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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心愿成就

[db:作者] 2025-08-06 13:26 5hhhhh 5810 ℃

这大概是一片无可救药的土地,依地上的人们所说,便是失去神明眷顾的土地。

“接二连三的‘神迹’显现,是否代表着这片土壤之下蕴含着新的转机?”

“人们口中的‘天赐(Gift)’,是否是不可见之神的垂怜?”

这些问题显然没有答案——因为答案很显然——人们会去相信她们愿意相信的,而将看到的一切难以解释的现象都归于“天意”,只不过当下所谓的“天赐”,展现的更多是好的一面,每一个人的内心都对“天赐”降临己身感到万分期待。

短短数十年时间,地上的人们已经将自身原有技术与这种突然降临的神迹结合得巧妙,各种围绕着“天赐”而发明创造的工具已经在每个大城市的“觉醒塔”以高额的售价出售。但如果你可以证明自己是一位“天赐的觉醒者”,那么部分商品将免费供应。

事实上“天赐”并不存在规律——至少以现如今的技术水平尚且无法发现不同觉醒者之间有何普遍的共同点。一些大世家的都会高价购入一些觉醒者装备,以备某一天家族的某人突然觉醒特殊的能力,届时可以凭借购入凭条在觉醒塔退还购入时的原价。

煤渣国的偏远乡下的田间地垄上,此刻坐着一位正值花季的少女。在乡下,这个年纪的漂亮女孩应该是与某位男性订婚,坐在家中桌台旁编织秋冬的大衣,而不是在盛夏的炎炎烈日之下在田间汗流浃背。

但其实事情原本不是这样,在短短几天前,她还是乡下村姑的模样,皮肤粗糙黝黑,胳膊结实,一看就是下田干活的好手,与漂亮的花季妙龄少女这种形容基本是绝缘的。

“今年的收成,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最近数十年来,这个星球上的干旱越发严重,土地已经病入膏肓,好像要逐渐变得不能再种庄稼。

“纱笆,到中午了,快回去吃饭吧,再怎么看天下也不会掉一滴水滴的。”边上田地的一位老人朝着这个有着古怪名字的少女吆喝。

纱笆是村里收养的孩子,十多年前,一场特大干旱,引发的饥荒和瘟疫害死了无数人,这个原本以农业为主的小城镇,也因此退行成为了如今的小村子。在瘟疫即将扩散之际,王城的那些大世家,终于是不情不愿的派出了几位觉醒者,来到这个不毛之地,驱散瘟疫与特大干旱。纱笆是那些幸存下来的孩子之一,最终也在村民的帮助下顽强的存活了下来,现如今村子里的年轻人,已经所剩无几,连今后的农活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的大伯,那我先回去啦!”纱笆最近浑身轻松舒畅,连话语都多了几分青春活力。

“这女娃,声音是不是也变好听了?”看着纱笆蹦跳着离去的身影,中年男人脸上染上了疑惑,也转身回家了。

纱笆一个人住在茅草和土堆成的房子里,用木板条搭成的床吱吱呀呀的,方才在田里招呼纱笆的中年男人,则住在不远处的一个石头房子里,非常幸运的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女人会做饭,儿子能做工,父子俩也可以合作干农活。做什么事都能轻松,去挑水也比纱笆跑得快。纱笆坐在床上,并不感觉很饿,看向灶台边上的麻袋,里面的谷物剩的也不多了,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还有可能霉变。纱笆从小就没脑子,手脚也笨,怎么也学不会仿制这种精细活,靠着村里人的帮助,和一块分剩下来没什么人要的偏僻土地过活。

这种生活真是糟糕透顶。

真是好羡慕大伯家啊。

不远处的石头房子里,中年男人正对着上午做工刚回来的儿子说话,“旁边那女娃,纱笆,你对他有印象不?”

“纱笆?就那个土里土气的小娘们?”

“怎么说话呢,村里和你年龄差不多的,也没几个女娃。我看那纱笆,最近出落的越来越好看了,你下午跟我上田里,看看她,好好考虑考虑。”

男人带着不可质疑的语气对着儿子这么说。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父子俩准时出现在地头,看着远处泥房子里走出来的少女身影,年轻的那个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这是纱笆?”

