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拐卖张静 【新版、完整版】,11

[db:作者] 2025-08-06 22:40 5hhhhh 4490 ℃

  老韩两口子打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刘文娟躺在炕上喘着粗气。“看你还敢不敢跑?”老韩照着刘文娟的脚心抽了最后一下。但是这两口子的气并没有消。“老头子,把她给我扛到后院里去,吊起来打。”接着,两口子把刘文娟拽过来,老韩把她扛在肩上,来到了刘文娟初次被绑架的时候,开始被关的那间小屋。两口子先解开捆绑刘文娟双手的绳子,扒下了刘文娟的衣服裤子,只剩下背心和裤衩,然后重新捆起来,用绳子刘文娟的手腕上绕了好几圈。老韩拿起一捆绳索,把一端绑在捆绑刘文娟的绳索上,然后把另外一端向上扔过横着的房梁,老韩先是和老伴儿一起把刘文娟拽了起来,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后两口子把另外一边的绳子头向下拉,直到把刘文娟双脚离地吊了起来。老韩把绳头捆在柱子上,又找来一根比较短的绳索捆住刘文娟的双脚。此时的刘文娟身上穿的已经是冬梅给她的农村妇女经常穿的内衣和裤衩。刘文娟低着头。老韩抄起皮带,重重地打在刘文娟的身上。“呜~~呜”随着老韩的皮带抽打在自己的身上,刘文娟那白皙的后背和大腿上落下一道道红色的鞭痕。“老头子,差不多就行了。”老韩的老伴儿担心落下伤或者破了相会卖不出去。此时老韩也觉得这口气出得差不多了,两口子便停了下来。便把刘文娟独自吊着关在那间小屋里。虽然已经到了四月份,而且屋子的门也关着。但是此时的刘文娟只穿着背心和裤衩,还是感到有些冷,刚才被皮带和竹片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刘文娟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长时间,才被放了下来。她感觉胳膊和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老韩两口子把刘文娟扔到炕上。这次刘文娟可没有上次那么“好”的待遇,这回只能关在这间小屋子里头,捆绑住手脚待在炕上,嘴里还要勒上剪成细条的毛巾,衣服也不给穿,身上盖着被子。晚上,老韩两口子再次来到这间小屋。老韩的老伴儿给刘文娟端来一碗面条,老韩手里则拎着刘文娟来的时候穿的那双雨靴。老韩把雨靴扔在地上,把刚才从给刘文娟刘文娟脚上扒下来的袜子扔到炕上,解开刘文娟手脚的捆绑。夫妻俩没有让刘文娟穿衣服,不过,还是“恩准”她穿上袜子,下地上茅房的话可以穿上那双雨靴。不过只有老韩两口子允许的时候她才可以去茅房。吃晚饭之后,刘文娟在老韩两口子的监视之下去了院子里的茅房。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开始黑了。回屋上炕之后,依然要捆绑起来勒好嘴。

  第二天,刘文娟依然是这样被关在屋子里。出来进去看着这个只穿着背心裤衩和袜子的女人,老韩心里直发痒,上次没能好好享用,反被这个女人一脚踢晕了过去,这次机会又来了,真是天意。可是老伴儿一天都在家里,没有给老韩跟刘文娟密切接触的机会。吃过中午饭,小卖店的老板让孩子跑来找老韩,让他赶紧去接电话。小卖店离老韩家很近,出门走过对面的院子,再往前走一家就是了。电话是老伴儿的外甥打来的。“二姨父,是我啊。”“哦,志勇,你小子有啥事儿啊?”“那啥,我明天早晨去你那儿提货成不?”“嗯,啊,成。成,你啥时候来?”“嗯,大概7,8点吧。”“哦,成。”挂上电话,老韩有些着急,怎么办?要不就算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刚一进门,老伴便过来问他:“刚才是谁,啊,啊,阿嚏”老伴儿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刚才是谁啊”老伴儿往回抽着鼻涕。“昨儿晚上闹点儿伤风。”“哦,那啥,大哥来电话了。”老韩说着,把老伴儿推进了屋里。“你外甥志勇刚来电话,说找着买主了,明儿一早儿就把那个女人带走。”“哦,那好。”老韩的老伴儿终于露出了放松的表情。“今儿个晚上可不能再出啥事儿了。”“嗯”老伴儿答应着。“这样,晚上给她下碗面,把那个睡觉的药给她下到里面。”老韩压低了声音对老伴儿说。“晚上早点儿开饭,吃完睡一宿,明儿早晨正好就醒了。”“成。”“晚上咱们也早点儿歇着,回头你把那感冒药吃了。”老韩嘱咐着。

