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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进山村的娇柔母亲】全文完结版 - 1,6

[db:作者] 2025-08-06 22:40 5hhhhh 9960 ℃

  「我撕了你的贱屄!」徐龙怒吼着,妈妈害怕的哭泣着,拍打着徐龙粗大的手臂,却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下体剧烈的撕裂感从阴道口传来,妈妈害怕自己的下面真的会被撕开,害怕极了,疯狂地哀求着:「啊啊!痛啊!!老公!!老公!!!啊啊!!要裂了!!!!啊啊别撕了!!我错了!」

  阴道口的根部渗出了猩红,稍微刺激了一下徐龙,恢复了理智,便松开了手指。妈妈的阴道被放过了,便赶忙疼痛地夹紧双腿,整个人蜷缩着。

  徐龙站着喘着粗气,仿佛气急了,看着躺在地上哭泣哀嚎的妻子,更生怒意。

  「站起来,给我他妈把腿打开。」

  妈妈心里害怕极了,忍着疼痛赶紧站了起来,颤巍巍地打开双腿。徐龙绕到妈妈身后,妈妈不知道徐龙想干什么,不敢合上。

  徐龙一发力,大腿带动小腿,仿佛有千钧的力道,布制的鞋子是粗糙的,巨大的疼痛从偷情女人的下体传来,猛烈的力道把整个人都抬飞起来,向前方的泥土地上扑去,原来是徐虎一脚就踢在我那娇小妈妈的两腿之间。

  「呵……喝……啊……」巨大的疼痛让人根本叫喊不出来,原本还能站立的妈妈直接瘫在了地上,无法喘气只能倒吸着气,发出死狗般的声音。

  「老子让你喜欢被肏. 」徐龙说着便出门去打了一勺辣椒油,红彤彤的辣椒油倒映着房梁的景象,徐龙给自己套上避孕套,连着套了三层后便直接将粗大的鸡巴塞进辣椒油里搅拌着。

  我妈妈还躺在地上绝望地捂着下体,眼泪不断地流淌着,下体已经没有了知觉,双腿都没了知觉,巨大的疼痛让大脑做出了应激反应,麻痹了感官。

  屁股被一股大力摆正,因为疼痛夹紧的双腿也被暴力地打开,边缘浸着血的阴道口被巨力撞击后,已经开始泛起了乌紫色,此刻没有一丝的爱液,却依然被徐龙的巨根极其顺滑地插了进去,至少等了两三秒。

  刚刚还没有知觉的下体,此刻却异常燥热,很快燥热就如熊熊大火灼烧着肉壁,妈妈还在忍耐着疼痛,却根本忍不住这股灼热,惨叫着、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徐龙一只手压着背,整个人都趴在了泥土地面,徐龙俯下身子,对着女人的肩头就是狠狠地一咬,发泄着心头的怒气,腰身也开始挺动,仿佛想要将辣椒油抹满女人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恐怖的哀嚎传出了屋子,吓到了刚刚把二儿子叫回家的徐老太,徐虎也听到了小骚货要死了般的叫声,便赶紧进了柴房,剧烈的哭喊声慢慢消失了,两兄弟争执着什么,也辱骂着什么。徐老太心急地等待着,不一会徐虎就抱着昏死过去的妈妈出了门,往村子里的老医生那赶去。

  妈妈白皙的身子到处沾染着血和灰,双手自然地垂下,露出的嫩处密布伤口,无论是腋下、背上还是乳房上都被咬破了好几处,奄奄一息的妈妈,下体还滴溅着深红的油泽,随着徐虎的移动在路程中留下一滴滴痕迹。

  拯救妈妈的不是徐虎和徐老太的善心,而是她三十万的身价和还没生出儿子的使命,才让妈妈捡回了一条命。

  卢泽消失了,卢母被送到了「公厕」,整个人都躺在一张大木板上,大腿和身子就像一个圆规般的折叠着,只有阴户和肛门露在墙上开出的洞里,来来往往的汉子们不需要再花钱就可以随便使用了,死伤不论。

