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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ond,6

[db:作者] 2025-08-06 13:26 5hhhhh 9130 ℃

迦尔纳侧着上半身紧紧的抱着旁边的枕头,两条白色长腿夹着阿周那的腰,平坦的小腹因为alpha的开拓和他的呼吸来回起伏。阿周那觉得差不多之后又加了第三根手指,他感受到生殖腔里原本紧张的肌肉逐渐放松,并且开始乐意让他进入更深的区域,于是他加重了手上模拟抽插的速度,以便于让omega的身体适应这种感觉。与此同时,阿周那俯下身去亲吻迦尔纳的胸口,在伴侣愉悦的呼噜声里轻咬他挺立的乳尖,他空着的另一只手在omega光滑潮湿的皮肤上游走,点燃每一处他体内暗藏的火焰。迦尔纳很快学会了他的这一套,他放开了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的枕头,抬手缠住阿周那的腰,和他一样去触摸alpha结实的身体,在他更深的开拓他时轻咬他的皮肤,留下自己淡淡的齿痕。

在阿周那觉得手指的进出变得畅通无阻的时候,他便把它拔了出来,在omega的呜咽中他把另一些润滑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将迦尔纳的双腿分开压向他的胸口,然后他也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小心地顶开吐出热气的褶皱,将自己的欲望逐渐推进迦尔纳的体内。

迦尔纳在他插入时发出诱人的呻吟,他张着腿,生殖腔迫不及待地吞下alpha滴着水的欲望,甚至于在阿周那想要让这个过程缓一缓的时候,他直接伸出手抱住他,环在alpha腰上的腿将自己整个人都拉了上去,一口气让他滚烫的硬物滑进他的最深处,并且引得他发出被填满的尖叫。阿周那没有想到迦尔纳在这时会变得如此热情,以至于他检查了一番链结的情况,确认他并没有超出安全范围的情绪起伏后才放心的掐住迦尔纳的腰,匀速地在他的身体内进出。

房间里逐渐被肉体搅动的水声以及撞击的响声逐渐填满,迦尔纳紧紧地抱住alpha的身体,因为快感而用力的手指抓挠他的后背,留下血红的痕迹。他在阿周那挺进时夹住他的欲望,试图从那滚烫的质量和搏动里获得更多的快感,同时还因为自己泛滥的欲望而难以自制的扭动腰肢,用链结告诉alpha他需要更快、更用力的抽插,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慢条斯理。

阿周那被他传递过来的瘙痒和饥渴折磨得发疯,alpha本能在肉体的禁锢中横冲直撞。他火烧眉毛似的在那火热紧致的生殖腔里寻找能让迦尔纳大叫的敏感点,在此之前他还从未有过如此匆匆忙忙的性爱。阿周那不得不在快感和本能的洪流里牢牢抓住风中残烛一般的理智,想要尽可能去尽一个性伴侣应尽的职责,但下一秒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失控,alpha自链结以来因为迦尔纳气味的缺失就一直未被填满的饥饿压垮了他,他需要他,他需要听到他因为自己的侵犯而尖叫,他想要在身下的omega腹中留下自己的种子,让他的子宫里孕育能够和他联系起来的生命,他要把他拴住,如果以后他还是闻不到的气味,他就不会再让他见到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他在omega的生殖腔里毫无章法地捣弄他,听到迦尔纳因为他的用力撞击而发出被压碎的声音,尾音的颤抖让他更加失控。阿周那抓着迦尔纳的肩膀将他摁进床单深处,让他的身体被自己完全控制,被迫毫无保留的承受他所有的入侵。迦尔纳的眼睛里满是淫乱的水汽,他捧着alpha的脸和他更加浓烈的接吻,在他顶上肉壁时从喉咙里发出魅惑的呻吟。

随后阿周那意识到自己在omega的身体里胀出了结,它将他们捆绑在一起,迦尔纳似乎因为他的这个行为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从他深处涌出的液体直接从他们结合的地方喷到床单上。

“阿周那——”

