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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モブ霊/独立宣言,1

[db:作者] 2025-08-06 22:40 5hhhhh 4920 ℃

油盏的灯火颤颤巍巍,摇摆不定,站定在一旁的灵幻新隆正焦急地等待通报。他紧捏着操纵杆顶端弹织的圆球,手心涔出的汗在上面印了浅浅一层渍,靴跟也来回摩擦过木质地板。十分钟前最后坐在他身旁的芹泽也被迫调离,现在偌大的指挥室空剩他一人。最重要的是他和影山茂夫失联了,在这种该死的危机时刻。

灵幻此次负责的一批货物得从土耳其奥斯曼帝国眼皮底下通过,而他早听闻君士坦丁堡及东地中海要地海盗猖獗,来往商人被横征暴敛不在少数。经由波斯湾的那条线路不该他碰触,偏偏商客给的条件极好,如果没念在自己两位辅佐官灵能强大,能杀能打,估计胆大如他也不会冒险接这个单。

或许是迷财加上自负,这flag立得太直,调味号刚出发第一天晚上他的船就遭到袭击。首先是抛锚的牵引力,其次有轻巧的脚步声,男人敏锐的洞察力捕捉到了外面细微的动静便开始起疑。原本盯上他的人就不少,对强盗夜袭一事也有三分掂量,他就派了徒弟前去会会对方。意料之外的是之后有人拖着半截流血胳膊跌跌撞撞跑进来报告影山茂夫失踪了,什么讯息线索都没留下。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灵幻呆滞了好一会儿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最珍视、最得意的弟子在这种紧张关头突然离他而去。他脑海里迅速罗列出一排可能性,超能力暴走反噬,落荒而逃,俘虏,死亡,其他有的没的正常人脑子难以想象的原因。他不是没想过天生能力者会有稳不住的一天,就算他对他的存在交予了全部的信任,也十分担心那人的安危,毕竟再怎么说也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徒弟。

深呼吸冷静下来后灵幻沉声问是谁让你来的,小卒支支吾吾一会儿,说开战后几个交手回合下来影山辅佐官不见了身影,四下慌乱中就推举了人出来报告。得知这条船上有影山茂夫的存在还敢跑来找茬,他约莫猜到对手是谁…只希望这次不要和海上另一霸主「爪」联手搞事,他个平民小商贩吃不消。

超能力者战斗体系因为其强大的物理破坏力形成了默文规定,那就是以保护己方地盘为首任,至于那群伪科学疯子之间如何决斗如何切磋,都是后话。影山离开前对灵幻嘱咐道千万别离开这个房间,芹泽临走也对他说了类似的话,并保证他会藏好货物,一切等待捷报。

等捷报,好,那就等吧。

从前他都会观战,确保影山适时收手,给点威胁就好,别把人家杀得片甲不留,拉仇恨太多他师父还是得在道上混的。这是他第一次警告他别参与进来,他也没不识趣到非要作死,只不过事态发展超过预想,安静,太安静了,透过窗户的油纸连火星都看不到,仿佛宣告争夺战结束一般,而时间过得有点漫长,自始至终没有任何通信,胜败尚是未知数,这让他神经紧绷起来。最令人惊恐的还不是这个,是他尝试开门的时候发现——他是真的出不去了。

这他妈是什么玄学?堂堂灵幻船长被囚禁在这破房间里了?不就是翻个窗户的事儿么——

“日了狗了。”打在窗上的凳子腿像陷到一块橡皮糖里被完好无损地弹回,不仅如此他仿佛连窗户本身都碰不到,毫厘之差如同相隔了一个空间。有与场性质相似的灵力像涟漪那般振荡开来,边缘圈上一层黄蓝交辉的光芒,以及从中央同心圆扩散出的深紫色彩,如同水洼边泄出的汽油,在太阳的反射下迷离得有些眩晕。

努力几次无果后灵幻比起恼怒更加恐惧了。看得出来这次夜袭他本人应该才是重点目标,但锁他个身无分文的商人有啥用?他虽有野心倒能屏得住气不惹是生非,谈不上身家万贯也和地下党派没有任何瓜葛。他自认为他是一条鸡肋的纽带,并不会因为存在与否砸了某人的利益。

无论如何,半个多小时前他刚好把贴身侍卫全请了出去,天时地利人和,对于敌人来讲这容易度已经堪比瓮中捉鳖。也许是中了什么圈套,拖延时间还是其他的,灵幻想,接着又不可避免地担心起了他的徒弟。

可恶,你在哪儿啊。

他内心十分焦躁,对危险指数的预测直线上升。不管怎样都好,至少让我确认一下生死…妈的,要是自己当初再理智点或许就不会摊上这么个幺蛾子了。他一边心烦意乱地作毫无意义的自责一边贴着门缝四处踢打,好像做了这点功夫就会触发什么机关让其自动打开似的。然而红木纹丝不动,安稳得仿佛和墙体黏合了,真他妈好样的,他想,然后越发暴躁地对着把手爆粗。

“师父?”

