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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奥拉——人类圣女?魔族的淫荡俘虏罢了,干脆改名淫女算了!,3

[db:作者] 2025-08-06 13:26 5hhhhh 1180 ℃

为了以稳妥的方式获取魔力,多米尔打算采取稍微保守点的策略,她让手下挠薇奥拉的身体,除了因为她怕痒,更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好使她更难获得一次释放。

她下手的部位非常巧妙,她不会主动触碰薇奥拉的淫穴,更莫说去刺激那颗饥渴难耐的小阴蒂了,她只会抚摸少女肿胀阴唇的最外围,沿着那条依稀可见的线痕慢慢抚摸,或是在靠近私处的小腹上爱抚,观看那发亮闪耀的淫纹,但一些能让薇奥拉获得真正快感的地方,她一概不去触碰,若论快感的话,她的动作恐怕比不上昨晚不停挠动的三根羽毛。

很快,她的手指便氤氲上一层薄薄的热汗,也许是站得比较靠近薇奥拉的私处,她能感到一股淫靡的热量扑面而来,夹带着些许充满雌性气息的湿气,那股腥甜的味道,让多米尔越来越沉醉于其中。

她有时也会去挠挠薇奥拉的小屁眼,那颗藏在屁股缝中央的菊花粉粉嫩嫩的,总会轻轻吸住她的指腹,并随着指甲的瘙痒滑稽地一缩一放,不过这样子的触碰也属于少数,更多时候,她会把手贴在少女的大腿来回抚摸,不时在侧腹和后背上温柔地用指甲搔刮,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少女欲仙欲死。

薇奥拉身上的淫纹已经闪得很亮了,这表示着主人身体的状态,急需一次痛快的释放,她的面庞和身体一样火辣辣地发红,脑袋被淫欲烧得无法思考,顾不得面子了,试图不断紧绷私处,但这只能让她获得一丝微不足道的快感,私处位置仿佛有一股阻滞,必须依靠外力冲破。

薇奥拉清楚这女人能轻而易举地将她推上某个顶峰,就像昨日那般,可她就是不愿跨过那条线,她掌握了一切的主导权,自己只有被玩弄羞辱的份儿,想到这里,薇奥拉心里剧烈地挣扎着,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悲咽,任由泪水自流。

那股无法释放的躁动,无形中调动着少女体内的魔力,它们趁主人不为以,悄悄从四肢和躯干,汇集在私处位置,混入随着流出的分泌物中。薇奥拉保持着‘坐姿’,在她看不到的私处部位,已经流淌着一条纤细的淫水,非常的粘稠,像一条兑了浆糊的水一样,挂在半空中,这是浓缩了少女魔力精华的淫汁。

【你们加把劲搔她的痒,让她笑得更大声。 】多米尔让手下加快速度,自己也把手搭在薇奥拉的侧腹,用力地捏了起来,少女随之发出更响更高亢的笑声,连带着让发红滚烫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那条粘稠的淫水线摇摇晃晃的,矜持了一会儿,终于甩动的身体而断成两半,一部分靠着回弹力抖回少女的阴唇间,落地的一半则和地面的大型魔法阵产生激烈的反应。

嘶嘶嘶——! ! !

蕴含极其庞大魔力的一滴爱水瞬间被法阵吃干抹净,多余的水分蒸发到空中,留下一阵骚气弥漫在众人鼻尖。法阵发出了一声呜咽,绽放出灿烂的紫光,说明它得到了充足的魔力补给。

多米尔对这一切感到非常满意,可以的话真想就这样玩上一辈子,可她知道不能让薇奥拉习惯于相同的刺激,处于羞耻和未知的环境,是提升魔力榨取效率的一大关键。在少女的忍耐汁又滴了好几次后,她决定将少女摆成另一个更加不堪入目的体位,薇奥拉头下脚上,整个人倒了过来,双腿呈180度的敞开,呈一个完美的一字马,至于双手则高高举起,或者说‘举低’,让她看着像个大写的T字。

薇奥拉难受得呻吟出声,浑身的肌肉都变得格外紧绷,得亏薇奥拉天生关节柔韧度高,不然这动作铁定让她拉伤身体。

顺带一提,多米尔刻意把薇奥拉的身体呈45度角向地面倾斜,好让她的爱水能顺利流到地面,而不是流到她的肚子,要知道,她现在每一滴的淫液,都潜藏巨量的魔力源,在这个缺乏有效补充魔力手段的时代,这是非常重要的资源。

