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FATE / Stay Everyday 「後」宮士郎篇,4

[db:作者] 2025-08-06 22:42 5hhhhh 5540 ℃

「啊...士郎...好大...」隨著痛楚的消失,大河揪緊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女孩們花招百出的愛撫技術讓大河淫叫不已,蜜穴愛液如泉。

看著大河癡迷的神情,凜本想吻她的嘴唇,但她卻避開了:「人...人家的第一次...都要給士郎...」

「真是頑固...哪,士郎,人家指名要你唷。」

「妳好像挺樂在其中的嘛...」士郎無奈地說著。

「嗯...士郎...好高興...」初吻的感覺比想像中還好,士郎冰冷的嘴唇在奪走自己體溫的同時也賦予她心靈溫柔的暖流。

「藤姐...」

「別卿卿我我了啦,再不快點真的會爆唷。」凜一臉醋意地說道。

「啊...」士郎還沒反應,大河倒是主動扭起腰來,經劍道訓練過的腰力讓士郎差點就把精液噴出去。

「和那次一樣,大河沒有高潮是不行的唷,士郎。」

「我知道!」士郎喘著大氣說道。

「啊... 啊...士郎...不要...那麼快...啊...會...啊啊...嗚...」士郎抽送著巨根,搞得大河淫叫連連,一開始還有點退縮的她在六個人的聯合 攻擊之下很快就扭著腰迎湊著士郎的抽插動作,股間的蜜液取代了處女的鮮血纏繞在士郎的肉棒上,啪搭啪搭地落在地板上。

平時粗枝大葉的大河現在溫順得像貓一樣,不過畢竟還是隻發情的母貓...或者母老虎,積極索求的程度實在不像一個處女。原本被壓開兩旁的腿主動夾住士郎的後腰,像不希望他離開一般緊緊扣住。

「士郎... 啊...好棒啊...你好厲害...每次都...撞到...人家的最裡面...啊...哦...又...士郎...揉我...我的胸部...那裡好 脹...好難過...啊...對...用力點...搓...捏...哦...」聽到大河的嬌吟,女孩們不約而同地將愛撫的技術層面提昇一級。

「啊.... 不要...不要...這感覺...什麼...我...啊嗯...嗚......士郎...不要...快停...我...我什麼也...不能...想... 啊...啊......」大河尖叫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強烈快感沿著脊椎往上攀升,每一次的抽送與碰觸都讓她神經緊繃、嬌軀亂顫,腦海裡閃爍著奇怪的光芒, 像火焰之蛇一般吞噬了她的意識。

「士郎...讓...讓我去...廁所...不...啊...我......要...」大河斷斷續續地說道,豐滿的胸部也隨著不規則的喘息劇烈抖動。

女性經驗也算豐富的士郎知道大河現在正是高潮前夕的緊要關頭,哪可能放過她,何況自己也憋得太久了,肉棒的酸疼脹痛讓他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下來,當然...這東西絕對是切不得的。

為了讓自己早早脫離苦海,也為了讓長久照顧自己的藤姐有美好的第一次經驗,士郎振作精神,肉棒左突右插上戳下刺,以各種不同的角度和深淺進入她的蜜徑,刺激著裡面所有的神經。

「士郎.........」大河只擠出了這兩個字,接著身體猛烈彈跳了幾下,雙眼圓睜,淚水與陰精同時奔流而出。

被陰精這麼一噴,士郎的棒子也迅速以精液回擊,帶著大量魔力的白濁黏液頓時充滿了大河。

射精之後,士郎覺得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沒有魔力迴路的大河就像破了洞的桶子,不管士郎注入多少魔力都只會消洩於無形,因此每次魔力的損耗量,全看士郎可以保持迴路開放的狀態─也就是射精-多久。

