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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劫续-碧罗仙子(整合版),1

[db:作者] 2025-08-06 22:42 5hhhhh 2790 ℃

通天教大牢内。

大牢位于通天教主堂的底部,与颇为雄伟大气的通天教主堂不同,这里常年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潮湿以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墙上几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驻守在此的狱卒见状连忙将那两盏熄灭的油灯重新点着,细微的火苗在黑暗的大牢中无力地摇曳跃动,过了一小会儿,火苗才渐渐趋于稳定,壮大了起来。

狱卒从桌上点亮一盏灯笼往大牢的深处走去,不出片刻就走到了大牢的尽头,这是一扇由精钢铸成的狱门,一条一条的精钢横竖有序地构成了这座大牢里最难以逾越的城墙,仿佛镇压着地狱深处最恐怖的恶魔。可他的手颤巍巍地将手中的灯笼缓缓举起,小心得却像怕惊醒了误落凡尘在此磕息片刻的仙子。

随着手中的灯笼不断地抬起,狱卒那早已干瘪下去的双眼闪过一丝贪婪,露出猩红的舌尖在嘴唇上缓缓划过。

在烛光的照亮下依稀可见狱房中关押着一个年约十八九的妙龄少女,身袭一身白裙,腰间一条刺金的丝带包裹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三千青丝在脑后与酥胸前胡乱地散落开来,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脸,面前的额发湿湿地贴在脸上。女子手腕脚腕尽被附着银色铁链,双手两端的银链被高高吊起,双脚两端的银链似是被铸入地底。

这位少女便是被都煞抓回通天教的碧罗仙子,当日都煞率领人马将古青阳逼得抱着清荑仙子跳下落日崖,又设下计谋将寻人心切的龙阳仙子直落万丈深渊。只剩下一个目睹耳闻这一切事情发生的碧罗仙子,心爱之人生死未卜且又身怀愧疚之心心乱如麻的碧罗仙子又怎是被誉为通天教三绝之一都煞的敌手?在一番打斗后被他轻易地拿下,并亲自押送回通天教。

由于碧罗仙子身存凌云城的无上绝学《碧海潮生诀》之秘再加上先前半道被古青阳救走的教训。都煞对把将碧罗仙子带回通天教之事显得无比慎重。

先是将其身上的奇经八脉尽数封住,又用蛊毒之法将其经脉中的真气逼散使其不能形成气旋,又加上语言上不断向碧罗仙子提及落日峰奇骏无比高达百丈,落涯必定有死无生这一讯息。听闻此讯碧罗仙子更是心碎欲绝芳心大陡,险些当场咬舌自尽,好在都煞眼疾手快即时封其哑穴,不然这位名动天下的碧罗仙子恐怕早已香消玉殒。

有言道,攻人先攻心。内力全无武功无法使出加上芳心大乱,曾经凌云城的一代天骄碧罗仙子现在恐怕连一个最平常不过的弱女子都不如。

就这样都煞毫不费力地将碧罗仙子抓回了通天教,都煞由于接连与古青阳大战,虽无要命大伤,但伤筋动骨毕竟在所难免。他寻思片刻,想到虽然碧罗仙子现在心智涣散内力全无,与常人相比都不如,但终究出自于名门之后,那份心气还是不会让她轻易地在敌人面前低头,再加之自己也有新伤旧患需要休养,顿时心下一计。

先将碧罗仙子身上可用于自陨之物通通收缴,继续封其身上要穴,关押在大牢内几天磨其锐气,等自己休养数天将新伤旧患治愈后再来好好审问,逼迫她说出《碧海潮生诀》之秘。

“嘿嘿嘿,小美人儿,长着张如此俊俏的脸蛋为何不抬起头来让官爷我一瞥风采呢?”那狱卒见碧罗仙子低着头,无法一览其闭月羞花之容故意激道。

“莫非是官爷我长得过于俊俏,小美人儿对我芳心暗许,耍起小女儿家心性害羞了不成?”

