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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巢作

[db:作者] 2025-08-06 13:28 5hhhhh 2540 ℃

從上次那樣出了事之後,炭治郎當然是被勒令在家休養,而且若是寶寶出生後各種瑣碎的事情只會更加繁雜,短時間內那個只有兩人相互合作的平靜生活,那種在工作後一起分擔家務、一起看個電視、洗澡談天這樣的日子不覆存在,以後也不會有。

雖然炭治郎曾提出,若是白天自己都在家中,那麼煉獄就不需再幫忙分擔家務,又例如採買食材這種事情白天的自己也可以前往商店街或市場採購,當然這樣的提案還是被煉獄給否決了;按對方的說法就是,「要他待在家本來就是要充分休息,若是轉為分擔多餘的家務不就本末倒置了?」。在伴侶這樣強烈的駁回提案下,炭治郎也只能摸摸鼻子,盡可能地偷偷分擔掉多餘的家務,同時也兼顧充分的休息。

這段日子炭治郎這下終於徹底明白,為什麼伊黑小芭內與蜜璃還會特別安排一場最後兩人世界的旅行,僅僅是還存在於腹中的生命,一旦被證實後,就會扎扎實實地感受到那份「重量」。關於生命的可貴與沉重,他們可說是了解得足夠徹底,活生生的人命與牽絆,一眨眼就給惡鬼抹滅。

不過在那個被葬送的未來,並沒有在確實承接新生的課題上帶給他們啟示,這是嶄新的一門考驗。

由於白日空出了大半的時間,在家事煉獄杏壽郎也同樣分擔的前提下,炭治郎只好開始看起了一些育兒書籍跟緩慢地為了迎接新生命而重新布置起了居家。

在時間推移下,整個身體的負擔似乎也越來越沉,擔憂與期待通通都糾纏在一塊彷彿要將人拖入深淵似地。

這天一早在門口兩人如常地到別,現在不是在第三個路口說再見,所以他們多了一點時間可以多說些關心彼此的話,最後再給對方一個吻,那就是一日的開始。

炭治郎會在煉獄離開後開始整理早餐後的餐桌與廚房,這已經是與對方協商後對方肯退讓的最大限度,省去了以往兩人分攤後續家事的時間後,稍後的吻就可以持續得更長一些。

在收拾完東西後,炭治郎覺得有些疲倦了,所幸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倚靠著沙發環伺起原本空蕩蕩的房屋,原本空無一物的空間,在兩人的布置下添購了櫃子、沙發,原本空蕩蕩的櫃子上頭放了盆花,一旁還有相框,裡頭是去年在銀山溫泉的合照,牆面上從原本素淨的模樣,添上了那些遺失過久的回憶。有大家一同賞櫻的,也有兩人去鄰近的神社欣賞紫藤的合照;在這個時代,已經鮮少人有這種將數位相片印刷出來的雅興了,但也只有他們知曉那種思念的對象僅存在於虛幻的沉重與寂寞,於是將一切具象化對於兩人而言就格外重要。

如此回憶著這一年多兩人相處的種種,一種極度想見到對方的心緒不受控制地浮上。

「杏壽郎先生……」

一種強烈的被遺棄感猛然從炭治郎的心底燃起,明明相當清楚對方絕不可能離棄自己,因為從煉獄杏壽郎身上嗅到的氣味,還有說的每一句話,從來都是無比誠懇。

覺得身體狀況有些不妙的炭治郎撐著身子回到了房間內,心想「也許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吧?」。

恍惚間他作了一個夢,那個紅褐色頭髮的少年,在身負重傷的夜裡,獨自抓著那一個殘留著些許氣味的刀顎哭泣著,那種感受實在太過痛苦萬分,無法得到合意伴侶的安撫,就猶如離開水中的魚一樣,無法呼吸——在夢裡的最後,似乎有人察覺到了這點,將那個人身著過的衣物披蓋在他身上。

