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空气变得闷热了起来，空气中的水汽像石油一样粘在身上又潮又热，一个周末三个大学生出来聚餐，酒足饭饱后走进了城市的小巷之中，三个汉子勾肩搭背拿着喝空的啤酒棒子大声嚷嚷和那些中年大叔没有什么区别。我叫狇領，和往常一样两人去寻欢问柳，我则在楼下椅子坐着思考人生。

但今天不一样很快我发现对面店门口站着一道身影，身高大约一米七，梳着亮丽的高马尾像瀑布一样泄下，一身职业套装，洁白的衬衫配上黑色西服外套，下边穿着包臀裙，纤细的双腿包裹着肉色裤袜，双手环抱胸前看着周围，这让我想起过去还是同学的时候那个叫鱼浮的女孩坐在课桌上牛仔包臀裙配着浅灰色的丝袜，纤细饱满的双腿荡啊荡……只不过白色的球鞋换成了高跟。唯一能认出的就是那张大嘴唇，虽说是大嘴唇也不过是比一般人稍大上一些。当眼光扫到我，我下意识地去打招呼，这时我才更细致的看到了她，在口红的点缀下她的双唇迷人又危险，精致的眼妆勾勒出修长的眉骨，眼睛里闪着娇媚，没有想到竟这般艳丽动人，她先是一惊然后下意识的也招手回应。虽说在陌生的小城市能遇到熟人是很高兴的事，但在这种场合并不太合适，双方都有些尴尬。

这一下引起了店里面姐妹的关注，同行的两人也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发出不怀好意的笑，从背后一把把我推出去说“今晚我包了。”坏笑着跑上楼去。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过去了。

“你来干什么？”鱼浮说

“嗯……陪同学，他俩上去，我在那坐给他们放风？”我指着在我身后的那张椅子，不过在风俗店，这样的说法实在没有底气，语气弱得像是在试探着发问。

鱼浮忍不住翻白眼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但凡你编个像点的，我也不至于不信你。”

“你还在读书？”鱼浮问。

“嗯。”我回答道

当初由于考试失常来到了市里最差的一所学校，学校管理并不严格，里面大多都是不想学习的学生和一些家境不太好的学生，学校里比的是谁的成绩更差，恋爱抽烟喝酒更是常态，毕业后进入工厂工作似乎成为了大多数人的出路，在这所学校唯一的福利就是一到夏天，女生三五成群，满是丝袜，短裙，美腿也是我这个“异类”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人上人啰？”还是保留着过去的风气调笑着说，眼神却变得有些暗淡。

我只得苦笑。

“那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鱼浮说着眼神也愈发冷漠。

“你要多少钱才不干这个？”我打断了她继续讲下去，看到过去的同学变成这样还是挺难受的，不管是亲人病危还是遇到渣男丢下孩子跑了之类的故事缺钱永远是核心问题，不过我还是担心身上现金不够的窘迫。

“你们男人都是喜欢逼良为娼，劝妓从良的货色吗？”显然这句话引起了鱼浮不满，满脸不屑的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想让你帮忙，我买你的时间，一个晚上多少？”

“一晚上八百。”

我从钱包掏出八张大钞跟着她上了楼，二楼像是她们平时居住的地方，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洗衣房，走廊外侧是一间间隔开的小房间。开了门我就先进去，房间不大，一台电视，一张床，几张简陋的家具，和一间小小的浴室。

鱼浮看眼前这个正在开电视的人身材并不高大，渐渐放下警惕，“有女朋友吗？”鱼浮问。

“没有。”狇領还在捣鼓着如何开电视头也不回地答到。因为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型号的电视机狇領弄了很久。此刻她觉得眼前这人有些可怜还没有尝过女人味，看在同学的份上这个忙就帮了吧，将房间门关上后，鱼浮轻轻解下衬衣的扣子，狇領在一番捣鼓之下打开了电视高兴得像孩子般，回头后被这个场景震惊到了。