虽然穿的是村里淘来的二手旧衣服,又土又破,但是纱笆红润细嫩的皮肤裸露在太阳底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怎么看也不像是几岁坐在田里老做的穷苦孩子,却像是有钱人家不干活不做纺织的大小姐。

“孩子,其实当年我接济纱笆的时候,就有这种想法了。村里的女娃在那次干旱之后就没有几个了……”

“爹,你真是我爹!”

年轻人目中露出欣喜的神情,就要上前,去到前面那块其他村民分剩下来的贫瘠田地里,却被中年男人一把拉住。

“你别着急,把人家女孩吓到了。你等老头子我今天晚上去跟她说说,保证把这媒给你说成了。先干活吧。”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并不是天要晚了,而是让所有村民都欣喜若狂的一件事儿——雨水。

不论是纱笆还是其他人,都迅速跑回家,拿出大盆放在门口的地上,准备接水。刚出门却见到不远处石头房子里中年人拿着块破木板挡着雨赶过来。

“快,大伯,进来~”

纱笆让男人进屋子躲雨,并询问其来历。

男人放下湿木板,神情有些失措,看起来似乎没有组织好语言。

“呃这个,纱笆啊……”

纱笆看着中年人奇怪尴尬的表情,歪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

纱笆被吓了一跳。

“不是,大伯,虽然我算术不好,也不知道十四年前我几岁。但是加起来肯定不超过二十岁,怎么就老大不小了呢?”

纱笆突然意外的一根筋,让老男人有点不快,“笨蛋娃子,我是说你的年龄也该嫁人了!”

“嫁…嫁人?!”纱笆震惊,她以为她这辈子不会有人要。

“你看看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比起村里其他土包子女娃,你还真是个宝贝!”老男人的语气有些奇怪,让纱笆感到有些尴尬。

话说着,中年男人就抓住了纱笆的手,吓了纱笆一跳,赶紧缩了回去。

“嚯我的天,你这手嫩的不像是干活的!”男人死死盯着纱笆的小手。

“大伯?”纱笆有些不解,脸上也染上了红晕,偷偷把双手藏在背后,眼神也开始躲闪。

中年男人上前一步,与纱笆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这个距离让纱笆很不舒服,想要往后退,但房子很小,后面就是破木板床,纱笆不注意跌坐在床上,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男人快步上前,俯下身子,又道:“本来我过来是想给你和我儿子说媒……”,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男人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但是纱笆,希望你理解老头子我,我家那老婆子更年期整天暴躁的很,长得也比你丑多了!嘿!晦气!怎么能拿她和你比!”男人一记耳光狠狠的扇在自己脸上。

“老头我已经很久……”粗重的呼吸声和老头口中喷出的飞沫让纱笆觉得有些晕眩,“我只能先对不起我儿子!”咬牙切齿的嗓音从上方传了过来。纱笆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是本能的觉得害怕,双手却死死的被这背德庄稼汉擒住。

中年男人一把抓碎了纱笆的破裤子以及下面的内衣,过于粗暴的动作顺带拔掉了纱笆腿间的几根毛,让纱笆痛的浑身一颤,同时,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腿间的缝隙。

男人没有做过多的动作,腰部就已经开始发力。但是纱笆未经人事的裂缝非常的紧绷,以至于男人没能立刻得逞。

“好痛,快停下大伯……”纱笆发出了悲鸣。

“这都没开始你喊什么痛!”男人按着纱笆的双手更加用力了,磕在床上让纱笆没法动弹,破木板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怪响。

随后纱笆又一次感觉男人的异物在自己腿间的皮肤上冲撞。

“啊!不、啊!不要!大伯!求你了!”纱笆的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泪水。而老男人却一言不发,专心发力,让纱笆感到非常害怕。

下体撕裂的剧痛传来,纱笆感觉到有什么硬物一点一点的钻进自己身体里面。痛苦与恐惧交织到达了顶点。最终在硬物刚进入纱笆身体一两厘米的时候,纱笆再也无法忍受,却看到自己胸口处凝聚了炽白的光芒,瞬间洞穿了身上的中年男人的胸膛,以及小泥屋的房顶。男人的动作瞬间停下了,带着腥臭的汗味重重砸在纱笆的身体上。

