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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进山村的娇柔母亲】全文完结版 - 1,4

[db:作者] 2025-08-06 22:40 5hhhhh 8850 ℃

  整个上午妈妈都在思考着徐虎的枪支,在妈妈的理解中,能有枪的都是实权机构,妈妈不能理解徐虎为什么有枪。

  徐家男人出了门,徐老汉那个无用货确实没有对童韵做什么过多的行为,顶多是揉揉她的奶子和扣扣她的下体,除了厌恶,她感觉不到一丝的兴奋。

  过了中午,徐虎回家了,但只是拿了些东西,便对妈妈说道:「徐韵,虎哥今天带你出去逛逛,不用收拾东西,跟我走。」说罢便拉着妈妈的手出了门。

  「啊?」妈妈呆呆地没反应过来。

  妈妈虽然有些厌恶徐虎,但是对于能出去走走还是很期待的,毕竟当初第一次进入这个村子,她就在拖拉机上被王麻子弄得高潮不断,根本没有仔细观察村子的布局和位置。

  妈妈被徐虎牵着手走出了徐家,就像当初跟着父亲逛街一样。放眼望去村子还是比较大的,和印象中的农村不同,但没什么农田,也许是因为村子修在山谷中。四周都是连绵不绝的高山,甚至高的地方直接插入了天空的云朵。

  天气很闷热,还有些潮湿,原本看到类似火炕的床童韵还以为是在北方,可北方哪里会出现湿热的天气呢?山脚下的植被较为茂密,再往上却几乎就是岩石了,山巅还覆盖着白雪,是雪山,在妈妈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目标:东北以长白山为首的雪山群、新疆的天山群、西藏的喜马拉雅群峰还有云南的玉龙雪山,抬头就能看到雪山,这到底是哪?

  徐虎介绍着村子的景色,说着村子外围的风光,当妈妈听到村子外围不是什么湖就是什么山的时候,心中的绝望更甚了。最近的城镇居然在一百多公里以外,而且徐虎还不告诉他名字,明明就差一点,差一点就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了。

  直到徐虎指着一个方向说了一句:「那边就是中国。」

  简单的六个字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向妈妈,那边就是中国,这边呢?童韵停下了脚步,牵着小手的徐虎回头玩味地看着女人的神情,这是每一个从国内拐卖到龙虎村的女性共有的反应,也是他觉得有趣的地方。童韵的脑海中开始搜寻起和王麻子来到这里时,路上的每一幕记忆:从燕子那里出来就上了车,一直开了几天,路上她觉得头晕气短,一直昏昏沉沉。到了一个县城里和王麻子睡了几晚,之后就上了一辆卡车,卡车拖着货物显得很沉重,就和她的喘息一样。下了卡车就被带上了拖拉机,然后就到了徐家。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出国了,对了!自己在上车前被王麻子喂了药,那个药让自己浑身燥热、下体像上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只能王麻子一直躺在卡车驾驶室的后排,宽大得像一张床一样,自己在王麻子身下承欢受露。是的,路上好像有人来盘查过,司机下去了一会。

  妈妈完全没有想到是出国,那来盘查的正是边防武警和海关,司机以两口子忙着生孩子为由敷衍了过去,年轻的战士爬上去看了一眼就害羞的下来了。王麻子下了车,拿出一堆有真有假的证件,伪造的结婚证上,正是王麻子搂抱着我妈妈,两人笑得那么自然那么开心,也就没有引起怀疑,这是童韵第一个可以获救的机会,却因为男人那丑陋恶心的阳具将她的身体拖入了黑暗,身心都陷入了高潮的舒爽中,而忽视了救赎亮起的微光。

  这个结婚证妈妈当然看过,当时王麻子说要和她结婚,这样就不卖她了,蠢女人还和王麻子解释不能重婚的问题,听到王麻子只是想和她照婚纱照,妈妈为了不被卖出去便扭扭捏捏的答应了,换来的结局除了穿着白色婚纱被王麻子在小屄里灌满精液外没有任何意义。

  童韵觉得头昏难耐,差点站不住身子,还好被徐虎一把搂住了,不然才换的衣物又要沾染上异国的尘土。这一刻妈妈的心掉入了无边的绝望,所有的预想和期待全部滑进了深渊,原本以为脚下的土地还是那片热土,此时才发现早已到了异乡。

