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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淫梦 (21-52完) - 5,2

[db:作者] 2025-08-06 23:52 5hhhhh 2280 ℃

  虽然已经不是云英处子,但其实陈菲在床上的表现始终还是一个小姑娘。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叫她这么做,但她大致能猜到自己这样,对面看着自己的男人应该会觉得有点兴趣。

  但其实陈菲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我岂止是有兴趣,简直就像是发了疯一样。陈凤身上的掩护早已经被我除得一干二净,我趴在他的背上,不断用最原始的节奏在她娇柔的下体中进出着。现在我们的姿势,并不像是平时那样我扶着少女的纤腰,然后像狗一样用自己的胯下去撞击陈凤的娇臀,而是将整个人趴在少女的背上,甚至连双腿都放在了少女的臀上。只有长期经过体能训练的少女,才能忍受我沉重的身体的同时,还能挺动着臀部迎合着我的节奏。

  此时的我们,更像是两只趴在一起的蛤蟆,虽然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几次开发,少女的下体已经不如之前那么干涩。但今天晚上陈凤好像是特别的兴奋,少女火热的下体腔道中,有一种少见的灼热跟湿润,就像是里面还有一张小嘴,在不断的吮吸着我的下体顶端一样。

  淫靡而沙哑的呻吟,不断从少女的嘴里发出。这个声音,就是之前那个汉子听到的仙乐,也是对陈菲来说,姐姐给自己的一个有效的信号。陈菲知道,姐姐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了她,男人喜欢看她这样。的确,此时虽然陈凤就趴在我的身下,虽然她白皙的肌肤在雨水中产生着奇怪的跳动感,但我却完全对这些不感兴趣。就像是饿虎扑食一样握着陈凤两只细腻的手,不断抽插着少女看着陈菲在远处的表演。

  有人说,孪生姐妹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我一开始并不这样认为,但直到接触过床上的两姐妹后,我才意识到这种感应是真的存在的。随着陈凤在我身下逐渐达到高潮,陈菲那边也由一开始的嬉笑,慢慢的变得身体火热起来。脸上的笑容已经失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最为原始的对性爱的渴望。

  陈菲的动作越来越迟缓,一方面是因为运动的持久,让她的速度放慢了不少。而另外一方面,少女心中的悸动,让她已经有些无法忍受。但是偏偏的,姐姐又叮嘱过她,在姐姐给她最终指令的之前,她不能停止自己的动作。于是一开始胸有成竹的表演,慢慢已经变成了苦苦支撑。陈菲微微咬着细腻的银牙,几乎是用一种夹杂着嘶吼的方式甩动着被雨水弄湿的头发,从而让自己体内的情欲得到一点点满足。

  然而,这也只是一点点。

  少女的欲望,已经越来越强烈。她在苦苦的支撑着自己。

  少女知道,这样的表演是她必须要完成的,然而,现在的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不能真的让眼前的这个肮脏的汉子触碰到了自己,因为如果那样的话,今夜之后,自己的男人恐怕会看不起自己。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姐姐那边声音的越来越婉转。陈菲几乎就像疯了一眼,她的双膝已经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只能同样跪在泥水中靠甩动身体来保持自己最后的防线。虽然刚才用这种方式躲开了身下男人的唇齿对于自己侵犯,但男人拉渣的胡子,已经隔着薄薄的丝绸在自己的双乳上摩擦了一下。

  只是一下,却几乎要让她内心跳出来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日在驿路的汽车里,当男人第一次轻吻自己的双乳的时候的感觉。即使在这之前,自己曾经在前主人那里得到过长期的性爱调教,但这种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

  「这样……应该他不会生气吧……」陈菲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当她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可能有问题的时候,少女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将腰间的裙子提起来,将紧紧穿着一条薄得透明的亵裤的臀部送到了汉子面前。

