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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2.5死之国的鸥汐莉诗:温莎领的开膛手】,2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7810 ℃

……

「嘶,好像有点久了。」

雷爵士依旧伫立在床边,他低头看了看怀表,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自信。

「难不成镜渊中的温莎领今天又冒出几个我不知道的新锚点?」

……

差不多又过了五分钟,阿贝尔决定放弃了。

「看来这个开膛手和我缘分尽了。」

雷爵士叹了口气,虽然只是五分钟,但是镜渊中的时间规则和现实中的时间规则有所区别。

他重新阖上了窗,拾起了架子上的小提琴,继续起创作。

突兀地,他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久违地,他似乎又抓住了灵感的尾巴。

雷爵士欣喜地将琴与弓丢到一边,做到桌前,翻开了稿纸。

「太棒了,就是这段!」

雷爵士奋笔疾书着,源源不断的才华被他从虚空中化形于簿,身体也仿佛在极度喜悦中燥热。

……

当雷爵士画下最后的终止线时,他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椅子上,似乎体力和灵感一起陷入了短暂枯竭,而身体也越来越烫,双腿发软。

正当阿贝尔准备拾起自己的稿纸再看看自己的得意之作时,他低头看见了高耸的“山峰”。

阿贝尔揉了揉,困惑。

软啊。

不只是手指上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胸脯在被自己轻抚后竟然反馈了通电般的酥麻。

就在那段自己奋笔疾书的时间里,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悄然发生,比如说,自己那健硕的胸肌变成了一对“白兔”。

雷爵士下意识从椅子上起立,准备拿起自己放在琴箱内的武器。

可他刚站起来便倒在了地毯上,那酥软的双腿并不能支撑起正在异变的身躯。

雷爵士绝望地望向了不远处的落地镜,原先黑发冷眸的少年现已变成了一位楚楚动人的波波头短发少女。

「妈的。」

雷爵士阿贝尔的故事结束了,或者说,蕾爵士爱蓓児的故事开始了。

……

……

……

爱蓓児走在夜晚空无一人的东区街道上,她走得很慢,全身酥麻依旧,食尸鬼工场打造的珍贵咒物长剑此时被她当作了拐杖。

要是只是单纯的变成了女孩子倒也罢了,等身体上的异常结束后再想办法也不迟是吧。

可是。

是啊,可是,可是就在爱蓓児瘫倒在地毯上的时候。

她吐了。

要是只是单纯的呕吐也就罢了,等身体上的异常结束后再想办法也不迟是吧。

可是。

是啊,可是,可是就在爱蓓児运术于丹田准备检查病情的时候,她发现了自己丹田不见了。

好家伙,心楼是不可能消失的,只有可能是挪移了位置,因而爱蓓児发现了自己的丹田变成了花房,小腹之下的子宫成了她的心楼。就当她准备将意识下沉入心楼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自己呕吐的原因

——她怀孕了。

这就是为什么爱蓓児半夜走在街上的原因,她必须走,哪怕是忍着身体酥麻,全身发烫的不良反应也要走,必须尽快赶到最近的诊所。

好在最近温莎领有宵禁,普通人在晚上是被禁止出门的,偶尔路过的教会骑士和巡夜督察碰上了,爱蓓児只要出示一下自己的爵士证明就行了,但即便是这样,爱蓓児也不想和任何人接触,毕竟这也太社死了。

教会的医院是不能去的,爱蓓児可不知道自己怀的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到时候要是伊芙的骑士们一手术刀划开自己的肚子后,看见自己竟然怀上了一只如此大逆不道的秽物,一刀下去把母女二人一尸两命了也有可能。

好在雷爵士一直以来态度中立,并以天才乐师身份交往了多位密教友人,没有参与乐园教会和十二密教之间的斗争,除了那些以邪恶和扭曲闻名的密教以外,部分密教中雷爵士也多多少少有认识一些朋友。

