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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在一切开始之前,2

[db:作者] 2025-08-06 23:52 5hhhhh 9900 ℃

  灾厄之种默念着,已经融入早早身体里的那条触手缠绕住如同气泡般绵软透明的子宫——一条交叉的鲜红纹路铭刻在了早早的小腹上。

  “我为你添加一个守护,所有直视这个器官的生物都将明白触碰到它就代表着死亡。”

  阴恻恻的声音回响,漆黑的纹路爬满了触手同化过的肉体。

  灾厄之种被呛了一回。

  “在危险的旅途中,我许你一个可以运用魔法的身体,你将可以通过用直肠与雄性交媾来获得魔力。”

  另外一根触手绕过被封印的子宫,并入了透明如膜的直肠,第二道叉形纹路出现在了肚脐下方。

  “我为你添加一个保险,过量的魔力将会保留在精液中而不会被种芽取用。”

  微小的黑线像神经一般缠住了灾厄之种的第二根触手。

  “在旅程结束之时,我许你一个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当你选择与持有龙族血脉的命定之人通过小穴交媾,你就可以牺牲对方来让自己回到原来的时空。”

  最后一根触手在将早早带离危险的海底后,化作一张薄膜裹住了早早如同水母般柔滑透明的身体。

  “我为你添加一重选择,你随时都可以选择献出自己的记忆来修改整个魔法纹路。”

  灾厄之种的核心慢慢依附在了早早小腹上的猩红标记上,并用自己的身体绘下了最后一道纹路。随着灾厄之种与早早彻底结合,散发着幽幽紫光的菱形印记也逐渐变成了正红色。

  深夜的辛格图斯海一片宁和,被包裹在透明胎膜中的马早早距离最近的海滩还有三十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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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的专属淫纹样式简图

  

七·苏醒

  “出逃者?”朦朦胧胧间,早早听到一个浑浊的声音。

  “也许,她应该快要醒过来了,我脱不掉她身上的衣服。”另一个尖细一些的声音响起,早早这才明白是她现在有着很严重的耳鸣。

  “她好像醒了,去看看她的状态,是不是偷渡者我们晚点再说。”

  焦渴像日光般撒进身体里,早早艰难地睁开浑浊的眼睛,昨晚几个喝大了的水手在岸边发现了她,打捞上来才发现早早还有气息,便将她交代给了城镇牧师暂做收留。毕竟早早身上没有任何显示身份的信物,但却有着相当冷门的魔法印记,牧师依法叫来了守卫,希望他们能查清这个意外溺水的女孩来历。

  “水……”早早嗫嚅着,逐渐看清了趴在她面前的两个人影,他们都有着棕色的卷发,看起来是一对姐弟。

  “你好啊不知名的小姐,我们很想给你水,但你现在需要先吐出喝进去的海水才行。”女守卫摘下她的金属臂铠,轻柔地帮早早扶正身体。她的弟弟端来一口陶瓮,女守卫便开始安抚早早湿漉漉的后背。

  果真,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早早顾不上那么多,干呕两声便哗哗吐了起来。

  酸涩的味道瞬间盖过了香炉发出的安魂香,让男守卫嫌弃地掩住口鼻,他的姐姐倒很负责,用眼神示意弟弟端来热水。

  早早吐出的是浮着泡沫的海水,量足足有半只陶瓮那么多,按照当时救她上来的水手评价,早早能喝这么多肺部还没呛水是真正的奇迹现世。大吐特吐之后胃部不再酸胀,满嘴咸苦味的早早也终于不用受呕吐感折磨而不住流泪了。

  “谢……谢谢。”接过热水啜吸两口后,早早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不客气,现在,亲爱的小姐,请问您是坐哪班船来到这儿的呢?”女守卫接着递给早早一块干毛巾用来擦脸,真诚的笑脸让床榻上捡回半条命的身份不明者倍感安心。

  “我们没有质疑您可能是偷渡客的意思,只是确保您这样不通水性的大小姐能安全回家去。”男守卫阴阳怪气的补充道。

  “我怎么来到这儿的……”早早把脸埋进干燥清香的毛巾里,努力回忆着之前的记忆……

  高考,自己是要准备高考来的,但是眼下自己怎么溺水了?