  她希望汉子亲臀部一下,这里是一个自己的男人虽然喜欢,但终究不会去亲吻的地方。给这个肮脏的汉子一个肮脏的地方,陈菲用这种方式无力的说服着自己。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大错特错。因为那个汉子好像挺狡猾,他竟然并没有去亲吻大片裸露在他嘴边的臀部,而是伸出了自己还带着唾液臭味的舌头,去寻觅着自己两腿之间最隐秘的境地。

  「不行……」陈菲的念头刚起,就听见姐姐那边传来了两阵嘶吼,一男一女。这种嘶吼的声音她自然明白,却从没听过有过这么强烈。而就在几乎同一时刻,汉子的舌头竟然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那两片只属于远处那个男人的隐秘地方。

  「啊……」这是陈菲经历过的最快,也是最离奇的一次高潮。

  她想要揍这个肮脏的男人一顿,然而,她却发现自己下不了手。远处的我,在高潮过后用迷离的目光看到了这些且,正在软化的下体依然能感受被我注入了阳精的陈菲的下体的湿润跟火热。我不知道明天我跟这一对姐妹花之间会怎么样,但是我知道的是,今天晚上这一次离奇的饭后甜点,真的让我很爽。

  我希望能多这样舒服几次,然而,我却不知道如何跟陈凤开口。不知道如何开口的原因并非只是因为对这一对姐妹的怜爱,还有就是,我注意到我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一个叫刘忻媛的女人,正皱着眉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第三十四章、拜山

  生死,重逢。

  当经历过山城往日那一系列炼狱般的这么之后,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却就像是有千言万语堵住了心口一样。有一种想要说很多,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感觉。也许在她来到教堂之前,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很多标签,红颜知己,救命恩人,然而,当我再次见到女人的时候,我却忽然觉得,女人离我似乎其实很远。我原以为经过了那些事情之后,女人会在我心中占据最重要的位置,事实上,最近我想的最多的女人的确也是她。然而,那种让我摆脱不了的命运的禁锢,却让我觉得即使如此,我跟女人之间始终海隔着什么。

  心思细腻的陈凤,当然乖巧的以房间不够的原因将刘忻媛半推半就的推到了我的床上,然而夜深人静之时,我跟女人之间却没有发生什么预料中的激情行为。我只是从背后,将合衣而眠的女人抱在了怀里,然后静静地听着女人在我怀中的呼吸。

  宁静,此时我内心宁静的就像是抱着一个普通的亲人一样。曾几何时,我也会这样抱着一个女人入睡,但是如今,那个女人却已经在别人的怀里了。

  「你真的喜欢这样玩吗?」沉默了很久,女人才这样问了一句。她并没有入眠,我也没有闭眼。然而面对她的问题,我却无法去回答。就连我也没想到,陈菲当着我的面去调戏一个肮脏的醉酒汉的行为,会让我如此的兴奋。那种肌肉就要撕裂的快感,竟然让我此时大脑里都在感受得刚才得余韵。

  「陈菲久经训练,吃不了亏的。」我只能这样回答刘忻媛。她也应该知道,陈凤姐妹不光经过了很好的格斗搏杀训练,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别说一个醉酒汉了,就算是几个身强力壮的土匪,也不能占她的便宜。

  但显然,这个回答并不能让女人满意。刘忻媛叹了口气说道:「那如果你面前的是你身边其他的女人呢?」女人的话,让我心中一颤。此时她故意提起雨筠的事情,就如同是在我本来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上用指头狠狠的戳了一下一样。

  「怎么了,说不出来话了?」虽然感受到了我呼吸的变化,但女人依然不打算放过我,反而更加冷漠的说道:「那天你看到她跟别人性交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女人虽然没有直呼雨筠的名字,但却用了一个之前从未用过的粗鲁词语。

  「性交。」雄性动物跟雌性动物之间最为原始的繁殖行为。虽然我脑中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不去回忆那天晚上我看到雨筠站在窗边,任由阿虎缓缓脱掉她身上旗袍的样子。更不敢去想象中那种雨筠在强壮的阿虎身下,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冲击的场景。