那是一件披風,雖然經過仔細的清洗跟縫補後已經恢復成原本那件雪白亮眼的樣子,下方的炎紋也仍舊漂亮,甚至還重新補上了顏色。

經過許多人之手整理的氣味、新上顏料的味道、吸染過大量鮮血殘留的腥味,還有屬於那個人,富有正義並值得倚靠的安心氣味……

「炭治郎?炭治郎……」

「煉……杏壽郎先生……」

「太好了。」煉獄杏壽郎什麼也沒說,只是微笑著撫摸著炭治郎的頭。炭治郎這下可還沒回神過,腦子怎樣也轉不過怎麼對方沒在公司,這下彷彿是從剛才的夢裡走出牽上自己的手、摸著自己的頭。

「奇怪,杏壽郎先生怎麼會……嗚?」

炭治郎猛然從包裹自己的「一團」布料爬起,這才發現原本大大的雙人床上早已堆滿了對方的衣物,當然衣櫃是敞開著的,於是顯得整個房間有些凌亂,而自己則是滑稽無比。

「因為發現炭治郎都沒回訊息,所以就提前結束了工作先回來看一看了。」

「欸?這樣不行吧,杏壽郎先生還是……」才想爬起身,炭治郎就又感到一陣暈眩,某種近似於發情期才會出現的空洞感又再次浮現;他想起來了,稍早大概就是這樣,他突然異常地疲憊,於是決定暫時先擱下手邊的整理工作,回到床鋪上休息一陣,只是怎知道才一碰上床,嗅到了殘留在床鋪上的伴侶氣味,突然整個身子就發燙起來,像是有一個巨大的黑洞在體內,將自己的理智通通吞噬殆盡,而那個無比的空洞將理智吞噬後,一種莫名的寂寞跟恐懼油然而生,一種迫切渴望被擁抱的感受猶如突然直逼身側的滔天巨浪,猛然將自己吞噬。

為了平復那種不安,炭治郎這才開始翻找起了那些收納好的衣物,翻找了一陣,才又突然想到掛在浴室的浴袍應該才是有更濃厚氣味的物件,於是一眨眼的時間,浴袍、外套、襯衫、圍巾……所有屬於煉獄杏壽郎的衣物一下子就堆放了滿床,活像是鳥類築起的「巢」一般。

「抱歉杏壽郎先生,我先來整理一下,等等準備晚餐,順便做點點心好了,畢竟一定給同事造成困擾了吧?」

「炭治郎,我說了不要緊的,晚餐我記得冰箱還有些剩菜吧,那些就行了,只是加熱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你需要的是休息,其他就不需要多想,還有——我回來了。」寬厚的手掌搓揉上殘留著淚痕的臉頰,隨後煉獄杏壽郎一把將人擁入了懷中,盡可能地讓炭治郎嗅到自己身上的氣味。

對於要迎接寶寶這件事,煉獄杏壽郎可不是光是早早預想過所以買了這大房子,也不是把什麼未來多一張嘴這樣的預算考量進去而已,為此他甚至早早蒐集足夠了關於Ω孕期前後的資料,甚至還報名了α也能一同參與的親子課程;尤其母親在懷上弟弟千壽郎時,父親是多麼小心翼翼他可是通通看在眼底,那怕在當時的年代,父親的體貼在旁人顯得多餘,但也只有他們知曉,愛與體貼從不多餘,只會永遠顯得太少。

稍早趕回家時,大概從剛進門就覺得不大對勁,而在匆忙地奔上樓踏進臥房時,看見這景象以及看到隨著對方呼吸而起伏的一團布料,煉獄杏壽郎多半就弄清楚,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巢作行為」,偶爾會發生在孕期Ω身上,尤其是首次孕期更容易產生的本能反應。起因目前並沒有具體的科學論述,但多半是處於不安與緊張狀態下會出現的類發情反應,除了會渴求伴侶的氣味得到安撫外,有一派的說法則是伴侶的氣味能讓Ω確定給予後代的環境是安全無虞,從而才能感到放心、舒緩。

