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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妻人妻,2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8750 ℃

胡妍玫嬌軀震了一下,就像是不敢拂逆他一般,緊閉著滲出淚水的雙眼,小手往下一拉,將那單薄的布料扯到膝蓋邊,脫了下來。

「站好!」陳百勝下著命令,胡妍玫也照做了。

「真是個漂亮的尤物。」陳百勝讚嘆著眼前的美人,胡妍玫臉蛋又是一紅,不過這時的心情卻是欣喜的。

沒有女人在被稱讚美麗的時候不會感到高興的,即使是被迫擺出如此羞恥的姿態,胡妍玫卻仍難逃這種本能反應。

「啊!」陳百勝如野獸一般撲了上來,把胡妍玫壓倒在地,也不管這裡是客廳,膨脹到極點的肉棒不偏不倚地直刺胡妍玫的最深處。

「不要!啊!」胡妍玫反抗著,但身體卻還是輕易地被陳百勝壓在地上,可恨的是自己的雙腿居然下意識地纏上男人的腰,讓她像個蕩婦一般迎接姦夫的進入。

「嗯...啊...好舒服...」胡妍玫在男人的攻擊下不斷喘息著,推拒著的雙手逐漸失去反抗的力量,和早已投降的美腿一同纏上男人的身軀,背後冰冷的地板彷彿丈夫鄙夷的眼光一般刺痛著她灼熱的身體與被慾望充滿的內心。

「哼哼...小淫婦...爽吧...」陳百勝奮力衝擊著胯下的美人,除了自身的技巧以外,這次他特地還在胡妍玫來到之前吃了壯陽藥,並且抹上具麻醉效果的藥膏,目的就是要讓她被搞得欲仙欲死,從此完全臣服於他。

胡妍玫自然不知道陳百勝的奸謀,她只覺得壓著自己的男人肉棒比前一次更硬挺、更灼熱,而且每次的衝擊力道都強猛無比,和自己的丈夫相比已無多大差異。

但陳百勝的性技可不會因為春藥的效果而打折扣,除了狂暴的衝擊之外,他也不忘以溫柔而熟練的愛撫讓胡妍玫展露出更放浪的姿態。

「哦...哦啊...醫生...啊......我...我...撞...磨...磨到底了...啊...我...要去了...要丟...啊......」胡妍玫不住淫叫著,圓滑的翹臀也主動迎湊著肉棒的進入,不斷發出水聲與肉體撞擊聲響的結合部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打從第一次進入的時候,陳百勝就知道胡妍玫的肉壺是罕見的名器,不但緊縮而且靈活,但因為花徑較一般女人為長,故若不是肉棒尺碼過於常人的對手,是無法讓胡妍玫感到滿足的。

另一方面,或許也該歸功於她丈夫調教有方,胡妍玫的肉體對性十分渴求,即便內心有多麼不願意,身體依然會很配合地做出男人希望的反應。

「怎...怎麼...啊...哦哦...更大了...又...」胡妍玫的呼喊聲充斥在整個客廳當中,間中伴隨著男女肉體撞擊聲與淫水刮摩的聲響,以及兩人沉重緊促的喘息聲,若牆壁薄上一些,只怕外面路過的人都能聽到裡面人演出的「精采」成人影片劇情了。

「哦哦...妳這淫婦...每天一定都在淫叫給鄰居聽對吧...看妳叫得這麼大聲...呼呼...我要插爛妳的賤穴...」陳百勝抬著胡妍玫渾圓柔滑的玉腿,在插入的情況下將她翻了過來,讓她像母狗一般背對著自己繼續接受肉棒的衝刺。