光是在维多利亚的温莎领,雷爵士就认识一位密契元老院的老先生,还有两位血鸢王庭的大小姐与贵公子,四位心杯的巫女和烛修女,八位下水道的魔女……

不过目前来说,能帮得上忙的只有王庭的血族和心杯的巫女了。

烛修女应该也能解决,但是路途很远还要出城;三学派的贤人爱蓓児避之不及,命教团也是;蛊牧团那些信奉吹笛人的信众碰上了,搞不好下场更惨;蠕虫展馆的管理员看见了爱蓓児此时处境,估摸着安排的就不是治疗手术是标本手术了;下水道里的魔女爱蓓児现在也找不到,就算碰上了,估摸着还不一定是认识的那几位,甚至搞不好直接在下水道遇到开膛手也说不定。

最后,爱蓓児还是放弃了那两位王庭的血族,准备前往最近的心杯圣母院的秘密分部。虽然那两位血族的窝点直线距离爱蓓児此时的位置最近,但是那两位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

——那位血之贵公子是男同,而那位鲜血大小姐是女同。

前者看见爱蓓児的此时样貌估计会觉得他得了性转瘟疫,说不定会避瘟神一样避之不及。后者直接好家伙,羊入虎口,爱蓓児的下半生软饭生活直接不愁,说不定那大小姐刚帮她堕完胎,转身一高兴直接把她好不容易空下去的肚子再次捣鼓得鼓起来。

下半生给那位鲜血女同生个足球队,下辈子的软饭钱和奶粉钱都有了,说不定还有钱给自己盖个血族城堡。

想到这里,爱蓓児感觉毛骨悚然。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瞥见远处的白血教堂开始扭曲起来,而面前的景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光怪陆离了起来。

「人麻了,岔路岔到了镜渊。」

爱蓓児几欲想哭,虽然曾经的雷爵士阿贝尔是个男子汉,但是这和我蕾爵士爱蓓児有什么关系。

人倒霉是怎么回事呢?人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但是人倒霉是怎么回事呢,下面就让小编带大家一起了解吧。人倒霉,其实就是很倒霉,大家可能会很惊讶人怎么会倒霉呢?但事实就是这样,小编也感到非常惊讶。这就是关于人倒霉的事情了,大家有什么想法呢,欢迎在评论区告诉小编一起讨论哦!

爱蓓児哗的一下哭了起来。

虽然说超凡者一般都是通过让自己体内的心楼充当连接现实和镜渊的通道,但是现实中也往往有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锚点,它们并不稳定,存在的价值也就是偶尔给普通人制造几起神隐般的失踪案件。

误打误撞到了镜渊对于任何一个超凡者来说都是一件发生概率极低但是发生了也没事的小事故,类似于地铁下错站了,无非是下一站坐回来就行了,但是爱蓓児除外。她现在可不敢进入自己的心楼,鬼知道自己的子宫里的东西在花房莲宫里面的投影是什么怪物,搞不好刚进去,母子一对视,自己就开始进行一个直面古神的san check骰了。

事已至此,爱蓓児也只好硬着头皮在诡谲莫名的镜渊投影温莎领的街道上继续走了。

……

……

……

温莎领的皇后大街上此时正发生一起遭遇战,不过这并不是发生在现实中。

由于最近的温莎领风水俱不佳,镜渊之中滋生的邪祟比往常要多得多。一位一般路过的乐园工坊的M7级大猫.托拉斯在穿行镜渊时被一群邪祟碰了瓷,被浪费时间又被打乱了生产计划的托拉斯大猫一气之下决定重拳出击,然后另一位一般路过的安妮萝洁女爵士看见了动静决定带着侍从鲨了这恶贯满盈的资本猫,解放奴隶鼠,送猫挂路灯,再而去找教会领赏钱。

之后由于动作太大,旁边原本打算穿行镜渊去医院偷点血包的一般路过血族大小姐在吃瓜看戏时不小心把瓜噎住了,也被卷入其中。再而由于动静太大,蹲了一天开膛手却什么也没蹲到的古典学派教授也被误击了,最后迎来了惨兮兮的下水道魔女以及正在追逃的伊芙骑士们和F.W.F办公室的干员…...

