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DRB同人】朦朧永夢,3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4070 ℃

(三)

有了幻太郎的幫助,帝統一把爽直的長髮以不會扯痛的手法高高束起,他站在鏡子前整理身上穿著的黑色喜服,心不在焉的目光透過鏡子的倒影看向身後的漆畫屏風...只因為待嫁的惡鬼正站在這扇薄薄的阻隔內穿著繁瑣的衣裳。

屏風上的漆畫是一群或站或飛的白鶴群,雪白微展的羽翼想起的是寬大的衣袖,而筆直挺立的腳足想起的是藏於底下的纖巧足踝,單是透過影子的一舉一動去想像實際畫面,青年覺得自己還未喝喜酒便已經微醺...

聖潔如新娘雪肌的白蠟持續燃燒著,隨著屏風被意外碰撞而發出的輕微聲響下,帝統將游離的視線重新集中在屏風上。

他見到了套上純白足袋的雙腳,還有跟著步伐拖地搖曳的下擺。所謂的白無垢,是以純白為主題的正式和服,當然視乎細微上的設計,中衣、腰帶、領口和衣服底邊亦可以選擇喜慶的鮮紅,為新娘的無暇添上新婚之喜的艷色,而幻太郎穿著的正是這類剛好流行的款式。

打成複雜繩結的流蘇掛飾點綴在腰帶上,引導著視線來到牢牢地收緊的腰肢,由於白無垢的穿法跟其他和服不同,幻太郎在步行時都需要用右手提起衣擺,支撐沉重的衣裝,幸得他步伐穩重端莊,以致整體身姿不顯笨拙,反而有種不急不慢、行如百合的優雅。

被稱為角隱的配件自然也有戴在頭上,除了不給丈夫以外的人看見臉龐外,本來這個角隱的稱呼源於避免新娘會因妒忌心而長角變鬼,結果現在戴於是鬼的幻太郎頭上,倒是成為了「隱藏鬼角」的意思。

“失禮了...”經過對帝統來說體感漫長的時間,幻太郎終於走到他跟前,大方有禮地跪坐在自己面前的軟墊上,二人之間相隔著床舖,維持著一個不遠不近,卻能把對方坐下的全貌收入眼內的距離。

對於婚嫁事兒,沒有經驗的二人都僅僅停留在一起穿喜服、在新居喝喜酒、共睡一床過夜的概念上,不過這場婚事的見證人只有他們彼此,仔細一想並不需要執著完整的儀式和流程。

只要他們都在心裡認知到,自己要結婚這件事便足以。

喜酒是來到小村落時由村民們贈予的,這條小村落有自己獨特的釀酒配方,所以每月都會帶著他們自豪的酒水來到城裡售賣,非常受歡迎。

懷著一嘗味道的心態,二人在沉默間互相為對方斟滿酒杯,然後默契地將嘴唇貼在杯邊,淺吮了一口,“啊...好喝...”入口的是醇厚的酒味,在嚥入喉嚨時能感受到溫和奇妙的灼熱感,甚至在酒水流入胃袋後慢慢升騰起十足的後勁,令身體隨之一熱。

喜酒驚艷的味道成為了打開話匣子的開始,他們說起喜酒的味道、對村民和村落的印象,然後在酒杯空掉時再為對方倒滿,到酒瓶完全空掉再也倒不出一滴…

帝統仰顎喝掉杯中最後的酒液,覺得氣氛變得凝滯起來,他聽到幻太郎發出一下長長的嘆息聲,像是有件事一直被他拖延到現在,終於借著半醉的酒勁鼓起勇氣的說出,“帝統,因為已經和你締結了這種關係,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清楚…”

容貌妍雅的惡鬼垂下了眼簾,表情和語氣都是一致的平淡無瀾,“我跟年輕的女人不同...可能會令你感覺不舒服,無法興奮起來...”

欸…這傢伙在說什麼?帝統覺得他完全沒有問題啊。

“而且我完全是沒有感覺的…所以你說過好聽的聲音,也應該不會給你發出的…”不像是他向來會說的騙人玩笑,帝統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因為幻太郎說的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雖然弄不清楚「沒有感覺」的意思,但帝統覺得他首先要做的是不要讓幻太郎感到不安。

“啊啊…我沒關係的。幻太郎討厭和我接觸嗎?”帝統試探地伸手來觸上了他,沒有被甩掉或者縮開,證明惡鬼並不排斥和自己肌膚接觸。

幻太郎搖搖頭否定討厭肌膚之親這件事,“在知道這點的前提下,如果你仍然需要和我進行房事的話,我還是可以和你做的…”

雖然不會有感覺,但如果帝統覺得高興的話,他可以奉陪對方的。

“我明白了,不過幻太郎也知道我的個性,我是那種喜歡挑戰嘗試的人…總之,先由接吻開始吧。”

“好…”帝統積極的回答似乎取悅了他,幻太郎瞇起雙眼一笑,清秀的容顏讓人想起了清晨通透、在嫩葉上緩流墮落的一滴初露,而這滴初露目前正是滴進了他的心湖,在水面蕩開無法平復的漣漪。

閉上雙眼,身體慢慢靠近,雖然彼此都很僵硬,但是在青年如願以償地吻上角隱下微啟的嘴唇時,他的心裡禁不住傳來了「終於親到了!」的吶喊,雖然激動的心情促使他想要粗暴起來,可是他記得以前聽村子裡喝醉了的男人說過,第一次就把舌頭伸出去是不行會被討厭的...

