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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81-85),3

[db:作者] 2025-08-06 13:26 5hhhhh 3450 ℃

  「师妹,周师弟,你俩先莫要高兴,还是想想回到襄阳后,该如何向郭师傅解释。「方才一到便卷入厮杀,现下终于得闲,八袋长老一边疾行,一边说出三人走后之事。

  得知爹爹无比震怒,连逆子叛女都骂将出口,周阳郭襄哪还有半分欢喜,一时间愁眉苦脸。荒唐子本欲求助师父师爷,怎料不戒浑然不觉,只闷头赶路,不知在考虑何事。最前的小龙女听了,更对兄妹俩万分感激,当下心中立誓,等见到夫君后,定要让他出面求情。

  「樊兄,现下后有强敌,无法回转,咱们暂且不提此事,等躲入古墓再说不迟。「见徒儿眼巴巴瞅着自己,田伯光回瞪一眼,嘴上却替他开脱。樊天正也知不是计较之际,无奈摇摇头,再不多言。

  众人一步数阶,行得飞快,不多时,便到了山腰间的栈阁。想来是供旅者中途休息,这栈阁取平地而修,有小亭一座,石墩数个;左侧阶梯继续向上,右边则是一片密林,当中古木峥嵘,荫翳蔽日,再往后便是万丈悬崖。

  路过此间,小龙女似被吸引,晶眸不由自主,盯住林内一颗颇为古怪的歪脖树。看清了后,她芳心一悸,不禁放慢了速度,而盈脑中也仿佛有只小手,正将无数碎片拼接,「咦!此处怎地有血迹!」

  就在仙子又陷入迷茫,病情有所恢复时,猛然响起一声高呼,将她的思绪打断。转头看去,樊天正单膝而跪,使指一蘸地上的红液,又道:「这血尚未凝固,想是刚落不久,莫非山上还藏有贼人?「众人听后,恐魔教或鞑子在此埋伏,一时或拔兵刃,或左右戒备。唯独小龙女动也不动,痴痴望向那颗怪树,只觉极为熟悉亲切,却又记不起此乃何处;同时那股不详感复又滋生,随着未散的血腥味,更是越发浓厚,几乎淹没了她的心头。

  「休要耽搁,那两人已追来,速速往前闯!」不戒殿后,一直留意来路的状况,回头一望,不禁连声催促。周阳等人闻声看去,见两团尘土自下而来,再顾不得甚么埋伏陷阱,顺着石阶往峰顶狂奔。仙子心神极为不安,本欲多留片刻,却被小东邪拉拽着,无奈随她离去。

  几百米外,老喇嘛与大汉身形疾动,搠风而上,不多时便追到栈阁。玉钵盯着远处的人影,满脸赤紫异色,似从方才便未褪邪功,他也不在此停顿,上阶急追。

  落后几步,赵无哀倒发现了地上的血迹,行走间转头探查,待看到一处隐晦的划痕时,不禁眼中一亮。当下他提气运功,也迈上石阶,一连轻跃数次,跟在蒙古国师身后。

  曲折延绵的山路间,仙子几个奔得极快,恨不得插翅而飞,可老喇嘛与大汉真气浑厚,脚力绵长,毫无疲倦之时。如此一来,两拨人越离越近,等登上峰顶,到得破落的观宇外,已相距不足百米。

  众人急欲躲入墓中避敌,闯进观门,绕过重阳宫,往后山而去。而老喇嘛两个不知古墓在何处,尚需他们引路,因而并未动手,不近不远吊在后面。

  「斗又斗不过,何必白白送命,且借墓中机关避过他们就是。」樊天正眼见于此,本欲舍命去拦,却被不戒劝住,只得作罢。可八袋长老却未查觉,这大和尚说完后,又无声喃言一句,且眼中尽带决绝!