  只是区区的偷情就这样吗?也许并不是这样简单。

              第七章 恋羊的狼

  西南省委,一座庄严大气的会议室内,坐着几个站在西南省权力巅峰的男人,有穿军装,也有穿警服的,更多的是朴素的中山装。

  为首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各位,今天紧急召开DWH ,是因为陈副主任家的情况,省委已经上报组织了,上面的回复是高度重视、着重解决,但必须要先和当地政府取得联系,不论我们介不介入,都必须经过外交途径,这样大家都提提看法吧,如果介入,我们要怎么处理。」

  我父亲陈嫌就坐在圆桌旁,心急的翻动着手中那几份关于自己妻子的资料,当初那伙人贩子将妻子拐上车,儿子便先打电话告诉了他,通过权力的推动,很快就追查到了那辆车,那辆车很熟悉市区的道路,多次进入了天眼的盲区,最终被找到时是在大山深处的一个破旧民房外,最后在刑侦和技术,甚至是军中技术部门的追踪下,总算是查到了蛛丝马迹,也打掉了人贩子团伙,但领头的叫做王麻子的人已经出了国,根本找不到也联系不上。

  当然父亲不知道这联系不上的人当时正在贩卖他的爱妻,之后也因为一些事情失去了音讯,更不知道除了王麻子之外还有徐燕子也逃脱了追捕。

  穿着警服的人开口说道:「我们的人通过信号追踪,已经定位了那个打给陈主任的电话的位置,是在缅甸克钦邦曼南赛靠北四十八公里处的深山里。接下来我们省厅打算联系克钦邦的警方以及通过特勤联系当地地方势力,对这个消息进行确认,只是,这个是有风险的,很有可能打草惊蛇。」

  涉及外交无小事,再上心也不可能直接派出武装力量去别的国家营救,只能通过外交手段进行交涉,除了和我父亲同一个老师的省厅厅长何兴比较上心外,其他官员们都说着没意义的话。

  会后,父亲拉住师弟何兴,悄悄问道:「师弟,会上你话里有话师兄知道,没风险的办法是什么,你快说,我要去救童韵,她在那个危险的地方哪里等得了外交援救,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何兴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悄悄附耳道:「师兄,师妹的遭遇我也很心急,所以才想说出来办法,结果全都装聋作哑我也不好提了。就是交钱赎人,那个范围是一个叫缅族民族战线的地方武装势力控制的,可以联系上他们,让他们去交涉,看看多少钱可以把师妹给赎回来。」

  父亲深深的拍了拍何兴的肩膀,语气诚恳地说道:「小兴,那就拜托了!我知道我娶了小韵你心中不悦,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小韵的安危才最重要,师兄真的拜托了,只要小韵安全回来,师兄一定好好报答你。」

  「师兄,你说这些干嘛,师兄你和师妹在一起是师妹愿意的,说什么报答的,就算你不要我管,我也会求着你让我来帮忙的。」

  「嗯,拜托了!」

  时间如流云划过天空,你仔细盯着它便慢慢悠悠,当你分心之后眨眼便已然消逝。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了,虽然是秋天却没有丝毫的凉意,依然热气蒸腾。

  我的妈妈童韵在柴房中和粗大的立柱紧贴在一起,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布条下的娇躯带着一些伤痕,但女人没有哭更没有绝望,因为代表希望的求救已经发出了,虽然发出的代价是两条生命坠入深渊。

  妈妈是痛苦的,无论是自己这些日子遭受的痛苦,还是卢家母子为自己做出的牺牲,但依然饱含着获救的希望和向往。柴房内没有人,徐家人正在大屋子里商量着童韵的未来。

  「国内已经知道她在这了,前两天我押货去城里的时候,坷森的秘书给我说,有人要赎她让我们开价。」徐虎说完话,便拿起水烟吸了一口,然后便吐出一股呛人的烟雾。

  「我没什么意见,半年了肚子都没反应,还他妈给我戴绿帽,不如卖了回本算了。」徐龙的手上早就沾满了童韵的鲜血,话语中也不再有怜爱,心中的恶意再次腾升,想着既然要卖回去,这些日子他就好好过过瘾,反正是赎人,又没说要完整的回去,活着就行了。

