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有趣。”

来了，是Astral的“听起来有趣”系列。

游马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脸皱在了一起。

“怎么了……那个表情，”不明所以的神明偏起头，“就像吃了青椒的神代凌牙。”

好具体的比喻……请不要趁机贬低无关的鱼。

“Astral最近啊，每次这么说的时候都没好事……”

也不全是坏事。但由于总会发展成奇奇怪怪的展开，所以游马回应得不太干脆。

“我对事物抱以好奇心，是你赞许的，”Astral眨眨眼睛，一脸的纯粹与无辜，差点游马都要忘了上周他拿Code改写了世界线的事，“会好奇，说明是抱有兴趣，说明是善意……你也更愿意我持有善意，不是吗？”

嗯，话里有几毫克的威胁风味是最近才开始的兴趣吗？

搞不懂神啊。

“算了算了……”游马总没有那个脑子跟Astral说话绕弯儿，于是催促，“所以你想试试？”

刚才话末，神就点头。

乖巧可爱——只要别意识到它的本质。

是在谈论“新年的第一个梦”。

人们多是说，“新年初梦”能预示接下来一整年的走势，颇有些占卜的意思。不论哪个国家，自古多少都会流传这样的说法，大约也是人类共性的一环。

一年的第一天——第一顿饭、第一个愿望、第一个梦……人们对“首次”这个概念总会赋予过多的期盼，即使到了近代，科学使得我们明白这毫无根据，却总还是绕不开感性的联想。

游马在这天跟Astral聊到了“新年初梦”的概念。

可这都六月了，岂止新年，再几天今年可就只剩一半——且不论Astral这种概念体根本不会做梦这件事，游马寻思，该不会这人这会儿就准备过年了吧？

可不兴兴趣使然的时空旅行。

加速也不行。

“但这都六月了，”于是游马将疑惑说出了口，“新年还早……你要怎么试？”

“这个啊……”

“不准说什么把下半年的时间去掉这种话。”小龙虾伸手指。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粗暴的神啊……”Astral垂下眉毛，笑得有些无奈的味道，“放心吧，是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影响的简单办法。”

“嗯，你说的每个词都可能会和我的定义不一样欸。”游马感叹。

不愧是经历过好几次世界线变动的小怪物，已经学会了总结规律。

“喜欢”、“痛苦”、“幸福”、“悲伤”……这些由人类下了定义的词汇，到了上位世界里会发生什么变化，怕是只有上位世界的居民才能明白。

就像是对没有死亡概念的物种来说，很难共情“对死亡的恐惧”一样，Astral确实因为游马的存在而逐渐对地球产生兴趣，也一定程度地研究了人类的文化，但总有就如齿轮合不上般产生理解偏差的时候——实际上，Astral愿意学习低等生物的文化，这原就是对他存在本身的一种亵渎。

扯远了。

这天他们并没有到需要谈这种严肃话题的时候——至少现在还没有。

所以游马甩甩头，抛开前阵子吃苦头后带来的疑虑，叹了口气。

——这家伙难道真的准备老老实实等半年再来问我初梦内容……？

“嗯哼。”半空中双臂交叠的Astral得意哼哼。

“啊，我说出口了？”游马自然地认为他是在赞同自己刚才的想法，“总觉得……这么乖的Astral有点恶心啊。”

“分明是觉得我很可爱？”

往下降落一些，他从游马身后伸手拥抱住了那孩子的颈子——进而双臂朝下，在游马的胸口前随意地交叉。

“……厚脸皮。”游马没好气地撇嘴。

但Astral并不在意。

“那么就是一对了，因为我也觉得，你只对我不坦率的样子，非常可爱。”

深知坦率好处的神明今天也心情颇好地和自己的半身玩在一起，乐此不疲。

————————————

为、为什么……

“双腿打开……对，很乖。”

“别、在耳边……”

“眼看着就勃起……游马很喜欢我的声音？”

“不是、唔、嗯……不要舔……快斗……”

“刚才不是还装乖喊哥哥的吗，怎么改口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

九十九游马，打着问号欲哭无泪。

上一秒能回忆起来的，是和Astral在自己家阁楼里说晚安的画面。游马一过了冬天，去阁楼睡吊床的次数就大幅增加，而Astral总是在他们互相说了晚安后，就开着电视看起深夜档来，给游马的入睡阶段添加可有可无的白噪音——之前凌牙抱怨过，开着电视睡觉会影响睡眠质量，他们还在改善过程中——接着就是现在。