大河被士郎射得翻白眼昏了過去,俏麗的臉蛋上帶著疲憊、也帶著滿足,不過士郎的魔力並沒有完全耗掉,那根依然昂然而立的棒子就是鐵証。

「士郎,來吧...在大河醒過來之前...我們就是你發洩的對象...」凜紅著臉說道,當然她也就成了士郎第一個「發洩」的對象。

「啊...啊...士郎好棒...快...」

「士郎...從後面...給我...」

「學長...姊姊...Rider...不要...啊...櫻會死...啊呀...」

「櫻...要...讓妳舒服...」

女孩的嬌吟浪叫不斷向四面八方傳開,若非衛宮邸佔地廣大,這樣現場直播的成人影片場景只怕早就被人拿錄影機全程紀錄下來了。

白色的精華一次次地劃過空氣,落下來的地方可能是某個女孩的臉蛋、胸脯、大腿、背脊或者嫩穴上,更多的精液從她們體內逆流而出,讓地板與彼此的裸體變得滑溜溜的。

「大河...醒了嗎?現在是妳最喜歡的『再來一碗』唷。」

「啊...Saber妹妹...我...我會...啊!」

※            ※            ※

陽光灑落,逼得士郎不得不醒來。

(唔...我似乎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啊...)士郎心想,不過在看到Rider沾滿精液的臉蛋後,要裝傻也不可能了。

士郎右手邊,Rider與凜包夾著櫻,這兩個姊姊顯然是將她徹底玩弄過了。另一邊,伊莉亞的腿壓在Saber肩上,滿是精液的稚嫩裂縫靠在她的嘴邊,即使在夢鄉中還是發出些許呻吟,原因大概是被這個夢見美食當前的大胃王當食物啃。

「嗯...士郎做的菜好好吃...」Saber夢囈著。

被Saber在夢中稱讚的士郎苦笑了一下,正打算爬起來看看躺在自己雙腿間的大河時,劇痛立刻從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傳來。

「啊!」士郎的慘叫驚醒了所有人,Saber更馬上跳起來落在士郎身邊。

「士郎你怎麼了?」

「那個呆子是肌肉酸痛啦...」凜把臉埋在櫻的胸前,慵懶地說道,習慣性的早晨低血壓讓她連睜開眼睛的興趣都沒有。

「昨天做得那麼激烈,今天當然會這個樣子。」Rider看了看士郎,擺出一副非常有經驗的表情說道。

「學長...」相對於凜的無動於衷,櫻倒是跑到他身邊,淚汪汪地看著士郎:「都是櫻的錯...」

「怎...嗚...」士郎下意識地想提手安慰她,但手臂只動了一下就產生劇痛,全身的肌肉像是要散開來一般,垂頭喪氣、紅腫無比的肉棒子從內部發出熱辣辣的疼痛,讓他覺得這東西以後可能沒辦法使用了。

「放著不管過幾天就會好...在這之前士郎你就...向學校請假吧。」沒櫻可報的凜一臉不滿地坐了起來,睡眼惺忪地說道。

「學校!」被士郎搞得最慘的大河突然睜開眼睛,大叫著:「糟了!現在幾點啦!」

「大概...中午了吧。」士郎看著已經移到中天的太陽說道。

「中午!」大河跳了起來,手忙腳亂地叫道:「糟了!遲到了!真的遲到了!」

雖然她平時總是慌慌張張地在最後一秒才跑進教室,但卻也沒有真的遲到或曠職過。

(和昨晚差好多...)士郎暗想,平時看習慣了大河這種樣子,因此昨晚才發覺她也有嬌柔的一面,不過也因為如此,當她變回原來的樣子後反而有些奇怪。

「反正都過了大半天了,今天就自動休息吧!」凜無所謂地說道。

「怎麼可以...唔...我是老師耶!」大河靠著牆壁,舉步維艱地走向前:「我要...到學校去...」

「Saber、Rider,上!」

「妳們想...啊...放開我...」手酸腿軟的大河輕易地被兩個魔力全滿的從者架住,硬拖了回來,不過嘴裡還不斷大喊:「放開我,我要去學校!」

「我等一下...再打個電話去學校...」半夢半醒的凜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態,當然這種奇異的空明感只是低血壓的副產物罷了。

「學長...」在這騷亂當中,櫻依舊注視著動彈不得的士郎,哭紅的眼中滾動著淚水。

「櫻,妳照顧士郎吧,我們先出去了。」凜拖著沉重的身軀走...或者飄了出去,順便用空洞得嚇人的眼神帶走其他人。

「學長...櫻...很骯髒...」沉默許久,櫻才開口說道:「櫻是被爺爺派來監視學長的...根本就是...不懷好心...」

像是要把心中的秘密都抖出來一般,櫻不斷訴說著自己的罪狀,以及黑暗悲哀的過去:

