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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0因为不想死,所以不得不捐出最重要的子宫作为恶之花盛开的胎壤,于是我尸解而登仙。】,2

[db:作者] 2025-08-06 22:42 5hhhhh 6060 ℃

“她”不是性别,只是概念,纯粹的概念,

——你将成为“她”,概念中的阴性。

如果说「正午的太阳」是阳,那么你将成为「子夜的月亮」,如果说「违心的拒绝」是阳,那么你将成为「酸涩的接纳」,如果说「赛里斯」是阳,那么你将成为「瑟莉丝」;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实的虚假」是阳,那么,你将成为「虚假的真实」。

……

让我们来聊一聊“门”吧。

你有想过让一扇“门”成为自己的孩子吗?

没有吗?

那么可以想一想了。

如果抽象的话,那么让我们换个比喻——“虫洞”。

你有想过让“虫洞”成为自己的孩子吗?

很可笑,不是?

那么纠正一下,黑洞,或者说,等同于黑洞的“虫洞”。

诚然,有“质”的黑洞如何等同于无“质”的虫洞,前者的概念可以是正位的第二十一张大阿尔卡纳——「XXI世界」,

而后者只能是第一张大阿尔卡纳——「0愚人」。

“门”如愚人一样特殊,而愚人,编码是0;

0是二十一位“奥古斯都”中的唯一一位“哈里发”,只因罗马的数学不相信0。

虚无如何等同于真实?

那么,假如,我是说假如,一直以来,我所表述的“虫洞”并非是纯粹的虫洞,“门”并非是纯粹的门;

“门”不是门,“门”是门还有门后的未知与混沌;

就此,门成为了“门”,虫洞成为了“虫洞”,它的性质从纯粹的门变成了“世界”;

“门”即是“世界”,它是「通道」以及「通道后的未知与混沌」的集合。

于是,“门”从「愚人」成为了「世界」,逆位的第二十一张大阿尔卡纳——「XXI世界」。

……

你有听说过宇宙中最恐怖的天体吗?

那么不妨猜一猜吧。

连光也无法逃逸的黑洞?

抑或是通往不明亚空间的虫洞?

……

门后便只有未知与混沌,但并没有多余的恐惧;

只是,在这扇“门”被推开之前,它也会慷慨地赠于你恐惧;

以及连恐惧也无法逃逸的重力井。

……

让我们来聊回“门”吧。

你有想过让一扇“门”成为自己的孩子吗?

如果伸手的话,你便能活下去,

同样的,你将会背负一扇“门”;

“门”会一直跟着你,只要你低头,便能看见腹中的它。

……

但我会残忍地赠与你一份事实,

那扇“门”后的未知其实只是一面“镜子”,除此之外便只有混沌。

未知不是改变混沌的希望、也不是战胜混沌的勇气、更不是在Bad end之前召唤「机械降神」强行反转的契机;

“她”只是一面“镜子”,纯粹的“镜子”。

如果没有做好「准备」便视如儿戏地推开“门”,“她”只会吓你一跳,

那时候,你将目睹与你面目相同的“混沌”。

……

请考虑一下成为概念中的“阴性”吧,

这是解药,也是救赎;

成为纯粹的“阴”,彻底的“雌”,再而全心全意地接纳…与孕育“她”。

当你「准备」好的话,

便伸手吧,

试着去触摸一下“她”,

兴许,你能给予“她”生命,也能赋予“混沌”以人性。

……

……

……

……

……

……

……

我从阴暗逼仄的狭间中苏醒。

此方狭间绝不是幽冥,而九幽绝无此处静谧。

待到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

我看见了黑魆魆的暗,但也并非到了五指莫见的程度,

至少在狭间之内,青与红的光影跳跃着。

待到知觉恢复,身体的酥麻稍微好转,我伸出了脚,踢开了狭间的屋顶。

外界的柔和辉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

…….

