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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爸爸的挠痒与榨精教育,1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8450 ℃

如今在这个离婚率飞速增长的年代,单亲家庭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了。但在人们的刻板印象里,抚养权往往更容易投入母爱的怀中,所以,相比于人们更为熟知的“单亲妈妈”,“单亲爸爸”这个物种倒显得有些稀罕或新鲜。而我的老爸路易斯,便是这特殊族群中的一员。

哦对了,让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的名字叫扎克瑞·伊姆雷,一个住在威斯康星州的15岁少年。和多数出生于00年代的美国男孩一样,我在中产集聚的郊区长大,喜欢玩《使命召唤》和《堡垒之夜》,有一项擅长的球类运动,认为数学是星球上最讨人厌的学科。九年级的生活很无聊,但好在我这张比较英俊帅气的面孔,和全身纯白色的皮肤给我带来了许多人气,让我在学校里成为了很受欢迎的学生。说实话,我尤其为自己这两点感到骄傲,哈哈。

对于我的家庭,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从小我便主要由父亲抚养长大。在我一岁时,我的妈妈就和某个富贵的花花公子跑到了加利福尼亚,从那之后我们便很少再联系过,她也算是几乎完全脱离了我的生活。至于我的爸爸——路易斯·伊姆雷,也自然成了我在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同样,他也是我最好的兄弟和朋友。尽管分别缺少了母亲和妻子的陪伴,但我们的生活依旧充满了欢声笑语,这可能也是因为我俩的细胞中都存在Y染色体吧,总之,我和老爸往往相处的十分融洽。

然而,作为单亲家庭的家长,仅凭老爸独自一人教育我这么一个男孩子,着实没想象中那么容易,更何况我也总会有做错事的时候,导致我俩之间出现一些不可避免的矛盾。所以,为了方便管教,也为了使我从错误中吸取教训,爸爸便定了一个特别的手段来惩罚我:挠痒痒。

没错,就如人生来怕疼一样,我自出生就带着一具非常怕痒的躯体,尤其是我的双脚,可谓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小时候,每当有大人开玩笑的咯吱我时,我都会对此十分反感,在我看来,它简直相当于一种酷刑,那些大人们的行为实际是在充当无形的刽子手。不过,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老爸才会选择将挠痒痒当做我的惩罚方式,毕竟他那有些守旧的观念认为,对于男孩子,只有身体上的痛苦才能使我们吸取教训。而在这个打孩子犯法的国家,挠痒痒简直是最完美的替代品。

但随着我慢慢长大成为青少年,我在平日里闯祸的概率也越来越高。小学时,老爸惩罚我最多的原因,无非是因我去尝试一些天真的想法,最终却差点伤害到自己。可是青春期的孩子嘛,头脑往往比较愚蠢和冲动,经常会犯糊的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我本身也懂得这一点,但特殊的生理反应往往会促使我忍不住抛弃原则,触碰各种禁果,甚至是性方面的。记得去年,我和学校里一个金发碧眼的同年级女孩产生了灵犀,然后,趁着某节课女厕所没人时,性激素旺盛的我们偷偷跑到里面暧昧且亲热了一番,大概就是那种情侣之间互相都会干得深情接吻。这事本来没多大问题,不过后来,我为了在朋友面前吹嘘,故意撒谎说自己破处了,却没曾想这话居然被传到了校长耳中。事态瞬间变得严重起来,我爸爸和那个女孩的家长被火速叫来学校。尽管当时我极力解释那句话只是我一时的口嗨,但老爸却仍对我十分失望和愤怒,仿佛我真的干了件很过分的事情一样。

当晚回到家后,毫不意外的,我再次遭受了惩罚。只是我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还和老爸顶起了嘴,就算被挠完痒后,我也依旧表现得非常倔强。看来,单纯的瘙痒已经不能起到如之前那般完美的效果了,于是,老爸在考虑了一会儿后,居然提议到“好吧,既然你并不认为自己有错,那不妨我让你尝试下类似于破处的感觉,如何?”

