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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第一到第十七章)母子、悬疑、破案、警匪,12

[db:作者] 2025-08-06 22:41 5hhhhh 2670 ℃

  昨晚下了雪,现在街上已经白茫茫一片。车是从沈夜卿那借来的,考虑到开警车下乡太招摇了。母亲终于换上了自己的羽绒服,白色。这套衣服也有些历史了,但在母亲的精心护理下依然干净如初。下身是条黑色的牛仔裤,鞋与裤之间的脚踝被包裹在黑色的打底裤袜内,这么冷的天,母亲自不可能只穿一条裤子。

  难得地,她把头发放了下来。我这才惊觉她头发已经那么长,直溜溜地一直蔓到了腰际,还散发着从昨夜就一直馥郁到现在的洗发水味。

  城郊近两百公里,上了高速开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瞥见那久违的一片旷野。

  这些年来村里人也都发了财,家家户户都装了新房,买了新车,大马路也从村头一直蔓延到村内的各个角落,不同于以前的崎岖或泥泞。

  先去的是爷爷奶奶家,大清早的门口已经停着三轮车、汽车,一进去,果然是闹腾腾一片。

  看到我和母亲,众人都愣了愣。还是二老最先反应过来,「丹烟来啦?快,过来坐!」

  一坐下,迎来的自然是一干街坊邻居的亲切问候。

  「丹烟大忙人啊,难得一见啊,越来越漂亮了啊。」

  「这是小远吧,好久不见,长高啦,也变帅了。」

  「来,丹烟,小远,喝茶。」奶奶蹒跚着走来。

  母亲接过茶,道了声谢谢,抿了口,就放到一边的桌上,然后掏出两个大红包,「爸妈,平常忙,没工夫看你们,一点小心意,你们收下。」

  「不用了不用了,」二老连连摆手。

  不等母亲开口,旁边一位王姓大妈就说,「丹烟好不容易来一回,一点心意,你们就收下,不然丹烟觉得亏待了你俩,心里可不好受。」

  闻言,二老看了眼母亲,又相视一眼,才迟疑着收下。

  「丹烟啊,最近工作忙吧?听人说,最近城里出了很多事,你们当警察的,可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啊。」爷爷说。

  「嗯,放心。」

  「咦?阿雄呢?他没跟你回来?」

  母亲抿抿嘴。

  爷爷迟疑了一会儿,嘴角抽了抽,「那待会在这吃个饭吧,过年杀了几只鸡,你得尝尝。」

  母亲想了想,点点头,「行」。

  「丹烟啊,我这小侄子,也刚从大学里毕业出来,你看你是什么队长,能不能给他安排个活儿干?」王大妈拉来一个年轻小伙儿说。

  「他什么专业的?」

  王大妈看了看小伙儿,然后拍拍他,「你姨问你呢,快说话!」

  「汽、汽修。」

  母亲抿抿嘴,「专业跟我们警察不对口呢,而且想到局里工作,得正常参加考试,但小力专业也对不上,没法参加考试。」

  「这样啊?那你不是局里的头么?你看能不能给他安排安排?你说话在局里那肯定算数不是?」王大妈笑道。

  「对不起,王姨,我没法帮你这个忙。」

  「你这……当了大官就不管乡亲们的死活了是吧?不就你一句话的事,犯得着这么磨叽么?」

  母亲微笑。

  「这大过年的,上来就吃闭门羹,属实是有些秽气,小力,咱们走。」

  「丹烟啊,你看你也是的,都是一个村的,干嘛那么倔呢,从小就倔,真是一点没变。」

  「是啊,丹烟,就你一句话的事,干嘛跟王婶过不去呢。你不知道啊,你不在的这些天,王婶可没少帮你爸妈做事。喏,你瞧见没有,院子外的那片包谷,就是你王婶帮你爸妈栽的。」

  「唉,丹烟,叔说句真话,你这啊……属实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一旁的二老也面露难色,插不上嘴。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吃饭,村里的人一个个走完,终于落了个清静。