对比刚才,现在薇奥拉显得更加鲜廉寡耻,她像一个怪异的人体艺术装置,以害臊的姿势将私处和屁股对准门帘处,双腿则指向帐幕两面,任何进内的人,第一眼看到的,必然是薇奥拉大咧咧张开的双腿,以及,双腿中间那红艳外翻、流满淫液的下流缝隙。

坠灵师们再次站到少女的肋间或者脚边,如法炮制,伸出双手,用尖锐的指甲刺激少女娇嫩无比的肌肤,也许是打开双腿的羞耻感,也可能是因为头朝下导致脑充血,薇奥拉这次没能再像刚才那样竭力忍耐瘙痒,她们的指甲一碰到她的胳肢窝和脚底板,她就笑得不能自已,这里的笑不是那种压抑的嗤笑,而是真正的放声大笑,不顾忌面子和身份,彻底委身于身体传来的刺激,嘴巴大大地张开,口水流到眼睛上也无法停止,她就那样无法抗拒地发出笑声,激得脸蛋儿红的快要爆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

这是薇奥拉落入魔族手中后,第一次发出这种羞人的笑声和求饶声,薇奥拉一边大笑着,一边抽动身体,试图取回下肢的控制权,好让自己看起来不会像一个自愿把阴部怼向坠灵师脸的人。

【我真好奇若果这时候把你挠得失禁,你的骚尿到底可以喷得多高多远。 】多米尔戏谑的嘲讽着她,再次站到少女迈开的腿中,左右两边大腿紧绷着筋肉,泌出了更多的热汗,腿心处的雌穴喷出的热气更是明显,圣女的私处早没了刚进来时的矜持,阴唇大咧咧的张开,亦如少女撑开的双腿,吐出一波波晶莹的黏液,像是渴望能有什么东西能进去,为它里头带来充实的紧迫,和少女一直在渴望的快感。

这样很好,多米尔心想,她爱看人受苦,这能让她感到兴奋难耐,即便圣女脚下的魔力吸取法阵不存在,她也绝对不会如薇奥拉的意,给予她希望的高潮。

这是她的天性,从小到大就是这样。

回想起来,她没有悲惨的童年,没有家暴她的父母,实话说,她的家庭大概是属于幸福美满的类型。可自从她发现了自己魔力的潜能,并成功研发出只属于自己的法术后,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潜藏在她心里的那份疑惑,瞬间解开了。

我确实是特别的。

这个念头至今仍铭刻在她脑海,逻辑很简单,既然自己是特别的,那相对自己而言,其他不特别的人,为何值得自己在意呢?

那天是她第一次杀人,她杀了自己从小到大一直陪伴自己的朋友,看着她倒在血泊中,颤抖着躯体,周围耳边人们的尖叫声也不重要了,她存粹的是好奇,若果亲身把身边的人杀死,她的内心会不会起什么波澜。

答案是,会的,她的确对此有所感触,她不该这么轻易地杀死她,为什么不慢慢地、以各种方式折磨她、戏弄她,然后才处决她呢?她原可以亲眼看到玩伴惊恐且不可置信的表情,说不准还会崩溃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她这辈子最看不惯别人幸福,若然真的有人过得安稳快乐,她就要破坏那一切。爱看别人受苦是她的天性,就好似她现在折磨这位人类圣女一般,她渴求休息,她渴求高潮,那她就要用尽方法令她远离那一切。

多米尔把手搭到少女的大腿上,依旧是这里,因为它距离私处很近,每次触摸都或多或少会牵动私处,却不会带来多余的刺激。她看到那颗阴蒂因为无法满足的性欲而勃起,在粉嫩湿润的缝隙中探出头来,近距离一看更是显眼。她克制自己想用手揉搓这可小肉芽的冲动,改为轻轻从嘴中吐出一口气,带着水汽的热气到达私处,薇奥拉立马激动得一激灵,圆润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抖动,似是在热切等待自己做什么,让她获得满足。