赤裸的少女坐在冰冷的石棺之上,或者说,她正坐在包裹着石棺的外层的“石椁”的“椁盖”上。

她一手托着腮,一手放在胸口,双脚踩在石棺内的丝绒裘毯上。

呆讷地思考着。

她的雪发,似是天上的仙宫绸纺中的天女以昆仑冰雪为丝,织而成,皮肤也如是雪白,五官更是仿佛被仙人凿刻,她的胴体以白为主色调,好似一位冰肌玉骨的画中仙。

也许是画外的那位觉得过于平淡,便赋予了她一双猩红如血的眸子。

那双眸子,正是画龙点睛,成功赋予了她生命,在仙气氤氲中,赋予了她一丝邪意。

……

「嘶。」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拍在了自己的腿上,似是想通了什么。

她的玉腿上短暂泛起一抹红,不过很快“红”便继续淡成了“白”。

「我被尸解了!」

「……」

少女于强烈的震撼中沉默了。

……

所谓的尸解,并非是那种分尸酷刑,而是一种从凡人上位成仙家的登仙之法。

在瑟莉丝,一般来说,从凡人成为仙家,首先要修炼到序列9,按云海上的说法就是「地上天使」,在瑟莉丝也叫「存世亚圣」或者说「活圣人」。在这个层次上,凡人才有了登仙的资格,但是离正成为仙人却还有很长的距离。

首先,这位活圣人至少要把两条律法修炼到第九层水平,再而使其融合成第一律法,也就是真实律。比如说有位兵家的活圣人的「金鳞」和「破阵」到了第九层,那么他如果把这两条律法塑成真实律,那真实律有可能会是「破阵明王」。真实律法和他最后成为的仙位息息相关,如果他最后成功飞升,那么他的仙位会有可能是「金铠照日明王破阵真君」。合成真实律法是个很复杂也危险的过程,因为律法之间会有很强的冲突,利用的律法越多,合成的难度越高,但是最后的真实律也越强。

就好像是「神威破阵明王」肯定是要比「破阵明王」要强的。

有了真实律法后,他还需要有在现世中留下足够多的事迹和传说,也可以是世人对他的信仰,这便是被称为「锚」。

在以上两种条件都满足后,他最后需要一次成功的「上位仪式」,也就是瑟莉丝世人所知的「飞升仪式」和「登仙仪式」。仪式成功后,他的血便会成为「天人仙血」,也就是云海上传说中的「神血」,在「神血洗髓」之后,肉体便会脱去凡胎成为仙躯。

这个时候他便能飞升登仙,去到九天或者九幽,位列仙班了。

不过这并非是唯一的登仙之法,这种登仙之法被瑟莉丝人称呼为「羽化而登仙」。

不过「羽化仙」的道路曲折,瑟莉丝的世间已有近千年没有活圣人羽化了,甚至有传闻,九天九幽里面的仙人都已经仙逝了,那方净土成了没有生命的鬼域,所以才迟迟没有活圣人羽化。

除去「羽化仙」的曲折小径,「尸解仙」是公认中的近路,「尸解而登仙」往往需要大量的福源和契机,它即是传说中的「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绕开条件种种,强行将凡人的血升格成神血,抑或者直接授予凡人神血。

当然,凡人是不能承受住升格的阵痛抑或者是容纳神血的威能的,需要置死地而后生。必须先死去,在死后尸解,在死亡的状态下成仙,最后复活,再而重新醒来的时候便会具备天人仙血。

「尸解仙」虽然说是神仙,但是却无法飞升仙界,因为祂只是位格被强行提到了仙人的层次。但只要「尸解仙」慢慢修炼,走一下「羽化仙」的路,最终都能轻松飞升登仙,难度要比前者小太多。

比喻的话,前者的路是大半生苦苦刷题,最后完成震古烁今的论文,成为传说中的天才科学家。而后者,是已经成了公认的天才,他只需要稍微确定一下要研究的领域,最后仅凭着自己的天赋,去发表论文,便能成为天才科学家。

……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我依旧处于震撼之中。

过去的那种走娇小萝莉风格的体型现在已经成长成了这样的冰肌雪发的仙姿少女就是最好的论证,在这之前,自己已经被【九天九幽璇玑壬女元君】给「神血洗髓」了,也就是强行让我「尸解而登仙」。