回头看向鱼浮，衣服上的扣子被一个个脱落就像电视剧里上演的一般，实在是被吓到了。

这并非我的本意，我也没有想玷污她的想法，只是她眼里没有光亮，茫然又自卑的眼神看到了我自己，我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坐下，鱼浮刚一坐下又站起，涨红着脸说“我先去洗个澡。”

我连忙拦住她让她坐在床边在她前边蹲下看着她的眼神，世界很安静，就像这座孤独的城市，而过去同学的经历让我们成为城市里仅有的羁绊，思量了一会说“我想闻你的脚。”说完，鱼浮就像触电般移开她的双腿。

“变态!脚是臭的。”鱼浮有些紧张地说

“那你还觉得我还是光鲜亮丽的吗？和我一起来的是富二代，我平时是在他们聚会时给他们当陪酒的只要他们一个眼神我就得上去替他们 ，有一次当我打算代他们喝酒的时候其中一个圈子里富二代朋友说，你算什么东西。”我顿了顿继续说“我知道每个人手中的资源不一样，我也不会看不起你，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一定会比你走得好。”鱼浮双腿稍稍挪了回来，抵触情绪变得也没有那么强烈。

眼见鱼浮有些松动我继续说“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我知道这样的性癖不正常，我也想了很久，之前都是幻想，要是可以在现实中打破女孩子的脚都是香的，反差越大越好，这就是心理学的“厌恶疗法”，越痛苦越好，请不要心软，所以我想请你帮我。”

鱼浮看着我思考了一下说“那我怎么帮你呢？”

我将掏出手机打开视频坐到她旁边，我全程不敢看她，短短的几分钟却像过了好几个小时，播完后我马上跪在她的前面，双手并拢伸到她面前，“主人—，奴仆不能反抗主人。”说了如此羞耻的话我也已经涨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她，我知道这也是我最后的机会。

鱼浮站起身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又回到房间，把我并拢的双手掰开绕到身后，做了一个简单的绳套把我反绑起来，这时候我才看见她手上的绳子和一旁的盆子，盆子里装着各种袜子，黑丝袜，肉色丝袜，长筒袜……“那些是姐妹放在洗衣房没洗的，一会可有你好受的。”鱼浮边绑边说。

手踝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双手被紧紧缚在一起，“你好熟练。”双手被紧捆的我忍不住怀疑这不是第一次接触捆绑。

“那当然这栋楼里的晾衣绳都是我弄的。”鱼浮颇有些自豪的说。

我竟一时语塞。

鱼浮让我躺在床上，随后她也脱了鞋也上了床，我注意到她的脚底的裤袜被汗水浸湿，刚脱下高跟鞋，足尖还冒着丝丝热气，五只白嫩的脚趾被包裹在肉色裤袜里若隐若现，我看得有些痴迷。

“你在看什么？”鱼浮注意到我在看她的脚。这句话让从我幻想中拉回来。

“你的脚好看。”这次我用了调笑的语气。

“少贫嘴。”鱼浮嗔笑道。转过身将我双腿并在一起拿着绳子从脚踝处往上绕。“狇領你之前是不是也对我的脚有意淫过啊？”

“有过吧，我不喜欢身体上的接触，鱼浮你长大后很漂亮。”我把内心的想法告诉她。

“好啊，想不到你这书呆子是个小色狼，快动动看我弄得怎么样？”鱼浮完成了对我的束缚，我试着挣扎几下像条蚕一般艰难移动着。

“好紧。”我无奈的说。

鱼浮得意洋洋地坐在我肚子上说“现在我要对你进行惩罚。”

“快，张开嘴。”

