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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乡】第九章 诀别 (上部完结)(更新立绘——杏枝 画渣写手 敬请见谅),3

[db:作者] 2025-08-06 13:25 5hhhhh 6590 ℃

                 9

  眼瞅着窗户纸黑了,杏枝挑亮屋里的油灯,挨着炕沿,与周昆靠坐在如蜜般的昏暗里。

  杏枝记得和周昆的第一次是在谷雨后一个没光亮的夜里,杏枝拿着一盏油灯,亲眼看着周昆大得吓人的鸡巴一寸寸没入自己的阴里,那种饱胀的幸福杏枝怎么也忘不了,杏枝多想在夜色里油灯的浸润中,再一次把周昆拥入体内,杏枝转过头,正看见周昆亮晶晶的眼睛,杏枝的脸悠地变得绯红,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周昆。

  「昆子,你……怨婶子不?」杏枝把头沁得低低的,说话声又小又细。

  「有啥怨的。」周昆挑了挑油灯芯,啪嗒把灯匙放在桌上。

  「如果……那天之后,俺还能给你,俺俩会不会接着走下去?」杏枝内里迸发出热情,直直地盯着周昆到。

  「俺没想那么多,俺只想把日子过下去。」周昆别过头,不敢再看杏枝。

  「昆子,如果能,俺去跟祖德商量,把你们一家都带去哈尔滨,去那也开个饭庄子,成不?」杏枝猛地拉住周昆的手,周昆一惊,手却任杏枝牢牢抓住。

  「咳哼!」

  隔壁传出一阵粗短的咳嗽声,不知是燕子还是张巧婶儿。

  杏枝吓了一跳,手却仍牢牢地攥着周昆,杏枝没说话,秀气的眼睛亮晶晶地,紧紧地盯着周昆,执着地等着周昆一个答复。

  「婶子,你和祖德哥,好好把日子过下去吧……」周昆沉吟,张嘴想说,又闭上嘴,终于又张开嘴,缓缓说到:「就算是替我,替我们一起保护的娃子一起……」

  油灯静静地烧着,与夜色相对无言。

  「冯昆。」杏枝掷出句声音,哗啦啦打碎夜的宁静:「俺和祖德的儿子,就叫冯昆,俺以后看着俺的孩子,就像看见你……」

  杏枝突然扑在周昆怀里,双手不住地解着自己的衣衫。

  「婶子,你干啥?」周昆慌得想跑,却被杏枝死死地按在炕上。

  「昆子,就让俺们俩来最后一次吧。」杏枝的话音里带着哭腔,花白的软肉从丝滑的缎子里水一般绵软柔滑地涌出,杏枝奶了孩子,乳汁却依旧丰沛地从紫红的奶头里滴出来,杏枝拥住周昆的身子,悄声在周昆耳边喊到:「婶子答应过你,要把屁眼子给你,俺的前面生过孩子,后面还是雏……」

  周昆听到「屁眼」两个字,再也抑制不住感情,一把把杏枝按在炕上,疯了般把杏枝扯的精光。

  杏枝白花花的肉身子让油灯一照,还像当初那么温润可人,周昆的裤裆翘起老高,杏枝看见了,没来由地竟害怕起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奶子。

  周昆扑在杏枝身上,没了命地吸咬着杏枝饱胀着奶水的大奶子。

  「好儿子,娘的奶够你吃呢。」杏枝抱住周昆的头,眼里闪出泪来。

  「娘,俺的亲娘,俺……」周昆眼里血红,一行行泪水绝了堤似的不住划过脸庞。

  周昆多希望杏枝就是自己亲娘,那个接纳了野狗般的自己,用奶水哺育自己,用女阴拥抱自己,在自己驰骋的胯下高潮迭起的,独一无二的女人,比自己的亲娘更值得自己叫娘。

  杏枝根本不明白她对于周昆来说意味着什么,同样的,周昆对于杏枝来说意味着什么,杏枝同样没告诉过周昆。两个饱受苦难的人怀着巨大的感情相遇,又怀着热烈的感情相离,命运没让他们彼此走到一起,却让他们成为了彼此生命中,金子般闪耀而永恒的记忆,那靠着母性弥合的伟大感情,并不会因永别而消亡。

