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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苍云】贪欢(2)

[db:作者] 2025-08-06 13:26 5hhhhh 7240 ℃

[前篇·尔为鱼肉]阵营梗 有私设

————

晨光熹微,透过薄窗洒落在床脚,整洁的屋内彰显此地的主人是一个无比认真自律之人。

循着光线向床榻上看去,象牙白的榻上铺开满床乌美秀发,男人闭眸安静地躺在那里,身上轻衫略微凌乱,领口像是被人故意剥乱,衬着光线隐约能看到那饱满的蜜色乳肉,随着男人的呼吸缓慢地起伏。

那光线随着时间的点点流逝而渐移,就要亲吻到男人的脸庞时,男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大脑里一片混沌。

他记不清昨天晚上自己毒发支撑不住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记得那万花的俊郎中说自己是中了一种奇毒。此毒简直就是专为折辱自己而下的,不与男人交合就会变成行尸走肉一样的傻子……笑话……

燕御珩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这贼人。

脑海中忽然浮现一抹湖色颀长身影,睡莲的香气似乎还在鬓边缠绕。

杨孟宵。

昨天晚上自己是与杨孟宵在对弈。发作的时候是他找的郎中。所以自己昨天晚上可能是和自己的义兄……又或是……

男人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下,浑身毛孔像灌了冷气般炸开,人整个清醒了起来。

燕御珩从榻上坐起,拢了一下衣衫。

他还是决定去找杨孟宵解释清楚。

他不愿让好兄弟觉得自己是一个私生活淫乱下作用此药找刺激的人。他是被迫害的。

燕御珩披上狼绒大氅,推开房门,看到不远处在浇花的小丫头,小丫头听声抬头弯着眼睛朝燕御珩笑:“总督,早膳已经备好了,军师在中庭等你。”

“嗯。”燕御珩眼底微微动容,朝她点了点头就缓步朝中庭走去。

自己本来就想去找的人居然先一步等自己谈话……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突然感觉有些不安。

几只早雀停在院子里的树枝上,娇软地啾鸣。随着燕御珩带着一身沉闷的气场踏入庭院,鸟儿惊起四散,抖落一地嫩绿新叶。

亭下石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

旁边坐了个垂着眸子细细品茶的美人。

美人还是一身浅浅长衫,湖色袖口微卷,露出月白内衫上一枚精致的刺绣。乌发用一根沉香木簪轻挽,眉眼清俊,唇角微翘,似乎天生带着笑意。

那唇刚沾了新茶,随着一下微抿沾得水润晶莹,谁看了都会想忍不住地轻薄上去。

此情此景动人心弦,而燕御珩看了却愈发觉得触目惊心起来。

杨孟宵已然感觉到燕御珩来了,抬眼温和地朝男人道:“御珩,来。”

本就忐忑的燕御珩忽然被唤了一声,浑身不自在地坐在了杨孟宵的对面。一靠近就能闻到杨孟宵身上清浅的睡莲香,不知怎的今日闻到却觉得味道里多了一份不该有的甜腻。

正当燕御珩想要开口的时候,杨孟宵却把一碟绿豆糕放到了他面前。

“还记得小时候,你特别喜欢吃,我却不喜欢,觉得太甜,如今又找人古法炮制,尝了一下,却觉得好吃了。”杨孟宵两指捏起一块糕点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湿红舌尖舔去嘴角的碎屑。

燕御珩有些怔愣地看着那青葱白玉的指尖,不知为何脑内突然浮现出昨夜也是这么一双漂亮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揉捏,甚至探进口中,玩弄着自己的口腔,两指夹着舌头亵玩……美人的舌尖舔上自己的颈间汗珠,蛇一般轻咬着咽喉旁的软肉。

“十天后粮仓修葺,秋雨堡那边说可以加派人马来支援我们,倒是又要欠一个人情了,御珩。”

……?

