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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进山村的娇柔母亲】全文完结版 - 2,2

[db:作者] 2025-08-06 22:40 5hhhhh 5250 ℃

  「(景颇语)不是的,将军,这是我的妻子,是我娶的。」徐龙有些紧张,忙开口回答道。

  「(景颇语)你妻子长得挺好看的,她叫什么名字?」坷森用手指摸索着徐韵的唇边,挑逗着。

  徐龙有些生气,但依然忍耐着,毕竟满屋子都是坷森带来的士兵。徐虎忙打笑道:「(景颇语)叫徐韵,有什么好看的,一个破落户。」

  听到这里坷森眉头一抬,转头对身后那穿着西装的欧洲人问道:「(景颇语)政府军专门点名的,那个北方代表提出来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景颇语)叫童韵。」

  虽然是景颇语,不过这两个字的发音是清晰无误的,久违的听到自己的真名,妈妈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那个叫出自己名字的西方人。

  这样的反应,怎么可能骗得过老狐狸,坷森当即就笑了笑,松开了手。

  「(景颇语)这个女人必须交出去,那你家那个小孕妇肯定也是咯,交出来吧。」

  听到坷森这样说,徐龙和徐虎都面色极其难看,随即便低头商量了几句,坷森也不急,让妈妈就这样半蹲在他身边,自顾自地倒起了茶。

  「(景颇语)将军,我们可以把全村买来的女人都交出去,不过这两个真不能交,徐颖就不说了,徐韵是我家兄长的心头肉,她也愿意留在这里,这一点真的做不到。」

  坷森呵呵笑了几声,随即掏出一杆烟抽了起来,转头摸着身边女人的秀发,呼地吐出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顿时惹得我妈偏头低声咳嗽着。

  「(景颇语)不交也可以,但是不能呆在龙虎村,这样吧,我一会把你家那个孕妇还有这个女人带走,我帮你们保管一段时间。」

  徐龙和徐虎对视一眼,坚决地说道:「(景颇语)将军,这个真不行,我们龙虎村可以自己藏好她们。」

  听到两人坚决的回答,站在屋内的士兵们纷纷将手放在了保险上,随时准备将保险打开,气氛一下子肃杀到了顶点,唯独徐鼠依然在旁边傻乐着,那个西装洋人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徐鼠的反应。

  「(景颇语)这个女人我必须带走,没有商量。如果你们执意,那龙虎村就不用存在了,我不想为了你们给政府军任何一丝入侵我辖区的理由。」

  妈妈全程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唯独只听懂了「童韵」两个字,已经多久了,应该一年了吧,就仿佛一颗石头砸进了她早已经平静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会谈结束了,徐虎带着士兵们去将货物装上卡车,坷森和手下们也出了徐家大院,坐上了豪华的轿车,但一直没开,仿佛正在等着某只可怜的羊羔。

  「小韵,你自己保重,我会想办法尽快给你接回来的,你……不要反抗,也不要惹怒他,他不会伤害你的。」徐龙非常不舍地抱着这个女人,仿佛生离死别般地交代着什么。

  妈妈虽然听不懂之前他们聊了什么,但是现在算是明白了。

  呵……呵呵……我又被卖了……童韵啊童韵……

  妈妈有意避开那个怪异男人,随着坷森的手下想要坐上卡车,却被拦了下来,西装洋人带着她坐上了坷森的座驾,是一辆漂亮宽敞的林肯,车厢里仿佛一个小包间一般,装饰豪华、温度舒适,座位下放着黑漆漆的军火,还有冰箱冰镇着红酒。

  车辆启动,随着音乐响起,妈妈就这样局促地静静坐在座位上,坷森则在一旁翻动着账单,两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坷森说了一串鸟语,妈妈很想听懂,疑惑地看着坷森。此时坐在司机旁边的军人说话了。