  爷爷给母亲夹了块鸡肉,「丹烟啊,他们的话啊,别往心里去。大不了啊,以后也不要王婶帮忙了。」

  「老头子啊,你的身子骨你不是不知道,要没人帮忙啊,这地里那么多活,我哪忙得过来啊。」奶奶苦涩。

  闻言,爷爷也不说话了。

  「爸、妈,对不起。但这是我的职业操守,我不能这么做。况且,我的职位其实也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厉害,直接安排个人进局里干活,我还没那么大的能耐。」

  「这……」爷爷语塞。

  「怎么了?」母亲问。

  奶奶扔下筷子,「不都是这老头子惹的祸,到处跟人吹嘘丹烟你在城里多么多么风光,那小王不就是为的这才来的么,你以为黄鼠狼能安什么好心?小王出了名的势利眼,哪能随随便便帮我们两个老东西,肯定是图点什么。」

  「唉……」爷爷也放下了筷子。

  「好了,爸妈,不说了。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俩,你们平常有困难,应该跟我说,过完年,我花点钱,以后有啥粗活重活,就交给村里的壮生干吧,你俩就别插手了。」

  「那哪行啊,这不让你破费了?」

  「不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唉……」又是一声叹息。

  吃了饭,二老还想留母亲和我多待一会儿,但母亲说我姥爷、姥姥还没看,得去那了。于是二老只能放行。

  两家之间隔得也近,但村里的山路十八弯,好歹也得绕个七八分钟。我见母亲脸色不对劲,就问,「妈,咋了?」

  「没咋。」

  自从和那什么王婶说完话,她的情绪似乎就一直不对劲。

  我说,「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那你就太小瞧妈了,」她忽然莞尔一笑。

  「那到底咋了嘛?」

  「算了,你不懂。」

  「你不说咋知道我不懂嘛?」

  她扭头看了我一眼,好半晌,她说,「那你觉得妈做错没?」

  「额……我觉得没错,人本来就动机不纯,你要答应她,那就是你错了。况且,人民警察总不能徇私枉法、知法犯法。」

  母亲刚要开口,我一个「而且」又脱口而出。

  她张开小嘴,「还有?」

  「而且妈你是我的榜样,你要也学坏了,以后我肯定也跟着上梁一起歪。」

  「哟,还挺会说哈?伶牙俐齿的。」母亲捏捏我。

  我笑。

  「行了,有你这句话,妈就没啥可想的了。」

  到了姥爷家,院子里停着辆车,路虎,黑色。母亲神色一滞。进门时,始料未及,高阳竟然也在。房中央搭着桶炉火,三人围坐,其中两人是姥爷、姥姥,第三位,则是一身黑色羽绒服的高阳。

  「回来啦?坐吧。」姥姥迎了上来。

  「丹烟,小远。」高阳一一对我们母子俩点头示意。

  添了两个位置坐下,姥姥给我们母子俩各倒了杯茶,然后说,「小阳是今早来的,过年前还有些东西没搞定,多亏了小阳。」

  「阿姨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高阳摆摆手。

  「吃过饭了吧?」姥姥问。

  「嗯,在小远他爷爷那吃了。」母亲点头。

  「那在家吃晚饭呗?不过现在还早。」

  电视里播着昨夜的春晚,大家碎聊碎聊着,不知什么时候,姥姥拉着母亲进了隔壁房间,不一会儿就出来。

  又过了会儿,说小时候和我玩的很好的那个名叫国庆的小伙,今年也回家过年了,要我去见见老朋友,我说都多久没见了,哪还认得啊。姥姥说都一个村里的,怎么会不认得。又说我俩以前玩得是真的好呢。我承认,以前确实玩得很好。一起偷姥爷的果,后来才知道是姥爷种的,一起抓鱼,一起爬树,一起去黑网吧上网。但是,毕竟过了那么久,又怎能保证彼此的感情还如以前一般真挚呢?

  无奈姥姥态度强硬,我只得悻悻出门。

  国庆家就在隔壁院子,走几步路就到了,当时他就站在自家门前把风,看到我时,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些许惊讶。我猜是惊讶。

  然后,我们就很自然地聊在了一起。按辈分,他其实算我侄子,但我俩同龄,便没那么多说道。他奶奶还挺年轻,才六十左右,说我俩难得一见,说我难得回来一回,要国庆带起出去走走,逛逛村里。

  我能说什么呢?