熟悉的阁楼再一睁眼就给换成了并不陌生的大床卧室——是天城快斗的卧室。

游马去借宿过不止一次，也在那人的床上死乞白赖地蹭过几晚，自然认识。

“在想什么……？”

耳边的声音带着苛责的语调，那人用纤长的手指指腹用力按压了游马的性器顶端，以至于那孩子甜腻地叫出声来。

“嗯啊、啊……！”游马连忙从没能明白的困惑转为下意识地讨好，“痛、……快斗……哈啊……再、温柔点……”

“看起来是我技术太差，游马甚至都能神游……真对不起。”

那可完全不是觉得对不起的语气。

不过幸好那人没生气，所以游马赶紧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

“谢谢……快斗……哈啊……唔、嗯……”

总之道谢肯定没错。

毕竟那个天城快斗，居然在帮自己手淫。

从身处的环境到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游马就没一个想通了的，索性就放弃了思考。

而他就像是受了什么暗示，一旦起了个放弃思考的念头，一切就都开始变得理所当然——在快斗爱抚他挺立的性器时，过量的快感让游马甚至开始觉得他们发展到这样是非常自然的事，没有任何逻辑上的矛盾存在。

那个天城快斗，让游马坐在他的腿上，从背后用拥抱游马的姿势，正在给游马手淫。

他附在游马的耳边，反复亲吻那孩子小巧的耳垂、舔舐耳廓，刻意用温柔的声线近距离地侵犯游马的脑子。

“像这样……先把润滑油涂上去，”快斗的声音很轻，每个吐字都在游马的耳边撩拨到游马的腰都战栗，“是因为第一次吗，也太敏感了。”

“因为、哈啊……因为快斗……”游马难耐地想要自己挺腰将性器往那人的手里送，却被一下子给按住了胯部难以动弹。

“是呢，是因为我，”快斗明显地心情变好了些，不再有先前些许的烦躁感，“但游马只是被涂润滑油就全勃了，难道没有责任吗？”

“全……全勃……？唔、……”

“真的是一点相关知识都没有吗……难办了。”

分明不是觉得难办的语气。

游马用余光看见快斗舔了舔舌头。

跟着，那人又含住游马的耳廓，轻轻啃咬。他用舌头沿自己的齿痕细细地勾勒，并在游马因为敏感的耳朵而发出情色的声音时，用手掌覆盖上了裹有润滑油的阴茎。

游马的性器尺寸和快斗的比起来完全可以说得上是可爱。

原本只有游马脱了衣服，但由于难为情，便提出了希望快斗也脱掉——现在看起来反而有点后悔——在游马因为快斗的手指而条件反射地动腰时，总是能以臀部磨蹭到那人的男性器。

快斗的阴茎，在玩弄游马身体的同时也逐渐充血挺立，现在几乎是嵌入了游马的臀缝里，只要游马稍微动弹，就能被火热的阴茎摩擦上细嫩的会阴处。

“唔、啊、啊啊……哈啊……快斗……”先前毫不温柔地浇上去的润滑液分明还觉得冰冷，这会儿就已经因为那人手上淫靡的动作而变得滚烫。游马错觉着自己被快斗从身后拥抱——背靠快斗的胸膛，耳边是极近距离的快斗的声音，下半身还被他握在手里。

被支配的快感随着快斗不时用力按压龟头的动作，带着背德感从背脊一路刺激上大脑。

“别闭上眼睛，”快斗命令道，柔软又干净的嗓音和下身零距离紧挨的火热肉根形成倒错感，“不看着，之后要怎么自己做？”

“但是……嗯啊、啊……！”游马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连射精经历都没有过的肉芽很快就因为前列腺液而整个濡湿，“太、哈啊……呜、……好像在做、色情的事……”

“不是‘好像’，就是在做。”

尽管游马看不见快斗的表情，但由于那人又用力地用指尖按压了自己的射精孔，同时还在说话中途舔舐着自己的脖子——游马错觉自己面对了那人进攻时的眼睛。明明声音非常温柔，实际却不容置疑。

因为下半身贴着性器，所以清楚他也正在兴奋——是什么表情？

咕啾咕啾的水渍声在下体处随着快斗套弄的动作，和快斗好听的嗓音一起侵犯起游马的耳膜，而后者每一次想要轻易到达射精的顶端，还要被那人无情地捏住性器的底部。

哪里还是帮忙精通，这分明只是在调教。

“游马被男人玩弄着阴茎，淫乱地晃腰，用下半身爱抚男人的性器……你看，已经足够色情了。”