  「卜签所言不差,想来洒家便止于此处了,也好,总算能偿还龙女侠的救命之恩……「穿岭过山不提,只说日头西下时,小龙女一行总算到了古墓前,而玉钵及赵无哀也尾随而来。众人立在墓门前,仙子自去开启墓门,可老淫僧如何会放他们进入,立时狞笑道:「赵右使,既已寻到地方,你我且各取所需!」

  「便如国师所言!」

  话音未落,蒙古国师与魔教右使就扑将而来,不戒三个早有提防,立即迎了上去。大和尚呼喝一声,单独拦下老喇嘛,八袋长老与独行侠则依旧联手,一起去挡青袍大汉。

  顷刻间,山下暂止的激战,又在古墓前爆发,直惊得无数飞鸟出林!却见不戒使出浑身解数,起先与玉钵旗鼓相当,可修为毕竟差上不少,十几招过后就渐显吃力;另一侧,赵无哀再无先前那般敷衍,一对铁拳似电,打得樊田两个左右难支。

  周阳郭襄眼看局势不利,几欲上前相助,可碍于本领不济,又怕干扰他们对敌,无奈提心吊胆的观战。小龙女知三人替自己争取时间,忙去撬动机关,玉手在墙壁一拧,石门轰隆一声缓缓分开。

  赵无哀见古墓开启,不禁拳速更快,欲抢先打晕二人,再使计将玉钵骗入墓中。不想就在此时,老喇嘛竟猛然撇下不戒,如鬼魅般瞬行而来,双掌夹着雷劲,狠狠击在他后背!

  魔教右使虽有防备,可出招难收,又兼蒙古国师来得太快,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顿时倒飞出去,在空中连吐数口鲜血。似已身受重伤,他落地时连滚带撞,等停下后几乎爬不来,勉强抬头道:「老秃驴……你……」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姓赵的,任你百般刁难,最后还是着了老衲的道!「蒙古国师站定,看向吐血的大汉,讥讽道:」念在东方教主面上,这次且饶你一命,嘿嘿,那女娃与少妇,还有九阴真经的残卷,皆归我所有!「说罢,他再不管赵无哀如何,转过身去,急速扑向众人。

  异变陡生,众人早惊得呆了,哪能料到老喇嘛如此阴毒,竟对自家盟友痛下杀手!发觉玉钵又欲行凶,不戒忙拦下这非人非鬼的番僧,小龙女及田伯光恐他有失,也跳入战圈相助。

  另一旁,樊天正看赵无哀身受重伤,恨他曾对左剑清严刑拷打,便提掌而去,欲毙了这贼子。

  魔教右使见他来者不善,忙取出一颗药丸服下,随即摇晃着起身,朝来路奔去。良机难得,八袋长老哪能放他走,当下在后追赶,不到片刻,便没了两人的身影……

  转回古墓门前,却见激斗愈烈,场中怒吼不断,娇喝不停!虽被三人围攻,可玉钵蔚然不惧,左挡右遮,见招拆招,而他双掌连挥时,阵阵雷声大作,直震得人耳膜生疼。

  「哈哈哈!先前我未尽全力,现下便让你等尝尝,甚么是无上神功!」交手十数合,老淫僧狂笑一阵,而后口念梵文,脸上青紫气大涨!随即他双掌前推,先把击退仙子,又强挨了不戒一拳,却似毫无损伤般反手劈断钢刀,将余劲切在田伯光左肩。

  「咔嚓!」一声,鲜血四溅时,手臂离体,万里独行侠立时惨叫出口,紧接着双眼一翻,晕死过去。不戒刚想来救,发觉玉钵又扑向小龙女,忙飞身去拦,哪知老喇嘛仿若背后长眼,向后猛然一掌。他措手不及,直被击中前胸,登时喷出一口鲜血,也摔在地上!