煉獄杏壽郎將人擁抱入懷,用寬厚的手掌持續搓揉著炭治郎的後腦,與此同時,他感到自己肩膀上的襯衫布料傳來了一陣溫熱與濕潤,那陣淺淺的熱液又一下子隨著冷空氣而漸涼。

「沒事的哪,這時候就盡情的任性一點是完全都沒問題的。」

隱約察覺到他的炭治郎正在向自己所求,身為長男又太過習慣背負責任的他,在這方面可從不坦率。毫不意外埋在肩上的頭搖了一搖,但煉獄杏壽郎也搖了搖頭,在這次他否決了對方的拒絕,因為氣味不會騙人,尤其是有著緊密牽絆的伴侶發出的信號,可是完全瞞不過α的;看來任性也是需要學習。

煉獄杏壽郎一手轉而攙扶上炭治郎在此時已經有些臃腫的腰際,扶著對方好讓他能夠躺臥回柔軟的床鋪,並以手背輕碰了炭治郎的額頭狀似確認體溫還算正常後,起身進了浴室。

炭治郎還是老覺得渾身不對勁,模模糊糊的意識下,隱約聽到了水聲,過了不久溫熱的毛巾伏貼上了自己的臉頰。

「嗚……」

「再忍耐一下,一下子就好了。」

並不清楚煉獄杏壽郎所謂的一下子是指什麼?但炭治郎確實感覺得出自己似乎正在等待,等待產期的結束?還是對方?或者是其他東西。米白色的毛巾輕輕擦拭過頸子,再來是開始有些腫脹趨勢的胸口,退去衣料後明顯隆起的腹部,然後是微微滲著蜜液的粉穴。

渾身上下被好好整理過的炭治郎,整個人看上去是舒緩了些許,不過似乎仍有幾分難受,整個人縮著身子,併攏的雙腿磨蹭著——

「真是的——」煉獄杏壽郎在順著炭治郎的大腿輕撫上粉穴,而後將修長的手指探入穴口內後又發出了感嘆,蜜穴的粉肉一下子便纏上了手指,幾乎與發情狀態無異的生理反應可讓他再也無法忍耐,於是使得這樣簡短的感嘆還帶上了幾分低啞與壓抑。

煉獄杏壽郎的一系列動作都極為輕柔,他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枕頭拿來枕在炭治郎的腰下,然後將那些散落整床的衣物緊密地包夾在對方身側,煉獄杏壽郎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是一隻蜘蛛,就是拚了命地把東西包起來、包起來,都是自己的,只是他包裹的對象不是食物,而是自己最珍愛的伴侶。

完成了這一系列「布置」後,這下才有大功告成正戲這才要切入之感,煉獄杏壽郎挺起了身,以絕對不會造成炭治郎不適的角度拉開了對方的大腿,一下子躺臥在自己衣物之中赤紅著的面龐、起伏著發種著的胸口還有乳尖、那個因為盛載兩人結晶而隆起的腹部再來是在慾望的驅使下微微抬起的男根,最後才是那個因為枕著枕頭而抬起,此時正泌流著絲絲慾液的粉穴。

煉獄杏壽郎嚥了嚥口水,然後將自己早早就腫大的性器抵在粉穴上頭。

「我要進去囉。」不似以往在得到對方點頭應許後隨即頂插而入,而是一點一點地前進,恍若初夜那般小心翼翼。肉柱緩慢地拓開濕潤的窄穴,然後在熟悉的深度跟敏感帶上停了下來。

煉獄杏壽郎頓了頓,過了一陣子又這麼說道「這樣可以嗎?」。預料之內的沒有回應,但預料之外的是對方的神情遠比剛才舒坦許多;按課程內容,據說孕期的穩定期間內,一定程度的性愛有助於緩解Ω孕期的不安甚至不適,但煉獄杏壽郎沒想到效果如此強烈。

「杏……壽郎先生……」夾帶著呻吟餘音的呼喚,一瞬間像是接通了某種雷達一樣,煉獄馬上明白對方所求何在。

「是,我就在這裡。」他回應著,同時在窄穴中的性器也開始輕輕滑動,也像是在回答著那個答案似的。

在窄穴內的男根,配合著對方呼吸的頻率摩擦著,彷彿在這樣的過程裡藉由這樣的聯繫,漸漸地讓彼此的呼吸還有脈動合而為一,徹底地成為生命共同體,連同那個還未能見見世面的小傢伙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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