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喜欢金光流，它害怕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会夺走Rhea对自己的全部宠爱。况且金光流看起来脏兮兮的，耷拉着看不见面容的小脑袋，没有任何让人提得起兴趣的优点。可Rhea对万说要好好待祂，这孩子很强的，也很美丽，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其实它理解不了，但它还是点点头，万喜欢在Rhea面前表现出乖巧顺和的样子。

第二天金光流就变了个模样，支支吾吾对着万打招呼。祂和昨天一点儿也不像，万这样想着，抬起头直视金光流还有些泛红的羞涩面颊。祂长得多可爱呀，金色的卷发柔顺地打着旋儿落在耳边和肩膀上，眼睛蓝得像两颗玻璃珠，只是被祂看一眼就要坠落进温柔的海洋和碧空里。祂的唇边有一颗小小的痣，这算是瑕疵吗，可没有这颗痣的话祂也不会有这么美。祂穿了一条浅蓝色的纱裙，和自己那条粉色的有些区别。金光流朝自己小步跑过来，裙子的下摆被祂的动作带动掀起涟漪，踏踏踏。祂冰凉的小手握住自己的，万心中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我会把这双手暖热的。金光流说你的手真暖和，你昨天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我没有——你昨天看起来好脏，今天的你就很漂亮。

是吗，Rhea也说我现在漂亮极了，它告诉我我一定会是个又乖又可爱的小姑娘。金光流咯咯笑起来，脆生生的，万捏捏祂软乎乎的指尖，因为它的温度，这双手真的也暖起来了。我要和祂打好关系……或许吧，我可以把在Rhea身旁听故事的资格让一个给祂，就是这样。

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生活？

因为我迷路了，找不到自己的家，然后Rhea就把我带回来了。祂讲话还有些磕磕巴巴的，但是悲喜都非常简单地展露在面容上，祂不会掩饰心情，祂还有很多要学习的事。

她们确实会相互依偎着听Rhea讲故事，就像无数个相伴成长的女孩儿一样。Rhea给她们讲童话，讲凡间发生的奇妙的事。王子和公主总会在一起啊！万这样感叹，又被Rhea温柔地斥责一番。原来金光流趴在它的肩头沉沉睡去，纤长的金色睫毛随着呼吸而颤动，祂真是个比娃娃还漂亮的女孩儿，祂比自己曾见过的任何一个衣着华丽的娃娃都要美。它害怕金光流也是瓷做的，于是碰碰祂的脸颊，是和自己差不多的温度，是软而细腻的。那一刻万的心中腾飞出异样的感情，它想象金光流也是被谁束缚在高塔中的公主，而它要拽着祂长长的辫子攀爬上去，王子和公主就这样见面了。即便它并非王子，它不像王子，它也是个和金光流一样的女孩。万有些泄气，甚至是出离愤怒，它晃着金光流的肩把祂晃醒，看着祂湿漉漉带着水汽的蓝色眼睛笑了起来。

为什么要叫醒我？

因为我喜欢你——也因为你还没有听完故事。

为什么喜欢我还要欺负我？金光流摇摇头，这下Rhea也笑了，俯下身去抚摸祂细软的金发：你们可千万不能太喜欢对方哟，不然我会很困扰的。金光流顺着Rhea的动作抬头，脸颊轻轻去蹭它的手掌，万都没有见过这孩子几乎可以说是羞怯的神情。所以它也扭过身来，和金光流争抢那一席位，它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嫉妒谁。我要和金光流吵架，即便祂什么都没有做错，但是祂剥夺了我在Rhea心中的位置，所以我一定会和祂吵架的。万在心里发誓，可它看到金光流心便又软了下来。

