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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失策

[db:作者] 2025-08-06 22:41 5hhhhh 8260 ℃

十五、失策

“哟~想不到拍这几套图的居然是个小年轻啊?”一个穿着豹纹短t的中年女人踏着高跟凉拖走了进来,跟在她后面的还有一个光头西装男。

38岁的蓉姐保养得很好,春韵满面的,五官长得和彭警官跟我描述的那几个歹徒的口供一模一样。一头齐肩的短发末端微卷。仍然凹凸有致的上身穿着一件豹纹背心,下身一条黑色皮质包臀裙将她的美臀线条包勒出来。两条美腿因为长期穿着高跟鞋而显得匀称结实,脚上踏着一双透明高跟露趾凉拖。

“蓉……蓉姐好!”我假装腼腆地低下头,拉开行李箱的拉链。这双大白腿真是晃眼得不行!估计在保养下没少下功夫。

“怎么?我的脚好看还是你那模特的脚好看?”她故意翘起左脚脚趾,几根修长的脚趾上涂了亮银的脚趾甲,能明显看见趾节上凸起的茧子。

“啊?”

“别装了,一看你拍的照我就知道你恋足,一般摆拍谁会拍那么多女人的脚底?”

操!这种被当面拆穿的滋味真不爽!

“你那模特儿真被你药晕了,装在这箱子里?也是,这种事情”她用脚指了指行李箱,“阿虎,拿过去验一下。”

西装男将行李箱拉开,露出里面蜷着的女警艳尸。

“老板,这女的好像……真死了。”西装男有点吃惊,见妈妈的头掰不动,手上传来的冰凉也告诉他这是一具货真价实的女尸。

不过蓉姐倒显得很镇定,“噢?那你拿去尸箱检查检查。”说着,蓉姐转身,将脸对着一块墙砖的小黑点,按下后,一扇隐藏门便自动弹开。

“是。”

西装男将行李箱拖进通道,关上了门。

“那么,我就直说了。”她把双脚翘在玻璃茶几上,交叉着搭在一起,

“你妈是我杀的。”

“……”蓉姐直接打乱了我的方寸,这跟我预想的发展不一样啊!我只好抬头,盯着她的鞋底,两侧露出的脚底美褶让我下身有了反应,不过好在今天穿的是牛仔裤。

“一开始,只是因为你妈挡了我的财路,差点儿缴了我一批货,没办法,我只好找人做了她。不过她也挺幸运的,还是个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要是头衔再低些,我还能拿她来做一批好货。

不过嘛,她也有点儿倒霉,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恋尸恋足恋母不说,还把奸尸你妈的照片发到网上,警服上的警号都不换,可真有你的!

不过这种送上门来的生意我怎么可能放过呢?你知道有多少男的在你发图后来找我,为了玩儿什么奸尸女警的情节,砸着高价指定要买这个女人,所以我才联系的你,你还真以为我信你那套鬼话?”

完了……我本来只是想来确认妈妈死亡的前因后果,但蓉姐要求看到照片上的本人才肯见我,现在妈妈的尸体被那个西装男带走了,我也不一定能活着回去……

我呆若木鸡地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你以为你还见得到你妈的尸体?呵,她早就被我手下锁起来了,只有我的脸才能解锁!”陈蓉抬起腿,用脚尖指着我,“小屁孩!跟你说话呢!一直盯着我的脚看,给你看个够!”

话音刚落,蓉姐用脚一蹬,高跟凉拖径直甩到我的脸上。我本能地抬手挡住,待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骑上了我的脖子,却被她用双腿锁住,将我的手臂扣在脖子上。

胳膊拧不过大腿,没想到这句话居然在我身上应验了。即使使出浑身力气,也无法挣脱陈蓉的双腿,双臂的力量很快耗尽,死死地卡住了我的呼吸。

“怎么样?阿姨我以前可是混过的噢~”陈蓉扭动起交叉在我下巴前的双脚脚趾,即使不能呼吸,我也能隐约闻到她脚趾间逸出的一股干腥的咸臭味,

“小变态!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呢,我的脚好看还是你妈的脚好看?”

我的脸色逐渐发紫,半个字也吐不出。也许是出于女人的虚荣心,她放松了一丝力气,想要从我这里听到一个答案。

“你的脚好看!你的脚不仅好看,还好闻!咳咳……”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帮狗男人,全他妈长了一张骗人的嘴!不是好闻吗?!给我舔!让你死前也享个口福!”

我张口含住她的脚趾,很咸很重的一股味道融进嘴里,还有几颗沙粒夹在她的脚趾缝里,“唔——呕!”