狱卒一激未成又出一法,显然调戏这样一位貌若天仙却落于虎狼之手还无法还口的女子让他十分得意,以至于笑得连那黄得渗人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可无论狱卒怎样言语相激,直到后面接连说些污言秽语。碧罗仙子依旧保持那个模样一纹不动,仿佛一座石人。狱卒不由得心生郁闷,试问谁会觉得自言自语,调戏美人又得不到回应有意思呢?

正在狱卒内心大感郁闷之时,碧罗仙子突地抬起头,朝着狱卒吐了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正中其左眼。只见她俏脸涨红,气喘吁吁,一双杏目瞪圆死死地盯着那狱卒,但无疑已是强弩之末,这个小小的动作竟耗费了她大半气力。

那狱卒先是一惊,正要发怒,却看到碧罗仙子那远惭西子,近愧王嫱之容,脸上的神色又由怒转喜,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碧罗仙子,脸上露出贪婪之色。看着她的瑶鼻樱唇春山柳眉在极怒之下又是别番韵味,心中不得不感叹此乃他所见过最极品的尤物。

后来他竟然妄意地大笑,并且伸出细长的猩红长舌拼命地舔着往从左眼处流下的唾液,那抓耳猴腮的滑稽样子让原本以为偷袭泄愤成功的碧罗仙子看得一阵气堵,内心又好气又好笑。

不出半响,那狱卒停下了滑稽的表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上唇,脸上露出回味之情。

“感谢小美人儿所赐的玉露琼浆,让官爷我好生享受。”

碧罗仙子听闻后自然是极怒,心想要把那狱卒剁成肉酱,以解其心头之恨。

但现在的她又能做到什么呢,不仅浑身经脉被都煞所封,而且还被他下毒所害导致浑身酸软无力,四肢又被银链所制被困大牢之内受猥琐之人所辱。

而且青阳从落日涯坠落,也灭绝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希冀,想到自己逃生无望心系之人凶多吉少,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哗哗流下,纤瘦的肩膀无力地抽动,发出无声的抽泣。

狱卒见碧罗仙子突地泣涕涟涟,哭得梨花带雨,不由得心生疑惑。但又见那白腻胜雪清丽绝伦的俏脸上一行行清泪不断划过,心中顿然大喜,眯起鼠眼,嘿然道。

“素闻鲛人泪值千金,可在我眼里用千金去换小美人儿的一滴玉露我也是万万不肯的。多谢小美人儿再赐玉露,但这幺蛾子铁门却烦人得很,嘿嘿嘿”。

“不如官爷我打开这铁门到小美人儿身边一亲芳泽后,细细嗅着您身上的香气最后再品尝这玉露琼浆,小美人儿觉得意下如何?”说罢便脸露狞笑着从腰间取出钥匙,打开铁门朝着碧罗仙子大步走去。

碧罗仙子悲怒羞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见着那猥琐狱卒狞笑着一步步走近,芳心抽紧,泪水盈眶,恨不能一头撞死,偏偏真气封闭,连咬断舌根的气力也没有了,只能闭上眼,祷告上苍,泪珠涟涟。

狱卒眼见碧罗仙子已经近在咫尺可以任意鱼肉不由得心花怒放,喜悦之情难以言表。全然不顾碧罗仙子那惊恐万分的神情,自顾自打量着眼前这袅袅婷婷杨柳细腰之躯,脸露叹色地绕着她走了两圈后又停在了碧罗仙子面前,干瘪枯黄的脸上露出一丝玩色。

正值碧罗仙子形如枯木,心如死灰之际,忽地感觉一道如冷腻如毒蛇般的触感由下身传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猛地抬起头来怒视狱卒,只不过那眼神之中却分明露出了一丝恐惧。

