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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自慰素材,6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6660 ℃

  尚未找到居所的蛊虫,立时感受到水中这一麝香味道。它们纷纷游向了经过数月调弄、被撑得犹如小指大小的男子前端孔道。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2章

  乔云飞立时感觉到一股剧痛自铃口传来,仿佛那细小的开口在下一刻就要被撑爆。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三)

  当第一条蛊虫钻入前端铃口时,男子剧烈地挣扎着几乎将木桶打翻。然而周围的内侍们立时按住了他不断板弹的身躯,男子唯有无助地体验到那滑腻腻的细长蛊毒,慢慢撑开铃口、一寸寸钻进去的恐怖触感。

  “啊啊啊──”男子无声地嘶吼起来,依稀能听到沙哑地呜咽。当细小的窄道被强制撑开的瞬间,一股淡黄液体不由自主地自缝隙淅淅沥沥地流洒出来。

  细小的尿道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爆;然而那蛊虫油滑之极,竟然能够在这剧烈的压力之下,一滑一滑地向前游去。

  被蒙住双眼的男子无助地垂头望向自己的下身处,只觉那谷道激将撕裂的剧痛、失禁的恐怖、麻痒到触动心脏的快意,随着活物的游动在一寸一寸上升。

  积蓄的尿液在这巨大的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一刻不停地在狭小的缝隙中流淌着。

  “呃啊!”那蛊虫趁着这一瞬间打开的内尿口,飞速地油滑地钻了进去,便立时进入到一个温暖、宽阔的所在。男子下腹瞬间一鼓,颓然地倒了下去。

  ──蛊虫已游入了尿泡。

  他无助地张大了嘴,剧烈地喘息着。从未被人触碰的内腹处,那活物灵动地游动着,带来一股股异样的瘙痒,犹如被人直接亵玩着五脏六腑;这刺激既恐怖又巨大,几乎将他的神智整个地压垮。

  与此同时,一股即将失禁的感受升腾上来;尿泡抖动抽搐翕张着──即使尿液早已排尽。

  然而还未等男子全然地对这一剧变做出反应,第二条蛊虫随之钻进了铃口……

  这一次,男子只是大腿不由自主地抽着筋,昂起头颅倒在木桶沿上,犹如一只大张着双腿的青蛙。

  黑布早已蹭掉了,然而他已注意不到那橙黄的灯光。

  眼前仍旧一片漆黑,男子的双眼翻着白,口中舌头乱跳着。

  不一时,木桶中一股白浊泄了出来,竟是未曾勃起便结结实实地泻精了。

  这条蛊虫顺着白浊的喷射,逆流而上,飞速地撑开了囊丸与孔道之间的小口。

  “噗通!”男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那活物正好卡在小口处,摇头摆尾地扭动着身躯,竟然游不进去。

  细长的身子及尾巴不断在丸内、尿道内扭舞着,带动神智涣散的男子,本能地随之大力扭动着腰臀、四肢。

  一股股白浊不断地呈放射状喷涌出来。原本因为疼痛和恐惧而软垂的分身,竟然瞬间涨大、紫红。

  就在男子嘴角再次流出一抹银丝之时,那活物终於疏通了关卡,倏地一下钻了进去。

  男子原本软垂的浑圆顷刻间跳动了一下,然後快速地涨大。蛊虫整个地钻了进去,细长的身躯在这空间内盘旋起来。

  白浊顿然淅淅沥沥地不断滴落,男子已晕了过去。

  当乔云飞醒来时,噩梦仿佛从未发生过。但酸楚的下腹、鼓胀的甬道令他知道,这一切并非梦境。只是此刻,那些进入体内的物什,仿佛静止着、安眠着,令他可以安慰自己、催眠自己。

  何况男人并没有时间去思考太多。混沌的头脑中,唯一反应过来的,乃是感觉到分身被枯瘦的手指执起,随後是细长的针棒穿刺,以及不断浇灌的药汁。

  然而他已无从挣扎,头脑是混沌的,眼前是黑蒙蒙一片,唯有不那麽明显的触感,以及腹内隐约的鼓胀及钝痛,始终延续着。

  粗针一步一步冷静地深入体内;每当遇到阻碍,便不疾不徐地停下来,然後便有人浇灌更多温热的液体在分身上,乃至於掐开他下巴灌下苦涩的药汁。

  那冷冰冰的触感,犹如一场毫无情感的插入,一寸寸深入到乔云飞头颅中去。无尽的战栗之後,对痛楚麻木,但仍旧保有失禁、恐惧的痛苦,使得男子陷入了深深的地狱之焰中,全然地放任自流──就那麽无力地瘫软着,犹如一摊无法控制自己的死肉,任人鱼肉。

