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警花畸恋】(第一到第十七章)母子、悬疑、破案、警匪,10

[db:作者] 2025-08-06 22:41 5hhhhh 7780 ℃

  确实有股腥味,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男人的东西。裹着她的小舌猛吸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提前终止。

  她看了看我,然后「噗嗤」一笑,递来她的水瓶,我「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吐在她又给我挪来的垃圾桶里。

  擦了擦嘴,我不由问她,「这玩意你是怎么咽下去的?」

  她颊上的红云更迷人了,没回答我。

  以后的我,才知晓,这种问题,不要问。因为答案早就隐藏在细节中,只是人悟性太低。

  我穿裤子时,她拿起我喝过的水瓶,当然这水瓶本来就是她的,喝了两口,却没吐出来。

  我的心情很古怪,心跳异于往常地加快。穿戴整齐,走到她身后,拥住她的柳腰。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远赴未知的饭局。

                ···

  看着厨房里愉快合作的两道倩影,我松了口气。

  母亲上身藏青色线衫,下身黑色铅笔裤,曲线玲珑,高挑修长。旁边的学姐比她还要高一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显得明丽许多。两人都系了围裙。母亲不让学姐碰柴米油盐,只让她切切菜,择择菜根,担心弄脏了裙子。其实学姐的厨艺不错,我尝过不少。

  开始炒菜,学姐就被赶了出来。我挥挥手,让她坐到我旁边。

  她四处张望了会儿,问,「怎么没见叔叔?」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二楼。说实话,他到底在不在房间我都无法确认。父亲,就像个透明人,已经几乎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学姐抿抿嘴,可能意识到什么,没说话,抱紧了我。

  等饭期间,我带她参观家里。大致上她没什么反应,唯独在发现我和母亲竟然一人一床睡同一个屋里有些惊讶。我寻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把二老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她点点头,表示理解。

  参观书房时,看着两个被塞满的大书柜,她还是吃了一惊。书柜上,除了法学、刑警学、侦查学等,各种科幻、推理小说也不少。其中一些也是我的幼年读物。

  我说感兴趣的话拿几本回去看看也行。

  她不确定地问「真的可以吗」?

  我点点头,「有何不可」。

  当晚回去,经得母亲同意后,学姐带回去了几本警察有关的书以及一本言情、一本推理。

  当她从汗牛充栋的书柜里翻出这本《勇敢爱》时,我惊讶于母亲书柜里竟然也会有本如此小女生的言情读物。又惊讶于身为这个二层小洋房的小男主人,在这住了这么久,竟也没发现这个隐藏着的小秘密。

  这无疑为母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又添上了一笔神秘的色彩。

  吃完饭,在母亲要求下,我送学姐回家。

  她问我要不要再坐一会儿,我寻思,为什么不呢?

  于是在她的床上,我们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如今的我,跟初尝禁果的我已截然不同,我能在阴茎梆硬的状态下维持长达五分钟的快速抽送而不射,也能通过憋精加换姿势将性爱延长到半个小时,如果当天状态好,干足一个小时也不成问题。何况只是一发,我还有第二发、第三发……

  现在的我,才终于尝到性爱的绝妙快乐。

  「啊,轻点,远,太,太凶了。」在我又一次提议下终于愿意穿上婚纱的学姐此刻在我的搂抱下背对着我,一手扶着落地窗,一手回伸紧抓我绷紧的手臂。

  女人叫苦不是真的苦,而是滋味太美妙,她接受不来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如果换做是骚浪的女人,那么面对这种滋味,其的反应会是诱导男人再猛烈一些。

  这就是良家和下海的区别。不过良家也未必就不会有骚浪的反应,但通往这个终点,会是一条漫长的过程。

  我手捧着她小腹前的蕾丝花边吊带,把她高挑的身子用力地挤向我,然后绷紧腹部,铆足了力,向她股间湿润的软肉撞去。

  雪白圣洁的婚纱被撩到柳腰胡乱地堆叠着,雪白的大屁股和丰满的大白腿在我清晰的视野下肉浪滚滚。

  一切愈演愈烈,她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越来越弯,整个人像座坍塌的大山,细腻的足跟也从水晶高跟鞋里翘了起来。

