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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濱江)不光要借宿還要借夫,1

[db:作者] 2025-08-06 22:42 5hhhhh 7930 ℃

  大雨磅礡,薄霧瀰漫,看著窗外的暴雨阿強不免得為還在公司的妻子感到憂心。

  餐桌上擺放著不算豐盛但仍舊可口的家常菜,精心準備的菜餚早因料理人等待而涼掉,比起眼前飯菜不在可口,阿強滿腦子還是仍算是新婚美滿的妻子。

  「所以妳今晚不會回來,需要我幫妳把菜包起來嗎?」

  「不了,外頭雨下那麼大我可能要等明早再回去,菜你就先自己一個人吃吧。」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帶有幾分無奈,穿著OL服的鎮海與丈夫一樣望著窗外,逐漸升高的水位跟來來往往搬著沙包的人們,哪怕她此時想回家享受愛人準備的餐點也沒辦法。「別擔心,我明早雨一停就會回去,你那邊也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妳那邊也要注意安全。」掛上電話後,阿強那略顯擔憂的面色才終有一絲好轉,不過現在的他仍舊有點問題要處理。

  「就算妳說不用包,但這個量我也吃不完阿...想給她吃熱騰騰的飯菜,但我又不想這些東西浪費...」對於每次做菜飯量都抓得極為精準的阿強來說,眼下這個問題似乎更加棘手些。

  自從提早在東煌企業崗位退休並交接後,阿強便改做家庭主夫,想辦法輔佐自己那已經當上東煌高階主管的妻子。對於以前跟各個公司交流和過往雖偶有懷念,但眼下這份平淡的生活更為阿強所嚮往,以致於在替東煌培育好最後一個有潛力的新人後他便果斷請辭。

  只是在這個時候,家裡大門的門鈴突然響起,這無疑勾起了阿強的好奇心。

  「怎麼會有人這時候上門?外頭都什麼天氣了,真是的...」

  本以為是公寓那些鄰居大媽來噓寒問暖,但當阿強打開門後卻出現他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高䠷,眼前這個女人乍一看就是如此。

  總之就是很巨大,無論是美豔與凜然兼備的容顏、碩大豐滿到快撕破脆弱布料的上圍,曼妙卻仍帶有完美曲線的腰肢,還是那充滿肉感的飽滿大腿,全部都很巨大。

  即使是眼睛看得到的部分也好,還是看不到的體內壓榨能力也好,毫不掩飾其慾望的目光,還是不知是連忙跑來還是見到自己而急促的呼吸也好—

  全部都很巨大,對於阿強這個身高一米六多的人來說,眼前這個身高幾乎達到兩米三的高䠷女人來說便是如此。

  不過,阿強馬上注意到了,眼前這個給人印象宛如帥氣女俠的人其實—

  身體似乎比起上次見面變得更為色情!?

  「抱歉啦,外頭下大雨列車停開,然後附近旅館也通通客滿我就來借宿一晚了~」透漏著一股豪往奔放的笑容,手上那巨大到阿強需要兩手才能好好執握的巨大紙傘,身上披著完全無法被紙傘蓋到以至於濕了大半的華麗披風。

  濱江,乃東煌企業最近發掘的潛力新人,在自己退休前也是特別照顧教導的對象。只不過這個只有工作資歷比自己淺,但無論身材還是年紀都比自己大上少許的傢伙根本沒有幾分尊重給他,不光時常搞出一堆麻煩給他,那有點超過上下級的肢體動作也是讓鎮海有幾分不滿。

  「我在離開崗位就說過了,妳那傘在下大雨時根本就派不上用場,濱江。」一見到對方的樣子,阿強就感覺自己久違的血壓開始升高,除去對方有著異常色情的身體所導致本能反應外,還有對方過於自由的行為可沒給自己退休前的日子少添過麻煩。「還有妳是怎麼知道我的住址的,我記得我退休後我跟鎮海就秘密搬家了。」

