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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的淫虐,1

[db:作者] 2025-08-06 13:26 5hhhhh 8620 ℃

今天又是搬石头。

从我有意识以来这个世界就在打战,活在这个年代身为犹太人是个不幸。我是最近被抓到这个集中营来的,没错,今天又是搬石头。把十几公斤重的石头堆一堆,要我全部搬到五公尺远的空地堆成另一堆,全搬过去后又要我搬回来,从我一进入这个集中营开始我就不断重复做相同动作。虽然距离不算远,但日复一日做重复动作,总有一天我会疯掉的。

「终于到了睡觉时间了,真不知道这种日子我还能撑多久。」用毛巾擦干小麦色的头发,少年无力的在床上坐下。

「唉!你是新来的对吧?」搓搓下巴的胡子,大叔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一直做无意义的??事,真是受够了。嗯,对呀!大概一个礼拜前吧!」白嫩的双手渗出些许鲜血,脱掉上衣露出白里透红的细致肌肤,少年边说边用毛巾擦干上半身。

「小子,你几岁呀?」看到少年充满青春的肉体,大叔的表情转为担忧。

「呃……十五,怎么了?」微微将稚嫩的脸蛋倾向左边,如大海般蔚蓝的双眼透出无知。

「在这里随便脱掉衣服是很危险的,那些淫兽可不会放过你。」大叔严肃的警告并催促少年立刻将衣服穿上。

「啊?为什……」没等少年说完话,大叔立刻将他压进棉被中,用身体将他挤在墙角。

不久门就被踹开了,走进来几位醉醺醺的士兵,二话不说把房间中长相清秀的年轻人们拖出门外。

「干麻啦!」士兵们全出去后,被窝里的少年探出头来。

听见门外的吵杂声,少年望向门口的营火。外头的少年们赤裸着身体不断挣扎,身下不断被纳粹的士兵们侵犯。有的士兵拿着鞭子无情的在少年细嫩背上抽出一条条血痕,??然后露出猥亵表情,压着少年的头帮自己口交。

「这是……强暴?」

「快点躲好。」大叔露出厌恶的表情看着外面那些淫兽。

少年赶紧躲回被窝里,想着刚刚那位被强迫口交的少年痛苦的流着眼泪,身体忍不住害怕的开始发抖。眼框不禁溢出泪水,他真希望刚刚看到的都是一场噩梦。就这样,少年在被窝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听见早晨开工的钟响,少年从床上坐起。突然想起昨晚的梦魇,害怕的走出阴暗的房间,马上开始了搬石头的工作。但过不了多久他立刻注意到那些士兵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打转,努力忍住自己发软的双脚,少年故作镇定的继续搬石头。

「昨晚怎么没看到这可爱的小白兔呢?」士兵经过少年时恶劣的打了一下少年的臀部,如果从正面来看会以为他是推了少年一下。

听见四周的士兵猥亵的笑声,少年知道自己再不离开这里,自己会成为营火晚会的主角。一到午餐时间少年匆忙走到大叔身旁的空位坐下,一看到少年惊慌的表情,大叔就知道他被士兵盯上了。

「啧……你长相太清秀了,不被盯上才有鬼。」大叔啧了一声,嘴里念念有词。

「你知道掌管这里的是哪位上将吗?」见少年一脸无知,大叔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反正你迟早会知道。等等吃完饭他们会选家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知道没选上的下场吧?」

「可是……被选上家仆我就不会被强暴了吗?」少年一想起昨晚的画面眼框又湿润了。

「但至少不用一直重复搬石头吧?而且食物也会比较好。」大叔用生锈的铁汤匙翻搅碗中黏稠的灰色液体,他吃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鬼。