  「骚屄,水真多,」我的回应是用更猛烈的动作把她顶到落地窗上,即便清楚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不影响我幻想这淫乱的一幕被世人发现。

  两分钟后,她如约而至地来了一回。彼时她柳腰狠震,我能感受到掌心的软肚所在发生的剧烈起伏。

  这座大山彻底倾倒了下去,我看着被喷得湿淋淋的胯间,又看了看兀自硬挺水淋淋的肉棒,最后视线落回瘫在地上的妙人儿。

  那饱满多肉的琼鼻联合着红润的樱唇还在贪婪地吞噬着氧气,我就不由分说地将她从地上拉到了床上。

  塑料镂空球体被塞进她的嘴中,黑色的镂空蕾丝布带遮住了她的双眼,以一手合握她双手,我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在这灯火通明的主卧内,一切又开始重演。只是原本高亢的呻吟被替换成沉闷的呜咽,穿着水晶高跟鞋的丝袜玉腿缠绕在我紧绷的腰上。

  在我将她胯部撞得通红时,她痉挛般直起紧抱住我,不由分说带我一起倒在了床上。

  时间关系,我还是干了她一个小时。过度发情,她的子宫产生了移位,后半段我几乎是顶着那团软肉在冲刺。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尽管书中喜欢说女人被开宫很爽。但解剖学说子宫并无性神经分布,性神经只密集分布在阴道口和阴道前几厘米的位置,其余位置女人只能感受到异物感,但不会爽。当时我得知这个知识的时候也很震惊,因为我像广大男性一样一直以为越大越长越爽,实际上女人更看重硬度、持久度。理论上,阴茎即便只有五厘米,但只要能持续摩擦女人的阴道口,那么女人也会抵达高潮。

  我不清楚这是真是假,但至少我十二厘米的阴茎把身下的女大学毕业生干得死去活来是不争的事实。

  最后,毫无意外,我射进了她的子宫。因为我也想体验传说中的子宫爆浆。

  确实很爽,被软肉包裹着,密不透风,温暖而柔软,倾泻的麻精一个个像掉进了麻袋「滋溜」一声便没了踪影。

  她应该很烫,浑身痉挛着,四肢八爪鱼般紧缠住我。那团软肉裹着龟头不停猛吸,像要连我的灵魂也跟着抽走。

  高潮结束,我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久,才洗个澡穿衣服走人。

  到家,母亲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话一出,才觉失言。是啊,一对小情侣,待在一个屋里,这么久,还能做什么?

  于是我没说,她也没追问。

  等我经过客厅时,她从瑜伽垫上站起,「等下。」

  我看向她,眼神问她还有啥事。

  「那个,你过来下。」她表情有些古怪。

  我亦步亦趋走过去,看着身穿黑色紧身瑜伽服的她,「咋了?」

  「妈以前给你洗澡,你那个,不是有点问题么?」

  我顿了顿,点点头,「对啊。」

  「你跟语嫣,刚才是做了吧?」

  「嗯。」

  「那……你那个,有没有好点?」

  我下意识想说「好了」,但某种不知名的东西让我撒了谎,「没有。」

  她抿了抿嘴,「那……做了多久?」

  「就……几分钟吧。」我抓抓头。

  「看来还是没好,」她叹了口气。

  「妈,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下,」她拉住我,「过几天,妈带你去高叔叔那再看下?」

  「以前不都看过了,没啥用。」

  「过了挺久了,再看看,说不定情况有些改变。」

  「算了,不去。」

  「哎!」她还想再说,我已经挣脱她的手,上了楼梯。

  开房门时,我故意停了一下,只听见楼下,隐约又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关于这件事,我得说,以前为了给我壮阳,母亲没少买那些黑芝麻什么的,但没什么用。因为我这不是肾亏,而是单纯地脊柱神经有问题。一度吃吐后,母亲不再勉强我。当然,母亲到底是怎么检测有没有效的,无非是在给我洗澡时,看我会不会又不受控制地泄出来。