  「师傅!师爷!你这老王八!小爷剁了你!」眼见此景,周阳惊怒万分,虽知不是玉钵的对手,却也抽刀奔来!蒙古国师冷笑一声,迈步相迎,怎料不戒突然暴起,手脚并用钳制住他。

  「小兔崽子,滚一边去,速速与你妹妹退入古墓!龙女侠!你的救命之恩,我与徒儿今日还你!「大和尚忍着剧痛,连声嘶吼,同时拼劲全力,誓不让老喇嘛前行一步。

  师徒情深,荒唐子哪能让他俩葬身于此,慌忙赶将过来。他身后不远,小东邪亦心急如焚,眼中含泪,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而仙子本欲上前援手,可不经意间扫过门顶,晶眸登时一亮。

  「不知死活!」

  十几步外,玉钵老眼一片血红,猛然跳起,在半空一转,压着背后之人向下砸去。这一下几乎将不戒砸晕,顿觉五脏移位,胸骨俱碎,连带着手脚也松了开去。老喇嘛翻身而起,便要毙了他,所幸周阳赶得及时,堪堪使刀架住。

  可巨力之下,荒唐子虎口发麻,短刀顿时脱手,斜飞到一旁。老淫僧早恨此子入骨,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使着双掌一左一右,朝他太阳穴横掼而来!

  「老贼僧,既要擒下我二人,为何不速来!」

  荒唐子险被踢得背过气去,哪能躲避的及,眼看就要脑浆迸裂,可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喝。老喇嘛停手看去,见仙子拉着小女娃已进入古墓,且正欲关门,不禁心中一慌!

  想他煞费苦心,一路追赶,就是要拿两女修练邪法,以求功力更进一层,而现如今,好不容易清理掉碍事之人,怎能让她俩躲入机关遍布,且如迷宫一般的墓中?蒙古国师当即起身,扔下半死不活的师徒三人,运转邪功,急奔向古墓!

  哪知他刚至门口,终南仙子便抬起藕臂,小手摸向墙壁,微微一拧。顿时就听得一阵巨响,随即古墓颠簸,周边晃震,如似天塌地陷了一般!

  老喇嘛惊疑不定,停在门前观望一阵,见无甚异样,欲上前擒下两女。可刚行一步,忽觉一阵灰尘飘落,他抬头看去,见两块剑形巨石夹着万斤之威,正朝自己头顶砸来,相距已不足两三米!

  此石正是断龙石,乃王重阳特意安置,专等义师未兴,金兵闻讯攻来时,他便落石封墓,与敌同归于尽。小龙女方才想起此事,又见周阳行将遇险,情急下拉着郭襄作饵,引诱玉钵来追自己两人。

  「轰隆隆!」

  本以为这老淫僧避无可避,可出乎仙子预料,在生死瞬间,玉钵又如先前击伤赵无哀时,鬼魅般瞬行数步,险险避过巨石闪进墓门。而断龙石一落地,阳光隔绝,漆黑一团的隧道内,只余蒙古国师粗重的鼻息!

  周阳能虎口脱险,小龙女本心中一松,可见玉钵竟躲过了机关,却被惊得花容失色,当即拽着懵然的郭襄,往下逃向墓道深处。玉钵耳听声响,哪能放她俩藏入迷窟,睁着通红的怪眼,急急追了上去……

  巨石落地,轰鸣震天,荒唐子回过些神来,发觉古墓封闭,且不见了老喇嘛与两女,登时万分担忧!只是师爷师父生死不明,他无心再顾及,连忙爬起身,检查不戒两人的伤势。

  万里独行侠倒好,方才断了一臂,现下肩膀伤处血肉模糊,仍在昏迷;大和尚则性命垂危,却见他面色惨白,前胸凹陷,鲜血不停从嘴角淌下。周阳鼻子一酸,蹲在不戒身旁,流着泪唤道:「师爷……我是阳儿……您快醒醒……」

  「哭……个卵蛋,老子还没……死呢……」大和尚目光涣散,认出是荒唐青年,微微凝聚些神采,喉咙一动道:「小兔崽子……原想好好揍你一顿……可惜我已……唉……不过师爷不悔……既寻见了你……又了去一桩恩情……也算心满意足……噗……「正说间,他连喷数口血,熊躯也跟着抽搐一阵。