  「奇了怪了,她怎么联系上国内的?」徐老太想不通。

  「老太婆,你不会也想联系上国内让你家里人赎你吧?」徐老汉从床上坐起来,惊讶地看着徐老太。

  「去你的。」徐老太白了死老太一眼。

  「这个贱货。」徐龙怒骂道。

  「行,那就卖,现在就看多少钱?」徐虎继续问道。

  几人都提出了自己心里的价位,比如徐老太想着20万,毕竟已经给儿子玩了这么久了,徐虎报价100 万,说妈妈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好了,是升值而不是贬值。反正都各有各的说法,定不下意见,最终一家人都看向了那个阴影里的人,仿佛他才是做决定的主。

  「那就弟来定吧,弟定了我就去给坷森回复。」徐虎说道。

  「80万,我们拿30万,50万给坷森」一个人从阴影里站出来,没有一丝憨态,尽是沉稳和冷静。

  徐鼠的发言决定了徐韵的命运,一家人聊完,徐鼠便又显得憨憨傻傻的出门了,徐虎却和徐龙说道:「哥,别了吧,人都要被赎回去了,就算做个好事了放过她吧。」

  「赎回去了不更好,老子玩了白玩,弄残弄废了别人养。」说罢,徐龙就拿着衣服走向了柴房,徐虎则摇了摇头没有再管。

  妈妈被破烂衣服笼罩着身子,一根麻绳从衣领伸出吊在木梁上。妈妈的眼睛里倒映着皎洁的月光,显得明亮有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就仿佛是预感到了那个变态又要来折磨她了一般,尽有些干呕。

  柴房门被打开,一个赤裸上身的两米巨汉,带着精赤健美的肌肉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大布袋,大布袋中的东西被一件件地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就好像准备行刑的酷吏一般。

  各类鞭子、木夹子、蜡烛、各种振动棒、肛塞拉珠、扩阴器等各种大大小小器物几十件放在宽大木桌上,徐虎挑选了一根鞭子拿在手上随意挥舞了下,抽出破空的风声。随即便喝了一口酒,「噗」酒雾笼罩鞭身,让其材质贴合得更加紧密。

  「徐龙,你还要做什么?徐虎已经告诉我了,我家里人要来赎我了。」妈妈眼神坚定地看着身前这高大的可以轻易捏死自己的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让妈妈坚强了太多太多。

  「贱屄,今天还没给你止痒呢。再说了,你都要被赎走了,我不留点你身上的东西当纪念品对得起我让你潮吹那么多次吗?」徐龙走进妈妈的身子,大手一扯就撕开了妈妈身上那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

  麻绳紧密地缠绕在我妈妈的身上,粗大的麻绳勒过乳房的四周,让本就挺翘的乳房显得更加精致和突出,粗大的麻绳交织形成了硕大的绳结,绳结则牢牢地压在妈妈可爱的阴蒂和阴户上,但凡有一丝动作,粗糙至极的麻绳绳结就会摩擦嫩得可以掐出水的穴肉,故妈妈一直努力地保持身体的平稳。

  徐龙拨动调整着麻绳,将妈妈的双手从背后解放出来,随即又捆绑在支撑房屋的木柱上,让妈妈高高举起双臂,乳房更加的坚挺起来,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也被抬离地面反绑在柱子背面,这样妈妈的大腿根被拉扯着向后张开,露出了已经长了阴毛的下体。

  没了双腿的支撑,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滑着,麻绳自横梁上拉扯着我妈妈的身子,受力点则集中在腿部和娇嫩的阴户处,粗大的绳结甚至陷入了阴道里,剧烈地刺激着娇嫩的穴肉。

  徐龙边忙碌着,便说着骇人的话语:「你说我是把你的两个乳头切下来,还是把你的舌头留下,干脆给你绝育吧,村子里处罚荡妇都用幽闭,大木槌对着小腹敲几下,子宫就烂了,反正你也怀不上要那烂东西没用。」

  妈妈依然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美目就那样圆圆睁开盯着徐龙。「哟?这会给我表演贞洁烈妇呢?忘了自己有多骚了吗?贱屄」徐龙也不恼火,手指弯曲弹动着我妈妈翘的高高的乳头。

  「嗯哼~」妈妈的乳头被弹动,敏感的乳头挺立了一天,早就敏感极了。

  「贱屄就是贱屄,我还没干嘛就叫出来了,你就是个贱屄,新婚夜还口口声声告诉我要当小屄的。果然啊,就像你背叛你前夫一样,在新婚夜当我的胯下母狗当得那么欢,叫得那么浪,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那是被你逼的。」妈妈咬着嘴唇,不让闷哼声发出来,努力地反驳着。

