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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希望与未来迈步的心华:中,1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9000 ℃

请注意!本篇包含虐待、异种交等R-18G情节,请认真审视自己的承受力后再阅读。

抱歉拖更,但游戏实在是太好玩了,下篇会尽快。

我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一些内容连我自己也无法接受。

会给个好结局的,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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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15社区的居民提着布袋、背着背包来到平常分发物资的小广场上,只见不知何时一个台子占据了物资分发点的位置。分发物资的时间早就过了,人们议论纷纷。不久,只见一个男人赶着一个女孩走到台上。只见那女孩戴着手铐,脏乱的紫发披散着,套在身上的面粉袋仅仅只是遮体而已,赤裸的双脚满是伤痕。此时已经入秋,风也渐凉,女孩在风中颤抖着,宝石般的眸子看着众人,混杂着羞耻和哀求。

“怎么回事啊?这女孩为什么会……”“不过,我怎么没见过这个女的啊,是不是刚来的?”“好惨啊,这么冷的天……”众人正议论,几个保安团兵丁拥着社区委员会第一书记走到台上,人群顿时安静下来。那穿着马裤呢西装的书记站定,接过扩音器开始喊话。

“各位居民,今天我们推迟物资发放,是因为有件事比吃饭更加重要,那就是防范间谍特务!”他伸手指向那女孩,“这个女孩是锍球人,在统一不久就来到了这里,很明显就是要刺探情报、给那些分裂分子的进攻创造机会!” 人群一下炸开了,刚才的怀疑、同情瞬间被愤怒取代。

“但是现在,这个间谍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这样不好。我们必须让这个间谍伏法认罪,把她批倒批臭,让国家社会主义的光芒净化她的罪孽!”书记话音未落,广场已被欢呼声淹没。书记满意地看着人群,对女孩说:“说吧,我建议你早点认罪,免得受罪,你还有很光明的未来呢。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就把扩音器凑到女孩嘴边。

“我……我叫心华,锍球人。我……”心华才说了一句半,台下的人们就躁动起来了。“果然是蛙!”“好好在你那破岛上待着不好吗,非得来这里!”“一定是间谍!”“打倒奸细!夏国万岁!”声浪淹没了心华孱弱的自我介绍,但女孩还是继续说到:“我不是间谍……我是被人拐卖到这里的,我真的不是……”“什么不是!一个锍球人来这里干什么!”“还拐卖,是你同伙自导自演吧!他在哪里?”“快说!快告诉我们!”声浪再次将心华淹没。

“咳咳,各位,她没有同伙,她只是在诬陷举报她的人!”书记伸手向站在心华身后的男人,“这位先生不畏困难,冒着生命危险在沪市城区发现了间谍,并且自动自发地将她移交给了保安团,是我们应当学习的榜样!”这名为老大的男人上前一步自豪地向人群招手,人群则以热烈的欢呼回应他。

待人群安静下来,书记问心华道:“你来沪有什么目的?谁指使你来的?你的活动经费来自哪里?”心华听着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鼓起勇气说道:“我真的不是间谍!你们这么做还讲不讲人的权利和尊严!”“大家听见了吗?人权!只有间谍和境外分子才会用这个词!”书记一句话把心华呛了回去,老大立刻上前一脚踢在心华右脚脚踝,心华失去平衡跌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钢板上。

看着在地上倒抽冷气的心华,书记上前喊道“最后一次机会,你认不认罪?谁指使你来的?!”“我……我不是间谍!我不是!要杀就杀,随你们便!————”心华扯着嗓子喊道,一下慑住了人群。

“看来需要一定的手段才行啊……”书记挥一挥手,三个兵丁立刻上前。两个把心华架起来,一个脱下防弹衣,解下外腰带拿在手里,向书记点了点头。书记没说话,只是理了理领带。那兵丁遂抬手对着心华的背部就是一下。

“呃啊!!——————”心华因这猝不及防的攻击惨叫一声,台下一片欢呼。编织袋毫无防护性,心华只觉背部似被扯下了一块肉,但还不等她缓一口气,第二下立刻飞来,紧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心华被打得惨叫连连,而人群欢呼的声音则是一浪高过一浪。