  于是走过乡道,走过果林,走过农舍,走过猪窝,走过茫茫的旷野。

  在不知哪个让我记忆模糊的地方,我看到了并排走在乡道上的一男一女。

  男的很熟悉,女的也很熟悉。但我注意力全在女人身上。

  没什么所谓,她是我母亲。

            第十六章送上门的沈夜卿

  心好像被扎了一下,我握了握拳头。

  不清楚在原地呆立了多久,直到国庆从附近跑来拍拍我,问我咋了。我想了想,说「过那边看看」。

  是的,那边就是母亲那边。

  当然我们没有大摇大摆,国庆想要大摇大摆,因为他不清楚我的目的,所以这在他看来也不算大摇大摆。但对我来说,我心怀鬼胎,所以走在正道上,算是大摇大摆。

  我们是沿着道坡旁的密林走过去的,有充分的掩护,两人无法发现我们。

  国庆对我的鬼鬼祟祟开始好奇,我说我忽然想静静,不想说话,于是他也体贴地压低声音。

  大部分时间都是高阳在说话,母亲只是「嗯啊哦」地应和着,偶尔轻笑一声,却透着一股令人尴尬的尴尬。

  我真想把母亲直接从困局中解救出来,但显然行迹诡异的我无法这么正大光明。

  于是我们只能跟着,乡下的路实在不好走,有些是湿土,有些是坝口,还有些根本不算路,对我这个几乎与农村脱离关系的人来说,真挺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我眼睛都要迷糊起来。

  「你干什么?!」

  我猛然惊醒,无疑是母亲的声音。

  但听此刻传来一道尴尬的笑声,我抬头看去,高阳嘴角抽搐,左手在自己与母亲之间滞空,不知所措。

  「对不起啊,丹烟。」

  「我不清楚你跟爸妈他们说了什么,但今天我在这里说清楚,我欠你的都会还上,但你我之间并无那种可能,不管我跟陆雄是分是和,我对你都没有那种意思。」

  「好好,我知道,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

  「这不是心急的问题,我根本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往那方面想。」

  「唉……」高阳耷拉着头。

  这时,一道「咔嚓」突兀地自附近响起,我寻声看去,原来是国庆攀着土坡滑了一下。

  我赶紧去扶他,但我清楚为时已晚。是的,等我抬头再度向土坡上看去,道上的一男一女正看着我们这边,尽管两位小朋友有密林掩护着,但也不影响我们的存在被两位大人获知。

  「小远?」母亲张大了小嘴。

  旁边的高阳也同样反应。

  于是我俩只能老老实实爬上去。

  这个过程无疑有些费劲,少不了两位大人的助力。当然了,拉我的是母亲,拉国庆的是高阳。

  上来后,母亲拍打我身上的灰,止不住地数落我,我只能傻笑。

  「咋跟到这来了?」母亲问。

  「随便溜达,就来了呗。」我抓抓头。

  母亲又看向国庆,说道,「小远没带你乱来吧?没什么事吧?」

  国庆摇摇头,冲母亲咧嘴一笑。

  母亲又看看高阳,两人此前刚闹矛盾,这会又出这么一茬,一时间众人静默无言,十分尴尬。

  我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妈,刚听到姥姥说有事要你回去,你这会跟高叔聊完的话,就先回去呗?」

  母亲看高阳一眼,高阳点点头,当然他也只能点点头,于是最后高阳先送国庆回家,我则亦步亦趋跟在母亲后面,向姥爷家走去。

  「姥姥说的话是假的吧?」母亲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

  「什么时候学坏了你,会撒谎了。」她回头看我。

  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一个字说不出来。

  没过多久,她忽然降速与我并行,然后捣捣我,「不过,还算识相,知道给妈解围!」

  于是我便冲她咧嘴一笑。

  晚饭吃得平平无奇,毕竟白天发生了那么档子事,高阳在饭桌上也不好意思开口。好几次姥姥主动牵话头,但都在母亲的主动反抗下不了了之。

  过夜,还是选在了老屋里。母亲本意并非如此,但无奈二老拿出了必杀技,即「好不容易回趟家,过年了,就在这住一晚吧」。

  高阳也被留在了老屋。还剩两个空房,几乎自然而然地我和母亲被分到一间,高阳自己一间。

  睡前我先去洗的澡,然后到母亲。来前并未料到有此一出,所以没带睡衣,白天穿在身的衣服自然脏了,所以此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好在屋里开了暖气,又缩在被窝里,还算好受。

