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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笔与安哲拉的生存游戏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7170 ℃

干涩的眼睛,昏沉的意识,安哲拉无力的抬起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面前有一个已经氧化褪色的塑料折叠桌,脑顶悬着一个发黄老化的灯泡,提供着唯一的光源。她的对面是一个穿着西服马甲,的黑发黎博利女孩。两个人都被铁链锁在了椅子上,下半身根本无法移动,唯一自由的地方是双手和头部。安哲拉正试图搞清楚这是哪里时一个机械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很好,都醒了,我想你们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罗德岛无能的博士已经夹着尾巴逃跑了,把你们留在这里等死,我好心救你们,但是毕竟你俩杀了太多我的手下,他们都很生气,所以我准备让你们玩个游戏,赢了的人就可以获得自由,输了的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喽。”

说罢,一辆小车从暗处划出,生锈的轮轴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安哲拉此时依旧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小车停在了桌子的侧面,从里面伸出两个金属长条,每个金属长条上面放着两张扑克。“好了,是时候公布游戏内容了。黑杰克!我想你们都知道该怎么玩,我就不解释了,三局两胜!可不要贪哦。”听罢,安哲拉和羽毛笔都小心翼翼的掀开两张扑克查看大小。

“J+3……”

“我要一张。”就在安哲拉思考之时对面的羽毛笔已经算完了。(安哲拉并不知道羽毛笔是个玻利瓦尔多索雷斯人)

羽毛笔接过机器人发的牌凝视三秒后说到“我不要了。”可安哲拉此时仍然在掰手指算点数,一辈子,从出生就在伊比利亚海边猎杀海嗣的猎人哪里懂什么赌博,就连JQK是几她都需要算一下。“我…我不要了吧”话音未落,机械翻开了旁边一直盖着的牌“阿戈尔17 黎博利20,黎博利胜”安哲拉心里一沉,脑子里一团乱麻,没错,她还是没搞懂。

“哦呦,小阿戈尔,你要小心喽,再让她赢一局你的小命可就不报了哟。”机械化处理的声音用略带调戏声音叫到,这让安哲拉感到诡异和发自心底的厌恶。

“第二轮。”机械发话,同时两张牌已经发到两人手中,底牌也晾在一边作为输赢博弈最后的一部。安哲拉深吸一口气,拿起牌仔细的计算。

“给我一张。”安哲拉接过机械的牌,对面的羽毛笔不甘示弱,也拿了一张牌,然后摊在了桌子上

“爆了。”羽毛笔的声音略带一点哭腔。看来不只有安哲拉觉得恐惧。但是突如其来的胜利是没法改变现状的,她必须在下一把堵上自己的所有勇气了,恐鱼,海嗣都没有怕过,现在岂能被这种事情压倒。“第二轮,阿戈尔胜。”

“第三轮,无底牌”话落,机械将牌送到了两人的手中,现在她们要纯靠手中的扑克击败对方。安哲拉握着牌,心里一直在想要不要,一分钟就像过了数个世纪一样久,冷汗已经浸湿了她贴身的衣服。

“给我来一张。”她后悔了,手上的牌是Q和5,接过给她了一张2,总和19,安哲拉绝望了,但游戏还没有结束,她把牌放在桌子上表示自己不要牌了,她对面的羽毛笔也同样大汗淋漓,紧紧地抓着手上的牌,仔细定夺要不要。

“开吧。”安哲拉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靠在椅子背上,对面的羽毛笔也低着头等待着最终的审判。“阿戈尔19,黎博利18!阿戈尔胜!!!”听到结果的安哲拉瞬间坐了起来,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而对面的羽毛笔则面如死灰,眼神无光,成也运气,败也运气。

“好啊,看来我们的阿戈尔赢了,那么胜者会得到奖励,败者就要得到惩罚。”