  “嗯啊!”男子闷哼一声,浑身抖了一下。那粗针似乎可以弯曲,又带着无法抵御的硬度。一下短促的锐痛之後,分身猛地耷拉下来,内里仿佛要爆裂似的,似乎被撑开了。

  “到底儿了?”一个声音问着。

  那执着粗针的手又用力推了推,立时引发乔云飞“嗯啊”地一声哀鸣。

  “到了。”

  随即粗针被抽了出去,但乔云飞仍旧感觉有什麽异物,滞留在敏感的管道内;根处最不适的地方,仿佛有什麽坚硬的物什卡着。

  黑布外的人看去,拔出用於穿刺的银针之後,银针外层的一截软塌塌的长管,耷拉在分身铃口处,软软地垂着。

  有人搓了搓他的分身,毫无感情地触碰,犹如在搓揉一个物什。第二次顿顿的不适,小心翼翼地侵入进来。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3章

  “呃──”男人低低地呻吟起来。

  这一枚粗长的银针,同样不顾男子浑身肌肉的紧缩和拒绝,毫无停顿地慢慢深入,从那软管的缝隙之间挤了进去。

  外围几根有力的手指,不断搓揉试探着男子的分身,乃至於掐揉,试图摸清楚其内里的结构所在。

  分身不由自主地勃起、抽搐。

  然後男子被强制地拉开了大腿,如同拆开一朵花瓣般,几根手指无情地拉开他毫无遮掩的前蕊後穴,大大小小四片花唇被粗糙的手指抚弄剥开,褶皱层层的菊瓣被呈勾状的指头拉扯得大开。

  不一时一滩蜜汁缓缓流淌而出,无力的男子甚至没有达到完全的喷射,就那麽流了出来。分身随之勃起、在玩弄下射精了。

  “嗯──!”男子再次闷哼出声,头颅突兀地抬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银针穿过了精路的关口,刺了进去。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四)

  乔云飞张大了嘴,无声的喘息着。四周内侍们如对待器物般仍旧搓揉研究着他的分身,他们是如此细致,如此认真,就如同在擦拭一支景德镇花瓶。

  不一时,第三支针如法炮制,侵入了进来。仍旧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男子,被强拉着敞开下身,被抚摸和挑逗,扭动花蒂、骚摸穴口,不一时便再次泄了出来。这一次,银针钻入了他另外一侧的精关小道。

  最後,一名颤颤悠悠地老宦官行了过来,手中同样捻着一枚银针。只见他虽行走缓慢,但那枯瘦的手却定定地不动,手中拿着的这一枚银针,比之方才的两支更短、更精致,尖端不似方才那两支的圆滑,反而闪烁着锋锐的光芒。

  “呃呃呃──”原本瘫软无力的男人,猛然弹跳起来。但只一下,便已痛得紧紧闭上了双眼。银针正好横向穿过了男根及其中插入的三根小管,卡在其中犹如一只契子般;刚刚好堵住男人尿道、精管的口子,正如一个锁头的钥匙。

  随後,银针的两头更被人安上两枚红翡玉珠,玉珠後面又牵着精心雕刻的一条银色链条。

  这链条极其精致,却又非常之短,连接着银针勒住分身根部,其中更有两截儿略微粗平些的地段,刚刚好在两枚囊丸根处绕了一圈。

  待到机关安好後,几名内侍轻手轻脚地擦去分身被穿透的血痕,又仔仔细细地上了药粉。而昏迷中的乔云飞断然不会想到,从此後,他为人的六欲三急,真真切切再不为自己所把控……

  半月之後,安静养伤的乔云飞总算能够起身下床。期间宦官们倒是十分小心伺候着,并不轻易来烦扰他;更特特制了许多清热抑蛊的汤药,使得他终於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时间。

  ***

  自从重返後宫以来,数个月的时间,乔云飞已在逐日的调弄中精疲力竭。只是,无论如何屈辱,无论在何等地狱,男人一直咬牙坚持,竭力支撑着自己心底最後那一丝未被泯灭的骄傲,竭力在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之下死撑,只为了一件事:他不想死得如此毫无价值,他更不想折磨他、侮辱他的各种畜生及罪魁祸首安乐一生!