“不要——疼——疼啊!!————放了我————我不是啊!!!————”心华哭着开始求饶,但那兵丁却打得更起劲儿。这外腰带可不是新世纪10年代中后期换装的编织品,而是上世纪正儿八经的人造革铜头皮带,威力非同小可。铜腰带头几下就撕开了装饰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编织袋,每一次抽打都在心华白皙的背上留下一块红肿和几道血痕。心华开始还在哭着辩解,但终于没有力气,只能涕泪满面地惨叫着挨打。如此五六十下后,书记让兵丁停下了。此时心华青紫的背上满是血痕,她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引发火烧般的疼痛。

“记忆改善了些吗?”书记问心华道,“要不要再来点别的花样?”“求求您了,我真的不是间谍啊……我真的是被拐卖……”心华抽泣着回答书记,但换回的只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力度和老大的相比不相上下。“好吧,”书记看向人群,“居民们,这个间谍暂时不肯认罪!拿出你们的手机,擦亮你们的眼睛,让我们继续!”话音未落,兵丁们上前伸手把心华身上的袋子扯下,女孩的身体瞬间暴露在几百人面前。

“不————不要看————不要————”心华此时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想要挣脱兵丁、遮住自己的身体,但兵丁一拳袭向心华的小腹,一纪膝击正中下体,女孩立刻痛得跪下,任由人们举着手机冲来疯狂拍照录像。虽然在被绑架后心华已经被强奸了十几次,但现在的情况——在几百人面前完全露出——简直让心华生不如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脸尽量别过去,不让人们拍到,但心华也明白这是徒劳。书记又问心华:“怎么样?想到了些什么?”

“禽兽……败类……”心华呜咽着看向书记,颤抖着将颤抖的字词说出,“你不得好死……啊!————”兵丁一巴掌打去让心华闭嘴了。“好吧,看来她还对我的个人品质有点意见。”书记喊道:“拉她游街!游完再审讯,我就不信她不承认!”兵丁押着心华走下台子,人群立刻围了上来。愤怒的人群把心华围得水泄不通,兵丁扯着嗓子挥着警棍也难前进。

“操你妈你这分裂分子!”“枪毙了她!”“凌迟!一定要凌迟!”“要让她付出代价!”“统一社会党万岁!元首万岁!”喊口号的这些人有男有女,但一些男性趁机浑水摸鱼,在兵丁眼皮子底下摸一下女孩的臂膀、乳房或屁股,顺便送上几句污言秽语。“这奶子还可以啊。”“可以什么,这么小,我喜欢巨乳!”“屁股倒是不错,挺圆的!”“统一锍球是对的,最好把岛上的女人都分给我们男人,一人一个,人口就多了!”还有人想要向心华扔石头,却被受到误击的兵丁喝止。而女性们都要上前啐一口:“贱不贱呐,来勾引我们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她的美色骗了呢!”而老大,此时正在接过书记递来的锦旗、荣誉证书和奖金。

赤脚走路难受极了,沙砾、污水和污泥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心华的双脚,但这点痛苦对她来说不值一提。越来越多人从简陋彩钢房里探出头、走出来,吃巧克力般享受着这难得一见的游街景观。心华看着这些人,他们浑身油污,即使是眼中看到奇景的亮光也掩盖不住亮光下的麻木和迷茫。他们明明食不果腹、生活拮据,为什么……心华正想着,只见一个中年妇女从人群中钻出怒吼着冲向心华,举手就要打,却被兵丁拦下。

“为什么要阻止我!我儿子死在了海滩上,我丈夫被飞机炸死了,而我现在还住在这个破地方。都是你们这些锍球人害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兵丁把她推开,这失子母亲又捡起一块石头向心华砸去,旁人连忙把这疯女人拉回人群。石头正中心华面颊,鲜血与眼泪一起滑落在地上。兵丁推了心华一把,游街的队伍就继续前进了。心华还在流泪,但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和裸体的羞耻,她只是在思考:我做错什么了?