  「小弟在意這麼多問題可是會被女人所討厭的,不過還是先讓我進去躲雨吧—」雖然心中還有無數疑問,但阿強推估著自己要是拒絕對方,這個身形巨大的女人很有可能死皮賴臉待在自己門口,只能咬咬牙先答應下來。

  「我這的確是有空房給妳借宿一晚。」雖說與愛妻鎮海還沒有下一代的想法,但兩人還是替自己的新家留了個給將來小孩的房間。「房間我會去給妳整理好,在此之前就先...等等,妳外套還是溼答答的,這樣會滴在地上!」

  如果有養過大型犬的人便會知道,這些體型壯碩的寵物雖然忠心可靠,但當她們興致一來可能攔也攔不住。而眼下阿強面對的情況更為艱困,濱江雖說聽懂人話但那與聽從阿強規勸是兩回事,她高大的身形一但行動起來阿強可是會被拖著跑,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大型犬至少還有點忠誠,濱江則是比某個漫畫家還要自由且不會拿捏分寸的女人。

  「喔吼,這不是作者去世後特別精裝的單行本嗎?阿強小弟能不能讓我帶回家看嗎?」

  「沒想到鎮海那傢伙私藏這麼好的酒,我能開嗎,就喝一口喔不半瓶就好!」

  聽著濱江用著一副成年人的軀體,說著這些只有過年親戚不長眼小孩的討打話語,阿強忍不住思考也許剛剛讓她在門口呆著會比較好時,濱江又出聲叫住了他。

  「沒想到正好趕上你吃飯的時間,我能吃嗎,我從公司出來然後四處找不到地方睡,肚子早就餓到受不了!」看著對方極富營養的身形,再想想這些自己完全不能解決的飯菜後,阿強很快便答應對方的要求,畢竟再怎麼說都比看著東西白白浪費好。

  「可以是可以,但我要先打個電話給鎮海,在我回來前就先待著不要亂跑好嗎?」暫時用食物吸引住濱江,阿強連忙給遠在公司的愛妻報告這不幸的消息,只是比起被鎮海稍微唸一頓更為糟糕的是,播打出去的電話似乎無人接聽。

  「糟糕了...不光電話打不通,還有網路似乎也連不上。」聽著外頭的狂風暴雨,阿強心中似乎也有了答案。如果現在拖著不受控的濱江去向左鄰右舍解釋的話,可能反而遭到他人的閒話跟懷疑,倒還不如在妻子回來前趕緊把這尊大神送走。

  「鎮海那邊還聯繫不上,明早一放晴你就趕緊..等等,飯沒了?」只是當阿強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回到飯桌時,兩人份的飯菜如同風捲殘雲被濱江一人掃光,而後者還開了瓶燒酒在那打著飽嗝。

  「阿強小弟,你菜燒得挺不錯的,以後能每天給我做便當嗎?」本該想對這個女人破口大罵的阿強忍住了憤怒,畢竟每次生氣都像是揮拳打在棉花上毫無作用。

  「等等,阿強小弟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總不可能我剛剛把你的也...糟了。」雖然之前當阿強下屬時總是喜歡找他麻煩,但眼下兩人已無上下級關係,自己還借宿別人家不僅可能讓他被人說上閒話,還把人的飯菜也一掃而空,哪怕是再粗神經的濱江也意識到玩笑開大了。

  「沒關係,我不餓。我今天可能會早點就寢。你要換洗衣物的話我會幫你放在浴室門口,不過鎮海的太小件妳可能穿不下,就用我以前的舊襯衫擋擋。」推估著早點睡不光能減少飢餓帶來的煩躁,還能早點趁雨停的時候請濱江離開,阿強立刻就拿定今晚的主意,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濱江不光會為自己的行為賠罪,方式還是他無法料及的。