或许当时仍然对老爸很不服气,又或者我急于想向他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短暂的犹豫后,我便同意了这个想法。接下来我能记得的,就是老爸拿来了一支颤动器,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并将其绑在我的小鸡鸡上。随着电源被打开,那大概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被搾精的滋味。尽管过程中的舒适感很强烈,但等到连续几次射出精液后,我的身体也如同被卸掉了力气,似乎内心里的那股倔劲也一同被冲了出去,没心思继续和老爸斗嘴了。最终,这场家庭风暴也以我的道歉画上了结局,不过从那之后,每当我犯了比较恶劣的错误,或者再出现十分倔强的表现顶撞老爸时,他则又会将颤动器拿出来惩罚我。

这时你可能要问,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居然情愿被自己的父亲触碰生殖器并搾精?好吧,诚实的讲,我肯定会觉得羞耻和抵触,它们也算是惩罚的一部分,只是这些感觉不会像别的孩子那般强烈罢了。这也和我成长在单亲家庭的背景有关吧,毕竟从小,我和老爸就经常在同一个浴缸里泡过澡,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觉,到了炎热的夏天,我们甚至会脱光全身的衣服,只穿着袜子和一条较长的四角内裤,在开着空调的房子里到处晃悠。虽然进入青春期后,我开始更加注重自己的隐私,但对于老爸,我其实并不显得非常在意。

如果你对我家的惩罚方式感到好奇,还想了解很多的话,那我不妨再举个详细的例子好了。这也是最近一次我既受到挠痒又被搾精惩罚的事件,大概在今年的春假吧,对我来讲,毫无作业的假期无非就等于打《使命召唤》跟出去玩。所以,作为高中里的新生,我和朋友们受邀去了一个由高二高三的学生们举办的派对。把一群荷尔蒙旺盛的青少年聚在一起,并且处于无人看管的状态下,指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派对的举办者托他的表哥从超市买来了一箱啤酒,很快,几乎房子里的所有人便都喝嗨了。

不得不承认,那晚,我的虚荣心再一次害了我。急于想要在大孩子面前装酷,给派对上的女孩们留下好印象,之前从没喝过酒的我直接抄起一瓶百威,闭上眼便“咕嘟咕嘟”灌了下去,随后又是第二瓶、第三瓶…说实在的,我对酒精的味道并不感冒,但这玩意儿却真的能让人失去理智,更何况我的酒量本来就不行。是啊,那晚,我宛如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越狱的疯子般,在派对上干了许多…不适度的东西…倒也让高年级的女生们印象深刻…至于这些咱们还是不要深究了。总之,当凌晨一点我醉醺醺的回到家时,却在门口被老爸抓了个正着。

青少年的父母往往视喝酒为孩子的禁忌,而我无疑是触犯了老爸的底线,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生气与失望。爸爸将神志不清的我搀回房间后,收走了我的手机和平板,对我说了句“春假剩余的时间你都被禁足了”,便关门离开了卧室。直到第二天早上,酒醒后的我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不由得为昨晚的愚蠢懊悔万分。而按照规定,在禁足的这段时间里,老爸将会选一天对我进行挠痒惩罚。

因此,在派对事件过去的两天后,惩罚终于如期而至。挠痒的时间被定在了下午3点,所以,从吃过午饭开始,我便心神不定的坐在床上,藏在灰色袜子里的脚正来回晃动着。一方面由于电子产品都被收走,我实在无事可做,另一方面,我的脚也应该在遭受劫难前,享受下“最后的狂欢”,但仔细想想它们可能还罪有应得,毕竟这双脚才是把我带去派对的。

尽管从小到大,我已经经历了数不尽的挠痒惩罚,可每次新惩罚来临的前夕,我也总是忍不住紧张忐忑。就像人一生不管考多少次试,在做SAT【美国高考】时依旧会倍感压力。很快,外面的地板便传来了愈渐变大的“咚咚咚”声,很明显,爸爸正在朝我的房间走来,有时候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把脚步声弄那么大,好让我清晰的听见。等打开门后,老爸侧身靠在门板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注视着床上的我“所以,禁足的日子如何,老兄?你一定很喜欢吧”