(顺带一提,F.W.F办公室是我在前一个作品中设定的一个机构,全称是Fire.Witch.Fire办公室,主业是烧魔女,副业是烧魔女。)

遭遇战演变成了世纪大混战。

……

「街上真安静啊,路上也没有镜渊的妖物邪祟,和卡尔卡蕾的差别真大啊。」

拄着剑别着铳的爱蕾児缓缓走着,他身体的酥麻和发热现象已经消退了,可是她的肚子也隆起成了个小西瓜,这依旧让他的“绿条”也就是“行动条”顶个debuff。类似于廉价RPG游戏会在室内统一设定禁止跑步一样,但只要进入了孕妇状态,角色的全部地图都会被设置禁止跑步。

虽然今天很倒霉,但是爱蕾児至少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子宫里面裹着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邪物。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感觉,不过自己的胎内绝对是有一个人形的小宝宝。

并非是母亲的直觉,只是如果是异形的话,刚才自己在镜渊中偶遇的那位匆匆忙忙的教会骑士就不会只是问个话就走了。

那位叫做刘华蔷的瑟莉丝女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加入了西方的乐园教会成为了伊芙的骑士,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怀上了异形和邪祟,那么对方见面后就不会只是问话了,她大概会一边说着生异形啊,一边从裙子下掏出四十米大砍刀便捅。

「也许他们都把邪祟引到别的地方去了。」

爱蕾児一手拄剑一手捂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腹。

「不过这也和我们没关系了。」

也许是体内不断上升的雌性激素以及孕激素等相关生理激素的作用,现在的爱蓓児看着自己肚子的眼神也渐渐柔和起来。脑海里要去找心杯巫女堕胎的想法也在潜移默化的生理激素影响下变成了想要去找心杯巫女给自己接生。

毕竟看着自己现在圆滚滚的肚皮,爱蕾児感觉估计自己到了心杯圣母院的时候差不多也破水了。

虽如此,但爱蕾児还是放弃回到现实,毕竟在现实的街上遇到人可真社死了,镜渊中碰人的概率极低,碰上了也都是萍水相逢打个招呼就走,没有人愿意和镜渊中的陌生人多做交流,鬼知道对方是不是邪祟变的。

爱蕾児的心情很愉快。

她突然想起了嘉德帝国的圣女的事迹,原本嘉德只是一位村女,可是她却在13岁时收到了伊芙的启示成为了圣女。成为圣女骑士后的嘉德的事迹便成为了史诗。在最后,她甚至处女受胎,怀上了神明的孩子,只是很可惜她最终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战死了。

爱蕾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脑子也在潜移默化下催眠着自己,强行让自己接受着莫名其妙的离奇性转和处女受胎。

爱蕾児仿佛幻听,听见了自己胎内那未出世的孩子在好奇自己为什么如此愉快。

「那是当然的啦,我们也有救了,你又那么努力成长,妈妈我也要加油了!」

爱蕾児亲密地安抚着自己躁动的小腹。

「啊,今后也是,只要我们母女不停下脚步,道路就不断延伸。」

想到自己也许会成为下一个嘉德圣女,带着自己处女受孕的孩子夺下卡尔卡蕾的王座,爱蕾児露出了微笑。

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皇后大道到了。

刚刚从小巷子里来到宽敞的皇后大道,爱蕾児便听到了马车的刹车声音,然后几枚流弹差点击中她的西瓜肚,一尸两命。

「雾草。」

爱蕾児看见了远处正在混战的人群。

人群为陌生的气息停顿了几秒,随后又继续混战,似乎大家对于一位新的参与者已经审美疲劳了,大部分人都以为又来了一位新的选手。

又过了几秒,有个高昂的女声从混乱中响起来。

「玛德,乐园工坊的资本猫真是个初生,连孕妇都打。」

安妮萝洁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人群为了她的嘶吼再次停顿几秒,然后齐刷刷地把身边最近的奴隶鼠暴打一顿,再而继续混战。

看上去大家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揍个共同之敌,至于路过的孕妇,who cares。谁知道镜渊里面路过的孕妇真的是孕妇还是某些邪祟,万一是个烛修女,那她哪怕是挺着临月大肚子都能温酒斩华雄。