  骄傲使得他不允许自己无声无息如同一头奴犬般死在污泥之中;即使玉碎,也得堂堂正正轰轰烈烈!终於,在即将崩溃的最後关头,他借着难得的时机及藏了许久的银针,刺伤了李熙。只可惜,功亏一篑。

  在迎接惩罚的那一刻,乔云飞知道,自己已然崩溃、全盘求饶、全盘退败,再无希望和余地。在密室中的那个时刻,他知道自己宁愿放弃所有为人的尊严,来换取行刑者及主子李熙的一点点怜悯;在那个瞬间,他知道他已经泯灭了所有的希望和逃离、自杀、报仇的欲望;在那个最最黑暗的时候,李熙成功的,将他变成了一个畏畏缩缩、再无自我的最低贱的奴隶。

  然而,当他自黑暗中悠悠转醒时,迎接他的是窗外的阳光,熟悉的鸟鸣,安静的静养,舒适奢华的环境和精心的调养。

  男子一直安静默然地接受着每个宦官的伺候,如同一个奴隶温顺地接受主子们的摆弄。然而这毕竟是伺候而并非亵玩;而每一日照在他脸上的阳光、每一日自由的四肢、每一日淡然安然不被情欲控制的身体,都使得男子渐渐地恢复了力量,恢复了神智,也恢复了希望──李熙不会料到,心中最後的那一丝柔情和牵挂,让他下了令其静养的命令,也使得他阴差阳错地失去了完全奴役乔云飞的机会。

  独处之时,被褥之中,乔云飞往往辗转难眠。常常闭上双眼,他就会感受到那地狱般无数人车轮般的亵玩及侮辱;睁开眼时,就喘息哽咽得无法自抑。暗夜无人之时,巨大的痛苦、耻辱、憎恨及伤痛淹没他……直至日照来临,安宁及沈眠在此时才会如一张轻纱般遮上男子的双眼。

  他终於对自己说:过去的不再去想它!不再去回忆!一定、一定、一定,苍天有眼,乔云飞不会就此屈服,有朝一日!

  静休的生活中,乔云飞一言不发,仍旧顺从。但火星渐渐在原本灰暗空洞的双眸中,直至它们恢复昔日的灵气──但更为隐晦。

  ***

  每日的生活,对比之前的地狱,不能说是不舒适安逸的。只除了一件事情:更衣。

  自暗室昏迷、到寝宫醒来之後,乔云飞没有能够、甚至没有尝试去取下下身上装上的锁。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锁锁住的,乃是他身为人的基本欲求。

  直到宦官们伺候几天之後,神智涣散、完全放弃自我的男人,如沈睡的白龙般自绝望的泥沼中醒来时,才发现身躯已适应了这一点。

  乔云飞无可奈何地发现,若无内侍前来为他解开分身上的银链、取下红翡、抽出银针,无论如何胀痛,他都无法自主排泄了。

  每一天,每一次,都由他人的手指托起他渐渐伤愈的囊丸和分身,捏拿住他的茎干,操控他对准的方向,乃至於掐紧羊肠小管控制流量及流速,控制他为人最基本的排泄。

  一日三次,那些宦官们大多会准时前来“伺候”。然而也有例外的时候。

  有一日自中午起,被喂食了午时汤药的他一直煎熬等待到傍晚。整整一日,无人前来。来人更轻柔地抚摸他微微涨起的小腹,时而用力地压按激起若奴无可抑制的低沈呻吟,仿佛在试验那道封印的坚固程度,又似乎是例行公事在擦拭器具。

  这样的煎熬,三不五时便发生一次。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4章

  (6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五)

  虽然静养时的乔云飞已渐渐恢复,但他仍旧无法克制自己已经被训练及奴化出的恐惧、顺从──也许为了逼真,他甚至不去克制。

  每逢被搁置在床上,憋涨难忍的时刻,卧床的男子总是僵硬地平躺着身子,口中不断地发出期期艾艾的呻吟及模糊的哀求。

  若是有人掀开被褥,便能看到,男子赤裸的双腿一直直挺挺地大张着犹如孕妇、并且不断地微微颤抖;有时,修长的双腿又急切地合拢、绞紧、反复急切地轻微摩擦。涨到忍不住时,男子也会急遽地方法撒尿一般抽搐抖动片刻,直至无法倾泻的苦楚顶峰被煎熬过去……

