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反复精炼的海盗想通过食疗恢复人形?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7750 ℃

妖歌海上,暴雨如注。对于失去痛觉的索玛来说,密密匝匝的雨点打在她身上,如同魔界花养殖池中条条藤鞭,为她带来此起彼伏的微弱快感。但此时此刻,这场雨让她脖颈上的绞索越收越紧,让这艘幽灵船上被水神精炼过的“海盗”们越发兴奋,舒展着奇异的肢体,玩弄着吊在帆上的索玛。

“最后通牒。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个厨子。”侧面传来一个病恹恹的声音。索玛无暇回应,腰被大副一手掌握,狠命地撞击着他的胯骨。就算蒙着眼,索玛也能想象到他那黏糊糊的面皮上涎水和汗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这股水生生物的气味——暖流注入,棘皮动物一般的阳具猛地拔出,敖龙族瘦削的身体也随之下坠,绞索和桅杆跟着吱呀作响。

“你杀不死我……你不能,你也不敢。”手腕和脚腕依然紧紧捆在一起,被镣铐上的铁锈磨得生疼——如果她还知道疼痛。连着手铐与脚镣的皮带大概是哪位海盗的腰带,早已脱硝,只消轻轻一挣——不,“无助”的索玛只能随着海浪左右摇摆,挣扎也只是让幅度更大些。一只章鱼的腕足缠上大腿,粘液和海盗们的精液在黑色的鳞片上水乳交融;这只腕足,是大副还是船长变异的右手?索玛不愿去想,只是绷直了身子,迎接又一位不速之客一探自己的妙处。

“她到底是哪来的怪物,一点都不怕疼?铜头皮带只能在她背上留个血印,没过一会就愈合了;吊了一个上午还在这嘴硬,这漂亮的脸蛋还是这么红,换正常人早就紫了。下面的嘴呢,咱兄弟几个玩了这么久,还是那么紧……”

“你才是…怪物…”

“毛都没长齐的敖龙族丫头!这是水神的赐福!”一个嗓音嘶哑的家伙狠捏了一把并不丰满的乳房。

“滚一边去。水神早就没影了,连鱼人族的那个什么鸟苍茫之母,都变成了一坨怪物。只留下你那软不拉几的玩意……哦……连这后门都进不去……操,真他妈的紧。”

一张胶布适时封住了索玛的嘴。她呜咽,她挣扎,海浪声中,自己仿佛一扇挂在蓝玉大街边的羊肉。

“别急,还能更紧。”冰冷的刀背拍了拍索玛立起的乳头,她又是浑身一颤。刀尖满意地开始行动,绕着脖颈浅浅划了一圈,只留下一道血痕又很快愈合,从锁骨间的颈窝向下,沿着肌肉间柔和的凹陷,行过肚脐与小腹,抵在略微隆起的阴阜上。刀尖已经刺出了血珠,只消稍一用力,比如整艘船一晃,便能探进索玛的内脏。索玛的注意力全在那停滞不前的刀尖上,海星状的肢体却覆上自己的乳房,管足吮吸皮肤,口器吸吮乳头——这是谁的手?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潮水般的快感涌向下体,涌向厨子磨磨蹭蹭的阳具,涌出体外。那每时每刻都硬邦邦的阳具,带着珊瑚树一般的繁复花纹,齐根没入,几乎让她的呻吟冲破了胶布。

“妈的,我才不想和你这个变态分享这么不要脸的娘们。”海星的主人一拱一拱地捅着菊穴,装作自己正在射精,随后抽出永远淌着海水的阳具,两只海星一般的手却依然揉捏着索玛的乳房。

那株“珊瑚”缓缓抽动,索玛能感受到上面的每一条纹路,也能感受到自己花径内的每一道褶皱都在拼命蠕动,匝紧珊瑚。经过水神祝福的匕首点在剑突下方,略一用力便刺进了肌肤。厨子的手很稳,切开整个腹腔并不费力,柔和的肌肉轮廓因挣扎而更加明显。沿着腹白线向下,火炭色的肌肤分开一条平直的裂缝,明黄色的脂肪薄薄一层,鲜红色的肌肉下是半透明的筋膜与腹膜,居然没有被匕首滑破,隐约可见后面的肠子,正随着二人的交合而蠕动。血液很快渗出,旋即被雨水冲刷干净。在这个当口,不知到谁踹了厨子一脚,惹得他忍不住开骂,那根珊瑚却胀大、颤动,将一股浓浆汩汩地送出来。

“妈的,你们是不知道,切下去的时候她吸的有多狠。”厨子狼狈地抖抖水,撂着狠话。“这活非我不可,不然你们试试?”