「那大叔你呢?」善良的少年睁大圆圆的眼睛,天真的问。

「孩子,善良可是会让你没命的。他们只会选年轻又俊美的少年,你要小心上将脾气很差,许多少年一进去就被处死了。」

「大叔你为什么要帮我?」

「没什么,进去之后不要这么多问题,尽量少说话。」大叔不敢直视少年,因为他不想再想起那个被纳粹士兵凌虐到死的儿子。

果然,他们吃完饭,营中所有长相俊美的少年都被选出来了。总共十二个少年,都直直站好,整齐的面对上将的豪宅排成一列。

「听的懂德语的站出来。」昨晚鞭打少年的士兵大声的下令。

幸好善良的少年会德语,立刻向前踏出一步。其他少年似乎听不懂士兵在说什么,一脸疑问。可是刚才拍了少年屁股一下的士兵将他推回队伍中,似乎很不甘心让少年离开。但其他士兵用眼神意示同伴看看豪宅的方向,少年也跟着望向了豪宅。

在豪宅三楼的阳台上站着一个男人,穿着一身英俊挺拔的军服,胸前各式勋章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军帽上银色老鹰雄姿英发站在纳粹卐字的标志上。但即使他们距离有三十公尺远,男人散发出的气魄还是无法让人直视他的双眼。

男人的眼神让每个人都不寒而栗,士兵颤抖的将善良的少年带往豪宅方向,刚才的不甘心早就被吓到九霄云外了,现在他害怕的只能屈服。少年只敢往阳台看一眼,因为他的双脚已经开始发软无力,低头红着脸用仅剩的力气向前迈步,现在他只听的到自己的心跳声。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跳的这么快,这是害怕吗?但又不太像,呼吸好困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的他被安置在豪宅内的一个房间,少年套上合身的服务生制服,穿上黑的发亮的圆包头皮鞋,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浏海长度盖住了眼睛,所以用发夹朝左夹了起来。不过,到肩膀那淡淡的小麦色短发加上浏海的发夹似乎让自己有点太像女生了。

走出房间后,少年被带到大到不像话的饭厅与其他长相标致的男仆站在一起,仔细看这些男仆一个比一个还要帅,一个年纪大约二十五的俊美男子左胸前口袋挂着黑框眼镜,似乎是男仆们的总管。他拿着一个本子朝少年走过来,银色的直发绑成了马尾,前面浏海盖住右眼长到了耳际,但仍然掩盖不住那贵族的气质。

「叫什么名子?」像猫一样慵懒的眯着眼睛,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对少年说,但声音却充满了魅力。

「里本.尚」少年怯怯的说。

「动作快!上将们等等就要进来用餐了!」银发的男子边端着龙虾边指挥大家将各式美味佳肴送上二十人坐的大餐桌,其他男仆告诉我直接称呼他为执事就可以了。

要我端这些香到爆炸的美食上桌真是一种折磨,因为刚才在营区那边吃的食物跟本吃不饱,如果灰色黏稠液体加上硬的跟石头一样的面包你吃的下去的话。原来刚刚站在三楼阳台的那个男人就是掌管我们营区的上将,不知怎么的,现在一想到他,我的心跳就会加速。奇怪了,我应该感到害怕才对,为什么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的期待?

一切都安置好之后,执事要其他人靠着墙待命,我则跟他一起当酒水员。基本上就是看到上将们的杯子未达八分满,马上帮他们将酒倒回八分满即可,听起来满简单的,总之做什么都比搬石头好多了。

执事看我是新来的,慎重提醒我无论上将们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都不可以反抗,不能哭也不能生气,只有服从,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而且要是表现的不出色,我们上将可能会将我送给其他病态、毫无人性的上将。

一听到会被送走,我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不想离开我们上将,我有点被自己吓到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想,也许是不想被那些人污辱吧?话说回来,虽然执事慵懒的外表看起来对任何事都漫不在乎,但我看的出来他是个热心的大哥哥。

来了,各个穿着军服的上将们一一入座,最后一个走进来的是我们上将。

「你没事吧?脸变的好红。」执事在我身旁低声问道。

「没、没事。」我的呼吸变急促,导至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一看到上将我的脚又开始发软了。

「萨凯,真羡慕你这区每次都出这么多漂亮的玩具,那个蓝眼睛少年是新进的货对吧?」

这些上将们一踏进门,目光就不断在我们身上游移,居然还把我们当成玩具。蓝色眼睛的少年就是在指我,上将们目光全聚集到我身上来,我立刻又感受到当时那些变态士兵看我的眼神了。

