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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琉璃【1991】

[db:作者] 2025-08-06 13:26 5hhhhh 1810 ℃

那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卧室前守夜的工作终于轮到了她们。已经成为“蜜糖山”杀手的她,需要先杀死这个薰衣草奴隶学院的建立者,然后等到第二天早上,借着出门之由逃离这里。

“晚上好,荼蘼,迷迭香。”

来了,目标莱昂·加斯科涅经过前台,两个猫娘向这个主人行了礼,目送其进入自己的住所。

她需要等到深夜加斯科涅睡熟之后才能动手,时间还很长。她拿起杂志翻看了一下,又玩起了自己女仆服的裙摆。相比朋友身上宽袍大袖的丁香色浴衣,她的女仆服是最普通的黑白工作装,加斯科涅解释到,这是为了突出不同人种的特点——她当然不是出于嫉妒才做此事。

加斯科涅的住所里没有监控,前台的走道是最后一段有监控的地方。为了体现对自己学子的信任,猫娘们负责镇守前台。对于她来说,这里很安全。经过了四个小时的等待,电子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1”的位置。她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口,戴好自己的手套,走向了加斯科涅住所的房门。

“荼蘼君?”朋友发现了她的举措。

“嘘,亲爱的,我有一份单独的惊喜。”她眨了眨绿色的眼睛,把一根手指竖在嘴边。此事与这位朋友无关。“千万不要进来哦。”她叮嘱着,朋友难堪地笑了,她进了屋,锁住门。她舒了口气,只要过了今天,就能与朋友远走高飞,去一个没人会欺负她们的地方。

住所是一片漆黑的,所有的光都被强硬地阻隔在了外面。对着那被光辉环绕的门板,她小声地嘟囔着:“德川匪帮,你们阻挡不了我们对光明的向往。”

她轻松地取到了挂在客厅上的一把打刀,这是德川集团一个高管的礼物。它原本是放在会客厅的,为表示自己的喜爱便放在了住处里。她把刀抽了出来,发现比想象中的要轻。朋友的浴衣才和这刀更配。虽如此想,但她绝不希望朋友进来同乐,那个家伙会碍事。

突然,灯光扑进了这个黑暗的房间。她一惊,原来是发生了最担心的事,那位朋友出现在了门前,她赶紧压住声音:“该死的,快回去!回去!”

“荼蘼在干什么?”朋友问。她顾不上解释,一个劲地催促朋友出去。朋友愣了一下,说:“你不会要杀了主人……”

她嫌恶地啧了啧嘴,不再关注朋友,握着刀,直走向加斯科涅的卧室。“不!”这位朋友果然挡在了那扇门前,她敞开大袖子的双臂,“可、可不可以……别杀他?”

她怒目圆睁,抓住对方肩上的布料,想要把对方扯开,却丝毫未动。她有些恼火,这个猫娘的确会碍事!漂亮但自虐的高跟鞋,与简朴却舒服的平底鞋,其明确表态过喜欢前者。“那……那先把我杀了吧……”朋友仍旧如此选,还双手合十。

她压着情绪说:“他是我们的敌人,是我们苦难的帮凶,快让开。”朋友不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狠话道:“迷迭香,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知道……主人对我有恩,你先杀了我,就当我是报答了他——”

“就因为你像个皮球一样被人围着踢时,他居高临下地怜悯了你?这与他的罪责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她几乎快吼出来。朋友泪流满面,但她的脸上再无以往的、安慰的笑容,而是布满了狰狞的狠相,试着把朋友拽开,可对方抵挡住了她的猛劲。“让开!”她凶道。朋友打掉了她扯着的手,直言不让。

她怒火中烧,后退两步,将利刃刺向了这具身体,浴衣的女仆没有躲开,倚着刀身跪在了她的面前。对之踹了一脚,血从朋友破损的胸脯喷涌出来,刀自由了,但她的女仆服,尤其是白吊带袜在小腿上的部分,被瞬间染得鲜红。她踩在血泊上,身体不停颤动,持刀的手也抖得厉害。

至少,阻碍没有了。她擦了擦眼泪,长舒了一口气,冲到加斯科涅卧室门前,拧拧把手,无果,从围裙中抓了早已配好的钥匙,捅进孔洞打开了房门。她看到一个庞然大物就躲藏在这被子之下,毫不迟疑地举起了那把挥落着液珠的刀。

一通挥砍后,刺杀结束了,灰沉的床铺正变得颇为黑暗。她离开这里,坐到冲突开始的、满是铁锈味的门前。她放下刀,把朋友搂在自己的身上,讲起了那个猫权宣言唱过的故事:

“要毕业了,教室里的人寥寥无几。还好,她还在这,仍与我同桌。她认真地听着老师的讲课,脸上挂着阳光的微笑,似乎黑板上的不是那些服侍主人的要点。她乖巧地把手撑在桌面上,静静地注视着前方。‘呀,靠得太近了。’她小声地对我说。

“都怪猫耳太大了,我们的耳部先贴在了一起。她竖了起耳朵,偷瞄了我一下,脸上泛起了些许红晕,眼睛又向另一边瞥去。‘你……’‘上课不要说话。’她打断了我。会被发现的,是的,我知道。我曾不止一次地站在那个讲台上,俯看台下的同学。

“在课本后打瞌睡的,在练习簿上画画的,在抽屉里偷看小人书的,都很显眼。‘你……还在?’‘我在。’她望向我,为我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她的双瞳仍然晶亮,依旧是世间最璀璨的宝石。她眯着眼,继续保持着微笑。想要说些什么,可却被潮水般的闷苦堵住了嘴。

“我知道,现在应该说了,不能再错过了。‘我们……我们可以在一起吗……’突然,她消失了,教室也一并无影无踪。原来,是一场梦。我回到了那张床上,那股无法逃避的恶心味道再次充满了我的世界。枕边的男人翻了个身,搂住我问:‘怎么了?’‘没什么。’我只能说。”

故事结束了,她也回忆完了与这位朋友的种种过往,从第一次相识,到第一次合作,再是第一次倾诉。“这真是常见的故事。”她笑着说。借着走廊的光,她轻轻地为朋友整理了一下那凌乱的刘海,平淡地说:“迷迭香,我今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杜绝这种故事的重现,你选错边了。”

第二天,管家来到了这私人的住所,发现了三具已经冰冷的尸体,两个猫娘靠在客厅的墙上,一个死于贯穿心脏的刺击,一个死于割破喉咙的刀伤,而卧室里的加斯科涅,则身首分离。端着手枪的保镖鱼贯而入,刚一进门,他们就在猫娘们头顶上目击了一行猩红的单词:“为同胞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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