  白光,还有雷声,自己好像确实是落水了,但是那时候周围一片混乱……

  “告诉他们,你失忆了,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一个略显耳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让早早不得不服从。

  “真对不起,我好像完全记不起来了……”早早难堪地抬头望向女守卫。

  女守卫笑笑,没有对早早的这个回答明确表态,她拿起臂铠向她弟弟挥挥手,示意他们的工作结束了。

  “谢谢……真的感谢你们救了我。”早早慌慌张张地开口,她还没有搞清楚脑子里的声音属于谁,只是下意识的不希望同类丢下自己走掉。

  “我们只是尽点城镇守卫排除可疑人等的义务,要感谢就去感谢舒恩牧师吧。”女守卫摆摆手,带着矮她一头的弟弟打起帘子出去了。

  早早有气无力的倚靠在床榻上,此刻已经傍晚,天气不似六月那么闷热,呕吐让她发了身汗,现在只觉得莫名有些清凉。转转眼珠看看周围的装修风格,是很朴素的帐篷房,墙架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陶制器皿,自己栖身的床榻周围还放着一些照顾病人起居时会用到的瓢盆。

  举起白嫩的双手,自己的指甲被修剪的圆润光滑,之前握笔过于用力在右手中指磨起的茧子也消失不见了,多么漂亮的一双手!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早早,欢迎来到我生活的世界。”脑海中的男性声音再次响起,实打实把出神的早早吓了一跳。

  “你是谁啊?”早早警惕地四下张望,压低声音回应说。

  “我是龙祸的延续,灾厄的种子,你是我的宿主,你答应了我要为我取得强者的力量,我们有契约的。”

  听了这句解释,早早才想起来在泪滴祭坛为了活命而许下的誓言。

  “所以我真的死了吗?”

  “在你原来的世界算是凉透了,在这个世界暂时还没。”

  “所以我到了异世界……那我为什么还能听懂刚才两个人的话?”早早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在此前已经跟你提过了,你原本的世界与这个世界有着无数共同点,至于你为什么能跟这里的人无障碍交流,原因也是因为这儿的通用语叫汗塔语,是数千年前彻底将整片大陆互相连接并融入全部文化群体的游牧民族的语言,好巧不巧,和你掌握的母语发展过程非常相似,以至于字音都相符。”

  由于声音是直接出现在脑海中,这让还没习惯犹如隔空对话的早早总想盯着某处交谈。

  “汉语……?”

  “是这样。”

  “这个解释也太敷衍了吧……”早早苦笑,“我还以为会像那些穿越者一样要慢慢从学习语言开始呢……”

  “你没有那么多时间,而且你也不够聪明,假如一个语言不通的小女孩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她跟一个维持着人样的动物没什么两样。”灾厄之种辛辣地讽刺道。

  “那如果我真的被召唤到了那种地方,你会保护我吗?”马早早试探地小声问。

  “我只能充当武器——你能狠下心为了保护自己而杀人吗?”灾厄之种反问,令早早一时语塞。

  “你狠不下心来的,甚至你多数时候都没有选择的勇气。这也是你选择了走上求精者道路的原因,就连涉及命运的抉择,你都交给了身体来做。”

  “求精者?”早早小声重复着,无意识地咽了下酸涩的口水。

  “你曾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成为嗜血者,我会成为你的武器,你要不断从比自己强大的雄性身上夺取生命与血液,和我一起变成屠龙者。而你因为懦弱选择了后者,那就只能当个人尽可骑的妓女,慢慢积累名气,以求能接近强健的雄性,并依靠他们的精液维生。”

  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把早早从头到尾浇了个遍。

  “你的皮囊年轻稚嫩,容貌也还算好看,乳房虽然不至于很大,但很衬你那单薄的身板。腿长不错,腰也足够灵活,甚至还有结实的腹肌,足能应付一些体力过人的家伙了。”灾厄之种不带情绪的评价着早早,听得早早坐在床上两手攥拳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按照你原本的尸体重塑了你现在的身体,所以在你过人的天赋上特地给你做了保留,所以,你的屁眼不需要从头重新开发,甚至你的肠子也相当柔韧。考虑到这个世界里的雄性生物基本遵循越强生殖器越花哨的奇葩逻辑,也许能屈能伸的肠子能让你更加上手。”

  “我能……我是说,我还是没有跟男人接触过的处女……我不想……”早早结结巴巴地试图讲条件,而灾厄之种立即打断了她:

  “你不想什么,不想杀人也不想当婊子?”

