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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觉得很热,所以她要……剃“毛”?

[db:作者] 2025-08-06 22:42 5hhhhh 2520 ℃

“哈啊啊……今日天气,胡为炎热至此……”

房间里的空调,度数已经开得很低,但信浓的表情仍然难以轻松。她那毛绒绒的狐耳垂下,白皙的手轻轻按住起伏的胸前,香汗已经把衣服湿透一片。也许是平时不怎么戴胸罩的缘故,她的乳头和乳晕也已经隐约可见,粉色的小小一片凸出了一个诱人遐想的点。信浓坐在放着西瓜的小桌前,只是大口地出着气,现在什么也吃不进去。

几分钟前,她接到了夕张的消息,说是她订制的“安睡枕”刚刚完工。紧接着,欣然前往的她,顶着太阳的暴晒,气喘吁吁地把枕头带了回来——她似乎忘了看今天的天气预报,今天一整天的气温都不会低于30度。从住处到工坊的距离,本来并不是很远,但她可是相当怕热——那毛绒绒的模样,不管是狐耳还是狐尾,至少是在这个季节,或许怎么看都不会凉快。尽管不必担心胸罩里的汗流出来,但那对巨乳的乳沟里,汗液蒸发的感觉也让她并不舒服。

“呼……汗流浃背,衣衫粘身怎能安适……暑气骇人啊。”

可能是因为体质,对于这个来得太早的夏天,她也着实不擅长应付。不只是她,港区的其他狐耳女生们也是一样。就在昨天,她还去探望了中暑的天城——照顾她的赤城和加贺,她们两个也全程垂着狐耳,两张脸上全都是“无精打采”四个大字。想到这里,信浓叹了口气,现在可还是初夏,但天气已经如此不饶人。可想而知,今年的夏天会难熬到什么田地:

(近来半月,竟无半点雨露,唯有万里无云,日光毒辣……呜呼……夏日于妾身而言,并非享受,止有煎熬矣……)

“我回来了……”

正在信浓感慨时,客厅的方向,传来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天还没亮就出门工作的那个人,他回来了。信浓踩上拖鞋,连忙来到了客厅里:

“啊,夫君,今日辛苦……了……”

她脸上轻松的神情,渐渐地凝固了。因为,完全没有了精神的星树,正蔫蔫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活像是田地里被晒得脱水的番茄苗。信浓甚至没有思考的时间,只是迅速地打开了冰箱,连忙倒了杯柠檬汁递到了星树的嘴边:

“夫君……振作些,先喝些东西……”

“咕嘟咕嘟……”

把杯子里的果汁一饮而尽,星树的瞳孔这才恢复了些许高光。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整个人的脸色也好转了些。只是,他的脸上还是带着些菜色,这还是没办法让她放下心来:

“夫君,汝中暑了吗……?”

“差不多吧。我以为早上不怎么热,上午估计也不会……没想到,太阳刚一出来就这么热……啊哈哈……”

这无精打采的模样,着实让她心疼。信浓保持着不会让体温影响他的距离,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蓝发。她的体温本来就很高,若是信浓直接用汗津津的胸部抱上去,或许他刚刚的果汁就白喝了:

“夫君,无须放在心上。既是人已还家,便随妾身一同回屋罢。”

星树没有说话,只是艰难地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进了房间里。很快,房间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信浓这才放下了心。毕竟这样的天气,在外面待得太久真的会有危险,但他可是在外面跑了大半天。她在外面,只是走了几分钟就有些体力不支,更何况在外面晒了大半天的他:

(夫君,今日辛劳更甚啊。加上今日暑气……还好今日工作已终,夫君已可放心休憩。)

正如信浓想的那样,她刚进房间,就看到星树倒在了榻榻米上。尽管他还是换上了凉快的家居服,但看到了那副“不争气”的模样,就连表情一向不丰富的信浓,也难得地有些忍俊不禁:

“夫君……汝这是……?”

“信浓,外面真的很热啊……我倒是不怕冷,至少冷的时候体力不会耗得太快,但太热了就真的没辙了……”

信浓摇了摇头,坐在了星树的身边。她拿起一块西瓜,从它的尖上掰下来一小块,放到了他的嘴边:

“夫君……要吃西瓜吗?”