少女长长地吐出一口清气。

那被吐出的清气,在离体之后,便成为了「仙气」,宛如我是在凛冬中吐纳一般。

恍惚中,我仿佛想起来了什么,便低头看去。

自己的小腹之上,仙纹耻痕闪烁着,青与红的辉光跃动着,那正是自己先前躺在石棺中所见的青与红。

所谓的「仙纹」与「耻痕」,其实就是旧世界和云海上所称呼的「淫纹」,大多数修仙的天官女子的「仙纹」往往会刻印在小腹上,「仙纹」往往具备着女子胎内莲宫的象征,但也有例外,比如说有女子的「仙纹」在乳上,具备乳腺的象征……

男子的「仙纹」往往是显现在「丹田」上,而自古以来,「丹田」并不是一种固定的脏器,因而有男子的「仙纹」是胃,而有男子的「仙纹」却刻印在蛋蛋上……

幻梦的最后,随着【壬女元君】的微微颔首,她身边的青色玄鸟便化作了青色的辉光,直挺挺地刺入了我的莲宫。

……

在白皙如玉的小腹上,「仙纹」相比与过去有了很大的不同。

过去,自己小腹上的耻痕尽管也会散发出微光,但那也是足够用衣裙掩饰的程度,而现在,自己小腹上的微光在明度上了有过去的好几倍,甚至连颜色也不再是过去的粉红色,而是一种青与红的交替闪烁。

勾勒莲宫以及莲宫两侧的卵巢还有莲宫之下的花道的符文线条,现在变得比过去更加繁复且绮丽。

不过这些都是外相,最重要的异变是耻痕莲宫之内,不同于过去的那般空旷清寂,而是多了一物——

那是一只黑气裹绕的诡异童棺。

但我知道,那只是它的投影,是我认知中的外貌,而它的真实身份是——「深海」的奇点。

「雾草。」

尽管了有心里准备,但是看见那毁天灭地的炸弹正躺在自己的莲宫内,我还是难免爆了一句粗口。

很快,我就理解了,这便是【壬女元君】所说的代价。

如果想要活下去,便不得不背负的“门”。

直至现在,我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为了苟且而应允了个什么鬼条款。

那位的意思,差不多是想让我把一个不知道通往什么鬼亚空间的“门”连同其内部的部分混沌一起孕育成一个生命。

所谓的「深海」,其实是一种传闻中的高维的唯心世界,而神话中的「九天九幽」甚至是旧世界的「天堂山」的真正的位置据说都是在「深海」,也就是说,那些仙人最后去的地方便是「深海」。据说在现世中的云海之下,无底的深渊之海便能通往那高维的「深海」世界。

而具体「深海」到底是什么,却没有人知道。修仙者只是知道有那么一个地方,那边是无数个小世界的集合,也是仙人所处的世界。琉璃天的净土菩萨们所说的「一花一世界」便说的是「深海」。

古往今来的贤人们猜测过,深海中的大多数世界都已经失落成了鬼域,而九天、九幽、不周天、琉璃天、天堂山这样的仙界是为数不多的净土,所谓的飞升,便是去向这些净土的方法。

可之所以要修仙去飞升仙界,而不是直接去跳大陆边缘的云海,再而坠落到云海之下的无尽深渊,通过深渊进入深海,便是如此。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进的是仙界,还是被乱流卷到什么恐怖的未知亚空间。

……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期望于那位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些伏笔,至少那个亚空间的深海世界大概不会是某个还没有失落的仙界净土。

没错,我现在宁可是自己的莲宫胎内揣着的是某个不知道在什么古早年代便已经形成的邪恶鬼域而不是仙人所居的净土。假如说,我是说假如,假如这个奇点内部的世界非常安全,是个仙界净土,甚至干脆一点,那方净土就是西方旧世界诸人所信仰的「天堂山」的某处。

这个奇点刚好对应着「天堂山」的某处神之居所,那么早在自己还没有从石棺中苏醒的时候,那愤怒的神明便早就跑出来从我的肚子里破腹而出了,毕竟谁愿意某天醒来,发现自己和自己的家附近都被人圈起来,变成别人的。

因而,至少,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奇点通往的应该是什么不可名状的古早年代里便已经失落的混沌魔域。

不过应该也还好,我要孕育的一个世界并不会很大,也许就是那个魔域里面的某块很小的区域,如果太大的话,那位估计也看不上我这样的母体,从不周天里面找个小小的女仙来做不是更好?

