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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埼普通女性初入霍华沃星的生活【2018】

[db:作者] 2025-08-06 13:26 5hhhhh 6180 ℃

18年八月的时候,我刚从国内来到霍华沃星,想在华埼在这颗星球上的飞地“港泉”谋求到一份清闲的工作。家族的那帮亲戚的百般催婚已经把我惹的相当烦厌了——“晴明啊,你都20多了,什么时候结婚啊?啊?大半年了还没有男朋友啊?那什么时候有男朋友啊?要不要我们再给你介绍一个啊?”

若不是我曾被他们蛊惑过,一年前跟一个叫赵英华的少爷处过了对象,我兴许还会多少配合点,抱点幻想。可这位赵大公子着实是个难得的我们全家都看法一致的人物,我们全家都对他没有多少好感。他人虽然长得不能算差,也比较正直,但他并没多少钱,也没有车房,完全不符合我爸妈对她女婿的期望——我苏家女儿一本研究生,英语六级,又长得乖巧可爱,怎能给一个二本男便宜了去?他们定是这种想法了。

至于我,我对这些是没什么所谓的,我真正对他嗤之以鼻的,是他那些大男子主义的思想。

“您有过男朋友吗?”相亲第一句话他就这么说,当得到了我有过的答复后,他眉头皱了一下!我看见了!我记得死死的!然后他的第二句话是:“你们有睡过吗?”

这种问题有什么问的必要吗?我想,然后说:“睡过。”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我能明显注意到他的表情有着细微的僵硬。他尴尬地笑了一下,说什么我长得这么漂亮就知道肯定会有男朋友。废话。就是这种沟通方式让这个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很差,我大胆的猜想,他大约是更喜欢那层膜罢了,就像大学里一个追求过我的学长似的,果然男人都一个样。

虽然非常唾弃,但是碍于亲戚的脸色,我们还是在一起处了一阵子;然后有一天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说是被老板痛骂了,跟我说他想做那种事。可谁不是呢?谁没被老板骂啊?行吧行吧,看他可怜,我也同意了,虽然我并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得到任何感觉,我天生就是那样的。

接着,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他中途突然停下来了,可是我早已恍了神,没注意到,还是在那里配合着他叫。然后他看着我自顾自的在表演,觉得自己很尴尬。他抗议说我伤害了他的感情和自尊,我是早已受不了他了,一时口快说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就要搞这种事,明明是我更亏。可谁知道这人居然说这是我作为女朋友该做的,我真是颇感无语。

我又不是他的物品,想找物品的话可以去买个猫娘,反正她们比我也更漂亮。总之,在经过了短暂的对峙后,我们就分手了——爽!

此后这段时间我再也没有交男朋友的想法了。我的想法很简单,对方至少得是一个会尊重我的人,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要依附于他的物品。可在这大男子主义大行其道的时代、和我本身外貌就比较优越的前提下,他们没一个不是被我的外表吸引来的。虽然我不得不承认外貌是很重要的奠定第一印象的基础,但要是全程都是这样,谁还能受得了呢?我终有一天会变成老太婆。

所以,当我逃到远离家乡的港泉时,我的内心是感到无比的畅快的。我想,以我的能力我应该能找到一份比较满意的工作吧?我相貌突出,英语六级,一本研究生文凭。但我很快就碰了壁,这才刚起步不久的港泉就已经和现在的深圳差不多了,不缺廉价劳动力、不缺高素质人才,哪个不是我这种水平的?就连清洁员队伍里都有许多改造人,虽然他们不一定特别熟悉英语。

竞争太激烈了,在本土我也许能做个比较高薪的翻译,但在这里我却注定只能干个稍强点的文员,这种精神落差让我倍感挫败。我基本上已经想明白了,如果再找不到一份好的工作,就只能回国忍受煎熬了。最关键的还是港泉一直都弥漫着一种浓重的警戒氛围,内务警察的车辆一直在四处巡逻,偶尔还会看到装甲车在街上调动,有点叫人心烦意乱。

