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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养鸽记更新至第28章 - 5,4

[db:作者] 2025-06-21 05:18 5hhhhh 3110 ℃

  众女儿军看到项少龙,均露出不屑表情,可是看到纪嫣然,却无不露出既羡且妒的神色。

  鹿丹儿排众而出,嚷道:「项统领的腿伤好了吗?听说你挡箭的剑术天下无双,不知射箭的功夫又是如何呢?」

  近千道目光,立时落在项少龙身上。项少龙无奈望像他身旁的纪嫣然身上寻求帮助。

  纪嫣然当然知道项少龙的箭法非其所长,更明白秦人重武,假若项少龙托伤不出,对他争夺嬴盈等女之心有损害。

  「丈夫追女人,嫣然还要帮他。」一声无奈叹息,解下外袍,露出内里素白的紧身劲装,轻举玉步,来到场心处,以她比仙籁还好听的声音道:「先让嫣然试试好吗?」她那种慵慵懒懒,像不把任何事物放在心上,偏又是绰约动人的风姿,不论男女都给她勾出了魂魄来。

  语毕,李圆呆看着她玲珑浮凸,优美曼妙至无可挑剔的体态的诸男,才懂得欢呼喝采。

  嬴盈狠狠地瞪了纪嫣然两眼,才有点不忿地把强弓递与纪嫣然。

  纪嫣然见她脚下摆出马步,心知肚明是甚么一回事,悠然但又迅捷的探手抓着强弓一端,使了下巧劲,嬴盈尚未有机会发力时,强弓已落到这美丽得令她自愧不如的才女手上。

  今趟连管中邪都露出惊异之色。

  项少龙旁边的昌文君低声道:「煞煞我妹子的傲气也好!」

  嬴盈想不到纪嫣然会看破自己的阴谋,失措地退到鹿丹儿旁。

  在场的都骑军内奔出了两人来,荣幸地向纪嫣然奉上长箭。

  纪嫣然仍是那副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俏美模样儿,嘴角挂着一丝可迷倒天下众生的笑意,背着三百步外的箭靶,接过三枝长箭,夹在指隙处。

  全场肃静无声。

  倏地纪嫣然旋风般转过娇躯,在众人瞠目结舌下,三枝劲箭连珠迸发,一枝接一枝向箭靶流星逐月般电射而去。

  发第一箭时,她仍是背着箭靶,只是反手劲射,到第三箭时,才变成正面对着。

  「笃!」的一声,第一枝箭命中红心,接着两枝箭都分别命中前一箭的尾端处,神乎其技处,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登时把嬴盈的箭技比了下去。

  全场立时采声雷动,久久不竭。

  纪嫣然心恨嬴盈和鹿丹儿等「抢」他夫君,眼尾也不看她们,向众观者施礼后,凯旋而归。

  项少龙却知道这个「仇」愈结愈深了。

  随手拔出五根飞针,闪电般往二百步外的箭靶掷去。

  众人那想得到他是掷针而非射箭,齐感愕然时,五枝飞针一排的钉在箭靶上,中间的一根正中红心,针与针间相隔均是一寸,分毫无误。这结果连项少龙也没有梦想过。

  他的飞针绝技虽然著名,但各人仍是首次目睹。

  只看他能在二百步的距离达到如此神乎其技的准绳,就可知他不但手劲惊人,还定有独特的手法,否则休想办到。吕不韦父女和莫傲同时露出骇然之色。

  这时众人才懂得喝采叫好。

  此时有近卫来报,储君要召见项少龙。

  李园见项少龙匆匆离开,赶忙上前对纪嫣然大献殷勤。纪嫣然也有点被这个分别一年后依然对她念念不忘的美男子的深情感动,于是离开沿河众人并马而行。

  星月覆盖下,营地洋溢一片热闹欢乐的气氛。

  狩猎回来的收获,都给烧烤得香气四溢,一堆堆的篝火,把广及数里的营地照得温热火红。

  猎获最丰的十个人,都被邀请到王营接受朱姬和小盘的嘉赏,并出席王营的野宴。

  乌廷芳收获最佳,与赵致和田氏姊妹兴高采烈的泡制野味,纪嫣然则和李园在河边漫步。

  项少龙循例和昌平君兄弟巡视了王营,提醒守卫莫要乐极忘形,稍有疏懈。

  项少龙一头雾水地道:「甚么红花?」

  昌文君凑近项少龙解释道:「这是我们大秦的风俗,田猎之时,未嫁少女若看上心仪男子,便赠他一朵手绣的红花,持花者三更后可到她帐内度宿,嘿!明白了吧!」

  项少龙暗忖难怪秦人这么欢喜田猎,因为田猎正是求偶的绝佳时节也。于是放下心来,与两人商量妥当后,回帐休息。

  纪嫣然告别李园回来见到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夫君,愧疚之心油然而起。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毛毡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毛毡,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最近由于忙着追求嬴盈等女,连夫妇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