她坏笑着,让薇奥拉绝望地等着,过了一会儿,再次轻轻地吹气,让她的小穴感到暖风拂过的微痒;她用指甲刮刮她的阴唇外围,一时用指甲搔搔她的小屁眼,逗得菊轮一缩一缩的,很是好玩儿;她偶尔也会抄起自己一缕金发,在薇奥拉阴唇和菊花中间的会阴部位搔刮着,这是她能给与的最大刺激,在此之上,那就想都别想了。

在这般精准细微的性欲操弄下,薇奥拉的私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忍耐汁,和昨日高潮时喷出的奶白色汁液不同,虽然都是一般粘稠,但颜色上是呈极致的透明,若非那刺鼻的雌性骚气,一时间还真分不清楚那是否爱液。

每当私处上挂着的黏液够量,多米尔便会让手下加强瘙痒的力度,痒得少女吐出一串串痛苦的笑声,并靠她痉挛般的身体抖动,把私处的黏液给甩下来,让法阵吸取其中馥郁香浓的魔力。

直到这一切结束时,薇奥拉都没有获得哪怕是一次的高潮,她一直在这生不如死的高潮控制下度过,没有休息,没有怜悯,有的只是私处上如被蚁群爬过咬过的躁动,以及,腋窝和脚底板上不停传来的痒感。

酷刑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期间她流出了无数淫水,也笑得喉咙都要沙哑,多米尔一直像个无情的机器,无视少女的苦难,精准地把她控制在临界点前,多一分也不行。

但很可惜,今天下午开始,多米尔得忙其他事情,她要处理身下的魔力法阵,并将里头储存的魔力转移到其他载体上,因此无法再陪伴薇奥拉。

离开前,多米尔还贴心地取来一支银制的勺子,小心翼翼地将薇奥拉私处上还粘着的汁液刮下来,薇奥拉看不到私处发生了什么,但她感觉到一股不曾体会过的冰凉感觉流到脑袋,她马上闭上眼睛,紧绷身体,用力蜷缩脚趾,企图感受私处每一分传来的轻微刺激,可细心地多米尔不会犯任何错误,她成功搜集到半勺多的骚气汁液,并把它们倒到地面的法阵上,让它闪起今天最后一次的紫色光辉。

【呜啊啊啊啊! 】薇奥拉痛苦地大叫一声,显然是快被逼到精神崩溃的地步,哭肿的眼窝,笑僵了脸颊,秀气的头发乱糟糟地散在地上,显得万分狼狈。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一根棒子捅了进去,左搅搅右搅搅,现在,神志也好尊严也罢,全都没有让她获得一次释放重要,可以的话,她真想那根大脑的棒子捅进自己的私处。

可即便如此,她嘴巴吐出的除了笑声和呻吟,一句关于情报的话都没有,她是人类的圣女,战胜魔族的关键,所掌握的情报更是极其关键,即便把她五马分尸,剁成肉酱,她都绝对不会说一句关于情报的话。

然而,对于多米尔来说,情报的重要性在今天可以稍微推后,因为明天魔族和人类军队将会开始新一轮的交锋,她必须把握时间,从薇奥拉这里搜刮出足够的淫液,转化为足量的魔力,供给自己的手下,让他们能在战场上发挥重要的战力。

这位圣女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身体流出来的淫靡汁液,居然会反过来害了自己的军队。

8.凌凌、柳纤

那天,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薇奥拉就如凭空消失一般,直到第二天早上清点人数并准备伙食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她不见了。

只要是入队超过一个月的人都会知道,薇奥拉喜欢一个人独处,连在战场上也是率先第一人冲入敌阵,抽出那由国家锻造师专门打造的双剑,舞起如银光般的剑刃,在魔族队伍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她说隔绝他人,有助于整理自己的思绪,也方便她调整心神,为下一次战斗做好万分的准备,作为紧身护卫的凌凌和柳纤一直试图劝说薇奥拉,作为人类圣女的她,实在经不起任何哪怕是一点儿的风险,魔族有可能前来行刺,也可能带来其他她们猜不出

的危险,可薇奥拉总说,在打仗的时候她也总是受尽围剿,到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难道在最安全的军营里,反而会危险了?