「啊啊啊...要洩了...要洩...啊...不...不要啊...啊...啊哦...」胡妍玫哭叫著,肉穴拼命地夾緊,彷彿不希望被陳百勝推上高潮一般抗拒著。

但這只讓她嫩肉的感覺更敏銳,一切的抵抗最終還是化為陣陣痙攣與潮吹,伴隨著兩行熱淚灑落地面。

「哈哈哈哈...」陳百勝狂笑著,繼續戳刺著高潮中敏感無比的肉穴,同時伏在她背上,雙爪抓捏著她柔軟的乳房,搓揉著。

「不...不...啊...我要完了...不要再插了啊...」胡妍玫哭泣著,身體卻已經開始前後搖擺著迎湊肉棒的動作。

「老婆!我回來了!」趙天財一踏進家門,眼前出現的就是紅著俏臉迎接他的嬌妻。

「老公...啊...」被趙天財一把抱住的胡妍玫嚇了一跳,趕緊將他推開,雖然下午已經徹底地洗過身體,但她還是害怕丈夫會聞到自己偷情的證據。

完全沒想過嬌妻會紅杏出牆的趙天財再次將胡妍玫抱進懷中,手撫摸著今天白天才被陳百勝射滿黏稠精液的玉乳。

「老公...啊...我愛你...好愛你...」

「嗯?我也愛妳...」趙天財親吻著胡妍玫的臉頰,同時偷偷地解開她的衣領。

「真的...真的好愛好愛你...」胡妍玫想起所受的委屈,不禁流下淚來。

「小傻瓜,有什麼好哭的。來!老公的肉棒讓妳靠。」趙天財拉著妻子的手去摸自己胯下的鼓起,胡妍玫不禁破涕為笑,隔著褲子輕拍了他不安分的棒子一掌。

「吃飯前先來一次吧。」趙天財把被他脫成半裸的妻子抱了起來,正打算往臥室走的時候,胡妍玫卻羞答答地低聲說道:「就...就在客廳吧...不然會...吵到孩子...」

「喔?」趙天財喜形於色,原本一直不想在臥室以外做愛的妻子今天居然會這麼開放,平時她可是最討厭自己不洗澡就想上的。

「今天...要做幾次都可以喔...」胡妍玫低聲說道。

她希望丈夫強而有力的肉棒能讓她忘記被陳百勝姦淫的快感,希望丈夫的白濁液能消除陳百勝精液在她身心中留下的熱度,希望自己今天晚上可以在丈夫的味道中暈去,而不至於夢見另一個男人邪惡的笑容。

當然,她明白這對趙天財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阿財,你還真打拼啊。」

「家裡人多嘛。」趙天財將快遞箱子塞進貨車廂中,裝著洗衣機的沉重箱子在他手上彷彿是空的,這一手力氣讓他看慣搬貨工作的同事也不禁為之讚嘆。

「力氣大也是會用光的,省點回家用在老婆身上啊。」知道趙天財的老婆胡妍玫是個大美人的同事,十分貼心地說道。不過他並不知道,就算趙天財如此拼命,剩下來的精力也足以讓妻子吃不消。

「這是最後一箱了吧?」趙天財向坐在駕駛座的同事確認著。

「阿財,反正還有時間,休息一下吧。」

「嗯。」

趙天財坐在貨車旁,看著周圍自己不吃不喝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的別墅豪宅,雖然不想怨天尤人,但是也不禁感嘆起人生盛衰竟如此巨大。

這時,他突然瞥見附近某戶豪宅窗中有一個黑影在移動,在這一切近乎完全靜止的地方,那個會動的黑影變得更為顯眼,趙天財定眼一看,是個長髮女子,正在想可能是那戶人家的太太時,那個女性的上半身卻赤裸裸地出現在玻璃窗邊,而她的背後似乎還有個男人不斷將她往窗上壓。

女子雖然有所抗拒,但臉上並沒有驚恐之類的神情,看起來倒像是男女交歡的娛樂一般。趙天財正竊喜有免費活春宮可看之時,卻漸漸覺得那個長髮美女越看越像自己的老婆。

他回頭看了看正在駕駛座上假寐的同事,輕輕站起來,偷偷摸摸的沿著行道樹下靠近那棟別墅,終於他確定了,在這別墅二樓的窗邊,因為另一個男人從背後插入而不斷搖擺裸軀的,就是自己的結髮妻子胡妍玫。

美麗的妻子在別人的豪宅中,被一個不知名的男子從背後進入,嬌美的臉蛋上有著平時沒有的艷麗,那是只在床上顯現給他看的媚態,而這時卻由另一個男人享用。

「嗯...」陳百勝端著胡妍玫的下巴,吻著她,房中的兩個人都不知道趙天財正在幾十公尺外看著這對姦夫淫婦,為了錢而出賣肉體的少婦、為了美色而付出金錢的男子,這時正在激烈地追求性愛的快感。