  「好儿子,让娘再看看你的大鸡巴。」

  周昆脱下裤子,那条大得吓人的鸡巴昂然向上,黑粗的鸡巴看上去刚猛无比,就连鸡巴棒子上面蚯蚓似的青筋也不再那么稚嫩,在似糖如蜜的明亮中,吓得杏枝脸红心跳,欲望蚂蚁一般在杏枝的屄里乱爬,水一般一股脑地从桃花源里一点一滴地淌成一溜。

  杏枝端起油灯凑在周昆的胯间,油灯的火暖融融地烤着周昆的鸡巴,温和的火焰舞动着,燎得躁动的鸡巴愈发坚硬。

  油灯在周昆的胯间停了良久,仿佛要让寂静中的每一个刹那都化作永恒。

  杏枝一会凑在紫鸡蛋似的头前目不转睛地凝视,一会把鼻子搁在马眼前嗅个不停,最后干脆伸出丁香小舌,从周昆刚长出绒毛的阳根底,一点点地扫过桃子般大小的卵子,又顺着周昆酒盅般粗细的茎身,用牙齿轻轻噬咬鸡巴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香舌丝滑,转眼间到了龟头下坚硬的肉棱,杏枝轻轻地啃着沟下稚气未脱的肌肤,周昆受不住刺激,不自觉地眯上眼睛。

  「娘,俺……」周昆扭动着坚硬的小屁股想把鸡巴抽开,杏枝却接着周昆抽动的动作把鸡巴整个含进嘴里,一前一后地不住耸动着脑袋,周昆本想脱离那迷离的刺激,却反让整个肉棒槌在快感里陷得更深,杏枝的嘴里一阵紧一阵松,舌头也不时在周昆的马眼边乱转,周昆绷紧脚尖,仿佛放松一下便要射精。

  杏枝突然放下油灯,吐出鸡巴后站得离周昆远了些,周昆正觉纳闷,只见杏枝把身子笼罩在灯光里,小女孩似的转了一圈后问周昆到:「你看娘,看出来不一样没?」

  周昆觉得杏枝不再像怀孕时那么臃肿,还有就是……

  杏枝变高了?

  杏枝妩媚一笑,一只脚站在炕沿,周昆看出杏枝穿了双后跟很高的鞋,那鞋倒不像老年间满族贵妇穿的那种花盆底的旗鞋,杏枝脚下的高跟鞋很漂亮,前低后高,黑漆漆地发亮,周昆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睛,心想以后有钱肯定要给燕子,张巧婶儿,给娘,一人买一双,不,一人买十双。

  杏枝说,这就叫高跟鞋。

  杏枝牵住周昆的鸡巴,顺着脚背一路往大腿上滑。

  周昆感觉鸡巴头子就像插在绸缎包着的棉花里,软绵绵的却十分有弹性。

  「儿子,啥感觉?」

  「就鸡巴上有感觉。」

  「鸡巴上啥感觉?」

  「比日逼还过瘾哩……」

  杏枝媚媚地笑了笑,从大腿根抻出来一张似蛛网,又似蚕丝织成的,紧紧裹着杏枝大腿,又几乎和杏枝的皮肤一个颜色的……布?袜子?裤子?对,那条裤子一直穿在杏枝胯下,半遮半隐地露出杏枝黑乎乎的阴毛和紫红的阴门。

  「娘,你这裤子经薄的,穿着冷不?」周昆问到。

  「傻孩子,俺今天特意给你穿的,不是裤子,是丝袜。」杏枝笑到。

  「也要给燕子,娘,还有俺亲娘,一人弄一条哩」周昆心里暗想着,他这时还在想着心里的三个女人,或许是因为杏枝在周昆心里的分量,和她们三个一样重吧。

  杏枝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对着周昆扒开了屄,那紫红色的桃源早就淫水横流,湿嗒嗒地沁得丝袜发暗。