只见狱卒伸出食指轻轻地点在碧罗仙子白裙下的洁白里裤上。指法轻拢慢捻,时而轻拂,时而微压,当洁白里裤里的浑圆玉腿为弦,写意地弹奏着无声的乐曲。

而碧罗仙子就没那么好受了,她可是凌云城城主家的千金小姐,从小娇横惯了,又自持武艺高强,无人敢近其身。记事以来除了古青阳那次大胆剥下她靴子用树枝挠她脚心外,还没有被别人这样肌肤相贴肆意玩弄,而且还是大腿这种敏感区,顿时觉得腰膝酸软无力,身上的毛孔仿佛纷纷脱落一般,又酥又麻难受极了。

那手指又忽地变幻,先用指甲抚过,像硬羽毛的触感时缓时急让碧罗仙子战栗不已,又用指腹缓缓画圈按压由慢到快先是很舒服的感觉,却突然间往大腿根部重重地刮一下,那由天堂到地狱般的刺激感让碧罗苦不堪言,想笑又无奈被封其哑穴笑不出来,只能憋得脸色涨红,一汪秋水如蒙上了水纱,我见犹怜,楚楚可怜。

狱卒在用心“抚琴”之余,时不时瞄向碧罗仙子。见其脸色潮红,眼露哀意,娇躯随着指法的节奏微微颤动,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顿时心感有趣,食指沿着玉腿内侧顺着肚脐划过柳腰停在酥胸之上,随着手指不断向上探索,也引得捆住碧罗仙子四肢的银链叮铃铃地响个不停,喘气鼻息之声也不断加重变得浑浊。

直到指尖传来软腻如羊脂暖玉般的触觉后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仿佛寻觅到了最美妙的宝藏。

细长的食指在酥胸之上划着细小的圆圈,又时不时用指甲从鸡头软肉上掠过,无一不让碧罗仙子酥痒不已娇喘连连,鼓胀酥胸急剧起伏。狱卒见碧罗仙子脸红若猪肝,泫然欲泣之态,便伸指化掌将碧罗香腮托起,脸露坏笑道。

“有言道:“花蜜芳泽两相渡,不知蜂儿为谁忙?”我若是那蜜蜂,嘿嘿,肯定只采小美人儿这朵娇花,而且一定只采这里。。。。”说罢狱卒忽地伸出双手搂住碧罗仙子纤腰并闪电般地将脸贴至碧罗仙子脸前,竟想要直接吻上去。

说是实,那时快,一枚银针在黑暗中呼啸而过,银针没入狱卒颈后大椎穴半寸,狱卒瞬间倒地抽搐口吐白沫,双脚在身后乱蹬,双臂则在面前乱抓,犹如一条没了脊椎的死狗。

碧罗心中大喜,天无绝人之路,想必定是贵人相助。可她没想到的是,那狱卒胡蹬乱抓之下竟移到了她脚下,双手死死抓住她左脚脚踝,把脸贴在所穿那只娇小白色绣鞋上又嗅又舔,疯狂地嗅着那绣鞋上残留的碧罗仙子独特的香气,脸上神色狂热犹如中毒一般。

碧罗自然是气极而怒,秀足又抽又蹬意图将他甩开,但无奈浑身酸软又被银链所困周身就如同棉花一般使不上劲。想到自己冰清玉洁之身如今竟被人猥亵,心中悲苦凄凉之情不由得泛上心头。

话音未落,忽听上方一人哈哈大笑道:“好一对奸夫淫妇!没想到名动天下的凌云城碧罗仙子竟公然勾搭色诱我通天教大牢狱卒,现在当场被我抓个正着,还有什么狡辩之词?”

灯火晃动,绿光闪耀,一个黑衣男子昂然狂笑,阴晦双眸,凶光凌厉,黑衣猎猎,腰间悬挂一枚奇异的碧绿宝珠,赫然正是那通天三绝之一的毒绝都煞。

说时迟,那时快 ,一道黑影掠至两人身前。只见他身如疾风,小腿抽动直接鞭在狱卒脸上将其踢开,随后一手掐断了他的脖子。

“无礼老奴,不懂规矩,竟敢玷污仙子玉体,都某已将其正法,望仙子息怒。”来者黑衣猎猎,剑眉轻舒,阴晦的双眸斜睥着碧罗仙子欣然道。

“那么作为回报,素闻贵城之宝《碧海潮生诀》功法精妙,乃天下一诀。不知仙子能否赏脸让在下借阅两天?”