  “不是,那个,也不是……”早早上下牙齿打颤,脑子里一时间塞满了让她脸红心跳的胡思乱想,但尚未与异性实际亲密接触过的无底气也让她对自己未来的命运忧惧不已。

  “我会被玩坏的……”

  “你要知道这世上从来没有真正的无私,每一场救赎背后都有精致的算盘。你现在能抚摸自己柔软的身体,自由呼吸这些干净的空气,去说话去思考,能看到虚空之外的美好风景,现在仍被你习以为常的一切,都是你被允许继续‘活着’的结果。所以,放下你那廉价的自尊和根本没人会在意的脸皮,融入这个世界,以你过去朝思暮想的方式收集生命能量来报答我,不要白白浪费你的这条新生命——在你原本的世界里,僵硬的尸体可不会顾虑死得是否体面。”

  黑发少女被说得陷入长久的沉默,她可从未向现实里的异性倾诉过那些令她魂牵梦萦的疯狂想象,在熟悉的社会范围内她一直保持着人前乖巧懂事的角色,而现在在自己精神最紧张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尽管心底清楚这些变故的真实性,但要她马上抛却伪装了十数年的面具,她的确很难马上做到。

  叩叩两下敲门框的声音打断了少女的纠结,随着帘子再度被打起,一个身着素雅黑袍的中年男子端着一只正冒热气的瓷碗走了进来,立起来的领口处,金色十字架的领钉在午后的阳光中闪闪发光。

  “真高兴你醒了,小姑娘,来喝点热粥吧。”牧师打扮的男人笑容亲切,恭敬地将盛粥的彩瓷碗递给了已经苏醒但面有菜色的早早。

  “谢谢……”早早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男人递来的甜香,瓷碗釉面光滑,捧在手心里意外的并不烫手。

  “我叫舒恩,教会救济站的主负责人,粥里加了姜片,很适合给不慎落水的女孩祛湿气。”舒恩牧师就近坐在了床榻边,花白的灰发整齐地梳至脑后扎成一条马尾,唇边的八字胡让男人的高鼻梁更加立体。

  早早有些不好意思,端起碗吹过之后尝了一口,突然发现是甜粥,一想到自己最近上火牙疼,含在嘴里的热粥都不敢往肚子里吞。

  “作为重生的赠礼,我在给你重塑身体的过程中修复了不少瑕疵,你的龋齿已经没有了。”灾厄之种的声音冷不丁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轻松。

  甜丝丝的蜜糖香在口中散开,早早本就喜欢吃甜,没了牙疼的隐忧,细细品完这碗甜粥就能让她就地还阳——事实上,她也确实因为蛀牙的痊愈以及甜食的慰藉而露出了无比享受的幸福表情。

  “您喜欢就好,不够的话我很乐意为您再做一碗。”舒恩看到女孩绽开毫无戒备的笑容,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经历了呕吐反胃和精神冲击过后,有点烫舌的甜粥就成了最好的享受,早早一不小心迷失了自我,甚至还要压抑自己想要舔碗的无礼冲动。

  “谢谢,谢谢您,舒恩先生。”早早捧着手中尚有余温的空碗,因为害羞而不好意思与身旁沉稳和煦的男人对视,“我叫……马早早,给您和刚才的守卫添麻烦了。”

  短暂犹豫过后,早早决定不临时杜撰一个假名了。

  “不算麻烦,主慈爱的光芒永远照耀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个子民。对了,马早早小姐,关于您自己,暂时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吗?包括您当初在哪个城镇待过,又曾坐过哪个航班这些。”舒恩没有多废话,他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尽可能摸清早早的身份背景,在这样一个繁荣的港口城镇,跟家里人闹掰而赌气出走的富家千金并非只能存在于市井传闻。不过他面前这个全身上下看不到一点儿劳作痕迹的女孩,并不属于这里任意一个有钱的家庭,甚至不属于这个古老的世界。

  “好好看看你自己再选择怎么答复他,这个男人给你这么上等的待遇显然是高估了你的身世背景。”灾厄之种“好心”的提醒道。

  早早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一直穿着一件粉紫色的纱衣,材质之轻盈柔软,让她一时间都没有特别的感觉。这时,窗口吹来一阵清风,半透明的衣袂贴在自己白皙无暇的皮肤上如绣球花田中的波浪,在翻卷的过程中不断变换着轻柔的颜色。