“呃,爸,我知道我做错了,但你也了解这个年纪的高中生,如果我不在派对上喝酒,他们会嘲笑我是书呆子的!更何况在场的都是大孩子,这些家伙可最瞧不起新生,要是被他们逮住把柄,我在学校的形象就算完了!”我抓住最后的机会为自己辩护到。

“哦吼,来自同龄人的压力哈?不错的借口,老兄”说着,老爸坐在了我的边上“我以前也经历过高中,自然知道你说的是怎么回事,所以我理解你,兄弟,但绝对不会支持你的所作所为”爸爸顿了顿,接着说道“假如你能控制好自己,在派对上只喝一点酒,我是完全不会在意的,毕竟我上高中时也干过这事。但你也知道,前天晚上你喝得像个失业的老酒鬼般,并且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嗨到半夜一点才回家,这实在让我担心和生气,所以,你需要因你的行为受到相应的惩罚”

见老爸并没有为我的辩解买账,我只好无奈的低下头。这个时候,老爸也进入了正题“好了,现在去惩罚室吧,你知道我待会儿要做什么,早点开始早点结束”说完,他拍了拍我的大腿,便先行走出了卧室。

老爸口中的惩罚室位于房子的地下一层,那儿原本是个用来放置杂物的房间,至于它现在的用途,你应该也猜得到,就是专门用来惩罚我。在我九岁之前,挠痒惩罚基本都是在我自己的卧室进行,可后来老爸不希望我对那里有阴影,就将地点搬到了那个地下的小存物室,当然,他也特意把那儿改造了一番。刚迈进大门,就能看见一张被加工过的四角台桌正摆在房间中央,2米长、0.7米宽的面积几乎占据了地板一半的空间,也完全“装得下”身高5.5英尺【170cm】的我。几条绑带有些被凌乱的安装在上面,与桌子合为一体。除此之外,储物室的其它地方便尽是些没被转移的杂物,以及…一个装满了各种挠痒工具的巨大的塑料箱子…

这个时候,尽管内心再紧张或再不情愿,我也没有了其他选择,只能老老实实的坐上台桌,将双腿伸直,并把我的身体往前稍微移了移,使脚裸正好搭在桌子边缘,两只悬空的灰袜脚则大约呈45度微微朝下弯曲。待我在台桌上坐好后,老爸也立刻会拿绑带缠住我的大腿和脚腕,将我与桌子固定在一起。下肢传来的阵阵紧绷感让我有些不太适应,可与待会儿要遭受的挠痒相比,它们简直不足为提。

紧接着,我便自觉的把双手在胸前并拢,看着老爸撕开了一卷银色胶带,将其一圈圈缓慢的缠绕在我的手腕上。做完了这个,束缚工作也就彻底结束了。按照惯例,老爸总是会惩罚正式开始前,在我的脸颊上重重的吻一下,尽管进入青春期后,因为觉得太幼稚,我便很少让爸爸在平日里亲我,可现在,这种爱意的表达倒真的能给我一些安慰和鼓励,但老爸却丝毫不会因此起恻隐之心,在待会儿的挠痒中手下留情。同时,他微微弯下头注视着我的眼睛,温柔的开口道“那么,老兄,你知道我非常爱你,对吧?”

“Yeah…当然了老爸…”因为紧张,我的回答显得有些支支吾吾。

见状,爸爸的嘴角上扬笑了笑,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吧,伙计,那么你准备好,我要开始了哦”。说完,他便顺手搬了把从厨房拿来的餐椅,坐到了台桌的正前方,由于我的双脚正向下悬空,老爸也能轻松的抓住它们。不过最开始,他并没有急着直接开门见山的去挠,反而用两只些许粗糙的手在我的脚上抚摸起来,然后循序渐进,将食指塔在我脚底板的凸骨处,隔着袜子来来回回的滑动着,仿佛在给我压力一般。可仅仅是这样,瘙痒感就已经让我有些难受了,毕竟那么多次的惩罚也能够证明,我的双脚比常人要敏感许多。

值得一提的是,此刻穿在我脚上的这双灰袜,正好是两天前派对那天早晨新换的,经过了48小时的活动,袜子上不免出现了一些气味,虽然远距离无法察觉,但老爸却离我的脚近在咫尺。很快,他也发现了这一点,又将鼻子贴近仔细闻了闻后,老爸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嘿,扎克,你的袜子有多少天没换了?”