她们还是吵架了，因为金光流不小心弄坏了Rhea折给它的花环，那是它分外宝贝的东西。金光流永远笨手笨脚，像个肢体不协调的漂亮娃娃，好像生来就要被人摆弄似的。祂的身体里连着一团又一团的皮筋线，被线牵着走路、说话，祂笑得可爱，那般可爱也像是人造的，万很生气，为什么祂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会搞砸？你弄坏了我的宝贝！它尖叫，歇斯底里，吓了金光流一跳。对不起，我会给你重新折一个的……不要生我的气。金光流的语气软下来，祂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对，但祂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了，只有不断地道歉。道歉又有什么用——它已经坏了，你再给我做一百万个都没有那个好！我要去告诉Rhea，它会惩罚你的，也会给我重新做一个……万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气势汹汹，它恨的并非是金光流的行为，而是祂木讷的样子，祂对谁都铁了心般好，没有任何差别。

——求求你了，万，不要告诉Rhea，它一定会生我的气的。我迷路的时候让很多人生气了，他们生气的样子好可怕，我不想让Rhea也那样生气。金光流哭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楚楚可怜，祂好像真的很可怜。万的心抽痛起来，它又不想告诉Rhea这些事了，它不该让金光流哭的，眼泪这种东西它来流就好了，金光流应该去负责金灿灿的物件，祂可以负责一切珠宝一切群星，就是不能掉下来眼泪。万也跟着抽泣，它的眼泪慢慢凝固成尖利的水晶，把它的脖颈刺破又迅速地愈合。好了，好了，我不会告诉Rhea，你不要再哭了，我们重新折一个然后送给你好吗？

它给金光流摘了很多紫罗兰，缠绕成紫色的花环。万的眼睛也是紫色的，它把花环戴在金光流的金发上，Rhea给她们讲过凡人皇室的加冕礼。皇帝从教皇手中接过桂冠，再戴到半跪着的皇后的头上，代表他们夫妻二人即将接管一个轰轰烈烈的王朝。这一定是神圣的，金光流戴什么都好看，祂戴着紫色花环的样子比戴上沉重的皇冠还要美丽。金光流望着它，眼睛里似乎什么也没有。为什么祂总像一片寥落的汪洋？万不明白，它为金光流戴冠的时候触碰到了她汗湿的额头，因为哭泣而发烫的额头。祂分明有温度，又是冷的，它不明白。

你惹光流哭了是吗？隔天早上Rhea这么问它，它只好承认，它知道金光流不会说出属于她们的秘密，但是Rhea总是全知全能。你为什么要生它的气？我可以给你再折一个花环，你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但是你不能拿祂撒气。祂只不过还太年幼了，和你一样年幼，等祂长大了也会变成耀眼的存在，你不希望到时候对祂望尘莫及吧？你们都是乖巧的女孩，不应当这样互相猜忌。Rhea抬起万的下巴，语重心长地说。万并不感到委屈，它神游天外，幻想金光流长大之后会是怎样的面貌，到时候它还能在祂身边吗？祂会不会嫌弃自己没有祂那么强大又美丽？祂明明什么都做不好，可它心里却也像有底似的，它知道金光流迟早有一天会让所有人都着迷。它不想让那一天太快到来，它想要金光流和自己多待一会儿，即使是什么也不做。

最后万得到了Rhea重新做的花环，Rhea几乎把全部的花都摘给它了，它觉得还是金光流头上戴着的紫色花环比较好看。

万比之前长高了一些，它成长得很快，已经呈现出些许少女的模样。金光流还是和初见时一样娇小，比它矮上一头。光流，你不会长大吗？它摸一摸金光流的发顶，再捏捏祂婴儿肥的面颊。你怎么像个洋娃娃，呀，我没有别的意思。它抱抱金光流，不想祂因为自己的无心之言而难过。我也不知道，或许我应该问一下Rhea，也许我只是比你长得慢一些。金光流沉思片刻，祂说祂要去找Rhea问个清楚，总之一定会给它答复。光流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很认真啊。万感慨一句，再次抱了抱祂，看着祂提起裙摆离开。祂的背影还是很小，小到被朝阳笼罩便会看不分明。