  僅僅是跟濱江相處個十幾分鐘,阿強就感覺身體宛如在工地忙上了半天那樣疲倦,簡單用水洗去全身的疲勞後他便回到主臥室埋頭就睡,渾然不知道自己房門已被人悄悄打開。

  灼燒、熾熱的液體注入到口中,如同火焰般從唇齒一路延燒到肺腑之中,本該驚醒的阿強卻只覺得頭昏腦脹,同時感覺自己處在一片柔軟的床單中無法自拔。

  只是當他張開雙眼時,差點下意識一拳轟在對方臉上。

  「呦阿強小弟你醒啦,我珍藏的好酒好..等等,你在激動什麼勁阿!?」

  拚上老命掙扎的阿強好不容易才從濱江的懷抱中掙脫,連帶對方酒瓶中不少的烈酒都濺到阿強潔白的睡衣之上,他滿眼怒不可遏地盯著這個爬上自己床還給自己灌酒的女人。

  「濱江,妳到底幹了甚麼...唔頭好痛—」阿強有個只與自己妻子鎮海保有的秘密,便是他本人酒量極其不好,乃至於出門工作都需要自己美艷的妻子擋酒,為的就是避免應酬失態。許久滴酒未嘗的阿強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已經不知道是對濱江爬上自己跟鎮海的床惱火,還是被人灌醉而生氣。至於罪魁禍首的濱江,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為自己那些灑出來的美酒感到可惜。

  「糟糕了,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呢,這樣不都多浪...等等,也許我還可以這樣?」看著手中一下子少掉大半的酒瓶,本來面露惋惜的濱江看著羞紅著臉,全身被透明酒意弄得濕答答的阿強後,微醉的她臉上很快浮現出一抹微笑。「抱歉了阿強小弟,讓我稍稍回收下這些寶貝吧~」

  「妳這傢伙,到底要得寸進尺到什麼地步!」不顧阿強悲憤的哀嚎,不知是酒後亂性還是本有此意的濱江掰開阿強極力想要併攏的雙腿,本就積蓄在股間的酒意更是被此撒在了褲襠上,火辣辣的觸感使得阿強的肉棒一下子便膨脹起來。

  「沒事沒事,我只是不想這些寶貴的美酒被浪費了,才沒有對阿強小弟你有甚麼奇怪的想法。」濱江的口頭雖這麼說,但當她豐潤的嘴唇親吻睡衣上積蓄的酒精時,連帶那布料下的肌膚都能感覺到那強而有力的吸吮。聽著液體不停流入濱江嘴裡的吮吸聲,阿強股間的帳篷便更為驕傲地挺立。

  「酒、酒我之後再給妳就好了,求求你快住手...」強烈的酒精不光沒有麻醉阿強的神經,反而讓他對周圍的感知變得更為敏銳,在濱江忘情的吸吮聲下,阿強口中只剩下充滿嬌吟的威嚇而已。

  「這怎麼行呢,都讓你好意借宿,我怎麼能再站你還有鎮海小姐的任何一丁點便宜呢?」沒一會除了襠部外的酒精都被濱江飲入口中,美酒的滋味搭配阿強洗好澡身上的香氣使她為胃口大開,更不可能停下嘴邊的動作。「沒事的,就剩一個地方而已...」

  「一個地方...?」此時的阿強腦子一片混亂,而當他反應過來時一切又都來不及了。「住手,那個地方不是給你唔咿——」

  本就比起阿強高大不小的身體,哪怕是在比例都維持在人們審美極高標準中,但濱江那能一口氣乾完一缸酒的嘴面前,阿強的肉棒及襠部屬時有些不夠看了。如同一件活體的肉內褲一般,溫暖的口腔不光吞掉阿強股間的全部酒液,連帶那昂起的肉棒還有鼓脹的陰囊通通都被其含入口中。

  「喝、喝完就快鬆口...」微弱的抗議已經幾乎聽不見,充滿羞愧與痛苦的阿強在快感欺壓之下,只能用雙手擋住自己丟人的面容來逃避這一切。但是薄薄的衣物阻擋不了這份濕潤的暖意,濱江的舌頭彷彿尋找窩藏的美酒般,哪怕隔著一層布料也四處遊走滑潤著陰部的每一寸肌膚,不光是這些布料連阿強的肌膚上也滲透著濱江口中帶有淡淡酒香的汁液。