他听到迦尔纳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阿周那忍不住去啃咬他脖子上那个新鲜的标记,感受到他在自己怀中一阵颤抖,生殖腔开始痉挛,迦尔纳的呼唤里如他所愿染上了陶醉的色彩。阿周那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本能,用成结的欲望去撞击omega脆弱的宫口,迦尔纳激烈地后仰,而他的双手却又立刻环了上来,抠着深色皮肤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他仿佛在恳求阿周那把自己彻底破坏,就连环在他腰部的双腿也牢牢地将他固定在阿周那的阴茎上。阿周那持续着刚才的动作,他俯身去深吸迦尔纳颈窝里散发出的属于他的气息,啃咬自己留在他皮肤上的标记,然后很快便感受到生殖腔用力地吸住了他,迦尔纳的声音变得高昂,温热的液体溅在他的腹部。Omega的身体在阿周那怀里和他夹紧他的频率同时抽搐了几次,但显然迦尔纳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于是他又开始扭动腰肢,收缩肉壁的肌肉去吞吐alpha的性器,很快这些行为被阿周那猛烈的抽插所取代。刚刚达到高潮尚且敏感的生殖腔再一次开始颤抖,它裹住阿周那的欲望,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的前端和柱身。阿周那掐住了迦尔纳的腰,毫无控制的力气几乎要把他弄到散架,alpha的本能已经让阿周那单纯的把眼前的肉体当成了抚慰自己的工具,他剧烈地喘息,粗暴地翻弄已经过于熟烂以至于渗出汁水的omega的内部,咬破了omega气味腺附近的皮肤,将那里的标记弄得更深。味蕾上弥漫开来的血腥味让阿周那愈发地兴奋,破坏的欲望在他的大脑里肆虐,他拨开迦尔纳的双臂,将它们直接压进床单深处,在几个深深的顶弄后在他的身体里射出了精液。

阿周那喘着气逐渐从自己的本能中取回了一丝理智,他仔细端详身下因为射精而很快被推上第二次高潮的迦尔纳,他同样气息不稳,白色的头发因为刚才激烈的行为彻底被弄乱,有一些还贴在他的侧脸和额头上,迦尔纳大汗淋漓地半张着流出涎水的嘴看着他。

在那个瞬间,他看到他的瞳孔深处像是流星般闪过耀眼的光芒。

“Yo.”

打开房门时,迎面而来的是戴着防毒面具宛如要进入什么生化污染地区的医生。

“你在干什么?”阿周那忍不住问道,“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尽力把房间里换了气了。”

“我毕竟是个alpha,你不能让我闻到他发情之后就当众硬着走回去叭。”医生耸肩,并且对他举起了手中的东西,“你们的食物,后勤部那边听说基地负责人的omega到了热潮期,便热情的给你们准备了不少富含营养的东西,已经还有激发欲望的东西。”

他坦然自若的路过阿周那无语的眼神,在茶几上放下东西对他摊手。

“挺好的。”

“虽然我很想问你‘激发欲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阿周那叹了口气,“算了,你在这等一会,我带他出来。”

于是之后医生很快的给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迦尔纳做了检查,又看着阿周那重新把他抱回卧室让他入睡,蹑手蹑脚地走回客厅坐下。

“至于你说的你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医生依然没有摘下他的面具,以至于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我在来之前考虑了很久,也和研究机构那边的人聊了一下。毕竟他没有痛觉,这让他少了很多刺激,要知道人体很多的刺激来源都是由于疼痛所引起的,比如精神引发的幻痛,或者品尝到辛辣食物时的痛苦,这个还可以举其他的很多例子我就不继续了。总之他在缺少疼痛的状态下,这让他的自我意识会处于一种漂浮的状态,而要让他的人格完善,我们就必须要将他的自我意识固定在他的身体上,所以实际上这个治疗里最关键的是要恢复他的痛觉,而目前我们还没有抵达这个阶段,你要知道,当他产生痛觉后,他的意识才会真正的被这种感受所固定,完整而切实的在他身体上浮现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因为性快感而引发的吗?”