  「将军说你的衣服太丑了,脸也脏,你座位下面有个扣,打开里面有湿巾,那个旁边打开有衣服,你换一下。」

  可怜的女人听到吩咐,便开始俯身寻找着,找到了那个扣便打开,拿出湿巾将脸上的灰土擦净,随即打开另一个,却有些愣住了,因为里面全是暴露的比基尼。

  「换。」这次不是那个翻译说的话,而是坷森直接说的话,眼睛也没有看向她,依然在翻看着账单。

  哪里有选择的余地给她,她不过是一个又被出卖了的女人。

  脱下身上丑陋的花布衣,露出那依然匀称白皙的诱人身子,纯白的胸罩和内裤也被褪去,拿起一件看起来仿佛布料多些的比基尼,妈妈就当着三个陌生男人的面换上了。

  此刻还有什么羞耻和羞愧给她,她不过是一个下贱可悲的女人罢了。

  妈妈的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穿上了比基尼才发现了怪异,原本抹胸的胸罩,中间竟然露着乳头,两片布料组成的内裤,只能紧紧卡在阴唇两边,露出阴户。又翻找了一下其他衣物,皆是如此。

  坷森看到女人换好了衣服,直接就解开了裤链,露出了那根奇特的阴茎。

  阴茎的表皮凹凸不平,黝黑得很,龟头上亮着金属和机械的光泽,妈妈受命靠近那个奇怪的阴茎,随着手指颤巍巍地抚上,才发现包皮下全是硬块,塞满了金银器具,龟头的皮肤里紧紧镶着一个银圈,就连手摸上去都硌人不已。

  「将军让你坐上去。」

  妈妈当然知道坐上去是什么意思,感到有些害怕和担心,也有些羞耻,她和这男人见面才不过一小时。

  坷森放下了账单,手舒适地搭在座椅的靠背上,腿张开,那根奇怪的阳具高高地立起,他就这样看着我妈妈。

  妈妈的心里很害怕,却也有着一些好奇,既然不可违抗,不如。

  娇软的阴户开始贴近奇怪的鸡巴,但未经润泽,她根本吞不下。这时坷森还算温柔,拿出了一瓶液体,开始给阴茎抹上。妈妈带着一丝感激,终于用那可爱柔软的阴道紧紧地吞吸了奇怪的大家伙。

  包皮下的硬块凹凸不平,而且本来粗壮就不输徐家的人,再加上那些奇特的硬块,带来的快感和刺激深深地激发着徐韵的淫欲,要不是昨夜找徐虎释放了一次,这一次插入说不定就要让她丢了身子。

  前排的军官转过头来看着已经在将军身上上下晃动的淫荡美人,可以调笑地说道:「我告诉你,将军刚刚涂的可不是润滑剂,那个是阻电液。」

  「啊?」妈妈光顾着舒服,没太听清。而此刻她的宫颈正在紧紧地吮吸着坷森那奇怪的龟头。

  随着坷森的手按上随身的一个遥控器。

  「啊啊……」随着身子的颤抖,妈妈像弹起一般,整个人快速上顶,龟头从阴户中脱出,激烈的电流顶着子宫释放,带来的冲击和刺激可想而知,虽然阴户止不住地喷出阴精,可却没有一丝高潮的舒爽,奇特的击穿下身的感觉,让她害怕极了。

  坷森想拉住脱离开来的女人,可妈妈却不愿意再坐下去,躲在一边蹲坐着。坷森笑嘻嘻的看着可怜的女人,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

  「将军让你回来坐好,你要学会享受这种快乐,他的阴茎是花了重金改造的,将军还说你的穴不错,他也想给你改造一下。」

  「我不要,我不要改造……」

  「先坐回去,女人,你不要找死。」军官看到女人没有动作,眼神沉了下来,让妈妈很害怕。

  坷森看到女人没有反应,慢慢的收敛了笑容,眼神阴毒地盯着她,她更害怕了,只能颤颤巍巍地再次接近那根恐怖的巨物。

  车队沿着山路不断行驶着,路人们都在避开这只明显特殊的车队,那辆帅气的林肯尤其吸引目光,不过车床完全封闭,且看不见里面。

  妈妈强忍着害怕,紧紧咬着下唇,想要再用阴道包裹那个刚刚给她带来痛苦和灼烧的阴茎,却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窗外。