「櫻...從小就被...被...那些蟲...佔據...它們吃掉我的魔力...讓我...必須每天補充...魔術師的...的...那個...哥哥和爺爺逼櫻做...很多...可怕的事情...嗚...要櫻...當母狗...當...性奴隸...」

在櫻說話的同時,士郎只是溫柔地看著她,聽著她既像自首又像抱怨的言語,等她說完之後才開口說道:

「櫻...委屈妳了。」

「凜曾經說過,她留那種髮型是因為與某個人的約定...那個人應該就是妳吧?」士郎說道:「現在想想,她會這麼堅持也就有了答案...」

「妳也看到凜剛剛的樣子了吧?她每天早上都是這樣一副幽靈樣子,叫她起床好像要她的命一樣,不過不管低血壓多嚴重,她總是早早到學校去,站得遠遠地看弓道部晨練,這妳也知道吧?」

「嗯...哥哥說過...他說是因為姊姊喜歡他...」一提到慎二,櫻的表情立刻變得十分複雜,即使是曾經不斷蹂躪自己的人,但在他死後還是會有些感情的吧。

「其實她特地跑去看的人是妳啊。」士郎說道:「那傢伙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昨晚那種場合,大概還會繼續逞強下去吧。」

對於士郎的細心,櫻內心覺得十分驚訝,因為她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滿腔熱血、正義的夥伴」上。

「櫻...讓我休息一下吧,請妳去幫忙做飯...不然Saber和藤姐可能會餓到失去理性吧。」士郎說道。

士郎的擔憂是有道理的,前些天去買午餐材料的時候被伊莉亞絆住,結果回來的時候已經快黃昏了,Saber擺了個隨時可能砍了士郎的臭臉,直到把桌上所有食物都掃光為止。

櫻確認士郎不是刻意要把她趕出去之後,才點了點頭走了過去,不過才一轉角就立刻撞上了蹲在那兒偷聽的凜與Rider。

「啊!姊姊...Rider!」櫻尖叫著跌在Rider與凜之間,被她們接個正著。

「櫻!」凜與Rider對望一眼,又開始了搶妹大作戰。

另一邊,動彈不得的士郎在櫻走掉以後才發現忘了要她弄張床單來,全身光溜溜躺在這種地方總是有些奇怪。

(唉,反正沒人看到,先休息一下吧。)士郎吐了口大氣,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睜開眼睛。

「同調.開始!」

將意識往自己體內延伸,這是士郎第二次這麼做。昨日和凜做的時候初次用上了強化,卻讓士郎隱約覺得自己體內似乎還有些什麼東西,在櫻身上發生的事情令他決定如果還有命撐下來的話,就會再次試驗一次。

(唔...)意識進入了無邊的黑暗,與強化物品不同的是,士郎無法一眼就看穿身體的結構,而在黑暗之中逐漸顯明的是...一片孤寂的紅褐色荒野,以及頭頂上的火紅天空。

「這是...」士郎、或者其意識站在這片荒野之中,環繞著他的是無數把插在地上的劍,空中漂浮著大大小小的齒輪,發出嘰嘰嘎嘎的噪音轉動著。這顯然不是人體該有的結構,即使是魔術師也一樣。

「吾為吾劍之骨...」士郎背後不遠處,響起一把熟悉的音調。紅色的騎士站在群劍當中,念著如同咒語的句子。

「Archer!」士郎叫道。

紅衣騎士並未回應士郎的叫喚,自顧自的繼續念道:

「血為鋼鐵,心為烈焰

手中創造盈千之劍

未知死亡,亦未知生

忍痛創造諸多武器

然而,手中卻未曾擁有過

故如我祈求,無限之劍製。」

咒語念罷,Archer的雙手中多出兩把劍,一是士郎再熟悉不過、屬於Saber的湖之神劍Excalibur,另一把則是當日為了打敗Berserker而投影出來、不存在於世界上的石中劍Caliburn。