想到这,我突然泛起一股恶寒,想起来璇玑玉女派的女天官们个个都不是很靠谱的样子,还有那民间对于那位的恶趣味的传闻。如果祂一时兴起,把某个上古的仙界,比如说把不周天的旧址,一股脑全塞进了我的胎内也不是没有可能。

瑟莉丝的百姓可是都知道的,想要考取功名就拜九天里面的某位管文的神仙,想要求子就拜九幽里面的某位管投胎的神仙,像是拜那位这样的无所不能的仙中之仙,要么是祂不理睬,要么是祂不管三七二十一,你要求子便给你塞上十胞胎,甚至,那位一时兴起,恶作剧瘾来了。

据传,前朝的某位才子,才华横溢,但是细节方面却不检点,有次科举,因为作文时大笔一挥,忘了避皇帝老儿的讳,虽然是满分,但差点被送去杀头。后几次,虽然没有落得名落孙山,但是下场都挺惨的。

后来这位才子便动起了拜壬女的想法,不远千里跑去璇玑玉女派山门朝圣,渴望来年考取状元。结果第二年,考是考上了状元,但却是个武状元,只因官差把他的名字填错在了武举名单上。

即便是个武状元,做个大将军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在殿试之后,皇帝老儿越想越不对劲,某天晚上把她抓回大殿,命人验身,却发现他竟然从过去的男子成了现在的女子。本来会是个瞒报性别的欺君之罪,最后竟落得武状元成了皇帝老头儿的深宫禁脔的下场。

……

……

……

见莲宫内的黑气童棺尚未有更多的动静,似乎是那位留在我体内的封印还在起效。我便打算趁着这段的莲宫平静期内,探索一下目前身处的诡异石室。

这石室似乎是某处墓室,但又似乎是某处古代天官修炼的洞天。想来是在那最后的关头,不是那位的意思便是奇点导致的时空乱流把我卷到了这里,抑或都有。

我现在已经不敢想祂的名讳了,只是用那位作为代替,我现在身上有了祂的气息,但凡想到祂的名讳,祂便一定会从不周天上投来目光。

……

翻了一下自己先前所躺着的石棺,只是发现了一块古典雅致的双鱼玉佩挂坠,这是太阴蚀魇阁的信物,由太阴琼华玉制成。我只是没想到它会和自己一起被卷到这里。

沿着石室内部光源的方向走了几步,我看见了一面巨大的缺口,缺口之外,便是重重叠叠的云海以及云海上露头的雪峰,除此之外便是群星闪烁的星空,双生之月仿佛近在手边。

我一瞬间就明白了,这里这并非是瑟莉丝中原地区,也不是在大陆之外的茫茫云海上,这里是在瑟莉丝的西域群山之中,在某处极高的雪峰断崖上,在上古早年代里被非人之力整体雕凿而出的洞天中。

「啊这。」

「这也太高了啊喂!」

太阴蚀魇阁的天才大师姐像个被人拐了的小女孩,哇的一下哭出了声。

我虽然成了仙人,但是那只是位格层面上的,我的力量依旧停留在序列四,也就是云海上所说的白羊梦魇。我所掌握的短暂滞空和驭气飞行的能力是绝无可能从此处断崖上的缺口中离开的。

因而我只好把目光投在了石室的另一扇石门。

……

在前往石门的路上,我把那只由太阴琼华玉制成的双鱼玉佩抛上抛下。

「好嘞,全身上下就剩它了。」

「好个鬼哩。」

「我存了好久的天材地宝,各门派公子递来的情笺,全套的花街风俗绘(一种瑟莉丝民间流行的色图集)……」

「全 部 没 了!」

「不对。」

「我还多了份“包子”。」

似乎是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似乎是那位在我身上留下的封印已然开始消退。在我小腹之上的莲宫耻痕下,那黑气裹绕的“童棺”开始破碎并变化。