「我说过很多遍了,我叫萨卡.炎.伊尔瓦。」

我倒抽了一口气,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话,他的声音低沉带有磁性。脸上表情严肃,丝毫不带有一点笑意。但他一眼也没看我,依然优雅的专注在品酒上,我突然觉得有种失落感。执事拿着红酒上前帮上将们倾酒了,我也跟在后面要帮忙。

「给你表现机会,去帮我们上将倒酒吧!」执事突然用如细针掉在地上那般小声的音量说了这句话,甚至看不出来他的嘴巴有张开。

我知道这是执事的好意,他给我机会能在上将面前看起来有一点用处,这样才不会被当成玩具礼物送人。可是我一看到萨卡上将就腿软了,为了能留在上将身边,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先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一口气走向萨卡上将。

糟糕!原本想说可以镇定的帮上将倒酒,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上将优雅的用刀叉切牛排,离他好近。我紧张到手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最后连拿酒的力气都没有,酒瓶从无力的手中滑落,里面的红色液体全洒到了萨卡上将的衣服上。

死定了,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现场一片死寂,每个人都看着我。

突然,我的肚子发出一阵如雷巨响,我早已饿坏的肚子居然在这时候叫。在座的上将们突然开始狂笑,但萨卡上将依然望着自己桌上的牛排嘴角动也不动。我回过神来,赶紧拿起挂在右手的干净的毛巾想帮上将擦干衣服。

「畜牲,别碰我。」萨卡上将冷淡的说,对我依然一眼也不屑看。

我感觉到泪水在我眼中打转,虽然之前在营区里早就听惯比这更恶毒的话了,但不知怎么的,听到是萨卡上将说的,我却经不起这一点打击。

「萨卡,你不能只喂饱人家后面的小嘴嘛!」

「对呀!别这么坏心!你看人家快哭噜!真令人心疼。」

上将们用轻浮的语气,开始七嘴八舌的嘲弄。萨卡上将拿起盘子,将吃到一半的牛排,倒在我面前。美味的牛排就这样掉在法国进口的高级地毯上,看看其他人的眼神,看来是要我吃掉地上那块上将吃到一半的牛排。

想起执事的提醒,我开始不顾形象的用双手拿起牛排张开嘴巴大口撕咬,就跟狗没两样。很快的我就嗑完整块牛排了,虽然很好吃,但上将真的只把我当成畜牲一般对待。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跪在萨卡上将右手边,抬头看到上将冷酷无情的表情却是如此迷人。内心突然有种渴望,想被萨卡上将占有。盯着萨卡上将看的太入迷了,赫然听见其他上将又开始发出下流的笑声了。

「萨卡,新来的小狗狗很渴望主人的疼爱呢!」

原本一时还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低头一看才发现我身下不知何时起了反应。我红着脸赶紧用毛巾遮羞,抬头看着萨卡上将。上将他缓缓的将头转过来,我仔细看着他深邃的眼瞳,竟透出暗红色的微光。

「萨卡,把这只淫乱的骚货让给我吧!」其他上将们开始争先恐后开口要萨卡上将把我让给他们。

与萨卡上将四目交接使我喘不过气,我顿时楞住脑子一片空白,上将的眼神仿佛不管我内心再想什么都会被他看穿一般。

「恶心的野狗。」上将说。

我的心突然感到无比的疼痛,我是多么希望上将能拒绝那些下流的人,然而他只是毫无感觉的说出这几个字,不痛不痒的语气,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一想到要离开萨卡上将,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萨卡上将,恕我多言。要重新调教新人是很困难的,而且比起其他男仆,里本学习的更快。」执事用绅士地口吻,慢条斯里的说道。

我望向执事露出感激的神情,因为我跟本什么都没做,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比其他男仆优秀。萨卡上将沉默了一下,执事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

「他可以留下,但我要他专门服侍我。」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必须随时跟着他、服侍他,这样我就有机会露出更多破绽,而上将正在等待我犯错,他就有理由可以将我彻底击溃。

「我被这家伙弄得没食欲,失陪了,各位继续享用吧!」萨卡上将从座位上起身,转身要回房间换衣服。

执事看我还愣在原地,立刻催促我快点跟上。我紧张的跟在上将背后,一路上害羞的低着头,一尘不染的地面反射出自己不安的表情,走上螺旋形楼梯,到了三楼唯一的房间,怯怯的与萨卡上将一同进入他房间。