说罢都煞转过头,全然不顾碧罗仙子那惊恐万分的神色,自顾自打量着眼前这袅袅婷婷杨柳细腰之躯,脸露叹色地绕着她走了两圈后又停在了碧罗仙子面前,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玩色。

碧罗见来人并非援兵,而是这个让自己又恨又怕的贼人,心中原本尚存的一丝希望犹如这大牢里的摇曳的烛火被一盆冷水从头泼下,一切希望都荡然无存。

“望仙子莫做轻生傻事,否则你的尸身就会一丝不挂地悬挂在通天教大殿正门之前。而且不出半日,凌云城碧罗仙子与通天教大牢老奴偷情导致两人纵欲过度双双殒命的消息将会传遍天下。”都煞对着碧罗仙子脸露愠色,森然道。

“而且我看这老奴对你情迷之深非比常人,你俩人生时难做伴侣,但死后能长眠一墓,地府之下做对神仙伴侣岂不美哉?仙子可要考虑清楚,否则凌云城城主一世英名,就要毁在你这忤逆女之下!”都煞一口一字说得字字诛心,这一移花接木信口雌黄之说无一不直击碧罗内心所惧,说罢还用小指指尖掠过玉颈,惹得碧罗娇躯又是一阵战栗。

碧罗被吓得脸色煞白,心想这贼人说到做到,要是自己死了清清白白的身子被别人看见。而且还与这猥亵狱卒同埋一墓,心里一寒,不敢再往下想,只好满口答应下来。

都煞见自己的言语已经镇住了碧罗,让她不敢再有轻生之念。于是便将手指从双颊移开,托住香腮的其余三指在玉颈芙面上摸索片刻后也依次收回,随后转身看了一眼横死在地下的狱卒,脸上露出戏谑之情。

“老奴儿,你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儿的玉露琼浆我替你拿到啦,趁我手上还有些许仙子的香气,这回可便宜你啦,碧罗衣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都煞边说边撕下碧罗仙子一边裙角,用力地擦了擦手,将那片边裙角丢向狱卒脸上,不正不倚地遮住了那张惨死的脸。