它的投影一般是基于观察者对于它的认知,就好像是春天是绿色的,因为观察者感受到了温和的春风,嗅到了青草的味道。而这个奇点的外貌之所以是棺,是因为潜意识中被我视为了死亡的象征,而现在它的突变,这并非是指我的认知在这段时间里产生了改变,而是它自己的本能所导致的变化。没错,混沌也是有本能的。

它化成了黑气,在我的莲宫内四处游走着。我能感觉到它的不安与恐惧,混沌也在恐惧——恐惧着自己莫名被束缚在未知的粉色肉房子里。

它开始寻觅出路。

在我的莲宫之中,比起那两条通往浓郁生命气息的恐怖小径,最下方的宫颈花心更有可能是出口。可是在它的几次钻探尝试下,每次冲击必然会导致更强烈的反弹,那柔软稚嫩的花心,宛如一只粉色的蹦床,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诡异莫名的斥力。

看着莲宫耻痕上的种种好笑画面,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笑出了声,就好像是家里的院子里冒出了一只不知道从哪里窜来的大狗熊,明明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但是你却发现这狗熊一直拿头撞你家的防盗门,撞得自己头破血流。

我稍稍松了口气,看来那位还是在我的体内留了保险,一是提高了我的莲宫强度,二是降低了这混沌奇点的影响力,否则我就早早寄了。

随着观察者的观念转变,那深海的混沌在我的莲宫中的造型也有了变化,它变成了一只可怜兮兮的笼中鸟,一只被我的子宫关禁闭的小小「金丝雀」。

「金丝雀」不再尝试走花心离开我的身体了,它把目标换向了我的莲宫上厚实的肉壁。同样的,它的下场并不比撞击我的花心要好,它越是用力,越像是一只乒乓球,被这座可恶的粉色肉房子打来打去。

我那未经人事的子宫连雄性的精虫也尚未觅食过,因而她头一次得到了这么一种有趣的「玩具」,稍微有点兴奋和燥热。而我也感觉道了子宫中的悸动,这位被我藏在体内最深处的闺房里,女孩子那最重要也是最私密的妹妹,在耐住十九年的深闺寂寞后,头一次得到了一件玩具。

那在我的莲宫中乱撞的「金丝雀」仿佛像是一只小小的手,它在不断按摩着我的最深处,这种快感让我几乎走不动路,舒服的花枝乱颤,淫靡的蜜汁也湿润起了花道。

这一时难免让我动了情,便索性坐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只手开始揉捏着自己的胸口白兔,一只手开始调戏着自己的「小蒂蒂」。

再而当「小蒂蒂」也勃起到了一定程度后,我便在禁忌的自亵道路上越走越深,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索性用起了食指,蘸了蘸自家穴口的春水,便探入了自己的花道。

意外的,我摸到了象征着处子的那层纯洁肉膜,想来是仙人体质的强悍自愈性。

脑海中仿佛有一个纵欲的魔鬼,不断拿自愈性催眠着我,我也在快乐中恍惚,恍惚中再一次捅破那层薄薄的处子肉膜。

第二次被自己用「食指」破处所造成的痛苦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没有了痛苦作为缓冲,我在情欲上便更加肆无忌惮。

子宫的腔压和腔类温度在迅速上升,不仅如此,盆腔内的高温蔓延至了全身。病态白皙的肌肤在快乐中透出一丝潮红。就连被我仿佛按压搓揉的一双白兔,乳内腺体也在肿胀。

莲宫中的「金丝雀」见这间囚禁自己的可恶肉房子在盆腔中有了一些下降的趋势,就连子宫的肉壁也在快乐中舒张,误以为是到了最佳的逃逸契机,便猛地往我那即将高潮的莲宫花心一撞。