「幹我...幹我的穴...啊...」胡妍玫淫蕩地叫著,雖然心理依舊憎恨著他,但早已屈服於陳百勝性技的肉體卻渴求著丈夫無法給予的綿密快感。

趙天財看著窗邊妻子的淫態,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卻又瞬間燒成灰燼,他失魂落魄地走回貨車,蒼白的臉色讓同事嚇了一跳,說道:「就說不要太拼,身體受不了了吧?」

「不...」趙天財勉強吐出這麼一個字,喉嚨乾得像在沙漠裡曬過一般:「我可以...請個假嗎?」

帶著買來的東西回家,胡妍玫只希望這樣看起來不會太奇怪,等會兒還得到偷偷請的保母那邊把孩子們帶回來,趁著丈夫還沒下班之前。

不過她才剛踏進客廳,卻看到丈夫已經坐在那兒,才剛被陳百勝滋潤過的嬌軀顫了一下,勉強擺出最自然的表情,希望丈夫什麼也沒發覺。

「妳到哪去了?」

「我...去買菜啊!」

「是嗎?」趙天財臉色依舊陰沉,平板的音調和平時的熱情大異其趣。

「老公...怎麼了?」

「妳...」趙天財站了起來,走到妻子身邊,開門見山地說道:

「不是去和男人在別墅裡面亂搞嗎?」

趙天財這麼做只是因為想不出其他委婉的辦法,但效果確實巨大,聽到這句話的胡妍玫臉色立刻變得死白,手上的東西也掉在地上。

「老...老公...」

「我都看到了。」看到胡妍玫的反應,趙天財心知自己的懷疑被證實了,強烈的酸楚侵襲了他的心,除了男人的嫉妒以外,有更大部分是遭到背叛的哀傷。

「為什麼...」

胡妍玫呆站著,被丈夫發現的恐懼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對家庭即將破碎的畏懼與哀傷。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必須面對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罪惡感源頭,誠實地將一切告訴似乎隨時會捏死她的丈夫。

「我要去殺了他!」聽完胡妍玫的敘述,趙天財滿腔怒氣早已無法控制,推開妻子就要衝出門給陳百勝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不要!」胡妍玫死命抱住丈夫,即使被他拖行了幾公尺也不放手,而這時,她第一次掉下淚來:「不要...沒有你的話...我和孩子怎麼辦...」

想到她們,趙天財的怒氣頓時被理性蓋過,看著妻子啜泣的樣子,想著還需要父母照顧的孩子。自己去宰了那個畜生,至少也得判上十年,這段時間內胡妍玫和小孩要由誰來照顧?

就算上法院告他,那種財大氣粗的傢伙想必會找政客般的律師來顛倒是非,頂多賠個幾毛錢了事而已。

但是就這樣放過他嗎?趙天財無論如何嚥不下這口氣。

看著妻子身上從結婚前就已經穿著的舊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合身的新衣服,想想近來變得寬裕的家計、以及桌上偶爾出現的難得美食,胡妍玫拿到的錢顯然都用在他們父子身上,自己一毛也沒花。想到這裡,趙天財又怎忍心苛責被強暴的妻子?

「不要再這樣了...」最後他只能這麼說。

「不,」胡妍玫突然說道:「我不甘心...」

「咦?」

「老公...我要你也去搞他的老婆!」胡妍玫提出連趙天財也會嚇傻的點子:「像他這種色鬼,對家裡一定不怎著照顧,我要他也嚐嚐老婆被人搞的感覺!」

「啊......」胡妍玫起了頭之後,趙天財想了一會兒才又說道:

「這樣真的好嗎?」

「我知道這樣對你可能有點委屈...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把他的老婆女兒姊姊妹妹一起幹上也沒關係,幹越多個越能替我出氣!」

趙天財想不到溫婉的妻子會想出如此缺德的報復手段,也暗想著幸好自己沒有對不起她,不然這表兄弟搞不好做不完了。

「重點是,撈錢是吧?」趙天財問道。

「嗯,不過人當然也要。」胡妍玫破涕為笑:「以老公你的能力,要征服四五個人沒有問題吧?」

「這樣啊...那我有個提議,聽了別生氣...既然要撈錢的話,不如妳也繼續...這個...」

「嗯...」胡妍玫似乎也沒想過丈夫會這麼大方,但回頭想想,反正夫妻倆在這方面都不按牌理出牌,會出現這種怪建議也很正常。

「你不介意嗎?」

「妳都不介意我和別的女人上床了,我哪會介意啊。」趙天財說道,不過還是補上一句:

「那傢伙的技術如何?有比我好嗎?」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就算不介意妻子被人搞,但這方面的競爭意識卻還是免不了。

「傻瓜。」胡妍玫嬌嗔著拍了他胸膛一下,說道:「當然沒你這個怪物的厲害啦,你根本就是出生來玩女人的。」

胡妍玫的說法並無任何虛假,趙天財的本事確實能夠讓任何女人欲仙欲死,沒有人可以在他的蹂躪下不大洩特洩,哪怕是個石女也一樣。

而這麼厲害的性愛機器,之前只有胡妍玫這唯一的女人。

「不過,他也只有棒子以外的技術可以滿足女人吧。」胡妍玫非常辛辣地批評著,雖然不見得是事實,但是陳百勝的體力確實沒有丈夫的好。

「喔...那可愛的老婆是覺得我這方面有欠缺囉?」趙天財和平常一樣緊抱著妻子,咬著她的耳朵。

「嗯...啊...討厭,你如果學起來的話不就更容易搞翻他老婆了嗎?」胡妍玫紅著臉說道。

「喔!也對,那老婆現在就開始教我,他是怎麼搞妳的吧,我一定會加倍搞回來的!」趙天財開始摸索著妻子衣服上的鈕扣,胡妍玫的呼吸也慌亂了起來,但還是說道:

「討厭...孩子還得去保母...啊...壞...」胡妍玫扭著身體,但與其說是抵抗,還不如說是幫助丈夫脫掉她身上的衣物。

「打電話告訴保母會晚兩三個小時去接不就得了?」

「兩三個小時...老公你...」想到會被丈夫蹂躪那麼久,胡妍玫全身都酥軟了。

「嫌太短嗎?」趙天財淫笑著將妻子的衣服一件件剝除,讓她像淫婦一般將自己的裸體呈現在這平日生活的客廳裡。

「快打電話吧。」趙天財撫摸著妻子的肌膚,揉捏著她柔軟的乳峰,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令人愛不釋手的軀體,想到不久之後就要給另一個男人玩弄,趙天財就不禁吃味了起來。

(趁著還沒被那個畜生蹂躪之前,我先徹底的享用她吧!)趙天財心中如此想著。

「啊...嗯...老公...啊...我...那裡很敏感...啊...不行捏...」胡妍玫拿著話筒,顫抖著的手卻怎麼也按不了正確的號碼,一感覺到丈夫巨大的東西正硬梆梆的頂著自己的臀,胡妍玫幾小時前才被侵犯過的淫穴就又不禁濕了起來。

「喂...是王太太嗎...啊...」胡妍玫撥通電話之後,趙天財更是加倍努力的玩弄她的嬌軀,讓他嬌喘不已,連話筒都差點拿不住。

「嗯...那個...我是趙太太啦...孩子...啊...今天會晚點去接...所以...嗯...拜託一下...我會...多給一點錢的...那麼...就...這樣...再見了...」放下話筒,胡妍玫全身大顫了幾下,溫熱的淫精弄濕了趙天財的魔爪,有些還噴在椅子上。

「那麼容易就出來了...平時沒這麼敏感嘛?」趙天財看著椅面上的晶瑩露珠,咬著妻子的耳垂取笑道。

「壞...」胡妍玫小鳥依人地臣服在丈夫的愛撫之下,不過趙天財可不會就此滿意,他說道:

「快點,那個畜生是怎麼弄妳的,從實招來!」

「他...他就...」肉在砧板上的胡妍玫一五一十的將陳百勝的技術招將出來,然後馬上被趙天財用相同的方法摧殘,即使是同樣的方法,胡妍玫心中的感覺卻是大有不同。同樣的愛撫,在陳百勝的手上,會讓她有著羞恥與憤怒的感覺,而在丈夫手上,卻是純粹的快樂與幸福。

「接...接著他就...插進來了...快...」胡妍玫翹著美臀摩蹭著丈夫胯下的巨大帳棚,引誘著他。但趙天財偏偏就是不上鉤,只是上下左右的用被肉棒稱起來的部分戳著她彈性十足的臀肉,把她逗得焦躁不已。

「除了這個以外,妳好像隱瞞了我什麼啊...」趙天財重重捏了妻子的乳房一把,說道:「例如這時候應該是被壓在窗子上之類的...」

趙天財所說的自然是他親眼目擊姦情時的狀態,這個部分因為實在太丟人,所以被胡妍玫故意的「忘記」,但紙終究還是包不了火,胡妍玫也只得開口求饒:

「老公...不要啦...太丟臉了...」

「就是丟臉才要妳做啊..嘿嘿。」趙天財健壯的雙臂拖著毫無反抗力的妻子,將她壓在窗戶玻璃上,但這麼做其實非常冒險。陳百勝、或者說胡妍玫的豪宅外道路除了少數人以外很少有人經過,兩側房子之間不但間隔夠遠而且中間還有繁密的樹木遮蔽,趙天財能恰巧撞破這件姦情,只能說是上天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但兩夫妻所住的公寓,位於一棟普通而頗顯老舊的大樓,窗外不遠處就是對面大樓的窗戶,誰也猜不準對面不認識的鄰居會不會隨時打開窗戶目擊到胡妍玫淫靡的風情。

「老公...人家...要死了...啊...啊呀......不行...了...」即使胡妍玫拼命忍耐,她嬌喘的聲音還是不斷傳出窗外,幸好這時天色還早,對面的人家還沒回來,不然非得給他們發現不可。

「會死...啊...好老公...你好厲害...哦...我的穴穴...只有你能滿足...啊...只有你...」胡妍玫趴在窗上,火熱的裸軀在玻璃表面暈出一個明顯的人形,美麗的雙乳也在玻璃上壓成奇怪的形狀。

趙天財深深吸了一口氣,丹田收緊,沾滿妻子愛液的肉棒加速動作,將胡妍玫搞得欲仙欲死。

「啊...啊...我...不行...」夕陽西斜,原本趴在窗上的胡妍玫已只能軟綿綿的倒在丈夫懷中,任由越來越硬、越來越熱的大肉棒掏空她秘穴裡的每一滴淫液。

丈夫的強悍胡妍玫早已深知,但今天的他似乎比過去更厲害,平時一次只需要兩個小時左右,現在都已經快三個小時了還沒停止的跡象,而自己早已不知道洩過幾次,全身都被幹得提不起半點力氣,只能任由猛獸般的丈夫繼續蹂躪她。

「老公...」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對面公寓透出燈光的時候,趙天財才滿意的將濃稠無比的精液射入妻子的嫩肉中,將早已神智不清的她燙得放聲嬌吟。

「對面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對面的公寓裡傳來某個人的說話聲,不過似乎沒聽出這是胡妍玫的淫叫。趙天財抱著虛脫的妻子走回客廳,香汗淋漓的胡妍玫勉強睜開眼睛看著時鐘,這次的淫弄居然將近四個小時,也難怪自己會變成這副慘狀。

「就這樣去接孩子吧,我載你。」趙天財奸笑道,順便欣賞著斜癱在椅子上、秘穴還不斷湧出白濁精液的美麗妻子。

「壞...」胡妍玫蒼白的臉頰紅了起來,但既然無力反抗丈夫,也只能以這個樣子穿上衣服,忍耐著身體的疲勞與內褲被精液淫水沾濕的不適,讓丈夫騎車載著她前往保母家。

「大壞蛋...」胡妍玫靠著丈夫寬闊的肩膀,羞答答的低語著。

隔天開始,趙天財真的辭了工作,專心調查陳百勝的身家,為了不打草驚蛇,趙天財沒有找徵信社,而是靠自己蒐集情報。白天她四處打聽,晚上則「認真的」在妻子身上研究陳百勝的性技,隨著技術的提昇,把她弄得暈死過去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陳百勝也算是個名人,因此趙天財蒐集情報的工作並不難,他在坊間的風評好壞參半,大部分人對他開的醫院都頗有信心,但也有不少人認為他性好漁色,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久之後,趙天財已頗為了解陳百勝的家庭情況,但所得到的消息卻讓他感嘆,世界上的幸與不幸差距真大。

陳百勝的妻子叫做廖秋香,這個女性的外表確實能匹配上她名字來源「唐伯虎點秋香」裡的俏秋香,雖然她年紀應該已超過四十歲,但從外表上看來,這個美婦就算說是大胡妍玫幾歲的姊姊,八成也不會有人懷疑。

更驚人的是,廖秋香是城中望族廖家的大女兒,本身家世顯赫不說,她自己也是個商場女強人,投資的事業、股票、期貨,沒有一個不賺錢的,若比較財產,她搞不好比陳百勝更有錢也說不定。