  每次看着玉手中那滩浊白的童子精,母子俩都很尴尬。

  到底怎么恢复的,我也不好说。可能我其实没问题,就是单纯地技巧不够。那么没问题,又为何会早泄。这些问题,值得深思。

  关于今晚为何我会选择撒谎,尽管我意识到那些黑色的物质或许又将摆上我的餐桌,但我却并未像以前一样恶心和害怕。

                ···

  经过这次见家长后,准婆媳俩的来往无疑密切起来。学姐向母亲分享她的片场生活,母亲则给她讲刑法,讲抓捕犯人。我不懂两个截然不同的话题她们是如何聊得其乐融融的。但我看得出来,母亲对这位十八线女艺人十分满意。拍着我的肩膀说「这是我钦点的未来儿媳,你小子给我机灵点」。我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她说「那就给我赶紧撇」。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认识人几天,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似的。」她说「妈的眼光不比你毒辣?放心,妈替你把关过了,语嫣啊,是个好生养的。」我给她一个白眼,说「好生养这事也是你和她达成的共识?」彼时母子俩刚从瑜伽社回来,这会正走往客厅,听我这话,母亲大人给了我一锤,说「机灵点,别瞎说」。对此,我只能耸耸肩。

  某天晚上,我正在学姐出租房的床上干着她,中场休息,她问「那个,远……我能不能,向阿姨打听小茹的事?」

  我看着身下此前还被我干得直翻白眼的女艺人,这会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地问出这话,想必已密谋许久,于是我又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反应是她「嗯」了一声,又夹了我一下。

  我恶狠狠地说了声「骚屄」,她四肢缠上来,要跟我接吻。

  于是我将红唇含进嘴里,死命地吸吮一通,又把她干上了一次高潮。

  她再次问我,「可不可以?」

  我说,「你想干嘛?」

  她说,「小茹是我很好的朋友,她出事了,我想打听清楚,看能不能,给她爸妈一个安心。」

  我翻身躺下,又觉得不舒服,靠在了床头板上。床边人也跟着翻了个身儿,接着我那软弱的物什就被温暖湿润给裹住。

  好半晌,她又重新坐了上来,雪白丰满的肉体在我眼前晃动,像被剥干净跳动的羔羊。同时俯下身在我的胸膛上来回舔吮。

  我觉得这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

  我以为母亲停职的两个月将在瑜伽社的蒸蒸日上中圆满结束,但没想到每个早晨看到她警服笔挺的日子提前了一个月到来。

  十二月底,元旦前夕。晚上八点左右,隔壁书房里忽然传来动静,母亲说有事,就出门了。关于此夜,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常常后悔,后悔我没有出门,没有看清母亲到底穿的什么衣服。

  当晚十二点,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已关机。带着沉重和怀疑的心情睡去,第二天,又打了几通,还是关机。中午两点,母亲才发条短信过来,而不是打电话。说昨天弄得晚,就在朋友家睡了,今天不知啥时候能回来,如果太晚,就要我自己解决晚餐。我说今天是元旦哎,母子俩不该好好吃一顿么?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笑说没办法,确实忙,过后补偿我。我说到底发生了啥事。她说没什么事,就是之前那个朋友,忽然又出了点状况,要她紧急帮下忙。虽然这一切看起来疑点重重,但对此我除了说「嗯」,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晚母亲八点回来,穿着警服,告诉我,她恢复职位了。我先是说「嗯」,然后才露出惊讶,问她怎么忽然就恢复了。

  她说上头看她这一个月表现还可以,没什么大问题,考虑到她确实也是情有可原,于是就决定提前给她恢复。

  我说怕不是因为瑜伽社的事吧。

  她顿了顿,说可能吧,也许上头觉得一个刑警队长开瑜伽社影响不好,就干脆提前喊她回去。

  我说那也挺好,但以后瑜伽社怎么办。

  她说看着办呗,反正有我沈姨在运营,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况且本来大部分客源都是奔着沈姨的面子去的。

