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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羽】Magnetars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2200 ℃

  记一次半途而废的审讯行动,文题无关。

  *深渊凯

  

  “你是没有痛觉吗?”

  凯亚勉强抬起头,连日拷问带来肉体和精神上的疲惫使他视线模糊。自从来到这里,他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地下室不见天日,唯一的光源是墙上的壁灯。凯亚不止一次腹诽,在自家地下建这么一间牢房,庄主也是有够恶趣味。

  一片朦胧中,来人鲜艳的红发格外抢眼。虽然遮挡半脸,从线条分明的下颌和那双红宝石般深邃的眼睛来看,面具的主人想必是位英俊的贵公子,大概捕获了蒙德城不少少女的芳心。可惜,深刻领教过他手段的凯亚只觉得这副面孔比恶魔还要可怖。

  尽管如此,他还是强撑着调笑道:“嘶——怎么可能,我可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当然也是会痛的。”

  男人皱眉,不知信了几分。

  凯亚懒得解释,他实在疼得要死。战斗后未有机会处理的外伤、拷问时留下的鞭痕,乃至手腕被铁链磨破的伤口,这些皮外伤倒是算不得什么。但浓郁的火元素正在体内奔腾,本就与他持有的冰属性相克,像要把每寸肌理都撕裂般横冲直撞,带来无休无尽的痛苦。

  “你很能忍。”男人说,“上次的深渊法师只坚持了两分钟。”

  “……那真是谢谢夸奖。”

  “所以,我考虑使用一些别的手段。”男人继续道,同时不紧不慢地向他走近。皮靴磕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如同行刑的倒计时。

  出乎意料,他在铁架前停住脚步,伸手将凯亚解了下来。

  一失去铁链的悬挂,凯亚就支撑不住跪坐在地上。男人扶了他一把,不是出于什么好心,反而顺势掏出一副小型手铐,把他双手反剪拷到了背后。

  动作并不轻柔,吃痛的人发出一声低呼。

  红发青年的语气似乎带着居高临下的笑意:“看上去你也没有表面那么游刃有余。”

  凯亚很想说,有本事你自己来试试。但显然,此情此景下继续挑衅一位审问官只会遭受更多皮肉之苦。他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人,如果能达成目的,巧妙使用话术或者干脆利落地闭嘴,于他从不是问题。可面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蒙德贵族,他发现语言系统时常脱离掌控,明知会激怒对方,还是忍不住想把每句话都怼回去。

  凯亚只能将其归结于,他和这个人是天生的不对板。

  男人一早没收了他的眼罩。现在右眼暴露在光线里,清晰昭示旧国遗民的异族血统,凯亚很不习惯这样。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但当男人凑近的时候,他还是眯起眼,条件反射般往后缩以尽量远离对方,整个人都贴到了墙根。

  男人十分冷静,短暂审视过后将目光从异瞳上移开。他半蹲下身,面色严肃,开始用一种正直乃至正义的态度——动手扒凯亚的裤子。

  见多识广、经历诸多仍能谈笑风生面不改色的坎瑞亚皇族末裔如遭雷殛。

  他下意识想蹬腿把人踹开,结果男人仅靠一只手就制住了他所有动作,力气大的可怕。明明一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健硕的成年男性在竭力挣扎,他的抵抗和小鸡仔扑腾一样,完全看不到成效。

  半晌,他艰难地憋出一句:“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男人不予置评,很快把他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裤子扒了下来,同时扣住膝弯重新吊到了墙上。

  为了生存,凯亚很早就学会了舍弃一些东西,譬如名声,矜持,还有无谓的骄傲,但此刻纵使他也不禁觉得难堪。比起严刑拷打,这种状况明显是折辱。他不想用徒劳无功的困兽之斗让自己显得更可笑,于是长出了一口气,别开脸不再看向身前的人。

  出于一种莫名的心态,他尤其不愿在男人面前示弱。

  不管阶下囚作何反应,男人冷峻的表情没有一丝裂缝,凯亚很好奇他到底是装模作样还是真的毫无波澜。他打开拎来的一个黑色盒子,里面一排看上去就很不可描述的道具,看得凯亚心里直跳。

  “这算什么,你们有钱人私底下喜欢的那种变态癖好?”

  男人居然承认道:“虽然我兴趣不大,不过在一部分贵族间确实流行。”

  “那还真是想不到您能纡尊降贵,勉为其难把它们用在我身上。”凯亚阴阳怪气地棒读,故意把几个词的发音咬的极重,他嘲讽:“怎么,要把那玩意塞进我的屁股吗,觉得自己的老二不好用?”