  「师爷,我去寻些药!」周阳见了,忙要去翻包袱,怎料被不戒死死握住,耳听道:「阳儿……且听我讲完……你本性不坏……只因自小无人管教……却喜肆意妄为……现下既已寻到亲生父母……切莫再像原先那般混账……「「师爷……我知晓了……」荒唐子忙不迭点头,正欲张口,就见不戒要挣扎起身,连忙上前搀扶。一番折腾后,大和尚勉强盘腿坐稳,挥手道:「容我歇上一阵,你且去看看墓门是否堵死……「周阳闻言犯难,却不敢有违师命,况且也着实担心两女,便让不戒靠牢了包裹,前往墓门查看。不想行走时,身后猛然响起一阵大笑,只听道:「想我遁入禅门半生,临死前才信了佛祖,哈哈哈!哈哈哈哈……」

  「师爷!」

  转头看去,几步之外,不戒仰头朝天,双目失神,坐在那动也不动!荒唐子心中一凉,连滚带爬跑了过去,微一探鼻息,便抱着他嚎啕大哭……

  夕阳渐弱,黄昏朦胧,青年悲痛欲狂之际,古墓内的追逐也并未停止。此处原是宽敞宏大的地下仓库,房室众多,通道繁复,又经重阳真人布下无数机关,但有外人闯进,不光在黑暗中难寻出口,且极易中伏入陷,落得身死。

  小龙女长于古墓,自是对此间了然于胸,拉着郭襄左绕右拐,想寻个暗室避入其中。可惜玉钵内力惊人,即便伸手不见五指,依然目光如炬,紧紧跟在两人身后,丝毫不给她俩躲藏的机会。

  而小东邪不知古墓构造,又达不到暗中视物之境,一路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摔倒。幸亏仙子拉她得牢,外加老淫僧唯恐是计,不敢贸然上前,是以有惊无险。

  「两位女施主何必逃跑,老衲乃出家之人,定会对你们以礼相待。」看着前方的两条倩影,玉钵有心猛扑而上,又怕触动机关,只得装出慈悲相诱。方才他虽避过断龙石,仍被吓得浑身冷汗,后背更留下一条血痕,现下正隐隐生疼。

  「哼!老淫……贼僧!事到如今,还装甚么好人!呸!」逃了许久,郭襄多少适应了些黑暗,也不顾踉踉跄跄,转头娇斥出口。玉钵见状着恼,刚欲纵身一跃,小龙女便随手向旁一按,登时在两女身后,也是他几步前出现个大坑来,险些没栽到里头。

  「小女娃,一会便让你知道老衲的厉害!还有终南仙子,老衲定要抓你到姓杨的面前,将你玩弄到身死!「老淫僧忙刹住身形,借壁一蹬跳过大坑,又惊又气下,再没心思装模作样。

  这些天来,玉钵接连运转欲魔反元功,又不曾朗经诵佛化解戾气,已被当中隐藏的淫煞影响。而邪法能倍增修为,比苦练数十年的般若功更得心应手,循环之下,他已渐渐被淫煞魔意支配,且毫不自知。

  戾火烧心,淫欲惯脑,当下老番僧将邪功运转至极限,管甚么机关陷阱,直朝两女追去。

  小龙女欲将他暂缓,在行进间,纤手连摸墙壁,使得隧道内暗箭斜出,排刺横来。可老喇嘛却似鬼上身,铁刃不避,钢锋为折,转眼就缩短了不少距离。

  听脚步声越来越近,仙子暗自焦躁,经过转角时一抚,又启动一处机关。等两女通过之际,一阵叮铃桄榔乱响,墙壁暗格里洒出无数铁蒺藜,滚满墓道。老淫僧纵有邪功傍身,脚底板却亦如常人,察觉后一惊,不得已将速度放慢。

  奔过转角,仙子将一处厅室开启,扯着小东邪钻入其中,就要落下石门。可危急关头总生差错,郭襄被她一带,哪里反应的及,登时脚下一滑摔在地上。这一下耽搁不少功夫,玉钵趁此机会,已越过那片铁蒺藜,直冲她俩而来!

