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夢想……就因為妳這傢伙……太不甘心了……』

『嗚阿……怎麼可能……』

「謝茲……謝茲……謝茲！」「喝！」半夜裡，紫色頭髮的傭兵從黑暗中驚醒，她額頭上沁著冷汗，面無血色看著一片漆黑的空間。

　　「妳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開始說著夢話？這不太像妳。」當謝茲從夢中驚醒，稍微漆黑的房間裡，一道白色的身影緩緩自黑幕中現身，他一臉擔憂的看著驚醒的謝茲。

「拉魯瓦……不……我沒事……」瀏海蓋著眼睛的女性傭兵，看著與自己同為命運共同體的人，看著對方那一臉擔憂的樣子，謝茲搖搖頭，向對方表達自己沒事。

　　「嗯……希望妳是真的沒事才好。從杜巴爾領地撤軍，到柯爾內莉雅領地處理叛亂，這段期間我看妳一直在做惡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拉魯瓦看著皺著眉頭，一臉神色凝重的謝茲，忍不住開口詢問她。

「……不……沒什麼。」看著拉魯瓦，謝茲才剛想張開嘴巴，想脫口而出的話語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她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在幾番掙扎後，她還是選擇了閉嘴。

　　「欸……妳既然不想說。那我也不勉強了。不過我勸妳早點睡比較好。明天一早……妳不是要跟灰色惡魔交流比試嗎？那是強敵吧？妳還是趕快睡覺比較好。」看著謝茲臉色凝重，卻說不出任何話語，拉魯瓦看不透搭檔的想法，卻又沒辦法套出話語的情形下，逼不得已，他決定放棄探索搭檔的想法。

　　「啊！對齁。我差點忘了……得趕快睡覺才行！」提到灰色惡魔，謝茲的神情一愣，她那面露凝重的神情，一提到交手無數次的強敵成為夥伴的事實，稍稍在面容上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趕快睡吧！那個人好像很嚴格呢！」同樣沒有察覺到謝茲表情有絲毫變化的拉魯瓦，以為謝茲驚覺到明天的行程，而恍然大悟，關心的姿態立刻轉變成看好戲的樣子。

　　「我必須趕快睡覺……」想到明天就不用正面廝殺，反而是能好好交流，甚至能談話，謝茲有種鬆一口氣的感覺。

接著她重新躺下，拉起被子，紫色雙瞳看著營帳的天花板。

「灰色惡魔……貝蕾絲……」喃喃自語一陣後，謝茲隨即閉上雙眼，重新回到了睡夢中。

　　「妳來了。」隔天一早，謝茲懷著沒有完全睡飽的樣子，已有些昏沉的狀態，來到了昔日的強敵面前。

只見一頭碧綠色長髮與一雙碧色漂亮雙瞳，披著一襲有些老舊的外套，以及一雙在戰場上看起來格外顯眼的黑色絲襪的女傭兵，正坐在營地的某處裡看書。

　　「啊……我依約前來找妳切磋了。」看著眼前人，謝茲有時候會想，這麼厲害與這麼漂亮的人，仗著強大的劍術與懾人的殺氣，明顯將自己逼上好幾回的絕境，照道理來說，她應該是沒辦法信任這個人。

事實是，當謝茲看著貝蕾絲，內心不僅沒有任何恐懼，不如說，除了原先的敬佩外，在內心的深處中，更是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心感以及……更複雜的感覺。

　　「已經交手很多次了。我不用手下留情吧？」貝蕾絲看著謝茲有些發楞的神情，陳悶的表情上，稍稍透露著不解，一雙碧色雙瞳鎖著眼前人，像是再思索著什麼。

不過貝蕾絲沒有選擇開口，她只是打量一下過去交戰無數次的對手，對於她不再上狀況的樣子，內心雖然有些擔憂，卻沒有一語道破，反而是起身走向訓練場。

「不、不用！妳盡全力攻過來就是！這樣我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在哪裡！」在與貝蕾絲一起併行的途中，謝茲聽到貝蕾絲的話語，她稍稍從發楞的神情中回神，接著，已有些驚慌的樣子回答著貝蕾絲。

　　「好吧！雖然是訓練。不過可不要大意了！」看見謝茲仍是恍神的樣子，貝蕾絲有些猶豫要不要開口，但是，當她握上劍，雙眼凜然看著謝茲時，她相信，對方會在握上雙刀時，恢復應有的水準。