我张开嘴，鱼浮从盆子里拿出一条肉色丝袜，丝袜很皱，应该是穿过的，袜底部分颜色很重，团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这是我第一次尝试丝袜塞嘴，丝织物进入口中又顺滑又粗糙，很快填满了我左侧口腔，于我口水接触后一股臭臭的气味散发出来，咸咸的。我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咸。”把鱼浮逗乐了，鱼浮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又拿起一只白色棉袜，应该是穿了很久的样子，棉袜被穿得起球了，白色的袜底也变得泛黄，还有一块块的黑斑，远远就闻到一股脚臭味，鱼浮团起白袜塞进了我的右腔，棉袜的口感要比丝袜紧实一些，在口中的棉袜尽管被团成一团还是有一股浓浓脚臭味散发出来，此刻我的嘴被涨成o型。鱼浮又拿出一只和我口中一模一样的白色棉袜，特地将泛黄袜底铺开让我看得更仔细，一同出现的还有那让人厌恶的气味。

“这是园园连续穿了三天没有洗的。”鱼浮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带着些些欣喜在一旁解释。这有些超乎我的接受程度，我心中开始打起退堂鼓。鱼浮将手里的棉袜叠成一块，特地将泛黄的袜底露在外面让堵塞物更好地和我口腔接触。眼看鱼浮将棉袜叠成一块要往我嘴里塞时我想喊“不要啊。”口中就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鱼浮弯下腰露出高兴的笑容说“你这么大声，会吵到别人的哦。”一边将手中的白色棉袜一点点塞进我口中，可绑得实在太紧，微弱的挣扎连坐在肚子上的鱼浮都没有晃动多少，棉袜塞满了中间的缝隙，而我也只能发出如蚊子般微弱的“呜呜呜呜呜”声，鱼浮看着我那圆鼓鼓的脸颊笑道“你现在好像一只花栗鼠。”听到这话我用不满的“哼哼”声回应了她奇妙比喻。

塞好后将手放在我鼻子上，手上残留着袜子的味道。“都怪你，我手上都有味道了，你给我好好消臭。”鱼浮假装迁怒道，鼻息吹过手指带来凉凉的感觉，不知为何有种色色场景的感觉，鱼浮下身有了一点点反应，手上的气味消散了才将手移开,这时我才有机会将尝试口中的堵塞物推出。鱼浮向后一躺两手撑着身子，脚后跟抵住我下巴，脚掌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蛋，被脚汗浸湿的肉色裤袜踩在脸上感觉湿漉漉的，双脚拍打出的气流也进入了我的鼻孔，也是我第一次闻到她脚上的味道，像是有点腐败的奶酪味，汗味和她身上特有的体味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来臭味。

“好臭，”我本能地想远离她的双脚。

鱼浮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说“一开始你给我看视频的时候，我觉得好恶心，本能的想呕吐怕被你见到强忍下去，可我突然想在脚下的那个人是你不是我就好很多，没想到你的嘴还能塞进两双袜子，实际上还是挺有趣的。”说完，顽皮的双脚堵住我想要偷偷吐出的袜子，我实在没想到堵嘴会将嘴巴涨得生疼，只好呜呜呜的求放过。

鱼浮颇有玩味的说“你好像不太乖哦。”同时用脚尖将袜子又重新塞回去，双脚不停地在我的脸上揉搓，我清晰地感受丝袜的质感在我脸上摩擦，湿漉漉的，脚上带着暖暖的温度，双足经过的地方除了留下湿湿的质感还有那无法消散的臭味。

“好臭，好难受。”这种近距离接触让鱼浮脚上浓郁的臭味百分之百地被吸进鼻子，足尖还不断地触碰着鼻子，呼吸一阵长一阵短，急促的鼻息让鱼浮找到了乐子，不管是急促地吸气或者呼气都能在这个闷热的天气为足下带来清凉。不过这下可苦了在脚下的我，每一次呼吸都是来自脚上的味道，揉搓的沙沙痒痒的感觉也让我感到不适，我摇头想要摆脱，双足却像影子一般跟了上来，我将头转过一侧，女孩却不厌其烦的逗弄着一边用脚将我想要吐出的棉袜压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的袜子被口水泡得肿涨，这下我再也无力顶出，声音也变成微弱的“哼哼哼”。