  「唔...咕唔嗯咕—」感覺阿強肉棒上最後一點酒精都被搜括乾淨,濱江正準備鬆口之時,一股強烈的猛流正從肉棒中流過,猶如為這口美酒畫上完美句點般,穿過溼透的衣物將這份黏膩香甜的口感直送濱江的嘴中。

  「好酒!」一入舌尖,濱江便認定這是自己一生以來都未曾品味過的佳餚,對準流出甜美黏汁的褲襠更是收縮口腔,讓柔軟的避肉藉著吸力貼在肉棒上反覆刮蹭,這種攻擊自然是使得被強行搾取的阿強更躁動不安。

  覺得被自己壓倒的阿強亂動搞得不好品味的濱江決定一不作二不休,兩手不再按住阿強被掰開的大腿內側,而是轉向抓著阿強的腰將他如同抱臉蟲一樣推往自己臉上。與鎮海恩愛時從未有過如此離譜經驗的阿強哪反應得過來,下半身如同面具一樣貼在濱江的臉上,不論阿強怎樣想下來他的肉棒都被濱江隔著布料緊緊吸住,而他只能揮出一記記不痛不癢的拳頭在這個女人的腦袋上。

  不過這種程度的攻擊,反倒激起了濱江的征服慾。她用力吸吮著口中不停顫抖的陰莖,兩側的臉頰都略為向內凹陷下去,阿強高高舉起的拳頭連最後揮下的力氣也漸漸消去。

  「呼—哈...美味,實在是太美味了。我過去喝過的所有美酒與之相比,都相形失色啊!」豪飲到阿強的肉棒再也射不出任何的白色瓊漿後,她才放下如同死去昆蟲般不停抽搐的阿強,擦了擦嘴角殘留不知道是精液還是燒酒的液體。

  「我、我都做了甚麼,我怎麼能對鎮海這樣....」在強烈的快感中陷入自責的阿強陷入不停地叨唸中,並想辦法趁濱江不注意逃離自己溫暖的家。

  只可惜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下半身這種宛如被人掏空般的空虛,本該行動自如的身體此時更是使不上任何一丁點力氣,只能絕望地看著評價完自己精液味道後的濱江,帶著毫不掩飾的慾望看向自己。

  「這味道如此地濃稠,該不會阿強小弟跟鎮海沒有房事吧?」聽著濱江一臉微笑的調侃,阿強隨即想反駁幾句,雖說因為心疼鎮海加班勞累,故兩人久久才行一次房,但這夫妻的事怎能輪到濱江這個外人說嘴?

  「放你娘的屁,我跟鎮海唔嗚—!」只可惜濱江調侃歸調侃,她可沒打算聽阿強的反駁,隨即脫下還有些濕透的靴子,讓自己那雙足混雜了雨水以及香汗的玉足蓋住阿強的臉上。

  剛脫下的鞋子及絲襪上還冒著相當的熱氣,那可是她今天悶著不知道幾個小時的成果,雖說阿強此時從濱江的玉足上聞不到正常人該出現的臭味,但這股略帶濱江清香體味的足汗還是使本該歇息的肉棒再度有了反應。

  「沒想到阿強小弟居然喜歡女孩子的腳ㄚ子,假如鎮海那傢伙拉不下臉,你隨時都能來拜託我喔?」直到這時還不忘提起某個在公司回不了家的軍師,濱江越說越得意,越是用自己那對白皙的香汗玉足開始磨蹭著阿強的臉蛋。

  「妳她媽—!」本想破口大罵對方下流的阿強沒想到,自己只是張開嘴想說上幾句,濱江卻不顧阿強的意願便將自己的腳趾伸進阿強的嘴巴,使得阿強落得有口難閉的下場。

  濱江的身形高大,連帶著她那雙支撐身體的修長玉足也相當寬大,雖說仍維持女體下近乎完美的比例,但等同於等比例放大的足底輕鬆地將阿強的腦袋徹底埋沒。僅僅是兩根腳趾的大小就能撐開阿強的嘴巴,哪怕阿強想要用力咬下視作反擊也毫無用途,身為魔方生物的濱江有著超乎尋常人類的身體的耐受性,自己用力咬下的結果就跟含住對方的乳首差不了多少。