   傍晚时分,老两口子照着事先商量好的,做好饭之后,先带着刘文娟去了趟茅房,回屋之后让刘文娟吃了面汤。之后重新捆绑好。过了大约半个钟头,老韩再到屋子里查看的时候,发现刘文娟已经侧身躺在炕上睡着了。“嘿,醒醒。”老韩推了推她,见刘文娟没有什么反应,便心满意足回到屋里。“行了,睡得死着呢。来,咱先吃饭。”说着就往炕上坐。吃过饭,老韩见老伴儿还在咳嗽,便进到里屋,给老伴儿找来感冒药。“来,把这个药吃了。”老韩一手拿药,一手端着水杯。“我不太舒服,先上炕了,你也赶紧歇着。”“你先躺下吧,我给你晾点儿水。”老韩从暖壶里倒了一茶缸子水,将手里的半个小药片也扔了进去。老韩晃动着茶缸子,一边吹着茶缸子里的热气,实际上是看药片是不是已经完全溶解在水里了。“来,把水喝了。”老韩把水端到老伴身边。老伴儿坐了起来。“吃完了这药就想睡觉。”“感冒药都这样,吃了就犯困,来,把水喝了,发发汗,睡一觉,明儿个就好了。”说着,老韩就把那碗水给老伴儿喂了下去。之后,老韩自己也脱衣服上了炕。

  睡到半夜,老韩醒了过来,推了推自己的老婆,发现没有动静,就知道药劲儿还没有过去,不过他还是轻轻地起身,下地穿鞋,蹑手蹑脚地来到旁边的屋子。老韩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双半高跟的黑色长筒皮靴。这是当时从刘文娟的行李箱里翻出来的,老伴儿本来打算送人的,但是一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然后,老韩把柜子上面的一个小抽屉拉开,取出一条手绢包成的小包裹。老韩拿着着两样东西来到了关着刘文娟的那间小屋。借着昏暗的灯光,老韩看见刘文娟侧身躺在炕上,盖着被子。他走过去,把靴子和那个手绢包成的包裹放在炕上。老韩掀开被子扔在一边,伸手推了下刘文娟的肩膀,刘文娟并没有动静。一见这样,老韩便用力推了下刘文娟的身体,让她仰面躺着。刘文娟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便呈现在了老韩面前。白皙的皮肤,修长笔直的双腿,再加上脚上那双带着挑逗色彩的尼龙袜,让老韩心潮澎湃。这个女人就在眼前。事不宜迟,老韩脱掉了刘文娟脚上的袜子,用自己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抚摸着刘文娟那白嫩的双脚。老韩把刘文娟的脚趾放进嘴里用力吮吸着。“嗯”刘文娟轻轻出了一声。老韩吓了一跳,但是见刘文娟没有动,便马上用从她脚上扒下来的袜子塞住了她的嘴,然后继续吮着她的脚。过了嘴瘾之后,老韩用炕上的一条毛巾给刘文娟擦了脚。然后打开那个手绢包的包,里面是一双深肉色的长筒丝袜。老韩拎起一只丝袜,双手的拇指从袜口伸进去,另外四指配合着,把丝袜慢慢往上收,此时老韩的动作很轻柔。他一直到把手伸进去,袜子套在手掌外面,手指碰到了袜尖。然后把袜子端端正正地套在刘文娟的左脚上,然后慢慢向上展开袜筒,直到把袜筒彻底拉挺。紧接着,老韩又给刘文娟的右脚也穿上了长统丝袜。丰满的双脚穿在丝袜里,更显得性感,袜口处深色的丝袜和刘文娟那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老韩抬起刘文娟的左腿,把靴子给刘文娟穿上,接着又给刘文娟的右脚也穿上了靴子。此时看着看只穿着背心,裤衩,丝袜和皮靴的刘文娟。老韩再也忍耐不住,他扒下了刘文娟的内*衣库,爬上炕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刘文娟那穿着皮靴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靴筒的皮子紧贴着他的脸颊。。。(此处省略若干字。)