還是先忍耐一下吧...

“嗯啾...”按下喜悅的心情,試探性的將彼此的嘴唇按壓摩擦,互相感受唇質相異的柔軟。帝統雙手扶住幻太郎的肩膀,在幾下的來回輕吻後適當地抽離,把他們的距離拉遠,那張俊雅的臉容近在眼前,毫不羞怯地與帝統對視著。

“討厭嗎?”如果幻太郎回答討厭的話,他肯定自己會大受打撃的。

“不...但沒有感覺依然是真的。”縱然有著騙人的不良趣味,但唯獨今晚幻太郎不想欺騙他,畢竟總是在欺騙他人是會有累的時候,所以現在他想當一個誠實的對象。

從青年小心翼翼的親吻中,惡鬼能感受到被珍視的想法,心底裡無可否認地變得暖暖,忍不住想對他也報以溫柔的回應,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並沒有慾望產生,就像是被積極地向人表達親切感的小動物舔了一樣,會心生憐愛,卻不會有陌生的、只存在於書中世界的欲情。

在細思間,又一次的親吻到訪,這次是比較粗暴的入侵方式,“哈...嗯噗...”青年的嘴唇很有彈力,然後又熱又滑的舌頭在笨拙地伸進來,可以感受到他在努力地引導自己。彷彿想從這個沒有感覺的吻中找到參與感,幻太郎亦探出舌頭回應他,被他立刻纏上來吮吸,激烈的舔動好像自己的舌頭是美味香滑的食物似的,吃得津津有味。

很寂寞...

除了寂寞的感情外,甚至有種不應該有、任性得過份的妒忌誕生出來,因為帝統的反應看上去是多麼的沉迷愉悅,一副享受幸福的模樣,但和他一起接吻的自己卻是沒有感覺,只是覺得嘴裡有別人的舌頭攪來攪去而已。

“嗄...”終於,帝統鬆開了嘴唇,偷偷觀察幻太郎的表情,不同於自己單是一個吻已經吻得滿臉通紅,渾身發熱,幻太郎的臉龐依然是沒有血色的雪白,表情平淡,宛如他剛才做的事不是接吻,而是普通的進食行為。

很寂寞...

好像有一層可惡的薄膜將他們阻隔開,雖然能夠觸碰,但彼此的感受並不相通。要是一般人的話,基本上遇到這種情況會萌生退意,不過這反而燃起了帝統的戰意,“幻太郎...就一會兒,能讓我撫摸一下你嗎?只要能夠摸你的身體,我已經很高興了。”

青年以無畏無懼的堅定眼神注視著惡鬼,希望獲得他的答應,蘊藏著星空的紫瞳熠熠生輝,任憑幻太郎怎樣在他的財寶裡尋找,都無法找到一塊能比得上這雙眼眸的寶石。

“請隨意吧,今晚無論要做什麼我都會奉陪你的。”幻太郎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笑著說道,不知是在感慨帝統沒有放棄自己,抑或是靜靜地等待他失敗受挫的可憐模樣。

不管如何,對帝統堅韌的性格他是抱有好感的。

厚重的外掛在躺在床被上時漂亮地散開,卸去了這身沉重衣裝帶來的負擔,因為要解開繁瑣的白無垢實在費時費力,結果解衣解得糊塗的青年只來得及解開一半,僅讓胸口和腿間位置露出。幻太郎饒有興致地看著帝統跟和服腰帶博鬥的狼狽樣子,角隱下的翠眸泛起笑意,取笑起他這個無心卻意外淫靡的脫衣方式,“帝統你這個脫衣服方式,是故意的吧...”