她们无法反驳,薇奥拉确实非常强大,至少比她们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她们只得相信着薇奥拉,薇奥拉也相信着军营里的任何人,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凌凌率先用魔法在薇奥拉的帐幕里检测出毒物,那是一杯掉落在地上的葡萄酒杯,里头残留的汁液仍可找到烈性迷药,恐怕,这就是原因。她们迅速推测出犯人是军营里的奸细,在清点人数后,发现少了两个新入营的治疗师,可现在天已明,两人要逃的话,估计都逃到天边远了,至于被他们掳走的薇奥拉,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全军营的人都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这里大部分人加入治疗团的目的,为的不但是见证圣女奋勇杀敌的身姿,更是为了亲自协助她,成为她战胜魔族的一分力。为了这个目标,他们连死都不怕,可现在薇奥拉失踪了,他们顿时变得群龙无首,彼此对望,神情彷徨无助。

就在这时,凌凌和柳纤站了出来,二人同样身穿白袍,可胸前和手肘上的位置都雕刻上金色的花纹,前者是一名高高瘦瘦的女子,褐色齐耳短发,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眼神坚定不移,神态和站姿给人的感觉更是有一种训练有素的军队感,光是往那一站,就能让人感到她散发出的气势,后者也是一名女子,但长得比较娇小,可身材丰腴饱满,胸部更像是要崩开衣服弹跳而出,她有着一头深绿的齐腰长发,带着丝框眼睛,看上去沉默寡言,文文静静的,但同样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庄严感觉。

除去薇奥拉后,就属她们在这军营里职位最高了,她们不但从治疗团建立起时就跟随薇奥拉,二人在魔法上的造诣也是稳压其他人一筹,由她们暂代薇奥拉指挥军队,倒也没什么人有异议。

【大家还记得,曾经我们人类方在魔族的武器下,脆弱得就像一张纸吗? 】凌凌威风地高声说道,【那时候,我曾以为这就是人类的终点,我们将被奴隶,随意虐杀,过上猪狗不如的日子,可后来,薇奥拉大人出现了,她用那精湛得无人能及的双手剑剑法,成功为人类开辟出一条得来不易的道路,在那之后,我们才看到了光,人类唯一的曙光。 】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凌凌,似被那壮阔的语调所感染,旁边的柳纤静静地听着,眼中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又听凌凌继续说道:【我们曾被薇奥拉大人拯救过,现在,薇奥拉大人有难了,我们难道要袖手旁观,啥也不干吗! 】

这句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没错,薇奥拉就是他们的一切,他们的唯一,若没有了她,他们的存在意义还能是什么!

凌凌酝酿了一会儿,让大家的注意力再度回到自己身上,深吸一口气,以最豪迈的声线说道:【不管薇奥拉大人现在身在何方,处境为何,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为了救回她,就算是死,我也在所不辞! 】

那瞬间,每个人内心的火苗都被点燃了,现在,他们清楚自己的目标,不再彷徨,不再疑惑。

他们必须把薇奥拉救回来!

9.玛姬

薇奥拉失踪的事情从前线传来,不用半天就弄得全国人尽皆知,人们纷纷讨论着二公主的去向,担忧着没有她后,人类还剩多少与魔族抗衡的实力。

玛姬嫉妒那些人对自己妹妹的评论,这显得她一无是处,每每大家谈起薇奥拉,总是一副看到救世主的模样,一说自己,就显得粗鄙不耐烦,她曾今私下派人到城中打探自己的名声,手下回来时一副不敢言说的表情,她怒不可遏。

都是那个薇奥拉害的,就算现在死了,也不知道还要祸害她的王国多久。她得遏制那些无来由的流言蜚语,也得让那些愚蠢至极的贱民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她派人将那些公然批评自己的人杀掉,把头颅摘下来,挂到城门当眼处,提醒她们不尊重王位继承人的代价到底会有多大。不出所料,国内的反对声音顿时少了许多,这可还得她几天清净的日子了。

无需多久,她甚至会成为这个国家的领导人,手握大权,到时候那些看不起她、或者敢不尊敬她的家伙,她会毫不犹豫的除掉。她的身边不需要任何阻碍。

说起来,军队那边好像自顾自地成立了什么薇奥拉搜救队,说要尽全力,找回人类的希望。她当然知道这群白痴无论怎么找,都不可能把薇奥拉找回来——如果说是尸体的话就另当别论——但她一直讨厌军队那帮跟随薇奥拉的人,就像看到腐肉的苍蝇,一看到就要围上去,尤其那多次跟随她出战的五百人白袍治疗团,仗着自己是国内重要战力,就越来越得意忘形了,连写给王位后选人的告知书信都缺乏规矩的遣词造句,看来是真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也好,就让他们去找吧,最好在寻找的路上被魔物抓到,一同去黄泉路上找他们心心念念的薇奥拉吧!