她與陳百勝原本就育有兩女,之後在無後為大的壓力之下又生了一個兒子。長女陳白蘭芳齡十七,是某明星女校的優等生,繼承母親美貌的她只要一撥那長長的秀髮,就有無數的小男生為之傾倒,這股魅力讓趙天財想起當年的妻子。

二女兒陳月梅,剛滿十四歲,是個正值叛逆期的國中少女,雖然和大姊一樣是個美人胚子,但比起品學兼優的姊姊,她不喜歡讀書,也不願意被拘束,唯一的興趣是和群趙天財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的色男孩稱兄道弟。

么子陳行義,國小三年級,雖然年紀還小,但在陳家的英才教育下,幾乎天天都得跑補習班,缺乏父愛的程度連趙天財看了都為之惻然。

如趙天財夫妻所料,陳百勝極少回家,每天都將妻子冷落在家裡,空閨寂寞的廖秋香只得將所有精力都投注在從商上,不過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因此趙天財在與妻子議論過之後,決定正面突破。

「喂!你好。」溫柔得似乎會讓人沒了骨頭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趙天財不禁緊張了起來。

「嗯...這個...是廖秋香小姐嗎?」

「語氣再平常一點!」胡妍玫低聲在一旁指點著,手上還拿著白板寫的大字報。

「嗯,我就是,您哪位?」

「我是...某人的親戚,我想告訴妳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是有關於妳丈夫的。」

「我先生?他怎麼了嗎?」廖秋香一聽到事關陳百勝,語氣也慌張了起來。

「他和我親戚的...唔...電話裡不方便說話,可以找個時間出來講嗎?」

「啊...那...真的很重要嗎?」

「嗯...老實說...」趙天財刻意壓低音量,神秘兮兮的說:「我想說的是...你丈夫在外面偷吃...有危險...」

「什麼!」話筒另一邊的廖秋香驚叫出聲來,隨即壓低音量問道:「偷吃...是...指那個事情嗎?」

「不然還會有別的事情嗎?」

「怎麼可能...」廖秋香顯然受到不小的打擊,過了一會兒之後才開口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馬上!」胡妍玫在白板上寫著。

「現在有空嗎?」

「有...有的,」一聽到丈夫有外遇,就算這女人真的很忙,也不會拖延時間任憑姦情滋長,廖秋香自也不例外:「我處理一下事情,一小時後見面!」

約好時間地點,趙天財放下電話,長吁了一口氣,雖然有八成是臨陣發揮的,但老婆的指示卻比他想的更為辛辣,至少他就沒想過要馬上讓廖秋香上鉤。

「一個小時之後...」胡妍玫放下白板,說道:「接下來就看老公你囉!」

「妳啊...居然要自己老公和別人老婆上床。」趙天財捏捏胡妍玫高挺的鼻尖取笑著。

「你還不是要自己的老婆和別人老公上床...」胡妍玫嬌嗔著。

「看來我們都是怪人哪!」趙天財抱住愛妻:「反正還有時間,要先來一次嗎?」

「討厭...」胡妍玫裝模作樣的打了趙天財胸膛一下,媚態十足的說道:「把你的『精力』留到那個畜生的老婆身上用吧,記得要把她幹到半死哦!」

「沒問題。」

「人家那麼漂亮...可不能移情別戀喔...」胡妍玫說道。

「妳這個小傻瓜,她就算再美多幾倍,妳還是我的最愛啊!」

一個小時之後,趙天財來到相約的咖啡廳,他在門口整了整穿起來不太習慣的衣服,摸摸暗袋中的東西,不禁想起出門時妻子的吩咐:

「這樣才帥。對了!我在你的口袋裡面放了『秘密武器』,記得拿出來用哦。」

路上,趙天財忍不住好奇心,把這些秘密武器拿了出來,一看之下不禁啼笑皆非:一整串中間戳了洞的保險套、一包粉末狀的女用春藥、幾顆壯陽藥以及一管凡士林。

胡妍玫的陰謀不言可喻。

除此之外,胡妍玫也在趙天財的穿著上用了相當的心思,她沒有刻意替他買新衣服,只是將他以前年輕時的舊衣服仔細清洗之後拿出來給他穿,這一方面避免新衣服難免的漿味,也同時讓對方不至於察覺這刻意的裝扮。