  在我身边的女人里面,只有刘忻媛敢跟我这样说话,也只有她会毫无顾忌的在我面前撕破我的伤疤。然而面对女人的言语,我却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那件事情,将会成为永久钉在我脊背上的一道耻辱。虽然此时佳人在怀,但我身下的刘忻媛就像是一块冰冷的寒铁一样,让我丝毫感受不到她以前在我面前才会表现出来的温柔。

  但是,刘忻媛在言语上的侵犯却依然没有结束,一个更加刺痛我的话语,让我努力控制的身体,忍不住剧烈一抖。

  「那如果这个人是大姐呢?」

  女人的话语,让我心中的酸楚更加强烈。在这一段几乎已经变成了废人的日子里,也许只有那一个恬静,娴淑的身影,会让我对外面的世界还有一丝的留恋。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去征服了这个女人冰冷的内心,但这个过程中,我在山城的欲望漩涡中越陷越深。我得到了林茵梦的身体,但那一次生死关口的炼狱,却让我几乎失去了一切活着的理由。

  「我明白了。」此时刘忻媛的话语,也开始颤抖起来,她用一种十分痛苦的语气,吃力的说道:「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此时大姐比其他人都重要。」说罢,女人竟然推开了我的手,然后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面对女人的反应,我并没有去安慰她。我原本以为,女人这样的话只是对我的一番嘲讽,但刘忻媛颤抖的声音中,却给了我一个完全没有想过的答案:「我这就打电话,让我手下最强壮的枪手去把大姐给强奸了,明天就让你看到她被强奸时候的样子。」

  「你敢!」几乎是在一瞬间,我心中的酸楚一下子变成了一股浓浓燃烧的怒火。男人雄性的本能,让我我疯狂的伸手抓住了刘忻媛的手臂,虽然此时身体虚弱,但刘忻媛毕竟在格斗方面无法跟陈凤姐妹相提并论。仓促之下的一抓一拉,竟然将起身的女人拉着重重的的撞在了床头的木梁之下。

  在山城之中,恐怕没有那个男人,敢对刘忻媛有这样的举动。即使是嚣张不可一世的曹金山,遇到这头母豹子也会礼让三分。如果有谁听说哪个男人敢把女人种种的推到床头,那恐怕大家会觉得这个男人定然是活腻了。

  然而,我的确是活腻了,或者说是活烦了。这是第二次刘忻媛用手枪对着我,第一次,是在刘府的那个小楼里两人的初次邂逅,在那一次,女人拔枪的速度让我第一次领略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独特的魅力。而这一次,面对毫无反抗之力的我,女人的手却颤抖起来。枪口虽然对准了我的眉心,但却在不断的额晃动。

  「我告诉你。」眼泪,顺着女人的脸颊不断的涌出来:「你要怎么对待大姐我不管,你要怎么对待其他的女人,我也不管。但是我告诉你,这一次我来见你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要跟了你这个混蛋。如果你以后敢让别的男人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女人的话语,还有她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神情,一下子如同是落在空旷的山谷中的一记闷雷一样,这恐怕是我听过最离奇,最让我触动的情话。从一开始的拔枪相对,我跟女人之间就像是多了一层与生俱来的羁绊。虽然在我身边,她总不会是最被我关注的女人,但却是一个从头到尾跟我经历了一切的女人。我从没想过,那天晚上在那个摆满了蜡烛的房间里,我在充满了油渍的餐桌上粗鲁的占有她的初夜的事情到底对于她来说到底意味什么,但直到此时,我才明白,那一天的夜里,我在她身上上了一道枷锁,一道将她永远绑在我身上的枷锁。

  「不早了,睡吧。」我沉默了很久,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抚尚且还在抽泣的女人。不过渐渐的,女人的情绪也调整了过来,用弱弱抽泣的声音说道:「还不困,你困不困,不困的话我给你说点事情。」