  「是的,之后也都是我逼你的,不知道是谁用她的骚屄坐在我腿上,小屁股像上了马达似的疯狂套弄我的鸡巴,然后还逼口朝天的不让精液流出来的;不知道是谁每天早上起来先给我口爆还给我说这是你作为妻子的早安咬的;不知道是谁,非要晚上让我把着腿吹着嘘声哄你撒尿的,还要我帮你擦,是吧贱屄?」徐龙边说着话,便脱下了内裤露出粗大坚硬的鸡巴,大鸡巴拍打着我妈妈的小脸。

  「不是的!不是的!那都是为了讨好你!你这个变态!」鸡巴的味道在鼻间环绕,妈妈闭着眼躲避着,张开说话的小嘴不时就碰到徐龙的鸡巴,带着一些哭腔。

  「躲什么?你上下两张嘴,哪张不喜欢我的大鸡巴了?装什么?」

  「徐龙,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求你了,你现在放过我,也许我回去还会想着你的好,你这样只会让我厌恶!」妈妈绞尽脑汁,想着能打动徐龙的话。

  「想着我的好干嘛?半夜自慰吗?」徐龙继续调笑的。

  妈妈当然知道徐龙想听的答案,便羞耻地点头道:「嗯……」

  「哈哈哈,贱屄就是贱屄,先给我用你小嘴口一次,射了之后我再虐一下你,今天就可以了。」徐龙叉着腰哈哈笑着。

  妈妈的小嘴开始主动地含住那根巨大的阳物,脖子前后移动着,虽然行动不便,但是口交依然专业且精湛,丁香小舌不断地在龟头上打着转,徐龙闭着眼舒爽地享受着身下美人的服侍。

  不知道是插到了喉咙深处还是别的原因,妈妈突然把徐龙的鸡巴吐了出来,开始干呕着,徐龙没有发怒也没有生气,就静静地看着我妈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妈妈干呕了一会,什么都没呕出来,眼角带着泪珠,抬头看着徐龙。徐龙也没有再让我妈妈给他吸出来的意思了,便又开始摆弄起妈妈身上捆缚的绳索,和以往不同,这次是把童韵的背部给露了出来,而将胸和小腹都捆在了立柱上。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妈妈光滑的美背上,几根粗大的麻绳横跨,仿佛嫩白的大地上横跨几条棕色的公路。徐龙甩起鞭子,被撕裂的空气发出嚎叫,「pia !」随着鞭子和肌肤接触,顿时就留下一阵红痕。

  「高潮或者三十鞭之后才尿出来,就结束。」徐龙面无表情,专注地甩动着鞭子,目光却看向我妈妈那被的绳索捆缚而被迫打开的下体。

  最开始徐龙鞭打她让她高潮的时候,妈妈还和徐龙反驳着,说着这怎么可能的话语,可身体确是诚实的,不争气的阴户居然真的会因为主人被鞭打而兴奋。妈妈被捆缚住身子,徐龙拿着鞭子像殴打奴仆和畜生一般的鞭打着,一些奇怪的幻想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自己就像那不听话的小母马,被骑士鞭打着、驯服着。

  「啊!」随着徐龙的不断鞭打,妈妈终于发出了高昂的一声嚎叫,头仰起看着自己被高高吊起的双手,下身一抖一抖的,巨大的绳结陷入了阴户中,此刻不断地滴落着水珠。

  「贱屄。」徐龙收起了鞭子,扯开深深陷在童韵肉穴中的绳结,将鞭子的握柄塞进去,狠狠地操弄着刚刚潮吹的骚穴。折磨和虐待持续到了深夜,奇怪的是,徐龙刻意避开了小腹。

  这一夜妈妈被从房梁上放了下来,被长时间捆缚的身子处处都麻木的疼痛着。徐龙给妈妈的伤痕处抹上了一些药膏,便将她怀抱了起来,说道:「今夜跟我回去睡。」

  「我不稀罕,你放我下来。」高潮了好几次再加上被绳子捆绑了这么久,妈妈的身子瘫软着,使不上力。

  「我没和你商量。」高大的徐龙抱着娇小的少妇便走回了屋子里。

  一家人看到徐龙将童韵给抱回了屋子,也没有说什么,依然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还是熟悉的大通铺,还是在徐龙的怀中,背后就是徐虎的呼噜声。娇小的满是伤痕的身子被徐龙宽厚的胸膛、粗壮的手臂包裹着,妈妈虽然心里对徐龙厌恶、害怕、憎恨着,但她女人的身体依然在这强壮的男人怀中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心。