在内外夹击下,我的子宫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了,首先是痉挛,再而是春潮泛滥。

本以为能够逃逸的「金丝雀」再次被我的花心弹了回去,吃到了棒棒糖的小女孩又哪有吐出去的道理哦。它直挺挺地撞在了我的子宫底肉壁上,这甚至只是个开始,延绵不绝的春江淫水弄得莲宫腔类湿乎乎的、黏糊糊的,这无疑让「金丝雀」的逃逸更加艰险困难。

……

不知道是在第几次高潮后,我酥糊地大字躺,躺在一尘不染的石板地面上。这冰冷的石板能带走我体内的燥热,让我更酥糊,尽管我的屁股下面已经湿了一滩,但是我并没有挪位置,只是大口地喘着气。

「没想到,变成了仙人后,情欲也更加旺盛。」

我绝无可能承认自己的天性便是好淫,只怪罪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体。

我依稀记得,自己过去在昆仑山门里,从很小的时候,便学会了自慰,不过我藏的很好,几乎所有的人都误以为我是山门里最清纯的女孩。不过师姐师妹们都不知道,我会在每天子时三刻准时睁眼,然后悄咪咪地自我发电。

缓和一些后,我后挪了几步,倚靠在石墙上,望向了自己小腹上的耻痕。

莲宫中的小小「金丝雀」也已然停住了攻势,不知是和我一样正在休息还是酝酿着什么更加凛冽的攻势。

见它没有更多动作,我便用手划动着我的腹上耻痕。在成为了仙人后,某种程度上,我的仙纹也得到了强化,她现在可以是凡人的专一耻痕的一种集合,虽然它是莲宫状耻痕,但是也可以切换成别的。

我轻轻在小腹的耻痕上一滑,组成莲宫的禁忌线条和隐秘的文字便开始重组,它从象征莲宫的到梨形变成了被涨的鼓鼓的锥形,我知道,这是我的膀胱。

虽然大多数女孩子的仙纹耻痕并不像男孩那样种类繁多,但是除了莲宫外,也有人的耻痕是膀胱,在阁内的师妹之中,我就知道我的一位师妹,灵萱的仙纹便是膀胱,她曾因自己的特殊而不敢去山门内的公共温泉。

至于原因,是因为膀胱类仙纹,是能够看见其内晃荡的金灿灿的女孩尿液的。而灵萱的膀胱本来就小,要是在泡温泉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圣水深度降了下去,那么修仙生涯就要结束了吧。

「果然还是太羞耻了啊。」

我试着在耻痕上切出膀胱的剖视图,结果意外切到了自己的结肠内画面,那些臭臭在自己的肠内挤成一团,原本一长条的臭臭在胞宫内先前那邪物的撞击下被不幸波及,变成了一段一段的。

想着赶快切走画面,我又看见了自己的小肠,然后是自己的胃,自己的胃中肉壁还在蠕动着消化内容物,那些青团糕点已经被我的胃酸消化的差不多了。

「看来团子和糕点什么的确实不好消化啊。」

「可那黏糊糊的口感真的很棒啊。」

「等等,那是什么?」

我看见了自己的胃中有一些白色的小虫子。白色的小虫子们拖着尾巴,在自己粉色的胃壁上蠕动着,妄想着逃脱下面胃酸的腐蚀,最终筋疲力尽,被自己的胃酸分解成营养和遗传物质。