“都煞!你个狗贼,我咒你不得好死。。。你。。。你个王八蛋!”碧罗见都煞有意借狱卒羞辱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来。心想刚才那猥亵之人所做之事恐怕早已被他看到,又加上被他肆意玩弄调戏,自己却无能为力。求生不得求死又不能,心里羞愧难当,一时竟气血攻心,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真是一个贞烈女子。”都煞见碧罗吐血昏厥,不得不用手探了探鼻息,见呼吸如常便放下心来。想到之前萧无曾向他吹嘘如何把一个个忠贞烈女调教得服服帖帖之事。脑海里回想方才玩弄碧罗仙子时,她那颤动的娇躯,忍笑的神情,心中又生一计。

~~~~~滑稽的分界线~~~~~

“嗯。。。哼?”

碧罗发出一丝梦呓般的声音,双眼微微地睁开了一线,却感觉眼皮有千斤重,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再把眼皮抬起半分。她只能模糊地感觉到有一丝温和的微光照在自己脸上,黑暗的世界里透出一轮温柔的光圈。这种感觉很舒服,她很想一直这样睡下去。

“这里是在哪?。。。我。。。我已经死了。。。吗?”碧罗迷糊地想到。

随着大脑的渐渐苏醒,身体各感官的感应让她否定了这个想法,后背传来的丝丝凉意和坚硬,让她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躺在某种冰凉的东西上,这种东西很有可能是冰冷坚硬的床榻?

说实话,碧罗并不是很习惯睡在这种冰冷坚硬的床上。打记事起,她就喜欢枕着绵软的枕头,躺在铺着柔软而暖和的床铺上,睡到自然醒来。最后地舒服地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又是美好一天的开始。

但她现在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想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地休息过了,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噢,她想起来了。

好像是因为青阳拒绝父亲为自己的提亲而负气出城后吧。哼,那又笨又傻的小子到底有哪里好的呢?能让我如此一见倾心魂牵梦萦,听到他当面拒绝婚约时,那种芳心大陡仿佛狠狠摔落在地的感觉直到现在都始终无法释怀。

可是自己就是这样傻傻地喜欢着他啊,就算他现在已经心有所属,与那通天教的龙阳仙子交好,也丝毫不能改变对他的一片痴心。

此时在碧罗脑海仿佛出现了一个场景,青阳俊秀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含情脉脉地望着依偎在怀中的龙阳仙子,对着她的耳朵缓缓地吹气,同时将手伸进她衣服内,揉捏那不盈一握的蛮腰。惹得龙阳仙子俏脸桃红娇笑不停,对着他胸口略施粉拳,口中娇嗔着坏蛋,要多亲昵就有多亲昵。

而自己只能看着所爱之人和别的女人亲热嬉戏,远远地站在一旁黯然神伤。

“喂,你个臭小子傻小子,那个女人有哪里好的啊!我就不信你能因为她而忘了我,你倒是回头看看我啊,我在你心中的地位难道抵不过她的万分之一么?”

想到这里,碧罗秋波横转,伤心欲绝,眼眶一红,忍不住落下泪来。

“啊!”

女孩将醒未醒睡意中的遐想与睡眼的惺忪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警惕,但下一刻她就被恐惧所牢牢支配。

“都煞,你给我滚出来,装神弄鬼地算什么男人!”碧罗愤怒地喊道,但由于刚在梦中突醒,语气中还是带着一丝少女初醒时迷糊的娇嗔和妩媚。

“两日零五个时辰,仙子自打在牢中昏迷过去后,一共睡了两日零五个时辰,让都某等得好生辛苦。”脑后突兀地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冷峻漠然,在耳朵里不断回荡。碧罗想坐起身来猛地回头,却觉腰腹乏力,难以起身,只能微微转头张望四方,这一望又是一阵惊讶。

