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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久】一炮之差*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7330 ℃

晚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太阳下山后降低的温度也褪去白天的燥热。这本该是个良夜,本该。

夜久卫辅看着抱着自己腰不撒手,一动不动把脸埋在自己腹部的公务员陷入沉默。

他俩分手时很平淡,连个电话都没打。短信发过去时夜久还在训练,而黑尾收到回复也已经是凌晨,简短的一个字带个句号,很是夜久风格的为这段从高中谈到社会的感情也点下个句号。

夜久很难形容自己收到那封分手短信的心情是如何,应该不算太难过,这说起来似乎是有些冷血,心中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强烈的波动,反倒为回国后不需要回去那个同居的公寓而松了口气。

一个在俄罗斯一个在日本,一年分开时间长达两百多天让本就没什么见面机会的情侣有很长时间来思考这段关系,每当分开,见不到对方的脸是才有空去想——很不妙,非常不妙。夜久每次回国才意识到这点,他和黑尾就不能两个人单独待在一间房子里否则就什么事都干不了。为什么上学时没发现?上学时独处的时候太少,现在回想起来在部活结束后没人的部室,考试周独处一室复习,甚至在自习室!种种糟糕回忆涌上心头,而这一切问题都在决定同居后直接爆发。

人怎么会被欲望支配脑子呢?原来夜久不相信那些网上看到的只当无稽之谈。在去往俄罗斯打球后,赛季结束后的第一个长期休假,回到日本正式搬进黑尾新租的公寓时他信了。

夜久是在傍晚到的公寓,黑尾做了饭,但没来得及吃。行李刚进门就急不可耐地吻到一起,夜久后脑勺磕到门框,好歹是记得用手摸索着把门给锁了。随着咔哒一声落锁情况就变得不可收拾,黑尾的手先摸到皮带,把整洁的衬衫也拽出来。唇舌激烈交战中夜久就发现黑尾已经硬得明显,顺势帮他扯掉碍事的裤子。

等他们从玄关做到客厅结束第一场战斗反应过来还没吃饭的时候凉都凉透了,到最后两人都没什么心情吃。洗完澡本以为能休息下再收拾,一趴上床被恋人的味道包裹着又按捺不住勾着黑尾来一发,直到第二天黑尾不得不出门上班,寄来的几箱行李才终于重见天日。

起初还能将其归结为许久不见的需求爆发,日子过到第三个年头,当事人两位终于觉出不对。

因为性生活太频繁,一旦接触又会失控,这种分手理由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就像交往也没必要大张旗鼓的满世界宣扬,分手这件事两人很默契的闭口不言免去解释的麻烦。直到今天也只有偶然的向黑尾问起夜久现状的海知道。

而其造成的后果就是在续完最后一摊酒后所有人都默认夜久能把醉得不成样子的黑尾搬回家,不如说那些上学时就没少看热闹起哄的同级生到现在还认为三年五组夫妇解散后要回同一个家,就连海都忽视了夜久的求救目光。

研磨……研磨甚至没有留到第二场。夜久头疼的扶住额头,他绝对没法一个人把黑尾搬回他家,而且也不想去同居过的那个公寓。回酒店?那更糟糕。

“喂,黑尾。”夜久捏着黑尾发烫的耳朵很是不耐烦,但躺在膝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醉透了。听说醉酒的人硬不起来,就算回酒店也不会出大问题吧?夜久努力说服自己要跟醉鬼同床共枕的这一现实,认命拦下一辆出租。

“该死的……怎么这么重。”床铺被黑尾占去一半位置,夜久气喘吁吁地用手臂擦汗,这会儿也顾不上西装皱没皱脏不脏,回头干洗费叫黑尾出。

夜久洗完澡裹着浴衣出来,黑尾已经换了个姿势,很懂事,侧躺着手脚都跟夏天热瘫了的黑猫似的向前撑开吊在外面,恰恰好给夜久留出一半空间。

穿着西装睡第二天起来肯定浑身酸痛,夜久凑过去看了眼他的睡颜,要不要至少帮他把外套脱了?这个想法在下一秒就被打消。谁知道碰一块会发生什么呢,至少在夜久的记忆中,只要和名为黑尾铁朗的生物独处一室亲密接触超过三分钟事情就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安全起见,夜久也懒得动他,一床被子足够大,冻不死他。

夜久睡在床的另一侧,饶是在俄罗斯练出来的酒量也顶不住今天续这么多摊,留到最后基本是相处三年的熟面孔,和在班级中一样都没少闹他跟黑尾,实在是喝得多又累,沾上枕头没几秒意识就脱体远去。

床铺另一侧没了动静,黑尾刻意等到室内只剩下夜久平稳的呼吸声,才小心翼翼地翻身,伸手往旁边摸,洗过澡后身体摸起来很热,摸着摸着黑尾就忍不住抱上手,而睡熟的人也没有醒。