“没错,性刺激是另一种角度上的刺激,尽管它很短暂,但我们可以认为它在那个瞬间临时的固定住了他的精神,让他之前逐渐积累认知形成的漂浮着的意识以非常短的时间在他的身体上呈现出来。”

医生突然伸出手比划了一个老式嘻哈的姿势。

“但你也不能因为觉得这样就能让他的意识在这个世界上持续逗留就一直做,小心肾虚和精尽人亡。”

“我真的想说你够了。”

“啊哈,总而言之,我所说的这些刺激都需要发生在良性的条件下,像麦克高格的那种就不行了,必须要让迦尔纳的情绪稳定地去接受这些刺激,所以简而言之就是刺激他的人必须是你。你现在可以想象他的意识就像是朵飘在他周围的云,我们可以说它确实存在,因为他有时可以表达出自己的一些意愿以及想法,但我们也可以说它不存在,因为它并没有和他的身体建立起稳定的联系。而痛觉和性快感就是能装下这朵云的带绳子的气球,但是痛觉的绳子不会断裂,它可以真正的把他的意识装回他的身体里。”医生摸着自己的防毒面具表面,“不过我认为我们给他恢复痛觉同时会意味着他身体里隐藏的那些人格的碎片会逐步的开始出现,经过之前的事件,我认为这些碎片属于好的并不多,或者说它们可能几乎都是基于他过去的创伤性记忆留下的,也就是说以后会越来越艰难啦,我们迟早得给他配备一个真正的精神科医生的。”

Chapter 8

他在他们的结合中感受到那无形的链结愈发紧密。

在那之后,迦尔纳似乎意识到了和阿周那同样的问题,他像是急切地想要从那漂浮的梦境中醒来似的,激烈地一次又一次地索求阿周那予以他更多,通过他们之间的链结和他发生共鸣,让他们的快感变得同步,仿佛皮肤的隔阂被彻底消融,相连的身体与彼此融合。他在alpha顾及他的身体状况而停下时主动坐上他的身体,让他的结在自己的身体里膨胀,像是要挤压他全部的内脏那样更深的将他开拓,捣弄他所有脆弱敏感的地带,将他推向高潮,让他在短暂的片刻里大汗淋漓地半睁着眼睛凝视他的alpha。

“阿周那。”他抱住他的脖子在alpha的耳边说道,一次又一次,直到声音因为呻吟和快感弄得嘶哑,他也仍然用气音重复着他的名字。

阿周那在那短暂的片刻里透过链结回应omega的呼唤,他逐渐意识到那信息的传递已经不再是迦尔纳单方面的,他们之间的链结不再是第一次标记时医生给他注射的信息素,也不是他在迦尔纳皮肤上落下的那个已经愈合的咬痕。它比药物以及人工制造的更加牢固,无论是他们的身体还是他们的精神都已经彻底被它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连同灵魂也与彼此缝合,用任何外力也无法将它切断。

这让他更加无法想象如果失去迦尔纳的后果,尽管内心的不安与日俱增,但也同样在他的内心里厚厚地堆积起了对他更多无条件的信任以及爱意。这让他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感到自己的精神被充实地填满,不留下任何一丝缝隙。

直到迦尔纳的热潮期完整的结束,阿周那发觉那些时间对他而言就像是一场难以言喻的美梦,他们不再需要任何明确的语言,任何想法都可以通过链结如实地与对方共享,以至于他有种自己切实地抓住了那朵“云”的错觉。他能够将迦尔纳的意识留在自己的大脑中,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并且留在自己的周围。

同样注意到他们的链结变得更加紧密的还有医生,自从迦尔纳恢复正常后他对阿周那坦言自己已经闻不到他的任何气味,然而阿周那却还是能在纷杂的空气中辨别出omega特有的信息素。

“这是你们链结更加牢固的证明。”医生对他说道,“因为你已经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去搜寻特定的信息素,哪怕空气中只有那么一定点儿你也能够很快辨认出来,而这也是你能闻到其他人却闻不到迦尔纳气味的原因。”