  光是这一件衣服,放在自己原来的世界也是价格不菲的造物,也难怪面前的男人对自己态度这么恭敬……

  怎么办,要顺着这身皮扮演一出千金私奔戏吗?还是实话实说自己只是一个莫名流落至此的无助女孩,不对,看周遭这些人的着装打扮,这里估计也是中世纪的一个投影,那自己的经历估计会被认为成诅咒相关的魔女而被教会针对的吧……

  早早简单想象了一下自己被捆在火刑架上的样子,果断决定继续装傻。

  “完全……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在一艘船上跟什么人交流,突然有人说什么触礁……然后我好像受伤了,再然后,我就在这里醒过来了。”早早过去为了掩盖自己的特殊癖好而说过无数谎言,唯独这一次是纯粹抓瞎,她说出这些的时候,心里正疯狂的祈祷牧师不会真的去一一查证。

  “触礁吗……那你一定是上帝保佑,孩子,按照把你打捞起的水手描述,你看样子在海里漂了足足两天。”舒恩牧师倒吸一口气,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那……还有其他生还者吗?”早早斜着眼睛偷偷望向舒恩。

  “没有了,进港归泊的船只有提到又一艘商船在港口二三十海里的地方沉没,而我们镇上的打捞队也的确在那片海洋带打捞起一些罹难者的遗骸。”说到这,舒恩牧师沉重地叹了口气,看向早早的棕色眼睛里泛起了星点泪花: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上帝让你漂流到港口的原因,是在未来许诺你的父母家人能亲自找到你……如果他们当时也在船上,那……这样的悲剧并不多见,但又绝非个例,不管怎样,首要的便是照顾好自己,在主慈悲的注视下,每个灵魂都不会孤单迷茫。阿门。”

  牧师双手合十,不等早早做出反应便自顾自给早早安排了各种莫须有的命运,不过终归是好心,早早也只能尴尬地顺着他来。

  “那我该怎么办呢……舒恩先生。”

  “教会永远向您敞开,如果您有意将自己的虔诚奉献给我们的主,我会亲自给您写一封净心修道院的推荐信。”牧师立即回答说,早早只能草草应和。

  “我的心还没有从这突然的噩耗中脱离,而且我还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地方的一切风景,我想我的人生意义会在了解这座城市中找到,如果我不再迷茫,我会坚定地践行我找到的路。”早早回忆着妈妈经常听的那些欧洲歌剧,拙劣的效仿着那些舞台剧中的台词语气。

  舒恩牧师点点头,“您随时可以离开,您也随时可以回来,这里是幻龙大陆最大的贸易港口,您是远航辛格图斯海的生还者,港口中的水手以及居民都会尊敬您。愿主指引你。”

  舒恩说完,接过早早手中的瓷碗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后又慎重地询问道:

  “早早小姐,关于您小腹上的魔法印记……如果您想起来点什么的话,请务必要回来通知我,虽然港口因为文化交流频繁不太注重这些,但总的来说每个公民都至少要知道自己背负的契约。……告辞。”

  早早怔怔地望着自己藏在纱衣下的小腹,肚脐的位置现在被一颗璀璨的菱形海蓝宝石取代,而在这个宝石的底部,便是纵贯整个小腹形似莲花的红色纹章。这朵莲花结构简单,左右对称,最上方是一柄小叉,看起来像是一个托着宝石的底座,螺旋交叉的细纹一路抵达纹章的中心。在如同花托与花瓣般的两条对称平缓纹路缠绕交汇,便又是一条直达鼠蹊部的深红色螺旋锥。作为花心的部分,则是略显粉色的,形如交叉闪电的纹样。

  早早看着这个奇妙的纹理框架,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未来这个图案的细节未来还会更加丰富。

  “你撒谎的技巧还有待长进,但起码能哄住那个老头了。”

  早早向门口张望了一下,确保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回答:

  “十字架,主,教会……和我们那个世界蛮像的啊……”

  “当然,毕竟由人创造的信仰经书推演出的神祇形象一向如此。”