  每日里伺候也并不简单快速。宦官们往往会在他酣畅淋漓地倾泻之时,突兀地掐住小管的外口,原本奔涌的体液便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而排泄中被迫中止暂停的男奴也会剧烈地抖动,被反冲回体内的液体激得浑身战栗。

  这一时紧一时松一时开一时停的调弄,便犹如他每一日里的生活,充满了无法自主控制的不确定性;身体已渐渐地屈服和接受了它。

  这样难堪的机关和锁刑,乔云飞却并不再为之挣扎、哭泣和哀求了,实际上在内心深处,他甚至也并不为此感到绝望和痛苦了──过往的经历和磨难太多,反而锻炼了男人的承受能力;此时孱弱的羚羊正逐步地恢复着力量,并还将继续蛰伏直至一击必中……

  将将一个月宁静的生活过去,乔云飞也从卧床中渐渐恢复,逐步可以坐起、行走、翻翻书,乃至於拿被禁锢了内功的无力身躯练练招式。

  男子基本的体力、力量,在渐渐恢复,哪怕只是一个毫无武力的人。

  这一日,首领宦官率领众多内侍一齐走了进来。

  如此大的阵势,注定了这日之後的时光不会再如此静默。

  风雨欲来──

  众人冷酷地拉扯着摆弄着仿佛瑟瑟发抖的男子,将之从内到外地清洗得一尘不染。

  末了才披上一袭青衣,难得的既不是女式,也不是透明的冰纨,反而是一套轻薄的男衫。虽无外衣,男子倒似也恢复了昔日五六分神采。

  是夜,帝王驾临。

  当李熙缓步踏入合欢宫寝宫之时,纱帘之下,一个身影辗转反侧,低哑的呻吟连绵不绝。

  再次被诱发的蛊毒,早已使男奴整整在情欲的渴求之下煎熬了整整一个半时辰。

  掀开纱帘,青衫早已被乔云飞自己扯得七零八落;长发散乱地铺洒在露出的肌肤上。

  那一片片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在夜明珠的映照之下,被汗珠润泽得油光滑亮。

  天子似乎并不急於与这忤逆的男宠清算再次刺伤自己的罪帐。他俯下身去,探了探男子的头颅,顺着火烫的脸颊摸下去,捧着静静凝视了片刻。

  男子的星眸微阖微启,唇瓣红润欲滴地张开着喘息,两腮如涂了胭脂般艳丽,显然是情动已久,神智迷乱。

  帝王凝视着似在昨日又非在昨日的人,捧着他脸颊的手,由轻柔渐渐用力。直至在那柔滑的肉上,捏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来,才猛然收手。

  天子抬手拎起乔云飞的衣襟,痛苦地皱着眉头,端详眼前恍恍惚惚的男子。忽而他“刺啦”一声撕开了男子的青衫,然後粗暴地将微微扭动的男子一掀、猛力地推倒在床榻上……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六)

  男子的身躯全然地裸露出来,光滑的肌肤因着汗渍而显得油光滑亮。李熙抬手捏着对方下颌,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对方,手指用力地在白皙肌肤上留下红痕,直至对方略微清醒地抬起眼来与他对视:“朕如今知道,你是一条毒蛇,不可摆放在身边儿。”

  说话间他冷然地笑了笑,又道:“第二次了,既然若奴敢刺伤朕,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只是朕不知道,这一次,你还熬不熬得住?抑或,你还能不能忤逆下去?”

  说话间松开手,从怀中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碧玉小瓶来。他轻轻捻出二指,将木制的瓶塞取下,不过停顿片刻,一股香气便渐渐散发出来。

  床上仍旧瘫软的乔云飞,原本是半真半假、做出更加意乱情迷的模样。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对待,虽则情热难熬、喘动加速是毋庸置疑的感受;但他更有意,让自己在此刻表现得愈加淫浪和神智昏沈。

  只是当瓶塞被开启之後,在静静地等待之中,乔云飞却开始真真正正地忐忑起来。

  一刻锺过去。

  乔云飞忽然觉得体内有什麽东西,动了一动。这一动,带起一股非同一般地瘙痒,仿佛身体深处被什麽轻轻地挠了一下。

  身躯不由自主地大大弹跳。

  尚未缓过气来,下一刻,小腹内似乎又有什麽东西再动了一动!