  「给老衲起!」

  情急之下,仙子将小东邪拽进室内,柔荑立即一按,放落石门。怎料老淫僧恰好赶至近前,竟用双掌把那千斤之物托住,再嘶吼着往上一推,紧接着就要钻入密室。

  小龙女如何能放他进来,忙持剑刺去,可玉钵翻滚间,巧用双掌一撩一档化解。这一招过后,石门重重落地,将惶恐不安的两女,与垂涎她们多时的老淫僧关在一起!

  「哼哼,两位施主,继续逃啊!哈哈哈!」黑暗中,蒙古国师眼泛红光,如似即将噬人骨血的妖魔,堵在门前狂笑不止。回音未落,他就朝两女压去,边走边道:「既已无人能救,你俩何不束手就擒,省得老衲一番功夫!」

  不大的密室内,老淫僧猖狂进逼,两女缓缓后退,没几步便抵在墙边。郭襄倒有其母风范,见无路可逃,直欲上前拼命;小龙女忙伸手一扯,护她在身后,同时悄声入耳道:「右手边有一小门,轻拧壁上的凹石就能开启,一会我缠住此人,你且躲入其中。「此言一出,不光让郭襄楞在原地,也使得人疑惑万分,难道终南仙子不知独自面对老淫僧,会落得何等下场?可事情恰恰相反,正因她心中清楚,所以才会如此抉择。想小龙女生性纯善,原来面对沾污自己的尹志平,也几番不忍取其性命,更不用说冒着天大风险,助她脱逃的郭家兄妹。

  所谓大恩不言谢,这一路来,小龙女虽无甚表示,可内心里,早将兄妹俩视为亲人一般,所以现下坐困危局,她宁愿自己受辱,也不想让小东邪遭受半分委屈。

  「姐姐,我若留你一人在此,往后怎还有脸去见杨大哥……」仙子甘愿舍身报恩,换取义妹的一线生机,小东邪又何尝不重情重义?精灵古怪的少女微一琢磨,便猜到她作何打算,当下乖乖点头也不争辩,却趁小龙女不注意,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匕,下定决心要与她同生共死。

  「多亏那姓赵的搅扰几日,不然怎能撞见仇家之妻,以及这等极品处子,哈哈哈哈,老衲当真是佛祖保佑!「绝色双姝就在眼前,直让玉钵心痒难耐,当即奋张老膀,邪笑着朝她俩抓来。

  「走!」小龙女轻吐一字后,将郭襄推到右侧,随即纵身去挡,与玉钵斗在一处。她有心替小丫头争取时间,双剑迅如闪电,连番抢攻下,逼得蒙古国师手忙脚乱!

  可惜老喇嘛邪功未停,掌劲惊人,两人激战一阵,局面便成五五之数。同时小小密室不比野外,还摆放着石桌石凳,多有局限,仙子施展不出精妙的身法,难以缠斗游走,因而又过了十余招,已尽落下风。

  幸得玉钵无意痛下杀手,小龙女才暂未落败,可看她苦苦支撑的模样,想来不久便会双剑脱手,遭贼生擒。

  「看你手持单剑,如何左右互博!」挡下一招彩笔画眉,老淫僧见仙子收招放慢,右掌猛地变爪一拧,把小东邪给她的佩剑绞断,而后斜跨一步,左手双指并拢,直探玉肋,欲点翻这仇人之妻。

  「老贼僧,休要猖狂!」郭襄立在一旁,隐约瞧见后,连忙娇喝一声,持匕捅向玉钵后心。怎料蒙古国师正等她来,怪笑着身躯一横,单臂抓向皓腕,想要把她拖将过来。

  本以为郭襄已逃进隔壁,现下见她来救自己,小龙女登时一惊,忙持玉女剑上挑逼退强敌。玉钵撤了几步,任由两女退在一旁,且不知是有意无意,竟挡在石门与右壁之间。

  事已至此,仙子无心责备,只轻叹一声,计较起如何能让小丫头脱身。可老淫僧哪由她多想,立时又抢上前来,老掌一左一右,逼着两女与自己相斗。

  蒲一交手,便险些分出胜负,小龙女只存单剑,无法施展玉女素心剑法,加之还要护着小丫头,因此越发不支;而郭襄虽有心相助,可修为层次相差太多,勉力闪躲招架,毫不知自己已成了累赘。