  「嗯。」

  「昨天晚上,我遇到了一个人。」

  「谁?」

  「那个死而复生的阿虎的管家。」

  「嗯,他就是柴中石吧。」

  女人停止了自己的抽泣,回过身来,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然后顿了顿才说道:「你已经想到了?」

  「是。」我叹息道:「这段时间虽然我过的是醉生梦死的日子,但山城里的那些事情,就像是破碎的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子里不断的来回播放着。很多以前没有留意的细节,也引起了我的注意。比如,我想到了一个同样跟柴中石是左撇子,一样有着精瘦的身材,一样跟他有着超出他年龄的成熟的年轻人。」

  「既然这样,那么你觉得,那个人,他也是和衷社的人么?」我直到,刘忻媛说的是阿虎,为了不让我再次难受,她用了一个听上去很轻蔑的称呼。我心中一软,伸手在女人脸上的泪痕处擦了一下,才将她揽在我的肩头继续说道。

  「应该不是,要不然,他也不会把东阳推到我的面前。」我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说你见到了柴中石,是在什么样的情况。」刘忻媛简单的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我,虽然跟女人对于柴中石的动机同样有着很强的疑惑,但至少,对方在离开前给刘忻媛说的最后一番话,对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还有一件事,是我骗了你……雪琳的日记,其实也是他们给我的。我之所以让陈凤姐妹告诉你这个是苏彤留给你的,是怕你不肯好好看。」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去责备女人善意的谎言。而是问到:「你说,这柴中石揭破了你三哥当年嫁祸刘宪中的事情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他是在替你的二哥翻案?」

  「不,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刘忻媛摇了摇头,突然很正色的说道:「义哥,我问你,你想不想接着查下去,把那些想要害你的人背后的勾当一个一个揪出来?」

  「你觉得,现在我还有能翻盘的机会吗?」我苦笑着说道:「说真的,在你来这里之前,我曾经无数次的盘问自己,在山城里面,我到底还有谁可以相信。」说完,我伸出了一只手,一边认真的数着一边念出了四个名字:「陈凤,陈菲,老钱,老蔡……」

  「没了?」

  「没了。」

  「所以你并不相信我?」女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并不是那种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而是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是不敢相信。」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原以为,整个事情从一开始就像是围绕我的一张网。但当这几天我冷静下来的时候,当我把自己放到你的角度上的时候,你的身边,又何尝不是被一张大网所笼罩呢?」

  女人说的是实话,对于刘忻媛来说,一张同样密不透风的大网,在她的身边慢慢结织而成。当她意识到自己落入这个网络的时候,自己已经是深陷泥潭了。而这个泥潭,就是我,一个在山城的各种关系链条中起着微妙作用的人。如果在那之前,女人没有一次次玉蓉的嘴里听说我的那些事情。如果在那之前,女人没有在那个小屋里跟我有了初次的邂逅。那么现在,她至少可以游刃有余的处理着家里的事情,而不是只能将自己的一切希望,寄托在眼前的男人能出来替她主持大局之上。

  对于自身的实力,刘忻媛从来没有过怀疑。虽然自己手下并不算是像曹金山手下那样人多势众,但这么多年她精心调教的那一批枪手,也可以替自己解决很多麻烦。但是眼下的情况,却不是靠着火并跟暗杀就能解决的。随着雪琳日记的出现以及东阳的死而复生,山城的这个谜团开始慢慢向她露出了自己的冰山一角。然而,她也知道,能够去解开这个谜团的,只有眼前这个大家同样觉得已经死了的人。

  「无论如何,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去做的。」刘忻媛知道,也许只有说出一个信息,才能让我此时重新拾起信心,于是沉默了片刻道:「明天我要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黑瓦山。」