和上一次离开前没有太大变化,或许肌肉有变得更结实,体重有再增加。手掌下紧贴着微微发烫的皮肤,毫无防备的身体比平时要柔软得多。黑尾想起那封分手短信,他自己发的,甚至收到回复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庆幸夜久没再多说什么。家中还到处都是夜久生活过的痕迹,他没收拾,认为夜久下一次回国会来一并打包带走。可这原本的打算却在同学会见着夜久后烟消云散。后悔,迟来的悔意在桌下交战时逐渐驱逐理智,可恶,凭什么他就能坦然无恙的摆出这种表情。

黑尾装醉装得毫无罪恶感,从高中起就操心这操心那的球队支柱竟然没半分怀疑就带来到落脚酒店。他都已经做好会被扔在沙发上度过一夜的准备,而夜久甚至在睡前分了一半被子。受到照顾的黑尾本人闭着眼睛几乎要流泪,手上倒是一点也没客气的到处摸。

太熟悉彼此身体,即使一段时间不见也并未因为分手而变得陌生,黑尾太清楚夜久喜欢被触碰什么地方,没一会儿就被撩起明显反应,被扣在怀中的夜久无意识闷哼了一声,直叫人心痒。距离拉近了,隔着裤子和浴袍,硬挺的阴茎就这么抵着臀缝,夜久猛地一激灵,睁开眼睛。

“唷,阿夜。”黑尾冲他挤出笑,只是夜久压根没兴趣看。他“啊?”地叫出声,还完全没理解发生什么的样子,黑尾没给任何反应机会,掰过他的脸贴上唇,将即将到来的怒骂全部堵回去。

“唔唔唔!!”预料之中的挣扎被黑尾牢牢拴住,夜久的反抗让人钻了空,软舌顺势侵入口腔,夜久一时间也忘了咬。唾液过度分泌而溢出,呼吸交缠一块迅速升温,黑尾分不清夜久是在抗拒还是纠缠,舌尖酥酥麻麻,分开时牵出银丝

“接吻至少要做到这种程度吧?你这菜鸟。”夜久翻过去抓起黑尾衣领,因为吻得时间太长而气喘。

黑尾也正是这时候才发现夜久也硬了,既然身体都在互相渴求那么接下来做什么也就顺理成章。松垮浴袍早在刚才的交战中散得只能算是挂在身上,黑尾刚才就不怎么客气现在更加放肆往后腰摸索,而没被放过的一声喘更让人确信夜久是喜欢的,至少身体是。

趋于冲动,黑尾自己也不知道脑子怎么突然犯轴,用刚扯下的皮带捆住夜久手腕。于是那双猫瞳中的轻蔑在下一秒转变成震怒。这件衬衫可能明天就不能要了,被揪着衣领拉近距离的黑尾在心里不着边际地想。

夜久的身体在绷紧,像张拉满的弓,随时都能来上一脚,所以黑尾率先握着膝弯将双腿拉开牢牢摁在两侧。夜久只能任人鱼肉,他看上去恨极了这种将自己完全打开的姿势,怒目圆睁,连手臂的肌肉都臌胀起来,只是手腕被捆紧他再用力也只是为自己增添不必要的痕迹。

床头柜有套,黑尾看到了但不想用。他相信现在只要稍微松懈力气就会被自由球员健壮的大腿掼下床,于是插进去得粗暴以此对抗。夜久的表情像是被扇了一耳光,红着眼眶紧咬住下唇低骂一声混蛋。

今夜一切行为都没有争辩余地,黑尾鲜有的安静,他知道夜久很痛,自己也是同样。也因为痛才敢松开对夜久的束缚,握着腰操进深处。

身下的人呜咽一声,不断抽气。夜久执拗的不肯看黑尾的脸将头别开,双手握成拳按着小腹,这其实是个拒绝的动作,但腿却虚虚夹在黑尾腰侧,像是无言的纵容。

黑尾太清楚夜久喜欢被碰到哪里,龟头反复碾过敏感带,很快他就感到身下的人连带腔内都变得柔软,有时候痛和快乐的感官会有相似的错觉。

“夜久、阿夜……”黑尾哑着嗓子喊,企图得到更多反应。他一点儿也不想让做爱变得像强奸,尽管夜久被操得瘫软,阴茎也可怜兮兮淌着腺液似乎再给予直接刺激就能射出来,黑尾也想听到他亲口说些什么。只是身体的反应不够,想从夜久那里得到更多。

夜久都要把下唇咬出血,黑尾的声音几乎是贴在耳畔,他最受不了这个。夜久努力想把脸埋进枕头,刚才疼出的生理泪水早就被擦干,眼前不再模糊只能虚瞪着窗帘。意识被快感冲得四分五裂,唯一坚定的就是不要在黑尾这混蛋面前示弱。不想这点心思都被看穿,黑尾的手指摸进来,强行把紧咬着的唇分开。一直强压下去的呻吟化作激烈喘息,半晌才从喉中挤出几声忍耐不住的泣音。

连舌头都被手指夹着玩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来弄得手上,枕头都湿漉漉一片。无法想象自己这副丑态以至于夜久又感觉眼睛酸涩,黑尾那活不小,很轻易就能顶到让夜久难受的位置,他的确会这样做,用力碾着敏感带操进那里。