这里并非通天教大牢,而是一个似房非房,似洞非洞之地。四周皆为石壁,石壁之上数团火焰熊熊燃烧,如同昼日,与大牢内的阴沉昏暗截然不同。周边摆着数个香炉,香炉上檀香袅袅如同实质,碧罗则换了件水色衣裳淡绿长裙躺在偏中央的寒玉石床上,石床上冷气环绕如同仙境,映得碧罗清纯淡雅翩翩出尘,如同谪仙。

“这。。。这是哪,还有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莫非你。。。。你”碧罗瞬间大感涩意脸色绯红,声音渐渐细若蚊鸣,难以听闻。

“这里是都某平日练功打坐之地,地处偏僻极为清净,这张寒玉石床更是有助于气血调节清心火明神智之物,有助于仙子清修。”都煞娓娓而谈朝碧罗面前走来。

“你这身衣裳,在你吐血昏厥过去之后,我就劳烦通天教的侍女帮你沐浴更衣,免得被那大牢晦气沾染,至于你先前那身衣裳嘛,你还记得大牢里的那个狱卒么。”都煞邪魅一笑,脸露出一丝嘲意。

碧罗听闻那狱卒之事,便知都煞又想借此来羞辱自己,立马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充耳不闻,图个耳根清净。

哪料到都煞竟俯下身来,贴着碧罗那晶莹的耳垂,耳语道。

“那老奴儿昨日被人拖出去埋了,看他为通天教忠恳多年,若就这样让他孤寂而去显然不妥。我寻思再三,想到他对仙子身着之物青睐有加,近乎痴迷,于是乎我就让人把仙子的衣物鞋子与他共葬啦,这样才不愧为碧罗衣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想必他泉下有知一定乐得合不拢嘴。仙子你说是不是?”

都煞对碧罗耳语时还略施真气,碧罗只觉如遭电击,簌簌颤抖,全身酥麻绵软,满脸赤红,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都煞耳语挑逗所致。

“我还让那人埋老奴儿时顺带在旁挖个龙凤墓,仙子可要好自为之。”都煞继续在耳旁胁道。

“都煞!谁不知你求的只是我凌云城的《碧海潮生诀》?是个男人的话就解开我经脉,像三年前那样好好对决一番,何必做此龌蹉下流之事。要是我技不如人,必定将《碧海潮生诀》双手奉上。”碧罗突地睁圆了双眼怒视都煞,细眉一横显得英气逼人,仿佛恢复了那属于凌云城神女的傲气,目光灼灼横眉怒目让人不敢直视。

“三年前那场对决胜负已分,孰强殊弱,当下立判。更何况那时你状态全盛都败于我手,如今的你犹如笼中之鸟,处处受制于我,仙子又何必逞那嘴上之快呢?”都煞双手环抱胸前傲然道。

“呵?那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只能勉强接下你三掌的少年古青阳吗?我没记错的话,数日之前你可是被他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我的天赋远胜于那傻小子,战胜你并非毫无可能。难道是你怕我这个三年前的手下败将,一个区区女流之辈?”

碧罗说到古青阳时秋波流转,面带暖意,一丝柔情涌动犹如冰雪消融。可转瞬就俏脸冰封,脸露嘲意,一双杏眼瞪圆仇恨般盯着都煞。

都煞看到碧罗巧舌如簧用自己败于古青阳之手来激自己,顿时愤火中烧脸露怒意,这是他平生的最大耻辱,恨不得立马将她舌头拔出然后撕碎,然后再找古青阳决战一雪前耻。

看到都煞怒不可遏,碧罗心中暗喜,想到他并非盐水不浸软硬不吃,只是还没踩到他痛处。一旦他怒极失智,自己就可以和他慢慢周旋然后寻机逃走。

“我看你现在是连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怕,如今的都统领还能被称作通天三绝?我看你这毒绝之称也是自吹自擂,看你被青阳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我就早该想到啦!哈哈哈!”碧罗突地哈哈大笑,双眸不断地留意着都煞神情,继续激道。