  童韵被徐虎搂着,呆呆地望向天空,清澈的泪滴出了眼眶,这天不是那天,这地不是那地,缘是已经来到了地狱。

  徐虎玩弄够了,他知道女人此时是迷茫的,正是他钻破女人薄膜的时刻,嘴角扯着坏笑,柔声地对童韵说道:「你也不要害怕,就像我龙哥说的,你只要给我们徐家生几个儿子,这里是留是走由得你去。如果生不出儿子,诺,正好到了,你看。」

  徐虎指向路边一个少年,那少年正费力地拉着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的身边挂着一个牌子,牌子用粉笔写着清晰的文字:口5 元、屄10元、腚10元。

  少年叫做卢泽,是和卢母一起被拐走的,原本人贩子打算只卖掉卢母,但卢母死死地护住了年仅十岁的儿子,买了卢母的徐七叔是村子里的铁匠,买女人白送个小畜生他自然是乐开了花,虽然日子苦累了一些,卢母作为女性的部位遭罪了些,也算是日子过得。

  直到卢泽都长到了15岁,这卢母都没给徐七叔诞下一丁半崽,才引起了怀疑,在徐七叔的铁钳之下,卢母才告知了自己早就上了环的事实。气不打一处来的徐七叔当晚就发了疯似的折磨卢母,还把卢泽给丢出了家门。

  卢泽在七叔家门口守了三日,其母也被七叔疯狂地折磨了三日,直到卢泽已经饿的头昏眼花了才被放进家门。卢泽看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还被打断了腿的卢母,也不敢露出一点不愿,最终七叔和卢泽做了约定,他可以救治卢母,但卢泽必须还七叔的医药费,还要还七叔买卢母所花的两万块。

  「最过分的是,徐七叔那老王八蛋还给全村村民打了招呼,除了小杂种拖着他老妈卖屄赚钱,谁也不许给小杂种一分钱。就这样,还要求小杂种每晚八点之前,让他给他老妈在河边把屄和屁眼扣干净,不行晚上你去河边看,一边是洗衣服的村姑,一边是给老妈洗屄的小杂种,洗完了就要亲自抱着老妈送到他徐七叔的床上,继续给那个老变态折磨。」徐虎虽然嘴里怒斥的徐七叔,但眼睛里却露着过瘾的神色。

  童韵被徐虎所讲述的事吓坏了,看到那躺在板车上妇人有了客人,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爬上了板车,屁股耸动着,双眼没有生气的干瘦小子见其母有了客人,便停下了板车蹲在地上休息着。童韵看到小子和自己儿子年纪相近,便有些心疼,但随即便想到了自己也不见得处境好到哪去。

  童韵受惊吓有些站不稳,借着徐虎的搂抱才没有彻底坐下去,徐虎看到女人的可笑模样,继续挑逗着:「你别怕,你是花了三十万买来的,光靠这骚屄可还不起债,但到时候要生不出儿子,你的心肝脾肺肾,呵呵。」

  徐虎边说着,边搁着裤子搓揉着我妈妈的娇嫩下体,妈妈不敢反抗,对于生不出儿子的恐惧开始在内心蔓延生长着,徐虎揉了好一会,让妈妈的裤子上透着一片湿痕,便被拉着走了起来,徐虎继续嘱咐着:「你只要好好生儿子,龙哥和你虎哥我都会保证你安稳无事的,知道了吗。」

  妈妈没想到本来期望找到逃生希望的游览,最终变成了绝望的丧钟,彻底将她的命运钉在了徐家的胯下,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妈妈只能呆呆的点点头。

  终归是苦读了近二十年书的女性,在绝望的打击下,依然存续着希望的火花。如果运气好,生两个儿子也就是三年的时间,三年小青也只不过是大二的年纪,三年不过是如初中和高中一般的白驹过隙,三年、不过是三年,只要自己争气。

  陪着徐虎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里吃了饭,那户人家有两个儿子,都还没有媳妇,两个小伙子如狼似虎地盯着妈妈的身体看着,仿佛视线已经穿透了白色的衬衫和胸衣,赤裸地贴在妈妈的肌肤上。

  「小虎啊,你这两个兄弟你可得上点心啊。你家是有钱,三十万说买就买了。我徐老五家可买不起,当年你爷爷偏神叨叨的去信那什么教(原词较为敏感,请忽略),还迷信什么血统非要让村子里的人娶汉族女,不然你这两个兄弟早就找附近的女人结婚了。在我们这穷乡僻壤,啥都有,就是汉族女人少啊。」一个老头子便抽着烟,便对着徐虎抱怨着。