  听见他粗俗的辞藻,男人甚至流露出了几分不满。

  “搞清楚,这是一场审讯。”他说,“我希望你的嘴过会儿还能这么硬。”

  他慢条斯理脱下手套,将一管半透明的液体浇到那根形状骇人的柱状物上。凯亚竟然从他从容不迫的动作中看出了一点该死的优雅,好像他不是拿润滑剂淋一根假屌,是在往宴会的水晶杯里斟满上好的蒲公英酒。

  凯亚很久没尝过蒙德的美酒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从未如此渴望能来上一杯午后之死,好让嘶哑的喉咙得到一点可怜的慰藉,麻痹他的神经,使他不至于因想象自己被这东西撑爆的样子而丢脸地直接昏过去。

  万幸的是,男人没有打算真的把他撑爆。也许考虑到硬塞进去难度太大,或者不想通过这种方式折磨他。红发青年选择先用手指沾了沾多余的精油,试探性地伸了进去。

  这下倒真的纡尊降贵了。

  可惜再矜贵的手指改变不了他后庭干涩的事实,审问官对待敌人的温柔和耐心是有限的,猛然侵入的异物让他头晕眼花。比起加诸于身的刑罚,这点痛不足挂齿,但实在是太诡异。无人造访的身体内部被打开,摩擦吞吐属于他人的部分。凯亚眉头紧锁,挣了挣腿,带动铁链哗啦啦一阵响。

  真的会有人靠这个爽吗?他头脑昏沉地想,好他妈怪。

  扩张到差不多程度,男人干脆利落换上道具。毕竟不是用来容纳的器官,哪怕没有预想中血流成河的场面,入口处还是被撑得满满当当。凯亚感觉屁股快要不是自己的了。然而男人不肯善罢甘休,握住尚在外头的一小节,深深浅浅搅动起来。

  “你——”

  冷嘲热讽还未出口,凯亚只觉坚硬的柱状物按上一处,激起一股电流,顺着脊椎窜上脑门。一瞬间,仿佛肆意劫掠的火元素都平息了,他眼前白光闪烁,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

  红发青年勾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很浅。”他评价。

  这句话撕破了凯亚最后一层伪装的平静表象,彻底惹怒了他。简短的两个字好像在逼迫他承认这场脱离掌握、彻头彻尾的失败,嘲笑他无力的挣扎和那点所剩无几摇摇欲坠的自尊。

  他应该骂出声,但下身堆叠起的陌生快感使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蹦出零星两个脏字,断续的呻吟间显得毫无威慑力。男人不知道驱动了什么开关,那件东西抵住他的腺体,疯狂震动起来,丝毫不给他喘息的空间。

  凯亚意识到他是正确的,不受控制的快感比习以为常的痛苦更令人难以忍受。他在堪称酷刑的强烈刺激里仰起头,睁大眼自嘲地想:大概他们的确是命中注定不对付吧。

  等男人从盒子里取出带着螺旋凹纹的金属细棒时,凯亚终于感到了恐惧:“等等,来真的?呃、进不去的吧……”

  太长了,他甚至觉得这东西能直接捅进膀胱里!

  男人不为所动,扶住他因震动被迫勃起的前端。

  “停、停下——啊!”

  就着渗出的前液和润滑,他残酷地将那支塞子从狭小的铃口挤了进去。兴奋状态更难插入,绷紧的肌肉挤压着金属,全力阻碍异物入侵。

  “拿出去——会、会坏的!……”

  男人的动作其实很小心。但缓慢轻柔的推进依旧带来前所未有的刺痛与灼烧感。凯亚挣扎起来,男人看了他一眼,警告道:“不想它断掉就别乱动。”

  凯亚相信他绝对不是说着玩的。命根子由人拿捏在手,他只能老实下来,闭上眼忍耐。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把紧蹙的眉心弄得湿漉漉的,深蓝发丝一缕缕黏在脸上。他整个人都在抖索,却不得不拼命忍住,生怕男人一个手错,直接把他最脆弱的地方从内里捅个对穿。

  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金属棒触到了底,那里遍布着敏感的神经。难以言喻的酸胀之外,对深部的直接刺激将快感提升到新高度。前列腺被两面夹击,情欲累积到恐怖的地步。凯亚咬着下唇,几乎立刻要射了,可细棒塞住了出口,只有一点液体颤颤巍巍从前端挤出来。男人仍不满足,掏出一枚精巧的圆环扣住了饱胀的阴茎底部,彻底断绝他释放的可能。

  “——!”