“才不是呢!”已經放棄解開幻太郎的腰帶,帝統轉至去撫摸惡鬼身上已經外露出的雪肌,觸手是猶如撫弄香皂時滑膩的感覺,然後輕輕施力按壓時像是在揉捏初綻的嬌嫩花瓣,不知不覺會產生出想一直摸下去的衝動。

幻太郎抿著嘴,忍住不被這種淡淡的癢意影響而笑出聲,無論帝統是在撫摸他的胸部、撩弄乳珠、手指纏著香膏滑液擴張後穴、然後伏於他的腿間扶著軟綿綿的性器舔舐也好,他都沒有欣快感,只是單純感受到異物入體的違和感,儘管偶爾會有那種微不足道的酥癢感,但都是一閃而過,更像是被撓癢癢。

“呼…啾…嚕啾…”

雖然帝統徒勞地幫他舔弄性器、愛撫後穴的努力樣子很可愛,但是很可惜幻太郎不能誠實地回應他。

漸漸的,惡鬼開始感到有點無聊,然而不想失禮地打斷帝統,所以他在不知不覺間走神起來,抬手撩起帝統長長的一撮頭髮,一邊在髮尾編起麻花辮,一邊自娛自樂的想著今後共同生活的事情來打發時間。

嘛…自己沒有感覺都沒有辦法,帝統可以解決他的生理需求就足夠了,不過在精力旺盛的年紀以自己做對象真可惜,難道不會覺得在跟人偶調情行房嗎…而且他看上去不像是有特殊趣味的人…

明天的早飯除了飯糰外還是多加一條烤魚吧…

嗯…又來了…有點癢的感覺…

雖然今天去過城裡買了日常用品,但還是有所欠缺…

真是的…好癢啊…怎麼回事…

好想泡澡,大浴桶是必定要有的…

突然,好像肚臍附近有什麼地方被戳到了,幻太郎在大腦意識到這件事前,嘴巴已經搶先發出了「嗚啊」的輕聲,他疑惑地半抬起身,看向在自己腿間的帝統,青年停下唇舌和手指的動作,以為自己弄痛了他關心地問,“是痛了嗎?”

“不是,有點癢而已,你喜歡的話就繼續吧。”雖說自己所言的是癢,可是幻太郎微妙地意識到那種感覺跟癢不同,可惜的是這陌生的感覺過於剎那,在留意到時已經消失,無法深究。

帝統歪歪頭,不知道是在想什麼,或許心裡是有著自己的打算,他的反應比起解開和服時沉著許多,“好吧,我會繼續的。”

抱著這是錯覺的一瞬想法,幻太郎任由他繼續。在後穴方面的擴張,帝統做得非常仔細,縱然幻太郎沒有感受到快感存在,但是沒有抱著能使用就行的敷衍心態,他靈巧的手指讓甬道肉壁都均勻地塗抹上濕液變得無比順滑,在抽動時能聽到無比濕潤的咕啾水聲,也讓幻太郎接納了有東西進出的違和感。

前戲也算是體力消耗大的運動之一,即使幻太郎只是將身上厚重的白無垢視作床舖那樣躺壓著,但一輪擴張下來,宛如珍珠般泛著淡光的柔潤皮膚都滲出薄薄汗水,有著不遜於帝統的燙熱溫度。

好像有什麼不對…好看的雙眉輕皺起來,幻太郎留意到自己無法集中精神去想別的事情,不過想到一個人是難以在跑步的同時看書,他理解到這種干擾的道理。

青年停下了手指的動作將其抽離,帶著一身熱氣猛地脫下自己身上的一襲喜服,大大方方地赤裸健碩的上身,然後開始套弄自己高仰的性器底部,將忍耐的前液塗滿莖身上下做潤滑。

見到他這一連串的動作,惡鬼心裡一邊慶幸著漫長的前戲終於完結,步入下一個階段可以快來快去完事,一邊鞏固了自己果然沒有感覺的想法,因為面對帝統這般仔細漫長的前戲,任誰也會情動產生性衝動,甚至在過程裡高潮幾次,結果到現在他前方的男性器依然軟趴趴的,簡直像沒有實際價值的裝飾品,派不上用場。

盡可能增加參與感,無感的惡鬼伸手將自己的雙腿張開來迎合他。以這個開腿的姿勢看著彼此坦露的性器,心裡難免有些害羞,所以在正式進去前,他忐忑地眨動雙眼,彷彿在尋找安心感般向帝統尋求答案,“選擇了我真的好嗎?”

圓滑的雁首抵在像缺氧小嘴般嗡張著的甬道入口,被急不及待地含住前端催促。帝統重重地喘了一聲,硬是按住此刻蓄勢待發的衝動,在認真回答了幻太郎的問題後才一舉挺入,“要的就是你...”

隨著手指抽離而逐漸閉合的甬道被更粗更長的異物插入,推開層層軟肉往內擦拭,幸得擴張充分和裡面足夠濕滑,整個進入的過程沒有疑似裂開的痛楚,但是那種被填滿的飽漲感令幻太郎非常在意,不由自主地屏息著。

這樣...往肚子上頂...會窒息的...