这里的华雄据说是一种强大的无头骑士邪祟,只有把它那只看不见的头颅再次斩落才能消灭它。而且,那邪祟华雄消失的头颅只有在挑战者佩戴绿色冠冕时才能够显现。

「啊这…欸…你们继续。」

躲过飞来的流弹,爱蕾児悄咪咪地润了。

这种场面,如果不是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拖油瓶的小包子,如果不是还有一个老熟人安妮萝洁女爵士,揍乐园工坊的初生这种事爱蕾児必然要参与。早些年,乐园工坊兜售假货骗了雷爵士不少钱。至于现在,那肯定是要润,趁着安妮萝洁还没认出自己前。

……

……

即便是隔着三四条街,皇后大道的动静也能被轻易察觉。

爱蕾児坐在一个扭曲的公园椅子上休息,她的肚子已然有了双胞胎临月的大小了,不过好在心杯圣母院的秘密分部就在下一条街区的尽头了。

在光怪陆离的镜渊中,哪怕是椅子,也不见得是个椅子,尽管它是现实中的公园椅的高维投影,但是镜渊中的它却是以骸骨之姿显现。一个仅剩白骨的男人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而爱蕾児正坐在它的脊骨上。

爱蕾児扶着肚子准备起来,并非恐惧骸骨之椅,她早已习惯了镜渊,她只是觉得再不赶路,自己真就要在路边临盆了。

鬼知道分娩时候产生的血水味会不会迎来什么更加恐怖的东西,之前之所以没有邪祟是因为邪祟都被引入了皇后大街的混战里去了。

……

当爱蕾児正要离开公园的时候,她闻到了邪物的气息。

她看见了来者——来者是一只有四层楼那么高的狮头骑士——骑士的毛鬃被血水染红,它似有双目圆瞪,但空荡荡的眼眶之下却没有瞳孔,狮鼻已被削掉,只剩下那不知道通往何处的两口黑洞。它的嘴巴咧开到耳根,浓郁的腐朽历史味从它的喉咙中发出,不仅如此,它没有舌头,但是口腔上下都有着三排牙齿,人齿、兽齿、龙齿。

骑士穿着古代的全身骑士板甲,但唯独板甲胸口处塌陷下去,甚至那里有着一个巨大的破洞,破洞之中,原本该有的心脏却无处可寻。

除了腐朽之外便是焦味,仿佛有无名无形无质之火在灼烤他,他的铠甲似乎正处于熔点的边缘,兴许战斗造成的热血沸腾,升高的体温便能融化那身板甲。

爱蕾児愣住了,几乎要被这带来无尽压迫感的邪物吓傻了,温热和湿润蔓延到松松垮垮的裤脚。原先的男子汉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爱哭鬼和易漏尿的少女母亲。

即便是过去的雷爵士,见过也杀过比这狮头骑士更大更恐怖更诡异的邪物,只是面前的这尊,一剑就足够碾死那群亡魂。

史诗级邪物,没错,史诗级,干脆直接说它是从历史中走出来的灾厄好了。

【失心的狮心骑士王,最后的圣杯之骸,女王之手,龙血大公,骑士之夜的受加冕者——理查.高文】

最后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是几百年前的“维多利亚全境大火”,在那场火灾之后,所有人都以为这样的活灾厄被火烧死了。

高文可没有给面前的小小虫豸多少颜面和犹豫时间,在对方的呆愕中,提剑便砸。

他的剑布满了断口,比起剑更像是个钢铁做的巨型门板,不过事实就是这样,这把剑其实就是拿千百年前的古温莎堡的钢铁城门熔的。比起这把剑,他右手拿的那个圣杯要更有一些名堂,据说那是传说中的圆桌武士盛放龙血的圣杯,只要对方愿意,源源不断的龙血便会倾泻人间。