像往常的一天,我扎上齐肩的马尾,从居住的旅馆中出来散散心。

没在简单的街道上逛太久,我便来到了那一片休养生息的小公园里。这里就像是一片只经过动物清理的野外土壤,除了专门铺成的小径和池塘以外,只有地球上移来的花草树木和确定无害的霍华沃星原生植物。青草和地球上的相差无异,许多孢子植物粗壮得如同大树一般,可以勉勉强强帮忙遮挡一下风雨。霍华沃星的气温偏低,总体来说比较舒服,因此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衣和青色牛仔裤,披了一件蓝色的褂子。

绕着这充满红色鲤鱼的人工池塘,我来到了对岸的假山旁边。换做是小的时候,我想必是会对这黑暗幽深的山洞产生起浓厚的好奇心,幻想着里面说不定会藏匿有什么巨大的妖怪,因而不敢向前。无奈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我只觉得里面太脏,不想进去。

在假山后面的草地上,两个身着黑白配色的清洁员女仆装的亚裔猫娘正依偎在一起。她们都是一头及肩的直发,颜色还十分相近,一个是青蓝色的,一个是深蓝色的,都别有一个小小的银色发卡。如果不是一个脸比较圆,一个比较尖以外,粗略看去就像是妹妹和姐姐一样。我看了看自己的孩子般的桔黄色头发,想着什么时候得把它染得成熟一点,这天生的头发颜色真是不配我的气质。

发觉我在看她们,那个作为依偎支柱的、深蓝色头发的猫娘对我微微地笑了笑,还招了招手。唉!好尴尬,在看了一圈确定是在和我打招呼之后,我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但我还是耐着性子走了过去,想给人家道个歉——虽说不知对方的想法如何,但在我漫长的与人沟通的经历中,我觉得,这样终究还是要好一些的。

“不好意思哈,我不是有意要盯着你们看的。”我尴尬地笑了笑。那第二个猫娘看我来了,也乖巧地停止了这种暧昧的动作,老老实实地坐了起来。

“没事的,我看您好像挺苦恼的样子,请问您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第一个猫娘说,还和她的同伴相视着笑了笑。

对方有点热情过头了,我都有点不适应了,但这实在是盛情难却不是吗?眼看我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对方先发制人,说:“请在这里坐下吧,看看在倾听我们故事的时候能不能给予您些许的宁静,现在生活压力那么大,大家都需要放松放松,不然人迟早都会疯掉的。”

“谢谢你们。”我盘起腿坐在她们面前,在她们两个的侧腿坐姿面前,我无不像个大大咧咧的男人。

“吭吭,”猫娘清了清嗓子,“我们改造人出生后,在经过了专门的幼儿教育后,就要进入军事化管理的改造人学院学习为期九年的基本常识和技能了,改造人学院您知道吧?”

“我知道,经常听到。”我微笑着点点头。

“嘿嘿,不是什么好地方,”猫娘笑着,然后看了看自己同样微笑着的同伴,“我们是同班同学,就像您那边一样,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小圈子,这些小圈子是抱团取暖的产物,由于担心外人扰乱我们来之不易的安宁,我们都十分排外,您那边应该不会这样吧?”

“我们这不会,但我觉得日本那边应该倒挺有可能的。”

“嗯……日本,日本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她歪了歪脑袋,“虽然我们改造人经常被人说是日本的新型拓荒团,但我们骨子里接受的教育还是倾向于居住国的呀,我们对日本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尽管我们确实算是日本公司的财产。”

“嗯嗯。”我表示赞同地点着头,毕竟在这种时候除了点头也做不了别的事了。

“嗯,接着,虽然我们刚入学就一直同班,可实际上,在学院的前六年里,我们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在这些年间,我与一些其他的同学组成了圈子,而她却只是在一旁自己与自己玩,我们也有试着在诸如跳绳啊、打牌呀之类的集体活动里拉拢这个孤僻的孩子,但全部都被她拒绝了,她更喜欢自己一个人的游戏。”