  「你恨我吗?」夜里,只剩下男人粗狂地呼噜以及女人轻柔的鼻息,徐龙却突然对着童韵开口道。

  「我恨你。」妈妈依然被伤口的疼痛折磨着,听到这样问便直截了当的回答着。

  「我好像对你有感情了。」徐龙继续搂抱着童韵,抚摸着自己给怀中这女人留下的一条条伤痕。

  「切」妈妈不屑地发出声音。

  「能不走吗?」徐龙搂得更紧了,妈妈的身子和徐龙紧紧贴着。

  「……」妈妈没有回答,不知道是犹豫还是对徐龙这种无聊地提问很诧异,因为被徐龙紧紧抱着,头埋在徐龙的胸口上。

  「那我要再好好爱一爱你。」徐龙翻身将我妈妈压在身下,眼睛里仿佛冒着烈焰,整个人都喷发着兽欲的气息。

  「我不要!」妈妈用手撑着徐龙想要压下来的身子,却被徐龙轻轻一别就破开了。

  「我只是告诉你。」妈妈还想反驳的小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男女相接的嘴唇中还有呲溜呲溜的吸吮声,不一会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啪」「啪」「啪」便有节奏地奏响了。

  童韵是一个温柔乖巧的女人,一张可爱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乖巧的鼻子,脸蛋的皮肤吹弹可破让人很想咬两口,因为天生骨架就小,再加上个子也小,手和脚都显的精致。童韵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女人,言谈间都带有丝丝文人的优雅和聪慧,这是一种比外貌还要诱人的气质,一种不会被年龄、岁月所改变的诱人气质。

  生命的种子又一次播撒在了肥沃的子宫中,当鲜活强健的精子兴奋地涌入那偌大的天地,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

             第八章 残酷的希望

  「师兄,让别人去接吧,再担心也不能深入险地啊?」何兴焦急地和我父亲说着。

  「师弟,小韵都已经在险地了,我真的好怕有一个万一,我作为丈夫怎么可能在这白白的等着,让别人去接她。」我父亲陈嫌也在犹豫,但是却很坚决。

  「这样师兄,我让我们GA安插在那个区域的特勤去,他们都是老江湖了,你就别去了,真的,我也很担心师妹。」何兴焦急地踱着步。

  「好了师弟,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我希望这次赎人万无一失,外人如果遇到危险,他们不一定会保护好小韵,而我哪怕豁出这条命,也要把小韵接回来,这不仅是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更是我答应师父的,小韵出这事,师父已经住院两次了,在他的病床前,他握着我的手,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小韵救回来。」

  这个师父当然就是我妈妈的父亲,我的姥爷,他们这些法学院派高官的真正大靠山,虽然姥爷的意思并不是让我父亲出境去接母亲,但是这件事情办不好,他的政治生命就结束了,何兴作为姥爷最优秀的学生都不过是个副S 级,我父亲能当正的就是因为他娶了我妈妈,无论是为了心中的爱意还是自己的前途,父亲都认为只有自己亲自出马,这件事才能处理得最好。

  「师弟,你最大能提供到什么程度的保护?」

  「师兄,这样吧,我们西南一直和东南亚联系密切,我会帮你联系当地的警队,我们这边也会派出特勤保护你。确实,这只是一次赎金的交易,而且对面答应得也很快,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反正我肯定会在国内给你打好后援。」

  「嗯。」

  随后没多久,父亲就准备好资金,办理了公务出国。而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告诉我,因为如果他告诉我,我肯定会跟着他一起去的。

  与此同时在那遥远的龙虎村中,我妈妈童韵却变成了最宝贵的女人,因为她的肚子里可能孕育了龙虎村的下一任领袖,与徐家以及村民们的高兴与欢喜相比,妈妈的眼睛里失去了亮色,心坠入了深渊。