破碎的泥屋屋顶漏下了冰冷的雨水。此时天色已经真的到了傍晚,因为乌云的原因,已经几乎看不到太阳的光。

纱笆意识到自己杀死了这个对自己欲图不轨的老男人,呆滞了数秒后用手拔出了短短插入自己下体的硬物。

可能是死亡瞬间的生物本能,也可能是最后神经痉挛,老男人下体流出了白浊的浓厚液体,尚且带着些余温。

纱笆用手擦了擦自己腿间,腥臭的液体让她觉得恶心,但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费力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已经消逝的生命,漏下的雨水砸在纱笆脸上,她才从混乱中逐渐醒悟过来。她看向旁边已经开始变得僵硬的物体——那东西没有流血,刚才的不明白光似乎产生了相当高的高温,已经把穿透的地方完全烤的焦黑,发出难闻的糊味。

随后,恐惧才袭来。纱笆意识到村里人,特别是老男人的家人,恐怕会对自己展开疯狂的报复。老男人此前也算待她不错,现在却已经是这个结果。

纱笆本来就不灵光的大脑早就已经宕机,收拾收拾了家里的谷物吃的,遍穿着破烂的衣服,冒着雨跑了出去,跑出了村子,向着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的方向逃走了。

远离了村子之后,不知道多远,可能是五公里,也可能是十公里,纱笆感觉自己的体力突然出奇的好,但是脑袋却一直嗡嗡的,双眼也有些模糊了,借着微淡的天光,她还是坚持着跑了许久,直到她感觉大脑越来越晕,呼吸越来越乱,最终倒在了干枯的灌木丛中,凌乱的枝桠刺破了皮肤,但此刻些微的疼痛并不能让纱笆清醒过来,在大雨中她昏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的时候,雨已经停了,看太阳似乎是中午的时间,这个世界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只有泥泞的灌木丛的泥土告诉她最近曾下过雨。

纱笆起身,看了看自己。

浑身是泥土,下体的内衣已经破碎,双腿之间因为昨天的冲撞过于猛烈,还有些红肿,指尖碰上去,有些火辣辣的疼,行走起来也不太方便。

下半身的裤子,与其说是裤子不如说是碎布条。

找了一处小水洼,纱笆发现自己的头发也乱做一团,皮肤上也到处是灌木树枝刺破的痕迹。

所幸似乎是大雨冲刷了自己的足迹,村子里面的人并没有找到纱笆。她并不能判断村子的方位,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此处完全是一片荒野,纱笆的手里只有湿漉漉装着谷物的破麻袋。

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先用手捧起水洼中的水,清洗了自己身上脏的地方,把衣服脱下来,也稍微清洗了一下——反正周围也没有人。

如果有针线盒,纱笆可以做一些简单的针线活,修补一下这些不能遮蔽身体的破布。

强烈的阳光啃食着纱笆细嫩的肌肤,她意识到自己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被晒伤。这是很久以前才会发生的事情,就在前几天,纱笆的皮肤还是又黑又粗糙,并不很怕太阳晒。

没有办法纱笆只能躲藏在附近的树荫底下。

只有非常耐旱的植物才能生长在这样的野外。它们会在大雨天使用粗壮的茎干疯狂的储存水分,叶子也极为细小,避免蒸发过度。所以这样的树,遮蔽阳光的效果并不是很好。纱笆的皮肤很快晒的通红,汗水流过,腌的晒伤之处和刺伤之处传来阵阵疼痛。

待到衣服干的差不多,纱笆把原来的破布撕成合适的大小,遮住身上重要的地方,虽然这样裸露的部位比之前更多了,但纱笆也没有办法,随便选择了一个方向便没头脑的前进了。

这次纱笆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跑步前进,走到傍晚时分,她突然发现前方的建筑有些熟悉。