完事之后,老韩心满意足地收拾好现场。把该擦的地方都擦干净。之后,他抬起了刘文娟的左脚,迅速拉下了拉链,双手抓住脚掌,用力一拔,就脱掉了刘文娟脚上的皮靴,远远地扔在了一边,右脚上的靴子也是如此,拉下拉链,靴筒打开,这次老韩用左手托住刘文娟的右腿,右手拽住靴子,往后一拉,把靴子拉下来,直接甩了出去。今天,他终于征服了这个穿着靴子的女人。此时的刘文娟脚上只剩下那双长统丝袜。看到刘文娟的双脚穿着的这双丝袜,老韩想起了十年前那个曾经被他卖过的女人。

那年秋天,老韩和几个哥们儿在县城寻找目标。很快,几个人就盯上了一个女人,跟踪了两三天之后,他们发现这个女人每天下班要骑车经过一条僻静的小路。几个人一合计,决定就是她了。于是就在一天傍晚时分,在那条小路上劫持了这个女人。只见这个女人留着过肩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辫。穿着一件白色的女士衬衣,黑色裙子,脚上穿着肉色的长统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几个人先开着面包车朝着这个女人的自行车慢慢挤过去。直到那个女人不得不把车子停在路边时,三个人突然跳下车子。一个人捂住那个女人的嘴,另外一个抱住腰,老韩则抱起这个女人的双脚。“呜,呜”那个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懵了,拼命呜叫着,被老韩抱住的双脚拼命地要挣脱,但是她能脱离的只有自己左脚上的高跟鞋。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反抗得过三个精壮的农村汉子。很快,这个女人就被拖进了车子。车门一关,随着车子发动绝尘而去。地上就只剩下一辆女式自行车,和一只还带着玉足的温度的高跟鞋了。而这个女人的命运从此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车子开到了老韩的二哥家里。几个人把已经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毛巾的女人扛进了屋子,扔在炕上。老韩跟二哥还有一起绑这个女人的几个人来到另外一间屋子。“今儿这个货色还不错。”看来二哥对今天的战果还挺满意。“明天得坐长途车,咋整?”老韩问二哥。“好办,晚上给她喂了药,明儿个早晨到时候给她戴上口罩就行了。”“到时候给她把衣服换了,对了,待会儿先把头发也给她剪了。”“我看不如先把她衣服扒了,”二嫂走了过来。“没了衣服,她还能光腚跑?”“对,就这么办。”说干就干,几个人来到关着那个女人的那间屋子,直接就扑向了那个还坐在炕上的女人。随着双手的捆绑被解开,那个女人上身穿的白色的衬衣被撕开,剥了下来,紧接着就是黑色的套裙,然后就是长统丝袜。老韩的老婆把那个女人按在炕上,二嫂则抓住袜口,一路往回把长统丝袜给捋了下来,然后抓着脚上的袜尖,把袜子脱掉,那个女人的大白腿就露了出来。接着就是另外一条腿上的丝袜。“呜,呜”那个女人挣扎着。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除了面对男人被扒衣的屈辱之外。这个女人显然不想失去自己的漂亮衣装。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些人想剥夺的并不止这些。两个女人把那个被绑来的女人拉到地上。 老韩搬过来一把椅子,几个人把那个女人按在椅子上。女人的上身被捆在椅子靠背上,二嫂左手拽过女人的马尾辫,右手用剪刀咔嚓咔嚓地剪掉了这个女人的辫子。那女人开始还拼命挣扎,光着的两条白腿还向前踢着。辫子被剪掉之后,呜呜的抗议声就变成了抽泣,人也老实了下来,任由二嫂给她剪头发。而此时老韩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同情。见这个女人不再反抗,二哥二嫂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给这女人拽出堵嘴的毛巾,端来稀饭让她喝,还给她端来洗脸水。当然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解开捆绑洗脸可以,如果再闹,就重新捆起来。而此时窗外开始下起了雨。凌晨时分,这个女人被叫了起来,穿上一身二嫂给找来的旧衣服。浅蓝色的锦纶丝袜,黑色布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还是没有停,这倒方便了二哥二嫂。夫妇俩先是把这个女人只穿着衬衣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再穿外衣,用小布块塞进了那个女人的嘴里,外面贴上一块医用的橡皮膏,再戴上口罩。打扮好之后,二哥和二嫂给这个女人套上雨披,这样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两口子带着这个女人上了车,老韩让自己的老婆也跟着去。毕竟三个人保险一些,而两男一女陪着一个女人,要比三男一女更不引人注意。老韩则把家里收拾了一下,看到炕上那双肉色的长筒丝袜,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抓在手里,放在自己的鼻子上猛嗅着,一边回味着前一天脱掉那个女人丝袜时的精彩场面。