这是一个可能没有答案的问题,一个在二次大战结束后面对罗兴阿赤军的格尔曼尼亚妇女提出的问题,一个二次大战结束后面对安米拉加士兵的东瀛妇女提出的问题,一个面对红色高棉士兵的高棉妇女提出的问题。也许,她没有错,毕竟在海滩、城市、堡垒中与国防军作战的不是她;也许,她也有错,她一直在向锍球当局交税,她也站在街道旁看过锍球军阅兵……谁知道呢,恐怕没人知道。就这么在社区里走了十几分钟,心华被带进了保安团的审讯室里,书记和老大已等候多时了。

“心华,我不是有意想要这么对待你的,但是你现在让我们很为难啊,”书记语重心长地对心华说道,“早点交代不就行了嘛,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罪呢?”“啐————”书记话音未落,心华就啐了他一口,就啐在他那昂贵考究的马裤呢西服上。书记看着心华的眼神,向手下挥挥手。兵丁立刻把心华绑在老虎凳上,让她挺直腰板,又拿皮带把膝盖固定住。

“你大概在电视剧里见过老虎凳吧,最后一次机会,你是不是间谍?说!”书记捏起心华的面颊问道,但心华只是沉默不语。“好吧,那就开始吧。”书记说着,一个兵丁拿着一块砖走到心华脚边:“看着吧,小姑娘,你很快就会开口的。”他慢慢抬起心华的双脚,用力把砖垫在下面。

“啊啊啊啊啊!!!————————”心华的沉默瞬间被来自膝盖的剧痛无情打破,她蠕动着身躯希望可以缓解一下疼痛,但她的努力在紧缚的尼龙绳下只是徒劳,她甚至连手臂都无法动弹。膝盖处的皮带勒得很紧,脚下的砖也并不厚——换言之,疼痛还未到达上限。“有没有想起来什么?”书记问惨叫不止的心华,又拿起一根粗短的木棍,但心华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不——是——”

眼尖的兵丁立刻上前,把心华的脚抬起一点,又塞进一块砖。这次心华的惨叫并不低于刚才,而书记和老大则乐得微笑。心华疼得冷汗直流,被打湿的紫发一绺绺贴在脸上。她抬起头,只见书记提着木棍走到自己右边:“我保证,你会在五分钟内招供的。”说完,一记闷棍落在心华胸部。

“嗯啊!!!————”正中女孩娇嫩的乳房,心华差点昏过去,但下一棍直奔面门而来,直击鼻梁,第三棍亦是。鲜血顿时从鼻孔奔涌而出,淌在心华身上,但被束缚着的女孩只能端坐挨打。第四棍则落在心华的小腹,差不多打到了胃部。心华一口鲜血直吐出来,染红了痛苦的双腿,周围人却只是瞟了一眼。

书记放下棍子:“如何?”但回应他的只有心华牙齿打颤的声音和沉默的众人。气急败坏的书记大喊道:“再加一块砖!我就不信……你!松什么皮带!就这么再加一块!”“可是,书记,不松一点的话,她腿会断的。”正要松皮带的兵丁抬头道,老大也说:“是啊,腿断了就不方便玩了。”但书记可不管这些,他冲上去夺下兵丁手里的砖,抬手就垫在了心华脚下。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回荡在小小的审讯室里,连看门的兵丁也回头看了内室一眼。此时心华绷直的双腿与长凳的夹角已达到恐怖的20°,木制刑架因女孩的挣扎咯吱作响,心华还保留着最后一点理智,终于把想说的一点一点挤出口中:“杀————————了—————我——————————”不错,对现在的心华来说,死亡反倒是她求之不得的了。

“你是不是锍球的间谍?是不是收了50万安米拉加元的奸细?是不是残余分裂分子?”书记得意地抛出三联问,等待着女孩的回应。

“是————————我是————————————我是——————”她扯着嗓子发出嘶哑的声音。哪怕不久被当成间谍处决,心华也不想再接着受罪了,这几天的折磨已经逼近了心华这样一个16岁女孩所能承受的极限。