「把我的衣服脱掉,我要冲澡。」上将下令了。

我先是愣住,然后告诉自己必须执行任务。我伸出颤抖的双手先脱掉上将被红酒弄脏的西装、解开领带,慢慢脱下上将的白色衬衫。眼前结实的胸膛使我全身发热,我一时不知该把眼睛放在哪里,就这样僵在原地。

「你冲澡时都穿着裤子?」

这句话的意思…是要我脱掉…,我不敢在想下去了,总之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我蹲下来解开上将的皮带,拉下裤头,闭上双眼将男人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下。

「把衣服脱掉,进来。」

我还蹲在原地不敢睁开眼睛,上将早已走入浴室里了。现在我必须继续执行命令,迅速将身上衣物都脱下,鼓起勇气踏入浴室。墙上的莲蓬头洒下热水使整个浴室充满雾气,我走向莲蓬头下的那个黑影。

水雾中那暗红的眼睛就像迷雾中的猛兽,虎视眈眈的等待迷途的羔羊自投罗网。

「你被强暴过吗?」上将向我逼近使我害怕的靠着墙壁,热水打湿了上将的黑发。

盯着不断从黑发尾端滑落的水珠,我的喉咙就像被上锁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傻傻的摇摇头。

「我认为强暴是一种污辱敌人的方式,但我绝不用这个方法。因为你们只是披着人皮的畜牲,我对人兽交没兴趣。」语毕,上将的视线缓缓的向下移去。

温热的水温使少年紧致白嫩的肌肤呈现诱人的晕红,身下的稚嫩早已蓬勃到了极致。

「但你似乎很渴望这种羞辱。」萨卡上将挑逗似的在少年耳边低语。

语毕,上将转身走向门口。

「我还有更多折磨你的方法。」头也不回的走出浴室。

───

我走出浴室望着空荡的房间,上将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刚才从上将身上脱下的军服散落在地上。穿上衣服,拾起上将的衣物,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昂贵的衣物。所以我走到二楼男仆待命??的房间,打算问问执事该怎么处理。

一进入房间那画面让我顿时傻住,房间里每个俊美的男仆都赤裸着身体正在杂交,肉体交缠的声响不规律的回荡在整个房间。淫荡的气味不断诱惑着少年,使他身下的凸起感到胀痛,任由其他男仆将他的衣物全部脱下,少年依然呆愣在原地。

「你跟上将做爱了吗?」三个貌美的少年朝里本走来。

听到这么露骨的话语,里本脸红的低下头却看到自己身下那昂扬的耻辱。

「上将真坏,把你弄的欲火焚身却不给你。」说话的少年蹲下将里本那炙热的昂首含入,另外两个少年不断亲吻、舔弄里本饥渴的肉体,同时将手指挤入里本的后庭。

「啊…..不可以。」回想起那些被纳粹士兵强暴的男孩,里本害怕的挣脱了男仆们的爱抚。

「你没做过吗?」

里本点点头,拿起被脱去的衣服与上将的衣物仓皇逃离房间。其他男仆都露出讶异的表情,没想到如此诱人的男孩居然还没被纳粹染指。回到自己房里,里本躺在柔软的床上,眼角流出湿热的泪水,那些恐怖的景象已经在少年脑中造成阴影。

拿起上将的白衬衫,那味道让自己有种莫名的安心。想到上将的强硬华美的身材,身体再次灼热,模仿着刚才房间中的男仆握住身下的男根双手上下滑动,第一次受到如此剧烈触碰的稚嫩,随着双手快速的滑动很快承受不住刺激达到高潮。

少年对自己刚才淫乱的想法感到羞耻,快感后的空虚令更他感到无比的寂寞,今晚第一次的射出让他失去很多体力,很快的少年疲累的睡去。

───

温暖的阳光照射在里本细致白嫩的皮肤上,里本穿上制服,揉揉着眼睛来到男仆待命的房间。大家都在吃早餐了,里本惊讶的看着桌上丰盛的食物,温热的牛奶、柔软的白吐司涂上新鲜的羊奶酪,这跟营区的食物简直天差地远。还有昨天都没注意到原来这房间还有钢琴、小提琴、画画用具、图书柜里摆着大量书籍。