Archer轉過身來,空中巨大的齒輪在發出一陣快要震破耳膜的轟隆聲後停了下來。

「Archer,你為什麼在這裡。」士郎走向Archer,不過Archer卻像完全沒看到他一般面無表情地舉起雙劍,胸前一陣藍白閃光過後,昨夜曾出現在櫻體內的劍鞘再度浮現,而除了劍鞘和雙劍之外,其他的東西都再次沒入虛無,包括Archer在內。

面前的影像變化著,這次士郎如旁觀者般看到了自己的身體,不過這身體的樣子卻也不是人類所當有的。

無數的劍以他胸前的Avalon為中心,向外構成一個人的形狀,每把劍都散放著桀傲的光輝,顯然都曾經獨霸一方。

士郎在這劍群之中看到了方才的兩把劍,也看到Archer的干將莫邪,這四把劍比其他劍更靠近Avalon──也就是他的心臟,如同忠貞的輔弼一般拱衛著Avalon。

士郎再注意一看,發現這些劍中有一部分已經碎裂殘缺,連Excalibur上也有裂痕,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擅長修理東西的他隨手拿起Excalibur,竟在同調的世界中再次進行強化。

在修復Excalibur的同時,士郎腳下的「空地」也被黃色的奔流佔據,像灌溉久旱的地土一般流遍劍群,魔力所及之處,原本破碎的鋼鐵再次聚合,崩缺的劍刃復規原貌,等士郎再睜開眼睛時,眼前卻是自己房間的天花板。

「唔...」

「學長,有稍微好一點了嗎?」櫻坐在士郎身邊,關心地問著。

「嗯...應該可以動了。」士郎嘗試著動了動手腳,痛楚已然消失,身體反而覺得更輕鬆。

「真是奇妙...」從昨天Saber在玄關的「要求」開始至今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卻發生了許多無法預期的事情,自己多了一個姊姊,櫻和凜姊妹相認,Avalon的出現和自己身體的異樣...士郎無法一次理解這麼多事情,總之只要結局是好的,那也就夠了。

※            ※            ※

「啊啊啊...真是和平啊...」藍髮男人甩出釣線,看著鉛墜落入海中。

「沒人找架打的日子雖然也不錯,不過總覺得無聊了點。」

「叔叔。」站在男人背後許久的小女孩突然開口,她已經默默盯著男人許久,但他認為反正女孩並沒有影響到他,因此也沒有把她趕走。

「叔叔都沒釣到魚,技術好爛。」女孩出乎意料之外地毒舌。

「呃...這是因為海裡面沒有魚。」男人瞥了女孩一眼,估計了一下。

大概十歲不到吧,看起來比伊莉亞更小,雖然很可愛,經過幾年之後可能也是個美少女,不過...

(小羅莉不在我的守備範圍內。)男人心想。

「可是人家那邊的白髮大哥哥釣很多隻耶。」

「那是...」Lancer推開水桶和被他當成煙灰缸的鋁罐,轉過身去想看看是哪個傢伙讓自己在小孩子面前丟臉的。

「Archer!!」這一驚非同小可,若不是頭上有顆太陽,只怕他連寶具都拿出來了。

「你不是死了嗎?還有...你算什麼大哥哥啊!」對於後者的怨氣似乎比前者的驚訝更大。

「認命吧,大叔,我本來就比你年輕。」曾經出現在士郎同調世界中的紅色騎士悠閒地揮灑著手上看來價值不斐的釣竿。

「混蛋,你是來找架打的嗎?」

「不不不...好不容易才復活,可不想這麼快就把命玩掉,既然在這個地方,就該用不一樣點的方法比較。」Archer比著無際的大海說道:「就比比看誰釣的魚多,限時三小時。」

「以重量為標準。」Lancer大概知道比數量不是Archer的對手,於是如此說道:「讓這個小姑娘作見證,免得你反悔。」

「沒問題。」正當兩人打算轉身開始時,天突然黑了下來。

「呃,Berserker...什麼?你也要比?」Archer詫異地看著擋住陽光的巨漢,他正熱切地指著自己與大海,也不管他們有什麼反應就大叫著跳進海中,激起一片整層樓高的水柱。