“看吧,我就说她是间谍!”老大九分得意地笑了,书记也十分得意地笑了,向兵丁挥挥手。于是有人就上前把心华脚下的砖抽走,同时被抽走的还有心华最后一点力气,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心华残存的意识在黑暗中漂浮。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感觉到自己忽上忽下,黑暗中好像有无形的力量擦身而过,而自己被强奸、凌辱、虐待、批斗的画面在眼前一幕幕浮现。心华多么希望撒旦、哈得斯、阎王,任意一个司掌死亡的神灵迎接自己,这么活着不如好死。俄而有话音传来,似乎是一女一男。

“请您高抬贵手……她还有用……”

“什么……”

“她还有价值……”

“把她带走……你负责这事……”

心华没有力气去理解这些,她只是随波逐流而已。不久,她开始跌落,又落在柔软的表面上。周围是零星的人声。此时,她的双唇感受到了坚硬的物体,随之入口的则是清凉的液体。

是水。干渴唤醒了心华的本能,她贪婪地吞咽着,视力也恢复了一点。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躺在床上,面前是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那人拿来些什么让心华半坐起来,又下床拿着似乎是杯子的物品回来了。那人舀从拿着勺子从杯子里舀起一点递到心华唇边:“来,张嘴,先吃点东西。”

心华看不清递来的是什么,但能感受到热气和甜味。她用沙哑的嗓子问道:“我……我在哪儿……”“你在劳改营里。”那人说着就一勺一勺给心华喂起来,不再言语。心华一口一口吃着,视力也恢复了一点。她奋力睁开眼睛,只见面前是一个和自己年岁相仿的女孩。她留着短发,瘦削的面颊几无血色,也找寻不到作为一个女孩应有的生气和精神;皮肤白如凝雪,不合体的绒衣就像口袋般套在她身上。女孩手里拿着一杯粥,见心华醒来,她的面庞竟然有了些生气:“太好了,你醒了……要不要再吃点东西?看来你也受了不少罪。”

“不了,我不想吃……”心华无力地回应道,她又扭头看向四周。这里是一间光线昏暗的简易房,肮脏的天花板是灰黑的,除了床只有一个破烂的柜子和摇摇欲塌的桌子。女孩放下粥碗,给心华压好大衣道:“先休息一下吧,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心华转头看着女孩:“这里……这里安全吗?我害怕……那些人……我……”

女孩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坐在心华身侧道:“他们说你是所谓的‘间谍’,是吗?”“我是从……锍球来的学生……你又是谁……”“我啊,我是本地人,你可以叫我朱丽叶(Juliet),”“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拨了拨头发。“经济萧条时,我和其他人一样在街边卖家里的东西,想多换几张粮票。但那天,我把一条洛丽塔裙拿了出来,被保安团看见了。”

“保安团……”

“对,大萧条后建立的直属于街道办的自治武装,装备和警察差不多,但不配枪。他们中有很多是极端民族主义分子,说我 ‘崇洋媚外’。所以我就……”

“因为一件衣服?”

“是啊,当今很容易被迫害,落在他们手里就有罪受了。我想想啊,游街、辣椒水、喷气式……哈,我还挺能抗的嘛。”女孩若无其事地说着自己遭受的折磨,但心华明白她的心在滴血。

“对不起……让你想起不好的事了……”

“没事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多休息休息,这里是居住区,那些人一般不来。而且有我在呢!”朱丽叶笑着拍拍胸脯,就推门出去了。心华看着掩上的门,又闭上了眼睛。至少,现在她是安全的。这个女孩和那些野兽不一样,她愿意将当下是无比奢侈也无比宝贵的温柔和友善给予自己,真的要感谢她呢……

自被绑架后,心华一直没怎么睡过觉,只要她一闭上眼睛,那些可怕的经历却历历在目。但这时她却能睡得安慰一些了。不知过了多久,推门的声音惊醒了心华。她起身看去,是朱丽叶。

现在的朱丽叶和心华初见时的样子大不相同。她的外套随意地披在身上,浑身都是未干的精液,嘴角亦是。她踉踉跄跄地走进屋里,关上门就倒在地上。心华也奋力拽着酸痛的双腿从床上翻下,爬到朱丽叶身边将她扶起来。