“你有同样的经历吗?”阿周那忍不住问他。

“或许有吧。”医生笑着对他耸肩,“毕竟我没有你这种自己的omega失去气味的体验。”

“话说回来,他的痛觉大概还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阿周那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然后又补了一句,“只是问问。”

“我不会生气的。”医生把用过的针筒放在一边,他走到病房的另一头去收拾剩下的药品,“他的痛觉有药物,同时也有心理上的原因,这也是之前我说过药物以及心理暗示共同作用的结果。我能够做的只有用药物将他的身体状况逐渐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而另一部分也需要他自己能够意识到自己的痛觉。”

“你是说能够感受到痛苦却无法认识到那是痛苦吗?”

“可以这么说,而且我得说这是因为他失去了所有认知和记忆的后果,所以当他的身体恢复之后,就需要你去告诉他这种感受究竟为何。”

医生说完摸了摸下巴。

“这么说害挺浪漫的。”

“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你别说得这么抽象。”阿周那伸手抚摸迦尔纳的头发,而对方则在他手指缝隙中用那双青色的瞳孔窥视他的表情。

“现在你们的链结的信息传递已经是双向的了,我想这或许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需要你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在他对这个感受产生疑问的时候告诉他那究竟是什么,这就够了。”

“那么他产生痛觉的同时,就意味着那些人格的碎片也会随之开始出现吗?”

“当然,因为他的意识已经回到了他的身体里,那些碎片会循着他的意识逐渐出现,帮助他形成人格。尽管我说那些可能大部分不会是好的内容,但我认为这也不失为一个机会,毕竟人经历了磨难才会有坚定的意志嘛,只是你需要帮助他去克服这些创伤。”医生转过身来,看着他俩,“对了,既然你们现在的链结已经彻底完整,你们现在在距离上能分得开吗?”

阿周那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可以,我还在实验。”

“但是?”医生一脸看戏的表情。

“我还不太想。”

“你总得看着孩子离开你身边~”医生幽幽地唱道,然后抚摸自己的胸口,“可怜天下父母心。”

“喂。”

“毕竟他在对你产生超乎寻常的依恋之后,你也会对他产生同等的感情,人就是这样的生物,说出来并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好吧,”阿周那叹了口气,“不过我想或许我必须得适应和他的分离。”

医生挑眉:“你是说高层最近的动向?”

“除了这个还会有别的吗?”阿周那看着他,“他们已经开始进行人事上的调动了,基地里也有不少相关的议论,毕竟这些年来UTO的内部分歧正在逐渐加深,如果再不进行调整我们将会面临严重的问题。”

“那么看来首领说她正在清理‘房间’是确有其事了。”

“当然反对她的人也有不少,不过我觉得她的选择并没有任何错误。”

“所以你是站在首领那一边的咯?”

“当然。”阿周那看着他,“我不同意近年来组织内部逐渐兴起的学习APE那一套作风的热潮,我们要对抗APE,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要成为APE。”

“所以迦尔纳的事也是?”

“好吧,不完全是。我的确有私情。”

“哇哦。”

“总而言之,”阿周那无视了医生的调侃,“高层的派系争斗已经从水底转移到台面上了,我想你也知道有一些人和APE有所勾结,这意味着战争快要开始了。”

“我们有充足的准备吗?”

“和APE的哪一场战争我们有过充足的准备?”基地最高负责人笑了笑,“我想到时候我会没办法一直保护迦尔纳,所以我得需要我们适应彼此之间存在距离这件事。”

“你会让他参加战斗吗?”