  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我的心境有些古怪。自打我初中开始,我和母亲就再也没同床睡过。想到待会就要和母亲久违地睡在同一张被子下,我的心跳就愈发快了起来。

  终于,那一刻还是到来了。

  随着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房门被推开,母亲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我缩在被窝里,没吱声,也没敢抬头。

  「睡了?」她声音轻轻的。

  「没,」我只能呜咽一声。

  「噗」地一声,像是浴巾被搁在了椅背上,我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却又吓得我赶忙闭上。

  母亲浑身上下只余一个文胸和一条内裤,全身雪肤亮腾腾的,简直像一块玉。

  但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这一刹那的举动,「啧」了声,然后缓步向床边走来。

  我心跳疯狂加速,到后来简直如擂鼓一般。

  母亲一言不发,掀开被就悠悠地躺了下来。

  我屏住呼吸,万分紧张。

  好半晌屋子里都鸦雀无声,只有头顶的黄灯还亮着。

  蓦然母亲「噗呲」一声,接着笑声再也抑制不住像泉水一样一股脑地都流了出来。

  我的反应是捏紧了被褥。

  「多大人了,还是个男孩,咋整得跟个闺女似的。」出浴美人的声音带着笑意,接着隐隐向我靠了过来。

  我没说话,于是她「哎」了一声,拍我一下。

  「干嘛。」我只能说。

  「啧,跟妈睡,你紧张个啥,妈能吃了你?」温暖的幽兰都喷在脖子上,痒痒的。

  我「嗯」了声,声音像老鼠似的。

  「冷不冷?」她问。

  「还行。」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嗯……行。」

  「越长越傻,行不行还要想半天。」她在我腰上捏了一下。

  「今天跟国庆去了哪玩?」好半晌,她又问。

  「没去哪,就四处逛了逛,这个田,那个地的。」

  「好玩不?」

  「挺无聊的。」

  「那还玩这么久?」

  「不姥姥把我赶出去的么,我也想早回来啊。」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似在沉思,接着说,「你今天都听到了啥?」

  「啥?」

  「还装傻?」她捏我一下。

  「你说你和高叔?」

  她「哼」了一声。

  「没听啥。」

  「啧,都被我亲手抓到了,还要狡辩?」

  「那你想咋样嘛?」

  「说吧,都听到了啥。」

  「就……这些啊。」

  「哪些?」

  「这些。」

  「啧。」

  我酝酿了一会儿,「都听到了。」

  屋里却奇怪地安静下来,那股幽兰有节奏地喷在我的后脖上,好一阵我以为她睡着了。然后,出乎意料地,让我猛然一震地,两条温软清香的胳膊缠住了我的腰。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该作何反应,只有心跳在以一种我无法想象的速度变快着。

  但这还没完,紧接着两团饱满柔软以及半个肚皮也贴了上来。

  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我感觉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然而这时,她却轻飘飘地,只丢出二字,「睡吧」。

  迷迷糊糊地我还是睡着了,但这种拧巴的状态注定我的睡眠质量不会太好,半夜两点我醒了过来,且出奇地精神。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与母亲相对而拥。而我那老二即便在睡梦中也是毫不谦虚地坚硬如铁。

  被子里灌迷魂药般全是母亲馥郁的体香,还有昨夜沐浴的芳香。母亲柔软的鼻息像秋风的触手痒痒地打在我的脖颈上。我又发现我的双手抚在她的腰肢上,如你所料,肌肤无疑滑滑的。

  我显然是没法再睡着了,何况我或许也并不想睡。在经历一番天人交战后,我像大多数的烂俗桥段一样,先是捏了捏母亲的腰肢,柔软的触感像汁水一样溢了出来,母亲隐隐嘤咛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但不管有没有,已经鬼迷心窍的我显然不可能轻易作罢。