——你对着我兴奋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呜……啊……哈啊……”在快斗的肩膀上仰起头，游马大口地喘气，能思考的脑容量全都被性快乐强硬地占满，以至于他都忘了要反驳那人故作苛责的发言，“快斗……哥哥……”

“……”

贴着臀缝的男根明显地跳了下。

兴奋感引来的脉动让快斗不自然地移开了些视线。

“下次……嗯啊……下次……不要这个姿势……”

游马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过分甜腻起来，而这句话更像是撒娇。

“……是帮你精通吧，为什么还会有下次？”

“为什么……唔……”游马轻轻地颤抖，并又一次因为快斗的阻止而没能射出来，他难耐地喘息，张着嘴，多余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到脖颈，“为什么……下次……啊嗯、啊……下次不行……？”

“……”

快斗的阴茎又一次明显地跳动。

“下次也……哈啊……”游马转过脸，用就像泡在了糖浆里一般的表情，用有些视线涣散的眼睛看往快斗，“快斗……哥哥……嗯啊……哥哥帮我……”

“……这个姿势不喜欢吗？”

“唔、啊……嗯……喜欢、但是……想看……想看脸……”

想看你因为我产生欲望的表情。

“已经……哈啊……肉棒、要坏掉了……”在反复的射精感的冲刷下，游马流着眼泪和唾液，眼看着那人的动作有些停滞，就连忙求饶，“帮我……哥哥、唔……！？”

下一秒快斗就有些发恨地皱眉含住了游马的嘴唇。

他吮吸那孩子的唇瓣，用舌头翻搅口腔内部，同时手上的动作改为了快速地上下捋动。

“嗯、唔……呜、嗯嗯……！唔、——！——！！！”

游马的腰部好几次地大幅度抽动，紧接着就从性器的顶端泄出了大量的浊液。腥臭的精水顺着快斗的手指往下滚落，游马在朦胧的意识里被下体处的视觉暴力给二度重重地捶打。

——快斗拿卡片的手……沾满了我的……

“恭喜精通，游马。第一次射精的感想呢？”

“呜……啊……啊……”游马的身体还在颤抖，双腿也因为高潮而不停地痉挛，“很……唔、啊……很舒服……谢谢……谢谢哥哥……帮我精通……”

“……顺便也帮游马把处女毕业吗？”

“嗯……啊……哎……？”

————————————

“——什么叫顺便啊……！！！”

一个鲤鱼打挺。

吊床摇晃，但运气不错，还没掉下去。

“哎……？”游马一面疑惑，一面缓缓地躺回去，“是……是梦哦……？”

好奇怪，就在刚才还很清晰的内容……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比起那个……

“呼啊……”

好困。

现在是还可以睡回去的半夜。

所以游马重新闭上了眼睛。

————————————

“嗯、啊……哈哈……鲨鱼，好像小宝宝……”

平坦的胸部被舌头舔弄，跟着，那人含住了自己勃起的乳尖。

——嗯……我，已经是要睡觉了才对吧？

“闭嘴……”

侧身坐在别人腿上的人，褪下了裤子的同时，将对方的上衣索性是给整个打开，将校服的领带随手往地板扔去。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啊！？

——呃，为什么我要说“又”？

好像是凌牙支支吾吾地提出了授乳什么的东西，仔细听来好像就只是给他舔胸部的同时帮他手淫而已，所以游马快诺下来。

他们在凌牙公寓的卧室床上，两个人都还是刚放学没多久的服饰，游马被凌牙敞开了校服上衣，而后者是横坐在游马腿上，下半身解开了皮带和裤子，正立着已然勃起的阳具。

奇妙的是，游马前一秒还觉得这个场景非常古怪，下一秒就好似忘了那些违和感，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嗯……还没开始，不要咬……”因为那人用牙齿轻咬了下乳首，游马被伴有疼痛的快感刺激得条件反射地闭上了一只眼睛，“那，要摸了哦……？”

说着，他伸手下去。

凌牙充血勃起的性器刚一接触到游马的手指，就兴奋地脉动了两三下。这让游马觉得有些可爱。

而和凌牙的反应相反，那人的阳具不管是尺寸还是颜色都和可爱没有关系。完全勃起的前提下还因为期待和性欲而不断脉动着膨胀，同时鼓起的青筋也在阴茎柱身上浮出，游马才刚把手掌贴合在凌牙的男性器上，就已经从其顶端往下淌起了体液。

凌牙的分泌液由于还带着巴利安特有的信息素，只是皮肤接触，就已经让游马开始产生情欲，因而他轻轻地喘了下气——同时，凌牙用力地吮吸了游马的胸口。

“嗯啊、……！？唔、嗯……笨、鲨鱼……再轻、嗯……哈啊……”