  老手还隔着衣服摸索着童韵的身子,不断感叹着:「啧啧啧,多水灵啊,这胸、这小嘴、这脸蛋,还是研究生是吧,真好啊。」

  妈妈被骚扰得难受,徐虎却笑得自在:「不是废话吗,老五头,三十万你以为白花的?」

  一顿晚饭吃得妈妈难受极了,原以为要回家,才发现徐虎带着妈妈来到了一座还算光鲜的办公楼里,楼门有个牌匾写着村民保安队。

  「我们来这干嘛?」妈妈问道。

  「废话,骚货,当然是来这玩你啊,我今天要在这值班。」直到此刻,徐虎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笑嘻嘻地看着嫂子。妈妈经过一下午的思考,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开始抱着无意义的幻想,三年。

  想到这,妈妈便一反平日里被动的神色,娇媚地抚了一下头发,轻咬着嘴唇,大大的眼睛眨得水灵灵的。妈妈以自己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媚态向徐虎示好着,双手环抱着徐虎的胸,头贴在徐虎的胸膛上,娇柔的说道:「虎哥,今晚我听你的。」

  徐虎哈哈大笑,手拍在妈妈的屁股上,开始隔着热裤扣弄那深藏臀缝间的菊门,笑道:「哈哈,果然是骚货,才来三天就这么上道,果然是天生的骚货。」

  妈妈脸上挂着媚笑,心中却死一般的难受,自己坚信着柏拉图式的爱情,在读书阶段追求自己的男人数不胜数,却大多是奔着和她上床而去的,妈妈厌恶那些男性。在赴美交流访学期间,因为优异的学术能力其实妈妈已经被邀请留下来深造了,可外国人那毫无廉耻的性爱观,和妈妈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男同学和妈妈交流的话语里都透露着强烈的性暗示,妈妈为了避免这样的环境甚至可以放弃深造的机会。

  只有我父亲陈嫌,外公当教授时的大弟子,一直单纯地关心着、呵护着她,这才最终在爱情的殿堂上,妈妈将自己的全部托付给了父亲,妈妈一直都坚信着,自己的一生只会有父亲一个男人,而现在,自己则主动地将自己托付给了面前这刚刚在昨夜与自己完婚的徐龙的弟弟,徐虎,自己名义上的小叔子。

  原本童韵以为又是性爱疯狂的一夜,却没想到走进了办公室根本不止徐虎一人。两个身穿同样衣服的男人在屋子里看着黄色CD,听到门被推开,便回头看到了自家老大牵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了进来。衣衫不整是因为徐虎当然不能冷落美人的邀约,当即便搓揉玩弄了一番。

  「老大,这就是你嫂子?」「嫂子真美啊,婚礼那天我就想说了。」两个人笑嘻嘻地搓着手,让童韵感到一阵后怕。

  「叫什么嫂子,她叫徐韵,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叫她骚货。」徐虎的大手搂着妈妈的肩膀,伸进了被他拉开的衣衫里,搓揉着乳房。

  电视机里的画面突然熄掉了,看来时间已经到了八点。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三男一女的呼吸声,女人特有的幽香在屋子里流转着,不断地点燃男性的欲火。

  烛火亮起,便见徐虎说道:「你们两个去把东西搬出来啊,还在等什么,开始开始。」说完两男子便打开了桌上的手电,走出门外翻找着什么。

  在烛火下,徐虎将妈妈逼到了墙边,妈妈退无可退被徐虎靠拢着,男人和女人的脸庞被烛火照出了侧影,显得氛围有些暧昧。徐虎玩味地对着妈妈的嘴唇吹了吹气,便开口说道:「小骚货,昨天我摸了摸,你还没试过屁眼吧?龙哥不喜欢屁眼昨天肯定也没动你,你以前动过吗?」

  妈妈的性爱经验在我父亲手中只学会了最传统的性爱方式,其他的新姿势都是最近才学会的,妈妈回想起在燕子手中的日子,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回道:「在人贩子手里被灌过肠,那里很脏的,也怀不了孩子,我们不弄那里好不好?」

  可爱又可怜的妈妈,居然傻乎乎地和坏人谈条件,娇艳的嘴唇不断的吐出让徐虎发笑的话语,让徐虎觉得眼前的女人分外有趣。徐虎继续挑逗着女人:「哦,那你意思是想和我干别的?你到底想肏屄还是肏屁眼?」