幻太郎對自己裡面被插入得有多深完全不清楚,他只是感受到體內有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在把他從內擴張開來,性器上凹凸的輪廓以及血脈跳動的感覺無比清晰,但正因為清晰,所以更令人不好意思。

結果因為埋得太深,當帝統一抽出來時,有種不可置信的快感刺激得下身在痙攣,全身上下都變得軟綿綿,甚至腿間不可思議地傳來有水淌流下來的濕意,他用惘然的眼神看向身下,發現那本來懶洋洋地躺在腹上的性器居然挺立起來,像被欺負得受不了而不停從前端滲出熱液。

頭一次見到自己立起的性器,其衝擊讓幻太郎反應不過來。

這是...他有感覺的證明?而在剛有感覺的時候,幻太郎體內的飽漲感就隨著帝統的動作被他一下子抽離...

好難受,好寂寞,好空虛,好想要...如此排山倒海的負面感覺湧上來,洗刷著他被漫長歲月麻木的情感神經,幻太郎在思考著這到底是什麼感覺並為止痛苦時,隨著挺動的動作往他身上滴落豆大汗水的帝統似乎在高興地呢喃著,“終於,找到幻太郎敏感的地方了…”

“欸?”

面對幻太郎疑惑的表情,見到他眼眸濕潤、臉頰泛紅的面貌跟剛才前戲時完全不同,帝統一副像是屠村後希望獲得獎勵的得意表情,半是炫耀半是分享的把他的發現一一告知,“告訴你身體上特別有感覺的地方...是這裡。”

手指按在了平滑腹上的某處,那裡是肚臍的下方,在帝統的指腹往下一按時,幻太郎能夠感覺到被他按著的那處在一個縮緊,擠壓著深埋在他體內的性器,而他那張優美的雙唇亦附和著青年這一按揉,不可置信地發出了一聲「啊」的驚呼。

“雖然平常是沒有可能碰到這麼深的位置,也很難找到,但正因為如此,這裡的神經非常集中,一碰就會打開開關,開始有反應了…”

然後想要親力親為地讓他了解到這個弱點有多敏感般,帝統再一次扶起莖身突入進來,慢而有力地挺進深處,直至他們彼此跨下雙貼,全根盡入沒有一絲空隙。

“嗯...嗚...”

來了...那種壓迫得苦悶但又騷熱的感覺...

“這裡...就是幻太郎的深處了...是挺深的...感覺不夠長的話根本進不了這裡...剛才做的時候覺得你好像露出了很辛苦的表情...”

“但是真正的關鍵是...”帝統興致勃勃地一邊講解一邊動腰後退,在滋嚕的細聲下,根部的一截莖身被抽出,帶起一片水亮,奢侈地灑到墊在底下繡有銀絲細紋、價值不菲的白無垢上,“再進去的一瞬間。”

青年的手指依然按在惡鬼腹上的位置,與此同時剛抽出一截的性器再次全根沒入,激起一種藏於深處的窄縫被硬生生撞開的可怕感覺,讓幻太郎的下半身突然有種受沖擊的震驚感,腦內頓時炸開了清空意識的白光。

“啊嗯!”要死了要死了...幻太郎發出了不可置信的哀嗚聲,平坦的小腹隱約浮現突起的輪廓,像壞掉一樣哆嗦著,他的腳趾狠狠地扯動底下的床鋪和外衣,抗拒地拉出划痕,而腳足也激動亂踢,卻馬上被帝統的雙手捉住再往他的胸前壓上。

夜色的長髮往幻太郎面前垂下,像劇院終場時莊重降下的幕布,將裡裡外外、他們與他們以外的世界完美地劃分開來,瀟灑的髮尾拂過胸前,隔空撩亂幻太郎的心跳。而夜幕的盡頭是青年俊朗的臉龐,他露出了皺眉咬牙似在扭曲笑著般的表情,看上去既是快樂又是痛苦,“呼...厲害...在不斷收緊顫抖...但我不會放過你哦...”

在那一個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帝統在說什麼幻太郎已經聽不到了。

意識在擅自遠離,脆弱的腹腔在一個勁地痙攣,前方的男性器在沒有外來的刺激下突然失控地流著精液,這個最敏感的地方是自己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弄不到的,是令這具身體的主人感到不可置信的慾望開關,是一直被他忽略,卻注定在今晚迎來攻陷的弱點。

“啊...嗯...嗚唔…”

在被這樣說著去了解自己敏感的地方後,之後青年的行為都很討厭地沖著他的弱點不斷撃撞,全身上下都在不受控地抽動,連手指腳趾也在掙扎著蜷曲。

當然聲音方面已經壓抑不了,變得陌生而氣吁吁,聽著像是別人發出的,能深切地感受到其中對舒服的沉迷。

對幻太郎無法自控的行為感到新奇,帝統的手指惡劣地彈了彈他那根任自己剛才怎樣疼愛都沒有反應…但此時卻硬挺著的性器,獲得惡鬼變尖的一下吟聲,“厲害...前面勃起得這麼翹像立刻又要去一樣啊...”