夕阳走下山巅的时候金光流回来了。祂不需要再提起裙摆，祂也长高了，腰身比原来更细，胳膊和腿也比万的还要纤弱。祂双颊上的嫩肉逐渐褪去，显示出微尖的下巴，头发也长了些，编成一节短短的麻花。不过祂的双眸还是沉静如水，和从前没有任何分别。万觉得祂一定是用悦动的光泡过澡，不然怎么会长得这么快！我问过Rhea了，万，我会和你一起长大的，我发誓。祂对着万勾起小指，万也回应过去。站在它面前的是一个活着的奇迹，闪闪发光的奇迹，它愿意为了这个奇迹奉献一切。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一起搂着睡觉吗？金光流羞涩地说，祂本能地认为两个成长着的女孩就不应该在一起了。当然可以——随时可以，我们不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吗？我们彼此永远都不要分开，如果你离开了我我会很难过的。万不知为何有些哽咽，它继续说，我们不是一样的女孩吗，所以我们生来就要在一起。它紧紧地抱住金光流，生怕祂从自己的怀中溜走。它的鼻尖抵在金光流细腻的发丝间，它好想去吻祂，可是只有Rhea那样做过，其实它不敢，它不清楚朋友间能不能做这样的事。王子会用吻唤醒沉睡的公主，它用唇轻轻蹭了一下金光流的耳骨，万，不要亲我，好痒好痒。金光流在它怀里笑起来，拳头软绵绵地打在它的胸脯。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卡洛玩？祂这样问，惹得万不快。万不喜欢卡洛，更不喜欢金光流提起卡洛时欣喜的样子。我不想找他。万叹口气，你不要这么喜欢他好不好？他那么烦人！

万的确觉得卡洛很烦人，他们经常吵架，大部分时间是万主动挑事，还要在Rhea面前装出一副无辜样子来。不过金光流向来不管这些。在她们都还很小的时候，金光流就知道在卡洛面前护着它了，它藏在金光流小小的身后对着卡洛吐舌头。卡洛也不喜欢万，但是对金光流却很温柔，万不喜欢，金光流有魔法，所有人对祂都很好，祂对所有人也很好。这不一样，金光流伏在它怀里撒娇，你们两个不一样。

光流——卡洛远远地喊祂，祂挣脱万的怀抱也朝着卡洛跑去。万，你在光流身边就像跟屁虫一样。卡洛对万没有好脸色，转而从身后摸出一个亮晶晶的蓝色小石头。光流，这个送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金光流点头，用裙边擦了擦石头上的灰尘。光流，你不要这样，你已经长大了——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高？卡洛侧过脸，却还是发现了金光流的变化。祂说要和我一起长大，卡洛，你不要老是问东问西，更不要送祂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万对卡洛也是嗤之以鼻，拉着金光流的手就走。

你不许把他送你的东西和我送你的放在一起！万假惺惺地发火，金光流说你轻一点呀，万，你把我的手拽疼了。万一下子松了手，对祂道歉，可祂却说今天没有和卡洛一起玩，有些寂寞。

你总是在我面前提他，他对你而言难道比我还重要吗？

你们不一样，万——你们不一样，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金光流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说道，我不会把你们送我的东西放在一起的，我也不和他天天在一起啊！祂在争辩，脸上的红色像沉坠的夕阳。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我跟你说过的——我们去睡觉吧，那样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她们随即窃窃私语起来，直到金光流陷在柔软的床铺中沉睡。万转过身，轻轻搂住金光流的细腰，祂没有醒，于是它又往上延伸，抚摸祂刚发育起来的挺翘的胸脯。那里还很娇小，并没有太柔软，像两个硬邦邦的青桃，一只手便能抓过来。光流和我一样都是女孩，万想，可是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金光流身上很香，卡洛闻不到，也看不到祂的头发和睫毛有多漂亮，自然也不会端详祂粉嫩的指尖。祂很美，永恒的美——这份美丽只有它看得到，它因此而自豪。