  我点点头,说那也行。

  聊完这个话题,我才注意到她眼睛里血丝多得厉害,密密麻麻简直就像一张蜘蛛网。脸上出奇地化了点淡妆,还抹了口红,但还是轻而易举就看出她面色的苍白。

  看来事情是挺复杂,折腾得这么厉害。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后来我才知道,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本还打算着或许可以弥补一下元旦的遗憾,但看现在的情况,只能先放女警去休息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在这个万家灯火的夜晚,天和小区的魏源打电话给我。我说干嘛。他说远哥去吃宵夜不。我说你没吃?他说家里人太多,没吃多少,这会饿了。说我到底来不来吧。我看了眼安静的二楼,说那行吧,来接我。

  阖家团圆的日子吃夜宵的也不少,放眼望去,一条长街密密麻麻全是人头,简直就像一锅粥。周遭的声音过于嘈杂,我感觉一旦我开口,自己的声音也会被盖住。孜然和油烟充斥鼻腔,令人晕眩和满足。

  还是那家夫妻烧烤,夫妻俩在烤炉前紧凑地忙着。老板来接的单,看到是我俩,露出熟悉而憨厚的笑容。大大小小的串点了不少,我说「你饿死鬼投胎啊?」他说「没事,老板给打个八折」。然而老板笑容凝固,接着为难地说,「小魏啊,昨天刚给你免过一单,今天又打折,哥我也没钱赚了。」

  魏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那有什么要紧,常来。」

  「真是不行啊,这一串两串的也赚不了你什么钱,又是免单又是打折,哥这小本生意也经不住啊。」

  魏源嘴角抽了抽,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阴翳。老板还想再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行了,滚吧滚吧。」

  老板看了我一眼,致歉一笑,然后一边说着「多包涵啊」,一边退去。

  魏源对我笑道,「小老儿,做那么久的生意,不懂事,远哥,不跟他一般见识啊。」

  我想说是你在和他一般见识,但我只说,「没事,我们AA. 」

  「那哪行,请远哥出来吃饭,哪能让远哥掏钱。」

  「我没这毛病,AA可以的。」

  尽管我一再坚持,这顿夜宵最后还是魏源付的款。

  期间,他问我,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

  我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他说听说我家最近开了个瑜伽社,他偶尔去临时学过,但不是很适应,就放弃了。

  我点点头,说这玩意比较适合女人,男的确实没必要去蹚浑水。

  聊来聊去,又扯到母亲。说她打算一直经营瑜伽社么?

  我说没有,我说她今天已经恢复职位了。

  他张了张嘴,「哦」了一声,「那挺好,那瑜伽社怎么管?阿姨恐怕没时间两头跑吧?」

  「基本就放给合伙人了。」

  「哦,我知道,秦少母亲。这样也挺好。阿姨毕竟是刑警,开店的话,难免有人说三道四,早点回归老本行是好事。」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结完账,他要送我回去,我说我打算在附近走走。

  他先是说「哦」,接着有些讶然地说,「我才发现,远哥你好像腿好了不少,最近锻炼很勤吧?」

  我点点头。

  他说「那你先走着,那我先走了。」

  我说「嗯」。

  等我行至街头,我看到一辆电车载着一男一女往远处的大街而去,车上的两人让我感觉说不出地熟悉。

  我顿了顿,跟了上去。在我视线尽头之内,两人下了电车,钻进了一家小宾馆,我心里一个咯噔。

  来到宾馆,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肥胖大妈,我有些难以启齿,于是直接上楼。好在一共只有五楼,但一通搜寻下来,漫无目的,我也找不出什么结果。只能悻悻回到一楼,问刚才一男一女是住的几号房。