“来，把我裤袜上汗吸干净。”鱼浮大抵产生了倦意却又不想放弃脚底的清凉，双脚直接覆盖在脸上这股强烈的味道，让我身体不停地抖动，想要扭头挣扎，但鱼浮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双脚用力地踩在脸上，原本不太柔软的床垫也被踩得凹陷鱼浮的脚像章鱼般紧紧吸附在脸上无处可避，双脚的压迫也让我无法呼吸发出痛苦的“呜呜呜”声，声音过于微弱以至于鱼浮都没有听到，双脚依旧紧紧贴在脸上，我没办法只好强忍着窒息感停止挣扎，鱼浮这才稍稍松开，但双脚依旧在脸上踩着依旧戒备着我的挣扎，我大口呼吸着这不好闻的空气，我不敢再拒绝只好顺从地闻着

慢慢地从脚尖到脚掌再到脚后跟……在足窝每一丝气息都打在丝足上又回流，闷热加重了脚底的味道，我竟在这足臭气味中有了反应，变态的事实似乎是坐定了，羞得我脸都红了。坐在上身的鱼浮也感受到了笑盈盈的说“呦，你不会是喜欢上我的脚了吧？”听到这话，我脸更红了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就这样又过了二十分钟，裤袜上的汗被吸干净，鱼浮移开放在脸上的双脚，我才得以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

就在我有点羞于面对她的时候，鱼浮故作惊讶的说“呀!本来就是让你讨厌的，怎么就喜欢上了呢？这可不行啊。”鱼浮扭过头在盆子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就找出一双蓝色的卡通袜，袜子脚掌泛黄，袜子不像其他袜子一样柔软皱巴巴的，袜子像湿了又干，黄色的脚垢随着脚汗水浸透进袜子中似乎还残留在上面，远远就闻到脚臭味，我开始有些害怕，鱼浮将袜子直接捂在我鼻子上，粗糙的质感伴随着像咸鱼味的浓郁脚臭袭来，我忍不住咳嗽起来，我虽然刚刚适应鱼浮的味道，但也没有重口，这要比鱼浮的脚浓多了，顿时失去了兴致。

“咦？你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啊？”鱼浮被这反应弄得有些迷惑“算了，算了，这样才对嘛。”

“这双是小紫穿了两天的。”鱼浮又开始了她的解说，“为什么穿了两天就比口中穿了三天的还臭啊。”我有些欲哭无泪。

“小紫是个汗脚，每次脱鞋我们都熏得不行，现在可有你好受的，对了还有这双……”鱼浮腾出一只手在盆子里找出一双肉色长筒袜晃了晃“这是她和它一起搭配穿的，穿在里面的。”我恐惧地摇了摇头，可怜巴巴地哀求着“这可由不得你。”鱼浮满脸坏笑地将长筒袜捂在我脸上，一股更加浓郁的臭味钻进肺里，紧缚的身体让挣扎变得徒劳。

“这些可是我特意准备的，你不可以不尝哦~”我从开始的兴奋变得后悔，不过好在盆子里只剩一条黑色丝袜，鱼浮不容拒绝地将每一双捂在脸上五分钟，当酸臭的黑色丝袜离开脸上的时候，急切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尽管空气中还残留着臭袜子的味道，不过总体而言要好多了。

“这是杨姐的，今天刚换下来的，厉害吧。”鱼浮笑了笑，“她今天有当班哦，就是楼下沙发最右边那个。”脑海里突然回想起那个披着乌黑的长发，身材修长，黑色束胸背心，热裤黑丝那个火辣辣的女人，黑宝石般的眼睛满眼写着“不耐烦”，俏长的脸上恶狠狠的，仿佛一张口就是脏话连篇的主，厌烦地坐在沙发向外张望一边不耐烦地抖着高跟鞋。想不到这味道竟和主人一样“辛辣”。