  无论变成什么样,那个人她永远都能一眼认出来,那是她心中仅剩的火种。车速很快,她甚至都没能看清他身边是谁。

  童韵挣脱开了坷森的手,爬向车的后座,想要通过后窗再看一眼,却被紧随地卡车挡住了视野。坷森有些气恼,抓住童韵的头发就把她扯了回来,妈妈死死的抓住车后座,让坷森更加的生气了。

  司机发现了后座的变故,刻意减缓了车速,副驾驶上的军官一个翻身就跳到了后面,直接勒住了童韵的脖子,妈妈吃痛双手放开了座椅,抱着军官的手臂。

  军官松开手臂,妈妈咳嗽了两声,直接哭了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别碰我!」女人张牙舞爪的,眼睛红红的,活像一只母狮子。

  「你疯了吗?」军官怕童韵伤到将军,直接扑了上来,瞬间就制服了可怜的女人。

  坷森很生气,但也失去了兴趣,便拿出纸巾擦了擦阴茎上的液体,军官得到坷森的授意,一个肘击打晕了这个一直挣扎和哭喊的女人。

  童韵的眼睛逐渐失去神彩,意识也陷入黑暗。

  儿子!那是我儿子!怎么会在这!快回家!快啊!快回国!儿子……救救妈妈

           第十二章 母亲遍布全村的痕迹

  龙虎村,我最开始就清楚地知道目的所在,根据王麻子所言,龙虎村远远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龙虎村外布满了明哨暗哨,抓住他和砍断他手的是一群全副武装的年轻人,而这些人他从来没有在龙虎村看到过。

  所以三人分析,龙虎村明面上年轻人少,小孩子少,老年人多,但背地里暗中留藏着精锐。是阳族和阴族,阳族在明、是根基和据点,阴族在暗,是利刃和黑刀,平时商贸行事皆有阳族出面,杀人舔血皆由阴族出手。

  最开始我和徐燕子想要进入龙虎村,正值龙虎村搬运制毒机器的时刻,离村子还有一两公里就被打劫了,万幸是试探,没有带着东西去,一行人拿着美制精良武器打劫路人两千块的,反正我是不太信。

  随着龙虎村旅游度假的宣传从昨日遍布曼南赛,我就知道机会来了,在这曼南赛根本得不到一丝的消息和情报,只有进入那个村子。

  带着名贵的国内特产和大量的现金,化名为徐青,身份是入赘给徐燕子的小白脸而向龙虎村前进着。

  路上驶过的车队显得特殊且吸睛,而我却根本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眼睛紧紧地盯着山路的走向,仿佛正看着站在山路的尽头,那个穿着一身合体小西装,对着我温柔说道的母亲。

  「哟,这谁啊?这不是徐燕子吗?」

  「哈哈哈七叔,来来来,一点小心意,徐青,给七叔发红包。」

  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袋子,里面装着一万块,我直接就塞到了这个老头的怀里。老头一摸,顿时老脸的皱纹都笑开了。

  「哎哟,徐燕子你发大了啊。」老人笑得很开心,对着我也竖着大拇指,随即便开始吆喝着:「燕子回来了!燕子回来了!」

  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散出去了十来个红包,我们才正式踏入了龙虎村。

  「这些狗娘养的,当初赶我走的时候都想躲垃圾一样,现在接了钱想欢迎他妈一样。」徐燕子对着我悄声打趣道。

  「这种话就别说了,谨慎一点。」

  「走吧,去村长家,你最好先别进去,万一你妈太激动了就暴露了。」

  「嗯」我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心中止不住的兴奋。

  两人走了一会,和路上的人打着招呼,尽显热情和客气,见人就塞红包,老人塞大红包,小孩塞小红包。

  一个破兮兮的院子,泥土墙、烂木门,这就是妈妈生活了一年的地方吗?操,想着母亲就在这个烂木门里面,我的呼吸都紊乱了起来,随着徐燕子轻抚我的胸膛,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徐燕子抱着一箱茅台酒,走进了徐家大院,而我则躲在徐家院子门口的路边,不时地观望着院子。