  她摇头晃脑地说「客人的信息不能随便透露」。

  我说「那是我女朋友。」

  她愣了愣,旁边木沙发上坐着的一个男人也愣了愣,这让我无疑有些脸红,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女朋友也不行,况且谁知道你是不是撒谎啊。」肥婆瓮声瓮气,让我想一巴掌拍死她。

  「那你说怎么办?」

  「你起码给点钱哪,没个二三十的,谁都来问一嘴,哪还有客人敢住我这吧?」

  我寻思给个二三十也恐怕不会有人敢在你这住,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给了钱,虽然零花钱母亲管得紧,但二三十好歹还是能掏出来的。

  拿了钱,这死肥婆才摇头晃脑地说了个「303 」,于是我直奔目的地而去。

  上楼的过程中,我寻思要怎么才能把门打开,看到里面呢,没想到等我来到门前,里面已经传来大战的声音。

  垃圾宾馆的垃圾床摇晃发出的「咯吱」声,男女的喘息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偶尔还伴随另一种清脆的拍击声,像是手打在屁股上,哦不,大屁股。否则声音不可能如此清脆。

  「妈的,骚屄,你那傻逼丈夫,给个八折都不肯,害我在朋友面前丢脸,肏你妈,肏你妈,干死你,干死你!」

  女人的回应是一声声清媚高昂的呻吟,我寻思这垃圾宾馆隔音效果那么差,就不怕外面人听到么?接着又想到好像也是因为够垃圾,我才能不进去也能了解里面情况。这无疑让我有些尴尬。

  「嗯,啊,轻,轻点。」

  「啪」地一声,魏源又说,「妈的,骚屄,下次给我免单,否则老子这口气永远都消不了!」

  「啊,啊,好,好。」

  「你那混蛋老公不给怎么办?嗯?」

  「我,我跟他说两句,就行了。」

  「咚」地一声,魏源似是又狠狠地撞了一下,老板娘「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魏源说,「他那么听你话?说两句就给免单?我看他跟个铁公鸡一样,两折都不肯少。」

  「听,听的,我说的话,他是听的。」

  「妈的,骚屄,这么自信!」

  墙角我没有听太久,因为这让我感到一丝荒唐,我怕我听久了真的会忍不住把自己代入到受害者。在我双脚踩在光滑的瓷砖地上缓缓离去时,只听到房间里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后面像擂鼓一样「咚咚」的,随之一同变得高亢的还有女人的呻吟,像在被割肉一样,叫得又尖又响,直到我走到楼梯口都还在我耳边回荡着。

             第十四章肏沈夜卿

  五号,阴郁的绵绵雨天,母亲一如既往地加班,中午我正要煮面条,沈夜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

  「你在哪?」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像一只将熄的烛火。

  「我在家啊。」

  「那你出来吧。」

  「啊?」

  「我就在外面。」

  我愣了一会儿,「哪个外面?」

  「你家外面。」

  于是我放下刚拿起的面袋,打开门,外面就停着一辆奔驰轿车,黑色。

  我拖鞋没来得及换,踩着就出去了。

  车窗摇下,露出董事长夫人的精致脸颊。

  「沈姨,你咋来了?」

  「吃过饭了么?」

  「没呢。」

  「那上车吧。」

  「啊?」

  她看了我一眼。

  我说,「你不找我妈?」

  「就找你。」

  「这……有些突然了,我没太明白。」

  「咋,姨想请你出去吃个饭还请不动了?」她一撩头发,绷着的脸绽放一丝笑意。

  我支支吾吾半天,她确实说得有道理,于是我说,「那等我一下。」

  沈夜卿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晚礼裙,圆形的发髻盘在脑后,细碎的发梢让我莫名有些心痒痒,修长的鹅颈白生生的,从我这个角度,胸膛高耸饱满,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一不是白得像凝脂似的,腿上还穿了黑色裤袜,不知道是什么名牌货,反正上面还带有字母。网上不是流传一句话么,不怕丝袜撕不烂,就怕丝袜带字母。除此之外,脚上是一双华伦天奴的铆钉高跟鞋,棕色,无疑也让我有些心痒痒。

  我说是刚参加完什么晚会吗,怎么穿得这么隆重?