“嗯?也就两天啊”

“吼吼,难怪它们闻起来和过期的披萨一模一样,这次我最好戴个手套再来挠”带着有些玩笑的语气,老爸调侃了我一句。

被他这么一说,向来看重形象的我不禁有些难堪,可为了掩饰尴尬,我还是装作理直气壮的回复他到“呃,那有什么?男孩的脚就是要有气味,才符合我们的雄性特征!”,说实话,这一点连我自己都不太承认。

听到这,老爸也只是笑了笑,便不再说话,并接着用指甲在我的左脚摩擦起来,正对着脚心的位置,动作轻柔且细腻,一挂一划,似乎想先让它感受下开胃菜。十几秒后,老爸的食指又立马紧跟上前,从脚掌一路滑到脚心,并让中指也加入了这短暂的“旅程”,最后直接在脚掌处画起了一个个圆圈。瘙痒感变得愈发强烈,我只好闭上嘴憋着笑,并时不时的晃动一下脚腕。很快,老爸的手指也贴的更加紧密了,隔着薄薄的灰色袜子,从脚心的嫩肉处滑到脚掌的侧面,紧接着又滑回来,仿佛像穿梭在两个站点间的火车般,每一次的来回都会让我的心理防线脆弱一份。尽管有绑带的束缚,可我的脚还是忍不住摆动起来。

然而对此,老爸的解决方法倒也非常简单粗暴。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他干脆直接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整只左脚,把它死死的固定住,接着五根手指齐上,顺着柔软的袜子刮弄起来,在我脚底的随意攻击着。虽然动作比较凌乱,且毫无规律可言,但这给我造成的痒感却不计其数。终于,我还是没能忍住,嘴里发出了些许颤颤的笑声“噗嗤…嘻嘻嘻…嘿嘿…嗯嗯嗯嗯…啊哈哈哈…咯咯咯咯…嘻嘻嘻哈哈…”

见到此情此景,老爸的动作也开始变本加厉,将右手的五根手指攥在一起,直接摁在我的脚心上,狠狠往里钻了起来。这下,我的笑声可彻底止不住了“啊哈哈哈…No…哈哈哈…老爸…不要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别这么做…”

这样的钻法几乎每次惩罚中老爸都会用,也往往是让我非常恐惧的一招。好似一头狂躁的公牛正奋力尝试突破脚心,让人十分难受。“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刻,我的眼睛已经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见状,我干脆闭上了它们,不再忍心去直视这残酷的行刑现场,并使劲把脚底往里凹,企图阻止那只“钻头”继续深入。但老爸毕竟是个成年男人,大手自然很有力量,迅速抓起五根脚趾便轻松的将它们板了回去,并以手握电话的姿势固定住左脚的上半身,使整只脚动弹不得,被迫正面迎接抓挠,所以很快,这场抵抗便以失败告终。可我并不就此甘心,反而让一旁的右脚晃动起来,试图以此潜移默化的分担一些左脚的痛苦,但这仅仅是心理作用罢了。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真的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伴随着我的笑声逐渐增大,老爸似乎也不太忍心,等钻了一会儿后,便又回归了比较传统的挠痒方法,重新用食指和中指划动起来,并且或轻或重的对脚心施加压力。脚上的痒感总算减免了些,却依旧让我难以忍受。待照顾了脚心一段时间后,老爸的手指又开始顺着脚心到脚跟,以一条直线上下挂挠。