  「那是什么地方?」

  「就是那个曾经你心心念念,一直想让我帮你查探的胡老三的营寨。」刘忻媛道:「这次去有两个目的,首先,我听说山城之乱那晚发生后,胡老三就一直呆在自己的山寨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这次去,是趁着目前他山寨那些人我还镇得住的时候,从他那里看看能不能问明一些关于周敬尧的事情。而更重要的是,我要去他那里取一样东西,我不要求你现在就做出决定,但是,见到那一样东西后,我想,你也许会有些新的想法的。」

  说完,刘忻媛从自己的行囊中拿出来了一个包裹,我看了看后,立即不在有疑问,沉默了片刻,才问到女人:「就靠我们四个人?」

  「不,是我们两个人。」刘忻媛摇了摇头,胸有成竹的说道:「我打算叫陈凤姐妹,配合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你当然得陪我去。」刘忻媛转过头,突然笑靥如的看着我,并没有说什么。女人看着我,我也看着女人。虽然彼此仍然清楚,想要替我复仇,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但至少在百劫余生之后,我们的身后已经没有了退路。也许此时无论我们往哪个方向走,也都是前进了。

  一种似乎让我不光可以绝境逢生,甚至于可以反转整个局势的希望,在我心中开始慢慢的萌芽。

  希望,总是让人的心中产生暖意,就像是此时老钱的心里一样。虽然因为下雨,今天山城的午夜有些寒冷。但当她抚摸着裴护士似乎带着生命律动的腹部时,那种从未有过的对生命的憧憬,让这个一直跟尸体打交道的老男人心中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什么时候知道的?」老钱兴奋得有点不知道怎么说话。

  「今天上午检查的时候。」裴护士虽然已经四十有余,但怀孕中的夫人却依然娇羞得像个少女一样说道「你温柔一点,才一个月,还不稳定。」

  「好,我明天去给你准备点安胎的补药。」老钱急忙将手从裴护士的腹部拿开,深怕不小心弄得女人不舒服。女人红着脸,温柔的将老钱的手拉过来,又放在了自己的腹部说道:「这你也懂?」

  「别忘了,我可是比你们那个高明学习成绩要好多的的医学院高材生。」面对怀孕的女人,老钱也跟每个男人一样开始吹嘘起自己来。

  「好了。」女人噗呲一笑道:「说一点正事吧。你刚才是不是想跟我说,你已经从那个老姜的嘴里,知道了他们的背景了。」虽然不喜欢过问这些事情,但毕竟女人知道,此时时老钱的一大心结,于是,根据自己这几天被男人反复说起的内容,引导着男人讲他心中所想的内容说出来。

  「他们是不是就是你们要调查的那个和衷社的人?」这些天,在张义出事之后,裴护士成为了老钱唯一倾诉的对象。因此,关于整个山城的局势,虽然不是当事中人,女人也知道了个大概。徐飞死而复生后出现以及随后发现的东阳的那一口空棺材,一直是这两天老钱苦苦思考的事情。只是就算她陪着老钱想了很久,也还是理不清其中很多关系。不过可以想到的是,那一具在火场中发现的尸体,肯定不是东阳本人。只是,当时认出东阳尸体的远不止老姜一人,难道说,那些村民也是跟他们串通一气的?

  「不」老钱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找出来东阳那个空棺材的时候,老姜眼神里的惊恐不是假的。当时他那种眼神,我即使现在也没忘。那是一种狂喜,又夹杂着惊恐的眼神。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将自己的身份对我们和盘托出。」

  「他真的是和衷社的人么?」

  「嗯,不光是他,连同他曾经的主人,都是和衷社的人。要说他曾经的主人李琛,在和衷社里还这算个人物。李琛的父亲叫李志,据说曾经是和衷社中白羽党一脉的重要人物。」

  李琛,原来就是丁伯那个大师兄的儿子,也就是三十年前山城连环凶杀中,因为杀害梁永斌,又多次袭击丁伯跟黎楚雄而被逮捕的赵小伟。当我从刘忻媛嘴里知道了这条消息后,我们已经在去往黑瓦山的路上了。在陈凤姐妹精湛的化妆技巧之下,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弓腰驼背的刘忻媛的司机。此时就算是我自己照镜子,也很难看出其中有什么破绽。