  纪嫣然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呼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阳具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龟头澎涨得棵蘑菇,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阴道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夫君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张开大腿,用阴户对准龟头,往上就骑上去。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阴茎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阴道被热棒一样的阴茎烫得趐麻万分,又让龟头股起的肉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阴茎根部,再给阴唇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项少龙在朦胧中只觉自己的阴茎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龟头被磨得舒服无比,还以为正操着着嬴盈诸女,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性交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爱妻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项少龙见嫣然的媚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阴茎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阴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只听到「?啪」「?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淫水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抽插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纪嫣然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操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项少龙更大刺激,见爱妻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阳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只见满帐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高潮。

  「项少龙!你给我出来我有事找你!」冷冷的声音这时突然传来,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嬴盈正在外面找他,埋头苦干中忽地打被断,本来硬得可以的阳具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纪嫣然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阴户靠着阴茎乱磨,摆动不已。

  纪嫣然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痒得银牙咬断。

  项少龙望门外,怕再耽下去嬴盈便会走掉,难免错过机会,满面歉意地对她说∶「嫣然,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累了,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

  纪嫣然知道他现在急着去见外面的嬴盈,虽然心里难过但还是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夫君,我爱你!」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下床穿好衣服,匆匆出门而去。

  刚踏出门,就给嬴盈截着。

  这妮子神色不善,冷冷道:「你随我来!」

  项少龙摸不着头脑的随她走下山坡,到了营帐重重的深处,广场处传来的人声和掩映的火光,份外显得此地暗黑幽清。

  嬴盈靠着营帐,狠狠地瞪着他。

  她的秀发垂了下来,仍未乾透,身上隐隐传来沐浴后的香气,不用说都是在附近的河溪作美人出浴。

  他心中同时想起各种问题。

  自认识嬴盈后,虽被她纠缠不清,恩怨难解,没有认真去想两人间的关系。

  若站在与吕不韦对敌的立场上,他理该不择手段的由管中邪手上把嬴盈夺了过来。横竖在这人人都妻妾成群的年代,他多她一个实在没甚么大不了。何况她长得如斯美丽诱人。到那时他和昌文君兄弟的关系将更密切了,秦国军方和王族更会把他视作自己人,亦对管中邪造成打击。

  因为假若鹿公等死不了,昌平君兄弟又没有罢职,管中邪当然会争取嬴盈,好借姻亲的关系去巩固自己在咸阳的地位。

  至于鹿丹儿,由于鹿公的反对,管中邪不无顾忌,此事怕连朱姬都帮不上忙,但嬴盈便没有这些问题了。

  无论是他或管中邪去娶嬴盈,都是基于策略上的考虑。想到这里,不由心中苦笑。娶得这刁蛮女都不知是福是祸,自己确是有点不择手段了。

  若要弄嬴盈上手,这两天就是最佳机会,因为管中邪以为她失去了利用价值,对她冷淡多了。时机一过,他就要正面和管中邪争夺了。说真的,他那有闲情去和管中邪争风呷醋。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脑际时,嬴盈恼恨地道:「项少龙!我嬴盈是否很讨你的厌,找你较量时,总是推三推四,又赖腿伤不便。却能表演飞针绝技。现在谁都知道你不给面子人家了,这笔账该怎么和你算?」

  项少龙恍然大悟,知她在看了自己那手超水准的飞针后,心中生出爱慕之情。

  表面虽是来兴问罪之师,暗里却隐存投降修好之意,所以才要撇开其他女儿军,独自前来找他。

  项少龙踏前两步,到离她不足一尺的亲密距离,气息可闻下,微笑道:「好吧!算我不对,不过腿伤确非凭虚捏造,我大可脱下裤子给你检查!」

  嬴盈俏脸飞红,跺足大嗔道:「谁要检查你?我要你再掷给我们看。」

  项少龙大感头痛,若掷不回上次的水准,他就要露出虚实了,苦笑道:「今天我掷针时,伤口又迸裂了开来,让我们找别的事儿玩吧!」

  嬴盈果然对他态度大有好转,天真地道:「那玩甚么好呢?」

  项少龙听得心中一荡,想起她兄长曾说过秦女上承游牧民族的遗风,婚前并不计较贞操,而嬴盈更是风情得很,眼光不由落在她比一般同年纪女孩丰满多了的胸脯上,道:「你的营帐在那里?」