“我会的。”阿周那垂下眼睑注视着迦尔纳,“即便他不需要真的和其他士兵一样,我也必须要让他能够在混战中保护好他自己。”

不久之后,在高层变动的影响之下,成员也不得不做出自己的选择,绝大多数都留在了首领的派系,而另一部分则选择与之对立。兵工厂开始生产新的武器,大量的装备被运往了各个基地,伴随着APE变化的动向,让整个时局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

阿周那和其他的基地负责人连着开了几次会议,确定了几个临时方针,技术部门根据高层研究机构发来的软件开始升级基地的防御系统,同时又安装了不少新的设备。基地内的士兵使用新武器训练的同时又行动了几次将周边的难民进行统一的收治,以防止他们被未来的战火所波及。之后阿周那去确认他们的训练情况,迦尔纳并没有对那些枪声做出任何应激的反应。阿周那判断大概是因为他也在的缘故,而在他夜深人静去训练场练习时,他也给了迦尔纳同样的武器,看着他仅仅是在白天围观了其他人的训练后便不需要任何指导就能熟练且飞快地给新研发的步枪上膛开枪,当迦尔纳停止射击时,阿周那只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在漂浮意识影响下的专注,并没有让他内心恐惧的那种机械式的空洞,而这也让他多个星期来的担忧逐渐平息。

初次之外,他开始训练他们两人保持距离的能力,并且引导迦尔纳逐渐习惯通过链结和他共鸣,以保证他不会在和自己分离时产生任何的不安。

之后首领公开抓捕了和APE有勾结的高层成员,阿周那意识到她此前温和的态度或许只是为了静观其变,等到他们都开始露出马脚时再干净彻底的一网打尽。而在他们即将被处刑的前夕,残余的势力派人暗杀首领,与此同时APE开始了最猛烈的一次进攻,战火很快波及到他所管理的基地。

警报在整个基地里拉响时阿周那正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坐在他身后看书的迦尔纳站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因为这声音而产生惊吓的反应,阿周那猜想他的身体或许还记得这个警报,他拉着迦尔纳的手赶往中央作战室,并且接通了和那里的联络。

“现在什么情况?”他向那边的接线员确认。

“APE的定点轰炸,基地的位置暴露了。”

阿周那眉头一皱:“位置暴露?光学干扰以及其他的设备没有正常运转吗?”

“全部正常运作。”

“情报部门呢?近期APE有开发新的检测仪器吗?”

“没有。我们合理推测是情报泄露。”另一个声音回答道。

他和迦尔纳抵达了中央作战室,里面已经聚集了一些人。

“防御系统怎么样?”他环视了一周问道。

“运作正常。”

“APE现在的状况如何?”

他听了一通作战室成员对当前情况的简述,又征询了其他几个负责作战指挥成员的意见。

“现在我们不知道情报泄露的情况,不能排除基地的各个地下入口已经暴露,重新提高雷达监测频率,让一只小队把基地内的难民带去地下环线让他们撤退到其他没有被战火波及的基地。”他命令道。

“报告,空中目标已经消失。”

“告诉我地面状况。”

迦尔纳在人群中静默地站着,他眺望墙壁上闪烁的电子屏幕,它们明明暗暗,忠实地呈现了每一个激烈的战况变化,直到阿周那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

“我们要走了。”他对他说道。

“APE的士兵已经试图进入地下入口!”

“打开门都让他们进来,再引导到A区,我们在那里解决他们。”阿周那看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平静地说道,“难民已经撤离了吗?”

“已经全部撤离。”

“其他部门的非战斗人员到D区待命,剩下的人员去B区的入口,按照之前计划的模式把APE的士兵引导A区的缓冲中心。”阿周那看到有几个人露出疑惑的表情,“那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专用的陷阱。”

受到之前的影响,基地内的兵力并不足以能够完全应付APE的士兵,所以阿周那不得不亲自带一对士兵去作战,他出发前在核心作战区的军火库里给迦尔纳套上了UTO士兵的标准装备,并且交给他足够的武器。

“迦尔纳,”他亲了下omega的额头,一边帮他检查外骨骼是否已经固定时一边对他说道,“你要跟着我,同时如果我没办法保护你时你必须要保护你自己,但这并不是无意义的杀人。”

他捏了捏他套在手套下的手指,感受到迦尔纳透过链结传递给他的讯息。

在那时,军火库的电子门突然打开,医生笑嘻嘻地出现在门口。

“Yo.”他轻松的打了个招呼,“抱歉打扰你们调情了,我来找把顺手的武器。”

阿周那皱起眉头:“你不是应该退回D区吗?”