似乎是怕菀菀看不见那些遗传物质,自己小腹上的膀胱类耻痕还特意做了小标注释。标注了它们被分解出的遗传物质,而那些小白虫也有小标注释。

「人类…雄性…生殖细胞…精子???」

「…」

「如果要我知道是谁做的,我回去后非剁了他不可。」

「在师姐我的饭菜里加料,这人胆子很大啊。」

「等等…这些精虫的内含物还不是很一致。」

「玛德,还是团伙作案。」

「我说,怎么最近老是能吃到夹心青团。」

我看见了那群精子被仙纹注释了详细信息,这些信息显示它们的遗传物质不同,菀菀至少看见了十种不同来源的精子。

「也许是…」

「大概是…」

「很大可能啊喂…」

「怎么有这么一群人还合伙给大姐头我的饭菜里面定期加料啊。」

气愤归气愤但是我现在也没办法回去把他们的狗头剁了,只好暗自记在脑子里的记仇本上。

我大概猜出来了作案者,那群没事老是会偷我的亵衣去打飞机的小屁孩们,完事了还恬不知耻地挂回去。

在太阴蚀魇阁,由于门派功法的阴性要求,阁内的弟子一般都是女子,而阁内女弟子的后代们,总是有一些男孩子,这群小男孩们在未长大前,便在门派内学习一些人间私塾的功课,做做门派内部打杂什么的,到长大后再送去下山去管理门派的外部企业或者送去别的友好门派继续修炼,也有少部分可以留在山门内供女弟子们玩弄配种的。

我继续看向了自己小腹上的「仙纹」。

成了仙人后,「仙纹」比过去要多了好多功能,这是自己的莲宫等脏器得到了充分开发的结果。许多「耻痕」自带的新功能都证明了它的实用性,如果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菀菀能很快察觉,并且用「耻痕」的控制功能快速去除病原。

最后,我切回了莲宫类「仙纹」,我试着用自己的意识之海浸润自己小腹上的「耻痕」。这次简单的尝试直接让我的精神体被吸入了自己的胎内。

在这片燥热的粉色肉房子里,一只不可名状的金丝雀状黑雾在不断地膨胀收缩,每当它膨胀到一个极点时,它就被女子胞宫的肉壁给紧紧包裹住,无法动弹。它只好又收缩身体,然后继续膨胀,再次尝试去涨破我的胞宫。试了一段时间后,它似乎灵智增长,改变了注定不能成功的越狱方式,它又试着把自己缩成一颗樱桃大小,奋力撞向下方肉壁。

这次撞击显然还是无用,子宫下方肉壁把它重重弹开了,迫使它又撞到了上方肉壁。子宫下方的膀胱被这撞击撞的轻微摇晃,半腔透明的尿液在膀胱内晃荡。

随着时间的增长,它的灵智也在缓慢增长,它又试了直接在我的莲宫内开始侵蚀,只是侵蚀之力被玄鸟之力压制的死死的,完全无用。

它也想过变得很细从子宫颈离开,只是子宫颈的粘液塞上布满了浓郁的玄鸟之力。

为什么不直接钻入我的输卵管,混沌的自我灵智告诉它,如果钻入,绝对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两口极窄的小黑穴之下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浓郁生命力。混沌本能厌恶一切生命,贸然钻入的话,很可能会让那个囚禁自己的邪恶坏女人奸计得逞。

这一切都被菀菀纳入眼底,原本她还蛮生气的,现在只觉得有点好笑。先前那不可一世的混沌妖物被自己的莲宫关的牢牢实实的。联想起了自己听说的传奇故事,尚可将自己胞宫内的混沌妖物比作大闹天宫的猴子,而自己的胞宫则是天宫。和那个故事结局相同,天君用天宫镇压住了猴子,然后猴子就被天君捉去炼丹了。

在可预见的未来,自己要用母胎作为炼丹炉将胎内的混沌猴子炼化成对自己忠心不二的舔狗。

「哼哼,妖猴,受死吧。」

我望着自己胞宫内囚禁的那只绝望的笼中鸟,见它无力的挣扎,几乎笑出了声。

「不对不对,你这侵蚀现世的混沌之物比妖猴要厉害多了。」

「还好我有壬女的赐福,有了降服你这妖物的能力。」

「既然你是个放着就会去毁灭世界的妖物,而我又得到了壬女的神示。」

「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接受处子怀胎呐,你就心存感激的被我孕育而出吧。」

「……」

胞宫内的撞击让我结束了妄想。

「诶诶诶,你越撞,妈妈越开心了。」

「来啊,叫妈妈啊(笑」

「反正我啊,才不会对你这种坏东西萌生出母爱的。」

我的思绪回到现实,感受着自己身体内两颗“心脏”的砰砰跳动。双手不自意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肚皮下传来阵阵撞动。

「等等。」

「我怎么会摸着肚皮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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