無意識地說著輕浮的浪話,他放慢了腰部的動作,刻意讓幻太郎去感受在自己體內發生的改變,“這樣被完全伸張再進出的感覺很新鮮吧...”

看著青年近在眼前像發現新奇事的笑容,明明是被他氣到急著想回嘴呵責他的心情,但是在幻太郎濕潤的眼面下,深邃的瞳孔在高漲的情緒中縮成爬蟲動物冷銳的針狀,宛如進入了亢奮的狩獵者狀態,“嗚...哈啊...你這個人渣...把別人的身體當作玩具玩...”欲情的笑容難以想像是在融雪般唯美的容顏上能夠綻出的艷色,與惡鬼揉合著挑釁和挑逗的表情相反,他的語氣卻是委屈可憐,任誰見了都會平白生出一種要被這柔情所俘虜,渴望著能回應他願望的衝動。

不過帝統似乎並不吃這套,他總是如此,在關鍵的時候會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隨你怎樣說吧,反正被人渣抽插的滋味會讓你忘不了吧...”帝統回以完全是勝券在握的回答,心情愉快的他湊近幻太郎的臉,與他鼻尖相觸,像小動物打招呼的動作一樣。

“為什麼…”

雖然不太明白惡鬼所指的「為什麼」,但是能想到是圍繞著敏感的地方而問,帝統直言他對幻太郎身體的理解,“幻太郎的身體,就好像剛覺醒性欲的孩子一樣呢…雖然是很遲鈍,但是耐心地找到內側有感覺的地方刺激一下後,其他的部位都會跟著有反應,甚至全部覺醒後感官上會比一般人還要敏銳。”

說罷,青年抽出大半根的性器,僅留前端的一部分仍在蠕動著的甬道內,幻太郎本以為他會繼續大開大合的進出,誰知道帝統的下一個動作背叛了他的想法,莖身只是以短淺的抽送進出,將摩擦的範圍反覆停留在離入口不遠淺處。

“嗚…嗯嗯…”

跟幻太郎腹下難觸的敏感位相比,這邊是在房事中容易被忽略的位置,畢竟在活塞運動的欲念支配下,任何男性都僅是想往盡處深入,追求那種強烈的衝擊感,而淺處被慢慢磨蹭的感覺意外地酥麻,令腰部完全一下子發軟無力,幻太郎的身體由劇烈的扭動轉變成怯生生的瑟縮發抖,連帶著甬道裡的抽動也變得不同。

禁不住伸手將角隱拉下掩住自己變得糟糕的表情,幻太郎意外的可愛舉動讓帝統心悸,趁著洶湧的欲情問出了他在惡鬼說出自己沒有感覺時便在意著的問題,“幻太郎為什麼知道自己沒有感覺?你這百年來真的沒有跟別人做過嗎?”

青年實在心癢難耐,渴望知道更多關於幻太郎的事,加上只說自己沒有感覺卻沒有講述他為何知道自己無感的原因,這曖昧的說法簡直讓帝統懷疑是否幻太郎有意為知的。

從純白的新娘衣裝裡可以見到,一身蓮瓣般高潔柔嫩的皮膚呈現著雨後濡濕的情態,難解的腰帶和繩結依然緊系著幻太郎的腰肢,鮮艷奪目的火紅色橫列在新雪的胴體上,昂貴的料子隨他們交合處的律動而泛著緋紅微波,跟幻太郎體驗著的快感一樣,在這慢條斯理的淺插下,宛如浸淫在大海裡隨浪花的拍打向末知的遠處飄泊,隨波逐流。

簡直是只存在於夢境與幻覺中的虛構場面,萬一受到激烈高潮的沖擊,便會像泡沫消逝,迎來夢醒之時...

“啊...沒有…和別人做過...沒有騙你...”如蜜甘美的艷聲雖然聽著令人心神蕩漾,但是在習慣了這份滲透在精神層面的蜜味後卻會突然醒覺,明白到這融入耳內直抵大腦的根本不是甜膩的甘蜜,而是偽裝成甘蜜的毒液…當然在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是無解的毒入膏肓了。

帝統是相信著幻太郎的話,不過與此同時他覺得,那怕這句話是謊言,他亦會因為喜歡而選擇相信。

有時候,真相並不是最重要的。

撫上幻太郎被角隱掩著的頭,帝統將蓋著的白布一把脫下,聞上他沾上汗水且散著清香的濕髮,充滿著鼻腔的是跟自己一樣的香皂氣味。雖然二人的氣味是相同的,但因為是幻太郎的關係,帝統覺得這種香氣分外撩人,甚至浮想聯翩地覺得是他一步步將對方染上自己的氣味。

抵在柔髮下的耳邊嘆息著,帝統純粹是靠著直覺去呢喃出這句話,“嗯...男人就算了,但百年來沒有道理連女人也沒有碰過吧...”啊,看幻太郎欲言又止的微妙表情,應該猜中了。

“告訴我吧,幻太郎發生過的情事,我很想知道啊。”在交合的狀態下,幻太郎的反應似乎都變得誠實好懂,聽到帝統這樣說後,體內挑剔的肉壁立刻收緊起來,箍著性器根部將他扣留不放,同時那張清雅月白的臉上露出了閃縮的神情,“嗯...根本不是什麼情事...哈...只是尷尬的經歷而已...”