「这些你都要感谢执事喔!」一头米色头发的男仆笑着说。

执事说有营养的早餐才能让我们有体力工作、每个人有个人房间才能拥有健全的身心(虽然我不懂这两者有什么关联)、有大量书籍能使我们增长知识、拥有基本礼仪、提升文化素养……。总之执事总是有办法说服上将,为什么我们争取福利。而上将希望我们不要像只疯狗般乱吠、乱咬,就同意了。

他们说执事是英国商人,路过德国附近时因为外貌艳丽被纳粹抓来当做珍品贩卖,萨卡上将花了一大笔将他买回来。

「你们会不会觉得上将跟执事在一起呀?因为他总是有办法说服上将。」米色头发的男仆边说边吃着涂满花生酱的吐司。

一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突然揪在一起,执事是个很好的人,可是......我突然觉得好难受。房门开启了,执事走入房间要我跟他一起看看环境。一看到执事我嘟着嘴不开心的撇过头,但还是跟着他一起走到上将的办公室。

执事敎我如何整理上将的文件,并提醒我每天下午两点都要送杯黑咖啡给他。原来我还没来之前都是执事专门负责上将所有事务的,看他这么了解上将我忍不住有些吃醋。

「你今天心情不好唷?」依然慵懒的语气,伸出手指戳戳里本的额头。

「和上将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吧……」里本失落的看着手上整理到一半的文件。

执事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是听懂里本话中的意涵,轻声的笑了笑。

「我还没被抓去卖之前就已经认识萨卡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因为某些原因我还留在他家,反正闲闲没事就帮忙管理这些事物噜!」执事笑着接过里本手中的文件。

「等等,小鬼头该不会喜欢上萨卡了吧?」执事突然惊讶的看着里本。

喜欢上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男生…,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对别人有这种感觉,糟糕,我又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发烫了。

「唉……你这又是何苦呢?萨卡只把犹太人当畜牲看待,对他而言你们只是他养的狗。」执事表示同情的轻叹一声。

───

执事要我们提早准备两人份的烛光晚餐,我们搬来两人座的方桌,很明显这是个约会。晚上六点钟上将回来了,身边有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勾着他的手,女人涂了粉色口红的嘴唇不断对着上将露出暧昧的笑容,令里本非常吃味。

上将与女人入座后,身为随从我在上将身后待命,黑暗中只有方桌上那微弱的烛火摇曳。

「好漂亮的小狗。」女人对上将身后的里本感到惊讶。

「别被他们的外表蒙骗了,过去使整个欧洲沦陷的黑死病就是他们带来的,谁知道他们身上还有多少传染病。」萨卡上将拿起放在花瓶中的红玫瑰,无情的说。

「喔呵呵,也是啦!」女人发出令人厌恶的刺耳笑声,看着俊美的男仆将美味的牛排端上桌。

里本明亮蔚蓝的瞳色瞬间暗下,深沉的哀伤在黑暗中滋长。开始用餐后,女人滔滔不绝的跟上将说自己最近参加了哪些名人宴会,而上将不时露出令人陶醉的笑容,但里本不知为什么却觉得上将的笑容有种阴险谄媚的变调。

感谢老天我终于撑到甜点了,整个约会都只有那个枯燥乏味的女人自己开心的讲不停,真亏上将能清醒的笑着回应,昏暗的灯光使我的眼皮更加沉重。这时,执事走过来在上将耳边说了些话,终于暂停了女人那些可怕的长篇大论。

「不好意思,公务缠身,暂时失陪一下。」上将露出抱歉的微笑,暂时离开座位和执事一同走出黑暗的房间。

现场只剩下那女人跟我了,我真后悔自己没有跟着上将出去,天知道这女人会说什么来折磨我,我突然有种冲动想飞奔出去,但已经错失良机了。

「唉…..想嫁入豪门还真困难。」

我瞪大眼睛看着那女人,我什至不相信这句话会从他口中说出。

「呿!想办法跟他上床好了,说不定怀上他的孩子会比较快。」女人说完话露出暧昧的眼神走向里本。

我感觉到自己太阳穴上有一条青茎正在抽动,我不断深呼吸试着隐藏内心的怒火,却闻到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使我厌恶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等我和他结婚后你可以常常来我房间玩。啊!还是希望那个凯子快点在战场上战死,这样比较方便。」女人伸出细长的手指拨开里本的浏海。

