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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1:血族与拷问官(上)

[db:作者] 2025-08-06 22:44 5hhhhh 3700 ℃

  为什么会是这种工作啊!

  将淡金色头发束成侧马尾的女生这样想着。当时听说父亲要趁着假期,给她在王宫安排一个职位的时候她还蛮高兴的,幻想着会是什么见习魔法师啊、见习骑士一类的。谁能想到、谁能想到会是拷问官?

  女孩抱着卷轴重重的叹了口气,她沿着螺旋状的楼梯一路向下前往王宫地牢——她的工作地点,身边跟着四位助理女仆,负责辅助他的工作。

  说起来她的工作对象(拷问对象)身份很特别,是一个强大的血族。据说对方潜入王宫想要行刺公主殿下,还企图将公主殿下掳走,不过公主殿下利用巧妙的计谋反将其抓获。而她的任务就是让这个血族屈服,成为王国的奴隶。

  按理来说,这种重要工作完全轮不到她这样的外行人,不过女王陛下考虑到对方的身份,要求女性拷问官来执行,而王国的拷问官大多都是男性,才让她的父亲有了插手的余地。

  女孩站在铸铁牢门前深吸一口气,虽然在这之前她已经经过了充分的准备和学习,可这到底是她人生中第一份工作,她还有些紧张的。随着女仆打开牢门,金发女孩的呼吸却又一滞,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被拘束在刑架上的女人,一个绝美的血族。

  女孩曾经听说血族个个貌美,那时她还不信,现在见到眼前之人,只能感叹名不虚传,可能公主殿下都要略逊一筹……不对不对!在她心中还是公主殿下最好看,至少五五开!

  血族五官英挺却不失柔美,极其少见的银白色长发非但没有掩盖她的肤色,反而将她白皙的肌肤映衬出透明感。不过血族现在的状态绝算不上舒适,全身只有勉强遮体的内衣和袜子,上身所在的刑架向后倾斜,双臂举过头顶,小臂和一部分大臂嵌入圆柱形的金属模具中。匀称酥胸上方系着拘束用的皮带,胸部下方和胯骨处各有一个金属环扣在上面,纤细的腰腹裸露在外,马甲线隐约可见,随着呼吸略微起伏。金属环同胳膊上的金属束具一样,是通过魔法嵌到身上的,如同与皮肉融为一体,一丝一毫都移动不了,而整个刑架都是由秘银制成,可以极大削弱血族的力量。

  血族的腿向后弯曲,白皙的大腿朝向前方且没有拘束,但平行于地面小腿被嵌入同手臂上一样的金属模具中。血族穿着乳白色棉袜的双脚被嵌入到刑架末端的足枷中。那双脚在王国女生中绝对算得上巨物,就女孩的不完全估计,至少39码以上的样子,不过那双脚却很漂亮,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完美的,就算隔着袜子,也能窥见其足弓弦月般优美的曲线。

  金色头发的女生咽了口唾沫。

  这双脚摸上去的手感会是怎样的?闻上去会是什么味道……这样的念头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地往外冒。不对!她怎么会对别人脚底产生这种兴趣,她可不是恋足者……绝对不是!

  女生慌忙移开目光,却又对上了一双如血月般的殷红眼眸,其中泛出的冷光有审视有轻蔑。

  女生顶着压力回望血族,说道:“我是安洁莉卡·劳伦斯,本次,担任你的专属拷问官。”

  即便听到“拷问”这种词,即便身陷囹圄,全身除了脑袋和脚丫无一处可动弹分毫的情况下,血族依旧从容。

  “你好,劳伦斯小姐,我是希利亚·艾刹迈特。”

  希利亚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安洁莉卡却从中感觉到冷漠疏离。

  安洁莉卡打开卷轴,对着上面的文字一字一句的念道:“擅闯王宫重地,企图,伤守卫数十人,企图掳走并杀害公主,论罪应当处死,不过……”

  希利亚听到“公主”二字就不禁咬牙切齿,她想要握紧拳头,可惜嵌入束具的的手完全做不到。她忽而嗤笑一声,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说道:“处死?你们杀得死我吗?”

  的确,虽然王国可以削弱和拘束住希利亚,但以王国的现有的手段是杀不死这个血族的。

  虽然这是事实,但安洁莉卡很反感希利亚这种不屑的表情,她有一种冲动,想要看这副表情破碎,想要这张雪山莲花般的脸在自己面前哭泣。

  安洁莉卡摇了摇头,她怎么会生出这么不堪的想法?她是为了保护公主殿下,惩处企图伤害公主殿下的恶人才来到这里的!