“你闻了这么久该，闻闻我的了。”鱼浮把袜子装进盆子拿开，耸了耸鼻子抱怨了一句“怎么还是怎么臭？”抬起右脚，不太熟练地用手把拇指和食指分开然后紧紧地踩在我脸上，指间的裤袜将鼻子包了起来，新鲜的空气转瞬离去，指缝间隐藏的脚臭味奔涌而出，吞吐的气息也被包裹在丝足之中，逃逸出去的空气很少，同样呼进来的空气都要都要经过厚厚的闷臭裤袜过滤，才能获得少量氧气，在这厚厚的裤袜中形成的囚牢几乎无处可躲，更可怕的是鱼浮的拇指和食指像节流阀一样控制着空气的进出，让原本稀缺的空气变得更加稀少，肺部的空气被慢慢挤出，大口吸入的只有浓郁的臭味，这种反应带来浑身的不适拼命扭动着身子。

看到我拼命挣扎，却在鱼浮的体重压迫之下变得微不足道，满足了征服欲的鱼浮浅浅笑道“别动!会给你呼吸的。”随后夹紧脚趾头，这下彻底断绝了空气，十秒后鱼浮松开了脚趾，不过没有移开，只留着我在足缝间粗粗地呼着气。

“我想，怎么短时间应该不会没气吧？”鱼浮又夹紧脚趾，不顾我在脚底“呜呜呜”地拒绝，又像是自问自答似的说“十秒还是有余，那就再加二十秒。”看着我因缺氧而感到痛苦笑莹莹地说“希望你好好表现哦。”

肺里像是要炸了一样，从鱼浮把脚放在脸上开始就体内的空气就不断开始减少刚刚松开的时间也只有不到几秒，此刻无比后悔让鱼浮将他捆绑起来，被紧缚的双手双脚在此刻只能带来轻微的晃动却不能帮上任何忙……

当鱼浮松开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张嘴去呼吸可口中塞得密不透风袜子让我放弃了这个做法，极速地用鼻子去呼吸，鱼浮把脚抬起悬在脸上用脚趾抚摸着鼻尖，任凭极速的气流在脚底指缝间来回穿梭，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鱼浮不由地扭动着脚趾，仿佛冗沉多年藏在指缝干涸黏黏的脚汗被清理干净，干爽舒适。上一刻刚从大脑缺氧昏昏沉沉中回过神看着五颗调皮的像是被想要冲破禁锢被在肉色“茧”子发呆，下一刻就被这极致的臭味占领了大脑。鱼浮的脚很漂亮，足尖润润的刚刚都看痴了，如果不是面对自己时如同“刑具”一般的存在恨不得马上一口亲上去。

伴随着“嗯~呜~”的微弱声音和如同高压锅放气的响鼻在鱼浮脚底下挣扎，鱼浮并不着急进入下一轮的惩戒，等到脚底下的呼吸变得稍微均匀后才把脚移到一旁，就像是无赖一般看着我说“还有力气叫？看来是不够哦，我突然想知道一个人大概可以憋多久，我稍微看了一下三十秒对你来说不是难事，你看起来还是蛮健康的，这次再加二十秒好了。”

我听闻后只剩下一脸的惊恐连忙摇头拒绝但终究没有躲过，鱼浮丝袜脚重新裹住了我的鼻子，紧紧夹住鼻子，先是一阵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开始发酸发痒，缺氧的感觉让大脑急迫的发出信号“我需要氧气”像是被摁住的头的蛇下身拼命扭动双腿拼命乱蹬拍得床垫“咚咚”作响，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被如此严密的塞嘴也只不过是从蚊子般的细微声音变成在耳边的切切私语，坐在身上的鱼浮被这剧烈的挣扎惊讶到，一边庆幸于严密的堵塞不会让我发出的声音太大一边感叹道这样堵塞能如此大程度的消声，同时加大脚上的力气双手压在两侧的腰上，我害怕我会被闷死在她的脚下希望有人听到声音能来救我，但一切好像是那么地徒劳，即使床板的声响被听到了只会让在这风俗场的人发出窃笑。渐渐地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剩下只是绝望，就在这时鱼浮松开了我鼻子。