在海上,盆和桶总有各种用途。颤抖的刀尖胡乱划了许多下才割开粘膜,粉白色的小肠与略显深红的大肠在腹压作用下涌出刀口,肥嘟嘟地堆在木盆里。“切歪了,没通过肚脐。您可瞧好了,以后金盆洗手了还能学着在市场买肉:只有羊羔的肠子才是这个颜色,稍微老点就花花绿绿的。“

刀尖重又恢复平稳,三两下便割开脏器上的筋膜。一只手——一只人类的手,枯瘦但温暖的手,伸进腹腔,捉住直肠,辅助尖刀取出整副大小肠。海盗们一阵欢腾,讨论着该灌肉还是切成花;索玛颤抖不已,滑腻腻的肠道离开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触觉仍然不能令她满足。

厨刀闪转腾挪,铁钩钩住肝脏,腕足捏起两肾,海星握紧胃囊。海盗们关心下一顿下酒菜会是炒肝、腰花还是爆肚,索玛则满脑子都是下一次疼痛,或者说快感,、会从自己腹腔的哪一个角落浮现。正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的水迹,是红色的、白色的,粘稠的还是咸涩的?索玛的呻吟越来越微弱——厨刀割开膈肌,切开心包,本就微弱的呼吸一下子停了下来。

那只令她格外在意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心脏。索玛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如此有力。

“东方说,吃什么补什么。那我们,能不能就此恢复人类之身?“厨子坏笑道。

索玛还活着,但犄角边少了动脉的擂鼓声,多了海盗的欢呼声。厨刀越发娴熟,从下到上伸进腹腔上的裂口,却仅仅漫不经心地沿着胸腔刮了几下。厨子扯开胶布,摩挲着索玛的犄角,旋即捏住了她的鼻子。

人类的嘴唇,人类的舌头。索玛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一艘海盗船上,忘情地与厨子吻着,全然不顾海盗们的嘘声。嘘声很快转为惊叹声——厨子猛地吹出一口气,如同远海的巨鲸。最后的脏器滑进腹腔,掉进木桶,发出一声闷响。厨子松了口,蹲下身切开肺叶、就着雨水洗掉血沫。没有人注意到,索玛攥紧的双手慢慢放开,身体也慢慢安静下来。

大雨依旧。比起瞬间折断颈椎的长坠式绞刑,在拉诺西亚筚路蓝缕、白手起家的海盗们总有那么一点自由与暴力的爱好,更喜欢一点点收紧绞索,折磨私刑的受害者。只不过,这艘船上的海盗早已不再有往昔的骄傲;绞索已收到最紧,也只是给已经失去双肺的索玛提供一个支撑点罢了。

但她仍然活着。海盗们架起她的大腿,让她仰面朝上,上下两张嘴迎接着海盗们的冲击,活像一只烤乳猪。索玛只觉得自己像一艘独木舟,承接着瓢泼大雨,雨水很快积满了体腔,从腰间溢出。自己轻盈了许多,无牵无挂,心情前所未有地畅快。待到海盗们放开手,洗掉精液与血丝,索玛的体腔已是干干净净,粉嫩的平滑肌里点缀着些许黄色的脂肪。那双厨子的手,伸进腹腔的刀口、向上一寸寸摸过自己的胸腔内壁,她方才察觉到,自己已只剩一副空壳。她张了张嘴,喉头动了动,却发不出声。

众人合力,把索玛从绞索上解下来,费力地打开镣铐。她想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却瘫在船长怀里,四肢脱了力一样不听使唤。很快,她又被铐起来,不同的是,这次她被绑在主桅上,手足伸到桅杆背后铐着,大雨把铁刀木的桅杆冲刷得冷冰冰,弄得她很不自在。

这次连绞索都没了。自己被绑在多高的位置?还能不能越过船帮看到永不停息的海浪?几个念头划过脑海,很快淹没在快感中。吸盘、藤壶、铁钩,各种各样的手捏着乳房、捻着阴蒂,在小穴与菊穴中不住刺激。

可是,厨子那双人类的手,去了哪里?