『現在得專心才行！』看著貝蕾絲握上長劍，一臉殺氣攝人，謝茲設法收起她散亂無比的心思，勉力看著曾經有無數機會能取下自己性命的練習搭檔。

　　「鏘！鏘！鏘！咻－」「停！」刀劍交擊的聲音迴盪在訓練場裡，兩道倩影正在陽光下，與彼此磨練著彼此的技巧。

好幾回的刀劍交鋒後，貝蕾絲覷準謝茲的破綻，長劍輕鬆突破了謝茲架起來的刀劍。

　　「我……我還能……」「不。妳已經死了。現在停下練習。」看著雙刀之一讓貝蕾絲彈開，冷冷長劍抵在自己的脖頸上，謝茲出言想要繼續練習，貝蕾絲那碧色雙眼卻是冷冷駁回了自己的提議。

「我還能……」「妳如果不打算不停下，我就會請艾黛爾賈特過來。要停下還是我請雇主過來。妳自己選擇？」謝茲想要表達自己能繼續練習的意願，貝蕾絲卻是更進一步貼上謝茲的胸懷，凜冽的碧色眼神狠狠看著謝茲。

　　「請……請帶我到醫護室。」看著氣勢滿滿的貝蕾絲，謝茲的心跳無預警加快了不少，她很疑惑為何在生死交加的戰場上，自己從未有這種感覺，為了貝蕾絲每每無預警來到自己身邊，自己就會這樣。

「妳先去醫護室。我去跟艾黛爾賈特談談。」聽見謝茲願意讓步，貝蕾絲放下手中兵器，平淡神情看著眼前的女性，柔柔對著她揚起不易察覺的笑容後，隨即轉身，慢步離開了訓練場。

　　「看來是準備要降職了。雖然在軍隊指揮的職責上不會被外放，不過肯定是降職處分吧？」拉魯瓦輕輕自空氣中現身，他看著貝蕾絲離開的背影，對著謝茲的命運做了判決。

「不會吧？我又沒做什麼！？」聽到拉魯瓦這樣說，謝茲的內心頓時遭受一點點打擊，可是，她看著貝蕾絲離去後，內心卻是感到有些失落。

　　「算了。先去醫護室吧！」她分不出這股情感到底是來自哪裡，到底是讓對手失望而失落，還是因為那種緊迫感從懷裡消失而失落，又或者……

謝茲搖搖頭，認為有可能是自己沒睡好的緣故，她甩開腦袋裡一湧而出的雜念，往醫護室的方向邁進。

　　「抱歉。我來遲了。」謝茲進到醫護室後，隨意找了一張空床坐了下來，在醫護室裡的兵將們，見到軍隊指揮來到醫護室內，並沒有太過驚慌，反而是神色自若的退出了醫護室內。

「看來妳的權柄真是大啊！」看見士兵們自動退離醫護室，拉魯瓦忍不住吐槽著自己的搭檔。

　　「我可沒有做什麼……啊！」聽見拉魯瓦吐槽，謝茲凝著眉頭，一臉氣憤地想要反駁拉魯瓦時，貝蕾絲卻在此時走進了醫護室內。

「……妳去找艾黛爾賈特做什麼？」謝茲看著貝蕾絲走進來，凝重的眼神並沒有退下，反倒是更加沉重，看著姍姍來遲的貝蕾絲。

　　「我跟她說。請帝國軍本隊先行鎮壓同盟領地內的叛亂，我跟妳慢一步啟程。因為妳出了一些狀況。艾黛爾賈特也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當謝茲以一臉莫名的情緒質問貝蕾絲時，貝蕾絲總是沉靜如水的表情上，罕見的楞了一下，隨後，她輕輕走了過來，對著謝茲解釋。

　　「妳們過去不是敵人嗎？她怎麼會這麼輕易相信妳的話？而且我是軍隊的指揮，她不打算過來尋問我的情況嗎？」聽見解釋，照理來說應該要馬上釋懷的，謝茲此刻卻好像著魔一樣，開始對著貝蕾絲窮追猛打。

『噗！看來事情確實有趣了！』在旁邊看著搭檔卯起來的樣子，拉魯瓦好像發現什麼一樣，他發出嘲笑的聲音，卻被謝茲狠狠瞪了一眼後，他聳聳肩，隨即識趣地從現場徹底消失。

　　『什麼嘛！只是一個下僕！怎麼可以對妾身的容器如此失禮！』寄宿在貝蕾絲身體內的女神，看著謝茲咄咄逼人的樣子，她氣憤的插著腰際，準備給予眼前人教訓時，貝蕾絲同樣給予蘇諦絲一個冷冷的目光，蘇諦絲雖然並不懼怕容器帶給自己的壓迫感，不過卻也深怕貝蕾絲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因此，蘇諦絲感到一陣無奈與氣憤後，隨即消失在現場。

