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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斗 第二部 (下)妻子的绿帽

[db:作者] 2025-08-06 22:41 5hhhhh 4930 ℃

在假阴茎疯狂地抽插下,淫液不断从屄穴缝隙中渗出,双方插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混乱。

终于两女的身子几乎是同时一僵,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四条美腿同时收拢并紧,圆润丰满的屁股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像是潮汐一般,荡出层层肥美的涟漪。

假阴茎似握非握的放在两位人妻手上,现在是她们自己扭动腰肢,摇动骨盆,自发地用充血肿胀的屄穴疯狂吞吐着对方手上濡湿的阴茎。

在忘乎所以的淫荡中,牛淼和马焱从脸颊到胸部全都泛得通红,犹如火焰在熊熊燃烧,她们浑身沁出汗来,映着油晃晃的亮光。

终于,两位人妻感到血液在五脏六腑中膨胀,犹如一股烈火暴雷,从阴道开始、将阴蒂、子宫、卵巢、乳房、脊髓的所有神经、大脑的所有神经神经全部紧紧链接在一起,然后炸裂开来。

两女同时仰头大声呻吟着,要用喊叫的方式彻底把身中的积压的这股能量全部发泄出来。

地板上潮湿的面积越来越大,两位人妻平和地躺在地上,过了好久才恋恋不舍拔出了身下插着的阴茎,她们撑起身子互相对视,仿佛是在观察镜中的自己。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和谐了很多,我的妻子牛淼从楼下拿来拖布,和苏横的妻子一起清理起了房间。两位刚才还短兵相接,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对方的野兽,现在已然是偃旗息鼓,非常默契地共同清扫着狼藉污秽的战场。

苏横终于从厕所出来了,他的眼圈红红的,似乎是哭过一场,他对我伸出五根手指,说道。

“五年了啊,整整五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硬的这么厉害啊!大哥,走,今天我必须请你喝一场。”

我思索了一下,问苏横道:

“酒先不急,咱们老婆这事怎么办?”

苏横一下紧张起来,他似乎忘了还有这一点,他吞吞吐吐的,显然不想让这味能治他阳痿的珍药逃走。

“大哥,你、你觉得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从电脑上取下一枚储存卡交给苏横,道:“静观其变吧。”

苏横几乎是双手捧着那枚储存卡,眼睛里闪着兴奋的亮光。

“静观其变好,静观其变好啊。大哥,走,喝酒去!”

“走。”

之后,我悄悄在自己家里也装了一套监控设备,我和苏横仿佛是回到了顽皮的少年时代,隔三差五地就聚集在一起,像是偷偷看黄片一样看着家里的监控录像,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贪婪的锁定着我的妻子,当然我也在盯他的妻子就是了。

想肏别人老婆和想肏自己老婆这两件事,我说不好那件更让我觉得恶心。

一天周五,公司因为要设备更新暂时放假,老婆也因为家里有事暂时回了娘家,要很晚才能回来。我为什么不一起回去?因为我是真的害怕我那个身高将近2米,犹如夜叉一般的丈母娘。

闲来无事,我就拿出电脑开始之前的录像,在女人们淫荡的呻吟声中,我觉得全身血脉开始奔涌起来,耳侧也爆裂着一阵有一阵的尖鸣。

我死死瞪着苏横的老婆,我想要舔舐她紫红的乳晕,先要亲吻她红润的双唇,想要用我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她夹紧的阴唇,想要在被她潮湿温润的阴道死死包裹。

我颤抖这打开了电脑的监控软件,想要看一看这位人妻到底在做什么。

监控打开,马焱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只手搓着紫红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沾满淫水的穴里用力的扣着。

最后的理智完全崩溃,我的身子已经不属于自己,此刻就像是被真菌寄生头部的蚂蚁,行尸走肉一样踏着一阶阶楼梯,来到了楼上的苏横家的门前。

咚咚咚的敲门声后,过来还好久,那位刚刚正在自慰的美娇娘给我打开了门。她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脸红扑扑的,一袭长裙裹在身上,显得身材是玲珑浮凸,皮肤白皙娇嫩,周身散发着一股暖晕晕的香气,从她裸露的手臂中我感受到了一股渴望之意……

她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后问道。

“楼下张哥是吧,有什么事吗?”