  “我肚子上的图案是……魔法印记?”早早撩开纱衣,指尖轻轻从上面滑过,那些纹理边缘温润,色彩鲜明,令早早想到瓷釉上的彩绘。

  “算是一种淫纹,也是我的具象化,一共是三条法术回路,你会慢慢理解它们的功能。因为一些意外,我给你带来的祝福也伴随着令我尴尬的诅咒,你不必担心失去你当做精神底裤的处女,因为你的阴道连同子宫都被诅咒了,不管你愿意与否,任何侵犯你的阴道的家伙都躲不开死亡的命运。”脑中的声音有些落寞,显然这个令早早倍感激动的消息对它而言绝非好事。

  “作为补偿,你只能用你那身经百战的直肠和屁眼来取悦雄性中的强者以获取他们的精液了,而生命能量则会通过消化这些精液来获得……我跟你实话实说,比起用阴道和子宫吸收精液中的生命能量,用直肠和胃囊分解精液吸取能量的效率近乎等同于零。”灾厄之种的语气变得更加懊丧。

  “以及,等你帮我攒够生命能量之后,你也会获得回到你被召唤那天的资格。到时候你的意识会带着这段时间的记忆与充沛的生命能量回到你濒死的身体,你会改变你原本的命运——无论在哪个世界,这都是强者才具备的资格。”灾厄之种意味深长地慢慢陈述,它所说的是真的,但又不确定这小丫头会不会觉得它这是在画饼。

  “我相信你。”早早抚摸着身上的这件粉紫色纱衣,感激地给出肯定的回答。

  “因为我想回去,还想继续在那个世界里活着,我房间里还养着一只不喜欢出门的懒鸽子,虽然它很能抗饿,但是我死了……总觉得它会活不下去。我还想再给它喂食,有这份念想,也算能保持住一部分乐观。”早早有点不大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说的这番话到底合不合理。

  当然,她心底也有她自己想问但又不敢随意问的疑惑。

  “一但接受了自己在原本的世界中已经死去的事实,有智慧的生命都会对此刻仍能思考的自身陷入悲哀,虽然这份或愧疚或惶恐的情绪毫无意义。早早,你的房间或许会被你的家人原封不动的保存,或者会被取代,你柜子里的那些收藏无论何时被发现,都不会实际影响到现在的你。至于你对于你父母的愧疚心……”灾厄之种顿了顿,它明显感到早早攥紧了那薄如蝉翼的衣摆。

  “应届生在高考来临之际猝死在学校宿舍里,假若你的父母肯闹的话,他们会从学校那里拿到一笔可观的补偿——

  “这个结论是否能让你的愧疚感减轻一些?”灾厄之种柔声问。

  早早面露难色,但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去外面看看吧,准备好了的话,我就会联通你的下肢感觉。”

  “欸?”早早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下床的关键原因就是她试图挪动麻木的双腿但却都没有成功。当灾厄之种恢复早早的身体控制权后,早早先是感受到了一股酸麻,紧接着就是熟悉的腹绞痛。

  “你在海洋中能漂着全靠我的膜衣,也就是你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一件,我已经尽最大努力去帮你驱逐企图啃你的鱼虾了——但百密一疏,你的屁眼里除了被水压挤入的海水,还有两条半路钻进去窒息的海鱼,已经腐烂了,我的建议是不要漏在人家为落难公主准备的干净床榻上,这是为了你好。”灾厄之种的话语连同下半身疯窜的神经电讯号一起在早早的大脑里扭打,一边是种苗事不关己的浮夸揶揄,另一边是随时准备突围的排泄感,夹在两者中间的,便是刚从自我感动中回归的马早早。

  “龙祸……我感觉我快憋不住了,你能帮帮我吗……”早早哀求道。

  “抱歉,你得自己走过去问这儿的人厕所在哪儿,这是对你的锻炼,你现在是食物链的底层,你要像最精明的精液盗贼那样在被野兽干到虚脱的同时,还能夹紧屁眼飞快的从野兽爪下逃生。”

  肠鸣不息,连带的胃里半消化的甜粥也开始泛起了涟漪,早早强忍着肉体上痛苦,艰难地扶着帐篷帷幕向门框一步步捱去。

  她知道,她的新生活,或者可以说是新的试炼,就此开始了。

  

第一卷·完

备注:本文为 钠鸽 与 Nothosaur幻龙定制 合作出品的联动小说,故事发生地为幻龙大陆,目前共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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