  两女负隅顽抗的模样,勾得玉钵淫火蹿心,出招时只朝她俩胸前臀后,且五指反勾,直将衣衫拽半,冠带扯落,露出两头秀发,及隐约可见的雪嫩肌肤。

  仙子与小东邪羞气非常,然而无力反抗,不多时便香肩外露,玉体隐现。如此下更激起老喇嘛的戾气,止不住横拉反扯,想看那两具光滑的娇躯,到底是何模样!

  郭襄毕竟是黄花闺女,沉不住气,些许肌肤裸露在外,便已无所适从!心浮气躁下,她更是不管不顾,愤然持匕扎去,只想将这老色鬼捅个透心凉。可此举正中玉钵圈套,蒙古国师先尽全力击退小龙女,后一掌磕在少女脖颈,将她击晕过去!

  一乱起百乱生,在惊人的掌劲下,仙子顿觉胸前发闷,待顺平气时,见小丫头遥遥坠地,连忙要上前抢人。老淫僧早有防备,左手架住毫无力道的玉女剑,右手两指并拢,闪电般点在她鹰窗、商曲两穴!

  霎时间利剑脱手,小龙女僵在原地,只余一对晶眸,以及喉咙尚能动弹。玉钵舔着老舌,先在她俏脸上捏了一把,随即将昏迷的郭襄提起,按在石桌上,猴急的剥衣撕裤!

  「如此极品处子,定能助老衲神功大进!嘿嘿,龙仙子,待一会我玩完这小女娃,再来招呼你!「「撕拉!」

  小东邪本就衣衫凌乱,经他一扯,短袍大开,露出里面葱绿色的短兜,以及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段。老喇嘛眼透淫火,直要将碍事的绸布撕开,可糙手刚伸到颈边,猛然间止住不动。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郭襄的脖颈间,挂着一尊玉佛吊坠,质地黄润,正是金轮法王送予她的拜师礼。玉钵一见此物,登时疑窦丛生,脑子也回过三分清明,不禁暗道:「……这小女娃怎会有师兄的信物,莫非她已被……可原先我从未听师兄说起,曾另收弟子……「想玉钵心邪性恶不假,却因与金轮法王自小相伴,感情深厚,对自家师兄极为敬重,不然也不会身入中原,前来寻杨过报仇。法王在世时,此人尚有顾忌,只能勤学苦修龙象功,可自两年多前,金轮殁于襄阳城下,他再没了约束,这才敢修炼密宗禁法。

  时至如今,老喇嘛见了玉佛,心知郭襄应被师兄收为徒儿,算是自己的同门师侄。可受淫煞影响,他又不愿放过这娇媚的少女,因此无比纠结,考虑该不该下手。

  「休要碰她……且让我来……替她……」

  蒙古国师犹豫时,忽听一声婉转的冷音响起,既存悲伤困苦,又含心甘情愿,正是小龙女所发。她侧面相向,看不清玉钵此时的举动,耳听衣服撕裂声,以为此贼要奸污郭襄,便欲舍身图报,以保小丫头贞操不失。

  玉钵欲火蹿心,正不知该如何发泄,闻听此言,登时邪眼一喜。经方才一事,他也记起三日未过,暂无法运功汲阴,便欲先淫辱小龙女一番,待自己过足瘾后,再去计较如何处置郭襄。