对面突然响起一声沉闷的呼唤。那声音听上去嘶哑不安,却带着他最熟悉的腔调穿透了耳膜。的确是令他心悬半天的徒弟没错,灵幻吓了一跳,接着由焦急慢慢转为平静,嘴角冷硬的唇线终于柔和了些。他舒了口气,又立马警觉起来:“龙套?你干什么去了?”

“清理点杂碎。”影山简短地答道,“已经没事了,只是过程费了我点时间。”

“…喔,是吗。”那可费得真够久的,还玩失踪搞得人心惶惶,灵幻想。

“师父是在担心我?”音源压近了些,仿佛还带上点隐约的笑意,令他听得浑身不舒服。

“…”为什么这家伙能瞬间抓到重点,太不爽了,你得好好解释一下你的行为以及写千字检讨交上来,跟着为师混久了翅膀硬了就可以我行我素了,啊?这什么调侃语气,简直没大没小。影山只讲了一句,灵幻就在内心反驳出一大堆,他反复平衡了下形势,质疑和责备在喉结处不停翻滚,最后还是选择咽下它们直接切入正题。

“门好像打不开,你有头绪吗?”

“我知道。这是我现在要做的,”他扫了眼天花板平静地说道,自体内散出的超能力七彩光芒绕住手指逼近锁孔,团团流动的丝线仿佛下一秒就会钻进洞里化作钥匙嵌合,从内部扭碎这道强大的力场。“麻烦您先退后两米。”

灵幻照做了。那能量瞬间溜进墙壁的缝隙,有火花般的噼里啪啦声像疯狂生长的藤蔓攀爬过房梁屋脊,数秒之后先前房间的厚重压迫感不复存在,好像真的解除了什么囚禁他的结界,让他能再一次顺畅呼吸。

影山茂夫紧跟着踏进来。右手横过腹部压住左腰,他的背微垂,一副疲惫的模样倚在门边,施加上去的力矩令其缓缓关闭。金属扣啪嗒合上的清脆响声仿佛被无限放慢的影音,在拍摄伊始的剪辑里夹稳了灵幻悬提的心脏。

他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察觉出空气里多出了一份粗重的喘息。他本以为那孩子只是很累,所以才一言不发,然而当那人慢慢从阴影里踏步走出来,灵幻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弟子,影山茂夫的前襟,满是一片暗血盛开的殷红,从白色衬衫蔓延至紫黑的外套,铁锈腥味浸入晕开的墨水,在布料上不规则地勾勒出残暴的边限。

看清这幅景象后灵幻只觉得后背一凉,沉重的担忧犹如陨石冲破大气层高热的屏障,带着滚烫的灼温劈天盖地向他心口压去,令他眼前黑了大片。

“…你受伤了?”

影山没抬头,那双漆黑的眼睛掠过细碎的刘海追逐着黏在他身上,与这副惨烈的模样不同,更接近平日温柔的糖霜,完全没因为沾满鲜血便染上暴戾的气息。灵幻新隆被他的眼神盯得别扭,但又没从里面感受到什么特殊的意味,他有时候会被他弟子这么看着,因此没觉得很不同寻常。虽然这种情况下应该不同寻常到极致。

“别担心,”半秒内黑发的青年却像是安慰他一般微笑起来,同时也收回了他的视线,“那不是我的血。”

“你过来把衣服脱了我检查。”

“……”

灵幻丢下这句命令便跑到抽屉旁去拿酒,影山茂夫细小的眼仁又溜到茶发男人背部盯了一会儿,便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脱了弄脏的外套搭在一旁。