夜久不成调的尖叫一声,咬着黑尾的手指射了。紧接着自暴自弃地用腿夹住黑尾腰侧。

弱点果然是结肠。

黑尾抽出手指,指根被啃上一圈牙印,但也没有多痛。要真全力咬下去或许现在应该得考虑去医院还能不能接上,也因为这一咬让黑尾心里有了底,解开捆着夜久双手的皮带。

这双被勒出红痕的手挂在黑尾颈后,呈现一种拥抱的姿态。黑尾心领神会地抱起夜久再一次吻上双唇。

床上被搞得乱七八糟,那就换个地方继续。夜久缓过神就不甘于落于下风,他们做爱做得像打架,黑尾被他狠狠推到沙发上,后脑勺磕到扶手又被抓着领带往前拽,夜久急不可耐地往黑尾脖子上啃出齿痕,扶着阴茎坐下去,两人同时发出声满足的喟叹。

夜久直觉得脑子发烫,搞不懂黑尾到底在想什么那索性不去想了,分手也好黑尾这张若无其事的脸也好,麻烦事全部卷一卷踹开,至少现在只需使用对方来解决无处安放的冲动。

黑尾被来电震动震醒,几乎是眼睛都没睁开的接了电话:“喂?”

声音哑得可怕,黑尾意识回笼,揉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海并不在意电话另一头传来的细碎响动,开口就问:“你和夜久和好了吧?”

这下黑尾是真醒了,还没等他问出那句你怎么知道?海就紧接着自己说下去:“既然和好了就休息几天别吵架吧,改天我们再聚。”

嘟——嘟——嘟——

黑尾看着被单方面打来又单方面挂掉的电话无言。夜久被声音吵醒,脸埋在枕头里哼出闷闷一声。

阿夜睡眠不足赖床的时候很可爱啊……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黑尾皱紧眉头,昨晚记忆一下全都涌上心头以至于头都开始痛。做了,对,不仅做了还做不止一次。酒店良好的循环系统没让气味留下痕迹,可往地上一看,西装衬衫裤子落一地,怎么都不像是没激烈做过的样子。

昨天有喝酒,是喝很多。黑尾醉了也没完全醉这事他自己最清楚。他们从床上做到浴室,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夜久扒掉,后来夜久兴致上来主动得简直像是——就像是没有分手。

黑尾用双手捂住脸。

昨晚情到浓时他问:“阿夜我们复合吧?”

那时夜久被压在墙上,双手勾着脖颈将全身重量压在黑尾身上,嗯嗯啊啊地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一直到最后黑尾都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这不就是,就成了我一厢情愿吗?!黑尾几乎想一头往墙上撞,按夜久的个性清醒之后绝对会、黑尾从指缝间往旁边一瞥,夜久正微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醒了就说一声啊,要不要喝水?”黑尾直觉心虚,人在不安的时候总会想做些什么事,于是黑尾选择从床头柜拿瓶水,故作冷静地拧开盖子。

“欣赏一下某人烦恼的样子。”夜久不客气地接过来喝,被子从身上滑下,从喉结到胸口一路的吻痕都没手腕上的勒痕刺眼。

比起装不知道不如自己提,黑尾索性直接挑起话头:“昨晚……”

“你是想说喝醉了?还是冲动?”

夜久投来的视线冷淡,让黑尾心都凉下去半截,分手回应的那一个“好。”字和昨夜喝酒时夜久坦然的那张脸同时很不是时候的出现在脑中。好,好,破罐子破摔。

“我想说我认真的。”

“那好啊。”夜久一昂首,好像答应的只是下课帮他买个饮料那样抱起双臂:“下次分手可别在短信里写什么‘我想我们都需要一段时间思考一下’我看你压根没过脑子。”

“停!停!”黑尾还没从刚才的情绪里走出来就急得要捂夜久嘴巴,没有什么比分手短信内容被分手对象念出来更羞耻play的事了。刚复合黑尾也没力气跟他再干一架:“那就搬回来吧,你的东西我都没动。”

夜久费劲地掰开黑尾手臂:“酒店我订的是一个月。”

“你是不打算回。”黑尾被哽了一下。

夜久也说不出不回去的理由,担心独处一室会擦枪走火这种事给他城墙厚的脸皮都说不出口,索性若无其事的瞎掰:“分都分了还要我回去跟你睡一张床?”

“能问下为什么你第一反应是要睡一张床吗夜君?”

“……”

“房间继续住也行,大床房住两个人问题不大吧?”黑尾没再乘胜追击,再多说两句夜久绝对要恼羞成怒的跟自己吵起来。想通这点的黑尾心情相当好,顺势就倒进夜久怀里,像昨晚装醉时那样把脸埋进夜久腹部。

……

“……阿夜,在那之前可不可以解释一下这个顶着我脸的东西是什么?”黑尾转过头,意料之外看到夜久涨得通红的脸。

“少啰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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