  「娘……你的里头,好看哩。」周昆脱口而出,杏枝的心猛地一阵颤抖。

  「没看见就说好看?」

  「好看哩,紫红紫红的……」周昆说着,眼里再次流出泪来。

  「和你鸡巴头子一个色儿……」杏枝笑了,眼泪随着杏枝弯弯的笑容,浅浅地流过杏枝白白的俏脸。

  「咱俩第一次前儿你就这么说……你骗俺……」杏枝的眼泪越流越多。

  「俺没骗你。」周昆一字一句到。

  「你骗了……你,你再也不是俺的了……」杏枝嘴角更弯,眼里的泪,仿佛再也流不干。

  杏枝把周昆推到炕上,丝袜都不脱地导着周昆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屁眼。

  「昆子,别忘了俺,俺会记你一辈子。」杏枝站在炕上缓缓下蹲,杏枝粉菊花似的屁眼隔着丝袜已经对在周昆的鸡巴头子上,杏枝腰下一用力,整个小拳头似的鸡巴头子眨眼间进了一半进去。

  「娘呀,疼呀!」杏枝咬着牙尖声喊到。

  周昆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杏枝顺着屁眼子吸走了,他听见杏枝喊疼,便想把鸡巴退出去,没想到杏枝反倒一腰下更加用力,那棒槌似的鸡巴就这样一分分地没入杏枝的屁眼里。

  杏枝疼得龇牙咧嘴,腰下却仍是不松劲地把周昆的鸡巴一个劲儿地往屁眼里吞,那肉色的丝袜已经顺着鸡巴深深地凹进杏枝的屁眼里,紧致,嫩滑,加上杏枝屁眼里不知道什么极滑的液体,隔着层丝滑的丝袜,排山倒海般一个劲儿地刺激着周昆硕大的阳物,周昆感到了和屄里完全两样的刺激,那新奇而分明的感觉,抽子般一个劲地把周昆的阳精从马眼里往外泵。

  「儿子,你看,全进去没?」杏枝沉下腰拧了两拧,周昆下阴处绒毛的细腻扎人隔着丝袜传到屄门上,杏枝明白她已经把曾经那根屄里都装不住的雄伟阳具尽根没入。

  「要是疼,就别再干了。」周昆看着杏枝眼里不住流出的泪水,心疼得自己也难过起来。

  「昆子,俺没能……把你的大阳具装进屄里,是俺没用……,这回俺做到了……俺就是要让你,永远地,永远地记住俺……」杏枝紧紧地搂住周昆,泣不成声。

  「俺,俺也忘不了,俺永远忘不了啊……」周昆叼住杏枝覆盆子般的奶头,一边用力吸吮,一边含混地大哭起来:「俺的女人,俺忘不了呀……」

  杏枝的屁眼叫周昆格外粗大的阳具开了,本应疼到不会再让杏枝感受到做爱的快感,可杏枝得到了承诺,心里的巨大快感与满足早就盖过了初尝肛交的痛苦,杏枝迷离了,她蹲在周昆面前,胯下不停地坐着扭着,湿漉漉粘乎乎的淫水漫出屄门,滂沱地把杏枝的下身阴湿一大片。

  没入杏枝屁眼里的丝袜在杏枝下身的剧烈抽动中唰地撕裂开来,杏枝把周昆抱得更紧了。

  「昆子,俺,就算这么疼,可俺……俺还是稀罕你的大鸡巴……」,杏枝大哭到:「再怎么疼,俺也忘不了你哩……昆子,没了你,俺可怎么活呀……」

  「你爱怎么活怎么活!」隔壁尖厉的喊声传来,淹没在交合中暧昧的气氛里。

  周昆身体猛地一抖,牙上不禁加了劲,咬的杏枝嗷地一下叫出声来。

  「儿子,你疯啦!你想给你娘奶头咬掉呀!」杏枝从巨大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按倒周昆,提起胯,把屁眼里擀面杖似的鸡巴「嘭」地吐了出来。

  「儿子,冯昆是你留给俺的个念想……」杏枝迷离着重新对准周昆的大鸡巴,慢慢沉下腰,这回是通向孕育的水路,杏枝要用周昆强壮的种子,留下他们之间最后的,也是最深刻动人的回忆。