  

 老韩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抽着烟,看着仍然穿着丝袜的刘文娟。这双丝袜现在已经有些旧了。和丝袜原先的主人一样,眼前的这个女人过几个小时也要被带走了。听自己的老婆说,那个女人被卖到了山里,后来跟二哥聊天的时候也提起过那个女人。二哥说往大山里的那个村子里贩人的时候还见过她,已经成了一个很普通的乡下女人,生了两个孩子。眼前这个城里来的女记者也会这样?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自己是过了瘾。老韩把刘文娟嘴里塞的娃子拽出来,刘文娟头一歪,轻轻喘了口气。老韩把她脚上的丝袜重新换回那双尼龙袜。收拾好现场,然后拎着靴子,揣着丝袜回了屋。

  早晨不到七点,外面就有人敲门,老韩起身去开门,来人正是志勇,身后还站着两个小伙子。“二姨父。”“哦,来啦。来,进屋。”“不了,我们得赶紧走。”“成,那跟我来吧,你二姨着凉了,昨儿个晚上我让她吃点儿感冒药,现在还没起呢。”老韩带着志勇几个人来到了后院,开门进屋。只见刘文娟还躺在炕上,迷迷糊糊的。“昨天给她喂了药,没事儿,现在已经醒了,估计到晌午就完全醒过来了。”“哦,没事儿。”志勇干这买卖也有几年了,为了运输方便,也曾经麻醉过一些女人。“那个啥,我跟你二姨怕她跑了,所以没给她穿衣服。”“没事儿,这样正好。”志勇说着,就招呼自己的朋友把刘文娟重新五花大绑起来,再把她的双膝和脚踝都捆绑好,往嘴里塞了布团,在外面用宽布条在嘴上来回绕了几圈,然后在脑后打结。“呜,嗯”已经开始苏醒的刘文娟发出轻声的喘息。然后几个人给刘文娟的双眼蒙上黑布,用薄棉被包裹好,再从外面用布条把被子捆了几道。两个人抬着被子卷成的卷就出了屋子上了车,老韩和志勇跟在后面。“二姨父”志勇从钱包里数出几张百元钞票。“这两天辛苦你了。”“哎呀,你这也太客气了,哪用得了这么多”老韩想推辞“哎,您就拿着吧。”“哦,对了,你跟人家买主说了没,这女人是结了婚的。”“说了,人家知道。”“那行,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啊。”老韩目送着车子离开。

20

车子发动起来,刘文娟被躺着平放在车厢后排的座椅上。随着意识的逐渐恢复,刘文娟知道自己被人侵犯了,她想到昨天夜里,朦胧中好像有人爬到自己身上。现在自己被包裹起来,手脚都被捆着,嘴也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周围一片漆黑,只是感觉到车子在颠簸摇晃。很快就再次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逐渐苏醒过来,感觉自己像是被平放在柔软的床铺上。被子卷外面的布条被解开,被子卷也被打开了。“大妈,人给你带来了,这货色不错吧。”“来,来,上屋喝口水。我去拿钱去。” 听到他们说付钱,刘文娟就知道自己这是又被卖到了另外一家。 “呜,呜”虽然被放到了炕上,安眠药的作用也减退了,但是毕竟还没有完全消失,再加上一路上的颠簸,刘文娟依然觉得天旋地转。她在黑暗中蠕动着。就在这时,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开了。“来,闺女,别怕。我给你把眼睛解开。”刘文娟听到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她点了点头。自从第一次被绑架以来,这几个月的乡村生活让她在面对这种危险的局面时,少了一些慌张,多了一些平静。那个中年妇女说着,便解下了蒙在刘文娟眼睛上的黑布。适应了眼前的光亮之后,刘文娟看到一对中年夫妇站在自己面前。“呜,呜”刘文娟看着周围,自己正坐在一间屋子的土炕上。屋子里的家具有些陈旧,但基本还算整洁。看上去这家的经济条件应该和买了张静的老许他们家差不多,比老周家应该稍微差点儿。那个中年妇女给刘文娟拿来一身衣服。“呜,呜”刘文娟点着头,表示感谢。这个中年妇女解开了她身上的捆绑刘文娟的绳索。刘文娟的双臂被绑得有些发木了。这个中年妇女帮刘文娟揉着胳膊。“大妈,谢谢你。”刘文娟一边自己揉着胳膊,一边说着。“来,把衣服穿上。”这个中年妇女把那身衣服拿了过来,递给了刘文娟。那是一身很普通的衣裤。衣服已经不新了,但是很干净。刘文娟看这对夫妇倒是比较面善,不像老韩夫妇那样透着一股奸恶。这对夫妇没有给刘文娟鞋子穿,只是给了她一双拖鞋。让她可以下地去茅房。他们暂时没有把刘文娟捆绑起来。却把她锁在屋子里。