「喀。」

兵击声传来,那有三层楼那么高的巨剑在空中停顿了半秒,不过最后还是砸了下去。

爱蕾児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断掉了,但是还好,只是脱臼而已,不是粉碎性骨折。

自己的那柄高价从食尸鬼工场里面购得的珍贵咒物长剑已经化成齑粉。

她回忆起了自己在刚才的遭遇,在那巨剑将砸的一霎,自己的小腹发烫,然后自己的花房莲宫中突然出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力量沿着脐带被反馈给她,似乎是自己宫中的胎儿在给她传输力量。自己潜意识中为了保护孩子的那种母性下意识地驱动了自己的手臂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举起了长剑。

就在汇聚了母女二人之力的长剑变成齑粉的时候,一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红色身影猛地把自己刁起来润了。

爱蕾児望向了身边突然窜出来的恶魔犬,这足足有维多利亚矮马那么大的恶魔犬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虽然长得怪模怪样,近亲的畸变性状也布满全身,但是爱蕾児敢说它是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可爱的小狗了。

「喂,狗子,麻烦叼着我继续跑,越远越好。」

爱蕾児面朝着不认识的恶魔犬,下达了命令,可是对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困惑。

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漆黑的天幕笼罩了这条街区,似乎完全和外界的世界隔离,那一瞬间,爱蕾児便读懂了它的眼神,那是迷路小奶狗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此时此刻,夏绿蒂感觉自己已经虚脱了。尽管源源不断的营养和灵体正通过脐带从母体输送给她这个足月胎儿,可是刚刚那一手,便差点让她胎死腹中了,哪怕是那刚刚长好的小心脏,也差点爆了。

还好要不是自己先前考虑到了这一趟也许有意外,利用了《空中楼阁》的架空叙事,让第十三代的刻饵饵强行在那位妓女的身体里速成,然后利用法则的力量被夏绿蒂再而传送到了一位女死囚的子宫中,最终以对方生命为代价,成功让刻饵饵降诞。常人是无法分娩这等邪物的,因而古典学派最后都是让她们在外人体内培育到一定程度后放入自己体内完成最终阶段。

不过显然,【架空叙事者】对于规则方面的干涉能够无视这种要求,只是那张薄薄的黄纸,能够书写的空间更少了。

……

爱蕾児骑在了恶魔犬上,她本打算逃到皇后大街,那边高手如云,虽说不一定能击杀这位狮心骑士王,击退它倒是没有问题的,再不济自己看错了,大家都是沽名钓誉的样子货,四散而逃也比现在要好。

可是骑士王的结界让她的想法成了虚妄。

骑在恶魔犬的身上其实要比骑在马身上还要颠,毕竟狗本身就不是给人骑的,否则那些古代的骑士干脆叫骑狗人算了。爱蕾児已经尽力去捂着自己那临月的巨腹,并且把自己的身体压得足够低,甚至已经贴在了那毛茸茸的犬背上了,可是腹中的胎儿也闹腾的厉害。

要是搁在寻常女孩身上,这胎中羊水也许早就破了,若非爱蕾児调用力量稳固胎内环境,让羊水凝固成果冻一样的液体,否则后果难料。

(注:这恶魔犬是咱参考拉达冈的红狼捏的,那红狼过于跳脱,咱当时初见寄了好几次……)

此时此刻,正在爱蕾児胎内的夏绿蒂早就被颠的七荤八素了,要不是脐带输的是营养物质而不是母亲肠道内部的食物肉糜,否则夏绿蒂非把这狭窄的莲宫弄成酒后的车祸现场。

虽然夏绿蒂习惯了骑狗和被狗骑,能无狗鞍骑狗三小时不吐,但是她现在恶心万分,如果说刻饵饵的驾驶者是爱蕾児,那么夏绿蒂就是爱蕾児自动人形的驾驶员。不仅仅是爱蕾児腹中的夏绿蒂,哪怕是现在正在无狗鞍骑狗的爱蕾児,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早就在刻饵饵的身上偏着头,吐了好几摊。