察觉到自己浮想联翩,燕御珩尴尬地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试图掩盖自己的局促。

杨孟宵找自己原来是为了说正经事。

反倒是自己……

再看杨孟宵本人神态自若,丝毫看不出昨天晚上的端倪,倒是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莫非昨天晚上的只是自己毒发情动的幻觉……

这样反而更好。

自己已经了然自己的身体状况,就算是要解决,也没必要再让身边的人知道,那实在是太丢脸了。

燕御珩放松了下来,他放下茶盏,也拈起一块糕点放在口中,甚是清甜软糯,又拈起一块吃了起来。

“我风寒已然大好了,十天后的攻防战我会到场。”燕御珩道,“修书给秋雨堡,就说明晚我去找李兄洽谈。”

风寒……

“好。”杨孟宵应声,眼底却是深藏一抹捉摸不透的深色。

——

男人确实觉得自己“好了”。

下午去校场练兵的时候,完全跟没事人一样,甚至感觉几天没活动开的筋骨被重新唤醒,浑身充满了劲,十分舒畅。

据点的兄弟们看到燕御珩意气风发。生龙活虎地回来了,一个个表示也干劲十足,势必在下次的争夺战里做好守备。

秋雨堡那边收到了男人亲笔的信件,秋雨堡堡主马上回话说在自己的私宅设宴,非常欢迎他去做客。

逐鹿坪的总督和秋雨堡的堡主关系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两个据点都是浩气盟的商路要道,逐鹿坪和秋雨堡各自坐拥一方强劲兵力,让敌人难以攻城。

而秋雨堡堡主跟其他据点的领主不一样,别的领主或是谋略过人,或是财力雄厚手下各种奇人异士……而秋雨堡堡主本人就相等于一支精湛的军队。

—“吊睛白额虎”。

燕御珩第一次见到李飞倾的时候就觉得这家伙虎头虎脑的。

浓密的剑眉底下是一双晶亮的吊梢眼……被那漆黑的眼盯着的时候有一种被猛兽当成猎物的错觉。

李飞倾的年龄是比他小的。

作为浩气盟的人,又出身天策府,李飞倾却有一种别人都没有的匪气。他骁勇又狷狂,让人惊惧。初次见他的时候是在战场上,一枪把两个人扎了个对穿,猛然抽出之后还割下了一个人的耳朵,浑身都是别人的血还笑着说自己跟他说话不应,要割了当猪耳朵下酒吃。

肉体倒下溅起血光,李飞倾也抬眼看向了站在对面一手握刀一手持盾的燕御珩。苍云被他的杀气震慑得握刀的手都忍不住紧了紧,却没想到如此一个“杀神”目光危险地上下打量了自己,转瞬就咧开嘴朝他绽开一个颇为灿烂的笑来,两颗尖锐的犬齿尤其显眼。

这只小老虎对燕御珩意外地友善,会拍着男人的肩膀,亲昵地唤他“大哥”。

他还让男人摸他的枪……

那杆不知道扎透过多少敌人身体的,被血洗了无数次的银头雕龙枪。

——

很快就到了赴宴之时,燕御珩本想就近找个酒楼跟李飞倾喝点酒,无奈李飞倾盛情邀请,于是下午就叫了一辆马车出发去他的私宅。

李飞倾平日也住在秋雨堡内,而私宅坐落在洛道一个隐蔽的林子里,是想一个人清净时的休息之地,倒真像深山老林住着的老虎精似的。

老虎精……李飞倾见到燕御珩很高兴,把人带进了屋里,丝毫不在意自己在男人眼里已然成了一只黄黑花毛绒绒的东西。

“大哥,好久不见!”李飞倾毫不掩饰语气的兴奋,献宝似的把酒坛子拎了过来,“这是专门给你留的,你闻闻!”

燕御珩轻嗅,此酒似桂花所酿,气味幽香,果真佳品。

没等他开口,李飞倾又言:“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歇下如何?我们彻夜畅谈!”