我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快快快,快想一个需要来她家的理由,几乎是张口就来,我扯谎道:

“啊,那个我家卫生间漏水了,看看是不是你这里的问题,等下也好报物业维修。”

“这样啊,我家里也没收拾,别见怪啊。”她稍微侧过身子,给我拿出了客用的拖鞋,在她弯腰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那两团白乎乎圆润润的酥嫩胸,看到我一生都想吸吮的赭红色的葡萄。

在暧昧的氤氲中,我有了一个下流的猜想,在裙子下面她什么都没有穿,现在她的屄穴里面还紧紧塞着一根红色的橡胶假鸡巴。

她没察觉到我在偷窥,径直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这人妻可真是个美人,大腿结实粗壮,紧紧并夹在一起,裙下肉色雪白,春光隐隐,恍惚间我看见两三条水流正从那腿根晃晃流下,令人毛发倒竖,胯下的燥热让我不自觉地弯下了腰。

到了卫生间的位置,马焱转过头来,和我四目相对,刹那之间我和她的脸都变得通红,房屋的空气里弥漫着男人和女人的腥臭味。

控制住啊,这可是别人的妻子!可两个发情的动物遇到一起,不发生什么才是真正的违天道,逆天行。

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我就在脑子里把她肏了一万遍,犹如做梦一般,我们站着肏,坐着肏,躺着肏,跪着肏,倒立着肏!我们像虫子一样爬,像虫子一样蠕动,也像虫子一样拼命分泌着黏液,塞满涂满彼此的身体。

两千三百年前的庄子曾提出过一个可憎的问题,它困扰着人类直到现在。一天睡觉庄子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他伸展双翼悠哉游在九霄云里,在繁华锦叶只间放生大笑,尽行蝴蝶之所为。大梦醒后,庄子困扰不止:是我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我?如果是我变成了蝴蝶,为什么我会体会到蝴蝶的淫乐?如果蝴蝶做梦变成了我,那为什么这一切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

我之所以重温这个问题,是因为恍惚之间我似乎窥探到了一丝谜底,可如此天机,得其义便忘其言。

我忘记了事件发生的过程,就好像庄子忘记自己是怎么变成蝴蝶。

我和人妻赤裸拥吻在一起,像两条白花花的肉虫缠扭着,人妻马焱汗出如浆,两块大胸抖得像是凉粉。我的龟头向内戳击着她的花心,向外拉扯着她的阴道,汗水和毛发交聚在一团,我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射出精液,每次射精胯下的人妻都像有感应一般,把双腿缠在我腰上,紧紧地把我和她的下体栓固在了一起,出于雌性的生殖本能一般不肯浪费丝毫雄性的精液。很快腥臭的液体沾满了我们彼此的身子。

我们呻吟着,抛弃了所有顾虑,现在没有什么妻子丈夫,只有两个发情的野兽,想要射出和接受精液。

直到天色渐完,我才恋恋不舍把自己抽离这位女人的身体,白灼的液体哗啦啦地流出,沾满了彼此的阴毛,我们彼此相望,不知如何说话。

这时马焱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看见防盗门就那样大敞开着,野兽般的丑恶淫行竟是毫不设防,当即便生了气,用卫生纸擦干净身体,便催促着我穿上衣服要轰我出门。

我有些后怕地悻悻而归,但就当准备下楼时,马焱又开了门,她面色潮红,像个从未出过阁的闺女一样,扭扭捏捏说道:“张哥,没事就过来做客哈。”说完就害羞地关上了门。

这女人,可真有意思,也不管还有没有货了,当即下胯挺起,便要上去杀她个不死不休!

然而此时煞风景的电话打来了,公司里的,不知道有什么事。

“张哥,公司着火了,底片毁了不少,你赶紧过来看看!”

我瞪大了眼睛,火急火燎去了公司,这可真是情场得意,商场失意。

在公司整整忙活了一宿,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才拖着身子回到了家里,这时我的妻子牛淼早已经回到了家中,不知怎么回事,她今天的皮肤看起来格外光滑娇嫩,粉面油光,滋润异常。看我到家,她是宛然一笑,单薄眼皮下乌黑的眼珠像是清晨的露水,晶莹闪亮,微波动人。

后来我才知道妻子的这种变化的原因,那是我不在家的时候,张横悄悄过来,把她按在地板上,用沾满水光的鸡巴滋养的结果。

他们姿势很多,前半段是苏横主动,靠着一股雄性勇劲地粗暴性交,鸡巴好几次因为抽插太猛射精太多而滑出屄穴,是我妻子用手按住扯回,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后半段就是我妻子主动,她小腹绷得紧紧的,骑乘在苏横身上,用阴蒂对准他的耻骨,疯狂摆动下体,用狼虎一般的勇猛性器地疯狂榨取。

当然苏横可能也知道我把他妻子给肏了,也可能不知道,反正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天之道向来都是损有余而补不足,世间哪有十全十美的好事全让你摊上,这头上带点绿,人妻的骚屄咱肏着也安心。

“公司忙吗?”妻子的声音是春雨般的温柔,让我有些不适应。

“忙了个通宵,累坏我了。”我衣服没换直接瘫在了沙发上。

“对了,今天早些时候楼上的张横邀请你去喝酒……”

“今天太累了,改天再去吧。”

通宵工作之后,我连饭都不想吃,只想卧在床上睡觉。

可是到了晚上,当我疲惫躺在床上,正要去找周公下棋时,原本冰山一样的妻子却凑了过来,手脚很不老实,对我捅捅咕咕的,亲我的脸,咬我的耳朵,那纤细娇嫩的猪油玉手就往我的身下去摸。

我一把推开她,翻过身去。

“别闹了,让我好好睡一觉。”

“哼!”