不仅仅是身下的恶魔犬在颠,自己腹中那被撑得圆鼓鼓的子宫也在颠,腹内的子宫每次往上撞便能顶到胃肠,让爱蕾児吐一地,而子宫每次往下撞,被挤压的膀胱总是能挤出几滴尿液湿润起刻饵饵的脊背鬃毛。可爱蕾児明明觉得自己在直面狮心骑士王的时候就漏了个干净,可每次膀胱和子宫相互按压,爱蕾児便又感觉自己漏了。

见渺小的虫豸骑上了同样可笑的狗,狮心的骑士王挥舞着巨剑,再次砸下,一座塔楼一样的建筑在这只巨剑的威能下变成废墟。

第十三代刻饵饵凭借高超的灵活本能,一跃而过了一道深不可测的剑壑。伴随着它之后的几次为了避障而引发的跃起跃落,颠的爱蕾児腹中的夏绿蒂直接换了一个胎位,从臀位变成了头位,并且头部狠狠地撞了一下爱蕾児的花心。

花心被胎头冲撞引发了连锁反应,首先是子宫痉挛,宫缩之后便是阵痛。

「要临盆了。」

爱蕾児捂着肚子暗道不好,子宫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江倒海,而自己怀的那个小宝宝仿佛突然变成了个拳法家,手脚并用地在胎内打拳。倘若之前自己腹中的胎儿动作不多以至于让她以为对方是不是在那骑士王的一击之下彻底变成了死胎,直到现在自己胎内的剧动才让她察觉到了小宝宝的生气和活力,可这种折磨让她这样的初为人母的少女痛不欲生。

这锅夏绿蒂是真的不想背,她要是真的还像刚刚那样为了让爱蕾児好受一些而一动不动,那自己可真要被爱蕾児的子宫推着去出产了,不是说夏绿蒂此时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降世,而是现在可不是生孩子的时机,别说在狗背上难产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还是百分之一百,这千钧一发的局面稍微一愣,就一尸两命带一狗了。

夏绿蒂此时后悔起来了当时的决定,早知道动这种歪门邪道给自己找一个移动偷渡载体来浑水一个鱼的摸,自己干脆去面对面和那三个教会骑士打一架算了。

夏绿蒂此时头顶上的枕着的爱蕾児的宫颈粘液塞已经有了松动迹象,如果那堵住花心的粘液塞彻底松开,破水也就会开始,而此时爱蕾児的子宫也已经做好了排胎的准备,不断的宫缩让子宫底部的肉壁抵压着夏绿蒂的脚脚,要把她往花心处撞,若是夏绿蒂不动,那么自己的头部就一定会撞开花心,然后爱蕾児的产门大开,正式进入分娩阶段。

因而夏绿蒂不得不和这间自己正住出了感情的肉房子对抗,每当爱蕾児的子宫痉挛宫缩,肉壁想要抵着夏绿蒂往爱蕾児花心处撞的时候,夏绿蒂必然对于脚下的肉壁还以颜色,以同样的力道蹬回去。她甚至努力改变胎位,让自己的头部从顶着花心变成枕着爱蕾児的花心。

至于重新回归臀位夏绿蒂是不敢的,万一到时候爱蕾児真忍不住要生,那原本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难产概率就真变成百分之一百了。

这般操作也让外面的爱蕾児误以为自己的小宝宝是觉醒了什么拳法师的天赋。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额头上布满了虚汗的爱蕾児哭了起来,她依旧捂着自己的肚子。

「尽管…相遇的时间…很…很短暂…但是…妈妈…我还是很…幸…幸福。」

「如果…有来生…那么让我从出生起便是个女孩吧…届时…我会找一位好男人…那个时候…你再来当妈妈…的宝宝吧。」

爱蕾児从腰上取出了自己的火铳,这把铳也是食尸鬼工场的咒物,虽然不如那剑高级,但是也是个珍贵的A级咒物。

通过脐带勉强维持住了母女一心的夏绿蒂显然是能接入爱蕾児的感知的,她发出了哀鸣,不知道是为了爱蕾児还是自己的命运悲哀,抑或都有。

咸咸的羊水呛了她的胎肺。

不过爱蕾児并不是为了自尽,她想过从这该死的世界里面解脱,但那可不是抛开宝宝去自尽,毕竟肚子里的宝宝还没有放弃,那么初为人母的少女便一定不会先于宝宝去自尽。

爱蕾児想好了,向着那该死的邪物,早该从那场大火中烧死的古代邪物,用自己的咒物手铳喂上它几轮咒弹,最后留下三发,第一发给这个一般路过的 虽然长得很丑但是好狗的狗子,第二发给自己胎内的孩子,最后一发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第一颗咒弹打偏了,只是带走了狮心骑士王脸颊上的几根鬃毛。