  乔云飞惊诧地睁大了双眼感受身体内诡异的动向,喘息也急促而明显起来。

  再一下,是在敏感的後穴之中!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5章

  “呃喔──”

  他终於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一下如洪水开闸,只见床上原本静卧不动、忐忑等待的身躯,如一尾被踩痛了尾巴的蛇般,开始辗转、扭动、翻滚、呻吟、嘶吼──

  “喔呃!什麽……不……什麽在动……”

  “喝啊──!什麽在身体里……啊、不要钻!不要钻肚子!喝啊哈……呃……”

  身躯翻滚着,小腹、後穴及花蕊之中,仿佛有着许多活物,随着那异香而清醒过来,并且在不断游动。

  这种诡异而激烈的刺激极其强烈,内脏仿佛被那些恣意游动、不断舞动长尾的蛊虫侵犯一般,胀痛、瘙痒、酥麻、恐惧……各种情绪纷涌而来,而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被动地感受前、後体内陆续的触碰感。

  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肚子,下一刻男子向前挺起了腰肢,浑圆的臀瓣向後翘起,一只手飞快地捂住了臀部,似乎要抑制住纷呈的异动。分身更是挺翘得更高,随即他大大地敞开了双腿,原本捂住肚子的手不知羞耻地移动到下身处、手掌捂住绽放的花瓣;再一刻,男子又夹着自己的手掌,紧紧地将双腿闭合、蜷曲起来……

  “呃……呃啊!是什麽!什麽东西……不要……不──喔哦!”

  李熙好整以暇地低头望着男子丑态百出的动作,冷冷地不发一言。

  合欢蛊虫早已被种在了男子躯体之内,盘踞在尿泡、後穴及花蕊深处。此时诱香一发,蛊虫纷纷活了起来,在其体内游移活跃,犹如无数只舌头,瘙动着舔舐着男子最深处无人可触及的内里!

  这种被侵犯内部的感触,太过直接,不过片刻,乔云飞已浑身战栗起来,甚至是男子牙关磕磕碰碰的抖瑟声,都清晰可闻;随即男子伸直了双腿,足弓弯起,原本就勃发的分身激烈地抽搐起来──却并未喷出半滴液体。

  然後,一大股透明的汁液,自夹着手掌的双腿之间的缝隙中,喷射出来。

  李熙伸手出去,刚一轻轻捻起胸膛上的茱萸,就见男子渐渐舒缓放松的抖动再次剧烈急促起来;捂住前後的双手,也阻不住流淌出的蜜汁。

  轻轻拉开他双腿时,并未受到任何阻碍;打开捂着前面的手掌,露出的是红艳欲滴、光滑鲜嫩的怒放着的花唇。天子拿两只轻轻张开那在灯光下玲珑剔透几乎半透的花瓣,一大股汁液再次随之倾巢而出;两只大花瓣间的两片小巧花瓣羞答答地随着拉扯而直立起来,露出中间一处不断翕张的小孔。

  “呼──”李熙冲那小孔吹了一口气,便见之立时紧张的收缩起来,发出啵啵的水声。

  手指放开、收回俯下的身躯,李熙拉扯开他仍旧捂着臀部的另一只手。果然菊蕾已淡淡泛红,穴口一圈褶皱的小肉高高嘟起,犹如一张嘟着的小嘴般紧张地收缩翕张着。不过拿指甲在褶皱上轻轻刮过,男子又是一个颤抖,“呃呃呃──!”

  乔云飞翻着白眼,身子也抖得如同过电一般。口中的银丝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滴落,在灯火之下拉扯出一根根若隐若现的银线;而原本在无法喷射的高潮後微微软下的前端再次挺起、抽搐:这次却不是射精,而是一次未能滴落的失禁!

  熙帝这才将整个身子俯了下去。未曾脱下的龙袍压迫着完全赤裸的身躯,昭示着二人身份地位的天壤之别;袍上的金线纹路、腰带盘扣更擦过光滑赤裸的肌肤,带起一丝丝细微的红痕。

  李熙将男子蜷缩的双腿拉得敞开,然後整个下半身卡了进去。

  他粗暴地托起那滑腻弹性的臀瓣,手指甚至扣入肉里形成两个手掌的凹陷;然後对准翕张着的菊蕾,重重一挺穿刺了进去!