  我盯上了母亲的唇,不得不说母亲的习惯很好,很多人睡梦中会无意识地用嘴巴呼吸,而母亲则是紧闭着的。

  于是我拿舌头堵住那进出风口,舌尖随着女警呼吸的节奏被风口一吸一放,没一会儿母亲就呜咽一声,我便收了回来。

  然后开始吻她的唇。这两片红唇无疑十分地饱满多肉,还微微带有一点上翘,这使得唇形更性感撩拨了,唇瓣不涂口红也十分娇艳。嘴对嘴地碰了几下后,我开始舌唇并用地含吻。睡梦中的母亲隐隐在回应着我。我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上了她胸前的高耸,隔着胸罩也能感受到她的浑圆和坚挺。

  好一会儿,在我将母亲的唇形吻得乱七八糟后,我拨开了她的胸罩。两颗蓓蕾自然状态下也简直硬得跟粗铆钉似的,我捏了两下,就开始丈量她的丰满。毫无疑问,触感也像汁水一般。思索片刻,我还是钻进了温暖的被褥,如你所料,两颗粗铆钉都没逃出我的血口。当然,酥软的乳肉也被留下了一滩淋漓的痕迹。

  接下来,无疑是重头戏了。将母亲的胸罩拨好后,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腿根。那里格外地烫,隔着轻薄的棉质内裤,我用手指画着阴唇的轮廓。母亲的鼻息隐隐变得粗重,又好像没有。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轻易作罢。

  是的,我把她内裤脱了下来,当然只褪到大腿上。不过在接下来的过程里我发现这使得她的双腿难以被打开,于是位置又被调整到了膝盖。

  黑灯瞎火地,我自然放弃了观察,所以埋头到平躺着的她的腿间后,我直接就开始舔。

  腥臊的味道扑鼻,两片软肉比沈夜卿和学姐都要发达,我反复地把它们捋平,这使得蚌口开始吸我。

  很快开始出水,腥臊愈发浓郁,刺激着舌苔,于是我便钻了进去,那里与记忆中一样地紧致,并且此彼两时的心情也无疑同样地紧张。

  刚一钻入,荷包就像受到刺激紧紧夹住舌头,于是我只能在浅水区划水,但荷包有韵律地自己在吸放,于是我便坦然地享受这不需要我主动就能进行的摩擦。

  好一会儿,我终于被放进了深水区,于是我发了狠地猛游一通,于是里面水灾大作,蠕动的节奏被我搅得乱七八糟。

  直到我把整张嘴都贴了上去,开始猛吸她,她叫出了声,我才如梦初醒拔了出来。

  事后的爱抚,我自然没放过她的阴蒂,我还像嗦鱼骨那样嗦她茂盛粗硬的阴毛。这自然没有味道,但却胜于一切有味道。

  为这一切吹响结束号角的是我双手反捧她的削肩,然后耸着屁股在她湿淋淋的大腿间摩擦。

  好几次棒头都杵开了那两片软肉,但无疑我没有更多的胆量去索取更多。母亲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于是我就吻住她。是的,我甚至把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在温暖潮湿的温柔乡里不住地撒野,我甚至觉得那条温软滑溜的小舌也在淡淡地回应着我。

  母亲的水越出越多,我清楚这一切极有可能把她唤醒,也清楚这一切倘若事发会招来怎样的后果,但此时的我没想那么多,又或者我潜意识逼迫自己不准想那么多。

  馥郁的清香萦绕在我鼻腔,直到那股酸意终于攀上了腰眼,我才改为死捧住她的肥臀把棒头伸出腿根痛快地射了出来。

  难说当晚剩下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总之那股子愧疚与后怕始终徘徊在心间。醒来时母亲已不在身边,我反复寻找着,确确实实地看到了那一大滩散布在母亲所睡位置靠左的黄斑。