  「滋,滋滋……」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没入杏枝紧窄的桃源口,杏枝发达的肌肉夹着淫水,不住地把周昆硕大的阳具握出响声。

  「啊……杏枝……杏枝……娘……你里头,好紧……俺,俺受不住了!」刚肏了杏枝屁眼的周昆,快感顺着灌装着无比浓稠强壮的子孙袋不住地上涌,马上就要在那粉嫩的眼口处达到顶峰。

  「儿子,儿子,等会!」杏枝沉下屁股猛地一坐,却因为巨大的快感刺激而不禁大喊出来:「妈呀!大鸡巴太过瘾啦!」

  「哗……滋……滋……滋……』」

  「儿子,儿子!你……你变厉害了,你……你射了好多进来,你从来没射过这么多!……」

  浓稠的精浆泄洪般不住地拍进杏枝的子宫,汩汩地射得格外地多,燕子最近的挑逗总让周昆感到意犹未尽,快感和张巧婶儿特意为周昆准备的补精食物一股脑地作用起来,使周昆的大卵子里夜夜积攒起大量的精液而不能宣泄,最终交融地化为汹涌的精潮,又与杏枝的思念加排卵期相互交合,暗暗地结出杏枝心里无比渴望的生命。

  燕子每夜比高潮更渴望的,是周昆健康而滚烫的种子,那无比珍贵却让少女求之不得的东西,被杏枝高超的技巧和发达的阴道吸榨着,大股大股地泵进杏枝的体内,要是燕子知道最终会是这个结果,一定会在一开始就紧紧拦住周昆不让他来。

  杏枝被周昆的精潮汹涌地浇灌着,白色的奔流在杏枝的体内一股股上涌,拍打而占有着杏枝的子宫,射精的余劲打在杏枝里面,杏枝的灵魂仿佛在不住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抛上天,落下,再被抛上去,杏枝当时就没了力气,两团硕大绵腻的奶子轰地压在周昆身上,强烈的心跳透过乳肉彼此传导着,感知着,杏枝感觉那条插在自己屄里的极品大鸡巴,在极短的疲软后慢慢恢复了生机,那第二次的激情随着肉棒槌的脉动,一点点从杏枝的屄深处传来……

                 10

  槐乃村的冬夜很长,却在诀别的激情中,飞也似的过去了,杏枝和周昆做了一夜,最终以杏枝的极度疲倦和周昆的甘露几罄中告终,离别的盛宴终究留有意犹未尽的遗憾,但杏枝已经很知足,虽然以后或许与周昆再也见不到了,可昨夜的激情,往日的激情,都会如同一件件永不腐朽的宝物,被杏枝保护得严严实实,静静地矗立在记忆的柜子里,牢牢地藏进一段段属于她和周昆的往事里,时不时拿出来摩挲,便永远都忘不掉了。

  不过杏枝从那天开始便感觉肚子沉甸甸的,那命运的结,看似斩断,却扯起藕断丝连的因缘,指引着迷惘的人们。

  周昆落寞地送走杏枝,心里渐渐满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就像竹子窜高了一节,变粗了一圈,里头的空档却更多了。