  “呃啊……”这一瞬间,乔云飞的身躯不由得僵硬;随即双腿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攀爬上龙袍;内壁犹如激起了一层层花浪,由内而外、上上下下地收缩蠕动着,仿佛一张极度淫荡的小嘴,饥渴地吞噬着迎接着龙根的侵犯。

  “呃啊!喝啊哈……”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七)

  李熙乍然只觉整个脑袋仿佛都被紧紧地箍在那既柔软、又火热、顺滑的小嘴中,整个神髓在这一刻仿佛都要被吸入其中。

  “喝啊──”

  他重重嘶吼一声,两手卡着对方腰胯,不顾一切地重重突击起来。穿刺、抽出、带动菊蕾拉出一圈脂红的小嘴嘟起;挺身、以一种仿佛要合二为一的力道,整个人猛烈地撞进去!

  “喝──”李熙嘶吼着,身躯快速地撞击着赤裸的臀瓣,同时更以几乎要将对方揉碎的力道,搓揉起光洁的身躯,在其上留下道道青紫痕迹。

  未知过了多久,当天子终於获得满足时,如同破败娃娃般瘫软的若奴,四肢大大地张开,密缝之间尽是淋漓的蜜汁和白沫,前端却干燥如昔。

  其间李熙享乐之际,男子不时抽搐抖动,分身左右晃荡,到此时大约是无法解脱的高潮已经过去,这干燥的男根反而有些微微软绵。其上根处,镶嵌着的两枚红翡玉珠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不断折射出璀璨深邃的光芒。

  此外,男子健美修长而光洁的身躯上,除了青紫红种种痕迹,便再无其他异样;唯有肌肉时不时地抽搐和无规律的起伏,使人略微窥得他内里的波澜壮阔──

  男子此时体内纷纷涌涌,并且早已无力挣扎动弹。

  小腹内尿泡涨得仿佛随时会失禁、却又时不时感受到其中什麽物什在穿梭游动、一阵阵瘙痒渐渐地再次爬上分身,使之略微抬起头来。

  今夜未曾被充满过的花蕊深处,仿佛在腹内芯处有什麽奇异的动静不断。

  那种瘙痒感、异动感比之尿泡更为剧烈;每一次内部有异动扫过,便带来一股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情欲。同时,这异动总是出现在敏感点向内的更深处、偏偏距离最敏感那点偏离些许,直如隔靴搔痒一般,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翕张花穴、随时都有一股不满足。

  後穴处则满是白浊汁液,不断流淌而出,与花蕊上晶莹透明的泪珠相互映衬。

  当李熙侵入时,穴内肠子处被不断游动的蛊虫钻磨得痒到极致、似涨非涨、似空虚非空虚,使得他忘形地呻吟和迎合龙根。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86章

  只是与他无尽的欲望相比较,龙根的厮磨是如此短暂,唯能给他带来一时的缓解。当熙帝发泄出来、抽身而出之後,那股骚动渐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如被揭开了蒙布一般变得清晰直接,直叫他恨不能时时含着方才粗大火热的巨剑,好缓解缓解肠道内里的异样蠢动。这种奇异的蠢动,就连收缩甬道也无法触及。

  乔云飞全神贯注地对抗着体内的波涛汹涌,微启的双唇低声粗喘着、双眼也直直地瞪视着床顶、完全无暇顾及熙帝动向。

  李熙在抽身而出後,毫无阻碍地拉开他的双腿,一手开始拨弄仍旧绽放的软绵花瓣,立刻便获得花瓣们如水珊瑚般柔顺的迎合。

  挑逗片刻之後,他顺手向上捏起婷婷挺立的蒂珠,用麽指和食指搓丸子般地搓揉片刻,直至其完全红肿地涨得如一颗小小红豆。另一手中,则捻着一根银针。

  李熙用银针蘸了蘸小玉瓶中的蛊药,便见银针尖端一层淡荧的绿意。然後他低下头来,用手指仔细掐住蕊蒂根部,使其中的小籽完全地挤压突出,稳稳地抬手一针下去、竟是正对小豆子扎了进去!