厨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挣扎吧,但是别太卖力,可别弄歪了。”

刺耳的噪声在自己身体下方响起。她曾为追求新鲜刺激走南闯北,自然听得出这是伊修加德产的钢丝锯,用雷之碎晶作为动力源带动钢丝,小尺寸可以砍树,大尺寸可以切割石材。此刻,它正竖着固定在主桅杆上——

然后,簇拥着自己的一只只“手”,不约而同地放开了自己。

桅杆本就湿滑,索玛越是挣扎,越是止不住地下滑,一星寸一星寸地滑向不知在哪里等着自己的钢丝锯——

“放松,小姑娘,放松。”

最后的最后,可否——

那双人类的手,摸了摸索玛的头,揉乱了她濡湿的短发。厨子惊讶地发现她如释重负地笑了,不再痉挛,任凭身躯滑落。

钢丝很细。会阴和花瓣传来灼热的快感。耻骨的抵抗很快就被瓦解,阴唇分成两瓣,反绑的大腿牵动耻骨,向两边分开。

海浪在翻涌。

锯头向上伸进了腹部的切口。钢丝不断蚕食着脊椎,沙沙作响。骨传导的声音是那样真切。

锯齿在歌唱。

锯开剑突,即便有胸椎助阵,自己的胸腔也依然慢慢分成两半。膝盖已经接触到了湿滑的地板,自己的身躯如同东方文字中大写的“人”一般,向两边滑开;海风夹着雨点穿过,索玛笑得越发灿烂。

观众在欢呼。

当钢丝与快感来到自己锁骨间的时候,索玛停了下来。她挣扎,她不甘。厨子解开她的蒙眼布,她低头看去,钢丝锯还在转动,却停在了自己的下巴尖,不断噬咬着空气。悸动的大腿、紧绷的小腿向后折叠,盘在甲板上,自己的两半身子宛如张开翅膀的蝴蝶一般。绑着手脚的绳子成了阻碍,她这只蝴蝶此刻正被桅杆钉在甲板上,动弹不得。

与其在这里挣扎,不如绚烂地死去,将自己最美的瞬间做成标本——

“小姑娘,其实你很漂亮。”

她抬头看去,厨子高高举起斧头。海盗中,只有他还勉强维持着人形,胸腔和腹腔却已经空荡荡,想必也吃不下任何美味佳肴。

风声呼啸而至,斧头砸在桅杆上奏响的休止符,令整艘船都晃动起来。

不是船在晃动,是自己…

天旋地转。自己被抓住头发,高高举起。厨子把索玛脖颈处的断口往自己下身按,另一只手麻利地关掉钢丝锯,随手扔给二副。那个被绑在桅杆上的无头身躯正直直地挺着脊梁,藕断丝连的脖颈涌出足有一星码高的血泉,汇入雨水中。海盗们不敢上前,只能看着这具身体在血雨中原地抽搐、痉挛,挣得镣铐哗哗直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站起身;良久,它才一点点瘫软下来,钢丝锯将最后一点皮肉也完美地分割开。众人围上前,解开绑住那两扇肉手脚的绳子,绑住脚踝、分别挂起。

那…是我?

阳物挤进喉头。连呕吐反射都不再存在。索玛想说什么,蠕动的喉咙和舌根反而让厨子发现了新的快感。

我…是谁?

两扇肉随着海浪轻轻摇摆。血迹总算被浪花与雨水冲洗干净,她也得以看到那两扇完美的胴体,平滑的切面上,濡湿的暗红皮肤与黑亮的鳞片衬着黄色的脂肪。只可惜尾巴没能锯成两半,留在了左边那扇,想必是自己刚才缠紧了桅杆。海盗们啧啧称奇,交口称赞。

我居然…很受欢迎?

厨子抓住索玛的犄角,前后抽送起来。硕大的龟头撞击着自己的牙齿——她下意识地张开嘴,用舌尖与嘴唇擦拭这凶器。从没见过自己的乳珠如此鲜红…如同艾斯泰姆珠宝店的橱窗里,最昂贵的星红石首饰一般。

厨子将阳物略微拔出一星寸,合上索玛的下巴。精液喷涌而出,还是有几滴未能被口腔容纳,沿嘴角淌下。索玛下意识地吞咽,精液滴滴答答流了厨子一身;他把手中的头颅抛向人群,海盗们欢呼着争抢,解开自己的裤带。

厨子想起什么,摸摸口袋,找出之前别在敖龙族乳头上的名牌。第一行是姓名,第二行是住址——但他们已在海上漂泊十五年,早已不记得人类的文字。他随手将名牌扔进海中。

雨势渐弱,阴云与大海之间,夕阳没入海面,余晖分外辉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