一声极为不满的声音后,她下床去了客厅,我也非常舒服地进入了梦中,之后的情景都是从监控中看到的。

冥冥之中似乎是有这某种天意,在我妻子牛淼去了客厅的同时,楼上苏横的妻子马焱也去了她家客厅,甚至两位人妻的表情都是那种欲求不满的愤恨。

她们两个叉开大腿,扒下裤子和内裤,解开胸罩让丰润的乳房出来透气,她们对待自己可比对待她人要温柔的多,只见两位人妻先是用一手揪搓着两个奶头,让它们迅速充血挺立,然后再用另一只手的手掌怕打揉搓整个阴部,直到粘稠的淫液开始分泌,这时那美丽动人犹如牡蛎一般的滑嫩淫穴就成了一个蘸料区。两位人妻的自慰技巧犹如师出同门一般,她们把手指深入阴道,尽可能多的挖出蘸取滑嫩的淫水,从阴蒂底部开始向上细心的涂抹着,意欲令这座小小的珍贵金山保持湿润光滑,之后便用手指在阴蒂顶端不断回旋摩擦,入水蛇般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摆动去迎合手指的频率,几分钟之后,第一次高潮来临,两位人妻面部潮红,喘着粗气。

可能是觉得不尽兴,她们拿出了两个假鸡巴,放在嘴里用唾液裹了一下,塞进了屄穴之中,抽插没两下,又好像同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那假阴茎也没拔出来,就那样在夹骚穴里面晃悠着,像是一条尾巴。

两位人妻动作出奇的一致,她们像是两只野猫一样,翻找起了家里的垃圾桶,从中倒出一团团卫生纸,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妻子找到的卫生纸裹着苏横的精液,苏横妻子找到的卫生纸裹着我的精液。

肮脏的纸团被她们拿在鼻子边上使劲地嗅着,犹如在酒店门口的潦倒酒鬼,雄性的气息让她们的脸更加潮红,阴部甚至不由自主开始淌出水来。

像是在解瘾一般,两位人妻收集起沾满精液的纸团,把鼻子深深埋了进去,一只手捏胸,另一只手控制着屄穴里的假阴茎,像是捣药一般疯狂地抽插着。

两位沟壑难填的人妻浑身颤抖着,痉挛着,蜷缩着,泪水口水不断涌出,翻着白眼痛苦不堪,但手上的活计却一刻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她们紧闭起了双眼,嘴张得大大的,马上就要呻吟浪叫起来,但是丈夫在睡觉,她们多少有些顾忌,可是高潮的快感已经让她们逐渐丧失了理性,竟然张开嘴开始吞咬起那包裹着腥臭精液的纸巾!她们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干枯的精液受到唾液的滋润和牙齿的咀嚼下竟散出更大的味道,那诱人香气直接从嘴里爆炸,倒灌入鼻,感官的刺激全方位调动起来,电击一般涌向大脑。

进入此种高潮的人妻身体犹如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政变,最高指挥大脑已经分裂成了生存派和高潮派两拨势力,一边想要终止这场损耗自己的仪式,另一边则是想要这场欢愉永远进行下去,目前显然高潮派暂时占据上风,它们用荷尔蒙和多巴胺迅速收买了大多数的神经,甚至原本完全独立于大脑之外不可以倾向于任何一方的禁卫脊髓系统都开始暧昧地站队。

对于两位人妻而言,她们好像被恶魔附身一般,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紧握着假鸡巴的手已经无法停止,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疯狂的抽插着。

“啊,不要,啊,停下来。”

人妻小声呜咽,痛苦不堪,这是生存派现在唯一还未失手的阵地,那是名为理智的最终防线。

生存派只要再撑一会儿,再撑一会儿,现在要做的事控制身体的伤亡,只要等到大脑能源耗尽陷入昏厥,它们就可以东山再起重新掌握局势。

终于,牛淼和马焱在疯狂的高潮中昏厥了过去,屄穴颤抖着吐出了插在其中阴茎。

清晨醒来的我看见沙发上狼狈的妻子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颤颤巍巍去探鼻息,感受到有空气流动后松了一大口气,我清理了客厅,又把妻子抱上了床。

她就那样安静甜美的睡着,此刻太阳透过窗子暖暖照着,在这个唐突的清晨,妻子嘴角微微上翘好似惹人怜爱的小猫小狗,这温馨的感觉让我一起了很多年前一个雨后的傍晚,清新鲜活的空气中,少年少女在漫天云霞中拥吻在一起,记忆唤醒了我对妻子的七情六欲,我开始觉得自己过去是幸福的,现在仍然是幸福的。

我在晨光里笑了一下,心口飘荡起来,轻轻低头吻了妻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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