  “呃啊啊啊──”砰!一声,床榻重重地拍响。乔云飞猛地弹跳着上半个身子,然後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沾满粘液的大腿根处,肌肉一块块突显勃起,显然在隐隐地抽搐抖动;只是他的下半身犹自大张着双腿,因着剧烈的疼痛,犹如案板上的一条半死不活的鱼、僵直着不敢稍动:“皇上、不──饶了若奴……呃呃呃──”

  李熙也不去管他的惊呼呻吟,只端稳了手腕,继续将银针转着圈子、钻磨着对准花蒂中硬硬的豆子插下去。不时还抽手将之退出些许,然後复又寸进。

  就如此旋转着进进退退,那寸长的银针竟然扎进去了三分;而李熙仍旧做着水磨工夫般慢慢地绕动那针尾,就见不一时乔云飞花穴翕张之间,一大股一大股透明的汁液,如女子失禁一般汩汩涌出,顷刻间濡湿了大片大片的床榻,在其上涂画出半张大图来。

  一粒血滴顺着被穿透的蒂珠硬核,自银针尾端滴落下来。

  乔云飞已然撑起了上半个身子,维持着大大敞开私密处的姿势,张大的口中不断吐出粗重的喘息,显然是无力哀求、唯有被动的僵硬着承受。

  仿佛过了一辈子之多,他只觉那银针进进出出,竟然带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骚动及火烧一般的欲望来,倏忽如闪电一般窜过秘花、流过菊穴、一路窜到尾椎,复又自脊椎挺进到颈骨。

  男根不由自主地再次抬头,而两穴则不断翕张蠕动着,在安静的室内挤出一声声“叽叽”的水声。前穴仍旧如无法停止的失禁般流淌着溪水;菊蕾则渐渐如小嘴般蠕动着、吐出许多白色泡沫。

  随着银针的抽插,乔云飞只觉仿佛这一刻被人肏干着花蒂一般,仿佛那银针渐渐化作了火热的阳具,正穿刺到自己的花蒂上、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干着那处。

  这反复的抽插及开拓进行到一般,男子忽然无声地昂起了头颅,亮出的喉结反复滑动,身子也打了个大大地激灵、浑身的肌理瞬间如尿後的哆嗦般抖了一抖。

  李熙这才松开手来,徒然留下那半根露在花蒂外的银针,犹如其上长出一般,插在那处,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泛出冷冷的银光。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八)

  天子随即撂开了手,稳坐一旁床榻之上。眼看着,原本僵硬着身躯的乔云飞忽然浑身一个抖动,无声地昂起了头颅、白皙的颈项上喉结滑动,大张的腿根不住颤抖,前端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此时上上下下的滑稽摇晃着,带动红肿蒂豆抖动,其上插着的银针晃晃悠悠、折射出不同的光芒,似乎随时会被抖落般插在肉粒上微微弹动,恰似一个不稳的针线包。

  !地一声,男子双手已无力支撑,整个上半身软塌了下去。

  “啊哈……”一声呻吟响起,乔云飞双肩向内耸动了一息,双腿仍旧仿佛断了般大大地张开着,唯有银针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呃啊……啊……啊啊啊……”银针所插之处,忽然一股火热的麻痒如同迅雷之势燃烧了起来!

  霎时屈辱的男奴红了眼眶,粗重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那蕊豆似乎再一刻就要痒得化了,又觉整个身子内酥酥麻麻,夹杂着一股极为难忍的渴求。

  这渴求渐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上来,顷刻间已扑面将他整个人卷在其中、随波逐流。一双茱萸立时发红、挺起,恰如两枚小巧的樱桃;胸膛似乎期待着什麽般向上挺起,腰肢後折,分身一下下抖动着,带动两只鼓胀得半透明的、水囊般的浑圆摇摇晃晃地晃荡着,似乎随时就要炸裂。

  “啊啊啊啊──”男子忽然凄厉地嘶吼一声。小腹中、花芯处、後肠深处,同时仿佛毒发一般,乍然地瘙痒起来。

  仿佛有千万条触须在其中活跃地跳动、游曳、旋转、挂搔、盘旋、回转、翻滚,仿佛有千万条舌头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和舔舐最深处!并且这些活物在这一刻才全然地激活,引发体内最深处无法触摸的地方、每一寸内腑麻痒到了头颅炸裂的境地!

  只见原本瘫软的身子,在这一刻被再次激活,四肢慌乱地挥舞着,双腿急切而不顾一丝体面地屈膝、抬高,整个密缝敞露人前,犹如一只翻着肚子的淫贱牝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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