“别动。”他刚想伸手解纽扣,灵幻就抓过他的手腕制止。他贴在他身旁慢慢蹲下,矮小的桌角边放着半瓶烈酒。

看来是认定自己有说谎嫌疑了。影山静静地看着他师父凑近身一颗颗推开自己衣扣的动作,眼神瞄过那人细长有力的手指,又扫过他衣领后半遮掩的喉结,最后停在他的面孔上,眉峰的棱角转折处吊着细稍。

十分认真又严肃的神色,却无论做什么都很色情,这个男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能把人逼疯。影山觉得口干舌燥,他挑起细眉看着灵幻不自主地舔舔嘴唇。

啊,好像很不妙。

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一点性欲蠢动意味上的发烫,连额角也蒙了层薄汗,虽然这是方才活动筋骨太厉害的后遗症,但也许跟他体内活跃的分泌腺体有关——反正就是热。而实际上灵幻在解他衣襟的时候采用了很避讳的方式,没有无意用指腹在上面摩擦。他的动作迅速利落,判断出影山上半身的确没有严重的外伤,只是左腰上有一小块绿紫的瘀青和破皮后,他算松了口气。

“检查结果如何?师父,”这时候那小子好死不死发话了,“还需要我脱裤子么?”

灵幻睨了他一眼,接着就和他对视上了。头偏过的角度刚好,他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俩距离如此近,远远地看来很像在接吻——不不不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是太近了而已,太近了,退一下就行。

他懒得回应刚才那句奇怪的话,不如说他不是很明白影山为啥要这么问,感觉像是在带节奏,然而此刻,他妈的,气氛就真的被他带跑偏了,因为他在慌乱后退的途中手臂擦过了那人微张的腿间,十分巧妙而自然地察觉到他徒弟硬了。

这过程太尴尬他想重来一遍,青年的肉体软又紧实,而中间那块雄性勃发的地方存在感太强,几乎把裆部撑起了形状。事已至此,他没法当自己眼瞎并装聋作哑混过去,他们都成年了,又不是什么未经情事的小处男,面对这正常生理需求还得扭扭捏捏。

“哦,抱歉,”灵幻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老练一点,“…你积压很久了?”给师父个台阶下然后你自己撸去吧,求你了。

可影山茂夫读不懂气氛——不如说是他知道灵幻新隆在面对情欲这方面相当迟钝,碰到麻烦事就老喜欢把自己排外,所以这次不会再放过他了。

“不是。”影山支楞起眼皮,一本正经地否认道,“师父刚才检查的时候就一直不停地磨擦我的那里,弄得我很有感觉。”

“……???”卧槽,你这话说得太直白了吧?那我不就完全脱不了干系吗!

灵幻有些心如死灰,更令他绝望的是他弟子就很乖巧地坐在那不说话,唇抿成短小的直线,一对黑瞳直勾勾盯着他看,深邃的目光埋藏在眼睫剪碎的阴影下,像是在期许等待着什么。捉摸不透却又目的明确,把灵幻脱口而出的拒绝硬生生堵了回去。

这没什么的吧,这很正常,反正他学生时代没少和同行伙伴互相处理过,再普通不过的需求而已,就算真的能发泄出来也说明不了什么。灵幻自我催眠道,接着一条膝盖抵在影山腿外向他压过去,温厚的手掌伸向那人马甲下露出的小截皮带。

“就帮你这一次。”他的嗓音从轻飘的上方沉下来,带着点沙哑的涩味,“看在你受伤的份上。”

影山紧闭着嘴唇,炙热的视线落在男人的手上。他看着他俯下身,食指与中指并拢插进他金属扣的微小缝隙往外拉扯。皮质材料摩擦的悉窣声是这里唯一的混响,他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抚摸上青年腿根间鼓胀的性器,半揉半扯地褪下最后一层遮蔽物。

硬挺的勃起形状发育良好,他徒弟湿热的分身正被握在他手里。灵幻的喉结滚动了下,就着尽快结束的心态圈紧那玩意儿,然后想想觉得别扭又索性转过头去不看。他不知道自己在小纠结啥的时候,影山又出声搅乱了他的思绪。

“师父,”他毕恭毕敬地叫着称呼,“你是想用手还是用嘴?”