  她看了我一眼,抹了不知名色号的红唇掀起一抹弧度,「好看吗?」

  「这……」我抓抓头,我想说「好看」,但又觉得这会不会有些亵渎。

  「咋?评价一下你姨都懒得?。」

  我只得连说「好看」。

  开车途中,我的眼珠总不自觉往她身上飘去,尤其集中在那双黑丝大腿上。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基本的定力还是有的,毕竟生活多年,家里就有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货色。但是无奈我这位沈姨,也不是等闲之辈,气质、颜值上,根本不输我家里那位女警。

  车子没有驶往市中心,我不由问,「去哪吃?」

  「订了个甜品店,你喜欢吃蛋糕吗?」

  我说,「还可以,甜的嘛,反正不会讨厌。」

  她说「那就好」。

  车里飘荡着一股浓郁的香水气息,还有刚洗完澡的那种沐浴露味道,这几天我无疑也是和这绵雨一样有些阴郁的,这会不由明媚起来。

  我这位姨偶尔不免要动一下,当我又一次不经意地向她瞥去时,猛然瞧见扬起的衣襟里,靠近胳肢窝的肌肤有一道晃眼的淤印。

  我问,「又练那玩意了?」

  她愣了愣,沉默了半晌,「嗯」了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脱口欲出,但及时憋住。让我姨发现我坐车不安分老往她那里瞄那也太尴尬了。

  「猜的呗,」我于是说。

  沈夜卿过去跟我说,她平常忙,没时间保持身材,只能做一种特殊的高强度训练,但这训练所涉及的器材比较特殊,即便她已经很熟络了,偶尔还是不免受伤。平时在她身上瞧见的这淤印,就是杰作。

  我曾追问她到底什么器材,这么神秘。

  她以一种我无法形容的口吻对我说,我不会想知道的。

  让我不解的是,她平常应该也吃不多,而且忙消耗大,根本就不会胖,又何必费这苦心、受这份罪呢?

  从甜品店出来,这位姨看起来状态好了不少。我只能说,老少女也对甜品抱有情怀。

  她问我要不要去逛街,我求饶说还是算了吧。

  她说,「陪我逛完给你奖励。」

  我说奖励不就是那些名牌,我没兴趣,而且我妈也不能让我收。

  她弯腰揉揉丝袜裹着的脚踝,「那你去不去吧?」

  我愣了愣,看着那从低处往高处斜飘的媚眼,「去」一字脱口而出。

  不过沈夜卿竟带着我去逛了附近的商业街,而不是市中心的那些奢侈店。

  我不由问道,「这里的衣服你看得上?」

  此刻正捏着一条秋季韩版碎花裙左瞧右看的沈夜卿顿了顿,瞥了我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有钱人?富婆?名媛?还是……董事长夫人?」

  「你要这样,我待会可就不给你奖励了。」拿着衣服,她向试衣间走去。

  待她出来时,我说,「这事不应该秦叔来做吗?」

  她愣了愣,眼神古怪,「怎么?要你陪姨,你不乐意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怪。」

  「听说,你最近谈了个女朋友?」她对镜而照,不得不说,这身韩版裙子让她变得少女起来,像那种只有二十多岁的御姐,知性近人。

  「你从哪听说的啊?」我盯着她光秃秃的小腿。

  「你姨神通广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她看向旁边的女导购员,「麻烦拿条肉色裤袜来。」

  「那咋了嘛?」我看着她纤细的柳腰。

  「在一起多久了?」女导购员拿着包装过来。

  「没多久,就一两个月。」

  她「嗯」了声,然后就走进了试衣间。

  再出来时,腿上无疑多了一双肉色裤袜,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实质区别,但确实感觉比此前隐隐多了一丝韵味。这才注意到,脚上已经换了一双粉棕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几缕青筋在脚背上隐隐可见。