“所以更具體的詳細到底怎樣?”愈是隱藏愈想知道,被好奇心支配著的帝統反倒展示出孩子氣的一臉,華貴的紫瞳近距離倒映著他狂亂起舞的身影,說話的口吻帶著濃濃的撒嬌意味,在此情此景下實在犯規,令幻太郎在滿心感慨著他率真可愛的一面時不由自主地回答,“嗚...因為很好奇,想知道性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去過妖界的花街...找了當時最漂亮的花魅...”

溫吞挑逗的聳動依然繼續,雖然單從畫面上來看更像是夫妻間耳鬢廝磨的溫存,但是在平和底下,幻太郎的身體已經經歷各種小高潮,在他難耐的喘息與露骨的眼神暗示下,明明外表像一頭奔放自由的獸類,可是底下卻有著冷靜清醒的靈魂,帝統沒有被惡鬼干擾到,接著追問,“之後做了嗎?”

在把靈魂動蕩得麻痺的波濤下,幻太郎不太願意地想起自己丟在角落的記憶,不過這失態的記憶僅有一瞬回放而已,很快便被帝統帶來的頂弄撃散,“所以說...沒有騙你...那時對方把衣服脫光後...雖然是美麗的身體但下面都沒有反應...我心想著自己該不是喜歡男人吧...就讓老鳩帶一個男娼過來...說不定一起來會更興奮...”

幻太郎跳脫的思維過於天馬行空,以致帝統的腦內浮現起三個男女的肢體互相交纏的限制級畫面,他從未聽過如此離譜的事情,心裡自然變得浮躁不安,隨即他危險地瞇起了雙眼,“你...男女通吃啊...是怎樣的男人和女人...”

“在妒忌什麼的…真可愛…”因為保持著零距離的緊密貼合,幻太郎能清楚感受到帝統的性器在妒心下膨大,明晃晃的情感表現讓惡鬼輕聲嘀咕著,“就...狐狸精和兔妖...詳細我不說了...反正看著他們脫完衣服也沒有反應,然後他們就提議不如看著他們做...了解一下過程...說不定我是喜歡看別人做的類型,結果看著他們做完到最後,再加上試著弄自己都…啊...”結果那時失敗後還被他們安慰,可憐這個比他們長得漂亮的客人卻是不能人道。

幻太郎...該說他想像蓮花那樣,即使身處淤泥中仍想保有清白之軀,抑或是不願意與他人肌膚相親卻對性事充滿好奇...有色心但沒有色膽...

仔細一想,看著他人陷入性事的狂熱姿態但沒有任何反應,基本上也可以肯定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冷感了。

“有再試過找其他人嗎?”

“當然沒有,那次之後我只是覺得為什麼有些人會為了做這種事不惜花大錢...”

“但你現在跟我很快樂對吧?”

見到青年燦爛笑著的表情多麼意氣風範,幻太郎清雅羞憤的臉龐被染得通紅,“少...少得意忘形...反而是帝統你…身上那酸溜溜的味道都溢出來了…”在咬牙駁嘴後,他故意抬身湊到帝統面前聞了聞,趁他不備時飛快地吻上他,與他唇瓣相抵地輕聲呢喃,“啾...不用擔心...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妾身的心意嗎?”

好可愛,都已經是有夫妻之實的關係了,但沒想到眼前的青年居然還會因為自己主動的一下輕吻而純情地臉紅,洋溢著少年人的純真,讓惡鬼惚然地覺得人類之中居然還有這般有趣的存在,“既然擅自教會了不懂人心的惡鬼何為情欲,就好好地負起責任來啊...”

幻太郎隱約意識到,當他說出了這句話後,帝統彷彿中了言靈般強烈地動搖起來,隨即從某種地方傳來了「啪」的一聲屬於理智線斷裂的聲音...帝統急切地壓上幻太郎的雙唇回吻了他,舌頭濕漉漉而熱情的攪動連帶著下身的擺動抽送也變得激烈起來,從他一邊深吻吸吮一邊調整吻合角度的唇邊隱約傳來細碎的感慨,“嗄...喜歡...你...”