  当下这歹毒的老喇嘛装作不耐,看着动弹不得的仙子,恶狠狠道:「哼,你二人已是阶下之囚,老衲想玩哪个就玩哪个,为何要听你的?」「让我……做甚么都行……只求你能放过她……」小龙女脑中已乱,哪知他的贼谋歹虑,只一心想护住郭襄,哀羞着出言恳求。玉钵盘算以定,擒着小丫头上前,先在她神厥穴一点,封住真气,随即一字一顿道:「好,若你敢有半分忤逆,老衲立时要了她的性命!「说罢,老喇嘛便解开其余穴道,而后挟持着少女,退回石桌落座。因丹田被锁,等禁锢一松,仙子登时软倒于地,还未起身便听玉钵狞笑道:「终南仙子,速速将衣袍脱了,好让老衲一验仙体!「小龙女听后芳心苦楚,可因郭襄落入贼手,无奈依言而行,咬着软唇解带褪衣。纤纤玉手一抽一拨,宽大的白袍落地,一具被丝裙包裹的丰满娇躯,落入玉钵眼中。定睛看去,那外露的嫩臂如藕,美腿修长,让人直想好生把玩几日;而在薄绸内,其上波涛汹涌,其下山峦起伏,仿佛有蜜桃雪瓜藏在其中!

  面前的美色朦胧隐约,仍旧勾得老淫僧口干舌燥,裆中之物硬得发胀,直将枣裟撑起。可仙子因无比耻辱,等除下宽袍后,用玉臂遮胸挡臀,立在原地再也不动。

  如此下,玉钵越发心痒难耐,恨不得上前将她扒个精光,也好一探究竟,便连声催促道:「怎么停了?快给我脱得一丝不挂!不然我掐死她!」说罢他老手一伸,掐在郭襄咽喉,作势要使力。

  「不要!我……我脱……」小龙女闻言一惊,再转头一看,哪还顾得上羞耻,连忙褪去薄裙。一霎时,旖旎春景顿生于密室,那具万中无一的雪腻肉体即便被黑暗笼罩,依然泛彩发亮,如似稀世珍宝,彻底展现在老淫僧面前,直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黑瀑般的青丝下,雪颈细直,如鹅似鹿,还有数条香筋依附;再看锁骨凸显,好似略有消瘦,可一对饱满的胸乳紧挨,更连接不堪一握蚁腰,以及隆如山峦的丰臀,让人顿觉反差惊人!而在其下的萋萋芳草中,粉唇如翅,穴口隐约,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散发在厅室内。

  最为销魂的是,想来是因娇躯尽落贼眼,终南仙子歪垂鸾首,晶眸紧闭,倾城容颜上尽露忧伤,同时还透着无比羞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直让人心中无比矛盾,既想将她搂抱于怀,温柔怜惜一番,又欲将这绝色少妇按于地上,狠插猛肏一整夜,以浇灭越发旺盛的欲火!

  因邪功之故,原先玉钵首要觊觎郭襄,而小龙女身着宽大男袍,自也并未让他多有留意。现如今,这老喇嘛见了世间无二的婀娜女体,只觉比起身旁的青涩果实来,胜了不知几筹,禁不住淫心火热,渐渐又被魔煞影响。

  他喘着粗气,急急褪去枣袈,露出一根狰狞无比,又丑陋至极的大屌!那淫物尺长过半尺,宽超一寸,虽未及荒唐子那般巨硕,却与迷茫子相差无几!其上老斑点点,色差分明,而那卵袋颇大,如似肿泡一般,想来蕴藏着海量的男精!

  「过来跪下,托着你的奶子,夹住老衲的阳具!」看着那对分量惊人、挺拔傲立的豪乳,老淫僧口中淌涎,发出今夜第一道命令。仙子迫不得已,前行几步跪在他身前,双手托着自己饱满的胸脯,把那根腥臭老屌裹在其中。

  「龙仙子,你挤动啊,些许小事,莫非还需老衲教你?」玉钵见她如此听话,不禁得意万分,一手佯装要掐小东邪,一手拽着她跪得近了些。小龙女被逼无奈,鸾首避过丑陋的龟头,顺从得托胸挤奶,夹着男根乳交开来。