  「一飯之恩,千金已報。既然阿強小弟心地善良讓我借宿還讓我蹭飯,那麼替日常繁忙的鎮海幫自己相公排出千精,也算是知恩圖報了。」借醉意講著奇怪的話,濱江兩隻肥嫩濕潤的玉足因興奮開始分泌更多香甜汗液,不論阿強情不情願,他都被迫用味蕾及嗅覺品鑒濱江那對可口的美足。

  本就被酒精侵蝕的的思考此時又加上濱江甜美的足汗,阿強哪怕不願動彈,但他的舌頭還是被濱江靈活的腳趾從嘴中扯出,孤立無援的肉舌如同麵團遭受兩片肉足的不停蹂躪,為的就是將這份足汗的滋味徹底蹂入阿強的味蕾中。

  「阿強小弟舔得很認真嘛,那麼我這裡也要加把勁了,要上囉!」位於濱江飽滿大腿之間的肉棒孤立無援,兩側豐腴的足掌有如閉合的紅海將孤獨的陰莖瞬間吞沒,充滿彈性的肉感大腿僅僅是包夾住肉棒就能足以帶來強烈的刺激體驗。

  但這可遠遠沒有滿足濱江的胃口,那對修長到模特兒都自相慚愧的修長美腿,則在一邊踩踏阿強的五官與玩弄他舌頭的前提下,開始上下前後挪動著大腿來擠壓那飽受磨難的肉棒,哪怕此時的阿強一邊哭喊一邊請她停下她也無動於衷。

  足汗對於味覺及嗅覺的雙重刺激,還有肉棒被大腿緊緊包夾來回摩擦的快感,阿強哪怕是無法抵抗這份快感射精,那濃郁黏稠的精液也完全隱沒在濱江的肉感大腿中,連一點漣漪波紋都沒辦法掀起。

  濱江身體散發的高溫與汗水,以及阿強在她大腿間素股擠出的精液,讓本就悶熱的肉棒遭受有如三溫暖一樣的照顧。好不容易洗好澡後又開始流汗的阿強,在將本該奉獻給妻子的寶貴精液浪費在濱江大腿間後,還因為身體本能渴求著水份而被迫喝下濱江香甜色情的美味足汗。

  直到濱江雙腿上的熱情不再冒出,又獲是每一處的足汗都被阿強的唾液搓揉覆蓋,阿強重獲自由的是一張升無可戀的表情。而當濱江把雙腿張開後,那被其身體反覆加熱蒸發的黏膩精液則再大腿與肉幫間,牽出一條條有如蛛網般晶瑩的淫糜細絲。

  「好樣的,瞧瞧這量我大腿都給你染白了,阿強小弟你還是金槍不倒阿。」對於阿強的表現毫不猶豫給出了讚美,完全忘了這根剛才被夾在自己股間反覆扭動的肉棒有其主人,或許對濱江來說這根本屬於鎮海獨享的肉棒早已交接完成了吧?

  「只是看著阿強小弟這麼盡興,我也有點技癢了呢~」毫不在乎滿是口水的雙足以及佈滿精液的大腿,濱江剛一站起身就脫下潛藏於裙襬下礙手礙腳的黑色絲質內褲,露出那散發強烈雌性氣味,黑色的陰毛略顯雜亂的美穴。不同於妻子那樣幾近完全閉合,如蹄狀緊密貼合的陰戶,濱江的看上去平時就會自慰來消且解悶,以至於兩側的肉辦略為張開,但阿強經歷過剛才的教訓後毫不懷疑這個女人小穴的能耐。