  听到污秽不堪的话语,妈妈有些不自在,又是这招。妈妈露出有些羞涩的表情,悄悄的附上徐虎的耳朵,轻声地说了什么。

  徐虎听到了女人的话语便笑了起来,随即就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脸蛋,然后出乎意料地掏出了配枪直接抵在了妈妈的小腹上。嘴里说道:「可我就要肏你的屁眼,你想肏屄是吧,我看你今天盯着我的小家伙很久了,要不我把它塞你屄里?」

  妈妈被枪抵着,死亡的寒冷瞬间就爬满了全身,眼神惊恐地看着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金属物件,嘴里喃喃地道:「不要……不要……快拿开……会走火的!」

  「虎哥,弄好了。」刚刚出门的两个男人搬来了各式各样的仪器,曾经被弄过一次的妈妈马上就看出来了,是一整套的灌肠器具。

  「我喜欢女人的屁股胜过喜欢骚屄,转过身去,把裤子脱了。」徐虎恢复了笑脸,手枪依旧抵着妈妈的小腹。

  妈妈很害怕,害怕那枪械射出吞噬生命的子弹,击穿她的小腹,搅烂她的子宫。妈妈慢慢站好身子,双手拉住热裤的边缘,转了过去。妈妈的头抵在墙壁上,裤子被自己慢慢地褪去,背上的肌肤光滑透亮,丰满的屁股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红润。

  妈妈的个子虽然小小的,腿却显得健美和修长,大腿丰满肥嫩,小腿肥瘦匀称。美人抬起了腿将脱下的热裤踢到了侧边,至此妈妈的下半身便没有了一丝的衣物。

  「可以啊这骚货,内裤都不穿。」两个男人在门口借着烛光观赏着,却不知道是徐家根本就没有给妈妈准备内裤。

  「好屁股,雪白雪白的,又圆又嫩。」另一个人发表着对我妈妈的评价。徐虎将手枪的枪管伸入妈妈的屁缝间,冰冷的异物在屁股和阴户间摩擦,金属独有的冷酷刺激着温热的蜜肉,童韵的屁股一颤一颤的。

  徐虎别好了手枪,便伸手拉住了童韵的头发,将她拉着走了几步便丢在了地上,可怜的妈妈光着下半身跪在那些器具前。一张沙发软垫被放在妈妈面前,妈妈便听话地爬了上去。

  妈妈的屁股放得很低,一个队员便直接用手掐住了妈妈的阴唇,引起妈妈的阵阵哀呼。以痛楚为牵引,小少妇乖乖地将屁股抬了起来。还被讥笑道:「虎哥,这骚货被掐了下贱屄就湿了,看屁股都抬得高高的了。」

  「求求你们,别说了!」妈妈带着哭声,哀求着男人。

  妈妈抬起屁股,圆润的肉球被男人粗糙的手掌向左右分开,露出了烛火下看不太清的肛门,一个队员走上前来,手电直接照在了妈妈的肛门上,一朵娇小精致的菊花可爱地蠕动着、褶皱均匀排列显得优雅干净。

  徐虎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妈妈的阴户,兴奋的阴道就误以为是要得到快乐了,开心地分泌起了女性的爱液,徐虎沾了点妈妈的爱液,便沿着肛门的褶皱涂抹着。

  「哈哈哈,连润滑油都省下来了。」两个队员嘲笑着,妈妈将头埋在沙发垫里沉默着,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了,乳房在敞开的衣衫中一晃一晃的。

  润滑完毕,一名队员拿起了一剂100cc 的针管,从一个桶中抽出了满满一管肥皂水,妈妈只感到冰冷的注射器顶在她的肛门上,心里泛起一阵哀呼。

  凉凉的肥皂水顺着男人的力道坚决地破开温热的肉口,菊门的防守被水流彻底渗透了,火热的肠道被凉水洗礼着,肠壁被刺激地收缩着,给主人传去阵阵的刺激,妈妈在心里哀呼着。

  难受的感觉开始蔓延起来,便意也开始上升了。美少妇咬着牙埋着头,紧闭的嘴唇远远强过那诚实的阴唇,两片可爱唇瓣中间,一丝丝爱液开始分泌,好像倾诉着某种需求的渴望。

  肥皂水一管管的注入妈妈的体内,冷热交织的刺激和发胀的下腹,让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在手电的照射下,一点晶莹黏稠的水珠,从阴户上滴到了地面,发出了清晰可见的「滴答」声。