这是因为我爱光流。它明白了。

金光流的头发长得很长，万因此帮祂绑了麻花辫，即便如此长发还是要垂在地上。祂的身材也在发育，凹凸有致，举手投足间都颇具风韵。Rhea给祂做了另一款式的裙子，可以勾勒祂的腰身，祂因此开心地在万和卡洛面前旋转，把裙边转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光流，我的好孩子，你真是出落得越发漂亮了。Rhea捏住祂的下巴，细细端详祂完全发育成少女的面容。看看你金色的发丝，看看你透蓝的双眼——如果你和她更像一些，那该多好啊，但是你这样我便满足了。Rhea去抱祂，祂回报以一个温顺的吻。

你这样漂亮，我多怕别人会玷污了你的纯真——好孩子，再离我近些。它把金光流拉过去，双手解开祂背后的绑带，于是祂的裙子松松垮垮落了下来。Rhea，我有些冷。祂环抱住自己的胳膊，楚楚可怜地对Rhea撒娇。没关系，光流，我要教给你一些东西，你很快就不会冷了。它的手也很凉，触碰到金光流的乳尖，两粒粉色的樱桃很快挺了起来。Rhea，好痒，这感觉太奇怪了。金光流的声音带上哭腔，祂还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害怕得瑟瑟发抖。

光流，你要记住，这是成为女人的方法。现在慢慢躺下来，放松，分开你的双腿，你很快就会知道——

金光流听从Rhea的指挥，躺到松软的被褥间，还是有些冷。祂感觉到一条蛇攀爬上祂的脊背，鳞片磨得祂生疼，但是并不讨厌。Rhea的裙底伸出两根舌头，朝祂的腿根探去，留下两道湿滑的痕迹。光流，看看你这里，就像闭着的花苞一样。现在我要把它打开，可能会有一点疼，不要害怕。舌头抵在祂外阴处闭合着的肥厚软肉上，硬生生将其分开，刹那间一汪春水在祂体内萌发，祂颤巍巍呻吟起来，想要用手遏止舌的行动，又被Rhea阻碍。

好孩子，你不想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吗？听我的话，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要躺着就好。金光流点点头，努力忽视下体的异物感。舌头在祂的外阴部游走，时不时挑逗一下未经人事的花蒂。祂因此而感到快感，快乐盖过了痛苦，缝隙中分泌出透明的爱液。

Rhea操控着舌头刺进祂微张的穴口，在其中搅动着。疼痛和恐惧再次翻涌而来，金光流紧紧捂住嘴巴，不想尖叫出声。祂不想让万听见，祂觉得这件事是隐秘而羞愤的，祂不想让万知道。

疼，好疼……祂的下体流淌出鲜红色的液体，混合着几缕金丝，那是祂的血。祂喘着粗气，不明白Rhea为何要让自己痛苦。祂在Rhea的怀抱中蜷起身，露出被侵犯的穴口，任由其被Rhea摆弄。光流，Rhea咬咬祂发烫的耳尖，你要记住，当你被一个人这样侵入，这样占有的时候，你就是个真正的女人了。你的腹中可以孕育生命，你的腹中藏着未知的宇宙……它喃喃道，舔去金光流的眼泪，看着祂怀着痛苦睡去，它替祂整理好衣服，擦去血液，头也不回地走了。

祂醒来时已是午夜，万躺在祂身侧看着祂。光流，它开口。你好像变得成熟了，不是你的样子。你身上的味道和之前不一样了，你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马上就要烂掉了，就是那个甜透了的味道。

是吗？金光流发觉祂的声音有些沙哑。Rhea教了我怎么变成一个女人——大概是这个原因。我现在很像一个女人吗？祂眨眨茂密的睫毛，看着万被黑夜遮挡住的面部。

光流，光流，你一直是最漂亮的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你清醒了就好，天色还早，快睡吧，太阳还没有出来呢。