　　「艾黛爾賈特當然會信服。因為我有能讓她信服的能力。比方說……我知道她的目標……更甚者……我知道的艾黛爾賈特，比妳知道的還多出不少。」貝蕾絲看著謝茲咄咄逼人的態度，她並沒有慌張，反倒是以沉靜的樣子，道出自己能讓艾黛爾賈特相信的事實。

　　「妳……」看著她那沉穩的神情，謝茲不得不說，貝蕾絲在各方面上，確實都能攝人。

「雖然我樂於分享，不過妳應該不會相信。這些等日後有機會，再來說說也不遲。現在應該將目標放在妳身上。」看著謝茲滿臉狐疑，貝蕾絲並沒有打算要到出一切，她輕輕開口，將事情的焦點轉到謝茲本人身上。

　　「妳在訓練的時候，明顯神情不穩，而且注意力都不在我的劍上與妳的雙刀上。這是什麼原因？」貝蕾絲走進醫護室的床舖上邊，看著坐在床沿邊的謝茲，沒有太多表情變化的臉上，這回倒是顯得有些氣勢凌人。

「我沒睡好。」看著居高臨下的貝蕾絲，謝茲的心跳莫名加快不少，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每當那雙碧色雙眼看著自己時，心跳總會開始瘋狂跳動。

　　「肯定不是這個原因。我絕對可以肯定。」貝蕾絲看著坐在床沿邊的謝茲，她輕輕伏下身子，身姿半傾在謝茲的上半身上，細長的雙手伸出，輕輕往謝茲雙肩上搭上，冷淡的神情直直勾著眼前有些慌亂的謝茲。

「妳現在心跳紊亂，而且臉色紅潤不已，這些典型的症狀，並非由睡眠不足所引起，妳之所以會這個樣子，起因都在我身上。我有任何說錯的地方嗎？」

　　淡淡的吐息，近在咫尺所傳來的芳香，緊懸一線就能更近一步的距離，凜冽的眼神直直勾著自己，謝茲被貝蕾絲一連串的話語堵得說不出任何話語，只能相對無言看著眼前的眼前的灰色惡魔。

「無言。便是妳默認的最好證據。走過無數修羅生死關卡的人並且與同伴相遇，而完成一段段旅程的我，我最了解妳現在的這個狀態。」

　　貝蕾絲在近距離下，對著謝茲坦承一些只有貝蕾絲懂的事情時，一串高貴的項鍊此時卻從貝蕾絲的胸懷裡掉了出來。

「……！！」被貝蕾絲一串話堵到說不出任何話語反駁的謝茲，正在苦思該怎麼開口之際，此刻映在眼前的高貴物品，卻壓倒了盤桓在她腦海內的所有想法。

　　「……這是艾黛爾賈特的物品。但是。不是妳所認識的艾黛爾賈特。」貝蕾絲身姿稍稍抽離，她將項鍊收起，接著又說了一段謝茲不懂的話語。

「慢著！」就在貝蕾絲打算將項鍊收起來時，謝茲卻倏然伸出手，拉住了打算抽離身姿的貝蕾絲。

　　「妳剛剛說……妳了解我的狀況？妳能……告訴我嗎？」聽見項鍊來自艾黛爾賈特，一股沒來由的競爭意識燃上心頭，她明知道貝蕾絲指的人，有可能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但是，面對在她劍下走過各種生死關卡的謝茲，此刻卻萌生一種令人感到戰慄的想法。

　　她想佔有貝蕾絲。不論到什麼地步，她想把這個永遠的競爭對手佔有。

「……真可怕。會回不去喔。謝茲。」看著那雙紫色雙瞳，貝蕾絲透過那雙瞳孔，見到了另一雙似曾相似的眼神。

『老師……』貝蕾絲看著謝茲，再看著掛在頸上的項鍊，她冷冷對著謝茲說著。

「……」紫色雙瞳聽見貝蕾絲的話語，堅定的神情動搖了數分，然而，眼神在看到掛在對方脖頸上的項鍊時，被澆熄的火焰在心底深處重新被悄悄點起了。

　　貝蕾絲沒有說話，她輕輕上前，柔軟的部位印上看起來格位光鮮亮麗的唇瓣，屬於嘴唇特有的柔嫩感在交會的那一刻，深深的印上了心裡頭。

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任何的動作，兩雙柔蕊的花蕊，印在彼此的嘴唇上，如同融化的冰塊一樣，觸感消融在交會的交集處上，無法言喻的舒適感更是在大腦中傳開。