“含住!”她用两根脚趾夹住我的舌头,“不然舌头给你拔出来!”

“呕唔!”好臭!我干呕着,舌头被陈蓉脚趾夹得痛苦不堪。我也依然卖力地舔吸着她的脚趾。

“给我好好舔!每个脚趾缝都给我清理干净!”她逐渐放松了脚趾的力度,给我舌头发挥更大的自由度。

陈蓉的脚趾尝起来咸咸的,和第一次舔妈妈的脚时没什么差别。这种温暖的咸臭味在女尸脚上简直就是奢望!我贪婪地用舌头卷出她趾缝每一丝气味,用牙齿扣划起她的脚趾甲。

“嗯……哦……”蓉姐喉咙里挤出浅浅的低吟,我感觉脖子后面一湿,难道这个婊子高潮了?!

趁着这个时候,来不及多想,我猛提一口气——

“嗯……?!你干什——”

乓铛铛!陈蓉的头被我栽撞进玻璃茶几里,吃痛的她放开了双腿,侧倒在地上。

要你命!我抓起一块碎掉的玻璃,插进了她的喉咙。

“啊……咳!咕——”

蓉姐双手死死捂住自己颈部的伤口,动脉喷出的血流很小很慢地涌出,我握着玻璃刀,躲在暗门背后,以防那个西装男闯进来。房间里只剩陈蓉被插断的喉咙冒出“嗬啦嗬啦”的血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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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内

“我靠!不是吧?这玩意儿是……蜡烛?”他用手拨弹着那半根蜡烛,女刑警的阴唇仍被蜡油牢牢粘住,一块阴肉被晃悠的蜡烛扯拽着。

“这真是亲生儿子能做出来的事儿吗?我操,粘得这么紧!”好不容易扣下女警阴道口结硬的蜡油,他又看到一管淡黄的精块夹在女警的阴道里面,“呃……这特么玩儿得是真变态啊!”

西装男将水温调高,一点一点用指甲抠着女刑警阴道。而对于女刑警屁眼和腿上的精液他已经见怪不怪了,麻木地用着香膏将女警艳尸身上残留的精液搓得一干二净,又用水管冲着女刑警嘴里的精液,将干涸发黄的精块抠出,

“真漂亮啊……三十多的女警保养得这么好,看这身材也不像是花瓶啊?怎么就被他们勒死了呢?”他用手在女警艳尸上揩着油,摸遍了她每一寸肌肤。

“这脚丫子真骚啊!搞快点说不定能在大姐谈完之前搞定。”他从西裤里掏出一根丑陋的阴茎,贴上了女刑警的脚底,用冠状沟刮着她的脚掌,

“噢噢!!这褶子搓得我好爽啊!”他捏着阴茎,将龟头紧紧贴在妈妈的脚底,从脚跟一路蹭到她的前脚掌。龟头将女警艳尸的脚掌纹路顶开搓平,又蹭上她硬黄的前脚掌,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从阴茎窜入脊髓。

“噢噢噢!这女警的骚蹄子可真不比大姐的差啊!”她的双脚脚踝被西装男握住,脚掌相对,两只美脚足弓间的肉洞被他当做阴道抽插。

“舒服!哈哈哈!好久没玩儿过女警了!”西装男双掌按着妈妈的脚背,一根被挤得椭圆的阴茎在女警的美脚足弓间抽插,在她的脚褶间搓下腥臭的包皮垢。

“快!快!快!”在女刑警脚褶的密集攻势下,她足弓间的龟头一阵翕动,随着西装男抽搐,滚烫的精液在半空划出一道曲线,悉数淋在妈妈的小腹上。

“啊……真舒服!赶紧收拾,不然被老板发现就不好了。”西装男将女警艳尸冲洗干净,又闻了闻她的脚底,确认没有味道后,将她抱起,装进藏尸柜,便从房间的另一个出口出去了。

************

蓉姐这具熟女艳尸在地上躺着,黑色的眼影被几滴泪浸花,脸上的肌肉在她失血而亡前回归平静,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她的双手仍然死死掐着自己的喉咙,双腿笔挺地蹬着,脚背绷得笔直,脚趾死死地并着。

妈妈的尸体恐怕是拿不回来了,那个光头男现在还没动静,恐怕是在奸尸妈妈吧?那我也不能吃亏。蓉姐这双骚蹄子也算得上是极品,我总不能空着手回去。这双美脚留在这也是可惜,倒不如割下保存,用来替代妈妈的艳尸给我泻火!