  「你小子谁啊?我看你好久了,盯着我家门看啥呢?」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比自己还高小半个头的汉子,汉子外貌很丑,穿着无袖布衬衫,肌肉扎实,听到话语,我的心中已经明悟了,但此时是万万不能露馅的,这个人就是买了妈妈的那家人,如此丑的汉子,我那娇小的妈妈怎么受得住。

  「噢,我是徐青,我女朋友进去见村长了,我在这等他,兄弟怎么称呼?」

  「徐青?我们村哪有这个人啊?」

  「噢噢,兄弟,是这样,我女朋友叫徐燕子,她说和她在一起必须改姓,我就改了。」

  「噢,燕子啊,可以啊,你个小白脸还挺拼啊。」

  我赔着笑,低头从行李箱中又翻出一瓶茅台,还抓上一个大红包,直接塞进来人的怀里。

  「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我们可能要回来住一段时间,呵呵。」我装作羞涩地挠挠脑袋。

  「我靠,兄弟可以啊,我叫徐虎,没问题,我是村子治保队长,随便住,茅台啊,不错不错,就凭这茅台,你遇到啥事告诉你虎哥,在这村子里你虎哥罩的人,那都得横着走。得了,别在这站着了,进屋进屋。」

  说罢,徐虎就帮忙拉起我的行李箱,吆喝着要请进屋,我有些心急,准备装作拉肚子想要逃开,却正好碰到出来的徐燕子。

  「哟,这不虎子吗?还记得你燕子姐不?当年你小处男还是我破的呢。」

  「我可去你妈的吧,你处女不是老子破的?」

  「哈哈,还真不是,气不气,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我男人,徐青,看这样子你们已经认识了。」

  「是的,已经认识了。」我点头回答道。

  「不错,是个好男人,大气,我徐虎喜欢,走进屋。」

  「走进屋,正好我出来就是叫我家小青进屋的。」徐燕子呵呵笑着拉住我的手臂。

  听到徐燕子这样说,我知道了徐燕子判断进屋是没问题的,但心也有些沉底,随着进屋我也发现了,根本没有妈妈的身影。

  徐燕子依然和徐老汉徐村长聊得乐呵,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两条泰山佛光锡罐,更是将徐老汉逗乐的牙都快合不上了。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徐燕子自然地问道:「对了村长,之前过我手调教后送到你家的那女的呢?我怎么没看到。」

  徐虎这时接过话茬:「燕子,这话你可别当着龙哥的面说哈,龙哥和那小骚货可如漆似胶的,她最近有点事,暂时不在龙虎村,你就别多问了,对了给你打个招呼,那小骚货的事这段时间别提。」

  如胶似漆?呵,是吗,我倒想看看能让我妈妈如胶似漆的人是谁了。

  「我提她干嘛,就是想着再玩玩的哈哈,对了我刚进村看了一眼,我家房子不在了,我们晚上住哪啊?」

  徐老汉和徐虎对视一眼,有些尴尬地笑道,毕竟当初也没想到徐燕子会真回来,那老房子早就拆掉改成仓库了。

  「这样吧,我们临时把徐四挤家的仓库改成了乡村旅馆,我请你们在那住好吧。」徐虎笑呵呵的说着,这事就这样敲定了。

  跟着徐虎走出了徐家院门,正好碰到了回家拿东西的徐龙,徐龙为人没有徐虎张狂,沉默寡言。

  「龙哥。」「龙哥」徐燕子对着徐龙打着招呼,我也跟着喊了一声。

  「嗯」徐龙看着两人,点了点头,就走进了屋子。

  一个高大健壮的丑汉子,满脸的横肉,看手臂上的肌肉就知道战斗力十足,这就是徐龙吗,妈妈在这儿的老公。

  随着徐虎的安排,我和徐燕子来到了徐四挤家的临时小旅馆,确实很够临时的,就是将仓库用大木板分成了好几间,然后挂上灯铺上床。不过好在徐虎已经答应,无论我们住多久,徐四挤都算在徐虎的头上,还提供早中晚餐,但是据说主要是面包和牛奶,不过这个得收钱。