10.薇奥拉

她曾今是王国的二公主,是战场上最闪耀的那颗明星,是人类的曙光,是圣女,但这些头衔现在都不重要了,她唯一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痛痛快快地释放一次,达上那美妙的顶峰,让全身的每根神经都沉醉在那念兹在兹的激烈快感中。

可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那个魔鬼一般的坠灵师也不肯为她实现。她仍是维持着那个超级羞耻的体位,将屁股和私处斜向前方,对准帐幕的门帘,像王国每位小孩儿都玩过的竹蜻蜓,只要从高处抛下,便会旋转个不停。她庆幸自从多米尔离开后,暂时没有人再次进来,让她得以保留那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尊严。

多米尔像昨天那般,为薇奥拉留下了一些拷问用具,也许在她的心中,唯一的目的就是运用好每天每一分每一秒,让薇奥拉感到生不如死,但这次,不是羽毛那种轻柔的刺激,而是二十来只炼金小手,金属制的表面泛起银光,通体给人一种纤细锐利的感觉,体积不大,连半个拳头都不如,看着微不足道,但最可怕的点,在于它五根手指都格外的尖锐,以薇奥拉现在弱点统统暴露在外的情况下,它们若是一拥而上,挠她的痒痒,她根本不可能遭受得了。

幸好,多米尔也并非真的打算置她于死地,那些炼金小手以温柔的力度,沿着薇奥拉身体每片敏感怕痒的肌肤滑动,胳肢窝和脚底板之类的区域自不多提,到处都爬满炼金小手,那五根看似小巧的金属手指,实则威力巨大,只需轻轻抵在她的软嫩的肌肤上,慢慢一划,便留下一道白白的压痕,以及挥之不去的麻痒感觉。

至于其他的部位,则酌情置放,像脖子、肋骨和大腿这种敏感程度不亚于那两处地儿的位置,多也有一到两只的炼金小手在,当然,薇奥拉最想被触碰的淫穴和奶子,自然是连半只炼金小手的踪迹都没有。

晚上放置是最难熬的环节,尽管日间被人手折磨的滋味儿同样不好受,可比起那种激烈的索取,这种缓慢悠长又连绵不断的痒感抚弄,才最让人受不了,尤其现在的她非常渴望被别人爱抚,独自留在这偌大的帐幕,除自己外空无一人,这代表一整晚都不会有人能为她填满空虚,也许她该考虑一下如何逃跑,但心早就在淫纹和调教下疲累不堪,连思考的力气都无,满心满脑只希望获得一次高潮,然后倒头就睡。

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帐幕里很容易让人迷失时间感,薇奥拉觉得自己被独留已经好几个小时,实际情况是否这样她不知道。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帐幕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那声音很细微,很软腻,像是有人光着脚走路,脚底磨蹭到沙石。

很快,那声音来到了门帘前,薇奥拉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私处和屁股不知廉耻地对着门口的方位,一时间羞得无地自容,难受得咬着下唇,闭上眼别过头去。

门帘掀开,两个身披褐色斗篷的女人走入帐幕内,头顶的兜帽低低地拉下,看不清面容,她们赤裸双脚在地上行走,脚腕上各套着个银丝般轻巧的脚环,毫无疑问,那是坠灵师的装扮,耳听进来的人渐渐向自己走进,薇奥拉的心也在砰砰地跳动着。

【嘻嘻嘻...你们进来干嘛?哈哈...我对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嘻嘻嘻】她忍耐着痒感,愤恨地说道,近乎倒立的体位让她头昏脑涨,即使圣女的体质强韧,但轻微的难受还是能感受到的。