“我的办公室在B区还真是抱歉啊。”他走到武器柜前给自己套上装备,又选了顺手的步枪,麻利地检查了它的情况,又上了弹,“你得知道他在那里,我必须要让他在我的身边。”

阿周那叹了口气,不对这个alpha的行为做更多的思考。

过了一阵医生检查了一番自己的情况,他朝着迦尔纳抬了抬下巴。

“所以你还是打算让他参加战斗吗?”

“他还记得警报声。”他平静地回答道。

“所以你认为他还有作为UTO士兵的战斗本能?”

“是的。”

“我还以为你的alpha保护欲会不允许你这么做呢?”医生打趣道。

阿周那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我确实不太想这么做,但首先我没办法把他放在后方,我不知道战火会对他造成什么刺激,在战场上他或许还能伤害到敌人,但是在后方他会成为最可怕的杀手。”

“这确实。”

“其次,我认为这样做或许可以让他有意识地去战斗,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名士兵。”

“你的意思是摆脱过去那种机械性的行为?”

迦尔纳平静地看向医生。

“好吧,我懂了。”医生摊手,“不过有你在身边的话也没什么问题吧,希望他不要有战场方面的PTSD之类的,适可而止哦。”

他走到门外。

“你和我们一块去。”阿周那叫住他,“这样比较安全。”

“Okey-doke.”医生眨眨眼,“那我到你的小队那边集合。”

他们按照计划好的路线前进,期间医生拐去了医疗部门的走廊。他一路行云流水地射杀了所有出现在他眼前的APE士兵,抬脚迈过他们的尸体,又给一个破掉了头盔靠着墙装死动了动手指的士兵眼睛上补了一枪,然后把空掉的弹匣丢在他的身上。金属的墙壁和地面上满是飞溅的鲜血,安仔细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快速且谨慎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把omega的两个器官标本装在一个包里背在胸前,让他的心脏和自己的心脏相贴,就像过去他逃离APE时所做的那样。然后他打开手腕上的终端,检查了一遍周遭的监控录像,确认没人后才谨慎地走到门外。

走廊里仍然有不少杂乱的脚步声,以及步枪和手雷的轰鸣。安通过监控绕开了聚集着士兵的地带,他抚摸了下胸前的标本,知道他仍然完好无损。

位于D区的待机房间门开启时,他笑嘻嘻地顶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向他的部下打了招呼。

“部长你终于回来了。”他的部下从杂乱的药柜前转过身来,“我们在整理药品,准备一会收治伤员。”

“嗯,做得挺好,你们继续准备。”他点点头,“我想现在我们可以通知中央作战室关闭所有的防护墙了,现在我去看看这片区域还有什么杂鱼。”

他举了下手中的狙击步枪。

“谁还有子弹吗?”

阿周那带着迦尔纳和几个队员在引起了一支APE小队的注意后便开始边打边向A区的方向移动,迦尔纳并没有对眼下的状况产生激烈的情绪这一点让阿周那感到欣慰,同时也让他能够专注地进行眼前的引导行动。

“报告,有异常情况。”在他指挥小队后退时从头盔的耳机里传来了作战室的联络。

“和之前袭击APE基地一样的状况。”回答他的不是接线员,而是负责作战指挥的其中一人。

“有多少伤亡?”

“B区到A区里c路线小队全灭。”

他转头看了眼迦尔纳,知道自己必须得做出抉择。

“你们能判断有几人吗?”