突兀的枪声吓到了夏绿蒂,她本以为是爱蕾児自尽的子弹射向了骑士王,但这也让她下意识猛地一蹬,爱蕾児的子宫终于找到了机会教育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宝宝,来自于子宫底部柔软肉壁的反作用力让夏绿蒂的头顶在了爱蕾児的花心上。

母女二人都产生了幻听,那仿佛是陈年红酒的瓶塞被拔出来的“啵”,又好像是热水瓶中的瓶塞被蒸汽弹出去的“砰”,无论如何,爱蕾児那堵住宫颈的宫颈粘液塞彻底化开了,湿润而温暖的液体再次从爱蕾児的胯下蔓延,这一次并非是尿液了,而是羊水——爱蕾児破水了。

知道自己闯祸后,夏绿蒂吓得慌了神,不过她很快也理清了思绪,如果说之前自己要尽可能拖延爱蕾児破水时间的话,那么现在自己要尽可能地让爱蕾児顺产。

可生孩子又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即便母女二人同心,通往母女平安的道路上也会遇到一个又一个通往难产的陷阱。更何况夏绿蒂知道这还是爱蕾児的第一胎。

不仅如此,还有个更惨淡的事实是,尽管爱蕾児的肉体已经完成了百分百的雌性化,即便是DNA里有关于性别的染色体也变成了象征着女性的XX而不是XY,可是爱蕾児的骨架还是男人的骨架,骨头不比肉体,它的改变至少需要一百天。

影响分娩最重要的因素之一就是骨盆,男人的骨盆又狭小又重,并且比起女性的骨盆要粗糙很多,而女性的骨盆宽敞轻便且光滑,这无疑让爱蕾児顺产自己的概率再次下降。

要知道夏绿蒂此时的身体其实算得上巨婴了,即便是怀了一胎的爱蕾児,此时的肚子也有了别家女孩三胞胎临月的大小了。夏绿蒂后悔其来之前为了在产后快速发育成小学生的体型特意有所在胎儿的身体上做一些调整,没想到忘了爱蕾児的骨盆狭小这个盲点了。而且爱蕾児还是一位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少女母亲。

接下来差不多会要用自己庞大的胎头撑开她的宫颈和骨盆,那势必也会让爱蕾児痛不欲生。虽然夏绿蒂的子宫未曾孕育过人类,但也有一些分娩各种乱七八糟邪物的经验,哪怕是相当于人类七八胞胎大小的巨型邪物也有数次顺产经验,可那也是因为自己天生就是个女孩,骨盆本身就具备一定的延展性,再加上自己本身就对身体有相关方面的改造以适应孕育非人,但那些经验中肯定没有这种狗背上做危险分娩的经验。

即便是这样,夏绿蒂也无法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爱蕾児,毕竟这根脐带,也只是让夏绿蒂接上了爱蕾児子宫内部的神经,可是脐带上的信号传输却是单向的,在最初设计新躯体时,编辑受精卵中遗传物质组成的夏绿蒂特意有给脐带和胎盘设定了这种单向的防火墙,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种种因素累加,爱蕾児难脱难产宿命的第一个体现就是产门开的很慢,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开到十指。

小腹内的阵痛让爱蕾児夹在刻饵饵两侧肋骨上的双腿越夹越紧,只有这样,她才稍微好过一些。不过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母亲,分娩姿势本应该以更大幅度岔开双腿。不过夏绿蒂也无心纠正,毕竟此时的爱蕾児如果不夹紧没有狗鞍的刻饵饵,她很可能会被敏捷MAX的刻饵饵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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