  「昆子,没了你俺可怎么活呀……」燕子靠在屋门前扳着小脸,阴阳怪气地揶揄周昆到。

  「妹子,俺……」

  「俺什么俺,没事俺走了。」燕子转过头,撇着小嘴就要离开。

  「俺,俺只有你了……」

  燕子听着周昆的告白,紧咬着嘴唇强装冷淡地说到:「你是不是只有俺,天底下谁知道呢。」燕子一卟楞小脑袋,转身离开了。

  张巧婶儿紧随其后跟出来,脸上也堆满了醋意。

  「儿子,你再让她看看你的大鸡巴没?」张巧婶儿嘟着嘴一脸醋意地看着周昆,也憋着老大的不快活。

  「娘,俺……」

  「娘娘娘,你只能有俩娘,知道不?」张巧婶儿揪住周昆的耳朵,狠狠地拧了几拧。

  「娘,娘,娘,疼,疼,疼……」周昆崩豆似的从牙缝里短促地挤出字来,看得张巧婶儿心里暗自好笑。

  「你记住了,以后不兴乱管别人叫娘。」张巧婶儿愤愤到:「俺是没让你吃奶还是没让你入穴?你倒管杏枝叫上娘了。」

  张巧婶儿骂完仍不痛快,大手在周昆细嫩坚硬的皮肉上捏了个遍,直到周昆疼得不住地求饶,张巧婶儿才勉强罢手。

  张巧婶儿的气就这么消了,燕子的脾气却是一天比一天大,周昆有心劝燕子,可燕子从起床开始就抖着光溜溜的嫩奶子冲着周昆一通发火,周昆抱着燕子,劝到太阳快落了,燕子才勉强弯弯嘴角,周昆一天什么都不干,净围在燕子身边说好话,能换来燕子半刻好脸色,周昆就算没白忙活。

  周昆觉着燕子不一样了,可又说不上不一样在哪,眼瞅着雨水到了,蓝三叔依照定好了的要把周昆带到城里,没想到燕子却来了脾气,说什么也不跟着一起回城里。

  「哼,便宜这个臭小子,娘们儿也要,媳妇儿也要,杏儿也想吃,对着自己家房檐底下的燕子倒不管不顾了。」

  「那天不是你让俺……」周昆委屈到。

  「俺让你去你就去?俺让你吃屎你吃不?俺让你喝尿你喝不?」燕子的邪火蹭地窜上来,把周昆骂得矮堆堆地偎在凳子上。

  蓝三叔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周昆,心想这小子以后的媳妇命得跟自己一样了。

  「人家昆子不是听你话吗?」蓝三叔帮周昆说了几句话。

  「啥话都听?我说老蓝你也没个主意,人家小两口的事自己还没掰扯明白,你掺合个啥?哎我说,元宵那天你干啥去了半夜都不回家?……」张巧婶儿向着女儿,把蓝三叔治得妥妥的。

  没办法,燕子犯了脾气,张巧婶儿也向着燕子,蓝三叔只好先带着周昆回城,等过一阵燕子上的女子私塾开学再把燕子接回城里。

  周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燕子对着周昆又是哭又是打,弄得好像周昆要去前线一样。

  「俺说妹子,俺是理亏,但你总这么哏讨俺,俺心里也不好受呀!」周昆终于忍不住吼了燕子。

  燕子被周昆一凶,气焰登时矮了,她不再匝砬着嗓子哭,只是委屈地睁着含着泪水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周昆。

  「别跟我整这套,有事儿说。」周昆看见燕子委屈巴巴的样子,直起来的身子又弯下去了:「你说完俺再劝你。」

  「俺……」燕子眼角一弯,眼泪又开始哗哗地往下淌。

  周昆实在拿燕子一点招都没有了,燕的子喜怒无常前前后后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一生气就拿自己撒气,周昆脾气再好再宠着燕子,终归还是有自己的脾气的。

  「哎呀俺说你别哭了,你一哭俺实在一点招都没有了,俺说妹子,你这么哭,不怕伤了身子呀?」

  燕子似乎真的被说动了,她紧咬着嘴唇,鼻子里不住地抽着气,咯喽咯喽的呜咽声还是会从燕子的嗓子里传出来,好一阵才平息。

  「哥,俺想让你一辈子都陪着俺哩……」燕子梨花带雨地说到。

  「唉。」周昆搂住燕子,温柔地抚摸着燕子的头发:「就分开那么几天就受不了了?那你明天跟俺一起走呗。」

  「哥,真的不成哩,俺,俺最近身子很奇怪,不舒服……」燕子小声哭到:「俺……俺这几天不是有意凶你,冲你发火,俺就稀罕让你哄俺……」

  「嗨。」周昆叹了口气到:「你要是把自己气坏了,俺再怎么哄你都没用了,你冲俺发火没关系,可不能真给自己气着,知道不?」

  「哥,俺以后都不冲你发火了……你不能离开俺,成不?」燕子睁着兔子似的红眼睛,模样又可爱又可怜,月光底下楚楚动人。

  「俺俩一辈子是一对哩……」周昆紧紧搂住燕子到:「燕子,俺也稀罕你。」

  「你,你再说一遍?」

  「燕子,俺稀罕你。」

  「你再说一遍!」

  「燕子,俺稀罕你!」

  ……

  张巧婶儿天还没亮就把周昆从被窝里光溜溜地拽了出来,她盯着周昆早就醒了的大东西,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燕子感觉被窝里哗啦啦一阵响,悠悠地也醒了。