趙天財對著咖啡廳的玻璃窗看了看,一邊思索著自己到底有幾年沒這麼瀟灑過了,一邊推開咖啡廳的門,找尋著廖秋香的蹤影。

他很快就看到獨坐在最裡桌的廖秋香,但為了不使她起疑,他還是刻意四處張望著,裝做尋找有電話中條件衣著的人。

「啊!這裡!」廖秋香大概等不及他發現,主動招呼著他,趙天財這才一副「總算找到了」的表情走過去。

「那個...這位先生...」趙天財還沒坐穩,廖秋香就已經開口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雖然很遺憾,但這是事實。」趙天財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說道:「請看這些照片!」

廖秋香打開紙袋,倒出裡面的照片,看了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照片中的男人親密的摟著女人的腰,調戲著她,女方自然是她不認識的胡妍玫,但男方卻是她最熟悉的丈夫。

(真是個漂亮的女人...)在廖秋香因為丈夫的背叛而泫然欲泣的時候,趙天財卻不住打量著眼前的美婦。

雖然已年過四十,但姣好的面貌卻未曾受到時間的侵蝕,一頭剪裁整齊及肩的烏黑秀髮,襯托出更為白皙無暇的臉龐,粉頸之下連接著令人遐想的胸部曲線,白衣領口之間深邃的乳溝清晰可見,令人不禁想伸手摸上一把。

(有這麼漂亮的老婆,為什麼還要去勾搭別的女人,你這畜生...)趙天財在肚子裡狠很地將陳百勝罵了個臭頭,想到這麼一個美人就被那無良畜生冷落在一旁,趙天財的怒氣就又升了上來。

「居然...會這樣...」廖秋香扁著小嘴,兩行清淚沿著滑嫩的臉頰流了下來,趙天財體貼的替她拭去淚水,廖秋香本想開口道謝,但看到他的臉,雙頰一紅,低下頭去。

「其實還有個更壞的消息...」趙天財說道。

「怎麼會還有...更壞的...?」

「妳先生這次的外遇對象,是我一個親戚的妻子,他是個很衝動的人,而且他已經知道了...所以...」趙天財猶疑地說道:「他放話說要給你丈夫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啊!」廖秋香驚叫一聲,引來好幾個人轉過頭看著她,她捂住嘴巴,低聲問道:「真的嗎?」

「嗯,以他的個性,說到就真的會做到...」趙天財說道,同時肚子裡暗想:(如果不是我老婆阻止,你丈夫早就被我一刀兩個洞了,我這個可沒有騙人。)

「那...那該怎麼辦?」

「放心吧,我已經勸過他了...他也答應我不去找你丈夫的麻煩。」

「真的嗎?那太好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廖秋香破涕為笑,頻頻道謝著。

「這不算什麼,只是...我實在替妳不平...」

「不平?」廖秋香楞了一下,丈夫外遇確實令她十分不快,但這時候她並沒有什麼不平的心情。

「想一想,妳丈夫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搞七捻三,把妳這麼一個嬌滴滴的漂亮老婆冷落在一邊,自己跑去風流快活...」趙天財說道,這一串半誇讚半遊說的說辭果然順利的引起廖秋香的不滿情緒。

「我哪有漂亮...都老了...」廖秋香臉再度紅了起來,被男人當面毫無掩飾的誇讚,任何女人都會暗自高興,何況廖秋香確實有那個條件讓趙天財將她誇到天上少有地上無雙。

「沒辦法...男人就是有特權可以在外面玩...我們女人只能乖乖在家等...」廖秋香說道。

「哪有這回事,哪有男人就可以亂搞而女人不行的事情!」趙天財有點激動的說道:「既然人對我不仁,我也不須對他有義,以牙還牙才是公平的。」

「啊...」廖秋香臉蛋又紅了起來,聰明如她自然能察覺這個男人話中的意思:「可是...有點丟臉...而且我已經人老珠黃了...」

「不會不會,如果你說自己老,路上就有九成的女人是歐巴桑了。要說妳只有二十幾歲,別人也不會懷疑的啦!」趙天財保證著。

「真的嗎?」廖秋香內心竊喜,一時間竟忘了該先氣丈夫不忠。

「當然是真的...」趙天財移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光只是看到妳,我的這裡就變這樣了。」

「啊!」廖秋香被趙天財大膽的行徑所震驚,但很快震驚的對象就從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這件事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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