　　「更進一步。妳就回不去了。妳並不是真的對我存有感情。妳只是覺得……想在這一刻佔有我。我沒說錯吧？只因為我跟妳是同個物種，甚至是生死交鋒的對手。妳在心底深處，不希望我屬於其他人。」輕輕抽離，貝蕾絲仍然不為所動，碧色雙瞳仍是處變不驚看著謝茲。

　　「……」低著頭，面對能看破一切的貝蕾絲，謝茲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僅僅只有一夜。」看著低頭的謝茲，貝蕾絲青垂眼目，她正想抽身離開，謝茲卻再度抬起手，拉住了眼前的細緻手腕。

「……」貝蕾絲看著眼前人，她微微嘆了口氣，碧色雙眼看著眼前倔強的人，不禁將她與艾黛爾賈特的身影重疊。

　　「嗯……」褪下謝茲長年穿著的黑鷺制服，貝蕾絲雙手搭在謝茲的雙肩上，唇瓣毫不客氣地往謝茲的嘴唇進攻，重疊的柔軟發出陣陣悅耳的聲響，更令貝蕾絲在唇瓣花上更多的時間，款待著沒被人品嘗過的嘴唇。

重疊的唇瓣互相吸引著彼此，關在牢獄中的舌尖，如同馳聘的騎兵，迅速自城門口衝出，飛快掠過銀白齒間的陣地，來到了昏暗的關口裡。

　　「嗯……」面對突如而至的攻勢，謝茲慌亂舉兵相迎，然而貝蕾絲的舌尖卻是快上一步，飛快的纏住謝茲，迅速的舌尖立刻擊潰了謝茲的攻勢，迅速的將謝茲包圍在自己的擁懷中。

「身為傭兵，妳的身材保養得很好。」一邊進攻著舌尖，搭肩雙肩上的手掌，像是收到了指示，分別開始移動。

　　細緻的掌心順著身體曲線向下滑行，接連突破鎖骨延伸出來的陣型，一鼓作氣來到了隆起的山峰上。

「呼啊……妳說這話好像不對……嗯……」貝蕾絲將謝茲的兵力收攏，柔嫩的舌尖疼愛了眼前的陣地後，抽出的舌尖裡，捲起一絲晶瑩透亮的絲液，謝茲看著貝蕾絲熟練的手法，臉色紅潤的同時，也感受著來自灰色惡魔的侵略。

　　「這裡。我就收下了。」跨坐在謝茲赤裸的腰際上，嘴裡收起自謝茲那裡得到的銀液後，冷清的眼神帶著佔有的意味，從上看著謝茲，接著，她輕輕俯身，低首落在潔白的身子上，以輕微的攻擊，點綴在謝茲各處的據點上。

「嗯……」初次體會著人事，完全沒有任何經驗的她，只能默默看著各處據點被迅速攻落，抓緊床單的雙手，緩緩自床單上移開，輕輕掛在貝蕾絲披著的灰色外套上。

　　貝蕾絲席捲著謝茲的肌膚時，進攻著隆起山脈的手掌，同時舉兵相迎，雪白柔軟的渾圓落進貝蕾絲的掌握中，任由貝蕾絲揉捻著。

「啊……」面對無可言喻的快感，躺在床上的腰際微挺，舒適的悅耳呻吟落印在碧色雙眼的女性耳裡，抓著披肩的雙手更是收緊了一些。

　　「這裡我也不客氣了。」貝蕾絲看著另一座山峰上的據點兵長，張開的唇齒立即攻向彼處，舌尖輕挑逗弄著櫻瓣，負責死守的兵長很快地放棄抵抗，逐漸在對方舌尖的攻勢中，逐間盛開一朵朵漂亮的花蕊。

「貝……貝蕾絲……嗯……妳……不脫嗎……嗯……」上半身徹底淪落，謝茲一邊喊著呻吟，一邊沉溺在貝蕾絲的攻擊中時，紫色雙瞳看著仍是穿著衣物的女性，她忍不住在快感中抽出一絲空隙，詢問對方。

　　「……」攻下櫻瓣，正在逗弄著櫻瓣的貝蕾絲看著謝茲的雙眼，她眨了一下眼睛，原先順勢從雙肩上抽出的另一手，正順勢在謝茲的下盤游走，正慢慢展開攻勢之際，當貝蕾絲聽見謝茲的要求，她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沒有感情的雙眼看著全身赤裸的謝茲。