  「怎麼了,阿強小弟想臨陣脫逃了嗎?幹這種事情可是會被鎮海小姐討厭的喲?」不顧阿強的拚死抵抗,本想一屁股坐在阿強臉上的濱江靈光一閃,單手抓著阿強的腳踝便將其舉了起來,而後者則是搞不清楚頭緒只能如同條大魚般在濱江手中無力地撲騰。

  「放開我,你這女變態,我真該讓你在外頭給暴雨淋上整晚!」無視掉阿強如今聽來有些可愛的抗議,在拎著阿強腳踝的同時,濱江隨手一指由中間划開自己的黑色內衣,兩顆豐碩到鎮海望塵莫及的巨乳已經迫不及待地甩開衣物的束縛,從那緊繃的衣物中彈了出來。

  「我看看喔,大概是這裡...成了!」本來成為頭下腳上地阿強加劇了酒精帶來的頭痛,此時好不容易由來回的擺盪中停下,隨即便被剛剛沾滿自己精液的蜜汁大腿所包夾,兩隻不停踢躂的雙腳則被反手握在濱江手中,緊接著就是有如摔角招是一般的突然下坐。

  突如其來的衝擊讓阿強的腦袋徹底埋入濱江的大腿之中,跪坐之姿的他不僅要承受濱江大腿那飽滿豐厚的彈性,還要面對迎面襲來那味道奔騰而出的雌性性器。不論是股間流出的汗水還是私處興奮而流出的愛液,都將阿強本就混亂的面部添上幾筆。

  在用自己那堪比安產型的翹臀制服了阿強後,濱江這才把阿強早已溼透的睡褲脫掉,露出那用精液染白她美麗大腿的元兇。受到無加之罪的肉棒在濱江拉動阿強腳踝的影響下,如同飛蛾撲向那絲毫不亞於燈火凶險的傲人巨乳。碩大如球的柔軟立刻吞破了這受邀前來的無禮之徒,哪怕現在的阿強如何掙扎,帶來也只有肉棒在乳房間抽插所帶來的連續刺激。

  「還真是一個下流的肉棒,阿強小弟的肉棒是不是打從看到我胸部開始就興奮地想要進來了?在鎮海長出這樣的胸部前,就讓我代為效勞吧!」被胸部夾住的肉棒充當全新的支撐點,解放雙手的濱江任由阿強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肩上,雖說這種跪坐69的姿勢實在有些麻煩,但感受阿強在自己肉體下不停掙扎呼氣後,濱江還是沉迷這種侵犯所帶來的快感。

  雖說濱江的小穴或許有自慰而導致小穴微微張開,但那猶如少女的白裡透粉還是充滿了美感,感受到自己臀部死死坐在阿強臉上後,阿強每一次呼氣吐息都能讓濱江的小穴分泌出更多帶有腥味的愛液。

  「沒錯,阿強小弟很棒呢,哪怕不舔我的小穴還是很舒服呢~」抓著倒吊身體的阿強,濱江在前面接連挑逗玩弄阿強後逐漸激起了層層慾望,還未有人探訪過的小穴如同一張小嘴為阿強獻上一記記忘情的濕吻。與此同時緊密收攏的巨乳則一再重複吞沒滑出肉棒的動作,使得那連續遭遇強烈快感的肉棒一下子就開始巍巍顫顫。

  「我真搞不懂阿強小弟這麼棒的男人,怎麼會跟鎮海那個整天挑東挑西,找了個小毛病就唸上半天的女人在一起。看看阿強小弟你肉棒的反應,不論怎麼看都是我們的肉體比較契合嘛!」或許是酒意正濃,又或是在肉慾的誘惑下不禁感慨,濱江嘴上都是對阿強愛妻的抱怨,或許是今天工作不順背其訓上幾句不滿,所以特地前來報復自己的頂頭上司吧?只可惜對於腦袋埋於濱江屁股之下的阿強來說,這些情報可是一個字也聽不見。