吃过晚饭,两口子来到屋里把自己家的情况告诉了刘文娟。这家的男主人姓梁,有一个儿子,叫梁元博,元博在县城高中上学,已经补习了一年,准备今年考大学。老两口子把刘文娟买来是想让她给元博作媳妇。“姑娘,你叫啥名儿啊”“刘文娟。”“哦,那你今年多大了?”“30”“哎,可不敢说笑,你哪有30啊,我看也就24,5。俺们家元博过了今年七月虚岁就22啦。大个两三岁不要紧的。”“大妈,我真的30岁了。而且我也结婚了。”老梁夫妇犹豫了一下。老梁的老伴儿继续说:“这不要紧。结果婚的知道疼人。”刘文娟知道说不过他们,毕竟他们花了钱。“大爷大妈,你们买我花了多少钱?”刘文娟问到。“8000块呢。”老梁的老伴用右手比划了一个“八”出来。“八千?”“嗯”老梁的老伴儿点了点头。刘文娟看到她点头的同时皱了下眉,便知道了,对这个家庭来说,8000元不是一个小数字。所以他们对自己的看管也会比较严格。“大妈,我”刘文娟欲言又止。她本来想说“我回去会把钱给你们还上的”,但是她知道这两口子肯定不会相信她,便没有说出口。过了一会儿,老梁的老伴儿把一个大木盆拖了进来。“来,闺女,洗个澡吧。”“大妈,不麻烦您了。”“没事儿,到咱家就别客气了。你要不放心,我在外面给你看着,呵呵”“哦,不,不用了。”“成,我已经把水烧好了。”老梁的老伴儿提来一壶开水,倒进大盆里,然后再往里加凉水。“你试试看。”她招呼着刘文娟。刘文娟用手试了试。“行。”老梁的老伴儿又拎来一个暖壶,另外一只手里拿着背心和裤衩。“要是水凉了,你就自己兑。”“哎。”刘文娟一边脱掉脚上的袜子,一边答应着。“洗完之后,把这个换上。”老梁的老伴儿把背心裤衩放在了炕上。“我知道了。”老梁的老伴儿出去之后。刘文娟脱光了衣服,站在盆里。自从自己从长淮家被绑架以来,终于可以洗一个热水澡了。刘文娟痛快地洗着,她恨不得能把自己前一天夜里的屈辱也一起洗掉。洗完澡,刘文娟换好内衣裤上了炕。“洗好了么?”外面是老梁老伴儿的声音。“嗯。”“那我进来了。”“好的”老梁的老伴儿进了屋子。看到她手上的东西,刘文娟再次感到恐惧和屈辱。老梁的老伴儿手里拿着捆成一团的布条,还有一块花布。“姑娘,不是俺们心狠,现在确实不能马上就信你。”“那好吧。”刘文娟顺从地背了过去,跪在炕上,让老韩的老伴儿捆绑。老韩的老伴儿只是简单地把刘文娟的双手并捆在身后,然后用另外一根布条捆绑刘文娟的双脚。捆好之后,老韩的老伴儿拿起布团要塞刘文娟的嘴。“大妈,嘴就别堵,唔,唔,唔”布团把刘文娟的抗议给塞了回去。“唉,闺女,我们这也是没办法。”老梁的老伴儿一边说着,一边用一根宽布条勒住刘文娟的嘴,在刘文娟脑后打了个结。