就在安哲拉还在缓和心情时,她看到一个粗壮的手臂用一个脏布袋子套住了羽毛笔的头,突然被袭击的羽毛笔毛笔开始剧烈的挣扎,她疯狂的扭动身体,手胡乱空挥,虽说对方只是一个黎博利女孩,但在面对死亡时还是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诶呦,很有意思哦。”嘀的一声,安哲拉和羽毛笔身上的锁链被打开,广播里的人看起来很满足于看羽毛笔面对恐惧时的挣扎,羽毛笔也没有让他失望,她想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逃脱,可是很明显对方不是一个人,握着袋子的手突然松开,阴影中冲出了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萨卡兹大汉,手持一根带拐的钢管狠狠地抡在了羽毛笔的肚子上,剧痛让羽毛笔瞬间跪在了地上,袋子嘴部位置逐渐冒出了丁点血色,在桌子对面安哲拉死死地盯着这发生的一切,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面对此等场景她动都不敢动,而且很明显对方没有停止的意思,最开始的那个萨卡兹佣兵用手狠狠地掐住羽毛笔的后脖子把羽毛笔狠狠地摔在了折叠桌上,原本就不是很结实的木桌,被这么狠狠一摔,当场砸的个粉碎,羽毛笔娇小的身体径直砸到地上,碎裂的木屑划破了她裸露的臂膀和长腿,更有些细小的木渣刺进了肉里。

“唔啊——”

还未从昏天黑地的恶心感中回过神来,又一双大手抓起她纤细的脚裸,一股怪力地将她像抓小鸡一样提起,又扔到了另一处较为结实的桌子上。

“呜…不要…咳咳…”

失去了视线让她无法做到更好的反抗,而疼痛感更是直接剥夺了她反抗的能力。刚刚小腹那一棒对于一个女性来说,一个娇弱的女性来说,伤害是无比的巨大,羽毛笔满嘴鲜血,含糊不清地,在恐惧与死亡面前本能地求饶着,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

“呜……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让我……做什么……呜……都行……哪怕不是……人做的也行……我不想死呜……”

萨卡兹佣兵扯掉羽毛笔的头套,羽毛笔再度咳出一滩鲜血,另一个嫌按着的那个佣兵碍事,一把把他推开,然后用自己完全可以把羽毛笔脑袋包住的手直接向后扯起羽毛笔的头发,仔细欣赏羽毛笔鲜血淋漓满是泪水绝望失神的小脸蛋,而羽毛笔却快因为疼痛和这种虐待已经快晕过去了。随后的十分钟安哲拉看见了她此生难以忘却的情景,两个施暴者一开始先是来了道前菜,一个死死地压住羽毛笔,另一个把住她的手,用铁钳把她十根手指的指甲一个个拔掉,每一个都带起少女失声的尖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被强压着脑袋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指甲被拔下,只留下模糊的血肉。

她的的哭喊与挣扎在这群人眼里就如同美味佳肴一般诱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满脸笑容地加大了力度,拔指甲那人更是减缓了速度,让羽毛笔更多的体会到撕裂的痛苦。

中间进行的时候羽毛笔昏厥过去一次,可是在对方用蛮力拔去下一个指甲的时候又会被剧痛再次唤醒,重复数次后,终于,连同脚指,所以的指甲都已经被拔下,剧痛回荡在四肢,那人放开羽毛笔,不再束缚她,因为都知道,现在她已经无法反抗了。

收拾片刻后,一人上前褪去少女暴露的衣物,洁白的胴体本是无比的有人,可扭曲的,满脸泪水鲜血的脸庞,抽搐不停的四肢,都让人望而却步,让人心疼。

可那些人会吗?

扯起羽毛笔秀丽的短发,痛觉再次挑起羽毛笔紧绷的神经,她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满是横肉的雄性,她不清楚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可怕地折磨在等着自己,肌肉紧缩着,不停地微微颤抖着。

“小姑娘,你刚刚说做什么都可以是吧?那这样,用你的这张小嘴和手帮我射出来,要是我舒服了我就代替老大放过你,怎么样?”