  安洁看着血族继续说道:“如果你愿意成为王国的奴隶,为王国效力,女王陛下愿意免除你的罪责。”

  施加奴隶烙印必须要本人自愿,这也是安洁此行的目的。

  “不可能!”斩钉截铁的回答,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希利亚是高傲的血族,怎么可能认别人为主,当别人的奴隶?

  安洁叹了口气,又问道:“你不愿意是吗?”

  希利亚:“当然!这还用问吗?”

  安洁再次叹了口气:“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吗?或许……”

  “不可能”希利亚不耐地打断安洁,可安洁绝没有气恼,忽而转换话题。

  “你怕痒吗?”

  这是安洁从拷问官前辈那里学来的问话技巧。而希利亚明显没反应过来,表情僵硬了一瞬,发现自己露出了破绽,才的补了一句“不怕”。

  不过这样的反应在安洁眼中足以说明一切了。

  安洁佯装不知,“是吗?”一边这样问着一边走到希利亚的身后,

  “你要做什么?”声音中可以感受到血族的紧张。

  不过安洁没有给她继续发问的机会,伸手在她毫无遮掩的腋窝上摩挲。

  “唔!”

  突如其来的痒感让希利亚想要挺起上身,双手下意识地回缩,却因为牢固的拘束没能动弹分毫,笑意险些溢出嘴角,却被她生生忍住。

  安洁通过宫廷法师的侦测魔法得知希利亚怕痒,可他没想到希利亚竟然如此怕痒,才仅仅是触摸的程度就产生这样大的反应。

  安洁手指的动作从抚摸改为轻搔,再次引来希利亚的一阵颤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浪潮般向下翻涌。

  “唔呼……呼……嗯哼……呼……嗯……”

  嚼在嘴里的笑意怎样都不肯吐露,希利亚白皙的脸蛋因为憋气而泛起红晕,至于那从容不迫的表情,早已荡然无存。

  安洁坏心眼的在希利亚换气的时候用手指戳了一下希利亚的肋骨,这样的行为换来了血族前些破功的可爱叫声。

  “噗哈……咳咳咳咳咳……”

  希利亚将头侧到一边,赶忙用咳嗽声掩盖自己的失态,她有些害羞,具体来说应该是恼羞成怒。

  “你在做什么!”

  “当然是刑讯逼供了,现在只是开始,一直要持续到你自愿成为奴隶”

  安洁毫不掩饰的承认了,现在她才是从容的一方。

  其实安洁也希望希利亚能知难而退,这样双方都好做一些。不过她的目的不可能达到,这些话只换来一阵沉默。

  安洁收回手,绕到了希利亚的前方,两只穿着乳白色棉袜大脚再一次出现在眼前,安洁的脑中再一次萌发出杂七杂八的念头,她再一次摇了摇脑袋,将胡思乱想全部晃走……至少晃走了一部分。

  假装不经意间深吸一口气,应该是因为血族几乎不需要身陈代谢和很少出汗原因,安洁没闻到什么什么异味,多少让她有些失望,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

  安洁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希利亚的一只脚前,她手指抵住希利亚穿着棉袜的脚底,感受到一阵颤抖,以及与希利亚冰冷氛围正相反的温热感觉。

  “你,你要做……”

  希利亚的声音在颤抖,不过安洁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完,就像刚刚在腋下做的一样,在希利亚的脚底用指腹摩挲轻抚。

  “唔哈……”

  “不要动。”安洁命令道。她作为拷问官要做的,是一步一步让对方服从自己,直到最后不管自己提出什么要求对方都会答应。

  意外的是,希利亚竟然听话的没动,两只大脚丫就那样乖乖地任她抚摸。安洁原以为对方会做出强烈的抵抗来着……不过应该不是因为她的命令,而是血族尊严什么的吧……

  希利亚的脚意外地柔软且富有弹性,就算隔着棉袜也能感觉得到,倒是和这只血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挠上去的感觉会如何呢?安洁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他的手指在希利亚深陷的脚心窝处轻搔。

  “呃呵呵……唔嗯……哈啊……”

  脚丫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过按揭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随着她做乱的手不断的上移,希利亚是反映也愈发强烈。腰背想要向上拱,但由于拘束得太紧,只有肚子微微隆起。希利亚的血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安洁将手停在前脚掌时,已经只能听到快速的吸气声了。

  这里似乎就是这个血族的弱点了,安洁手上突然用力。

  “噗呵呵哈哈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痒感穿透心脏一般,笑意终于像泄了洪一般迸射出来,再也收拾不住。

  “哈哈哈哈啊啊……别……哈哈哈哈哈哈……不……呵呵呵呵……”

  她受不了了!