  我通过汽车的后视镜,看了看我的这张苍老的脸颊。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此时脸上的妆很出色,还是因为现在我真的看上去很憔悴。

  不过这种遐思,很快就被女人的声音打破了。

  女人刚才的一番话,我第一个想到的,当然就是曾经跟李琛之间一直有很多不为之人秘密的周敬尧。在荣县之行,我们第一次了解到丁伯跟李琛之间可能的关系。如今谜题揭晓,李琛的真实已经身份浮出了水面。但是着其中至关重要的,还是那天山城凶杀案的最终真相。雪琳的日记,到了山城凶杀案前一夜就戛然而止。除了春心萌动的少女终于忍不住研究起来丁伯留下来的「三环印月」以外,也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了。

  难道说,这一切的秘密的核心,就在这丁伯留下来的「三环印月」上面?但是按照之前刘忻媛跟我讲的线索来看,这「三环印月」在烟云十一式里面是排名倒数第一的银器。难道说,这个烟云十一式的作者,真的就刻意将揭开秘密的关键,放在这烟云十一式上?

  「这个事情你先别急,也许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我将我的疑惑告诉了身边的女人,但刘忻媛却有些故弄玄虚的说道:「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烟云十一式,我了解这么多,甚至从小那一只金玉翠蟾就在我那儿。」

  「为什么?」这个问题我以前问过刘忻媛,但当时并没有得到答案。然而此时她一提起,我猛然想起了这烟云十一式曾经是和衷社里面重要成员的信物,难道说这刘家,也是和衷社的人?

  不过很快,刘忻媛就打消了我的想法。只是等女人说完,我才知道原来刘家得到这个玉蟾的经过,竟然也牵涉到了当年那一场发生在教堂里的和衷社的内乱。

  那一场和衷社里的权力斗争,我只是在两个地方听过,一个是雪琳的日记里由丁伯讲出,而另外一个,就是此时身边的女人。

  「在刘家的历史上,一共做过两次的军火生意。我手中的蓉城军械厂算是第二次,而在很多年前,我们刘家还做过一次军火生意。但是在当时,腐朽的清王朝地方军政府对于注册经营的民营军火生产商都是吃干捞尽。因此在当时的军火商,一般都只会最多将自己生产的一半枪支数量上报,而剩下的,则通过黑市流入了民间。」

  「不过其实在那个时候,黑市的交易也是由地方把持着的,甚至比起官方经营,地下的黑枪交易要更加的严格。通常来说,地方要求我们单笔生意不能超过十条枪,而大家也在遵守着这个规定。因为一旦失去了军阀的默许,就算无论时再有路子的黑市,也不好做。因此,家里当时售卖枪支的对象,大多还是一些有势力的帮派或者是豪门保镖之类。」

  汽车已经进了黑瓦山的地界,陈凤姐妹也按照刘忻媛的计划先下车了。我用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一边开着车,一边听女人接着说道:「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破坏了这其中的规矩。这个人,就是在雪琳日记中那个雪琳的未婚夫张海坤的父亲。也就是曾经和衷社里面黑手团的最高管理者。」

  「所以,你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和衷社内部的事情?」

  「不。」女人并没有在意我语气中似乎有责备的意思,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是看了雪琳的日记两下印证之后的一个猜测的结果。在家父辞世之前,曾经在卧榻上给我说了一番往事,就是这段往事,让我后来能想明白很多。他之所以反复叮嘱我一定要保存好留给我的金玉翠蟾,因为这个东西关系到我们刘家一件很耻辱的事情。」