在简单聊了聊近期两边的情况之后,话题就完全被李飞倾带着跑了,几乎都是李飞倾说几句,燕御珩才能插进去一次话。

燕御珩颇为无语地看着李飞倾,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来这里的决定。

李飞倾又斟了酒,给燕御珩递了一杯。

燕御珩接过之后,并没有马上喝,而是端着酒杯打量着眼前出落的愈发俊俏的秋雨堡堡主。

感觉一阵子不见,这小子好像又结实了不少。

而且他从自己一来就看上去非常愉悦。

“大哥?”

突然四目相对,燕御珩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地马上错开了视线。

“对了,我今天刚打了一头雄鹿,也带来给大哥尝个鲜。”

李飞倾今天穿了一件深红的短袍,头上绑着一条同色的抹额,马尾高高地绑在脑后,墨色束腰下绑着一块兽皮皮裙,脚上登着一双紧束的皮靴,显然刚去过猎场。

语毕,端上来一盘已经被切割好的鹿肉。

“用果木碳烤鹿肉,而且这鹿毛色很正,我把它的皮也剥了,拿给匠人做双手套。”李飞倾勾起唇角,露出了那显眼的小兽般的犬齿。“送给大哥保暖。”

“多谢…”男人放下酒杯,感激地朝李飞倾抱了个拳,他才刚来就得到了如此热情的款待,并且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之下还要借给自己兵力。而李飞倾却从来没向自己讨要过什么好处,就连上次自己想借送镖银的方式回报秋雨堡,也被如实的又送了回来。

这么一看倒是自己更像是被李飞倾照顾了一般。

李飞倾还一口一声“大哥”地喊他……

燕御珩突然就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自己也是堂堂八尺男儿,却要一直受别人照顾,怎么说都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他只得表示,如果李飞倾真的有什么困难,随时告诉自己,自己绝对会为了好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没关系的,大哥,我是自愿站在你这边的。”李飞倾听了他一番真挚的言语后意外地挑了一下眉,随后举杯示意喝酒,一口饮尽后笑道“我若是为了向你索要什么才对你好的话,你真的什么都肯给吗?”

燕御珩也把酒饮尽了,那酒初入喉味美甘甜温润,吞下去之后却异常灼热辛辣。

……要什么?

燕御珩盯着李飞倾那被酒稍微有些辣红的薄唇,大脑有些缺氧。

他什么都不缺,如果是想连逐鹿坪的管理权也一同吞并的话说不定比自己管的还要好……

于是男人点了点头,开口道:“可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话罢,李飞倾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真的?”“嗯。”燕御珩却感觉这酒劲有点大,眼前竟是有些晕乎乎的了,两人坐的很近,于是他几乎是俯在李飞倾的耳边懒声地重复了一遍:“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暧昧的吐息滚烫地洒在青年耳边,让年轻的秋雨堡堡主不自觉地喉间也干涩起来。

“大哥,我……”

李飞倾看向男人,两颊已然微醺染上粉色,双眼坚定又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不禁呼吸也沉重起来,他伸手把男人揽进了怀里,深吸了一口燕御珩颈间的气息,轻轻地说:“我想要你。”

只见燕御珩在听到此话的时候还悄然不知已经勾起了这个年轻的杀神最原始的性欲,还浑然不觉地笑道:“哼,要…要我什么…唔!…”而后的话就被李飞倾堵在了嘴里。李飞倾的吻一如他本人的风格,野性,肆意,年轻,火辣。没等男人说完他就已经忍不住捧住男人的脸亲了上去,吮吸,啃咬着燕御珩的丰唇…随后舌头撬开男人的齿列,与男人的软舌纠缠在了一起……四片嘴唇难舍难分,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吱吱水声,李飞倾含着燕御珩的舌头用力咂吸着,好像燕御珩的舌能分泌糖水,又含在嘴里,两舌互相摩擦顶弄,好像两条淫乱的蛇一样……直到李飞倾终于松开嘴,燕御珩的舌头已经被他吸得有些红肿,颤颤地缩回口中。

“嗯…飞倾,你做什么?”燕御珩下意识地推了李飞倾一下,却感觉青年身体像火烧的烙铁似的滚烫又坚硬地箍着自己,自己只能半靠半趴地张开腿坐在了李飞倾的大腿上……

“大哥,我要你。”