至于我的五根脚趾,则依然死死地被老爸的手控制着,再加上绑带的束缚,导致我的脚基本上完全无法动弹,起码刚才还能象征性的扭一下脚趾,在心理层面给自己一些安慰。但现在,我甚至感觉那只左脚已经与我脱离挂钩,不受我掌控了。被捆在一起的右脚也感同身受,相对还算自由的它拼命向左边靠拢,企图以此挡住老爸的手指,来为自己的伙伴分担掉一些痛苦。谁知,在双手的绝对优势下,这只脚却也沦为了受害者,霎时间,老爸的手指已经改变方向,猛地攀上右脚就是一顿狠抓,让这场“救援行动”成了彻底的失败,哈!眼下的一幕简直像极了《星球大战》中的韩·索罗在冒险营救莱雅公主时,自身却反遭达斯·维达杀害。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轻点…爸…哈哈哈哈哈哈…快放开吧…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眼看右脚也要遭受磨难,我不禁向老爸祈求到。但此刻,他似乎已经改变了目标,双手直接抓住了这只脚,并如刚才一样用手指顺着直线在脚底划动着。“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下,就连置身事外的右脚也受到了波及,至于我的左脚嘛,老爸的手指也根本不给它机会,还没等它休息几秒,便一手一个的在两只脚上同时玩弄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口中的笑声断断续续的,几乎是伴随着老爸的动作而迸发出来,经过这么多次的惩罚,他似乎早已被练成了一个“挠痒大师”,十根手指在我40码的脚上又抓、又划、又钻,方法多端多样。此刻,我紧闭着双眼,尝试让自己去想些别的事情,什么事都好,来忽视掉一下难忍的瘙痒。然而,我还是想到太单纯了,敏感的脚底神经根本不给我任何机会,死死纠缠着我的注意力,并逼迫大脑去体验它们所遭受的痛苦。

虽然双腿被绑带固定住,但我的上半身却依旧在四处晃动着,多时向前倾或向后仰。被胶带缠绕的双手也在半空中胡乱挥舞,还好它们暂时被捆在身体前,能够多获得些活动空间,甚至还能够到大腿上的几条绑带,不过,它们的接口却装在了台桌下方,仅凭我胳膊的长度根本无法触及那里,至于用双手的蛮力将绑带挣脱开,简直是痴人说梦。随着时间的流逝,上半身也因为不断的晃动而逐渐劳累起来,在加上笑声的缘故,很快,我的呼吸便开始变得有些困难。

“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真…真的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此时,我的十根脚趾正拼了命向下曲卷延伸,试着尽可能多的遮挡住一些脚底的面积。但无奈它们实在太短,几乎对老爸的手指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不过,看到这一幕,老爸还是恶趣味的直接把它们抓住,食指开始在脚趾肚上骚划起来。挠了两三下后又换另一只脚,就这样来来回回,让我的十根脚趾卷也不是,不卷也不是,只能尴尬的在原地打转。过了一会儿,老爸似乎觉得腻了,便再次回归了脚底板,动作也比之前更加流利,一点卡顿都没有,似乎把我的双脚当成了滑冰场,在袜子上画出一个个优美图案。可那宛如冰刃的指尖,也仿佛像在刮磨冰面般刺激我的脚底,它们的动作越是流畅,我就越加难受。

大概又过了几百秒后,老爸终于暂时收回了食指。我坐在台桌上有些沉重的喘着气,同时也不忘吐槽到“呼…天哪,爸…对于挠痒这一块,你可真是技艺高超…”

“哈哈,你也不差,两只脚可真不安分,想尽了千方百计来阻挠我”

“呼…这是正常的反应…好吗?我又不可能控制我的神经去顺从你,天…挠痒真是太难受了…”

“嗯…那你最好把双脚放松,不要太紧绷了,否则待会儿会消耗更多体力,下面的惩罚还很漫长呢”老爸贴心的给了我条建议后,就拿出了那个塑料箱子,在众多的挠痒工具中选中了一把密齿梳。对那东西我也算比较熟悉了,毕竟在过往的惩罚中就被它肆虐过脚底,上面的尺子比普通梳子多了至少一倍。老爸将那把棕色的梳子在我眼前晃了晃,随后说到“那么准备好,老兄,我要接着开始了”