“是啊,”那第二个猫娘总算是说话了,“直到现在,我都很喜欢自己玩。”

“人总是要有点社交的啦。”猫娘抚摸着她的脑袋,轻轻地说。

“哼。”

我配合地苦笑着,我感觉我就是被活活拉在这里看她们分享自己的美好生活——当然我知道猫娘基本上都过得不怎么样,但这一对相对于我来说还是不错的。猫娘们肯定也对这一点心知肚明,她们很快就结束了调情,然后为首的那个继续开口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第八年,也就是相当于您那边的初中二年级的八年级。刚开学不久后,我们班里就凑钱私下组织了一场活动。我们坐上大巴车,开出我们赖以为生的那一小片改造人密集区,经历了两个小时的漫长车程后,我们到了,那是一处经营不善的游乐园——嗯,您有去过游乐园吗?”

“嗯……没有。”我遗憾地摇了摇头。

“唉,那可就太遗憾了呢,”两个猫娘也苦笑了一下,“总之我们绝大多数人那天都玩的很开心,一个猫娘还和一个猫郎告白了,那个害羞的猫郎也在我们的起哄下勉强接受了,愿他们幸福——哈哈,虽然是不太可能的,终究还是要分开的。”

唉。望着这双略微低沉的的灰色眼睛,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另一个猫娘就显得没那么在意,她的那双平静的黄色眼睛一直都在默默地注视着我,注视着我的那黑色的瞳孔。

“在上车回去的时候,由于我们叽叽喳喳、比较混乱,最后竟然遗漏了一个人,而那惨遭遗忘的,正是我身边的这位。”她瞥了瞥自己的同伴,搞得对方都“哼”地一声撇开了脸。

“没有任何人觉察到,因为她的存在感太低了——”

“哈?还不是因为你们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那个猫娘娇嗔地抗议道,“在学院工厂打零花钱的时候,你们有谁想过自己做了十份工的事,却只拿了一份工的钱?只有我才顿悟到了这一点!是我!我!”

“那是因为我们知道,知道这一点也没什么用呀。”

对啊,又没什么用。我无奈地陪笑着。那个看起来乖巧一些的猫娘当场就敲打起了自己的伴侣的肩膀,嘴里不断喊着“奴隶”、“剥削”之类的词,惹得伴侣狼狈不堪。她一边朝我苦笑,一边连连用手护住自己的肩膀。

在高强度敲打了半分钟之后,这个撒娇鬼终于打酸了身子,她不甘地甩了甩手,瞪着笑个不停的伴侣,恶狠狠地说:“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说服你,说服单位上的所有人。”

“哈哈,让你见笑了,她是这样的。”叙述者还是在那苦笑,而理想派早已双手叉腰转过了头,只睁着一只眼睛瞥在这边,看起来心理年龄也并不是很大的样子。

“然后我提出,我们应该立刻调头回去接她,但是我们班长并不乐意。我们班长本来是一个很爱打扮的姑娘,可是因为人很老实,也是独行侠,就在大家的推举下被迫当了班长——还是连任好几年,就少了非常多打扮的时间,每天还忙得死去活来。被绑架到这个位置的她在这几年的任劳任怨间早已积攒了太多的戾气,说要给这个不按时到场的家伙一点教训。

“我当时就向她表示了抗议,说那个被落下的人会很危险,更何况如果她没带够钱,搭不了车,那走回来可是要活活累死的啊。但她认为我们猫娘是贵重的商品,一般没人敢动,所以执意要继续回去,于是,我提出自己下车单独去接她——嗯,因为我们快把一车人的耳膜吵炸了,所以她非常痛快地准许我下了车。”

猫娘稍稍顿了顿,然后她眼冒金光一般精神抖擞了起来,语速越来越快——

“于是我就专门打了辆车回去接了她,那个时候的她已经顺着公路走了好一阵子了,当时她看见我时表露的那个眼神啊,简直就是在看白马王子——”

“没有——”

然后我们俩就在一起了!然后有幸分配到一个单位上班!嘿嘿嘿——哈哈哈哈!”