  我不清楚母亲是否发现,但我清楚除非此刻把床单换了,否则作案痕迹不可能抹掉。

  而在我不确定母亲到底是否发现之前,我不可能离开这张旖旎的床。

  但审判终究要来的。先是姥姥喊了声吃早饭了,我嗯了声,身子却没动。但没想到紧跟着响起的就是母亲的声音,「啥时候这么懒了,早饭都不吃了?别以为过年就给你特例啊。」

  我无法从这句话中获取任何有效信息,但没过几秒母亲不耐烦地又催了一句,她甚至打算破门而入,于是我只能先放弃对作案现场的保护。

  吃饭时,我止不住地打量母亲。我希望从这张温润的脸上获得些什么。好几次我们的目光猛地对上,我就会像被针扎一样慌乱地躲开。

  直到洗碗,这个令人忐忑而窒息的审讯过程才中场暂停。

  然而真正的宣判即将到来,彼时我正站在老屋的门口吹风,听凉风习习,看垂柳摇曳,当然我不是真的那么放松,然后我就见到穿着时尚裙子的美妇环抱着一团被褥从房间过道里走出。

  我登时吓得一激灵,毫无疑问那是承载了案发现场的罪被。

  「才睡一夜,洗啥洗?」正在客厅橱柜擦桌的姥姥不满地说。(作者QQ347971445)

  「今天就走了,洗了好收着。」伴随母亲走动,她脑后那花一样的发髻还悠悠地抖动着,这么说着,她目光像带了导航似的直向门口站着的我射来。

  于是我顿时就把身子立直了,我觉得我此刻的样子必然符合一个合格的士兵军礼站姿。

  但没有后话,只是短暂一瞥,一切就好像未发生一样,警花收回目光,踩着棉拖、扭着肥臀和柳腰消失在了客厅。

  此时的我以为或许回到家又或者在某个特殊的时刻,母亲会就床单上的黄斑一事跟我说道说道。然而事实是,在此之后,我再未得到任何有关于此的母亲的回应。

                ···

  母亲的新年复工比我预想的要快许多,初三一早,我就被一阵窸窣声吵醒。醒来发现母亲正在收拾衣服。我看着那个被塞得半满的行李箱,问她这是干什么?

  她说有紧急任务,需要离市一趟。

  我心里一个咯噔,因为需要离市那么事情必然不会简单。即便知道问不出什么,但我还是问出了那句老套的,「去干啥?」

  果不其然,「机密。」把两条黑色打底裤袜卷好塞进箱中,「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记得按时吃饭,不要忘记看书,别以为放假就不用看书了,尤其专业课的书,一定要多看。」

  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或者我其实也没说什么,于是在最后,我就这么目送着穿戴整齐的警花携着行李箱开门离去。

  当天中午,随便下了碗面打发过去,明知结果,我还是发了条短信给小杨。是的,「机密」。好笑的是,上司下属两人回复我的方式都是那么地简单直接而又相似。

  晚上,洗完澡,读了半小时的《刑法》,关了台灯刚要睡,一阵隐约而低沉的「咚咚」不知从哪响起。

  好一会儿我才认出这是来自一楼大门。那么,问题来了。这么晚会是谁?父亲有钥匙。难道母亲提前回来。这二者显然都不可能。虽然赌鬼喝酒也有可能落下钥匙。但父亲唯独在带钥匙开门这件事上格外地能坚持。

  父亲此刻还没回来,所以下楼开门的只能是我,当然了,他在也不能是他。

  一开门,一个憔悴瑟缩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我登时心就像被扎了一下。

  外披一件黑夹克,里面尚穿着紫罗兰睡裙的沈夜卿定定地站在门口,这时倘若有一阵风我觉得都能把她裹挟带走。

  我轻轻地叫了声沈姨,把她迎了进来。

  「家里没人吧?」她轻轻地说,情绪有些奇怪。

  「没,我爸还没回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一般要两三点,妈早上出差了,不懂她跟你说没。」我的手很自然地扶在她的腰间,没有让她换鞋,她也似乎没有换鞋的意思,便就此推送着她缓缓走进客厅。

  等扶她在沙发边坐下,我才发现她脚上竟然是一双居家白色棉拖,现在想想,其实也不用换鞋。

  我想去给她倒水,却被她拦了下来,「不用,」她轻轻地说,然后就抱住了我。因为我还站着,于是她抱住的是我的两条大腿。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我还是问,「怎么了?」