我再次闭上了双眼,很快,老爸的一只手便抓紧了我的左脚脚趾,看来这次它仍然是最先受难的。紧接着,梳子直接抵在了灰袜脚上,从脚弓到脚心再到脚底,极其缓慢的向下移动。整条路线和刚才差不多,但痒感却截然不同。和手指相比,梳子的特点就在于,它不会让你狂笑,却能给你带来非常强烈的痒感,那种刺骨的、钻心的痒,痒的让你不自觉的想叫出声,仿佛脚底正被无数只虫子啃食般。那梳齿深深的抵在了脚心的嫩肉上,并且微微往里凹陷,就这样顺着灰袜子往下刮,速度极其缓慢,让我的痒感更加漫长,每前进一毫米,都能带来不一样的刺激。终于,当梳子划到脚掌时,我嘴里夹杂着些笑声叫了出来“呀啊哈哈哈!Oh shit…啊哈哈哈!”,痒感实在太难忍,我甚至脱口而出爆了一句脏话,不过对此,老爸却并没有说什么。

这个时候,尽管被绑带束缚着,我的下半身还是在台桌上胡乱扑腾起来,脚腕也开始在有限的空间里尽力晃动着,总算给那把罪恶的梳子置了些障碍,几次都成功把它赶下我的脚板。见状,老爸干脆放弃了我的脚趾,转而顾全大局,用他的一只大手整个抓住我的左脚,将其牢牢固定在原地,不得动弹。接着,他也更换了挠痒方法,拿着密齿梳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脚底上划动。每一下,我都感觉钻心的痒感仿佛已经深入了我的骨髓,头颅不自觉的向后仰,发出一阵阵叫声“啊!啊哈哈!啊哈!啊哈哈哈!”

梳子大概每秒刮一下,横着过后又竖过来刮,尺寸也非常贴合我41码的双脚,其两端分别抵在的脚弓和脚板上,中间密密麻麻的梳齿则将整个脚底都囊括其中,带给每一丝缝隙以痒感。等把左脚刷得差不多了后,顺利成章的,老爸又换了一只脚下手,他的动作是如此飘忽不定,毫无任何规律,梳子的方向时而左又时而下,从脚心划到脚掌后,又突然移上五根脚趾,将灰袜的皱褶都给梳平整。同样,我的整只右脚被老爸死死控制着。此时,就连我的五官都因为痒感而扭曲起来,叫声不断从喉咙中涌出,眼下唯一能做的除了挣扎,估计也只有忍受了吧。

其实,我也尝试过用梳子去挠我朋友们的脚心,那是我们在为特雷弗的Youtube频道拍“挠痒挑战”的时候。不过,他们的反应却远没有我现在的大,几乎连叫都没叫几声,把我看得可谓羡慕嫉妒恨。仔细想想,这或许就是人生的代价吧,上帝在创造我时赋予了我一副极为英俊的容貌,但相对的,也给了我一身怕痒的皮肤,让我多吃点苦头。

刮了五分钟后,老爸便放下了梳子,转而把手指弯曲,陷进我的灰袜脚扣弄起来,尖尖的指甲带着成年男子的力量,直接命中要害,刺进了我的脚心,手指照着涌泉穴就是一摁。那里可谓是人的死穴,也算整只脚最怕痒的地方了,这一击无异于重量级炸弹,让我猛地一叫,随即便迸发出了连续不断的笑声“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爸的手指没有任何停顿,紧接着又在脚上的各个部位突袭起来,双手两只食指共同刺激在脚心和脚底板中间,一突一刺,接着又慢慢往下,扣弄起我的脚跟。那里积攒的肉有些厚,所以瘙痒感减免了不少,更多的反而是指尖刮磨皮肤所产生的轻微刺痛感。

这个时候,老爸的双手分别“照看”着我的一只脚,使得他没有闲暇再去固定我的十根脚趾。于是,在我的控制下,它们便重复了之前的把戏,在袜子里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可这样的举动着实非常愚蠢,非但没什么帮助,反而让它们看起来像是在挑衅老爸,又或是在显摆它们获得的自由。所以没过几秒,这些可怜的脚趾就遭殃了。老爸的两只手突然像蜘蛛般,同时爬上了我的大拇指,用指甲尖拨弄着脆弱的脚趾肚,然后以此轮流往下,第二趾、第三趾…形如电流般的瘙痒感刺激了我的大脑,似乎也让它变得有些迟钝,等我终于反应过来,想要把脚趾弯曲时,老爸已经把我的十个脚趾肚都挠了一遍,并迅速把手指凹进指缝间的袜子里,卡住要塞阻挠脚趾夹紧。但我还是不死心,脚趾关节暗暗发力,和老爸的手较起劲来,企图把这些“侵略者”赶出我脚趾缝的领土。