“哈...嗚咿...好深...”幻太郎不作回應,他全心全意地投入在這個心蕩神迷的深吻與深入淺出裡,若說剛才被帝統給予的悅樂所擺佈的他是飄浮在海面上受到接連拍打的溺水者,那麼現在維持著身體緊密相連狀態、唇舌如同交媾般纏吻著的他,則是已經放棄了掙扎,任由身體直接沉入海底深處的自殺者,心甘情願地被奪取維生的空氣。

奪取吧...隨心所欲地...把他的一切都掠奪而去...

“嗯...哈啊...喜歡的話...就抱緊我...抱緊我...”每次的突入撃搗都讓幻太郎如柳的身體跟著搖動,性器冠頭上的軟溝輪廓一遍遍刮擦著柔嫩的腔壁,現在不管帝統到底有沒有觸碰到他那些敏感點,幻太郎的全身都滿溢著中毒似的麻痺感,他口齒不清地低吟著,抱緊了壓在身上的青年,連雙腿也諂媚地勾在健壯的後腰上,無師自通地以融化的緊緻肉襞絞纏著性器。

底下的和服和被子都弄得濡濕一片,而身體某處的皮膚在意外觸上這些黏嗒嗒的濕處時都會一再強調他那不自知的淫性。

帝統已經忍無可忍了,精管被塞得滿滿急著要泄出,如果說前期的愛撫前戲是為了讓幻太郎而做,那麼此刻便是在對方的鼓勵下讓自己可以像孩子一樣為所欲為,“幻...幻太郎...太舒服了...已經...”

“是...是嗎...要完了嗎...至少...一起...”不知為何,幻太郎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一種不捨的寂寞。

就這樣喜歡和他做嗎,真令人受不了...

能感受到來自腹腔的壓迫緊擠,正在焦慮地催促他一同高潮,帝統默契地明白了這份急切,所以他使勁地深頂著,在最深處釋出他混濁的慾望...

“嗚啊!”

初次迎來頭腦一片混亂的大絕頂,嫩綠的雙瞳內可見失焦的瞳孔緊縮著,從晶瑩的眼面上滾落出接二連三的朝露淚珠,幻太郎嗡張著嘴唇,微微探出腥紅的舌尖,忘我恍惚的神情就像雪柳醒花的瞬間,艷絕到極點反而有種不可明言的神聖感。

用緊繃著痙攣的腹腔接受著青年的精液、他燙熱的情感,猛烈且長時間地感受被填滿的飽漲,再這樣一起抵達高潮的瞬間,是至高無上的快樂。

保持著相連的狀態互相擁抱,把對方絕頂時的模樣都牢牢記在腦內,直到快慰感像潮水那樣漸漸退去,他們這才慢慢緩過來,笨拙地動著嘴唇說起悄悄話來。

“嗄...哈...你這傢伙,真是看著你總是不會膩的...”將頭靠在帝統的肩上喘息,幻太郎在絕頂的餘韻下綻開了滿足的笑容。

學會知足,是能夠避免貪婪的心靈受傷的最好防衛。

“既然對我不會膩的話,那就永遠看著我吧...繼續做嗎?”

“欸...”被帝統在性事過後沉醉迷離的神情吸引,幻太郎的腹下深處忍不任緊繃收縮,貪圖享樂起來。

雖說帝統已經射精了,可是深埋在幻太郎抽動著的體內被溫柔地吸附著,他的欲望沒有一絲萎靡,反而愈戰愈勇,只想無論何時何地都與幻太郎像這樣相連在一起...

感受到性器膨脹著將黏滑的肉壁撐開的整個過程,幻太郎吞嚥了一口唾液,配合帝統起身抽離的動作挪動身體,擺出寡廉鮮恥的後入姿勢等著他再度插入,“啊...太有精神了吧...哈...”

隨著性器一寸寸離開,穴口緊貼著莖身厚厚地塗抹上奶油似的白漿,即使到了連前端也殘忍離開的一刻,微啟的穴口仍然進行吞吐活動,將注滿的精液吐出又吞入,把淫靡的液絲滴落到大腿內側,與幻太郎射出的濁白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沒有辦法了...因為有你在啊...”看著幻太郎乏力地將臉和上半身埋進床被內喘息,可是下肢卻貪戀著快感而高高翹起的情態,帝統抱起他的腰,有意為之地在又一次深插時撫摸起藏於髮間堅挺的小角,像玩弄乳首那樣揉捏磨轉,彷彿要讓他刻印上無法忘記的身體記憶,留待日後能夠借著被愛撫小角的觸感想起這時被深插的沖擊。

“嗯啊...別...別這樣...”被帝統這樣一弄,惡鬼半閉著的雙眼瞪大,身體猛地挺直,在性器深而有力的抵進下,柔軟濕潤的穴口毫無抵抗地接受著他,幻太郎透粉的臉頰抵在潔白的床舖上,端莊的嘴唇流出了一絲濕液,雖然從帝統的角度僅能看見他的半邊臉,不過單是窺見他情動表現的目的來說已經足夠了。

明明是一副脫力癱軟的姿態,但是內部的甬道窄縫卻像別的活物般積極地吞吃著性器,對粗暴的擺腰挺動無比歡迎,使得整個本是供奉神明的內室回蕩著二重奏的喘息聲,以及啪滋啪滋的激烈抽插聲。

好輕...這麼纖細又沒有抵抗力...如此單薄的身體到底那裡來可以舉起狼牙棒的臂力...