「不准妳这样说上将!」里本愤怒的大吼,蓝色的大眼睛闪出不知是怒火还是烛火照射出的艳红。

女人被里本的怒吼吓的向后退,却不小心绊倒桌脚整个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昂贵的红酒全洒到女人身上,他现在像个路边落魄的泼妇。上将听到声响与执事一起跑过来,一见到上将女人立刻一副哭哭啼啼的装可怜。

「呜呜呜......他对我动粗。」看来这女人很有演戏天份,每个不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事的人一定会以为他受到极大的委屈。

见状上将立刻吩咐执事,带她去换洗,并送她回家。女人似乎想要上将亲自服务,本想哀求上将,但他一看见上将的表情瞬间闭嘴连一点微小的啜泣声都不敢发出。乖乖的与执事快步离开令人窒息的房间,只剩下里本与上将留在只剩烛火微光的黑暗中。

血色的瞳眸在黑暗中向我移动,「碰」一声我突然整个人重重摔在墙上然后跌在地面,感觉到脸颊上的灼热感才意识到我原来被掴了一巴掌。摸摸头上的湿热液体,我还以为是流汗,原来我流血了。

刚刚不只撞到了墙壁还把窗户给撞破了,萨卡上将踩过地上的碎玻璃,不等我解释就将餐桌整个摔在我身上。我开始觉得头晕目眩,鲜血模糊了视线,隐约看到执事从门口走进来…。

───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看到窗外的阳光,原来已经隔天了。

「你醒啦!伤口还会痛吗?」执事从门口走进来,端了一杯热水给我。

「唔……,我会被上将丢掉吗?」突然想到我犯了错,不知道会不会被上将送走。故不得头还晕晕的,立刻从床上坐起。

「你怎么先担心这个呀!真要把你送走的话,一醒来你就会发现自己在别人家噜!」执事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但我知道他是说真的。

「太好了……」这时才感觉到全身的刺痛,发现身上缠了一堆绷带。

「你还是躺下吧!你只能在躺个十分钟,上将等等要你去服侍他。」

「昨天晚上那个女人……」里本想起昨晚那个女人想利用上将的事。

「你是说华兹小姐?放心啦!上将对他没兴趣,他是上将生意上合作的朋友,礼貌上应付他而已。」执事毫不在意的随口提起,看来那女的真的不重要。

「我没推他……」

「我跟上将早就看惯那些想攀关系的招数了,他可能是觉得你挡到他的财路,所以才这么愤怒。」上将的思考模式连执事也搞不懂,所以我只能自己小心了。

难怪我总觉得上将的笑容很阴险,原来他不是把那个晚餐当约会而是当成一笔生意。也许我让快到手的猎物提高警觉了吧?

「好了!十分钟了,你快点穿好衣服去找上将吧!」执事突然邪笑。

「什么?太快了吧!」里本撑起全身的疼痛,将制服穿上。

───

踏入上将的办公室,上将正坐在椅子上边喝咖啡边看报纸。等等,上将在喝咖啡?我一看墙上的时钟果然已经下午两点了。惨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睡了这么久。硬着头皮走向上将,因为太紧张全身紧绷进而触动到瘀青使伤口更痛了。

「整理文件。」上将说。

我拿起上将桌子上的文件跪在地上整理,当然,我们不可以跟上将平起平坐。我正低着头整理这些杂乱无章的文件,突然感到有种灼热的视线盯着我。怎么办…...是上将在看我?该不该抬头确认一下,但万一他发现我在看他怎么办。

算了!里本下定决心猛然抬头,但他马上就后悔了。因为一抬头他就对上了上将赤红的双眼,吓的里本蔚蓝的眼睛里尽是恐惧,文件从他无力的双手滑落。里本突然有种时间停止了的错觉,似乎过了很久上将都没说话。