  「什么事情?」

  「你应该知道,雪琳日记中所记录的那一次和衷社的内乱,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清朝晚期,各国军队大肆侵华。于是很多有势力的民间爱国人士,纷纷希望组建自己的洋枪队,希望通过地方的力量抗击外国军队。而在当时,一个姓张的热血青年找到了当时我的曾祖父,也是因为那个青年的热忱,让我祖父甘愿冒险也以低于市场价三分之一的价格为那个青年打造了足足一百条新式火枪……」

  「然而,就在我曾祖父对这个青年充满希望,等待着他可以在乱世中闯出名堂的时候,事情,却在一夜之间急转直下。一场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摧毁的不光是那个青年的家庭,部下的哗变,竟然让刘家的那一批枪支成了这一次灭门的工具。在得知了消息之后,我曾祖父里忙组织了家里的枪手赶到了教堂,然而救下来的,却只有一个婴儿,跟少数几个奄奄一息的的张姓青年的死忠手下而已。」

  「这么说来,当初救下张海坤的,也有你们刘家的人?」

  「是啊,要知道,丁伯的师父黎强,虽然也是和衷社一脉。但他们白衣党的宗旨是以政商手段而非暴力手段。因此,如果没有我们刘家的帮助,他们手下完全没有能与黑手团那些哗变的枪手一战的实力。」

  「所以这个金玉翠蟾,应该也就是那一次和衷社的动乱中落入你们刘家的手里的吧。」

  「是的,那是曾祖父从火场中救出来的幸存者交给他的。关于烟云十一式背后的宝藏秘密,也是对方告诉刘家的。当时那些人已经无力保守这个秘密,因此在将金玉翠蟾托付给曾祖父的时候,他们就消失在了深山里。直到很多年之后,曾祖父才听说在黑瓦山一带,出现过一波啸聚山林,快意恩仇的麻匪。只是很快,这一批人也销声匿迹了。」

  刘忻媛看了我一眼,顿了顿才说道:「而很多年以后,那些麻匪留下的营寨被另外一拨人占领。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要上门去找胡老三的麻烦了吧。」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颇为担忧的说道:「但此时我们人手过于单薄,这一趟,你还是要多小心一点。」

  女人又看了看我一脸谨慎的样子,突然笑了笑说:「我们曾经龙潭虎穴都能闯的大警官,怎么现在这么谨慎起来了。」本来女人的嘴里,说出来是一句玩笑戏言而已。但是没想到的是听了这句话,我内心却有些复杂,过了一阵,才缓缓说道:「我们只是已经输不起了。」

  我的话,让女人也同样沉默了。不过让她沉默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言语中流露出来的那种失落的情绪。而是一声突然的哨响后,从旁边的树林里钻出来的那几个拿着老式步枪的懒散哈子。看起来,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触碰到了胡老三山寨在这里布下的暗哨。

  通常上讲,胡老三这种规模的麻匪是很少做那些夜里劫道的事情。这几个人,估计也是奉命下山巡视的而已。不过他们这样的举动,倒也证明了一点,就是此时胡老三正在山上。

  我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因为就在对方用枪把我们逼停之后,几个彪形大汉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不远处的石阶上了。带头的,正是此行我们要来找的正主胡老三。就算是手下的人没有眼里,但在山城泡了这么多年的他,只需要从远处借着火光看一眼,就能认出来的这辆汽车只有山城的有头有脸的人才买得起。

  不过显然,胡老三也没有意识到,刘忻媛竟然会在夜里突然造访。此前他一直在替刘宪中办事,而刘宪中也曾经多次叮嘱他,他们之间的合作一定要对刘忻媛绝对保密。那日在五宝码头险些出现意外之后,他就按照刘宪中的意思回到了山寨修养。此时,刘忻媛突然在夜里现身,难不成是事情有了变数?把这个名动山城的母豹子也卷进来了?

  虽然脸上堆着笑,但胡老三的心里却反着嘀咕。就算此时女人不过是轻车简从,但女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于是,在来这里之前,他不光让人把自己的手下从睡梦中叫醒了一大半,心里还一直盘算着另外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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