“喂喂喂,你不会喜欢这种货色吧?”

身旁一人打趣道,话虽这么说,他也围了上来,二人掏出有些翘起的肉棒,难闻的腥臭味钻入羽毛笔的鼻腔,恶心,但是,如果这是能活下去的办法,也必须得豁出去了。羽毛笔强忍着指尖的剧痛握住两个男人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哪怕并未用力,两根肉棒也逐渐粗大起来,青筋鼓起,腥臭味也更加浓郁,直冲鼻腔。

“喂!我刚刚是说什么来着?”

男人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不快,哪怕他已经兴奋地扯旗了。羽毛笔没有说话,在进过强烈的心理斗争后,她张开满是乌血的小嘴,含住了其中一根,本来是大到不能轻易吞下的尺寸,但是在血液的润滑下,这却变的轻而易举,肉棒缓缓没入少女的口腔,异样的感觉,鼓起的龟头压在羽毛笔软嫩的小舌上,湿热的舒适感传入男人身上,他微微一笑,拉起羽毛笔的头发就是一扯,整个19cm的肉棒捅进了羽毛笔的咽喉,窒息感与作呕感涌上心头,喉中响起难以辨识的嗔叫,呜咽声。

“给我老实点!”

在淫威面前,羽毛笔强忍着,自己动了起来,开始用心服侍这男人,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稍加力度的撸动着,包皮被肉茎顶起,羽毛笔只觉得口中还有手里的肉棒还在变大,仿佛是在往里加水一般,缓缓鼓起。

另一人很不爽,他撇过羽毛笔,转身拿起了一个夹子,一个好像可以夹某种圆形物体的夹子。他按住羽毛笔正在深喉口交的脑袋,毫不留情地,挖出了她的眼球。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

惨叫充斥着一旁惊愕呆住的安哲拉,她吓的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羽毛笔近乎疯狂地挣扎着,血泪流满了少女好看的脸蛋,毁容式的折磨磨灭了她最后我希望,眼球拉着些许肌肉纤维被抽出,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就这么出来了。

“真麻烦。”

“动作轻点,这婊子嘴巴还是挺舒服的。”

缺失了一边视野,羽毛笔还是可以看到另一人准备做什么,他抖了抖暴起的肉茎插入了刚被清空的眼窝内,顶在了羽毛笔的眼肌上,眼皮则因为痛苦夹住了肉棒。

“唔——唔呜呜呜呜呜——”

“嗯~真听话,还知道自己夹住。”

两个禽兽毫不怜惜这么一位美女,兽性大发般施虐着,少女紧致的头颅此刻就像一个双用飞机杯一样供二人使用,双手无力的垂下,身体也只是被提着脑袋立着。羽毛笔没没在挣扎,只是附和这肉棒的进出的“噗叽”声发出几声有气无力的呜咽声。心如死灰的她巴不得现在就去死,当然,他们也会满足她的。随着肉棒用力地几次抽插,大股的白浊精液混进了血液,喷出体外,流到了羽毛笔洁白的胴体。

“真tm爽!”

扔掉手里爽过的玩具,一个男人敲了敲门,屋外一人进来后,抱起了半死不活的羽毛笔,带向了“地狱”,只留下已经收到严重惊吓的安哲拉在现场,望着一地的鲜血,不知所措。她很想站起来逃跑,没有目的地,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就行,只不过很可惜她错过了这个机会,安哲拉身体还未离开椅子,后脑勺就感觉好像被重击了一下,身体一软狼狈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安哲拉的意识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让她无法释怀,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要炸开一样作痛,她的身体明显感到潮湿和寒冷,这不是梦,最后安哲拉在梦游中惊醒。身边一无所有,除了脑顶那个悬着的白炽灯,而她正被捆住双手悬吊起来,高度刚刚能让她的脚底触碰到地面。