“朱丽叶,你这是……”心华心痛地看着朱丽叶,但朱丽叶只是笑笑:“没什么,习惯了……今晚那些混蛋操得可真用力……谢谢了,现在可真想喝水啊……”朱丽叶接过心华的递来的水杯喝起来。心华给她脱下外套,又见朱丽叶的下体正在流血,吓了一跳。

“别慌,小问题……上周我的子宫还被他们操出来过……”朱丽叶强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向柜子挪去拿纱布和碘酒。她合上柜子,却听见心华正在抽泣。

“好可怕……好可怕……”心华环抱着双臂,低头哭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对不起,心华。我……”朱丽叶嗫嚅着,“我擅自为你做了决定……”

“什么?”

“性奴隶,”朱丽叶平静地说出了这个词,“让那些男人们泄欲。我已经这样一个多月了,不知道还能再活多久……这也是你即将要面对的……那些野兽很残忍,你最好不要惹怒他们……”这时,心华才注意到了朱丽叶身上的水泡和溃烂——这是艾滋病的症状。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心华愤怒地质问朱丽叶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以为我经历得还不够吗?!我……”

“他们会杀了你!”朱丽叶一句话呛了回去,心华也被震住了,“心华,你要明白,就算活着如何痛苦,但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你不知道生命的可贵吗?!”

“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心华哭得更大声了,“我不想这样……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想回家就先活下来吧,”朱丽叶拿出纸巾递给心华 ,“生存还是要继续的……现在天快亮了,我们出去买点东西。”

“不!我不要!”心华哭得更大声了,“只要我出门,那些人就……”游街的恐惧还在影响着她。

“可是你不可能一直不出门吧,”朱丽叶换好衣服,抱起心华,“现在还没多少人,六点后人就多了,到时候更不方便。来,你先准备一下,我等你。”说着朱丽叶就把心华拉到门口,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心华也渐渐止住了哭泣,深呼吸着。

朱丽叶是对的。无论怎样,生存还是要继续,尽管生不如死,但当死亡真的来临,任何人恐怕都会发出阿喀琉斯在冥府的感慨吧。擦干眼泪,心华向朱丽叶点了点头。朱丽叶牵起心华的手,推开了门。

门外就是泥泞的街道和一片简易房,不远处则是几栋二层小楼。心华跟着朱丽叶走着,后者也向心华介绍起了社区。

“这里是A-15社区,大萧条后最早的一批贫民窟。很多人在失去房子和工作后来到这里,很多人还背着还未还清的房贷。每天只有一辆招零工的车来,上车者不多,失业者不少,只能领救济。

“那几栋小楼是委员会和保安团的驻地,这是他们的特权。

“警察不会来这里的,他们三分之一在吃喝玩乐,三分之一在机关家属院执勤,三分之一在监控网络。这里只有保安团,穿制服的土匪。

“国防军么……他们忙着进行‘非战争军事行动’呢,更不会主持什么正义。哦,就是这里,到了。”二人前方是一间挂着“供销社”牌子的小屋,一个中年人正坐在门旁喝着水。心华躲在朱丽叶身后,朱丽叶则喊道:“老许!”

中年人抬起头来,回道:“来得挺早啊!今天可算到了一批货,进来看看……嗯?她是谁啊?”说着指了指朱丽叶身后的心华。“她啊,一个新人,昨晚才来。”“他妈的,这些畜生越来越变态了!”老许骂道,“这些该死的……”也许是怕旁人听见,老许跟着心华进了屋。

这里是一个标准的商店,但货架只有三排,商品也稀稀拉拉的。朱丽叶对老许说:“有衣服吗?还有鞋,吃的话还是老样子。”“行,你等一下。”老许说着进了后房。

“放轻松点,心华,”朱丽叶拍着心华的肩膀道,“他是这个社区里为数不多的好人。不过在这样的环境里,很难说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正说着,老许回来了,手里拿着好几包东西。“这些应该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心华接过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是两套T恤和裤子、一双帆布鞋和一件旧式大衣。朱丽叶掏出钱来,拿出三张红色的钞票递给老许。