“…你觉得呢?”灵幻好笑地反问,接着加重掌间的力道顺着柱身捋向略微红肿的龟头,指肚抵在伞状物的下端摩挲,然后又滑进男根下侧的阴囊中央,从底端绞紧愈发膨胀的一堆毛细血管。他无意间瞟到那孩子掐进衣角的指节,暴露在空气中的半截胸膛因快感而微微起伏。

“唔…嗯、”影山被他的手法刺激得慌神,末了抬眼看了看那糟糕的部位——果然只是用手啊。

灵幻无所谓的眼神沿着裸露的皮肤看向他徒弟下半身训练有素的腹肌,人鱼线缠过深浅有致的沟壑埋入光滑的腿缝,然后转了一圈看向他的脸庞——犬齿紧咬住内唇,眉头因为某种舒服的浪潮搅在一块儿,而那平日难以揣测的眼眸里满是隐忍的情欲,像地底旺盛的火焰卷入层层黑夜,而漩涡的中心死死锁定了他自己。

这样的眼神他见多到吐。疯狂地压抑狩猎本能,只是在寻求欢快的高潮罢了。但他向来并没有视奸别人羞耻心的恶趣味,一切效率为上,即使主动权在他手里。

只不过这次的对象有些特殊,那个跟随他多年的、严肃得有点死板的弟子,这么动情又兴奋的模样难得一见。他离不开视线,那家伙硬得厉害,肉棒顶端已经有体液润湿的痕迹,然而却丝毫不见要射的迹象,估计难受得要死。他的喘息淹没在收缩的喉咙,只有温热的鼻息混合了情绪的波动细细地呼出来。

他这副被玩弄却又试图冷静的样子其实有点可爱。灵幻想,只要他将拇指轻轻按进敏感的铃口,再捏着阴茎的边缘往中间狠狠碾过去,就能让那孩子舒服地叫出声来。

“你还挺有能耐的嘛。”我的手都有点酸了。

他暗笑,垂下眼帘凑近影山俊俏的侧脸:

“射啊?”

…………操。

男人独有的魅惑性声线仿佛带上了引诱的魔法,如同轻飘飘的羽毛骚在青年难耐的心上。他随着那人的动作挺了挺腰,最后就乖乖地投降在他掌心。

灵幻新隆默不作声地拿开他的手。肉体分离之后影山刚释放的精液还黏黏糊糊地挂在中间,奶浊色的稠汁跟着啪嗒掉在他性器的四周,配合上小腹晶亮一层薄汗,情色又火热的雄性荷尔蒙。

他瞟了眼手中的狼藉,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块纯白手巾,三下五除二擦掉上面的残留物,接着将这团皱巴巴的东西随手扔在桌边。影山看着男人不为所动地做完这一切,撩完人就冷淡下来的恶劣性格重新激发起他蓄势已久的征服欲。想扒光他的衣服,从后面操进那家伙的穴里去狠狠捣鼓,让他咬紧淡粉的下唇噙泪哭叫。

之后两人有短时间的沉默,然后他看着灵幻新隆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精致的桃花眼小半藏在帽檐的灰影下,向他横扫过来的目光却渗透出一丝丝陌生的冷冽。

“…好了,龙套。我们来说正事吧。”

——他们师徒向来有这种猎奇的默契,比如暴风雨夜之后的笠日清晨灵幻便若无其事地搬了安乐椅到甲板上躺下喝茶,而影山则自动跟过去一路还原折断的桅木,指挥破碎的油帆布在他头顶拼凑成完好无损的旗帜,一杯茶的功夫后他再回到室内心照不宣地打扰卫生。没心没肺地过日子他俩都很擅长,在确保双方的生命安全之后。

又比如现在,灵幻刚坐在他腿上用手给他打完一炮,还故意趴在他耳边诱惑他高潮,他徒弟微凉的精液还弄脏了他的手浪费了他一块手绢,然后年长者就捡回他那师父的尊严谈正事,仿佛方才只是吐了一口痰。

灵幻抓过一旁晾了许久的外套,里外翻翻将染血的大片面积对准黑发青年,唇角微微动了动。

“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这么多别人的血?”