对于空气的渴求下意识地我用嘴猛地吸了一口空气，这股强烈吸力连口中塞紧的臭袜子都往后移动了一些，同时夹杂在袜子浸润过的口水一同带着苦咸味被吸入喉咙，极度的缺氧伴随而来的还有剧烈的咳嗽每一次咳嗽都像是龙虾般弹起，咳出去的气不但还出不去还被口水呛到，鼻子好不容易吸口气，还是令人无法忍受的腐臭夹杂脚汗的味道，难受极了。我彻底不想玩了，扭动着摆脱脸上的脚，鱼浮把另一只脚抬起放到脸上，两只脚并拢脚趾趴在鼻子上中间形成一个足窝，恶狠狠地说“闻!如果你想再试一次刚刚的感觉的话。”说完威胁似地用脚趾踩了踩我的鼻子。

我顿时感到一阵屈辱被一个女生强迫在她臭脚下形成的足窝下呼吸，不知到是因为屈辱还是刚刚因为缺氧被呛得难受的原因，眼眶一下红了。随着知觉的恢复刚刚剧烈挣扎绳子将我的手腕磨得通红，鱼浮看着眼前被折磨不轻的人有些过意不去柔声地说“怎么了？”我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哀求不想玩了。“这些都是你自己选的，要是心软放你走，你哪天又喜欢上……”鱼浮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在里面。但鼻腔中充满的浑浊汗脚气味让我痛苦难忍待我呼吸平和些鱼浮又将鼻子夹紧……几次下来后鱼浮也有些倦意，打了个哈欠，我以为就要结束时鱼浮对我浅浅地笑了笑“我要休息了，让它们陪陪你好了。”鱼浮指了指散落在旁边的袜子，鱼浮先用长筒袜打个结做成一个口球系在嘴上，这下彻底吐不出来了又拿起那双酸臭的黑色丝袜将裆部对准鼻子将袜腿往后绕了一圈打了个结稍稍固定住，将黑色丝袜的袜尖捂到鼻子上，一股混杂着香水和骚臭又带着一点酸臭的气味进入鼻腔。做完后鱼浮站起身脱下了身上厚厚的裤袜，边笑边晃着我的“老朋友”……

团成一团扯动鼻尖上的黑色丝袜像放东西进裤兜一样放进鼻子前面，还带着淡淡的体温。做好一切后鱼浮转头便去洗漱了换了一套企鹅公仔的睡衣，出来后把我横放在床脚，自己躺下睡觉呈L字型，虽然我一直厌恶的呻吟但终究没有确定我是不是真讨厌了，鱼浮将脚对着我，倘若明天起来或者我贴上去了那就代表着治疗失败了，若是远离的话就有效，若是把她吵醒那么她不介意让你再尝试一下别的手段。

鱼浮躺在床上玩手机，夜很安静，床不大鱼浮的脚离我只有五厘米远，我第一次看见鱼浮裸足，她的脚很好看，修长皙白的脚趾，粉嫩的脚掌心，脚上的纹理清晰可见。我知道这是鱼浮给我机会做选择……

脸上是刺鼻的味道但我也不再发声，每一次呼吸都很艰难带着脚臭混合的味道，和我内心一样犹豫着，鱼浮玩了一会后关上灯睡着了但我却久久无法入眠刚一睡便被刺鼻的味道惊醒，口中唾液被堵嘴袜子吸收口中变得渐渐变得干渴无比，一阵尿意也袭上心头，在这种状态下一夜未眠，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早上起来后，鱼浮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掏出了口中湿漉漉的袜子，我俩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昨晚我既没有贴上去也没有逃离……我第二天依旧要陪着同学逛街刷了个牙整理了衣服就要匆匆离开，突然鱼浮在门后叫住了我“唉!狇領，疗效不好你可以来找我。”语气中带着善良和执拗，恍惚间又回到了在风中的那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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