雖然覺得對方纖細單薄,可以身下的力度卻沒有放輕,因為對如此吸引纖美的身體,不出盡全力用生命去抽插反而更失禮吧。

“哈...舒服過頭了...幻太郎...”

“啊嗯...嗯...受不了...好激烈...”

每隨著帝統在幻太郎的穴內突刺抽送,將泛濫的濁液強行擠出交合處任其飛濺時,那根如花莖般清秀雅緻的性器都會擦拭著墊底的和服漏出精水,他抓動著底下的床被,嘴上雖然胡亂地說著自己受不了的委屈話,可是腰臀都在搖晃著,為了回應青年的熱情而努力地扭動,看來他差不多又要去了。

一旦留意到這點,帝統根本無法停下腰部的動作,順應著這個本來就會插得深的姿勢往盡處頂進...

不管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性器全根盡入時的深度依然誇張可怕。那個地方又要被侵犯了...在悲嗚著的腦內浮現起這樣的想法,幻太郎在心驚膽跳的同時,他亦感受到有種莫名的幸福感圍繞在身邊,期待起自己那蒼白無力的意識再次被那暴力性的快感狠狠地「重塑」。

不知不覺身上難纏的婚服已經全部脫下,裸露出一身於燈下白得令人眩目、亮著汗水光輝的皮膚,難以想像能夠在帝統一次次的貫穿下仍能粗暴地扭動著腰,幻太郎感受著後背被垂下的髮絲撥弄的騷癢感,艱難地吞嚥著嘴裡的唾液,他已經無法思考了,淫亂的極樂佔據著惡鬼冰冷的心神,變得酩酊大醉。

“幻...幻太郎...我...”

“好...來吧...再來一起...去吧...”

幻太郎揚起了滲雜著慈愛的妖艷笑容,鼓勵著帝統在他體內傾注著無法消停的熱度,腹腔的窄縫被強硬地頂開,因為已經射過精的緣故,濕潤緊緻的軟肉滑溜溜的,攪磨出咕呢咕呢的水聲。

啾嚕啾嚕...

自己的臉在他溶溶蕩蕩的翠綠眼瞳裡,肯定會映照出野獸般的模樣吧。

光是這樣不經意地想著,興奮的陶醉感充斥著整個大腦,性器像要爆開似的膨脹,在肉壁的夾緊下一跳一跳的噴薄而出,直撃到這具無償地接納著自己的身體裡。

“啊...帝統...”幻太郎也趕上了他迎來絕頂,僅有一瞬的著迷恍惚神情不管看多少次都是這般色情,帝統從後扳過他的頭與其互相親吻,彼此突出唇外的尖牙輕刮著,肉與肉卷纏在一起,銀絲亂晃跌落,不止身下是野獸的交媾,就連上身也是包含獸性率真和直接的親吻,“呼...啾...這麼的用力...這麼的激烈...就這麼喜歡我嗎?”

趁著絕頂高潮時變得不靈光的腦子問出平常不敢問的問題,目光灼灼的青年一邊盯著他看,一邊厚著臉皮笑起來,是一個爽朗如夏日晴朗天空的笑容,“是啊...我喜歡你...”

啊...不止是身體...就連心靈也要融化了...

自那之後,就像從未射過精一樣陷入狂熱的交合中,已經忘記到底做了三次還是四次,幻太郎只記得窗外照入一絲魚肚白的晨光,眼神呆滯的他意識到他們這一整夜的瘋狂居然直到天亮才完結。全身鬆弛下來的他在床舖上把身體展開,同時一絲不掛的皮膚上沾有末乾的體液痕跡,而身旁的帝統一副散漫的樣子正流著口水呼呼大睡,令人惡意萌生想粗暴地叫醒他。

不過幻太郎並沒有這樣做,他只是用手指捲纏起深藍的髮尾,以虛弱的低語呢喃訴說無人知曉的心意。

“我也喜歡你...帝統...”

雖然是冷血的惡鬼,但也是膽小鬼,專門挑在這個沒有人聽到的時候才敢回應對方坦誠的告白。

不過不要緊,他們之後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讓沒有勇氣的他可以等到能堂堂正正地說出那句回覆的一天。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