刚一抱怨，那人就马上转为了用舌头爱抚乳尖，继而一圈圈地舔舐游马乳首四周的乳晕。

“嗯、哈啊……我又不会、嗯……又不会出奶水……”

实际上，游马的身体是很容易发生改变的，以至于到了后来，只要真的有那个想法、凌牙只要过量地予以暗示，甚至都可以让他轻巧地转换出女性器来。

“哈哈……嗯、……鲨鱼、好像小宝宝，”游马用一只手扣在凌牙阳具的冠状沟上以掌心爱抚，一只手上下摩擦滚烫的柱身，同时努力地往外挺胸，让那人可以更方便地含住自己的乳首，他重复道先前说过一次的台词，“总觉得、嗯、哈啊……好可爱……”

“……”

“啊嗯、哈啊……干、干嘛生气……不要、嗯、不要咬……”游马手上的动作停下一会儿后，又重新套弄起来，“赌气、嗯……什么啊……哈啊……唔、嗯……鲨鱼从刚才、就想射了吧？哈啊……可以射的、嗯啊啊……！？”

没等游马说完，凌牙就用空闲的那只手扣上了前者另一侧的胸口。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方便含咬那孩子被自己舔弄到红肿的乳头，另一只手也开始玩弄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他用手指夹着游马的乳尖往外扯，这动作害得游马的叫声高亢起来。

“哈啊……啊、唔……胸部……胸部好舒服……鲨鱼……嗯、啊……？”

但凌牙还要用牙齿轻咬游马的乳首，提示他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了。

“已经……嗯啊……已经想射了吧……？”游马又努力集中精神在给凌牙性器的爱抚上，他用手指裹着那些分泌液捋动阴茎，用指腹摩擦因为临近射精而肿起的阴囊，“射在我手上……哈啊……鲨鱼……”

可以的，射给我看，好孩子，把鲨鱼的精液给我——说着这些挑逗的话，努力挺出胸部让那人舔舐吮吸，游马最后是双手十指交握地贴合上凌牙的肉根，将因为射精感而不停抽搐的阳具整个包裹。

“已经……胸部……哈啊、啊……”胸口处的快感使得游马的声音含糊不清，两边的乳头被啃噬揉捏到酥麻，而下半身的肉根也在裤子里挤得发痛，“要、啊嗯……要想射、了……啊……哈啊……鲨鱼……快射出来……鲨、啊啊嗯、啊啊——！？”

在下一瞬间，凌牙用力吮吸游马的胸部，同时泄出了精液。

浓重的精臭味弥漫出来，滚烫的怪物体液从凌牙的性器顶端无休止地滚出——游马的十指淋满凌牙的白浊，并因为信息素和胸部的吮吸，晚了凌牙两三秒，就这么射在了裤子里。

“哈啊……啊……为什么连我也……唔……”

“……”

“鲨……鱼？咿、……！？”

视线反转——是天花板——下半身的裤子不翼而飞，臀部还被滚烫的什么给抵住。

“等、等等、嗯啊啊啊、——！？”

————————————

“——为什么射完还是硬的啊！？”

鲤鱼打挺。

既视感。

“……哎？”

好像自己身处在……阁楼。

是睡觉的阁楼。

……是阁楼吧？

“As……Astral……？”

“不睡吗？下一个该到我了。”清冷的嗓音从头顶飘来。

“什么……下一个……你干了……什么啊……？”

“我是这么想的，游马……”

原本一直以为是吊床的地方——游马四顾后，才第一次清晰地明白了自己正在什么东西上——大量淡蓝色发光的触手们，组成了床铺，挤满了九十九家的阁楼。

——所以我刚才一直睡在……Astral的触手上……？所以刚才我做的梦……咦，我梦到了……什么来着？

“说到初梦，在同人里约定俗成地就是淫梦了。”

“不要这种四舍五入。”

“虽然凌牙他们会以为是做梦，但反正你也知道这都是现实，所以我的回合，好像你睡不睡都没差别？就这么做了吧。”

“不要这种四舍五入……！！”

这会儿是今夜醒来的第二次，才四点多一些——被大量的触手簇拥起来的游马，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会弄痛我？”

“呼呼……我会努力。”

嗯，这是完全不准备节制的笑容。

FIN？

第三天上学的时候，被神代凌牙躲着走的九十九游马，在放学的时候还遇到了从天而降后一脸表情复杂又无言飞走的天城快斗。

……第二天？

第二天是在家躺了一整日的病假。

不用上学，太好了呢。

FI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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