李飞倾的俊脸涨得通红,一双虎眼铮亮地盯着燕御珩,英俊的青年难耐地动了下腰,燕御珩马上感受到有个更为火热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不行……”苍云突然有些慌乱,他终于意识到面前的青年想要的是什么了,只能大着舌头道“你放开我,我认识几个漂亮的……”女人他一向是不缺的,因为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经常有人给燕御珩说媒,虽然都被拒绝了。眼下兄弟想要女人的话他也不是不能介绍……

“大哥,看来你经常找女人吗?”话被曲解了。刚刚的温情一下骤然降温……青年眯起了眼睛,男人迷茫中看到那双眼珠的瞳孔似乎也像猫科动物般危险地缩紧,他不知道刚刚自己那句“好心”的话不知怎的激怒了眼前的青年。

“你那些女人,是怎么斥候你的?会这样吗?”身下的弱点突然被扣住,燕御珩闷哼一声,李飞倾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裤子的布料捏住了自己的那里,缓慢地揉弄起来。

快感像电流般从下体猛然窜向迷茫的大脑,让燕御珩忍不住惊喘了一声:“啊……!”带着浓浓的气音,尾部往上撩人的一挑,让李飞倾的心上好像被猫儿挠了一爪似的,粗暴地扒开了燕御珩的衣衫,把那碍事的裤子扔到远处。没想到自己就轻轻地一揉,燕御珩就那么有感觉,嫩红的鸡巴翘得老高,顶部还溢出了些许清亮腺液来。

燕御珩又羞又气,他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巴陵商路坑底的那次羞耻回忆中去,自己被那该死的明教扒了裤子揉弄鸡巴的场面阴霾般挥之不去。而现在情况不同的是自己被最信任的好兄弟给剥了个精光,自己还叉着腿坐在他身上。

“大哥,你的下面都湿了,被我摸,有这么舒服吗?”李飞倾笑的有些邪气,“忘了跟你说了,酒里掺了雄鹿血,但是分量不多,本来是壮阳补气的东西,没想到对你的效果竟堪比催情药了。”

催情药。

燕御珩一怔,自己身上确实有这种东西,身体敏感也完全是副作用,要不要趁此机会让李飞倾帮自己解毒?

解毒方法是……回想了郎中的话。

男子的阳精。

“现在这个情况,你还能走神?在想哪个女人?”李飞倾不爽地捏了燕御珩的大腿一把,摸到了满手的软弹温热的肌肤,手就像被那腿肉吸住了似的又忍不住地在燕御珩的大腿上抚摸捏玩起来,没想到燕御珩却不再反抗,而是靠在李飞倾的肩膀上,低声地喘息着。

苍云浑身赤裸,双腿大开地坐在年轻天策的大腿上。两人身下的座位本就是一个小小的贵妃塌,李飞倾一手搂着燕御珩的蜂腰,一手捏玩着男人的大腿屁股,他沉迷男人肌肤的触感,却感觉自己腿上男人坐着的地方已然湿透,手伸到男人股间一抹,满手都是清亮的淫水。

青年惊喜极了,本该想着如何做好润滑,因为听说男人谷道不比女人,十分干涩,没想到燕御珩竟然天赋异禀,还没怎么碰就自己流了这么多水……

李飞倾狠狠地亲了燕御珩的唇一口,发出响亮的“啵”声,之后把燕御珩放倒在软塌上,自己也开始脱衣服,一边解着身上的搭扣,一边用视线不断地抚摸着男人的身子,衣衫随着动作被尽数褪去,两人坦诚相见。

李飞倾的身材非常年轻美好,可以说是每个女人见到都会尖叫的地步,肌肉匀称又有着强大的爆发力,而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胸口一直到小腹有一道无比凶残丑陋的疤痕,那道刀口就像是要斜着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一样……

燕御珩看到李飞倾胸口那道疤痕后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青年轻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带着他一起摸向了自己的胸口:“心疼了?”