  凯亚母语都被逼了出来。男人充耳不闻,很平淡地说:“想射吗?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个屁!

  凯亚简直想把这颗红毛脑袋切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居然真打算把这场扯淡的审讯行动贯彻到底!

  他已经没有力气继续骂人了。过量的冲击下,五感和精神都支离破碎,宛若在深不见底的深海中沉浮。茫然间,他还记得不让这家伙如愿以偿——不知道人能不能疼萎了?

  这么想着,凯亚居然真的拿头向后方的墙壁撞了过去。他对自己狠,毫不留情的力道,完全可以预见头破血流的血腥场面。红发青年也是一惊,千钧一发之际,他伸手将掌心垫在了凯亚的后脑和石砖间。“砰”一下,两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撞墙自尽吗。”男人面色铁青。

  还真不是。

  回过神来,凯亚也承认自己刚才确实不太清醒。他勉强睁开眼,看见男人手心一片通红,而他脑瓜子嗡嗡的,估计好不到哪儿去。

  不过这下情潮倒是褪去了些,定了定,他冷笑道:“你以为是谁……”

  还没说完,凯亚瞟到了一样东西,嘴边的话头停住了,变成一句:“——哇哦。”

  男人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最终停留在一块顶起的布料上。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地牢。

  “你硬了。”凯亚幸灾乐祸的声音丝毫不加掩饰,在耳畔响起。上一秒钟还几近崩溃的人露出一个格外可恶的笑容,仿佛庆贺自己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占据了上风。

  红发青年一动不动,似乎决心扮演蒙德广场上的风神像,要在这里站到地老天荒。而那东西居然没有软下来,和它的主人面面相觑,誓将背叛进行到底。

  这一刻,拷问发生了质的改变。凯亚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他外溢的杀意,持续往柴上添火:“兴趣不大,嗯?”

  男人抬起手。

  一瞬间凯亚以为对方恼羞成怒,打算生掏了他的心。但他将手紧贴在心口上,红色的元素力涌动,把火焰全部收了回去。

  痛楚消失,凯亚精神一松。然而,趁他最松懈的时候,那根本来震到下身麻木的道具猛然加快了频率。

  “嗯!”

  他猝不及防高叫一声,整个人往上弹了弹,被铁锁限制在原地,好似一尾搁浅的鱼。

  审问官解开了他前端的束缚。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经历过最猛烈的高潮了。有半秒钟凯亚的眼前一片漆黑,精液几乎是喷出去的,翻涌的快感险些让他干呕。男人被射了一小腹,他什么都没说,抽出那根假屌随手扔到地上,解开皮带捅了进去。

  “你他妈、我还没——!” 

  他没试过别的尺寸,却明白男人肯定不算小,如果不是之前被玩具拓张过,此时真不一定吃得下。阴茎不留缝隙地塞满了穴口,将润滑都挤了出来,失禁一样,挂在臀瓣上滴滴答答往下淌。尽管审讯早就演变为一场离谱的情色事故,男人也不准备扮演温柔体贴的好情人。他不管身下人是否适应,仅仅凭借本能送起胯来,一开始就进到了最深。

  双手受缚无法借力,凯亚只能用大腿死死夹住对方的腰,免得被撞到墙上去——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经不得二次伤害。这样一来他们连接的更加紧密,红发青年扶着他的大腿,往蜜色肌肤上留下指痕,那里肌肉匀称而毫无瑕疵,摸上去像柔软的绸缎。他根本没考虑什么技巧,只是凶狠地抽插,过量的精油在交合处飞溅,啪啪作响。

  凯亚从中品出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想笑,却被顶的说不出话。

  摩擦中他也再次半硬了起来,不得不说还是真家伙带劲。短短一段时间,这种揠苗助长式的实践教育就令他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如何从后方获取快感。他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收回、质疑,你这不是、哈……很行吗……?”

  “闭嘴!”男人在他耳边低吼。

  闭嘴是不可能的。自觉重拾主动权的囚犯紧紧环着他,扭动腰肢,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任谁经过地牢都会被这香艳的响动惹得脸红心跳。

  “你也不是那么大公无私呢、啊!嗯……蒙德城的暗夜英雄?”

  男人不想追究凯亚是怎么得知这个绰号的,只知道今后他一定会更加厌恶这个毫无品味的称呼。

  坎瑞亚人的一条腿被他放到了肩上,掐住精瘦的腰线,他就着这个姿势用力挺送,变换角度掠过敏感点。凯亚矫作的呻吟很快变成了真正的哭喘:“别、你别碰……呃!啊……慢一点……!”