一些不好的预感,此时此刻才涌上她的心头。他误打误撞的,选择了原路返回。

村子边上的田里没有人,自己的小土房子周围却围满了村民。

如果现在被发现的话,大概会被打死吧。想到这里,纱笆再次选择了回头。

然而不知道是谁发现了村子边上有一个人影,大喊了一声,一群人被风也似的冲了过来。

纱笆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慌不择路的逃走了。

“量她这女人在荒地上也活不了几天,就会沦为走兽的玩具或者食物。”村民并不能追上此时体力有些好的出奇的纱笆,而荒野之上走兽的确非常危险。

这些走兽在大城市通常被称作“害兽”,包括地上走的与天上飞的。这些害兽自然演化的速度比人类要快,更容易适应极端恶劣的环境。小型的害兽往往需要数人合力围攻才能消灭,中型的害兽则需要一小支训练有素的军人队伍,大型的害兽则需要出动攻城武器,付出一定的伤亡,才有可能消灭。

而这个星球上还存在着特大型的害兽,只有拥有“天赐”的觉醒者们联合军队共同作战,才有一战之力。甚至也有过觉醒者伤亡的案例。

一般一个大城市,觉醒者也就是不到五个,而这个星球之上还能被称为大城市的已经不多了。在任何作战中,出现觉醒者伤亡,都是巨大的损失。

而纱笆的大脑现在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长途奔跑了不知多久,纱笆的体力耗尽了,天色也是半夜时分,她感到又累又饿。纱笆抓起破麻布袋中的生谷物就塞进嘴里,随后混着沙土和雨水的谷物又被她吐了出来,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下咽。

必须要找锅生火才行,她找了个有坑的石头,一些树枝。捧了些水放在石头坑里。对于火却一筹莫展。

但是说起火,纱笆想起了之前想要对自己做过分事情的那个人,胸膛被贯穿,烧的焦糊。

“难、难不成,我也是觉醒者?”

“不不,不可能的,怎么会是我呢?嘿嘿。”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纱笆依然是那么想了,指尖却真的,燃起了炽白的火苗,在一瞬间就烧起了树枝。

纱笆的内心还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冲击,这带给她的震撼,比有生以来任何一件事都要强烈。

“我是什么来着?”

“哦哦哦哦我已经是觉醒者了。”

“是吗?我是什么?”

她一遍一遍的自问自答,好像大脑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把这个信息纳入到脑海之中。

于是纱笆尝试去点燃捡来的枝条,却因为虽然枝条表面是干燥的,但是因为刚被雨水浸泡过的原因无法点着。没有办法,纱笆只能选择最笨的方式,使用“天赐”的火种加入石头。

但实际上她选择的这个带坑的石头并不算薄,加热需要数小时的时间。在这个纱笆又累又饿时刻,他再一次感受到了眩晕,没过多久,她又倒在了荒地上。

再次睁眼的时候,身体上的酸痛和之前的伤口都已经恢复了,但是饥饿几乎是第一时间涌入脑海的感受,以至于纱笆差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拖行。

“等等……为什么……在移动……?”纱笆还没有从睡眠中完全醒来,睁开眼睛看着天空——还是和这个星球大部分的时候一样,弥漫着沙尘,显得有些灰黄色。身边的景色在不断后退,纱笆下意识的向后看去,看到的却是自己在晕倒之前打算用来烹饪食物的那块有坑的石头,以及石头边上自己的谷物破麻袋。纱笆发现自己与其距离越来越远,猛的抬头,却发现自己正在被一个高大的生物拖着走。

因为逆着炽热的阳光,纱笆看着这个巨大的生物黑色的背影,那至少有两个自己那么高,比自己认识的任何人都高。

不安的情绪很快压住了饥饿,纱笆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害兽抓住。这是一头成年鬣巨魔,往往需要出动一支人类精英战斗小组才能成功剿灭的中等害兽。其浑身浓密黑色的长毛厚而结实,一般的铁质武器甚至无法破防,如同小山又像城墙的强壮躯体,不论是谁面对,都会心生胆怯。

纱笆不知道这是什么害兽,但他心里非常清楚,任何一头害兽,哪怕是小型体,都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抗衡的。