  像是哪根神经绷断了一样,希利亚开始剧烈的挣扎。安洁终于知道刚刚的希利亚为什么听话不动了,眼前双脚脚趾拼命蜷缩着,压下、抬起、转圈、左右晃动,实在是和高贵的血族不搭,甚至是有点幼稚……

  “够了!”希利亚怒吼道,纤细柳眉紧紧蹙起,这些天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

  为什么她一个血族会遭受这种待遇?对方还是弱小如蝼蚁的人类,还是一个人类小女孩。

  希利亚眼尾泛红,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委屈,看得安洁竟有一瞬的心痛。

  “卑鄙、肮脏、下作,就和你们那个贱 人公主一样!”

  安洁的表情冷了下来,对方的愤怒在预期之中,甚至比预料的要晚上不少,但是……

  “请你收回刚才的话,你不该侮辱公主殿下。”

  “怎么?自己做的事不叫别人说,还反要把脏水泼我头上?”

  安洁深吸一口气重复道:“收回你刚刚的话”

  希利亚也同样深吸一口气,想要继续骂点什么,到底什么也没说,当然,也没有服软。

  “那么,接下来是惩罚时间……”

安洁伸手去脱希利亚的袜子,只轻轻有手指一勾,袜根便从脚跟脱落,捻起乳白色袜子缓缓上移,脚心的肌肤暴露出来,比其他部位更甚的白,可依稀窥见青色脉络,不仅仅是透明感,甚至隐隐泛着光泽。再往上是脚掌——希利亚的死穴,由于刚刚的挣扎微微泛着粉色,搭配上饱满的软肉像极了半熟的桃子。最后则是脚趾,白皙圆润,如同刚刚撬开的海蚌,五颗珍珠整齐排列。

  安洁握住这双大脚,指尖传来舒服的感觉,又软又滑。像三文鱼片?龙虾刺身?还是奶油布丁?安洁咽了口口水。传说吸血鬼有魅惑他人的能力,安洁想,原来吸血鬼的脚也有。

  安洁狠了狠心,将这双大脚向后扳,准备固定希利亚的脚趾。每个足枷上面都有一个贴合脚掌曲线的小架子,上面是五个带有小皮带的可移动金属束具。安洁用小皮带将血族的脚趾绑好,然后移动脚趾束具,使每个脚趾都长开到最大限度,整只脚就像一朵盛放的花朵,当然,另一只脚也没有被放过,同样如法炮制。现在,希利亚的脚丫连一根脚趾都动不了,唯一可以活动的就是脑袋。

  “等、等一下,刚刚的话不是冲着你说的,我可以解释……”希利亚有些慌了,甚至有些害怕,现在连脚趾都不能动的情况下被挠脚心绝对受不了吧,要知道,她自己不动和完全不能动可是两种状况。

  希利亚并不傻,刚刚情绪失控之后她就迅速冷静了下来,她后悔了,她不该那样说的,现在激怒对方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可她也放不下身段去服软,当然,安洁也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安洁对着左右侍立的女仆点了点头。女仆会意动了起来,两位女仆从柜子里琳琅满目的刑具中拿了两个山羊毛刷和两个装着液体的罐子,然后走到希利亚的咯吱窝处。

  希利亚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被这么多人一起搔痒,她想要挣扎,可就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她只能拼命摇头,却没换来女仆的丝毫怜悯。

  女仆们用毛刷蘸上罐子中的透明液体,毫不留情地向血族的腋窝里伸去。

  面对完全未知的痒感,希利亚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忍住,不能笑!

  你行的希利亚,忍住,不能笑!

  忍住!

  不可能忍住吧!这谁受得了啊!!

  顿时笑声爆发出来,一秒都没有停留。

  “咿咿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呵呵呵呵……停下啊啊啊哈哈哈哈!!!!”

  山羊毛比猪毛软却比绵羊毛硬,刚好对付柔弱的腋窝,而透明液体是能够增加敏感度的魔药,同时也有润滑的效果,但丝毫阻碍不了刷毛的刺激,反而起到增强的效果。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痒阿阿阿阿阿阿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

  刷毛在腋下软肉的褶皱中游走,像鱼儿一样辗转腾挪,而连为女仆像是无情的粉刷匠,仔细的将魔药涂满整个腋窝。已经涂满一层?那就再涂一层!