  短暂的沉默之后便是三个男人的大笑,妈妈的脸羞的深埋进了手中。

  「哈哈,这骚货只是灌灌肠就水多地滴下来了,一会干她屁眼还不把楼都淹了。」

  「哈哈就是就是,真他妈的骚啊。」

  徐虎用手指整根插入蜜穴中搅动了下,便走到了妈妈的脸旁:「骚货,脸转过来,尝尝你自己什么味道。」

  妈妈羞红的脸转向徐虎,在徐虎的强迫下,那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放入了她的口中,妈妈吮吸了,一股带着些许尿骚的淡盐味在舌尖扩散,这时又一股液注入了她的后庭,妈妈如品尝到了佳酿一般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这奇异的感觉让妈妈感到彷徨,自己究竟是在挣扎求活,还是已经在肉欲中沉沦了,她不知道,只知道,这种灌肠的刺激感让她感到有些愉悦。

  一个肛塞在童韵湿透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地润滑着,随即便插入了妈妈的肛门中,经过自己爱液和肥皂水的充分润滑,妈妈狭小的肛门开始适应了异物。

  徐虎一把搂住女人的肩膀,将娇小的女人给提了起来。妈妈虚弱地靠墙站着,腿有些发软,双手轻轻抬着自己胀大的小腹,平日里女人光滑精致的小腹此刻却像怀着胎儿一样。

  当初生了儿子,腹部肌肉走形松弛让妈妈苦恼了许久,经过了几年的调理和锻炼才重新恢复了紧致,如今小腹大大胀着,强烈的便意不断的想要冲破肛门前的巨大塞子,不得不说巨大的塞子也塞不住妈妈的骚屁眼。一丝丝液体开始从塞子中漏出来。

  徐虎掐住妈妈的乳房,恶狠狠地威胁到:「给我憋住,再漏我就一枪打爆你的屁眼。」

  妈妈哭泣着,尽力地憋着腹部的倾泻感,却依然有一丝水流不断的流淌出来。徐虎将两枚跳蛋塞进了妈妈的阴道里,然后便让两个小弟直接拿出了胶布,用胶现场给童韵缠出了简易内裤。

  「骚货,你不是会跳芭蕾的吗?来跳一个,跳完我就带你去厕所。」徐虎和两个小弟找了几张椅子坐着,看着面前抱着小腹的女人贱笑着。

  夏风从打开的窗户间吹来,一丝不挂挺着小腹的白嫩娇躯在月色下舞动着,微风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在腿间的峡谷划过,带走了一丝骚味。妈妈强忍着从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刺激和便意,双手微微张开,雪白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娇俏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起舞、弹跳。

  妈妈的玉手在身上不断抚摸着,身子开始柔美地跳动着,可是再优美的舞蹈,只要不穿着衣服,都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景象。徐虎拿着录像机记录着这一刻,两个小弟用手电为优雅的舞者打着灯光。美人雪白的贝齿咬着娇艳的红唇,在夜风中艳舞,是那么地撩人。

  更加淫靡的是舞者那用胶布缠出的简易内裤下,一直在发出嗡嗡的声音,还一直滴落着不知哪漏出来的水,让人浮想联翩。

  随着肛塞被徐虎「啵」的拔出,淡黄色的液体如涌泉般喷出,股间的水流激射着,和着风声发出了阵阵清爽,妈妈的肠道终于释放了压力,让其不断地发出舒爽的声音,跪俯着的女人仿佛做着伸展的动作,曼妙的身姿勾勒出女人完美的弧线,如果不是股间喷射的涌泉,绝是一副月下的美景。

  徐虎抬起美人的小脸,淡淡的说道:「刚刚那个屋子不够宽敞,我带你去集体浴室灌吧。」

  刚刚释放压力的妈妈俏脸带着潮红,轻轻咬了咬唇,娇羞的点了点头。

  足足灌了七八次,直到菊门中排泄出了清澈的水流。肛门有些松弛扩大,徐虎的手指轻易就能进出搅动,被冷落的阴户也湿透了,和肛门处的外来者不同,打湿阴户的全是妈妈自己的淫贱。

  徐虎觉得时机成熟了,便将粗大的鸡巴直接插入了妈妈的阴户,经过徐龙一夜的洗礼,妈妈的阴道已经初步记住了大尺寸的规格,在骚妇的穴里随意抽插了几下,沾满爱液的鸡巴便抽了出来。