  「求求你,告诉国内,让他们晚点来,我会好好生了孩子再走的,求求你了,你不是对我有感情了吗?」肚子依然平坦的妈妈,躺在健壮的臂弯里,哀求着身边的男人。

  徐家的大通铺现在只躺着两个人,徐龙也只是为了照顾我妈妈起居才躺上通铺,自妈妈怀孕的消息被证实以来,一切便以我妈妈为首了,徐家人全都去地上打起了地铺,生怕挤到孕育了孩子的徐韵。

  徐龙徐虎早就被下了禁止令,严禁在怀孕期间和我妈妈发生任何关系,就算是徐韵主动要,也不可以,只能用手和舌头简单地满足一下。

  「好,我会联系的,但必须先把钱收了,这个没法晚,你好好生完孩子,到时候都好说知道吗。」

  「嗯。」妈妈也没有办法做主,能得到徐龙的应承,她也只能咬着唇点点头。

  徐龙看到身前女人的可爱模样,再想到女人的肚子里正在孕育着他的孩子,当然也可能是徐虎的,但他依然心中喜欢极了,便低头吻上了娇艳的唇瓣。男女湿润的舌头分离后,徐龙便悄悄附上妈妈的耳朵,不老实的手还摸上了我妈妈的阴户。

  「想要吗?」

  「嗯~」妈妈摇着头发出长音,表示了拒绝。

  徐龙只好作罢,毕竟现在一切都要以他身前的宝贝徐韵为主。

  日子慢慢的过着,妈妈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也许是徐虎已经通知了国内,三个月过去了,再也没有传来一丝讯息,妈妈虽然一直在问徐龙,但他不愿意告诉我妈妈。

  妈妈的心中依然还有曾经的矜持,在这种徐家人不会强迫她的情况下,她再放纵就找不到借口了,可对于突然终止的性生活,就像开始产生了戒断反应般。

  因为怀孕的缘故,身边总是一直有人守着她的,妈妈太羞涩了,不愿求人,思量再三才决定来一次灯下黑,妈妈被徐龙抱着睡着,可爱的女人装作睡着其实一直在等待着,直到徐龙的呼噜声打响,女人便开始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动作极其轻微。

  葱白般的纤细手指慢慢的伸进自己的内裤,悄然地摸到那颗小豆豆,手指头轻轻一摁,一阵舒爽传来。随即再往下,手指开始潜入自己的阴道,对着自己的G 点揉搓着,脑海中幻想着被徐家两兄弟压在身下猛烈抽插的景象,尽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逐渐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徐龙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小动作,大手便往我妈妈的胯下抓去,果然抓到了那只小手,妈妈有些震惊,但正在高潮的边缘,小手依然在努力地活动着。

  徐龙轻微用力,小手就被从我妈妈的内裤里抓了出来。

  「呜~」想被发现做坏事的孩子,妈妈害羞不已,把头低着。

  徐龙把我妈妈的手放在月光下,看着手指上的水光,妈妈害羞地把手指给藏在掌心里,徐龙就这样看着怀中娇羞的人儿,等着她的快感完全褪去。

  「求我。」徐龙靠近妈妈的耳朵,吹气在可爱的小耳朵上。

  「呜…………求求你……」妈妈知道,这一次再也没有借口了,自己就是一个浪荡的女人。

  徐龙掀开了被子,将我妈妈给小心翼翼地扶着坐了起来,妈妈坐在徐龙的腿中间,背靠着徐龙的胸膛,衣服被全部脱开了。

  徐龙的腿架着我妈妈的腿,让她把阴户给好好的露出来,然后徐龙就把粗大的手指放在我妈妈的嘴前,示意她吸吮。

  妈妈心里害羞极了,但也渴求那份快乐,便张开了嘴将那手指包裹着。不一会粗大的指关节就塞进她那不久后会产出婴儿的通道,比自己的纤细指头舒服多了,妈妈这样想着,手开始揉着开始发胀的胸部。

  就这样,妈妈在徐龙的帮助下,求着老公给自己自慰了。随后这事也就变得寻常了,孕期的女人是渴望性爱的,心理也有些扭曲,妈妈总是这样安慰自己,也许这样就显得不是那么的放荡。