“哇哦,你醒了!恭喜你成为了你第一轮游戏的赢家阿戈尔,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个特殊的奖励游戏,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广播里激动话音未落,四个身强体壮的萨卡兹从阴影中走出,其中一个还推着嘎吱作响的手推车,上面放着一个转盘,一共有五个格子,分别有1到4的数字和一个画功拙劣的骷髅头。“很好,道具已经准备好了,那么该我来介绍游戏玩法,玩法很简单,每一轮我们都会转动转盘,转到什么数字,你就要和对应数字的人数玩游戏,如果转到那个骷髅,那么游戏结束。就这么简单,祝你玩得开心,诸位可以开始了。”四个萨卡兹在听广播里那个声音讲解时就已经焦躁不安了,听到游戏开始后立刻转动转盘,转盘飞速旋转,持续了足足快40秒才开始减速最后停在了1上面。四个萨卡兹四面相望,然后其中一个站了出来,缓缓走向安哲拉,此时的安哲拉因为目睹了这几个人对羽毛笔所做的一切,已经害怕的颤抖不止,生怕自己也变成那个样子,惨不忍睹。

“你…你…你们要干啥,不是玩游戏吗…”

“当然,但是玩法我们说的算,宝贝”

一盏绿灯在她的脑后亮起,吊着她的锁链放了下来,让安哲拉有了一个可观的“活动”范围。

萨卡兹一边用挑逗的语气去回答安哲拉,一边抓住了她的衣物撕拉一声

安哲拉瞬间被寒冷潮湿的空气冻得一哆嗦,可惜对方没有给安哲拉休息时间,粗糙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嫩乳开始大力揉搓,手指还时不时的去挑逗乳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安哲拉期初感到很恐惧和痛苦,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痛苦和恐惧开始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舒适与愉悦,嗓子里也开始忍不住的发出微弱的娇喘,萨卡兹看到机会来了,用一只手轻轻地转过安哲拉的头随后强吻了上去,萨卡兹的舌头如同狂乱的蟒蛇在安哲拉的嘴里搅动。嘴上没闲着,手也不能,在安哲拉还因为对方猛烈攻势反应不过来时对方已经将手伸向了她下半身并用娴熟的手法褪去了她的衣物,不管是不是她的生理反应还是身体的欲望,安哲拉的小穴已经湿了一大片,蜜水沿着腿内侧缓缓流下。

“妈的,真是个骚货,还没开始就已经湿透了。”

萨卡兹佣兵看时机已经到了,他停止与安哲拉接吻,脱下裤子,将安哲拉的一条腿高高托起,随后安哲拉便看到了那个宏伟的物体,一根接近19厘米的男根温柔的抵在自己从未开放过的花园大门上,缓缓地摩擦然后看准时机以破竹之势挺入安哲拉的小穴之中,作为一个深海猎人,安哲拉从出生到现在别说性爱了,就连自慰都没有尝试过,可如今自己的第一次却被以这种残忍的方式夺走,这种剧烈的疼痛是海嗣的尖牙利爪都未能给过她,随着对方开始挪动,巨大的雄物开始在安哲拉未经人事的小穴里抽插,每动一下剧痛都会冲击她的全身,力度不断增大,进入的深度也在增加,从外面看,安哲拉的小腹下鼓起了一点。五分钟过去了,安哲拉身上的汗就像刚刚被大雨淋过一样,脸也都被泪水洗刷了好几遍,抽泣和浅吟交杂在一起。

“哎呀,都哭成泪人了,准备好接住所有罢。”“呜,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对方的猛烈冲刺,温热的液体被注入的安哲拉的体内,硕大的阳物拔出后,混有鲜红血液的白色液体从安哲拉的小穴流出,低落在地。

“唔唔唔唔……博士……博士……”

爽过后的男人有些不愿意地放开了安哲拉,走回了那一众萨卡兹间,其他几人赶忙问他:“怎么样?爽不爽?”