  粗大的阳具在妈妈的肛门上研磨了一会,便想破门而入。妈妈身子一紧,肛门竟然又紧紧的合上了,接着徐虎的巴掌便直接落在了妈妈的翘臀上,当下便不敢再绷紧肛门了。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当然也不是舒畅愉快,肛门被紧绷的痛楚还是存在,但得力于妈妈自己爱液的充分润滑,徐虎的阴茎被肠壁吮吸包裹着,菊花的褶皱被尽数撑开,可爱的小菊显得有些透亮。

  随着徐虎的动作,妈妈开始呻吟了起来,肛门因为粗大物体的进入而不断收紧,紧紧的卡住巨物的进出,但薄薄的括约肌哪里是健壮男人的对手,妈妈就这样在痛苦中感受着徐虎的强硬,就像虔诚的信徒承受着主对自己不忠于婚姻的惩罚一般。

  直肠的饱胀感逐渐化解着肛门紧绷的疼痛,异物感也渐渐化为了肠壁的酸麻和快乐。阴茎上沾满的爱液已经在肉与肉的夹缝中刮了下来,肠壁却挺身而出代替了爱液的工作,分泌着肠液继续润滑着这进到主人下腹的热情客人。

  「啊啊啊!嗯……啊~不……不要……嗯~咕呜~咦啊~」小雌兽般的妈妈感受到身后男人开始努力冲刺起来,已经预想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直肠壁也兴奋地做出反应,想要吸附和吸收这巨大的棍子。

  发情的喘息从妈妈的口中传出,浴室内弥散着淫靡的女体气息还有不知名的奇异香味。那光着身子伏在男人身下,用菊穴和男人紧密交合的女人,很难让人联想也曾身着得体小西装,在课堂上对着学子们声声教诲。

  「呀……啊~不要……嗯~嗯啊……呵呜~啊~」妈妈的娇小身子被下体传来的冲击力顶着前后猛晃,垂向地面的双乳也在空气中荡着秋千。徐虎抱紧身下的肉便器,最后冲刺了两下,便「咕咕」的喷吐了浓稠的精液。

  妈妈的肠壁受到精液的冲刷,大肠的再吸收功能便开始了运作,徐虎的小蝌蚪还没开始游动,就被肠壁给狠狠吸干了水分,丧失了生命力。娇小的妈妈在和徐虎的交锋中终于得到了一次小而微的获胜,用肠壁狠狠地欺负了徐虎脆弱的小蝌蚪。

  女人的高潮在肠壁短暂吸收了精液水分后也到达了顶峰,和阴道高潮与宫缩高潮不同,明明没有被照顾到的尿道喷射出了一些激流,像阴蒂也射着精一样,前列腺兴奋地运作起来,腺体向尿道排出流体,水花拍打在浴室的地砖上,哗啦作响。

  「哈哈这女人被虎哥干尿了!虎哥,您老休息休息,换兄弟来爽爽?」「虎哥牛逼!你他妈放屁呢,明明说好下一个是我的。」两个男人口无遮掩地争夺着女人菊穴的使用权,毫不在意可怜女人心中的羞耻和难堪。

  高潮的余韵还在不断冲刷着妈妈的大脑,作为身体对于新玩法的回馈,这次的潮吹来的强烈而刺激,让妈妈一直保持跪扶的状态缓解着兴奋。徐虎拔出阴茎,发出了塞子般的「啵」声,可爱的菊穴还在开合着吐着白浆,看到那合不拢的肛门,徐虎好心地提出:「这骚货下面都脏了,我先帮她洗洗。」

  拿起身边的花洒喷头,徐虎一两下就去掉了花洒,只留下了水管,打开水阀便喷射着水流。可怜的妈妈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余韵,徐虎就捏着水管直接对着那合不上的菊穴猛灌着。

  「啊!啊~不要!~ 啊呜呜呜……」冰冷的水流刺激着菊穴,大量涌入肠道,妈妈想要逃开,却被徐虎搂着臀,上半身的挣扎也躲不开被固定的菊穴大口地喝着水,只能发出呜咽的哭声,反抗着男人粗暴的对待。