  「好看不?」她对着镜子扭摆着婀娜的身子。

  「好看,」我咽了口唾沫,感到肢体有些僵硬。

  「是扫黑旋涡的女主?」

  「啊?……哦,对。」

  「可以啊,」她冲我一笑,「怎么撩到人小明星的?」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字来。

  让我不懂的是,试了好几套,她竟然一套没买,包括那套韩版连衣裙。我问「你不是试得很合适么?咋不买?我看价格也就四百多。」

  「谁说合适就得买?得货比三家。」

  我不懂,她又继续说,「逛街的乐趣在于试,而非买,当然足够喜欢也会买,不过……这条街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店,在这就买了,不就放弃了一整片森林?」

  「我只是……看你对那套衣服还挺满意的,我觉得也挺好看。」

  她愣了愣,「这样啊,那我去把它买回来?」

  「可以啊。」

  于是她就真买了。

  在步入下一家店前,她问我,「你喜欢女人穿什么样的衣服?」(作者QQ347971445)

  「我?」

  「嗯。」

  「都可以啊。女性朋友们想穿什么,我也管不着吧。」

  「你心里就没点什么小癖好?」她拱拱我。

  「呃……」

  「大胆说,怕啥,姨保证不告诉你妈。」

  「丝袜?」我脱口而出。

  「嗯哼。」她扬扬下巴。

  「高跟鞋?」

  「嗯哼。」

  「……——」

  「等下。」

  我看向她。

  「能不能说点衣服?怎么全是配饰?」

  「哦……但我对女人衣服也不懂啊。」

  「你在学校里没见过女同学啊?」

  「不是,我知道衣服长啥样,但不懂款式怎么叫。」

  「那你说几个你懂的。」

  「嗯……JK?皮夹克外套?还有……风衣?」

  「没了?」

  「还有吧,不过叫不上号了。」

  「那进店了,你指给我看。」

  「嗯……不过你问这些干啥?你不会……要穿给我看吧?」

  「嗯哼。」

  「这……」

  「咋,不乐意?」

  「没有。」

  「那你哼哼唧唧个啥?」

  「呃……没事。」

  于是我这位姨就真的一个个试给我看。我无法想象这些完全与她的风格不相符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样,当这些风格各异的衣服真穿在她身上时,一切无疑又明朗起来。

  除了我列举的这些,还试了我指认的这些,譬如棒球服、卫衣、线衫、羽绒服。尤其是那套白色卫衣,她下面搭一双黑色裤袜,没穿裤子,然后脚上是一双棕色中帮雪地靴,秀发放了下来,妥妥的女友范儿,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实际年龄已经有四十多。

  「都流口水了,」彼时她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然后她就对我眨眨眼。

  后来我们还去拍了大头贴,大多数姿势都是她搂着我脖子。每张照片都花了不少时间,因为每拍一张她都要去换一套服装。管理员也没说闲话,因为每拍一张她就给一百小费。那管理员恐怕巴不得这败家娘们再多来几张。

  还看了电影、吃了冰淇淋……

  一切结束时,已经傍晚六点。雨早已经停了,站在公车站旁,面前的街道在一部部轿车一次次碾过后已经十分干燥。母亲没有来过电话,想必还是在忙。对这过去的几个小时的经历,我感到有些魔幻。这给我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可我却又说不上来。

  旁边一直笑靥挂脸的沈夜卿这一刻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我望向她,感到她在凋零。

  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面前背后无数行人匆匆走过。我突然有一种想把她揽入怀中的冲动,接着又觉得这分外荒唐。

  好久她抬起脸,眸子竟有些晶莹,转头对我说,声音有些颤,「那姨走了,今天玩得开心。」

  目送她钻进奔驰,却久久未开。又是好久,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憔悴的脸,「走了。」

  伴随一声轰鸣,车子即将发动。

  我总觉得这一去,好像再也见不到了。在车轮缓缓滚动起来时,我喊了一句,「别走。」

  半小时后,附近的小宾馆房间里。刚进门,干柴烈火就燃了起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