影山挑眉,倚进沙发背里听他说下去。他能从那人战栗的声线里感觉到他内心的不安,然而他却为此性趣高涨。这想法十分混帐,他想他自己可能是个人渣。

“我记得最开始有跟你约定过——”灵幻咬了咬牙皱紧眉心,接下来的吐字恍如刀片开膛破肚,“如果你使用超能力取人性命,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虽说话语伤人,但此刻灵幻觉得他更像是指间牵拉出一条银线,而刀柄挂在上面,发钝的刃在一片残破的风里摇摇晃晃,因为影山茂夫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他觉得说出这番话更加难受的是自己,他甚至有些眩晕,他的心狂跳,害怕到想要转身逃离。他希望那些令人心寒的字眼千万不要从他最珍爱的弟子口中说出来,然后他下一秒就给那孩子道歉,为自己方才过激妄定的言论,然后他们的生活再像往日一样运转。

可这些细腻的小心思没有传达到半分。影山没作过多解释,他抬眼注视着他的师父,脑子里却想的是从那喋喋不休的嘴里倾吐出的美妙喘息,他笔挺的衬衫下细若无骨的腰,紧窄的翘臀,以及被白丝包裹住的线条优美的小腿。

他把他从里到外看了一遍,看得灵幻几乎要开始怀疑人生,然后终于作出了回应——长腿一勾让面前的人倒向自己,接着顺势按住那人的双肩将他压在身下,裤裆里又兴奋起来的男根慢慢逼近他的腿间。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影山茂夫危险的目光张扬地刺进灵幻眼里。他嘲笑道,像个恶作剧的孩童。

“我从上了这条船开始,就没打算和你只做师徒。”

“我意图篡位。”

“并且在这里把你上了。”

“听明白了吗?新隆。”

他意料之中地感受到男人的身躯一颤。然而对方很快躲开他的亲吻,似乎还试图挽回这支离破碎的局面。

“…好好说话行不?”他摇摇头,却连自己都不能说服,末了只好转移话题:“这场骚动是你引起的?”

“芹泽对你真是忠诚,”影山答非所问,“挺有两把刷子,不过比起我还差的远。”

“你——”

“别露出那么绝望惊恐的表情,他没死。”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只不过大概会缺胳膊少腿。”

“……”

“放心吧亲爱的灵幻师父,”他狭长的眼睛暗流涌动,灵幻已经完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是怎样一份感情。“我可是很温柔的哦?”

残酷的词句如同飞沙走石,将年长者的理智和同情一点点击溃。这么多年来那个人就是如此看待自己的,像这样把他囚禁在房间里压制住双手举过头顶,从扭曲的心底滋生的情欲种子现在全数回报给他,然后他强迫承受身体各处被肆意挑逗抚摸的耻辱。

钳住手腕的力道很大无法挣脱,影山茂夫的脑袋伏在他的脖颈,凉凉软软的东西覆在喉结上方向下游走。他承认他的身体一直都很敏感,特别是…禁欲很久之后,反应过来之时就被一个成熟男性压在沙发上侵犯。他一边深情地舔吻他的皮肤,一边用火热的性器抵住他的下体。他能感受到那东西甚至饥渴得发颤,而主人上半身的动作牵带出一小串磨蹭,却又陷在他的腿沟里不离开,像在耀武扬威地宣示霸权。

他们挨得很近,裸露的部分紧贴着彼此,发情的热度从一头传到另一头。影山低头含住他粉色的乳尖,舌头裹着小小的肉粒来回拨动,惊得身下的人一阵挺腰。灵幻的脖颈向后仰成一段美妙的弧线,他微张着口,却只是在拼命汲取周围的氧气,仿佛濒死的鱼。

“你的反应真有趣。”青年往他湿热的口中按入一节拇指,拖动柔软的肉体在里面翻搅。他将超能力慢慢汇聚在另一只手里,调整四周的压强使其形成一道透明的环,代替了他的手彻底封锁住灵幻新隆的行动——然后他觉得拇指一阵刺痛。

被咬了,还咬出了血。

“师父是小孩子吗。”

“对对对,就你的行为最限制级。”灵幻新隆恶狠狠地骂道,虎牙的尖端从肉里滑出来,带出红白相间的丝线。他这么做是想警告身上的人别妄想太多,然而下一秒影山的唇居然贴了过来,这次探进来的是舌尖,描绘着他的深入内里。

这小子绝对是疯了吧。

但他不能再咬下去了,因为那混蛋用力掰住了他的下颚,不仅如此空闲出的另一只手还摸进他的下半身,握紧那根半软的性器上下揉弄。

完蛋,久违的快感瞬间从下腹席卷上来,燥热的血液开始疯狂涌动。即使他根本不想硬得这么快,但最要命的位置被人套弄,那家伙略微粗糙的舌面还挑逗般滑过他的内壁,让动情的低吟融化在两人的唾液里甜蜜发酵,吞吃下肚。

他动弹不得,只能痛苦地承受对方侵略性的舌吻和把人逼疯的快感。他手臂发麻,身体却越趋敏感,对方抚摸过的部位燃烧起欲求不满的火焰,那耻辱夹杂着冲动在他体内回旋,最操蛋的是他觉得自己要射了。

“师父真是厉害。”长久的缠绵之后影山终于放开他,滑腻的唇舌覆在他的下唇上狠狠吮吸一口,“被弟子捆着强奸都那么兴奋,我看是你积压太久了吧?”