“谢谢,信浓……”

西瓜的甜美,让他的表情也舒缓了不少。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其实有些难得——一般来说,都是他把西瓜肉切成小块,一块一块地喂给闭上眼睛的信浓。然后,信浓会装作无意识地张开嘴,把他用水果签扎起来的西瓜咬住,一口一口吃掉——不只是西瓜,有时也会换成梨或者苹果。

“夫君,若有机会,以后就由妾身来喂汝水果吧。”

“那就太好了……不过呢,我可不会闭上眼吃的。”

星树打趣着信浓,脸上的表情有些得意。这个看上去很老实,喜欢睡觉的大姐姐,等到他们开始交往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得了的错误——她哪怕再本分,也是长着狐耳和狐尾的。因为没考虑到这一点,他也没少被她用那些毛绒绒的部位榨取,有时也会让她的尾巴上满是精液。但绝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在是被她榨精,尤其是那对大得像椰子一样的巨乳。

“呐,夫君……妾身有一事相求。”

“唔?信浓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

星树睁开一只眼睛,看向面色微红的信浓。但她这幅为难的模样,似乎也让他的右眼皮跳了几下——能让她为难的事,十有八九都是让他也脸红心跳的“福利”:

“就是……近日天气炎热,妾身毛发过于浓密,实是热上加热……”

信浓戳着两手的食指,本就懒洋洋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与此同时,她刚才还竖着的狐耳,又一次垂了下来。或许,那真的是一件难以开口的事,但只有他能做到,所以她不得不感到为难:

“信浓,你倒是说出来啊……不开口直说的话,我也猜不到你想说什么……”

这是星树很早就告诉她的事了。也正是因此,喜欢开门见山的信浓,也变得越来越直接了。只是,她难得的停顿,还是让他不太习惯:

“夫君……此事甚是羞怯,可否凑近些,容妾身在汝耳边慢慢道来……?”

“也好,你愿意说出来,我也能好好配合你嘛。”

信浓红着脸,看着坐起身来的星树,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对她而言,这种本可以自己完成的事,她也是第一次准备托付给他来做。更何况,她并没有太大的把握完全相信他,只是因为,信浓本就是他的第一次交往对象,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会对这种事有经验:

“那么……夫君,妾身便说了……”

信浓颤抖地凑到星树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就连原本镇定自若的星树,也一瞬间慌乱得心跳加速:

“……信浓,你是认真的吗?先说好,小穴上的毛可不是能随便刮的……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嗯,妾身不会同汝开玩笑。”

现在,压力来到了星树的头上——至少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给自己的爱人(狐)这么做的一天。但他刚说过,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而她真的脱口而出后,他答应的事就是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不过,他倒也有几分窃喜,这虽然会羞耻些,但还是会很开心的。

“那么……信浓,你先去浴室吧。我在准备工具之前,首先要做做……心理准备。”

“嗯……那,妾身便先行一步了。”

信浓点了点头,便小跑着,朝浴室的方向去了。星树有些奇怪,以她的身材,如果动作幅度太大了,那摇晃的巨乳必定会让她痛苦难当——话虽这么说,但那可能是一向运动量不大的她,能消耗卡路里最多的动作。

“信浓……这种事让我做,还是有点……算了,既然答应了,那就做吧。如果小穴上没有毛,帮她舔的时候也不会吃一嘴毛了……”

星树拿起一块西瓜,正是刚才被她掰掉了尖的那一块。他两三口便把西瓜吃完,心情也平静了不少:

(有点生……但是问题不大。既然这样,也不能让信浓等太久……)

星树吞了口口水,便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卧室。很快,他便来到了浴室的门前——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惊喜还是惊吓,都取决于信浓的想法了。

“夫君……汝还未好吗?”

“我现在,现在就进来!”

信浓裹着浴巾,脸色仍然潮红。按理来说,他们作为夫妻——哪怕是成为夫妻之前,亲密接触已经不在少数,但这种事还真的是第一次。所以,她更要考虑周全,否则也难免给他添麻烦:

(夫君,请原谅妾身放肆。至少此次,妾身必由汝相助才可……)

信浓用力地摇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很快,浴室的门把手转动,一个高大挺拔的男生围着浴巾走了进来。此时此刻,同样围着浴巾的信浓,也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她要剃毛的部位,可是在这条浴巾的下面。

“信浓……我来了。”

看着浴巾下被遮盖的下体,星树的肉棒已经有些变硬了。想象一下她刮净了阴毛的小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信浓的脸也变红了,但为了不让他为难,她还是解下了浴巾。下一秒,那丰满而带着些淫荡的肉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不管是带着些汗湿的肌肤,滴着香汗像是洗净的樱桃似的乳头,还是那对一只手也抓不住多少的胸部,以及那生着些白色毛发的小穴……现在的他,巴不得把她推倒在浴缸里,用一柱擎天的肉棒好好地让她浪叫上几个小时。