  嬴盈整块俏脸烧了起来,大嗔道:「你在看甚么?」退后了小半步,变成紧贴后面的营帐。

  项少龙哑然失笑道:「哪个男人不爱看女人的身体,嬴大小姐何用大惊小怪?这样吧!三更后我到你的营地来找你,到时给足你面子,好让你出了这口气。」

  嬴盈高兴起来,伸出屈曲的尾指,笑靥如花道:「一言为定了。」

  项少龙也伸出尾指和她勾着,俯前细看她那对美丽的大眼睛道:「到时不要又布下陷阱来害我,哼!」

  嬴盈明知这男人对自己骄人的酥胸意图不轨,仍挺起胸脯不屑地道:「谁有闲情去害你哩!记着了!假若你失约的话,嬴盈一生一世都会恨你的。」

  项少龙运力一勾,嬴盈娇呼一声,娇躯往他倒过来,高耸的胸脯立时毫无保留地贴上他宽敞的胸膛。吓得她忙往横移开,脱出他的怀抱,却没有责怪他,横了他一眼后道:「我的营帐在王营之西,旗是紫色的,帐门处绣了一朵紫花,切莫忘了。」再甜甜一笑,留下一朵红花,小鸟般飞走了。

  项少龙想不到这么轻易与她和解,喜出望外,想不到秦女开放至此,说不出话来,目光却不由露出淫光。此时他还不知在河另一边李圆也收到了他心中女神所送的红花。

  他不知道这时候的李园在不远处也收到了心中女神所赠送的红花。

     ***    ***    ***    ***

  见嬴盈走后,项少龙在营地间随意闲逛,只见篝火处处,参加田猎的年轻男女,仍聚众喝酒唱歌跳舞,充满节日欢乐的气氛,没有人愿意回营睡觉。

  正要返回营地时,左方传来阵阵女子欢笑声,循声望去,见到李园环抱着一位高挑少女正在谈笑风声的进入营帐。李园终于也放下了嫣然,不由记起了嬴盈的约会。

  嬴盈会否在那绣有紫花的小帐内等他呢?不过现在离约好的三更尚有整个时辰,她该在营外与鹿丹儿等戏耍。

  想到这里,借着营帐的掩护潜了过去,最好当然是只和嬴盈一个人说话,否则被那批可把任何人吃掉的女儿军发现缠上了,就休想可轻易脱身。

  由于人群都聚集到每簇营帐间的空地去,兼之大部份营帐均在火光不及的暗黑里,所以项少龙毫无困难地移到可观察女儿军的暗角处。

  只见广达百步的空地上,生起了十多堆篝火,鹿丹儿等百多个娇娇女,正与人数比她们多上两倍的年轻男子,围着篝火拍手跳舞,高歌作乐,放浪形骸,却独见不到嬴盈。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今晚怕要爽约了,往后退时,身后其中一个营帐隐有灯火透出,并有人声传来,却听不真切。

  项少龙循声望去,赫然发觉该帐门外有朵手掌般大的紫花,与旗上的花朵式样如一。

  项少龙大喜走了过去,正要叫唤嬴盈时,又改变念头,暗想横下了决心要把她弄上手,不如就进去给她来个突袭,横竖她开放惯了,必不介意。那就可快刀斩乱麻把她得到,少了夜长梦多的烦恼。

  心中一热,揭帐而入。

  倏地一个高大人影由帐内地上闪电般弹了起来,猛喝道:「谁?」

  项少龙与他打个照面时,两人均为之愕然,风灯掩映下,原来竟是全身赤裸的管中邪。

  管中邪见到是他,眼中杀机一闪即没,移到一旁,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项少龙眼光下移,只见嬴盈骇然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像头受惊的小鸟儿,裸露的粉臂玉腿雪般晶莹白皙,饱满的玉户还流淌着两人交媾而出的潺潺淫水。