于是金光流睡着了，并非是伴着疼痛入睡的，万的怀里很温暖，和它的头发一样永远在燃烧。

在某一刻万意识到自己并非女性，也不是男性。它可以在两性间切换，它莫名其妙就学会了，似乎生来便是如此，可它和金光流从来没有发现。不过它还是要以女性的姿态去找光流，它害怕那样的变化会吓到祂。

你知道卡洛最近都去哪里了吗？我有些担心。金光流在河边沉思，河水打湿了祂的裙摆也全然不觉。

担心他做什么，他又不会掉块肉。万呛声道，又后悔不该对金光流这么凶。

可是他真的不见了很久，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金光流不喜欢去了解外界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卡洛发生了什么事。

别担心，他只是在试炼啦。万回答，不过——它坏心眼地说，他好像爱上了某个凡间的女性。说出来的瞬间它好害怕，害怕金光流会因此难过，又希望祂能够死心。可是祂没有，祂只是惊喜，说这太难以置信了，那个女孩一定有什么独特的魅力。

就像你一样，万在心里想，然后开口说道：所以说不能小看爱情嘛，不过要得到我的心却很难。

金光流表示认同，不知道怎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你呢。不过那女孩一定很幸福——像卡洛那么好的男人，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我爱你，光流。万想这么说，却迟疑着不张口。卡洛那么好的男人，这世界似乎男女便是天造地设，就像儿时她们一起听过的有关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它不知道金光流需要的是不是男人，它总是猜不透祂，金光流却能轻而易举就让它心碎。夕阳西下，它看见金光流鬓边的发在光照下变的透明，祂也要随之消失殆尽了。

光流。

怎么了？金光流把那绺头发别到耳后。你怎么哭了？我不想让你的眼泪把你刺伤。

光流，你看着我。它把金光流推倒在地，倒在被夕阳染金的草丛间。它变得棱角分明，肌肉紧实而有力，金光流疑惑起来：你看起来就像个男人。

没错，我是你的男人，光流。它抬起金光流的下巴，吻上去，祂没有推开它，或许这就是祂口中的不一样，祂没有反抗，祂可能只是还不明白。

它解开金光流的裙子，和Rhea一样，祂不作声，也帮着万脱衣服。如果Rhea看到了会怎样？他们谁都没有想过这件事。

万的动作很生涩，生涩地抚摸祂的胸口，舔吻祂的乳尖，尖牙碰到娇嫩的肉粒，金光流痛呼出声。万，你把我弄疼了。祂对着万撒娇，撩拨它的欲火。万分开祂的双腿，毫无章法地顶进去捣弄，祂的腰跟随着律动而起伏，迎合它的动作。金光流的内里温暖湿润，紧紧吸着它的柱身，它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自己能够完全拥有祂，它没想到这一切来的这样快。如果它把自己的精液也送给祂，那会在祂体内结晶，会弄疼祂让祂哭泣，也会让祂腹中的温床苏生，孕育全新的生命。金光流没有再说话，祂丰满的双乳随着震动而微微摇晃，那里由女性丰厚的脂肪组成，也能够贮存洁白的乳汁。祂是实打实的女人，女人到不能再女人的模样和心灵，祂是它的女人。

光流，你不害怕我吗？万颤抖着，它不明白金光流为何能够如此温柔地接纳它。

Rhea之前教过我怎么变成一个女人——就像现在一样，它说当我被一个人这样占有的时候，我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所以我是你的女人。

万甚至是心如死灰的，它不知道金光流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它觉得Rhea做了错事，可它做不到去埋怨它生命中重要的人。

光流，我爱你。我们从最幼小的时候就在一起，因此我们永远永远也不能分开——我离不开你，如果你侧过目光，如果你离我远去，我会心碎的，光流。它想象高傲的公主割断长发，这样王子就没办法爬上她巍峨的高塔。

那我就永远永远也不离开你。金光流稚气地说道，祂仍旧觉得爱这个字眼难以开口，但是，祂说。

但是王子和公主总会在一起啊！

祂眨了眨茂密的睫毛，谁看了都会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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