  或許濱江一開始可能真有藉機報復的想法,但是在初次品嘗到阿強身上搾取出的美味後,而且阿強在職期間還對甚麼都不懂的自己百般照顧,聯想到這樣一個和自己般配的傢伙卻要屈居於鎮海之下,她便不由得對此感到惋惜。

  對不滿之人進行著報復,還能侵犯著渴望對象的肉體,兩種精神上的快感結合可不是相加,而是相乘。抓著阿強與之相比弱不禁風的身子,濱江開始前後挪動自己曼妙的胴體,濕潤蒸騰的蜜穴一次次用力舔過阿強的額頭、鼻子、嘴唇,哪怕是下巴她都會讓其挺入自己飢渴難奈的小穴中。不停扭動的身子不光給小穴帶來的變化,不停晃動的身體讓阿強肉棒有如在在乳浪中接受一次次拍打甩擊,接連不斷的衝擊使得阿強再也忍受不住,不過阿強在高潮下所射出的精液卻像是倒向大海的水滴,在乳浪毫不留情地拍打擠壓下很快成為塗抹肌膚的潤滑劑。

  已經連住手之類的求饒都喊不出,整張嘴被濱江蜜穴蓋住的阿強,接受著這具強韌女體的潮吹衝擊。大量愛液義無反顧地送入口中,阿強口腔立刻就被這股腥甜的體液所灌滿,無論他怎麼吞嚥都彷彿無窮無盡般。

  「好了好了,要是再玩下去正戲時阿強小弟可沒能力應付了~」放開對阿強身體的束縛,此時的阿強有如吃過一發摔角斷頭台一樣在床上呈現大字躺的姿勢,臉上充斥著無聲的淚水以及濱江愛液足汗還有阿強自己唾液的三重結合,被濱江那對巨乳招待後的肉棒同樣如此,半舉半垂的陰莖上充滿了乳溝深藏女體清香的汗水還有阿強所殘留的精液。

  如果濱江再拖上一會時間,那麼阿強或許能失去意識,逃離接下來的慘劇,但濱江的適時收手則讓他必須心懷對妻子的愧疚,面對他能猜想卻不敢去想的事情。

  「瞧瞧阿強小弟你現在的樣子,全身都是汗水跟我的體液,味道好像也有點...等等,你可都沒嫌棄過我,這還真是罪過罪過。」早已幹下不可饒恕之事的濱江沒有絲毫悔意,對於生性豪爽的她來說做了便是做了,大不了鎮海嫌棄不要的阿強從今以後就跟了她。

  沒錯,一切就照計畫進行。

  只是遠在公司的鎮海對家中一切都不知情,只是在看到附近大樓停電然後電話網路都行不通後,就開始拿起辦公桌上用做裝飾的小物打發時間,消解對愛人擔憂的不安及焦慮。

  而被濱江那豐腴的安產型巨臀輾壓後,阿強原先急促的呼吸變得斷斷續續,全身都被塗抹上濱江氣味的她就如同充當戰場的雙人床,對於鎮海來說都一樣不再乾淨。

  只是僅僅如此,仍然滿足不了濱江如今對阿強毫不掩飾的渴望,小穴的深處不受控制地蠕動,碩大的乳房更是從隱沒地乳首中流出甜美的汁液。

  「看樣子阿強小弟,好想連扭腰的力氣都沒有了...」雖說濱江在先前的玩弄中都有留手,但連續射精對於阿強來說負擔還是太大,眼看自己正在慾火上期待的正戲需要推遲,濱江恨不得替阿強出力將肉棒插進自己體內。

  「有了,我早該這樣了!」明白自己該做些甚麼後,濱江再次抓起阿強的兩隻腳踝,對於自己又將遭受怎樣的污辱阿強是越來越不在乎。

  兩者體型的差距,注定阿強的身體要想滿足濱江的渴望只會像是個布偶般隨意擺弄,為的就是尋求最好刺激濱江身體的姿勢。接連的侵犯後不光連自尊,阿強能感覺到在酒精與濱江愛液的催發下,他漸漸記不清妻子的名字,妻子肉體的觸感,妻子身上的淡淡...