  承担起对方大半的体重仅是呼吸稍乱,凯亚想,这人究竟什么怪力。他晕晕乎乎,好像在酒馆里痛饮了三大杯烈酒,脑子都要爽飞了。飙升的激素水平下,伤口的疼痛似乎都被身体自动忽略了。意识逐渐远离,他依稀觉得自己又高潮了一次,却不记得有没有射出什么东西。

  “操、你怎么还没完……”

  连续几天的审讯以及随之而来的激烈性爱终于耗尽了他的体力和心神,凯亚眼一翻,很没出息地昏睡了过去。

  

  “唧、叽喳——”

  啁啾的鸟鸣声将深肤色的剑士唤醒。他睁开眼,被透过窗帘照进房间的阳光刺了一下——他大约有好几天时间没见过自然光了。

  凯亚愣了愣,一时不知身处何方。

  他一骨碌爬起来,发现这里是一间布置柔和的卧室。从面积和精美的家具来看,屋主一定是个万恶的大资本家。

  正当他努力回忆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有人推开了卧室门,是一位推着推车作女仆打扮的短发女性。女仆见他坐了起来,行礼道:“您醒了吗?请稍等,我这就去通知老爷。”

  “哎,等——”

  没等他叫住她,女性已经离开了。凯亚环视四周,意识到身上的伤口都被妥善地包扎了,眼罩也好端端戴在右眼上。

  这是搞什么?睡了一觉打算把他金屋藏娇?

  凯亚脑补得一阵恶寒,用力甩了甩头,将这个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

  “终于把脑子撞坏了?”

  他回头,红发青年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抱臂看着他。

  “很遗憾,并没有。”凯亚嘴上回答着,一面打量对方。男人没有穿戴那一身黑袍和面具的行头,此时站在满室的晨曦下,几乎耀眼的发光,印证了凯亚早先的猜测。

  确实是位贵气逼人的俊美男子——不过这脸长得未免太嫩了点?

  凯亚噗嗤笑出声。

  男人的表情明显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撞傻了。他忍了忍,还是说:“我通知了你深渊的同伙。他们会在奔狼领附近接你回去。”

  凯亚睁大眼:“你这么好心?”不会真睡一觉变真爱了吧?他自己都不信!

  “反正也问不出什么。”男人冷哼,“深渊很重视你,为了让我放人,倒是告诉我不少事。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凯亚耸肩,“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深渊法师。Oh celi upa dada !”

  “……有长成你这样的深渊法师吗?”睁眼说瞎话也不编得像样点。

  “那可能是基因突变了吧。”凯亚敷衍道,“所以他们看我长相清奇,准备把我捞回去保持深渊的物种多样性。”

  男人满脸写着你接着忽悠。

  不过花了三天都没能撬开的嘴,他此时并不认为上过一次床就能把对方睡服了。

  “你的通用语,”他说,“有蒙德口音。”

  凯亚沉默片刻,忽地笑了:“有些事不要刨根问底比较好吧?”

  男人并不理他,接着道:“所以我派人去稍微调查了一下。”

  凯亚彻底没脾气了,再次坚定这个男人就是天空岛派来和他作对的。“看到这个了吗,”他指了指自己被眼罩重新挡住的那只眼睛,“我们是不一样的。”

  他叹了口气:“其他的事并不重要。”

  “我不这么认为。”男人却说。他走近,带着胜券在握的笃定,露出今天第一个笑来:“不是问我为什么放了你?”

  凯亚冷不丁被笑容晃花了眼,内心一阵哀嚎。

  “——也许,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吧。”

  一类人吗?

  “哎!”他噗地躺倒在大床上,只能认输,“好吧。如果当年你们家收养我,你来当我弟弟,说不准我现在就留下来替蒙德卖命了呢?”

  “容我提醒一句,我年纪比你大,要当也是当哥哥。”

  他怎么连我多大都查出来了!

  凯亚瞪他,捞起一旁叠放整齐的衣服翻身跳下床。后腰传来诡异的酸痛让他面色扭曲,但他憋了回去,大步流星往门口走,边走边说:“我开玩笑的!”

  男人在他身后:“我会派人把你送到约定的地点。”

  “嗯嗯嗯那真是麻烦您了。”

  “迪卢克。”红发青年突然说,“我的名字。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

  凯亚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屈服了:“凯亚。”他没有说那个姓氏,只是笑吟吟道:“真的,我们还是当敌人比较合适。”

  迪卢克没有回答。

  有些话说多了,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凯亚又叹了口气,推开门头也不回:“那就再会咯,迪卢克老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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