  我抱着燕子又滚到了床上,我很兴奋,徐燕子当然很清楚。

  「徐虎肯定和你妈做过爱的,这个村子就这样,很乱,你看他那大个头,你觉得你妈那么一小只受不受得了。」

  「肯定给她爽翻了,真想看看她平时那么精致优雅,在徐虎的鸡巴上是个什么样子。」我想象着妈妈被徐虎压在身下的样子,和身下的女人耳语着,心中说不出的兴奋。

  半夜徐虎来旅馆找我,把我给叫出去了,说是要请我喝酒,徐燕子想跟着去被拒绝,理由就是男人喝酒女人靠边。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接近徐虎的机会,欣然赴约,一起喝酒的还有他们治保队的几个队员,喝的正是我带来的茅台。

  「哥几个,给你们介绍,徐青,今天的酒就是人家拿的。」

  「欢迎欢迎!」

  男人随着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拉近了距离,开始称兄道弟起来,我当然要和他们拉近关系,也高兴交谈着,刻意的留心着他们的只言片语。

  男人的话题总是那么恒定的几个,无非就是我当年多牛逼,我现在多牛逼,我玩女人多牛逼,在酒精的加持下,众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最后一个话题。

  「哎,你说给她认定未来大娘子干嘛,想当初她刚来,虎哥带她来我们治保队,我们给她灌肠,然后教她怎么用屁眼取悦男人,多么惬意啊。」

  「是啊,那个女人真的极品,屁眼又紧,叫得还好听,主要长得好看,老子干着就有成就感。」

  「我们每次干她屁眼,虎哥干她的骚屄,虎哥,是不是紧得不行?」

  「废话,不用你们她骚屄也紧的很,名器懂不懂。」徐虎得意的哈哈大笑着。

  「别聊着这些了,一会给咱们徐青聊害羞了哈哈。」

  「没事,你们聊。」我听着男人的描绘的那个女人,更在徐虎的暗示下,明白了那就是我的妈妈童韵,没想到啊,端庄贤惠转眼就人人可骑,边想着我的鸡巴在裤子里越来越膨胀。

  「小青,不说了,等那骚货忙完回来,我肯定带来给你尝尝,虎哥答应你。」徐虎醉醺醺地答应着。

  呵呵,答应带我妈给我操,真他妈有你的,等着吧畜生。

  「不是我吹,最爽还是我带着她骑摩托,这个你们根本享受不了。这山路上全是坑,摩托一开就疯狂地抖,开快了更不得了。我把骚货衣服扒光之后让她骑在我鸡巴上,我带着她兜风,你们其实听不到,摩托速度一起来,油门还没她叫得大声,哈哈那个感觉爽爆了。而且娘们怕死又怕露,只能和我抱得紧紧的,哈哈每一下颠簸那小屄都被我插爆,我第一次带她去骑摩托,回来直接躺了两天哈哈哈。」

  我听到徐虎的介绍,嘴角裂开止不住的笑,胸口里一股热血不断地沸腾着,想象着妈妈和徐虎骑摩托的样子,如果现在让他回旅馆,他必然能将徐燕子给干得死去活来。

  「哎,可惜这该死的行动,咱们村公厕都取缔了,不然带小青去爽爽,虽然都是些腌臜货,不过爽一爽还是可以的?」一个队员醉醺醺的抱怨着。

  「谁说没公厕就不能爽的,小青,走我带你去爽一下。」

  我很不解,但是还是迎合着徐虎。

  其他治保队员都想去,但被徐虎拒绝了,唯独带着我走出了门,走出了村子的范围来到一个山坡上,我没看到什么公厕,只看到一个墓碑旁有一个盖着破烂被子的女人。

  「这个女人可以爽,随便爽,就是别搞死了啊,我在旁边等你。」徐虎说罢还推了我一把,在这里我必须谨慎小心,是没有找其他女人这个的心思的。虽然听到那些人讲曾经如何的玩弄他的母亲,让我的下体做出了一些反应。

  走进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仿佛感觉来了人,便掀开了被子,被子里的身子散发着酸臭,身体到处都是伤痕,都是旧伤。女人的手用力地抱住自己不方便的双腿,露出那大大开合已经完全闭不上了的阴户,眼睛看着来人,嘴里喃喃地说道:「有没有水,或者吃的,给我一点吧。」