  尽管被捆绑堵嘴,这一夜刘文娟却睡得很安稳,毕竟暂时不用担心再次被卖掉,也不用担心被侵犯。早晨起来,老梁两口子给刘文娟解开了捆绑。吃过早饭,两口子就让刘文娟待在屋里,而刘文娟却发现自己穿的袜子不见了。“大妈,我的袜子呢?”“我给你洗了。”“哦,谢谢您。”刘文娟不好意思地捋了下自己的头发。“闺女,来。”老梁的老伴儿拿着绳子,招呼刘文娟。“啊?还要绑?”“嗯,闺女,俺知道你不是坏人,可是毕竟你刚来,俺们也不能光凭你红口白牙信你呀。来,你要是表现好,过两天就不捆你了。”刘文娟没办法,只好背过身去,让老梁的老伴儿把自己的双臂拢到背后,把布条搭在肩上,两边从腋下穿到后面来,在双臂上绕了几圈,绕紧之后,让刘文娟双手在后背交叉,两只手各自抱住另外一条小臂,水平抱好,然后在正中间把刘文娟的双臂捆好。之后,老梁的老伴儿又打开炕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叠成方块的类似布料的东西,递给刘文娟。“来,把这个给你穿上”老梁的老伴儿笑着说。刘文娟接过来,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双长筒布袜,就是自己当初采访的时候,在村子里看到的那些被买来的女人穿的就是这种袜子。“大妈,这?”“我来给你穿上。”老梁的老伴儿蹭了蹭双手。“不,不。”刘文娟一边摇着头,一边往炕里面躲。“大妈,我保证听话,能不能不要让我穿这样的袜子?”“穿上吧。”见刘文娟还在犹豫,老梁的老伴儿便说“过些日子,等你安了心,就把袜子给你。”刘文娟不想因为这个得罪他们。只好点了点头。老梁的老伴儿把两只布袜分别套在刘文娟的双脚上,拉直袜筒,这次刘文娟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并体会这样的拘束袜。两只袜子的袜口部分的内侧都缝有结实的布条,而且是缝在袜子里面,沿着袜筒缝了一圈。拉紧两根布条,袜子的袜口就紧紧地包在刘文娟的小腿上。而两只袜子的袜口在和缝制布条的高矮相同的位置,在小腿正面,外侧和后面都结结实实地缝着一小块方的厚布,这些小的方布块只是在上下两边缝在袜子上。左右两侧则没有缝上,小拇指可以勉强伸进去,就像一个环。老梁的老伴儿先是把刘文娟左脚袜子上的两根布条拉紧,交叉之后分别右脚袜子上小腿正面和后面小方布块缝成的那个个环中穿过去,再从右小腿外侧勒紧,打好结。右腿的那只袜子也是一样。这样,刘文娟的双腿就被牢牢地互相捆住。之后,老梁的老伴儿又用一块花布揉成一团,塞进了刘文娟的嘴里,只是没有从外面勒住,刘文娟要是想上茅房,就可以把布团吐出去叫两口子过来。捆绑好之后,刘文娟看着“自己”的袜子晾在院子里,被老梁的老伴儿给收走。她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争取这两口子的好感,同时尽量从他们那里了解尽可能多的情况,这样才能确定下一步该怎样行动。

  就这样,刘文娟白天晚上都要被老梁夫妇捆绑堵嘴。唯一真正放松的时候就是洗脚。因为这个时候全身,包括脚上的束缚终于可以去掉了。一连过去一个多月,进入5月份,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夫妻俩对刘文娟的看管开始松动。这天天气不错,夫妻俩允许刘文娟可下地来到院子里。老伴儿给刘文娟找出自己的一双黑布鞋。刘文娟的脚比较大,有38号,所以鞋子稍微有点紧。老粱搬来一把椅子,让刘文娟坐在上面,但是仍然要把刘文娟捆在椅子上,依旧堵上嘴。但是见刘文娟并没有反抗,夫妇俩开始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了。吃过早饭,老粱出去办事,留下老伴儿正在院子里择菜。只见老梁推着自行车进来。“他爹回来了。”“嗯。”老梁气哼哼地,把车子放好,进了屋子。刘文娟吃惊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恐惧。“呜,呜”嘴被堵住,只好这样“问”老粱的老伴儿。“没事儿,你先坐着。”老梁的老伴儿站起身,把手放在围裙上蹭了蹭,一边安慰着刘文娟,然后进了屋子。老粱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太好。就这样过了几天,早晨起来,吃过早饭之后,夫妻俩便没有再拿出布条,但布袜还是要穿。 看来刘文娟的努力似乎得到了回报。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刘文娟尽量表现得顺从,一些活儿,比如洗衣服,烧火之类的活儿,也主动帮着老梁两口子去做。两口子虽说对刘文娟还有戒心,不过有些不要紧的事情可以让她做。但是饭还是不放心让她做,切菜倒是可以。不过晚上睡觉之前还是要捆绑堵嘴的。就在这段时间,刘文娟从两口子口中得知,老梁的儿子梁元博在镇上高中上学,严格地说是复读。去年梁元博没能考上大学。所以复读了一年,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考得上,再说现在的大学不安排工作,考上也没啥意思,家里的日子就是让他上学给折腾得这么穷的,可是元博心气儿还挺高,还打算接着考。可是过了年,老两口子一合计,如果今年再考不上咋办?还让他再复读?正好赶上亲戚来串门儿,告诉老梁自己刚给儿子买了个媳妇,鼓动老梁给元博也买一个。所以老两口子一想,让他娶了媳妇,说不定他就收心回来本分地过日子了。 可是前两天老梁去给元博打电话,让他放弃高考回家,而且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赶紧回来相亲。没想到被元博拒绝了。老梁一着急,便在电话里骂了起来,谁想到元博竟然把电话挂了。老梁气得要到镇上把元博抓回来,还是让老伴儿给劝住了。

