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幻境其实很枯燥，何烁自始至终都处于无法动弹的状态被折磨着。而且折磨无非就是被活埋的窒息感加上直后龟头责，并没有新的元素出现。之前填充进他耳朵、鼻孔、后穴的连裤袜都是静态的，只有一开始会觉得不适，过一段时间就会适应。甚至窒息感也是会逐渐适应的，唯一让人无法适应还是小圆环。

小圆环是精神力研究协会最成功的产品之一，它的其中一个特性就是让人无法对它产生适应感。普通的性玩具，特别是震动类的，很容易让神经疲劳，一直持续的话就会习惯，甚至麻痹。而小圆环的工作模式不同，它是直接给神经输入信号，这会使得刺激一直都是最大的，不会因为时间而导致神经迟钝。这也导致了小圆环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才会有保护机制，在宿主崩溃的边缘会跳闸。

其实何烁的状态比柳萌预期的要好得多。柳萌本来想着何烁在这次的折磨中，会被折腾到产生心理阴影，后面还要考虑如何帮他恢复心理阴影。这完全是柳萌想多了。何烁其实很强，而且虐他的人还是柳萌，这点很重要。他自身的受虐属性被激发后，对来自柳萌的虐会有特别高的抵抗力。虽然何烁还是很难受，但要到柳萌想象中的那种程度，估计得增加三倍强度。不过小圆环最大的缺点就是，每次只能增加十倍强度，三倍五倍这样的中间态无法做到。要是柳萌真给何烁开到二档，以何烁现在精神力两位数的水平，很可能直接被玩坏。

对于何烁而言，五个小时是漫长的，不过有柳萌的气味和连裤袜的质感陪伴，何烁也没觉得非常久。对于柳萌就更不用说了，五分钟而已，发个呆就过去了。在柳萌的幻境消失后，何烁能感受到自己正躺在床上。不过由于体感时间转换器的缘故，他依然动不了。除了窒息感消除和自己几个穴被填满的状态解除外，其实并没什么两样。甚至现实的自己脸上也同样捂着柳萌的连裤袜，气味虽然没有幻境中那么夸张，但至少尚存。

柳萌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了何烁身边看着他。柳萌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放过他。直接丢下何烁不管，自己洗澡去了。

何烁有点懵。柳萌为什么不放了自己？幻境不都结束了吗？柳萌还要继续吗？那她打算折腾到什么时候？何烁心中虽然没有恐惧，但还是有些许忐忑。对于这种没有时间期限的折磨，应该没有人不害怕吧？万一柳萌直接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再帮自己关掉。自己岂不是要被虐上近一个月？在这种无法令人适应的小圆环下被虐一个月是什么体验？苏觅红都没敢这么折腾吧？不对，我的不应期会过去，再绝顶下去我会因为体力耗尽而昏迷。如果在昏迷状态小圆环都不关掉，我会变成什么样？不可能，柳萌不可能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又不是杜老师。哪怕是杜老师，那种程度的折磨也会施加一堆保护机制才敢开始吧？

由于柳萌今晚已经洗过一次澡，这次主要是把跑步流的汗冲掉而已，三分钟就从浴室出来了。之后便帮何烁关掉了小圆环和体感时间转换器。何烁躺着一动不动，双眼瞪得滚圆，望着刚刚洗完澡光溜溜的柳萌。柳萌冲他笑了笑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产生心理阴影？」

何烁咽了口口水回答道

「确实很折磨人，不过产生心理阴影倒不至于」

柳萌若有所思。她没想到何烁这么强，看起来居然一点事都没有。继续问道

「你是用了精神力去抵御了吗？精细化控制？」

何烁愣了一下，旋即回答道

「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用精神力去抵御」

柳萌皱了皱眉有些不信。何烁继续开口道

「你激发了我的受虐属性，在那种状态下我特别能忍」

柳萌恍然大悟。笑着开口道

「既然如此，下回我不亲自虐你，找小宁代劳」

何烁连忙摇头说道

「不不不，我不想」

柳萌露出一副笑容开口道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要是你回答想，那我就得想办法治治你了」

何烁内心很是无语，原来柳萌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还好自己心中只有柳萌，要不然就掉进去了。

柳萌继续问道

「你是不是差不多到极限了？再来一次绝顶就要昏睡过去了吧？」

何烁「嗯」了一声。他确实到极限了，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柳萌的精力那么充沛，可是他的身体却到极限了，自己昏睡过去的话，柳萌一个人会很无聊吧？柳萌突然提议道

「要不要和我换一下身体？」

「到时候我的一个意识去睡觉，你可以和我共用一个身体」

何烁眼睛一亮想点头，可是却没力气，连忙开口道

「好！」

「不过这样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

柳萌笑着说道

「没有吧，我反正不觉得有什么伤害」

十分钟后，何烁的身体已经昏睡过去，醒着的柳萌现在既是何烁也是柳萌。和之前不同的是，这回的身体依然是柳萌自己主导，没有完全让给何烁。不过如果何烁想要的话，柳萌也会让给他。

又花了二十分钟，两人再次互相给对方阅读了记忆，柳萌没有看到什么特别劲爆的信息，她发现何烁的脑子里全都是自己，这让她的幸福感爆棚，开心地冒泡泡。何烁倒是看到了不少自己不知道的信息，也看到了一些自己不该看的东西。比如小宁的腰间有一颗小黑痣这种私密信息何烁都知道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浏览记忆无法筛选，没办法，只能全盘接受。何烁还知道了柳萌在杜老师两次幻境中的经历，把他震惊得目瞪口呆。相比之下，今天柳萌给自己制造的幻境确实太小儿科了。何烁也不是瞧不起柳萌，而是非常同情柳萌的遭遇。那两次幻境的折磨要是换了自己，估计出来之后要花好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两人的记忆在一个身体中最大的缺点就是无法聊天。两人只能靠意识的默契交流，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何烁现在想到了一个问题，想给柳萌说可是表达不出来，于是就找柳萌要了身体的控制权。何烁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后自言自语道

「柳萌」

刚吐出一个名字，何烁发现是柳萌的声音，让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发出了奇怪的叫声。

「啊……」

柳萌觉得好笑，何烁居然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何烁定了定心神后开口道

「柳萌，你……你的生理期快到了，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

柳萌愣住了，之前自己是记着的。可是今天被杜老师的幻境虐了那么久之后，时间感有点错乱。甚至有点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导致柳萌把那件事完全忘在了脑后。还好何烁提醒了她。何烁把身体的控制权还给柳萌之后，柳萌自言自语道

「没有你的提醒我真给忘了」

「看来下周我要收敛一点了，老老实实地过」

然后她站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给自己垫上了女性用品。之后笑着说道

「何烁啊，如果你运气不好，可能得体验一下女生的生理期了」

何烁心中有些尴尬，不过他也不介意。柳萌没在闹腾，老老实实地躺在何烁身边闭上了眼睛。

两人在意识空间中虽然无法言语交流，但是那种意识交融的感觉还是让两人的幸福感爆棚，快乐到了极致。也确实，有时候情侣在一起只是抱着就会很幸福，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言语。而她们俩的状态可不是抱着，而是灵魂交融在一起，那种体验也许是任何一对相爱的人都梦寐以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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