「比賽...追加一位。」

「Lancer,你釣那麼多魚有什麼用?想送給衛宮家那個橫條紋女?」剛從柏青哥破台、抱著滿滿贈品的金髮男子放下手上包袱說道。

「沒看到那個白痴Archer和我比賽啊?時間快到了哪!」

「比隻數還是比重量?」化名金皮卡的前Archer吉迦美修問道。

「我想...你們可以不用比了...」金皮卡說道。

「什麼?你認為我會輸給Archer!」

「叔叔你輸定了。」小女孩咪咪附和著。

「哈哈哈,連自己人都不看好你啊!」堤防另一頭的Archer大笑著。

「贏的也不是你這個拷貝狂,居然連釣竿都是拷貝來的!」金皮卡說道。

「嗯...勝者,巴薩卡大叔。」雖然還剩下一點時間,咪咪卻提早宣佈了勝負結果:「除非...你能像他那樣釣到鯊魚。」

「啊?」Archer和Lancer順著咪咪的手指往前看去,果然看到一條鯊魚正被一個鐵塔般的大漢從海裡舉上陸地來,顯然他是游...或者潛水到外海去打鯊魚了。

「確實比不上他...」Archer很乾脆地說道。

「對了,小妹,妳膽識不錯嘛。」金皮卡說道:「要不要當我的老婆?」

「......」咪咪看著像自己求婚的金皮卡,說道:「大叔你太老了。」

「噗...哇哈哈哈哈哈...」Archer和Lancer笑成一團。

「想不到...堂堂英雄王竟然被小女孩嫌啊!!」

「妳等等...」金皮卡跑了出去,也不知他耍了啥花樣,不久後竟變成一個金髮少年回來。

「這樣如何?」

咪咪看了看,斬釘截鐵地說道:「小鬼頭沒資格泡本小姐。」

「哇哈哈哈...」兩個看熱鬧的男人笑得更凶,Lancer還差點滾進海裡面去,剛走回來的Berserker雖然不知道為何而笑,不過也跟著笑了起來。

被連續拒絕兩次的金皮卡低著頭趴跪在地上,說道:「這...我太欣賞了,我一定要泡到妳!!!」

「這...該說是不屈不撓還是啥...」

「Archer,你怎不回主子那邊去?」Lancer問道。

「這個嘛,看到那種情況總是不太自在...」Archer摸了摸頭。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個地方,被兩個從者提及的少女正走在市立醫院的走廊上。

「唔...附近有從者!」跟在凜背後的Saber突然說道。

「這...妳這個樣子怎麼能打?」士郎牽著Saber的手說道,現在的Saber挺著一個八個多月大的肚子,叫一個孕婦上場作戰實在不近人情。

「放心吧...」凜滿臉陰沉地說道:「妳感應到的應該是那邊的Rider吧。」

「唉呀,凜,快過來。」戴著眼鏡、擁有紫色長髮的女子坐在醫院的長椅上,朝著她們揮手。

「是Rider啊...」士郎吁了口氣,不過坐在Rider身邊的,還有個和她一樣大腹便便的女人。

「麗多,她是誰啊?」看到有外人在場,凜用上了Rider的假名間桐麗多。

「Caster啊,她也是來這裡待產的呢。」

「啊...妳們好...我現在是葛木宗一郎大人的太太『葛木夕子』。」

「既然都是孕婦,那就不用打架了吧。」士郎說道。

「還敢說,就是你這個熱血笨蛋害的,一次搞大好幾個人的肚子是想怎樣,叫你帶套子就不要,現在每個人都中獎了!」

「那個...至少還有妳沒中獎啊。」士郎火上澆油地說道。

「管你那麼多,等等回去的時候給我去買一箱套子!不然就別想親熱!」

「好啦好啦...」士郎無奈地摸摸頭:「要不要順便買些補品給伊莉亞?她不能來醫院待產總是...」

「我...唔...噁...」凜突然乾嘔了幾聲,等稍微好一些之後才說:「看來這下子...中獎的人得追加一個。」

「既然每個人都懷孕了,那套子可以不用買了吧,這個月赤字耶...」

Saber、Rider和Caster彷彿聽到凜的腦中傳來「啪」的斷裂聲,之後,整間醫院裡迴蕩著凜的怒吼聲:

「E.MI.YA!」

(PS:「EMIYA」是衛宮的日文發音。)

「怎麼了,Archer?」Lancer問道。

「不...沒事...只是覺得好像有人在掐我脖子。」Archer摸著脖子說道。

「你想太多了,活著可能還是要像那個傢伙一樣瘋瘋癲癲的才比較快活。」Lancer指著對小女孩發動熱情追求攻勢的金皮卡說道。

「說到這個,你再不回去,家裡的哈傑特大小姐可能會發飆唷。」Archer說道。

「你也快回去吧,那個大小姐應該不至於排斥另一個『衛宮士郎』吧。」Lancer說道。

「唔...你從哪發現我的真實身分的?」

「無限之劍製應該不是每個人都能用的招數吧,別小看我的推理能力啊。」

Archer笑了笑,想像著他們看到自己拖著Berserker進衛宮家時,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

時間推到十年後,地點是冬木市立第一國小。

「恭喜各位平安升上四年級,我是你們的新導師。」年輕男子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對著台下的學生說道。

「因為是新人,所以我只認識幾個以前被我教過的,因此依照今天才開始的『慣例』,我們先點個名...唔...班上姓衛宮的還真多啊...一二三...有六個?」

「衛宮...寅。」男人問道:「你們有親戚關係嗎?」

「有啊!」穿著十分符合他名號的虎紋上衣,少年非常乾脆地說道:「我要叫他們的媽媽阿姨。」

「不過大家都不能叫他阿寅,只能叫『老大』!」另一個紫髮少年說道:「不然他的媽媽會一邊大吼『不要叫我老虎』一邊用竹刀把我們打飛出去。」

「這個畫面好像哪見過...你媽媽是不是隔壁高中的老師,叫做藤村大河的?」

「沒錯。」

「天馬!小心!不可以說老虎!」一旁的少女馬上警告著。

「不要叫我老虎!!!」隔壁高中傳來虎吼。

「天馬...我看你最好請你媽媽來接你...」少女說道:「這樣可能還跑得過阿姨。」綁著兩條辮子的少女雖然稚嫩,但口氣卻已有母親的諸葛風範。

「小赤...放心,可以叫牡丹的媽媽幫忙求情。」寅說道,同時往正在偷偷消滅便當的金髮少女一指:「啊!牡丹又偷吃便當!吃的還是我的!」

「啊!」有著完全不襯這種東方名字的金髮少女捧著寅的便當滿教室跑。

「便當還我!」

「哇啊!!」兩人追逐之間,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單邊綁著緞帶,與天馬有著同樣紫髮的女孩,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她小嘴一扁,馬上哭了起來。

原本鬧轟轟的一群衛宮像結了冰般停頓下來,連牡丹也忘記把嘴裡的半顆滷蛋吞下去。

「嗚嗚...」

「哇啊!小紫不要哭啊!妳哭的話櫻姨會殺掉我們的!」撞到她的寅死命陪著不是。

「對不起...可是...嗚嗚...」被叫做小紫的女孩兀自啜泣著,顯然是個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的類型。

「雪子別看熱鬧啊,快點來幫忙!」

「嗯?反正我媽媽不怕櫻姨,如果老大願意當我的奴隸的話就考慮一下。」

「伊莉亞阿姨不怕櫻姨,可是她是我媽媽的弟子唷,小心竹刀飛過來。」寅不甘示弱地說道。

「啊,那只好幫忙了,小紫,別哭了...」摸了摸自己頭上與母親相同的雪白髮絲,雪子走到小紫面前說道:「你也知道老大本來就是冒冒失失的笨蛋嘛,要他小心點比要Saber姨少吃點更不可能,妳就別哭了吧。」

「什麼嘛...一直叫我笨蛋...」寅嘟噥著。

「這...你們家族還真熱鬧啊...」和其他學生一起看著這六個擁有衛宮姓氏的小孩耍寶的老師終於開口了:「不過...你們的爸爸難道都不管嗎?」

「爸爸啊...」六個小孩對望著,異口同聲的說:「那是不可能的!」

(這是什麼...看開的眼神?)被這精神攻擊嚇了一跳的老師再度問道:

「你們的爸爸...是誰?」話一出口,連問的人都覺得很蠢,正等待他們說出六個名字時,這群小孩卻又異口同聲地說:

「衛宮士郎。」

「咦?六個人的爸爸都同名?」

「我們的爸爸是同一個人,我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弟姊妹。」

「同父異母啦,笨老大。」

「那種成語哪記得起來啊!」

「而且爸爸還有一個吧?」

「那是小赤專用的啦!」

(這家...真複雜啊...)老師與同學不約而同的想道。

衛宮邸,現為冬木市最大劍術道場「衛宮流道場」,不過一般人都在背後稱它為「老虎道場」,這都是因為曾經拿下全日本劍道比賽三連霸的本流師範「衛宮大河」的緣故。

學生還沒放學的此時,道場理所當然的空無一人,牆上掛著數十塊名牌,從師範衛宮大河以降,是師範代衛宮士郎,以及用片假名書寫的衛宮Saber和Archer。

在兩個從者的訓練下,普通人自然不是士郎與大河的對手,要得到全日本劍道優勝可說是輕而易舉,何況現在的他們已有能力在兩個從者手上取得一勝。

二刀流士郎和虎竹刀大河的破例會外賽被媒體稱作第二次巖流島決戰,從此衛宮流在全國打響名號,上門拜師者絡繹不絕。

在這劍道世家外表下,衛宮家 還肩負了另一個身分,就是魔術師協會轄下冬木靈脈的唯一守護者,在凜、櫻、伊莉亞的堅持之下,冬木原先的三個魔術師家族「遠坂」、「間桐」、「愛因斯貝 倫」通通集中納入新興的衛宮家,不過後來倒是為了魔術刻印的傳承而傷透腦筋,因為刻印太多,一個人的體格容納不了,而且六個小孩之中魔力迴路最多的不是凜 的女兒「赤」或者櫻的女兒「紫」,甚至也不是伊莉亞所生的「雪子」,而是全身沒半條迴路的大河所生的老大「寅」。

依照凜的猜測,很可能是因為寅是在士郎魔力暴走的那次就已經受胎,直接受到父親身上的龐大魔力洗禮,因此才會讓魔力迴路多到超越伊莉亞、足以等同聖杯的情況。

最後,決定讓她們三人的女兒繼續繼承三家刻印,也教其他小孩魔術,這種破除一法單傳的決定,是櫻、凜、Rider大力推動之下的結論,畢竟就是因為這個規矩才讓櫻不幸了十幾年。

另一方面,帶著Berserker 回衛宮家的Archer──也就是來自未來某平行世界的衛宮士郎受到不小的歡迎,例如凜就拿出灌注龐大魔力的寶石把他當煙火放上半空中。他的出現讓凜左右 為難了許久,因為凜發現自己居然對他有和士郎一樣的感覺。因此,兩個衛宮士郎與妻子們達成協議,Archer可以和士郎共享凜這個妻子,不過「反正是同一 個人」的想法在六個老婆之中越來越接近沒約定的共識,偷跑的情況所在多有。

畢竟一個禮拜只能輪到一天,也實在太少了。

何況全能煮夫多一個總是好的。

「真是和平的每一天啊,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坐在教堂講桌上的女子啜了一口茶說道。

「我說老爹啊,現在你知道聖杯不重要了吧。」卡蓮對一旁的言峰綺禮說道。

「得到那種東西也不會比較幸福,沒得到也一樣可以幸福滿滿,一肚子壞水的話可是會像老爹你一樣被黑影附身唷。」

「妳就別損我了吧...」言峰綺禮說道。

「那麼...接下來我們父女一起去尋找我們的幸福吧!」卡蓮說道,然後頓了一下,換了一副艷麗的樣子:「還是說...老爹你的目標就是我呢...」

「胡...胡說...」言峰的臉變得通紅。

「那有胡說,昨晚明明把人家戳得好痛...還鞭打人家...你看...鞭子的痕跡。」卡蓮拉起袖子,展示著藕臂上血紅的鞭痕。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