  从妻子的早安咬变成了丈夫的晚安慰,当然徐虎也总是乐于助人的,妈妈短暂的孕期就在两个男人如爱护女王般的日子里欢快且浪荡地度过着。

  妈妈不知道的是,父亲陈嫌已经带着赎金来交易,原本在师弟何兴的帮助下,直接就联系上了地方军阀,这个叫做克钦族民族独立战线的势力,一个叫做坷森的男人热烈的派专车直接赶到了父亲降落的机场接机,还在他宫殿般的住处热烈的招待了我的父亲。

  随行陈嫌的除了坷森派来的亲卫队,还有几个身穿西装的特勤人员。第二天交易的进行是无比顺利的,甚至对方那个叫做徐虎的高大男人显得有些势单力薄,收走了钱他便承诺第二天就会把妻子送到到坷森的府邸,陈嫌虽然心急,但妻子的安危在别人的手上他始终是被动的。

  父亲不知道的是,因为妈妈已经怀上了孩子,这场交易早就不可能实现了,但龙虎村也答应了给坷森的钱,这是不可能因为交易不成功就不给的,所以必须要收钱的。

  为了打动坷森配合龙虎村行动,龙虎村付出了代价,无论是金钱还是产出的产品,其实本来龙虎村就是克钦族民族独立战线保护的,我父亲终究是没有预料到这里的水如此深。

  是啊,作为学院派高官,父亲在桌面上游戏的手段是相当熟练的,可在这动不动掀桌子的环境下,也许并不能如他的愿。最终坷森被龙虎村的条件给打动了,当陈嫌赴完了坷森的晚宴,回到驻地休息,第二天醒来就已经被捆绑着关在一个密室中。

  坷森也漏算了一点,父亲不是没有后手的,几个特勤人员没有被一网打尽,将消息传给了国内的何兴,何兴知道事情发生了大变故,直接联系上了自家师父,虽然两人都被痛骂一顿,不过效果是绝佳的。

  来自中国驻缅甸大使馆的消息马上就传到了坷森的官邸,随之而来的还有缅甸政府军的信件。

  一群穿着绿色军装的人,架着陈嫌走到一个桌面前,让他指着桌面上那些白色粉末,一个摄影机对着他,陈嫌知道,这是在栽赃。我父亲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说,那群绿色军装的人便用被子裹住我父亲的身体,用棍棒殴打他,他松口了。没多久我父亲就被送到了一个类似法庭的地方,他根本听不懂所谓法官们在说什么,反正录像是录着的。

  中国高官以公务为名实则运毒的消息传回了国内,如此明目张胆地栽赃当然是不会骗到北方的人的,只不过也就不好再直接要人了,一封要求引渡的函件发往了缅甸。

  陈嫌当然是不知情的,他又被关回了屋子,每天都有医生进来给他检查身体,随时观测他的血压和各项指数。在这个密闭的屋子里待了不知道多久,陈嫌被带上了一辆车,车上有几个穿着黑衣服,拿着冲锋枪的人,就像在看押犯人一般看押着他。

  「陈主任,久仰大名啊,您妻子提过您。」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副驾驶,和我父亲说这话,我父亲并没有回应他。

  「陈主任,我知道你不是哑巴,你看前面那个车,你妻子正在车上,我主要是想告诉您,回去吧,她在这里很幸福。」徐鼠指着前面的车说着,我父亲依然不回答。

  不一会两辆车就停在了医院,陈嫌看着童韵在几个男人像女王般的搀扶下,走进了医院里。

  「她怎么了?」陈嫌终于开口了。

  「没怎么,只是去打胎,怀的是女儿,她不想要,她想给她老公生儿子。」徐鼠拿出一杆烟抽着,漠不关心地说。

  陈嫌再没说话了,就静静的坐在车上等待着,不一会徐鼠就接了个电话,说着陈嫌听不懂的语言,然后就开车走了。

  「陈主任,你妻子打胎进行得很顺利,我兄弟给她请了最好的医生,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因为有些流血所以要清宫,估计要住三天,我先带你去你的住处,放心。您妻子,哦不应该是前妻,出了院会到那附近的,我们会给她请整个缅北最好的调养师,调养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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