不过,双脚VS双手,这终究是一场有悬殊的较量。袜子的布料虽然替我过滤掉了一些痒感,却同时限制了我脚趾的灵活性,尤其是在它们弯曲的时候。所以,就算被夹住,老爸的手指也依旧有较大的活动空间,几根指尖往松软的袜子里一顶,便能直接碰到敏感的脚趾勾,连带着一小部分的脚弓,从而轻松的在上面刮挠起来。

“噗哈!啊哈哈哈…”短暂而急促的笑声从我的口中喷发出,这一下对趾缝的直接攻击,立刻让我认输投降,十根脚趾迅速张开,任由“敌人”在上面肆虐。可老爸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它们,他一边用一只手把左脚的脚趾向后板起,于此同时,另一只手在灰色袜子上四处抓挠,以此卸去我抵抗的力气。待前面一只手的工作完成,这只手的任务也发生了变化,在我大幅张开的脚趾上又瘙、又挂、又挠,时而在趾间的缝隙中来回摩擦,时而又在脚趾肚上画起了圈圈。过了几分钟便赐了左脚暂时的自由,换了另一只脚玩弄起来。我一边笑着,脚趾一边拼了命的想要往前弯,却被老爸的大手死死掐着,再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几分钟后,老爸对脚趾也失去了兴趣,于是,他便继续把两只手分别攀在我的脚上,手指交叉,在灰袜的表面即兴跳起了芭蕾,随意的抓挠着我的脚心,可时不时仍然会挑逗一下那十根脚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啊哈哈哈哈…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哈…”伴随着我的笑声,那一直在四处乱晃的头颅,此刻也不免变得有点眩晕起来,上半身的挣扎显然消耗了我不少体力,还能感觉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渍。

但伴随着第一阶段的惩罚进入尾声,老爸的手上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力道也随之变轻。很快,不管是我口中的笑声,还是身体的挣扎幅度,便都被其带动、协调,回到了惩罚刚开始时的状态,就像是一部音乐剧在谢幕前,剧尾处的节奏又放慢了下来。最终,待指尖在脚板上画了一个圆后,老爸便收回了他的两只手,第一阶段的惩罚正式结束了。

“呼…”总算获得了一些休息时间,我的上半身已完全向前瘫倒下去,头颅埋在大腿间一动不动。见我这副样子,老爸上前扯掉了我手腕上的胶带,又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我“来,扎克,别一副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把这个喝了,惩罚才过去一小半呢”

我慢慢抬起头,接过那瓶水就一口气“咕嘟咕嘟”的灌了半瓶下肚,有点干渴的喉咙经过生命之源的滋润,不由得清爽了许多,上身的体力也随之恢复了一些。“啊哈…”,我舔了舔嘴角残余的水珠,向老爸开口道“如果我现在说一百遍'对不起,我错了',你会考虑放过我吗?”

“这个嘛,要是你能在三十秒内全部说完,我或许能勉强答应”

这么说无非等于在变相的回答“你想多了,绝对不可能”,早就料到这般结果的我干脆把剩下半瓶水喝完,给自己多补充点体力,来应对接下来的挠痒。

按照惯例,第二阶段的惩罚目标是我的肚子和腋窝,所以,在休息了几分钟后,我便主动将穿着的蓝色T恤脱下,使上半身裸露在外,整个皮肤瞬间感觉凉飕飕的。由于威斯康辛州的气温依然比较低,为了防止我感冒,老爸就把地下室的空调给打开了,在夏天进行惩罚时,它也通常会被用来给储物房里降温。接着,老爸又拿出了一根棉绳,再次捆住了我的双手,这个时候,我也自觉的把手臂往上伸直,看着老爸从天花板拉下来一个可以伸缩的小铁钩,与我手腕上的绳子牢牢连接在一起,然后再将那把钩子的长度固定,至此,我的胳膊就被最大限度的向上拉,且动弹不得,两只腋窝更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暴露在外,准备迎接残酷的瘙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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