都煞听闻更怒,正要火冒三丈辣手摧花之际,突地灵光一闪,一条毒计冒上心头。想到难道只准你对我用激将之法,不准我也给你来个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都某的确本事平庸,通天三绝之号也只是好事之人所编。素闻仙子功法巧妙,天资聪颖,都某这就解开仙子经脉,向仙子一一讨教”都煞淡淡地说。

“此话当真?”碧罗听闻大喜,但又怕其中有诈,又说道。

“那你要发个毒誓在先,你这人奸诈无常,我可不敢信你。”

都煞听闻,肃容道:“通天教大神在上,如果我都煞不如约解开碧罗仙子所封经脉还其神通,就咒我练毒反噬,不治身亡!”说罢便双指合一在碧罗身上几个要穴点下。

碧罗只觉全身大畅,被封多日的经脉悉数被解,一股阔别已久的力量涌上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欢声高呼直感大快。可细想之下又觉不妥,这贼人为何一改常态肯为自己解穴,其中必定有诈。但这阵疑惑很快就被狂喜抛于脑后,心想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必定能化险为夷。

歇息片刻后,碧罗感觉气力已恢复平时之态,趁着都煞不留意,鼓起浑身气力一掌向他劈去。

没想到这全力的一掌打出,却显得柔软无力,轻飘飘地打在都煞胸前毫无威胁形同挠痒。

碧罗心中大骇,大觉不妙,明明被封的经脉已解,但为何全力打出的一掌又会如此软弱无力?

“都煞,你说话不算数,算什么英雄好汉!你忘了刚发的毒誓了吗?”碧罗吼道。

“仙子莫急,当日为求万无一失,顺利将你带回。封了你周身奇经八脉之余还让你服下一前辈大能所创之毒,那毒可让人体内真气尽散无法积聚,就算你功高盖世中了此毒也无济于事。”

“那你还不快帮姑奶奶我解毒。”碧罗得势不饶人咄道。

“仙子真要我帮你解毒?只怕不妥。”都煞淡然道。

“那莫非都统领是想违背毒誓,待日后自己练毒时反噬,不治身亡?”碧罗冷笑道。

“那可不行,我玩毒一生可不能落到被毒反噬的下场。那么仙子得罪了,都某这就为你解毒。”

“此毒药解之法已然失传,解毒之法只剩其一,便是通过推血过宫之法在体外极泉,期门,章门处按、触、推循行经脉而治。”都煞眼中略带嘲意淡淡说道。

碧罗听闻,内心如坠冰窟。极泉,期门,章门分别位于腋下,肋间,腰中,三穴皆属女子闺中要处,绝无可能让常人触碰,更何况是将自己擒至此处和自己又有新仇旧怨的都煞?又加之自己周身如此敏感怕痒又怎能遭得住这种推血过宫之法呢。

尚未等碧罗反应过来,都煞忽地狞笑,猛地逼近,坐在那寒玉石床边上。见都煞脸色狰狞,迫近自己,只觉大事不妙,还来不及防备,左腋极泉穴已经受难,碧罗只觉如遭电击,一阵巨痒从腋下传来,不由得花容失色,发出一声尖叫。

只见都煞坐在寒玉石床旁,伸出食指点在碧罗左腋之下,由于碧罗先前打出一掌尚未收回,以致左腋处洞开毫无防备被都煞奇袭得手。直至那奇痒之感从左腋传来,碧罗才赶紧夹回玉臂到腋下狼狈防御,无奈都煞这一指却稳扎碧罗左腋极泉穴之下,任凭碧罗夹紧左臂不断摇晃设防,却奈何手指如蛆附骨般扎在极泉之下,时而弯钩蠕动指甲缓缓画圆,时而笔直发力直激极泉。

碧罗只觉左腋痒意不减反加,如遭雷击,一根冷腻如蛇之指在腋窝之下不断蠕动如蛆附体无法挣脱。刚要正容问其缘故,怎奈在左腋之手突地又伸中指与食指合璧,加力拂动,新加入羞巢的中指挺直岿然不动似有真气涌入,食指则指甲轻压羞巢不断地围着中指划着半圆,划到食指不能至之处又换无名指轻压划着另一半圆,一圆既成又复一圆,两指之间合作无间天衣无缝,运转飞快,一瞬又画出数圆。碧罗正要肃容说话,怎奈腋下之痒愈发猛烈,如同春雷狂潮般一发不可收拾,不顾正容便猛地笑骂起来。

“哈哈哈哈,你这贼人。。哈哈。。。。。。。又在耍什么。哈哈。。什么幺蛾子。。。花招。。。快给我停下来。。。哇哈哈哈。痒死我啦。”碧罗那原本瞪圆杏目蓦地弯呈月牙之状忍俊不禁,樱唇微张未合笑得停不下来,清秀绝伦之容上面露桃红笑靥如花,见都煞的手指依旧在自己左腋下鼓捣,只好大笑之余分出气力伸出另一臂,企图推开都煞阻止其举。