他说着将手中的力道转移至滋滋冒水的茎尖,盖住红肿的头部绞紧那小块黏糊糊的区域,细长的手指抵在铃口处抽动。

“快…住手…混帐…嗯、啊…”体液乱七八糟地湿了他的指尖,汁液黏结着窄细的通道被磨蹭着涂上表面。刺激的浪潮一步一步将他逼近悬崖,他紧闭双眼,肌肉绷紧,劲瘦的腰在舒服感的围攻下扭动。他的泪腺快支撑不住,被撩拨得无地自容,可是又好想射出来。想要高潮。

这窒息的关头影山却鬼一般缩回了他的手,转而摸索至他臀缝里隐藏的入口。像叼住猎物的野兽在摇摇欲坠的风中松开利齿,然后灵幻新隆被突如其来的冷意无情地推下高峰。

“妈的……你是不是有病?”脸色潮红的男人向面前的青年瞪过去,脱口而出的恼怒饱含沙哑的情欲:“有种操我没种让我爽?”

话一出口他就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到底说了啥,被最原始最肮脏的欲望支配到神智不清,连仅剩的抵抗力和自制力都被吞噬至尽。

影山开扩后庭的动作暂停了。他眯了眯眼睛,挑衅的目光从那边传递过来,嘴边藏不住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你是想要用手还是用嘴?”

他有些执拗地把问题重复了一遍,接着抬手指指自己的唇,又自顾自地替他回答。

“用嘴。是吧。”

“……”

灵幻新隆有些惊恐地看着影山的脑袋慢慢靠近自己硬挺的勃起,然后张口含住了他。那一瞬间他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挣挣禁锢的手铐,并发出一声轻微的赞叹。

很舒服。

青年温暖的口腔吮吸着他的肉棒,柔软的肉体贴着马眼轮回打转。他锁紧嘴里的阴茎侧过头,纯黑的眼仁往上一勾向灵幻看过去,最后给了他一个深喉。

“哈…哈啊————”数以万记的热潮涌向唯一的出口,没过一秒他就丢了,大量的白浊喷洒在他徒弟嘴里,黑色靴尖绷直了抬高,战栗的筋骨从脚踝延绵至膝弯。他的胸腔剧烈颤抖,甜腻的呻吟宛如糖果雨降临在这个不大的房间,连空气都染上了令人心动的气息。

口交。被他含在嘴里舔。被他含在嘴里吮吸着舔到射。这过程回忆起来太刷新底线他不敢多想,然而他也不想睁开眼睛面对现实,他究竟是怎样一副糟糕的模样呈现在影山面前。师父?这种形象已经毁得荡然无存了吧。廉耻有用吗?这不能改变他刚才的确是屈服给快感叫出声的事实。

但是他妈的,这感觉真爽啊。

灵幻眨了眨眼,接着就听到了对面一连串轻微的咳嗽。他没好气地支楞起脑袋侧目过去——影山茂夫果不其然被精液呛到了,眼角泛起了红。

他花了刹那间的功夫心疼,却浪费了半分钟来唾弃自己刚才的天真。只是因为他摆出一副嘲弄的臭脸对着他徒弟小声说了句活该,然后就被那人面无表情地用了两根手指惨烈开苞。

“疼…龙套、停、停下……”灵幻吸气,又吐气,没能帮助肠道的肌肉放松下来。全身上下的神经系统都对这粗暴的异物进攻发出警示,他吓得想闭紧双腿,却被人先一步掰开膝盖制止。

“张开。”影山的命令不带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指尖抵住紧致的肠壁往外撑开,接着又感受到那地方怕生般收缩了一点。

啧,真紧。

说实话他几乎已经失去了耐心,特别是当他把手指捅进去的时候,天堂般的湿热迅速咬死了他,而人体的温度总是很令人安心。他尽力不去想被这种环境包裹住他欲望的情景——可眼睛却一寸不离地黏在交合的地方。男人常年保护着的肌肤白皙又光滑,隐蔽的穴口约莫能看见粉红的里面,透明的肠液擦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连周围的褶皱也搞得滑腻一片。他咽了口唾沫,灼热的注视快把眼前美好的肉体烧穿。