“……夫君,请助妾身一臂之力吧。”

被她这样提醒,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本来是来帮她刮阴毛的。现在万一想得太多,那等下也就只能好好地享用她,不会再有心思帮她刮毛了。

“嗯,那我就来试一下……我会尽量不弄痛你的。”

“有劳汝了,夫君。”

信浓瞟了一眼星树的下半身,登时红透了脸。因为,那过于有精神的肉棒,已经快要把没系紧的浴巾顶下来了。她也没敢再想别的,只是乖乖地坐在了消过毒的塑料椅上,对着他张开了自己的腿,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

“哇……今天的信浓,小穴也是漂亮的粉红色呢。”

“夫君……勿要使坏……”

信浓红着脸白了他一眼,不再言语。而星树这边,则是小心地清洗着她的下体——就像是理发之前先要洗头发一样,给小穴刮毛也是一样。他用手指轻轻地清洗着,但还是会碰到她敏感的部位。换句话说,拜他之前总是舔这里所赐,信浓的小穴早已相当敏感:

“嗯……嗯啊……夫君,请……请,轻点……啊啊……”

信浓的娇吟,让他越发地难以控制逐渐滚烫的胯下。可哪怕是快要失控了,他也必须小心地对待——现在万一把她的小穴周围搞破,接下来的他,估计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正常插进去了。尽管被她的嘴吸,被她的巨乳夹,被她的尾巴缠都很舒服,但对他来说,这些果然都不如她紧致的小穴能满足他。

“好的,洗完了……接下来,就来试着刮一下吧……”

信浓泪汪汪地点了点头,她的脸也已经红得像是冒火。此时此刻,只能在椅子上张开双腿任他“品尝”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主动权可言。只能看着他轻轻涂上温和的药膏,再小心翼翼地用另买的小剃刀,轻轻地从上到下剃着,把白色的阴毛一点点,一点点地刮了下来。在小穴的周围,有一点实在难碰到的毛,他也只能横过来,慢慢地用小剃刀避开小穴刮着。

(信浓的小穴还是这么嫩……总是被我舔,被我用手指抠,竟然也没有变黑,还是这样的粉红色,真的有些神奇……还是说,因为她保养得足够好呢?)

“唔……唔啊啊……好,好舒服……”

星树拿起莲蓬头,不敢直接对着她的小穴冲水,只是对着自己洗干净的手冲水,让留下来的水轻轻冲洗着她小穴的周围。其实,他也知道,用水直接冲她的小穴,就相当于用水冲他自己的龟头一样,他自然没办法太粗暴。

“信浓……还能坚持吗?”

早在星树去拿莲蓬头时,他身上的毛巾就已经落了下来。也就是说,信浓已经看着星树暴起的肉棒看了半天,此时此刻的她,距离发情也只剩下一点点:

“抱歉,夫君……妾身,妾身已经无法再忍耐了……夫君,夫君……”

信浓合起了双腿,不由分说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把星树扑倒在了浴室的地上。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面前已经是一张挡住了天花板的发情脸。

“就知道你也忍不住了,信浓……唔噢噢噢噢?!!!”

星树的肉棒传来一阵快感,早已经变硬变热的那活儿很轻松地滑进了信浓的肉穴里。过于亢奋的信浓,小穴里已经收得相当紧了,他甚至有种肉棒快要被她夹断了的错觉:

“夫君,啊啊……甚是坚挺,叫妾身忘我呢……嗯!哈啊,啊啊啊……”

信浓已经动起了腰,湿热的小穴里,只有给肉棒的快感。随着他的龟头被她的子宫口摩擦,那不变的紧致让他也快要丧失理智。再加上她动起腰时,那左右摆动的巨乳仍在诱惑着他,他不禁稍微坐起身来,一口用力地吸住信浓的乳头,像是要把那颗充血变硬的樱桃吸出奶水一样。

“夫君……乳头……好,好舒服……用力,用力一点……妾身,还,还想要……!!”