  被从浴室抱回了办公室,妈妈接受不了男人们的下贱玩法,不愿意再配合,瘫着像一块肉一般的不再做出反应,虽然叫声还是会不时地从唇缝中溢出。可怜的妈妈哪里知道,这样才能引起三个男人的折磨欲望,这值班夜唤起女人身体爱欲的行动才刚刚开始。

  这一夜,徐韵的阴道是仅属于徐虎的,而那娇俏的乖肛却是大家的。

  「呜哇……嗯~快停下~嗯……嗯哼~嗯~哈呜」妈妈像少女捂住被风吹扬的裙摆一般,前后捂着下体,可被脱光衣物的少妇哪还有裙子。徐虎和一个队员将妈妈夹在中间,那队员将妈妈抱着躺在沙发上,徐虎则压着我妈妈狠狠地抽插着。

  男人女人的喘气声继续挥洒着,妈妈对于性爱贫瘠的想象力根本没有预料到这样的交合方式,心中难过极了,身体却发出了欢愉的反应。女人下面的嘴永远比上面的诚实千倍,嘴巴里说着停下,下体的两张小嘴都大口地吞咽着男人的阴茎,仿佛正在说着多来些。

  「徐韵,爽不爽!」徐虎看着身下女人紧闭的双眼和紧咬的双唇,又感受到女人湿透的下体和阴道的吮吸故意问道。而妈妈只发出「呜哼……啊呜」的哀鸣和娇喘,不去回答徐虎,徐虎便和队员又加紧了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的刺激美少妇喷着淫液的骚穴和紧致暖热的菊门。

  阴道的肉壁和肠穴的内壁都吸吮包裹着巨物,相互挤压使得更显精致,也给女体带去更加猛烈的刺激和压感。粗大的阳具紧紧隔着一层肉膜,让相互的体感更加舒爽,给女体的刺激更加强烈。

  答案其实是注定的,妈妈受不了这样的攻势,这都怪我那不负责的父亲,非要迎合妻子玩什么精神恋爱,只有极少的性爱体验。美少妇的身子是那么的诱人和空虚,作为丈夫却没有好好地利用和开发,也许父亲下了狠心好好开发一下妈妈这诚实的身体,如今落入他人之手也不会这么轻易败下阵来。

  妈妈的娇喘声和浪叫和着次日清晨的鸡鸣同时奏响。天还未彻底亮起,乌蒙蒙的天空沉闷地压在大地上,菊门里塞着肛塞,挺着肚子的美人妻被小叔子给拉着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徐虎走的悠然自得,担心早起的村民欣赏不到自家嫂嫂的美艳。

  光着身子的妈妈只穿着一双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小心翼翼地四处望着,菊门的肛塞、滴落徐虎白浆的阴户、红肿的乳头都需要遮掩,而徐虎还牵着她的手,仅剩一只用来遮掩的手却想处处遮住,最终也只能处处遮不住。

  路上是有行人的,行人们看到徐虎带着风骚的女人走在路上,吹捧着徐虎的,更调笑着少妇,几个大胆的还想伸手扯出妈妈菊门里的塞子,吓得妈妈惊叫连连,乖巧的躲进徐虎的怀里,这才被呵斥开。

  两人回到徐家的屋前,看着院门徐虎嘿嘿笑着,对妈妈说道:「来,骚货,喷在墙角,村里的母狗都是这样认路的。」

  妈妈羞耻极了,咬着唇摇头道:「虎哥,求你了,放我去厕所吧,我不要在这。」徐虎决定的事情,哪里有妈妈反驳的余地,粗大的手臂都快赶上妈妈的大腿了,便像提着小鸡仔一般,将美妇放在徐虎蹲下来的腿上,这姿势就像父亲将儿子放在腿上,把屁股蛋露出来,准备揍屁股一样的,只是现在是徐虎教训我妈妈。

  小腹被压迫着,本就费力忍耐的液体从肛塞中喷了一些出来。徐虎便嘲笑道:「还说不乐意,这不自己开始喷了吗?」

  妈妈的双手捂着屁股,像害怕被打屁股的傻孩子,傻乎乎地辩解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压到我了。」

  徐虎拔出肛塞,再压一下妈妈的背,美少妇便再也忍不住了。随着徐虎的按压,美少妇的菊门就像听话的水枪一样,将腹中的肥皂水喷在徐家大门和墙角。也许这些液体要不了半小时就会被风给带走,但妈妈每次经过这里时,都会清晰记得现在的这一刻,这里的大门和墙角上,那星星点点的都是从自己的下体喷洒出来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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