  她半晌没音,头顶吊灯的照耀下,我清楚地发现她两条白胳膊上多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黑印。有的甚至还发着红,显然年代并不久远。

  靠着她紧贴在我大腿上的肚皮的起伏,我确认她还活着。

  忽然,「肏我」,她说。是的,肏她。

  我愣了,但她已伸手开始摩挲我的裤裆。

  老实说,寒假这段时间积攒了不少的欲火。初一那晚只能说是暂时缓解。于是老二很快起了反应,一下子便将裤裆撑得满满的。

  但我还是说,「沈姨……」

  然而她已经开始解我裤扣。

  我也不是柳下惠,只是我的良知认为如果不问清楚就上,未免有些趁人之危,而且会很奇怪。当然以目前我和她的关系,她不会拒绝。

  于是我又说,「沈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将我的裤子扒到膝盖,开始脱我的内裤。

  既然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呢?

  红彤彤的棒子刚面世不久,就进了董事长夫人温暖湿润的口腔。

  我情不自禁地「啊」出声来。双手扶住她的螓首。

  她舌唇并用地嗦着棒身,我能感受到她的热情,只是这种热情里似乎还夹杂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没一会儿,棒子上就湿淋淋地都是她的口水。这个过程里,我不时要盯一下门口。虽然按照以往经验父亲不会这个时候回来,但万事皆有可能。

  于是在美妇还想进行下一步时,我拍拍她的脸说,「沈姨,去我房间吧,我怕我爸回来。」

  她微张的红唇停留在我多毛的卵囊前,听到这话抬头看了我一眼,迷离的眸子闪过一丝明亮。

  进房刚关上门,我想给她做服务,但她比我更积极,抢先又把我的老二吞进了嘴里。

  于是我只能站在门边,左手扶螓首,右手扶门,看着通红的棒子在红唇中不停地进出,在这个过程里慢慢由红色转为黑色。

  她吞吐的声音「滋滋」的,让我感受到她的认真。

  于是我说,「姨,我们69吧?」

  然后我们就到床上69. 我在下,她在上。她脱下皮夹克就只剩一件睡裙,于是我掀开多褶的裙摆就看到丰熟的白臀。但看到她所穿的内裤时我愣了一下。

  两瓣月牙状的蕾丝花边布料轻飘飘地抚在私处两边的白肉上,这俨然是一条情趣内裤。透过中间的缝隙我就可把整个玉蚌纳入视野。她的毛很多,甚至不输母亲。从肥沃的阴阜弥漫到肿胀的软肉。透过黑森林隐约可见两瓣紧闭的暗红色软肉。还有稀疏细长的肛毛,旋涡状的菊花纹路。

  清香与腥臊混合着扑鼻而来,古怪却上瘾,先是浅尝辄止地在软肉上扫了一下。微咸微腥,但却使美妇口中的老二更加坚硬。

  「唔」地一声,她叫,「好像更大了」。

  我的回应是把整张嘴贴了上去。

  还没舔,咬着老二的舌唇就猛然一夹,于是我便把舌头猛塞进软肉中。

  她「呜呜」地想要逃离,却被我发了狠掰住屁股压了回来。

  我在九曲回廊中肆意地探索着,里面腥臊却让人上瘾。

  好一阵只有我一个人在动,屄里疯狂地出水,我忍着恶心吃了满口,忽然她好像被点燃般,猛地开始嗦我的鸡巴。力度之大,仿佛试图把某种东西从我的尿道抽走。

  就这么像较劲似的持续了一阵,不记得是谁提出的,总而言之她像个蛤蟆般面向床尾趴下,柳腰塌陷,肥臀高翘,双腿大开。我跪着从后面扶着肉棒对了对,然后就「滋溜」一下一股脑全插了进去。

  在她扬起螓首所发的一声「啊」中,我捧着肥臀就开始猛干。

  阴道里面火热湿润且紧致,像九曲回廊般让我在进出间困难重重,但无疑也刺激重重。

  她鬼哭狼嚎般地浪叫,肥臀和大白腿在我的冲击下肉浪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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