这一次,他先是松开了她的乳头,又同时把两边的乳头挤在了一起,同时含在了嘴里用力吸住,两只丰满得无以复加的胸部也被用力地揉来揉去。感受到双倍的,甚至数倍以上的刺激,信浓的狐尾也已经竖得吓人,小穴更是夹得前所未有地紧。感受到来自下体的快感,星树也加快了动作,准备和她“一较高下”——他加大了些活动腰的力度,一只手也按住了信浓安产型的屁股,用力地揉着。

感受着他的手,还有来自嘴唇的刺激,哪怕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用舔小穴来当前戏,她一样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快要坏掉了。再加上他每次都是这样“不留余力”,她又总是只顾着享受他的身体,做着做着就会被本能支配而忘了让他舒服的技巧。然而,他总是知道,她的子宫口和乳头,都是最能让她被激起兽欲的敏感部位。哪怕是他像现在这样失控了,也总是着重地进攻着她的乳头,用力地用肉棒顶向她的子宫口:

“夫君……啊啊……夫君,要……要坏了……”

信浓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招架不住,腰却仍然动得越来越快,像是要用自己的小穴把她的肉棒彻底吞进去一样。与此同时,信浓的乱语也只是让他更加狂暴。他的脑中,此时此刻已经只剩下了要好好地填满她的念头。带着这样无从遏制的想法,星树索性一下子坐了起来,直接把信浓抱在他的怀里,胸口像是要把那对淫靡的巨乳压扁一样用力挤着。他狂乱地堵上了她的嘴唇,舌头疯狂地在她的口中搅拌着:

“夫君?!唔……唔……!咕噜……咕啾……唔……”

至少是这一次,他实在是主动得过了头,因为他很少这样不顾一切地舌吻她,以至于他在和她的舌头纠缠的同时,还贪婪地品尝着她的唾液。由于他的用力之猛,信浓感觉舌头都快要被拽长了,但她还是用本能和他拼命纠缠着黏糊糊的舌头,双腿也紧紧地锁着他的背,不让他动。

“夫君……夫君……多一点……多一点……给,给妾身……”

不知过了多久,信浓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但他的动力仍然强劲得恐怖。这个时候,信浓已经用小穴接下了他的三发精华,再加上他是内射,她的子宫也快要被填满了。然而,他似乎还不满足,那迟迟不肯平静下来的肉棒似乎还能再射一发:

“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妾身,要……要丢了……”

然而,此时背后第四次传来一阵快感的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是用力地把肉棒完全地插进她的小穴,痛快地在已经乱七八糟的花蕊里射了出来。感受到被注入一样的,有什么东西涌入身体的冲动,信浓的身体也逐渐瘫软,慢慢地趴到在了地上——因为,两人已经换成了后入式,还用这种姿势去了至少两次。

“啊啊……夫君……啊啊……”

信浓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舒缓着被交合打乱的呼吸。这一次的她,虽然还是很满足,但实在是热得过头了。也正是在这时,他的背上传来了一阵温暖的水流。她甚至不用想就能知道,是他在一边拿着莲蓬头帮她冲后背:

“哈啊……信浓,先保持这个姿势,我帮你洗洗后背,你也先休息一下,好吗?”

“嗯……夫君,甚是疼人呢……呼呼……”

大概一个小时后,两人冲洗过了身体,才一起泡进了浴缸里。因为刚“剧烈运动”过的缘故,浴缸里的水也只能稍微温一些,太冷了两人都受不了。保持着被信浓半压在身上的姿势,星树也松了口气——刚才几乎被她榨干了这一整天的量,说不定他也能冷静好一会了。

“呼……如此过后,甚是轻松呢。”

“是啊,确实很轻松……尤其是你刚才的样子……呵呵呵……”

“夫君,汝胡为此颜?”

“啊……没事没事,只是刚才的视觉冲击太大,我需要冷静冷静……”

信浓白了他一样,脸色仍然有些绯红。

“如此么……夫君非好涩之徒,可为妾身褪去赘余毛发前,从未痴狂至此啊。”

“是吗?信浓,那是你的错觉,错觉而已……”

“夫君,汝甚怪异,妾身不及汝万分之一呢。”

“……好吧,毕竟今天也是大饱眼福了,被说些这种话我不会在乎的。”

“怪异更甚了呢……夫君。但,妾身不讨厌……”

“是吗……那就好。”

信浓恬静地笑着,轻轻吻住星树的嘴唇,而星树也温柔地回应她。这一次,舌头的交缠就没了刚刚的疯狂,只有狂欢过后的余韵。

天气很炎热,但和两人之间的气氛相比,或许还是不及他们之间的百分之一吧。再怎么说,这也是足够舒服的事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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