   过了两天。老梁允许刘文娟脱掉了那双布袜,改穿尼龙袜。看来自己的处境是越来越好了。赶上村里有集,老两口还会带着刘文娟到集市上买点香皂,毛巾,短丝袜之类的小东西。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刘文娟知道,高考的日子该到了。然而由于要估分,报志愿一直。所以到了七月份,元博还没有回来,而是住在镇上的二叔家里。直到七月下旬的一天上午,刘文娟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老梁的老伴儿在厨房里。一老一少两个人进来了。 上了年纪的那个人跟老梁的相貌有些相似。而那个年轻人则带着一股学生气。也许这就是元博和他二叔。“大嫂”那个上了年纪的人进了院子,也没有搭理刘文娟,直接就喊。“哎,来,进屋吧。”吃过饭,元博的二叔下午就走了,下午,刘文娟被关在屋子里。老梁夫妇在另外一间屋子里“开导”元博。吃完晚饭,老梁夫妇让元博和刘文娟进了屋子。刘文娟坐在炕边。元博有些紧张,站在一边,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第一次见面,刘文娟一眼就看出他是个很有正义感的年轻人,他那浓郁的学生气让她感到很放心。。“别紧张,来,元博过来”刘文娟招呼元博导自己身边坐下,然后向梁元博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被劫持的经过,希望元博把她的消息送出去。   

  “咋能那么干?”刘文娟的遭遇激起了梁元博的正义感和血性青年的冲动,“虽然他们的做法是错误的,买卖人口违反了法律,但是你爸妈也是为了你,你也要考虑他们的感受。”“赵志勇!你个王8蛋!”元博气愤地骂着人贩子赵志勇。

  “咋了?”听到动静的老梁进来了,刘文娟就把自己被绑架,贩卖的经历告诉了老梁,老梁很同情刘文娟,但是生性懦弱的他怕损失那8000元,也怕惹恼了志勇。周围几个村的道赵志勇的强悍,没人敢惹。老梁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在一旁抽着烟。“梁大爷,您买我花的钱,我还给您。” “爹,这买卖妇女的事儿是犯法的,再说,人家刘大姐是记者。志勇绑架记者是要坐牢的,弄不好还要枪毙。再说人家公安跟报社寻来,咱们也得跟着坐牢。”老梁抬起头,有些吃惊,但是又马上低下头去继续抽烟。“梁大爷,您看这样行不行?元博,你有银行账户吗?”“有”“我让家里人先把钱给元博汇过来。您要不放心,打电话的时候可以跟着我。”见老梁没有反应。刘文娟使了个眼色,让元博把账号抄下来递给刘文娟。“后天吧,让元博送你去镇上。你从那里坐车走。”老梁虽然还有疑虑,但已经不再勉强。转天晚上,老梁的老伴儿给刘文娟烧了一大锅热水,让她放心地洗了热水澡。自己被绑架的这半年里,刘文娟终于真正地感到轻松和宽心。换好干净衣服之后,老梁嘱咐元博早点出门,以免被村里人看到,告诉赵志勇,还有就是路上要注意安全。老梁的老伴儿则给刘文娟准备好路费和干粮。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