　　「……算……」「妳來幫我脫。」謝茲看著對方沒有久久應答，正打算放棄這個想法時，貝蕾絲卻是攬過謝茲，將人拉近自己的懷裡，同時給予她進攻的提示。

「唔……嗯……」面對到手的主動權，謝茲抬起雙手，雙手拿開貝蕾絲的披肩時，貝蕾絲卻是趁隙拉近彼此的距離，舌尖再度襲上尚未完全陷落的山丘上，另一手則是趁隙攻上另一邊的雪白山峰。

　　「妳這樣我怎麼……嗯……」挺直腰繫，輕輕坐落於貝蕾絲雙腿間的謝茲，正在緩緩解開貝蕾絲的衣物時，面對貝蕾絲重新挑起的攻勢，使她一邊在顫抖，一邊艱難的解開衣物。

「困難嗎？艾爾她……唔！？」手心輕輕探進雙腿間，細長的指尖往雙腿深處一走，敞開的城門內，佈滿了由蜜水沾濕的場地，貝蕾絲心底驚愕的同時，才剛在口中提起另一人的名字，唇齒便被迅雷不及耳的攻勢掩蓋。

　　不同於貝蕾絲熟練的技巧，謝茲笨拙的吻著貝蕾絲，散兵以微落的攻擊，在貝蕾絲的城門上敲打著，這讓被吻的貝蕾絲輕輕一笑。

「啊……」「放輕鬆……」貝蕾絲知道，謝茲不想在此刻聽見皇女的名字，她乘著她那笨拙的吻技，細長的指尖輕輕摸進了謝茲納炙熱的花園裡。

　　「放輕鬆。我不會傷害妳。」謝茲的侵略以失敗告終，反而被貝蕾絲好好疼愛一遍後，貝蕾絲抬起頭，在謝茲耳際邊低語，深入的指尖先是停頓一會，接著，緩緩由下而上貫穿著謝茲。

「啊……啊……」面對貝蕾絲的指尖，謝茲感受著由下而上的衝擊，然而，細長的甬道卻好像很快適應了攻入的優勢兵力，緊縮的壁道讓單軍突入的指尖感受到溫暖的伏擊。

　　「怎麼了？衣服只脫了一半？」貝蕾絲知道謝茲沒辦法抵抗，擁在懷裡的手心捉緊她，身下的指尖稍稍加緊速度，如同被施展了風之魔法一樣。

「嗯……妳這……灰色惡魔……」看著貝蕾絲明知道自己無法順利成功，卻仍是在底下進出著，謝茲索性趴在對方裸露的香肩上，細長腰際由下擺動，順著貝蕾絲抽動的指尖律動。

　　「……呵。」看著謝茲趴在自己身上，且毫無抵抗力的樣子，貝蕾絲微笑的聲音落進謝茲的耳際裡，抽插的指尖輕輕埋入第二指，加快的突擊更是奮力的在關卡內衝撞著。

「貝……蕾絲……嗯……」在貝蕾絲一陣陣的抽插中，趴在貝蕾絲肩上的謝茲，挺直的身體弓起，因為巔峰而帶來的痙攣，席捲著身體的每一處。

　　「這就是……被佔有的滋味嗎？」看著被貝蕾絲褪在地上的黑鷺制服，遮起一眼的謝茲看著躺在自己身旁，同樣赤裸的貝蕾絲，忍不住揚起笑容。

「……不好意思。這麼無理拉著妳……」聽見聲音，貝蕾絲並沒有閉上眼休憩，反而是坐著身軀，看著懷裡的高貴項鍊，謝茲明白，自己似乎做了不好的事情。

　　「……妳該道歉的人，不是我。是她。」貝蕾絲看著同樣爬起來的謝茲，她冷冷的眼睛裡，先是看著謝茲，然後抬起懷裡的項鍊。

「我說妳！！居然敢對我的老師出手！？」項鍊裡，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令謝茲覺得熟悉的聲音。

「欸……欸……！！艾……艾黛爾賈特！？」聽見項鍊裡的聲音，謝茲頓時緊張了起來。

　　下一刻，貝蕾絲手中的項鍊發出紅光，紅光壟罩在整間醫療室內，當紅光散去，一道熟悉卻又有著不同姿態的艾黛爾賈特，頓時在兩人的面前現身。

「妳居然……」「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可是有好好告誡她了。」

空無一人的帝國軍醫護室營地裡，頓時傳來了吵鬧的聲響。

　　「哈啾！」遠方，艾黛爾賈特像是感應到什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陛下。妳這是感染了風寒嗎？」「不。修伯特。我沒事。只是覺得……有種奇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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