  而另外两位女仆则各挑了两只硬羽毛,走到希利亚被拘束的双脚前,她们将羽毛放进希利亚展开到最大限度的脚趾缝中来回拉锯。

  “啊啊啊啊啊啊啊!!!脚趾!!!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脚趾缝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呀啊啊哈哈哈……”

  “哈哈哈……腋窝呜啊哈哈哈……呵呵呵哈哈……腋窝也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血族的嘴中毫无顾忌的说着自己正在遭受搔痒折磨的敏感部位,企图以此祈求施刑者能够放过那些地方,换做平时,这样毫无理智的行为高贵的血族连想都不屑,但现在她考虑不了那么多,身体完全在受本能支配,什么尊严,什么矜持,都不重要,至少在这一刻都不重要……

  “咿呀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呵呵呵哈哈哈……我收回呵呵呵……刚哈哈哈、刚刚的嘻嘻嘻……话啊啊哈哈哈”

  女仆们并不是一直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她们时快时慢,让硬羽毛上的无数羽齿无一例外的刮挠在脚趾缝中极度敏感的脆弱嫩肉上,每隔一段时间,两位女仆就会毫无征兆地将羽毛换一个指缝,然后继续刮挠,每每如此动作都会引起一声响亮的尖叫,但血族毫无办法,张开脚趾,乖乖接受责罚。

  “你真知道错了?”

  “哈哈哈……真的嘿嘿嘿哈哈哈……我错了呵呵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啊啊啊……哈哈哈让我哈哈…让我休息嘻嘻嘻哈哈……休息一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那你就答应我们的条件,成为奴隶。”

  安洁想要快点完成任务,同时也有些不忍,她生涩地蛊惑道:“只要你答应,我就立刻让她们停下来,这样你就能休息了……”

  但是,希利亚只是发疯似的笑着,没有在说话,那好像是某条不容触及的界限。

  安洁有些无奈,但心里又有阴暗的窃喜,双手好像对那无瑕的大脚期待已久,想要让血族对自己无助的哀求。

  这样想着,安洁也这样做了,她将手伸进希利亚脆弱的脚心窝,五根手指灵活的舞动起来。对于安洁莉卡来说,这种指尖的触感非常美妙,滑滑嫩嫩,就像刚煮熟后剥了皮的鸡蛋,还带着余温。可对于希利亚来说就不那么美妙了……

  “咿咿咿咿咿咿咿阿阿阿阿阿阿!!!”

  希利亚已经不再发出笑声,而是完全变成尖叫了,那高昂的声音如同海妖塞壬的哀鸣。

  “啊啊啊啊啊脚心!!!呀啊啊啊啊啊!!放过脚底吧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安洁的手缓缓上移,就像狡猾的猎人不断靠近猎物的要害。

  “咿咿咿哈哈哈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像是宿命一样,猎人会抓到猎物,安洁的手指也最终落在了希利亚前脚掌那不堪一击的软肉上。霎时间,钻心的痒感冲向希利亚的大脑,和咯吱窝以及脚趾缝中的痒感叠加起来,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尖叫声已经变成了嚎叫。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

  安洁的手很小,可能只比希利亚脚底的一半略大一些,和希利亚的大脚比起来,希利亚的手指显得格外细小,但现在这些纤细的手指最令希利亚绝望。小巧的指甲抵在脚掌吹弹可破的软肉上,陷下去一个小坑,随着无规则的划动带出一道如彗星般的划痕,那是一种几欲让头皮炸裂的痒感。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停手嗷嗷嗷嗷嗷!!!咿咿咿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利亚拼尽全身力量歇斯底里地挣扎,但力量被削弱的她丝毫撼动不了坚固的拘束,腋窝、脚底的肌肉只有微微地痉挛是被允许的,只有唯一能动的脑袋上下左右地摇摆,让银白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但她的脑后垫着软枕,这样做起不到半点缓解痒意的作用。

  “咿咿咿咿啊哈哈哈哈对不起啊哈哈哈……呀啊啊对不对对不起嗷嗷嗷嗷……”

  血族拼命地道歉,不过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给谁道歉。这样一直持续了大概30分钟,希利亚那张莲花般秀丽的脸上已经一团糟,汗水、眼泪、唾液交织在一起,被她甩到空中。在这种时候希利亚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内裤出现了水渍,不知道是因为缺氧的窒息感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血族虽然被削弱了力量,但她的体力依然很好,足足坚持了一个小时才昏了过去。

  “小姐,我们要弄醒她妈?”

  要叫醒这样一个昏过去的人,其实方法很多,掐人中、拍打脸颊、泼凉水,这些还都是比较温和的,对于向希利亚这样的囚犯,用针扎腋窝或敏感的脚趾缝、用刑尺抽打脚心都是可以的,甚至继续痒刑责罚,以这个血族的敏感程度,应该过不了一会儿就又会被痒醒。

  醒了之后做什么?当然是继续拷问了!女仆们已经做好了把柜子里全部的刑具都用一遍的准备了,她们甚至有点兴奋,虽然她们经常辅助拷问女囚,但拷问血族可是第一次,那种手感,那种敏感度,啧啧……不过这些都要看安洁莉卡小姐的意思行事。

  领头的女仆看向安洁莉卡,等待着拷问官对这个受刑血族的最终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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