我脱下蓉姐的内裤,包住玻璃刀,透明湿热的淫液沾满裆部,另一手托住她的脚跟,从脚腕关节处割入。

逐渐被玻璃刀划开的右脚,断面狰狞而清晰,这本不是人体应展现出来的美感,此刻却将我的感官无限放大!随着脚腕最后一点皮肉被割断,蓉姐的美脚在我手中一沉。这离断肢体的美感,只让我觉得腿部只是这只美脚的累赘。

蓉姐右脚脚踝因为失血变得苍白,就跟妈妈的脚一样。我将这只美脚捏在手上翻转着,脚跟和前脚掌依旧红润,脚趾还残留着我湿润的口水。

下体已不知不觉充血发胀,不过现在不是用它们享受的时候,我并不确定通道那头的西装男是否有所动作,只好抓紧时间,将蓉姐的另一只脚也割下来。

当蓉姐两只断脚并排着摆在地上时,这种残缺的美感深深震撼了我。脚背和脚趾还是紧紧向下勾着,仿佛承受着被割断的痛苦。苍白的脚腕在断口下显得那么凄美纤弱。脚踝到足弓的那片纵向的褶皱脚纹更显出成熟女人的性感。

我再也抑制不住胀痛的下体,我把她抱起,让蓉姐的头在沙发靠垫上,向后仰着。拉开拉链便将阴茎捅入蓉姐的阴道,将她的左脚贴在脸上,舔着她的脚底,享受着她脚趾缝里的恶臭,欣赏着她的右脚。

蓉姐脚底的纹路很深,舌尖传来很明显的分界感,但却没什么褶皱。脚跟和前脚掌处有一圈清理过茧子的痕迹,露出因踩高跟而充血的脚底嫩肉。大拇指前尖后宽,像个三角形的草莓,四根脚趾向下曲着,长形的脚趾肚也刻着深深的纹路。

相比起蓉姐的断脚给我的视觉和味觉享受,她的松松垮垮的阴道却并不怎么出色。

“要不试试你的屁眼?”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蓉姐的屁眼还没清洗过,万一龟头被感染上什么奇奇怪怪的病菌就麻烦了。

“要不……用嘴?”

看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我不禁凑了上去嗅了一口,“保养得真不错啊,三四十的女人,还是细皮嫩肉的。唉,可惜了!”

喉管处一个深深的血窟窿被她后仰的头颅扯大,能看到断颈深处白色的食道软骨。这就是被割喉的样子吗?我看着蓉姐脖子猩红的血洞,回味着她那段挣扎。

我只记得她溅到我脸上的血很暖,她挣扎得越凶,颈部涌出的血越多,她整双手都染上了红黑的血液。蓉姐颈部在窒息的过程中的搏动是如此剧烈,而死亡的到来却让她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我突然想起被蓉姐买凶勒死的妈妈,她当时该是多么无助?她只是做着一个刑警该做的事,她有什么错?仅仅是因为查到了陈蓉的灰色产业,就被……

我一开始,只是想来找蓉姐求证一下彭叔和我说的事,并不打算对你怎么样。但既然你这么狠毒,那就别怪我了!

将她的断脚放在沙发上,我用玻璃刀继续划断蓉姐的动脉和气管,两道细长的血液溅已经几近凝固。空气中只有玻璃刀划开皮肉的声音,应该是没有人发现这里有什么异常的,不过我手上的动作也不能慢下来。

我拽着蓉姐的头发,每一次切割都将划破的皮肉向后扯开,很快便割到了颈椎。用玻璃刀的锐角撞断颈骨连接处,剩下的便只剩一小段连着脖子的皮肉筋脉了。

“呼!看来我解剖实践还不赖嘛?”我放下玻璃刀。抓着蓉姐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艳美放荡的少妇韵味呼之欲出,溜光水滑的脸蛋保养得很好,最令我满意的就是蓉姐震惊恐惧的双眸,跟妈妈被歹徒勒死后的表情一模一样!

蓉姐人头的断颈还很暖,浓稠的血液从我手掌漫下,还能感受到她断颈肌肉和气管的抽搐。“蓉姐,你好漂亮……”手里这颗少妇人头的分量是如此美妙,她的眼神里那不可置信的恐惧感是如此的赏心悦目!我闭上眼,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

她的香舌依旧柔软,在吮吸过后能尝出一丝血腥味。她脸上护肤品的味道,是一种高级而做作的清纯,让我觉得配这婊子有些可笑。她的下巴微张了一下,好像要说些什么。我睁开眼,却只看她眼神里凝固了的恐惧。

绝美!