“三人。”

“让其他路线的人尽可能的远离他们,把其他敌人引到A区,或者全灭都可以。针对那三人,尽可能把他们关在隔离墙内。”

“是。”

“长官,现在怎么办?”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士兵问道。

“我们不能和他们硬碰硬。”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他们,“我们先干掉大部队再去处理那些人。”

突然之间迦尔纳转身向着走廊的另一头丢出他身上装备的特制匕首,一个士兵的头连同他的头盔都被匕首的刀身彻底穿透,牢牢地将他的尸体钉死在了墙壁上。

他们前方的枪声更加猛烈,迦尔纳用枪打爆了他们身后另一个准备偷袭士兵的手,他甩出挂绳套住对方的脖子,然后在他被拉着靠近他的那瞬间,粗暴地拧断他的脖子,拔下头盔,他把一颗手雷塞进他的嘴里,迅速地将他向阿周那面前那些正在开枪的APE士兵丢去,动作之快以至于让和他同队的人几乎来不及趴下,伴随着那颗特殊手雷的爆炸声,他们眼前的人已经被炸成了一片碎末。阿周那从头盔上显示的情报知道前面的人已经被彻底解决, 他看向自己的身后,迦尔纳正继续警惕着他们身后的情况。

“我们去引导其他敌人。”他指挥其他的人开始移动,并且通过链结呼唤迦尔纳让他紧跟着他们。

安拿着上满子弹的狙击步枪慢悠悠地随着作战室的指挥在D区的通道里徘徊,他在走廊深处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一个APE士兵站在一堆尸体里看着他。

“哇哦。”他饶有兴致地发出一声感叹,“Aloha,‘杀人机器’。”

在那个人影朝他袭来之前,一只玻璃瓶掉在了地面上,里面的液体瞬间蒸发在空气当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况逐渐开始变得更加复杂,成功被引导至A区的APE兵力已经被逐步消灭,而B区里“杀人机器”的数量正在增多。

“我们必须要考虑放弃B区了。”阿周那对作战室说道,“他们人数太多,这很危险。”

“Wait,我有个对付他们的办法。”医生吊儿郎当的声音在频道里响了起来,“刚才拿去解决了一个溜进D区的,意外地很高效,除了使用时必须佩戴最高级别的过滤面具。”

“什么东西?”阿周那不想去追究医生这番话背后有什么样的隐情。

“New Generation气味腺溶解针的高浓缩版本,高挥发性,注意使用时不要让它挥发的气体接触粘膜,但我想我们的装备都符合这个标准。”

“所以你打算让我们返回D区去取这样东西?”

“不。”医生回答道,“我都放在B区的病房里了,你看很近吧?只要让这些‘机器’产生任何一点伤口,都可以极高效率地杀死他们,不过你用的时候注意不要误伤你的omega,以及你们都不能受伤。”

“我的天,现在哪支队伍距离病房最近?”作战室里其他人问道。

“没有,这些‘机器’徘徊在B区的关键通道上,而医疗部门在B区的中心西侧。”

“有直达的管道吗?”阿周那问。

“有,但是最近的管道出口就有一个人在看守。”

“封锁B区。”阿周那说道,“全面清理A区内的残余敌人,我和迦尔纳去。”

“祝好运。”医生在那头半开玩笑似的说,“别让我大半年的努力一朝没。”

“多谢。”阿周那无语地回了一句,便立刻和迦尔纳重新调整了随身携带的武器和弹药,找到通向B区的逃生管道,alpha的保护欲让他打头爬了进去,迦尔纳紧随其后。

幸好这是用于逃生使用的管道,在隔音以及宽敞程度上各方面要显得比普通的通风管道好得多,让他们的行动不至于太过于艰难。阿周那根据作战室的引导来到了正确的出口,他爬到另一边转过身,和迦尔纳一块通过出口窥视在下方徘徊的士兵。

迦尔纳看了一会,对他举起匕首。

不,那个会太响。

他透过链结告诉他。

随后迦尔纳抽出了他刚刚使用过的吊绳,他将它和匕首一块举在手里向他示意。

阿周那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小心的搬开入口的盖子,而在那个瞬间,黑色的绳子落了下去,很快缠住下面士兵的脖子将他拽了上来。迦尔纳在他发出任何声音之前直接割开了他的喉咙,并且把他的尸体拉进了通道,放在另一个分叉的入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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