进来的二人没有说话,站在薇奥拉身前一两米,皱起眉头,喉头中挤出一阵阵急速的喘息,似是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薇奥拉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试图睁开眼睛,看清楚来人,可惜她额头朝地,所看到的都是颠倒后的世界,加上她那双丰满圆润的白乳在重力下低垂,挡住来人的脸庞,让她只能看到她们的躯干,以及斗篷下露出的两对白皙裸足。

【薇...薇奥拉大人!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

来者一开口,薇奥拉便知道是凌凌,心中又惊又喜,随后又听到一把纤细恬静语调,如同甘露般拂过她的心,【凌凌,薇奥拉大人在这些日子里必定受到诸多折磨,这些金属品我虽然没见过,但大概是些拷问的用具,与其谈论这个,我们还是赶紧救下薇奥拉大人吧。 】

一知道是她们来了,薇奥拉便喜上眉梢,在心中大声叫好,她们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前来营救自己,可这份喜悦很快就被一股浓烈的羞涩之情冲淡,薇奥拉即便看不到自己的姿态,也能猜到这副模样在别人眼中看来,是有多么的下流和不要脸,久久不见的伙伴难得重逢,第一眼却是看到这样的自己,要让她不觉得害羞实在不可能。

柳纤从怀内掏出魔杖,只一会儿功夫便把那十来只炼金小手上附着的魔力去除,它们纷纷如寒风催过的落叶般啪啪啪倒下,原本为薇奥拉带来抓心挠肝的痒感的刑具,被柳纤轻轻一弄,便不再附着在薇奥拉的身体上,一瞬间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像是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下,虽然私处仍是无比难受,但也比刚才好上太多了。

【这里是魔族的补给营,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没有被人发现吧? 】薇奥拉调整呼吸,担忧地问道,很快便听到柳纤为自己解答,【虽然一路上关于薇奥拉大人的线索非常少,但我们还是凭着蛛丝马迹,推测若薇奥拉大人尚在,那么,魔族的后勤点自然是最有可能藏着薇奥拉大人的地方,这次一来,果真印证了我们的猜测。 】

【我们担心人多手脚乱,因此只由我们来负责营救。 】凌凌接着话道,【路途上恰好让我们碰到两个落单的坠灵师,我们把她们杀了,把衣服抢了过来,穿上后混入坠灵师的队伍,一路上不发一言,自然没人发现有异样。当然这个法子还是柳纤想出来的,得亏有她在,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柳纤笑了笑,还是那般雅静内敛,她和凌凌,一人稳重,一人鲁莽,是一对彼此互补、发挥所长的搭档,也是薇奥拉最信赖、最重视的伙伴,薇奥拉随后又想到,她们愿意深入敌阵,寻找生死未卜的自己,而且还不嫌污秽,穿上坠灵师的服饰,甘愿脱去鞋袜,踩在脏兮兮的地上,实在让她感动得快要落泪。

坠灵师一直在国内为非作歹,全国上下都对他们恨之入骨,又因她们特立独行的装扮,让人们都对随意裸露双足的人感到厌恶,尤其是凌凌和柳纤,二人长年出军行征,天气闷热,与其他女兵一样,晚上多在帐幕中脱光衣服裸睡,可即便如此,二人也要穿上白白的袜子,套住脚丫,为了就是提醒自己,她们和那帮可恶的坠灵师不共戴天。

薇奥拉本想说些感谢的话,但她很快意识到众人现在的处境,魔族营地一切都处于未知,没人知道下一秒又会发生什么变故,她们必须把握时间,逃离这里,她让二人试着除去自己身上的拘束魔。

薇奥拉只能维持着羞人的姿势干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们仍未成功破解魔法,到最后,二人对视一眼,维持着魔力解析,一边向薇奥拉解释现在的情况。

【薇奥拉大人,请恕属下无能,这拘束法阵并不是一般的法术。 】柳纤说道。

【按照我们的解析,它涉及了空间紧固等高深的法术,连我们也只能勉强窥其门槛,恐怕得花上非常多的时间才能成功把薇奥拉大人解救出来。 】凌凌也附和道。

这句话让薇奥拉不由得慌了起来,面露难色,要知道她在营里待的这么些天来,每晚的某几个固定时间都会有人来查看自己情况,今天恐怕也不例外,而且距离多米尔离开帐幕已经好一段时间了,负责视察的人估计就要来了,实在没有时间让她们慢慢解析了,可若不如此,她又能靠什么逃离这里呢?