  可憐的阿強,連最後與妻子印象告別的機會都沒有,自己那飽受折磨的肉體又入了濱江的手中。上半身依舊如往常那樣躺平,反正現在的他連翻身都說是痴人說夢,頭痛欲裂的酒精以及飽受折磨的精神雙雙摧殘著他,唯一能給這破損身體帶來喜悅的,便是被仇恨對象侵犯所帶來的快感。

  阿強雙腳的腳踝已經被濱江粗暴的行為哩出了抓痕,高高抬起並敞開的雙腳讓阿強歷經磨難的肉棒以及略顯乾癟的陰囊毫無阻礙的曝露在濱江面前,而後這則回敬般嶄露自己那流淌著晶瑩溫熱汁液的幽靜花園。

  「那麼事到如今,阿強小弟有甚麼要說的嗎,哪怕現在告白我也會接受的喔?」

  雖然已經被摧殘到發不出任何的音節,也不能像之前那樣逃跑或是反擊,但阿強還是充滿憤恨地看向對方,微微顫動的唇間只吐露出兩個字。

  「去死。」

  「那看來真是遺憾,我雖然喜歡有點反抗的阿強小弟,但還是希望一個真心與我交合的對象。」阿強的堅決抵抗似乎也在濱江的意料之內,但本來一副可惜的表情,在下句話說出口便化作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那我只能不停地侵犯再侵犯,用這具身體讓你徹底忘記鎮海了呢~」

  被人高舉的雙腳被人向後壓倒,顫抖的性器與他的主人一樣不停發抖,而濱江以及他的小穴則迫不及待在鎮海與阿強的新婚床上盡情享受忠貞的人夫。

  濱江的性器不同於外觀看上去那樣寬厚,雖然外陰唇有著含住他人嘴唇舌吻的驚人尺寸,但其內部則是非同凡響的狹隘難行,哪怕是濱江曾經嘗試伸出手指探尋,都因為難以推開自己狹窄的壁肉最後作罷。

  可是如今見到阿強後,本來有如真理之門一樣緊閉的陰戶稍微鬆開那難行的肉穴,陰道內的軟肉如同其主人般瘋狂渴求阿強的滋味。當阿強的龜頭碰觸到濱江因張腿而微開的陰唇後便發現,濱江的性器有如有自己的意識,每一寸腔內的壁肉都瘋狂牽動著肉棒向著深處進發,哪怕捅破了某個肉色的薄膜都不曾停下。

  「太、太棒了,這就是做愛的感覺嗎,既然鎮海整天不做那我就收下你了!」捅破那層膜沒有帶給濱江任何的痛感,反倒是為一直壓抑渴望的她解開了束縛,躁動不安的肉體在肉棒進入後便開始不留情面的大動作擺動,濱江那有著完美曲線的的豐臀伴隨每一次下砸,都像是要把墊在底下陰囊壓到乾癟。

  「哈..很棒的表情喔,阿強小弟。要是想射的話就射進來,我可不會像是鎮海那傢伙整天唸叨叨的!」一上一下便已輕車熟路的濱江,用著阿強勃起的肉棒不停攪動開拓自己那過於狹窄的陰道,猛烈的快感使得平時那副豪爽俠客風範盡失,如今的她徹底化身為強姦良家少夫的女土匪。

  不過此時的阿強更為悽慘,沒有濱江肉體的遮掩,阿強那副侵犯因忍耐而難受的模樣才被對方盡收眼底。明明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但阿強這股打死不願屈服,卻在快感刺激下將給愛妻的精液奉獻給自己的感覺,實在令濱江由為著迷。

  曾經能在工作上指點自己的可靠上司,如今卻因快感不自主流著口水與眼淚,整張臉上都是充斥自己氣味的痕跡。一看到這濱江便抬高身體,讓那已經飽受壓榨的肉棒帶有幾分腥紅的色調曝露在空氣中,似乎要讓被酒精灌醉的阿強接觸空氣更為敏感後,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向下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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