“嗯。”男人点点头,能有这种伤痕还能活下来的人……真的会令任何一个人心生敬畏。指间从那狰狞的胸口顺着美好的肌肉纹理摸上了青年的小腹。

李飞倾的家伙很大,燕御珩看到的第一眼不知为何想到了他那杆银头雕龙枪……

“骚货,看小爷操死你。”年轻秋雨堡堡主掰开了男人的大腿,扶着他那根滚烫的“银枪”,抵在了男人股间湿软的穴口。

像是身体里的淫毒突然感应到了阳物的气息,那淫毒猛然的奏效了……

“哼……”燕御珩感觉自己有些耳鸣,刚刚似乎身体里像是有什么被打开了一样,随之而来的就是后穴的瘙痒和空虚。

李飞倾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刚抵进苍云的肉穴就被一股娇软的吸力死死地吸住了,那穴儿仿佛一张饥饿的小嘴一样急切地要把鸡巴纳入其中……他忍不住暗骂了一声,狠狠地一挺腰,一整根鸡巴用力挺了进去,阴茎马上被火热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几乎是瞬间,一股湿热清流从深处激射而出,湿淋淋地喷在李飞倾的鸡巴上,让李飞倾差一点就精关大开,他忙地深呼吸,用空出的手拍了一把苍云的肉臀,笑骂道:“果然是骚货,这么会吃鸡巴,居然还会喷水,简直就是极品。”

话毕,就开始猛烈地挺动起来,把男人顶得唔唔直哼,李飞倾做爱的样子也很像野兽,非常粗暴……每一下都像男人是他的仇人似的狠狠地捅进去,还要在最深处磨弄几下,再猛然抽出去,不一会儿燕御珩娇小的屁眼就被他操得红肿起来,又一记深挺,李飞倾按着他的小腹,保持最深的插入姿势,缓缓扭起跨来,那根烙铁似的肉棒搅拌似的奸弄着苍云的肠肉,让苍云难以忍受地哭喘出声……

“说,我是谁?”李飞倾邪笑着舔了一口苍云的眼角,明知故问道。

“你是…哼唔,李飞…倾……”苍云被他顶得说话也断断续续,天策对于苍云还知道自己是谁表示很满意,不过他要继续引导苍云说更过分的话:“说,你是李将军的小母狗。”

“我是……李将军的小母狗……”

“小母狗想要干什么?”

“要…将军的精液,射给我,嗯…!”

“……好孩子。”李飞倾低下头,含住了苍云饱满的乳肉,一边咂吸着。火热的软舌拨弄着口中的硬挺奶头,身下的鸡巴更是一下一下如同打桩般爆操着那被折磨得边缘鲜红颤抖的小肉洞……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苍云又一次昏死过去,大量的精液被注入了苍云的肠道,而天策仍像不知疲倦般地就着那吐着一汪白浊精水淫液混合物的湿软屁眼,挺着孽根再度捣了进去,发出噗呲噗呲的捣水声……男人的双乳上已经布满了触目惊心地齿痕和吻痕。两颗乳头红的滴血。看着已经晕过去的苍云,李飞倾蹙了蹙英挺的眉,垂着眼凑过去看似温情地亲吻了苍云颤抖的睫毛,随后撕咬似的亲着苍云的嘴,两只大手肆意地掐玩揉捏着燕御珩的奶子,那乳肉已经被他凌虐地红肿万分,苍云的鸡巴被他用抹额绑住,茎身有些发紫,可怜巴巴地吐着白浊,燕御珩全身上下被他玩弄的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就连男人英俊的脸庞都让李飞倾用力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深深地咬痕作为标记……

“大哥,不用客气,再吃一点吧。”年轻的秋雨堡堡主咧开嘴,露出了森森的犬齿,那是一张俊美的令人痛恨的帅气脸庞,带着天真又淫邪的笑。

桌上的食物已然冷了,酒却喝了不少,李飞倾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窗外,转身横抱起塌上的男人走向宅院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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