“不用找了,”朱丽叶推开门,“毕竟我时日无多。来吧,心华,换衣服去。”“嗯……”心华连忙跟上。当二人回到小屋里,天已经亮了。

心华穿上衣裤,默默坐在地上,她要休息一会儿。刚才的路大概也就二百米左右,但对她来说无异于半程马拉松。“给,”心华抬起头,只见朱丽叶递来一瓶水,“辛苦了。”心华接过喝了一口,长舒一口气。朱丽叶把买来的东西收拾好了,坐在桌旁,俄而笔尖触碰纸张的摩擦声在环绕在屋里。心华好奇地站起身来,看见朱丽叶伏案奋笔,手旁的一个红盒子里放着笔记本和字纸。

“朱丽叶,你在写什么……”

“哦,这个啊,”朱丽叶笑笑停下了笔,“我的日记,还有一点自己的思考。”说着抽出几页递给心华。心华只看了标题:《埃琛那的钨克兰泥潭——夏国统一战争》《周围人》《止步不前的车辇》……

“这种情况下你还在写这个……”

“怎么?心华,和平富足的时代不需要见证,但这种环境下需要,人们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写的这些也许能让看到的人有所思考呢!”朱丽叶合上笔盖,“其实啊,我是很想研究历史的,我还有家庭的那个时候还希望可以去首都求学……不过”她说着说着就沉默了,心华也低下了头。希望和梦想对现在的她们来说实在是太奢侈了。

“心华,可以为我做一件事吗?”沉默良久,朱丽叶终于开口了。

“可以。你说。”

“如果我比你先死的话,就请你保护好我的盒子——它就放在床下——然后把我写的发布出去。署你的名字也可以,毕竟这也许是我能在世上留下的最后一点……”

“不!我不做!”心华打断了朱丽叶的恳求,“你要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你自己发表这些!要有希望啊,我真的不希望……”说着一把拉起了朱丽叶的双手。

“嗯,我答应你,我们可以活下去的。”朱丽叶竟然笑了,心华注视着她的笑容,莫名的感情竟然浮现在心头。她靠近一点,嘴唇一点点接近朱丽叶的嘴唇。朱丽叶虽有些惊慌,但终于冷静下来,靠了上去。

————*————

待月亮升起,社区委员会和保安团也热闹起来。人们在院中点起一堆火,聚集的人渐渐多了。取暖之余也要玩乐。人们传用着快充充电宝,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打游戏,这里是社区网络最好的地方;做了工的人回来了,分享着带来的食物。不久,两个兵丁带着两个女孩走近了,人们顿时骚动起来。

那是心华和朱丽叶。朱丽叶习以为常地挂着笑容,心华战战兢兢跟在朱丽叶身后,她害怕人们会突然涌上来把自己打死。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兵丁把二人押到楼下,确切地说是委员会门口。此时,心华看见人们正在摸索口袋,又纷纷掏出来了淡粉色的票券。“现在公布中奖号码!02,04,07……”一个职衔较大的兵丁掏出文件念起来。

“朱丽叶,这是……”心华小声问朱丽叶。

“彩票啊,每天这个时候开奖,中奖的人就可以来上我们了。”

心华震惊地听着朱丽叶的回答,又看着疯狂的人们。一些人失望地扔下了彩票,回去打游戏了;一些人争执起来,争执号码走势问题;有五个人则开心地拿着彩票递给兵丁。兵丁就把心华和朱丽叶领进侧房。

这里有两张床,床头摆着水和落灰的未拆封安全套盒子。“记住,心华,不要反抗,尽量由着他们来。安全第一,而且有保安团的人,他们也不敢干得太过火。”朱丽叶刚嘱咐完,两个男人就进来了。他们脱下满是油污的衣服,向女孩们扑来。身体再次被侵犯的痛苦让心华哭泣起来,但她丝毫不敢有什么动作,任由男人的阴茎在体内抽插、脏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一旁的朱丽叶偶尔也会呻吟两声,但比心华自然一点。