  我看到女人的可怜模样,心中很愤怒,蹲下身子看了看女人身边的墓碑,一个小小的土坟,很明显是女人用手一点点挖出来的。一个破烂的不知道哪捡来的木牌,上面用石头刻着还算清晰的字——卢泽之墓。

  见到女人可怜异常,我摸遍了身上才找到口袋里还有一半从徐四挤那带出来的面包,随即就递给了女人,转头就离开了。

  「呵呵,兄弟实在不好意思,现在能随便用的女人就她了,但都估计没事要被接走了。」

  「是不是那个什么反拐行动的。」

  「对,就那个。」

  「我知道,我们刚从国内过来,国内现在一直在宣传这事。」

  「真烦,我们花钱买的,又不是去抢来的,搞我们干嘛。」徐虎有些抱怨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脑海中却在盘算如果和身边的这人争斗,该如何才能取胜。

  徐虎将我送回旅馆后,他就返回了家里。我走进旅馆,找到了徐四挤。

  「你这面包单独卖吗?都有哪些价位的。」

  「肯定卖啊,一块两块十块的都有。」

  「来十块的吧。」

  「好小子,识货啊。」

  说着,这矮个侏儒就开始翻腾起冰柜,从急冻里面拿出了一个硬邦邦的面包,递给了我。

  「老板你家面包是放急冻吗?」我很不理解。

  「废话,这面包一个月前做的,不放急冻早坏了,你别退给我啊,你先尝尝,马上就解冻了,这大热天吃这面包最舒服。」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这个侏儒,等了一会才掰下一块面包丢进嘴里,冰碴混着奶香,确实既解暑又香甜,味道比较奇特,虽然不如在国内常吃的面包浓香,但这味道总让人感觉很舒服,是一种很奇怪的香甜。

  「味道挺好的,怎么不多做点。」

  「这个原材料暂时没了,等有了再做。」

  「有什么秘诀吗?除了牛奶蜂蜜。」

  「巧了,我们这面包唯独不用牛奶,行了我和你说得着吗,还问我秘诀,给钱。」

  我看这个怪侏儒,也没法在问,悻悻地掏了钱,带上一张洗脸帕和两大瓶水,还有刚买的一大袋面包,以及一张新的被褥,又走回了那个小坟旁。

  女人即使是熟睡着,依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来人,还是一样的动作。

  我没有理会女人,在女人身边放下面包,用水打湿帕子,开始给女人擦拭着身子。

  在月光下,女人看不太清来人的脸,手伸了出来想要摸一摸陈小青,陈小青也没有抵触,让女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脸。

  「呜……呜……儿啊……我的泽儿……呜呜~」女人说着说着就大声哭了起来。

  「就快得救了,一定要坚持住。」我看着今晚的月色,嘴里喃喃地说着,借着帮女人擦身子的动作,只让她听到。

  给她随便清理了一下,放下了东西我就准备离开了。

  刚在小树林里走了几步,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从旁边发出,在对我说话:「你叫徐青是吧,怎么?对那个女人这么好呢?」

  我看了看站在树旁的男人,和徐虎外貌有几分相似,便笑着回答着他:「没有,只是看她挺可怜的,一个疯女人罢了,那么小的坟埋得了什么。」

  「里面埋的她儿子,我把她儿子剁碎喂狗了,埋的是她抢出来的一截手指。」男人静静地说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感叹道:「那他一定是犯了大错,国有国法,村有村规,应该的。」

  那个男人随后又问我一些问题,最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便转身离开了。

  随后我也就返回了旅馆。

  在龙虎村的日子比较无趣,所谓的景点都有些牵强附会、毫无乐趣,倒是到了夜间,我去找村民们聊天,总是有些让人亮眼的故事,故事的女主角很多,其中当然不乏我的妈妈。妈妈在公厕的百人斩人尽皆知,村民们总神叨叨的告诉我,他对徐韵身体的了解程度,如右边屁股和左胸内侧上的那几颗小黑痣,生在腋下的桃花状胎记,甚至还有人给我说,妈妈的小阴唇上有个缺口,是他咬下来的。以及那些常上山的村民告诉我的,她和徐虎骑摩托时响彻山间的高歌,因为总是光着身子,还被好事的村民们取外号叫露乳韵。