“我们已经不是师徒了吧。”他突然闷声说道。

“哈啊…你、还想怎样……”

“所以对你使用超能力也无所谓了,对吗?”影山的笑带着十足的恶劣。

灵幻猛地瞪大眼睛。他还没来得及咀嚼话里的含义,就感觉到有波动的能量自对方埋入体内的指尖扩散开来,急促细微的流风穿透最外的上皮组织,愈发强烈地进入他的各个细胞、体液,像寻找什么一样掀翻每一根神经。那无形的玩意儿仿佛拥有生命,在灵能者的指示下畅通无阻地扫过他狭窄的甬道。

“影山茂夫!!”明明青年的手指已经停止了抽动,他后庭里四处游荡的玩意儿却并未停歇。未知的力量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分解成纳米级的尘埃刺激着周围的腺体器官。灵幻虚汗直冒,最可怕的是他能适应并且渐渐放松了,取而代之的是电流般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振荡过来,又麻又痒的空虚宛如连环爆炸的弹药。火烧的情欲令他禁不住小口喘息,刚刚软下去的分身又因此精神起来。

“哈…你特么的…对我做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灵幻感觉他下面那张嘴已经发出了想被粗大肉棒蹂躏操弄的信号。后面湿得太厉害,他的身体被这股冲动调教得愈发难耐,连舌头都不能按照想法自由转动。他尝试正常点说话,可吐出来的却是一阵令他难以置信的娇媚呻吟。

“那里、不行…啊…别这样…住手…”捆缚的双手被强烈快感刺激得痉挛,微妙的压力准确顶过灵幻快感的源头。他舒服得趾尖蜷曲,泛粉的身躯挺直又弓起,双腿不自觉地向青年的腰部夹过去,胯部一下又一下轻蹭影山茂夫完全硬挺的阴茎,藏在阴影下的禁区全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美景。

“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欠操啊,灵幻师父。等不及被男人日了?”

罪魁祸首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接着按住灵幻扭动的腰身,对准穴口直接就肏了进去。经过调戏后的通道已足够润滑,他兴奋的巨物一点点撑开柔软的肉环,来回抽动的过程又令身下的妖精绞紧了他几分。影山抓住灵幻圆润的屁股揉弄一番,又向他美味可口的深处用力顶了两下。

“龙套、唔…唔啊…!”茶发男人的话语被顶弄得撕碎成片段,他迷离的银灰色双眸蒙上一层泪雾,唇上有了深深浅浅的咬痕,从内而外透出诱惑的殷红。

“舒服得受不了了?”影山茂夫近乎残忍地往灵幻要命的敏感区域冲撞,粗长的性器磨着那小片地方插进插出,在他春水将至的小穴里带出一阵狂风骤雨。肉体与肉体有力的撞击,激烈的场面中两人的身体配合地律动,从完美嵌合的入口处不停擦出下作的淫液。

绯色从灵幻的脸颊烧至耳根,他承认被他插得很爽,主动的迎欢没有哪里诉说着拒绝。一切都扭转了,一切都堕落了,从他被关在这房间里起,从那人放出宣言并与他决断之时…不不不,也许是更早,从他在多年前的另一艘船上救下影山茂夫并收他为徒、从那孩子沉静若冰又琢磨不透的目光看向他那一刻,默契而奇妙、朴实无华却又惊心动魄的相遇与成长,他依然将他看作最珍惜的徒弟,可却一步步沦为对方的猎物。

可他没办法违抗,没办法狠下心甩开他靠近的手,没办法拒绝那时而柔和时而冷冽的眼睛。他们接吻,他们做爱,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沦陷在这场疯狂过激的性交里面无法自拔。

灵幻被操弄得逼出眼泪,透过晶莹的水珠看见了天花板微弱的橙色灯光,在他的视野里不停摇晃。他又迷茫地向前看去,还没聚焦上另外一个人,一片纯黑就向他压了过来。眼角有凉凉的组织覆上,是影山茂夫在俯身亲吻他的泪滴。

“师父哭泣的样子也十分惹人疼爱。”他说道,舔了舔唇上咸湿的液体,“…让人更想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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