绝望在纱笆心中弥漫开来,恶臭从前方单手握着自己两条腿的生物身上传来,面对这样一头巨兽,她已经完全失去抵抗的意志。

害兽迈开大步,一路拖行纱笆到丘陵地带,随手将纱笆扔进自己的地穴之中。

地穴最浅处距离地面约有两米,深处更加漆黑,纱笆并不能估算出有多深,但是约四米高的鬣巨魔完全可以在里面随意走动,上层的作为天花板的土石也足够结实,没有坍塌的风险,鬣巨魔每走一步都会震动整个地穴空间,也会震动纱笆脆弱的内心。

令纱笆惊讶的是,鬣巨魔似乎并没有立刻要吃掉她这个可口多汁的人类的意思,而是把地上的不知道何种动物的肉拿起来食用。

趁此机会,哪怕再笨,纱笆最后的理智也告诉她,要逃,不然一定会死!

她颤抖的起身,就要攀爬两米高的地穴墙壁。

愤怒的吼声从身后地穴深处传来,纱笆浑身害怕的发抖,也没有抓住着力点,从墙壁上摔了下来。随后不可违抗的巨力抓起纱笆,将她狠狠地甩向了地穴深处。

纱笆在地面上滚了数圈,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全身的疼痛让纱笆几乎睁不开眼睛,但逐渐适应了黑暗的她,却看清了挡住自己的,竟然是其他动物的骨架。借着地穴入口传来的微弱的光,她看到了自己的身边,几乎都是被啃食干净的动物或者小型害兽的骨骼,同时也看见了鬣巨魔迈着巨大而长满长毛的足,口中带着愤怒的低吼,向着自己走来。

纱笆已经被吓的停止思考,鬣巨魔单手将纱笆抓起,纱笆象征性的挣脱了几下,就放弃了努力。

马上就要被吞食了吧……

然而此时,纱笆看到了有什么其他东西,从鬣巨魔腰间的长毛中探出来——那是它巨大,炽热的性器,包裹着鬣巨魔腥臭的汗液。随之而来的剧痛令纱笆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但疼痛的刺激又让纱笆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纱笆完全没想到,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想不到二者之间如此巨大的体格差,而对方竟然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痛苦的惨叫声和舒服的低吼声同时从地穴之中传出。纱笆颤抖着看向自己的下身,双腿被强行分开,中间插入这巨大的异物,而那异物至少还有一半没有进入自己的身体。

但下腹部传来的感觉却让纱笆觉得自己的体内已经被全部塞满。虽然几天前别人的东西也进入了一点点,但纱笆的身体并没有被完全开发。而此刻,殷红的鲜血从纱笆双腿之间滴下,其美妙的味道更令鬣巨魔兴奋无比。

昏暗的地穴中,鬣巨魔单手握持着人类少女纤细的腰肢,在自己腰前反复抽动。每一次撞击都让纱笆直翻白眼,她柔软的身体第一次就进入了如此巨大的硬物,整个腹腔都在剧烈的碰撞之下宣告着人类身体的脆弱。纱笆痛的双手捂住腹部,牙齿也紧紧咬住,不断的从齿缝之间吸着凉气。她完全失去了抵抗与挣扎的一切力气。

伴随着鬣巨魔的动作,纱笆的下体也开始分泌出液体。神奇的是,这些液体竟然被鬣巨魔的下体吸收了进入,鬣巨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爽快,连毛色都明亮了许多。

鬣巨魔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类女人,动作却越来越快,喉咙中发出沉闷的低吼声,纱笆的四肢已经无力的垂下,眼神也直直的看着上方。猛烈的抽插带动着她四肢都跟着甩动。

鬣巨魔动作猛的停下了,纱笆像挂件一样被鬣巨魔插在性器上挂在腰间,下一秒——灰白色的滚烫浓厚液体喷涌而出,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纱笆从鬣巨魔腰间的“挂钩”上顶飞了出去,双腿之间连带着大量白色胶质液体,摔落在了地穴深处,并且还在不断地从纱笆腿间涌出。

纱笆头自然地歪向一侧,双目无神的看着一个毫无意义的方向,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但嘴角的口水还在不断的流出。

突然,纱笆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随后腰部向上身体弓起,爱液和尿液同时从腿间喷出,腰部重重地落在地面之后,她的身体仍然一颤一颤得好像停不下来了一样……

本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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