当第五个男人进屋时,心华已经筋疲力尽,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看向朱丽叶,却见惊慌的朱丽叶走下床,走近那男人。

“请您使用我吧!她刚来这里,没什么经验,我能让您更舒服一点……”“你说什么?”男人一巴掌打翻了朱丽叶,“我兄弟死在了战场上!你知道她是个分裂分子,是吧?”说着就掏出了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阴茎。心华意识到:如果这个男人强奸自己,她一定会死。

“不……不要……”心华努力想要并起双腿,却被男人轻松分开,他的粗长阴茎也一点点向心华的下体接近。

“呃啊!——”朱丽叶竟然向男人猛扑过去,把他撞翻在地。“操你妈,你这汉奸,分裂分子……来人啊!来人啊!”男人的喊声引来了兵丁,也引来了书记。

“怎么回事?乱什么?”书记走进屋里。

“这个汉奸想帮间谍逃走!”男人喊道,“书记,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为群众做主啊!”

“好啊,反了你!”书记拽着朱丽叶的头发把她拖到室外,“来人!给大家开开眼,你这婊子也该接受一下正义的教育了!”几个兵丁立刻拿来一个木枷——带着底座的三孔刑具。他们打开枷,把朱丽叶的脖子和双手拷上,这样她就屁股朝天地趴跪在地上了。

“不!不要!放开她!”心华冲上去,但立刻被兵丁拽住。“别担心,心华,”朱丽叶强打精神道,但她的声音却是颤抖,“别害怕,我不会有事的……” “哈哈哈哈哈,那就来看看,这个你受得了吗?”书记十分得意地挥一挥手,一个兵丁也九分得意地牵着一条狼狗走到朱丽叶面前。

朱丽叶颤抖着看着这条狼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这狗双眼布满血丝,涎水不住地从獠牙间滴落在地,不安地摇着尾巴。“知道吗?我们这里很多人都没看过异种交呢。所以,就请你先来做个表率吧。”书记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人群爆发出了欢呼,那狗也踱步到了朱丽叶身后。

“不!!不要!!!求求你们!!!!我不要和狗做啊啊啊!!!!!”朱丽叶惊恐地挣扎起来,几个兵丁们立刻上前把她死死按住,几个兵丁也抬起朱丽叶的屁股好让狗进行性交。这个女孩只能绝望地听着那狼狗一点一点走近自己,眼前只有笑着看戏的兵丁、居民以及同样绝望的心华。此时那狗的阴茎已经勃起,它看准朱丽叶的下体,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那是朱丽叶混杂了疼痛、羞耻和绝望的喊叫。与人不同,公狗的阴茎内有阴茎骨,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入母狗——也就是朱丽叶——体内。这样的插入毫无疑问给女孩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即使是朱丽叶也无法承受——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罢了。

“好啊!好啊!”“开眼了!没想到真能看见人兽乱交!”“感谢统一社会党!永远跟统一社会党走!”围观者却欢呼起来,兴致勃勃地举起手机拍照录像,好似抽大烟般兴奋。书记和兵丁们也有几分欢乐。“朱丽叶!朱丽叶!”心华的喊叫也淹没在了这欢呼声中,眼看着朱丽叶痛苦地在狼狗的抽插下扭曲、惨叫。

正当心华要闭上眼睛、不再看这惨状时,朱丽叶却突然爆发出了一声更加尖锐的惨叫,双眼睁大得要爆出,木枷也因剧烈的挣扎咯吱作响。理论上说,那狗到目前为止的抽插只是热身,在经过一定的刺激后,狗的阴茎充血并迅速膨胀,周径会比原来增大一倍左右,于是被母狗的阴道卡住、锁紧,以致阴茎无法脱出,其锁紧的程度,往往很难将公、母狗分开。但作为人的朱丽叶的阴道是无法承受这样粗的阴茎的入侵,生生被撕裂了。朱丽叶的下体骤然出现了一道手掌宽的裂口,鲜血和体液先是喷射而出,然后则是顺着狗的阴茎流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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