  赢盈垂头道:「人家本是一心等你来的,那知他却来了,糊裹糊涂的就和他好了。真对不起,你真能不怪人家吗?」

  项少龙那想得到两人此时会在帐内欢好,看她此时样子能不怪吗,苦笑道:「得罪了!」惘然退出帐外。

  走了十多步,管中邪由后方追来,道:「项大人,真不好意思,她说约了你在三更见面,却估不到你会早来了。」

  项少龙心知肚明他是拦腰杀入来破坏自己和嬴盈的好事,更恨嬴盈受不住他的引诱,挡不住他的手段,潇洒一笑道:「害得管大人不能尽兴,还吓了一跳,该我陪罪才对。」

  管中邪讶道:「项大人尚未见到吕相吗?我来前他正遣人寻你呢。」

  项少龙随口道:「我正四处游逛,怕该是找不到我了。」

  管中邪和他并肩而行,低声道:「秦女婚前都随便得很,项大人不会介意吧!」

  项少龙心想你这一说,无论我的脸皮如何厚,也不敢娶嬴盈为妻了,遂故作大方地哈哈笑道:「管大人说笑了。」管中邪欣然道:「那就顺道去见吕相吧!」

  项少龙听着李园帐传来的阵阵欢娱声心中一阵羡慕。

  自己着着落在下风,分析起来就是比不上对方为求成功,不择手段的做法。

     ***    ***    ***    ***

  项少龙走后纪嫣然在床上辗转翻侧,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受。出门寻找项少龙见他收了嬴盈红花,心如刀割。他现在需要一个男人,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风度偏偏的身影。

  李园见纪嫣然不顾羞耻,送他红花,开心得要命,终于打动这位心中的女神。

  没到时间李园就把纪嫣然带入刚刚安排的帐中。李园开始还畏畏缩缩,但见纪嫣然醒目半闭眉眼如丝,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纪嫣然用手圈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香甜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慢慢地鼓将起来。

  李园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性掀开她的外衣,揪着她的肚兜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球般的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

  李园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嫣然我好爱你。」说着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纪嫣然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道「恩……我也是」。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

  李园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

  纪嫣然给情郎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鸡巴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纪嫣然的外衣和肚兜不知何时已被李园脱过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是不情郎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只感情郎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穴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

  淫水向外渗透出来,把亵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混身不自在。

  李园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丝绸裤袜亵裤同时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阴户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阜上一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阴户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阴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三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只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着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尝,然后才吞进肚中。

  纪嫣然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头发,弄得琳乱不堪。

  李园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床边走去。把她轻轻搁在床沿,三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纪嫣然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哎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阴茎的粗细不比项少龙大,但龟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的阴道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阴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处男,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花丛老手李园却轻挑慢拈,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阴户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牛皮筋。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眼前只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扑扑连声。纪嫣然的小穴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阴户泛滥成水乡泽国。

  李园把小阴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李园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

  纪嫣然像触电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好下流,羞死了」。啜不了几啜,整个阴户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阴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李园……快干我……呀……喔……忍不住了……嫣然难受得很呐……」

  李园此刻又离开了阴蒂,将嘴移到阴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趐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

  纪嫣然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嫣然难受得快发疯了……」

  李园见把她的媚态都掏尽出来,自觉阴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

  身而起,将大龟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阴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纪嫣然的子宫颈给他的龟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干了的阴户外面再次充满淫水。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阴茎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阴道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别的男人厉害,我的小穴给你弄得好舒服喔!李园。」

  他回答∶「娘子?看看我的小弟弟,项少龙那小子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李园李园的唤我,就叫我相公吧!」

  听他让自己叫他相公纪嫣然不依,∶「叫相公,也太对不起少龙了,不如叫甜心,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插嘛,我的小穴给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安抚了,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

  李园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阴茎飞快地抽插起来。站在床边只将盘骨迎送,省力许多,一时间只见阴茎在阴户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阴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茎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龟头此刻涨得更大,像风箱一样在阴道里推拉,磨得阴户快美舒畅,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让阴茎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着身体摇摆,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只听到「喔……哇……喔……哇……」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帐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项少回到自己营帐,想找嫣然解决欲火,进帐,发现纪嫣然已经离开,到上酒,便挨靠在床上养神。

  李园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纪嫣然干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只有身体在李园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李园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纪嫣然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

  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三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李园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吃了一剂补药,连忙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泄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纪嫣然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龟头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甜心……我……我……我泄了!」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李园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阴茎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纪嫣然热吻不休。

  过了一刻钟,纪嫣然从李园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纱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纱巾扪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掉,再拉过两块用手捂着,再扭过两条纱巾,侧身,一手拿着李园的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李……呀……甜心,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三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

  李园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自从见了你以后,在也没近女色了,别的女人我都没兴趣,给你的是全年的存货喔!」纪嫣然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

  「我不信,你的口那么风流,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李园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项少龙拔得头钗,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纪嫣然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丰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干净的小穴,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李园的鸡巴本来像泄了气的鱼泡,软得只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鱼泡里吹,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法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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