  「闺女,再睡会,天还没亮呢。」张巧婶儿温柔地替燕子盖好被子。

  「妈呀,光不出溜的,不害臊呀。」张巧婶儿看着女儿红红的小嫩奶头,心里没来由地也是一阵喜欢。

  「娘~ 」燕子似埋怨似撒娇地叫到。

  「昆子哥,你别走,俺有东西给你。」燕子把手探到炕尾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块滑溜溜的绸手绢。

  「好歹是媳妇绣的,不兴嫌俺绣得难看哩。」燕子害羞地把脸蒙进被子里,不敢再看周昆。

  周昆刚要把手绢抖落开,却被张巧婶儿拉出屋。

  「昆子,俺跟你说个事。」张巧婶儿神秘兮兮地说到。

  「啥事?」

  「燕子已经不是一个人,你在去了城里以后认真跟你爹学点手艺,将来成家立业,俺们都等着你照顾呢。」

  「成,俺以后一定多学手艺,多干活,勤恳地养家照顾燕子。」周昆说着拍了拍胸脯。

  「还有。」张巧婶儿拽住周昆到:「要是燕子以后身子不方便了,你憋得慌,就来找娘,娘也想。」

  张巧婶儿见四周没人,便把手伸进周昆到裤裆里摸了一把:「哎呀妈呀,俺总算摸上了,昆子,你可不能干了媳妇忘了娘呀……」

  周昆小脸一红,顶着裤裆跑开了。

  「驾!」

  蓝三叔驾起马车,轮毂吱呀吱呀地转着,把槐乃村的一切渐渐地落在后头,大槐树,土房子,杏枝家的瓦房,蓝三叔家门口的灯笼……那些甘甜苦涩的磨难日子仿佛梦醒时分的梦幻,渐渐随着马蹄的嗑哒和马车的吱嘎而远去,迎着虚幻般闪耀的日光,周昆感到更加扑朔迷离的未来正缓缓地向自己走来。

  娘还没回家,杏枝的屈辱,陈家对自己的破家灭门之仇未报,一切在未来总要有个了断。

  「昆子,撅着个嘴想啥呢?」蓝三叔猛地发问,把周昆从思绪中拽出神来。

  「没想出来啥。」周昆到。

  「对了昆子,告诉你个好消息,俺也是听你娘说的。」

  「咋?」蓝三叔狡黠一笑,弄得周昆纳了闷。

  「俺要当姥爷了。」蓝三叔得意地吹了个口哨,马儿得到命令,跑得更快了。

  「姥爷?」周昆纳了闷,马上就转过弯来。

  「啊!」周昆一激动,差点一跟头从马车上栽下来。

  「燕子,燕子有了?」周昆兴奋地看向蓝三叔。

  「你别看俺,俺们家里就你一个下面好使,肯定就是你的。」蓝三叔「幸灾乐祸」地说到:「赖不掉咯,赖不掉咯,燕子给你生个娃,一辈子膘着你咯……」

  周昆抖落开燕子给的手绢,只见月白色的手绢上绣着两大一小三只鸳鸯,两只大鸳鸯夹着一只小鸳鸯,花样虽然不咋好看,但能看出燕子在上面花了心思。

  「俺,俺要回去找俺媳妇!」周昆叫嚷着要下车,却被蓝三叔结结实实地拦住了。

  「走吧,走吧,燕子过几天也跟咱去城里咧!」

  蓝三叔扬起鞭子,高高地甩了一个鞭花,驾车的枣红马孤零零的跑着,踢踢踏踏地把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乳乡,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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