不语,男人倾身靠近少年,他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体温、听到男人的呼吸,几乎快窒息的里本睁大眼睛动也不敢动。捡起飞到里本身后的一张纸,男人又端正的坐挺,专注看着手中的文件。

「下星期跟我去参加聚会。」

「是。」里本才刚松了一口气,立刻又被上将吓了一跳。

上将把手中的文件翻过来给里本看,原本印在纯白纸上的黑色笔墨还未干,似乎是里本刚才使他掉落在地毯上所以黑色的笔墨有些糊掉,吞了一口口水,里本知道自己又完蛋了。

───

晚上八点钟,安格里芬庄园,这里是所有有地位的政治人物、红顶商人、有利人士、社交名媛,才有资格踏入的地方。庄园主人是萨特斯王国的国王,大约三个月就会在这里办一次聚会。

这个建筑光是从雄伟的外观就已经让里本瞠目结舌了,庄园前的庭院还有座七彩灯光照射的喷水池,一踏入华丽的巴洛克风格殿堂更是奢华,不过对里本而言更吸引人的是那些可口诱人的食物。

「你又被打了吗?」看到里本嘴角旁的瘀青还渗出些许血液,执事拿出纯白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去。

「嗯,上将的桌上有一个污渍我擦不掉,所以上将又揍了我一拳。」上个礼拜至现在里本已经不知道被上将殴打多少次了。

里本不专心的望向那一群围着上将团团转的女人们,上将的笑容依然迷惑身边所有猎物。

「咦?他揍你?」

「他…...」里本话说到一半突然被打断。

「喂!你是约.叶法雷姆对吧!」这个稚嫩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年龄大约十三,一头乌黑的公主头,身穿白色西装,胸前别着红色蝴蝶结的小男生。白皙的可爱脸蛋微微倾斜,舔了一口手中的棒棒糖无礼的说道。

「是的。」执事绅士地对小男孩微笑。约.叶法雷姆正是执事的名子。

「当时父亲大人都不买给我,现在我命令你永远当我的宠物。」稚气的嘟着嘴,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执事,没受过任何伤的白嫩脸颊因为生气而透出红晕。

「恕难从命。」执事依然温文儒雅,微笑道。

明明拥有天使的脸孔但内心却住着劣质的恶魔,一听到执事的回答,小男孩任性的在地上拳打脚踢、嚎啕大哭,嚷着要叶法雷姆。

「唉呀!原来查尔小宝贝在这里!那个是萨卡上将的东西,我在买更漂亮的宠物给你嘛!」安格里分庄园的主人,也就是萨特斯王国的国王跑过来拉着小男孩离开。

吵闹声远离后,里本一脸问号的看着执事。

「我之前被抓去黑市拍卖会时,那个小男生就一直坚持要买我。但他爸爸跟上将是生意上的朋友,所以就把我让给上将了!」执事面带笑容的望着小男孩离去的方向。

「这样啊…...所以他是王子啰!」明明年纪差不多,出身、地位的差距却是如此遥远,里本有些羡慕那个男孩了。

────

上个月从安格里分庄园回来后,我便担任起出门买菜的工作。司机载我到市场买东西,过两个小时后就会回来载我回家。我刚开始来到这里立刻就被市场旁边那美丽的大教堂给吸引,我好奇的走进去,晨曦的阳光洒在壮丽的壁画上,圣母玛利亚的面容是如此地柔美、慈祥。

身为犹太人从小就遭受纳粹的迫害,我爸爸是个富有商人,我们家原本跟上将家是差不多的大小,但纳粹来了之后我们就被迫跟其他犹太人住在一个??小区域里。那里的房子跟本不够那么多犹太人住,现在我们的房子变成了十五坪的小公寓,还得和四个互不认识的家庭住在一起。

我有太多的愤怒、悲伤、疑问需要宣泄了,所以常常会进来告解,因而认识了这里的副主教。虽然刚开始副主教的外表看起来有些严肃,但认识之后会发现他其实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教堂的后面是神学院,他不在意我是犹太人还邀请我入学,但因为上将….. .所以我还是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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