可碧罗未曾想到,伸出另一臂妄图阻止都煞后,右腋之下又是门户大开。都煞见状邪魅狂狷,伸出另一手往右腋攻去,瞬间攻占右腋羞巢,并双臂合力将碧罗狠狠按在寒玉石床之上,碧罗由于奇毒未解又加腋下极泉双双受制,尚未还手便被都煞压在身下,浑身酥痒难以脱身。

见碧罗已被制于石床之上,都煞伸及碧罗右腋羞巢之下的拇指食指联袂发力,与左腋下的合作刮挠画圆不同。右腋之下的两指合作显得更为霸道猛烈。只见拇指食指捏起右腋松软羞巢之肤,指腹掐动呈顺逆时针无规律揉动乱转。碧罗见右腋痒感与左腋相比有增无减,双腋极泉被奇痒所占双管齐下,不由得奇痒攻心,仿佛浑身之感都被掠夺,剩下的只有那双腋下的之痒。奇痒无比的痒!

“哈哈哈。。。哈哈,你这贼人。。。快。。。快停手啊。。。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帮姑奶奶我解毒。。。。看你还。。。还制不制得住我。。你这样乘人之危算什么本事。。哈哈哈。”碧罗双腋极泉均受都煞所制,腋下巨痒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奈又是一副倔脾气。事到如今,痒穴受激被人压在身下,已成都煞手中鱼肉仍不肯服软依旧出口相激。可那极泉之下的痒感又过于强烈,虽语露胁意但却只能臻首乱晃杏目弯成月牙哈哈大笑,毫无先前横眉怒目天神凛凛之威,反倒更像一个受痒不住的小女孩。

“仙子莫急,都某此举看似冒犯但实为帮仙子解毒,那前辈大能所练之毒,解药又岂是我等志大才疏沽名钓誉之辈能制?”都煞这话说得道貌岸然底气十足,虽美人酥胸软玉在侧却视之不顾,坐怀不乱之心犹如柳下惠在世。只是那双手却依旧置于碧罗羞巢下不断变幻,这次又变右手中指抵在右腋极泉下岿然不动似有真气注入,右手食指无名指与所处左腋极泉下的食指无名指如出一辙,均周而复始交替画圆,双泉直下,竟显几分和谐之意。

只是苦了那活活受痒的碧罗,众所周知极泉乃人体十分敏感之穴,故女娲大神造人之时,考虑再三,方决将极泉置于腋下,受肩臂之护。尤其是女子,女子天性体质敏感,对这极泉穴位更是忌惮,若是女子极泉被制,必将受制于人无法脱身。碧罗只觉腋下除指力拂动带来的痒感外,还有几丝冷腻渗人的真气在极泉之上盘踞乱窜,那感觉如同万蚁噬心更是难以招架。在这外指内气的通力合作下,碧罗就算金仙附体散仙护法也难以招架这滔天奇痒,更何况她只是那娉娉少女皮娇肉嫩之躯呢。

“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碧罗剧烈的笑声如决堤的大坝般狂洪涌泻,一双纤纤玉手掌面朝下置于腰侧,五指死死扣住石床,仿佛要陷进石里,突地又双手攥紧合在胸前猛地向前,似乎想用力将面前的都煞推开,免受这奇痒之苦。

可当双臂尚未发力向前,双臂稍离腋窝片刻,忽觉在极泉下鼓捣的数指少了大臂庇护后,可动范围又多了不少,未加入羞巢的指头如无畏先锋般争先恐后涌入,似要五指合力攻占山头,又将双臂紧紧贴住腋下不让别的指头有可乘之机。

都煞见食指无名两指已无施展空间邪魅一笑,干脆见招拆招,位于双腋的两手六指猛地拱直均呈品字状抵在双泉之下。痒感与之前的刮挠画圆的外痒内窜浑然不同,这式品字拱泉痒感则是由内至外丝丝溢出。数缕浑厚真气渗透直入极泉,在内游走流窜片刻又如满溢之水悄然溢出,细看羞巢之上依稀可见肌肤凸起,与品字拱泉的三指里外合应。指头注其真气,真气由内至外痒其体肤,此招真乃通神彻鬼,当世一绝。

碧罗又怎能受得了如此磨难,顿时头与上身拼命抬起落下,后脑重重地撞在石床之上只想昏倒过去,可这寒玉石床又有明神智之奇效,碧罗大脑此时说不出的清明,哪有撞伤昏倒之意?只觉痒感愈发清晰由腋下传至大脑,让她只能哈哈大笑奇痒攻心,除哈哈大笑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现在只想这滔天奇痒,赶紧停下来。什么激将诱敌寻机逃跑,什么倔脾气不肯服软,什么凌云城圣女,什么《碧海潮生诀》之秘仿佛都不重要了。毕竟在这滔天奇痒之前,她只是一个怕痒的桃李少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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