这惨兮兮的样子,才是这个贱人应该有的下场。

这短暂的深情让我忘记了下体抽插,回过神来,只感觉下体的胀痛只有增无减,“骚东西,让我试试你的这个洞。”

蓉姐已经彻底死透了,颈部肌肉最后的抽搐将她的食道闭成扁扁的一字,只能靠双手挤压颈部两侧,才能撑开她的食道。

“这好像……有点儿窄啊?”我将她的被挤开的食道口对准龟头,还有点暖。慢慢转动着她的头颅,将阴茎挤进去。

狭长紧窄的食道包住我的阴茎,稍微舒缓了些我下体充血的痛苦,“呃噢——这颗婊子头可真不赖啊!”我不禁称赞起她的职业素养。从断颈抽插的感觉和我跟妈妈的艳尸玩深喉时不太一样。被从蓉姐湿滑断颈包裹着的阴茎,能时刻缓解根部充血的胀痛,而随着龟头的抽插,还能体验到蓉姐的上颚和舌根之间,交错着紧致松软的快感!

要是这颗是妈妈的头颅该多棒啊!一个女刑警的头颅被自己的儿子用来当飞机杯会是多么的刺激?不过这么完美的警母艳尸,我可舍不得割下她的脑袋。

我箍着蓉姐的人头,掰开她的下颚,将阴茎一捅到底。不得不说,这婊子的下巴长得是真不错,又尖又俏。我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刮蹭着露出她嘴巴的龟头,这种酥麻的快感将我推向射精的高峰——

我将她的断脚拿起,用脚趾包着龟头来回刮着。蓉姐两排蜷着的修长脚趾按着顺序被拨开又弹回,仿佛死了也在用脚为我服务着。蓉姐脚趾饱满的触感彻底击溃了我最后的防线,

“噢……啊!!”在蓉姐食道的裹挟下,一股浊精灌射进她的脚趾,撞出一朵白色的精花,又滑落在她的唇上,

“呵,我的屌好吃,还是别人的屌好吃?”我用手指将她嘴唇上的精液抹进她的嘴里,

“这样的你,可比刚才漂亮多了!”下体的兴奋蔓延上脑,我用力抡起她的断脚,扇着套在阴茎上陈蓉人头的耳光。

“刚才不是很神气吗?威胁我?接着说啊?贱人!婊子!”八九斤的人头挂在我的阴茎上晃来晃去,她的短发也被耳光扇得盖住她半边脸,覆在我伸出她口腔的龟头上。

我用她的断脚夹住她自己的头颅,将阴茎抽出,把蓉姐的头颅摆在她的小腹,齐颚而断的颈部滑出精液和血,她的人头刚好能仰视着我。这38岁的女人保养得还不错,小腹凹下去一小片,将她自己的人头托得四平八稳。

“你的脚虽然没我妈的大,但也挺不错的嘛。”喉交射精过后的阴茎依然兴奋,我捏起蓉姐粘着精液的断脚,再次将龟头贴上她的脚掌。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光头男的声音,

他是从哪里出去的?!

来不及多想,如果这个死光头破门而入,我可就麻烦了。抱起蓉姐的断脚,连拉链都没拉上,将她的人头对准墙上的黑点识别后,便从通道跑去。

从通道来到存放妈妈尸体的地方,阴茎晃了一路。从内部看起来应该是个集装箱?在这里没找到行李箱,只有几个堆叠起来的推拉式不锈钢长棺。

果不其然,妈妈被冲洗过的尸体就在其中一个长棺里。但是我也不可能扛着一具尸体出去啊!身上也没有可以装蓉姐脑袋和断脚的空间,只好从另一副长棺的女尸脚上脱下短靴,将蓉姐的断脚装进去,又沾了些地上的水搓掉血渍,便推门跑出了集装箱。

被密道贯通的会所,直通码头的集装箱,数个堆叠起的集装箱内部被改成冰冻尸体的地方,我记下这个集装箱的编号,便仓皇逃回家里。

脑子里一片混乱,不仅没有拿回妈妈的尸体,我甚至还杀了人!现在还惹下了一身祸,恐怕也只有一个人能帮我了……

我将蓉姐的断脚放在洗手台上,拨通了彭叔的电话。

************

“老板?!”

西装光头看到沙发上穿着豹纹短t的无头女尸,回头确认了一眼没人,悄悄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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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尸徒二人上

∥彭警官第一次破案,是跟妈妈在一间居民房内。当时没什么线索,妈妈只好跟徒弟小彭一边揣测着凶手的作案动机,一边还原着作案现场。

“小彭,用丝袜勒紧我。”

∥让女上司那颗松塌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滚烫的阴茎和冰凉的阴道搓出白黏黏的沫,这本是夫妻之间才能交融的私处,如今变成一具尸体的女刑警,却不是躺在丈夫怀里,而正为自己的下属完成他另类的警察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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