  没过几天,一支特别的队伍进入了龙虎村,因为龙虎村开放和配合的态度,一切行动都进行得很平和,龙虎村中被带走了大量的女人,那个腿脚不太方便的女人也被带走了,我为她感到高兴,但也想通了母亲为什么这个时候会不在村子,我的使命重大且艰巨,无论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

  变故还是发生了,一个女人抱着肚子,飞快地从一个偏僻的屋子里冲了出来,撞倒了一个拦着她的男人,大吼大叫着。

  我感叹道真是在最恰当的时机和最完美的时刻。

  那女人直冲冲地向我的方向冲过来,仿佛是又看到有人挡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女人的脸色已经有些绝望了,眼神哀求地看着我。

  我转头看了一下,行动组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已经在往这边赶了,我没有动作,那女人径直跑过了我的身边,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变得感激,总算跑到了行动组的范围内,女人获救了,徐家人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尤其徐虎,气得牙齿都咬紧了。

  据说女人叫胡颖,是从国内被拐来的大学生。

           第十三章 那被改造的私密之处

  自从见到儿子,童韵的心中又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她不为了自己能逃走,也不奢望儿子能救走她,她只是担心,担心儿子的安危。

  被打晕后,童韵就被那军官捆绑住了手脚,也封住了嘴巴。再次醒来就已经是在手术台上了,只有一点模模糊糊的意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一直在拍打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血色的输液袋高高挂在一旁向她输血,刺眼的白色灯光照的她很难受,努力地抬头想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双腿被架起放在床的两边,一堆人在对着她的下体做着什么,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意识又迷迷糊糊地消散了。

  等到意识再次清醒,童韵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大的软床上,身边一样挂着输液袋,窗外是一片夜色,屋内也黑漆漆的,两个人影也黑漆漆地坐在一旁交谈着什么,这时童韵才感觉到下体传来阵阵的胀痛,一阵剧烈的尿意传来,童韵想要夹紧,却根本控制不住,尿液直接就排了出去,一道热流划过大腿,不时床边就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童韵知道应该是插了导尿管。

  「Wow ! the bitch is peeing. (哇哦,这婊子尿了。)」

  「Yes , I can hear.(是的,我能听到。)」

  两个黑影走到童韵身边,看向床上虚弱的童韵,童韵口很干,干的喉咙都快冒烟了,便试着开口说道:「Please,……I want to …… water. (求求了,我想要喝水。)」

  「Oh, this is your job. I will tell the nurse that this bitch isawake.(嚯,这是你的工作,我去告诉护士,这婊子醒了。)」

  「OK,OK~Fine.」

  一人走出了门去,另一人则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大口,随即就俯下身来贴近童韵,童韵有些窘迫,因为这人明显是要亲她,她努力地撇开头想躲开,却被一只粗大的手将头给掰了回来,童韵的手想要挣扎,可确实无力得很。

  一个粗大厚实的嘴唇覆盖住了童韵的小嘴,那宽厚的大嘴比童韵的大出了一两倍,整个小嘴都被大嘴唇给狠狠压住了,童韵的嘴唇干裂起皮,那男人就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舔,童韵下意识地想要让湿润润泽其他干裂难受的地方,竟然被突破了防线,大舌头直接塞进了小嘴里,随着大舌头来的,还有水流。

  「咕噜~」妈妈娇小的喉头一动,开始吞吸起水流来,水流从这男人的嘴里不断嘴对嘴的度到妈妈的嘴里。

  此时灯光被打开了,和妈妈接吻嘴对嘴喂着水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至极的苏丹黑人(黑人中最黑的种族)。

  童韵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丑陋怪异的黑人,头开始努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这黑人的嘴唇,水也从两人的唇缝间漏了出来。

  「Fuck, why move ?(我干,为什么要动!)」

  妈妈被吓得不敢说话,大口地喘着气,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开始走近妈妈,掀开了被子,开始查看手术后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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