最重要的是,若果她们被发现了,到时候自己被加倍折磨不要紧,反正她多大的苦都熬过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凌凌和柳纤不行,王国还需要她们,她们还要为了人类的未来着想,不能随便陪自己留在这危险的地方,白白葬掉自己的性命!

不,也许死还不是最可怕的,她知道那帮坠灵师的手段,尤其是那个叫多米尔的,行事作风狠辣,心肠歹毒,即便是能无视痛觉的她,也能在短短两天内,把她折磨得几近崩溃,要是让她们落在多米尔的手上,恐怕得遭受百般凌辱,到时候,就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时间仍在流逝,逝去的每一秒都让薇奥拉感到急躁,可越急躁,她的下体就越不适时地感到躁动,她辱骂自己的身体,让它安静下来,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她很快便要被私处的感觉弄得心烦气躁,某一刻,她甚至想过让凌凌和柳纤先帮自己泄出来,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脸红得耳根子都热了,咬紧牙关,蜷缩脚心,忍受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

【喂!谁在里面! 】门帘外突然传来一阵娇嫩的女生,冷不防地把三人吓了一跳,凌凌和柳纤停下解析魔法,转身把魔杖对准门外,摆出战斗的架势,随时准备用魔法弹将帐篷外的坠灵师的头颅轰烂。

【不!不要! 】薇奥拉压低嗓子,喝住她们,【你们这样子会害了自己,你们快走吧! 】

薇奥拉着急地左顾右盼,可对方就堵在唯一的门帘处,周围再也没有地方可逃了,若是强行冲破帐幕,必定引来关注,到时候不管凌凌和柳纤多么强悍,也绝对逃不出魔族的五指山。

【这个点儿不该有其他人留在里面,你们再不出声,我就要进来了哦! 】门外的少女举起法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帘。

没有时间了,她必须当机立断。

即便头脑被性欲和淫纹荼毒了好些日子,但她骨子里,还是那位精明果敢的圣女薇奥拉,她总能凭着出色的直觉,临危不乱地解决棘手的难题,这也是她为何能在战场上以一敌百,所向披靡。

那一瞬间,她在脑海中梳理现况,并找到一条出路,唯一一条可以拯救大家的出路。

【凌凌、柳纤,听我说,你们立即放下魔杖,过来挠我的脚心! 】薇奥拉着急地低声说着,尽量以最简洁的语句表达自己的意思,二人看着她,显然很是犹豫,她急得如热窝蚂蚁,睁大眼睛再次低声呼喝:【没有时间解释了,拜托了,相信我吧!过来我的脚边,挠我的脚心,只有这样才能救到大家! 】

在门帘推开前,她们一人一边,迅速跑到薇奥拉一字马大开的两只脚丫旁,用指甲瘙她的脚底板的痒痒,十根手指像挖沙一般,抠挖她娇嫩的肌肤,薇奥拉立马激烈地笑出了声,本来她是想让她们做做样子,自己配合着假笑,谁知道她们一上手就马力全开,但现在已经没有机会提醒她们了。

【你们到底是谁?在这里干嘛? 】一位娇小的坠灵师举着魔杖,薇奥拉看不到她的上身,但从那嗓音,以及她那双小巧的嫩足来看,年纪大概只有十四五岁,如此幼小的年纪却加入了坠灵师组织,实在让人不胜唏嘘。

少女警惕地看着帐幕内的情况,看到那位圣女仍保持一字马屁股斜朝上的体态,而两位同伴则分站左右,分工合作在挠她的脚底板。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圣女所在的帐篷视察,她曾听说圣女的脚底板极其怕痒,光是用指甲在上面轻挠,就能让她大笑不住,狼狈万分,多米尔常用这种方法拷问她,因此,看到那两位坠灵师的行为,少女一时间也不觉得特别可疑,可低头一看,赫然发现了那些失去活动能力的炼金小手。她立马起了敌意,举起魔杖正对众人,警惕地问道:【地上那些炼金手是谁撤掉的?你们居然随便中断了多米尔大人施加的酷刑?是想找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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