猫娘一把搂住了一旁正准备反驳的伴侣,朝着对方身上依偎了起来。那位伴侣虽然摆出了一副不情愿的脸色,但还是憋回话去闭上眼睛任由对方摩擦。唉,看得我虽然十分尴尬,但确实有点羡慕了。

“我们的故事就是这样,看起来平平淡淡的,”那个为首的猫娘很快就照顾到了我的尴尬情绪,从同伴的胳膊上卸了下来,恭恭敬敬地望着我,“我的意思是,希望您听了我们的故事之后可以放松下身心,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东西呢。”

“哪里哪里,”我连忙笑着摇摇头,“你们的故事非常有趣呀,我的身边只有盯着我的身体看的男人,烦死了。”

听了这句话,猫娘们居然瞬间就统一面部表情了。她们不约而同地叹起了气,第二个说:“男人是那样的,我们不该对雄性动物抱有任何幻想。”

“就是就是。”另一个拼命地点着头。

我们在那里没话找话地聊了半天,主要都是在骂男人。当她们要回去的时候,我们才互相加了南极熊。不过,在今后的日子里,就没有太多机会和这对猫娘再多说说话什么的了,“行爱节”后,她们的南极熊再也没上线过。

第二年一月,我在委屈自己试了两个工作且都不尽人意后,我算是彻底放弃了在港泉找工作的想法。可就在我即将回归故土的时候,我看到了布莱恩空港的招人广告。这是做接待服务的,虽然也不是很喜欢,但终究还是可以接受的,起码包吃包住,私人空间相比旅馆也大一点。在这里我认识了来自苏联的灰毛猫娘芙洛夏——总算是有一位闺蜜了。但好死不死的是,这个左眼蓝右眼绿的女人很快就脱单了,日子还过得很舒坦。

我深感无奈,身边的一切似乎都比我要过得好一些,勤奋的芙洛夏一边照顾着家庭一边还在苦看那种干巴巴的马经,比我这个天天打手机游戏混日子的人强太多了。最令我感到不爽的,还是在这年十一月份发生的一件小事,我居然在逛街的时候又遇见了那个赵英华,遇见了那个让我感到颇为无语的男人。

“你……你变漂亮了。”他哆哆嗦嗦的——虽然港泉的秋季确实有点冷,但他身上的那件大羽绒服肯定也足够应对了。

脸皮真是厚的可以。听不懂中文的芙洛夏当场就背叛了我,她调头就跑,“哎呀呀”地就跑开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冷冰冰地问。

“我们能去喝杯咖啡吗?就当给你赔个不是。”

我们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厅,随便点了两杯拿铁咖啡,我说各付各的,但他这次居然大方的硬要自己付款。在无言的对峙中,我注意到这人眼里满是我那之前染烫的咖啡色卷发。

“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在‘行爱节’那天,我在那个公园里面,唉,你还好吧?”

“行爱节”、“那个公园”简直如雷贯耳,它们正是三个月前的那场通过性来传播的、对女性有着100%致死率的瘟疫的关联词。我不仅通过新闻媒体看到了疫病在各个城市里的乱象,还亲眼看见一个很有男人缘的女同事被放在裹尸袋里抬进卡车,我很庆幸我一直都有离男人远远的。

“呵呵,我当然还好,你看我像有男人陪的样子吗?”我毫不客气地说。

“哈哈……”他苦笑着摸了摸后脑勺,“还好我也守身如玉,不然我也会像他们一样被关起来……”

听了他的话,我不留情面地露出了讥讽的表情。恐怕那不是守身如玉吧,就是单纯的胆小怕事,就是怂,他的内心肯定是非常想去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的,只是担心事后会被法律制裁罢了。如果这不是公共场合的话,我还完全不敢跟他待在一起。

赶紧喝完咖啡离开了。

我真是十分想要告诉家里,我大约就这样单身过一辈子了。我想做个自由自在的、独立的人,我不想当生育机器,不想伺候别人。唉!也不知我这个想法能不能在此生实现。

2020年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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