  肿胀的老屌经媚肉裹夹,直爽得老喇嘛倒吸一口凉气,而仇家之妻哀羞的神情,更让他无比兴奋,心中的淫欲好似化为勾子,挠得他忘乎所以!仙子因担忧小东邪,自不敢反抗,前托后挤着双奶,卖力的服侍老贼。

  「舒服,龙仙子先前深藏不漏,倒是极品身段,不过如此却不过瘾,且含住老衲的阳物!「眼见一对晶眸尽含忧伤,玉钵更是欲火昂然,猛然按住小龙女鸾首,逼她去含胸间的阳具。

  「你……唔……」这一下又快又急,真气被锁的仙子哪能反应得及,樱口朝下,将埋在胸间的大龟头吃在嘴里。可老淫僧仍不满足,狞笑着使手狠狠一压,直要把硬如钢铁的粗鸡巴,捅入少妇的深喉!

  「吃下去,不然我便坏了这小女娃的身子!」

  小龙女羞愤难当,本想使牙去咬,可闻听此言,只得忍辱吞屌。玉钵见状嘿嘿淫笑,扯着仙子的青丝,胯臀卖力的耸动起来,又丑又老的淫物穿梭在乳球间,从樱桃小嘴里带出丝丝香津!

  「唔……」遭受这等屈辱,仙子自是不愿,勉强锁紧银牙,强关贝齿。可老淫僧手段颇多,使着肉棒左右摇摆,前闯后破,不多时便破入嫩腔内。

  「咳咳咳!」淫物腥臭无比,入喉又极为难受,小龙女不禁连连轻咳,几欲呕吐出口。玉钵却没打算放过她,挺动的越发凶狠,使得两团大奶上下翻飞,不断撞在老胯间,发出诱人的脆响!

  老喇嘛眼见此景,一边继续挺胯,一边用手抓住一颗乳球,将柔软之物搓圆捏扁。仙子为保小东邪,任由他淫弄作贱,一时间晶眸含泪,神色凄凄,不多时,玉钵腰间略感酥麻,当下拔屌而出,强忍下射精的冲动。而小龙女经这一通凌辱,已然浑身无力,只得软坐于地,抬臂擦了擦小嘴。老喇嘛正欲火爆棚,哪容仙子休息,拉着她按在郭襄身旁,掰成手膝撑桌,峦臀上撅的姿势。

  「且试试终南仙子的凤穴内,是否有仙泉!哈哈哈啥!」蒙古国师神色扭曲,使手狠狠扇向峦臀,打得肉浪起伏,媚涛滚荡!随即又将脸一探,埋在深幽的臀瓣间,老嘴连吸带咬,蹂躏起两片花瓣来。

  「……嗯……哈……」小龙女虽心中厌恶,可体质却极为敏感,只被吸上一口,紧穴里便有花露涌出,更情不自禁轻喃出声。那娇媚的嗓音,勾魂的腔调,更让老淫僧欲火飙升,一时糙舌疯卷,大嘴狂嗦,想将那香浓的液体搜刮干净,直到一滴不剩!

  舔弄一阵,发觉嫩屄全然湿透,玉钵再也忍耐不住,便欲挺屌行淫。他抬起头,将沾满口水的肉器一移,压在闭闭合合的花瓣上,阴笑道:「龙仙子,你且说说,想让老衲肏你,还是肏她?

  「……我……」小龙女被玩弄的娇喘嘘嘘,再受火热的老屌一烫,更是纤腰绷直,雪臀颤抖。现下她已任凭玉钵发落,闻听此言,芳心哀羞苦闷,回答时声如蚊蚋。怎料老淫僧仍不满意,挺着大屌在穴口研磨,咧嘴又道:「且把屁股再撅高些,另外还要求老衲方可,不然干完你,我仍要动那小女娃!「看着身旁昏迷的小东邪,终南仙子泪落粉颊,可冰晶般的眸子里,却透着温柔与坚守。等转过鸾首时,她顺从的瓦弯腰肢,高撅丰臀,咬着银牙祈求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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