“妈的处女能不爽吗?”

“哈哈哈哈哈哈……”

安哲拉有些痴呆地望着前面的转盘,这个决定自己下场如何的东西,他们压根就没想过放自己走,只是变着法子来戏耍自己而已,回想起先前那个黎博利被那般恐怖地对待,安哲拉面如死灰,几乎放弃了活的希望,甚至巴不得他们能赶紧利落地解决自己,而不是虐杀……

强压着泪水,安哲拉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说道:“我……我能不玩了吗?你们杀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显然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波中缓过来,并未清醒,下身喷出的白浊随着声调的提高也愈发汹涌,看来萨卡兹就是与其他种族不一样些啊。机械声再次响起,为安哲拉定下了解决。

“这位美丽的阿戈尔小姐,我们的游戏可没有退出键哦~但是有暂停键,你想要休息的话可以让他们带你去陪你的那位小伙伴一起休息——哈哈哈哈哈……”

机械化处理的声音听着极为惊悚,安哲拉看向大门,两个高大的萨卡兹端坐门边,并未像其他几人那样一丝不挂,但下身也不免被这淫糜的场景刺激地拔起。

“看来小姐你没有别的选项啊~那就继续我们的游戏吧!”

随着几声提示音,绿灯变为红灯,锁链又飞速转回,把瘫坐在地上的安哲拉重新提了起来,脚尖刚好着地,铁链勒得手腕生疼。

转盘再次启动,同样的40秒,指针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3”的正中央,刚刚剩下的其余3人摩拳擦掌,甩着自己像蟒蛇的大肉棒朝安哲拉围去。

锁链“哗啦”一声掉下一大截。

“不要——不要——请求你们了!放过我!我会告诉你们一切!罗德岛的一切!你们要找罗德岛报仇我可以帮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安哲拉在三人手中奋力挣扎着,两条玉雕般细长的美腿被抓住放入一人口中,有了之前那人的精液作为润滑,后面这人十分顺畅地就破开了阴壁,再一次亲在了子宫颈上,热情四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不是因为阴穴的硕大,而是从未开发过的排泄孔,她的后庭,撕裂的火辣辣的痛觉在这淫靡的场景下把她带到高潮,安哲拉下身能清楚感受到两根肉棒就隔着一层肉在里面反复剐蹭捣烂了自己的两个洞,精神上先一步崩坏了。

“妈的这个屁眼是真他妈爽啊!真想把她下半身砍了做成飞机杯天天肏啊这个骚婊子!”

舔脚那人不满足于只是服务自己的性癖而是摁下安哲拉的小脑袋给自己的大鸡巴口交,那窒息感与呕吐感简直要把安哲拉玩死了。

“喔喔——这骚婊子的小嘴巴也不错啊,脑袋留给我好了。”安哲拉什么都听不见了,脑子里一直嗡嗡响着。*要死了。“哦豁~”

安哲拉就像个精液罐子,接下了男人们兽欲的精华,那浑浊发臭的精液灌入体内,冲刷着身体里的一切,包括灵魂。摊倒在地抽搐不停的安哲拉双目无神,上下三个洞都在往外狂喷着精液,就像破了的水桶。

“真他妈浪费啊!”

机械声又一次响起,安哲拉像腊肠一样被吊起,精液顺着双腿流到地上。转盘响起,这次,指针落在了骷髅头上,看来,我们美丽的阿戈尔小姐不用再担心被这四人玩弄了啊。

白炽灯一个个的熄灭,大门也在刚刚满足了欲望的佣兵离开始缓缓关闭。

“不要…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们了…不要把我留在这里!不要!不要啊……”

大门已经紧闭,刚刚一切的声音仿佛不存在,或许它从来没存在过。

经过罗德岛数次的搜索无果,失踪干员:羽毛笔,安哲拉行动失败撤离不及时而下落不明,因此判定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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