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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小姐,你也不想孩子们拿不到版号吧

[db:作者] 2025-08-06 23:52 5hhhhh 9390 ℃

“其实你已经算是挺幸运的了吧我觉得。”服务员打扮的姑娘在前面引路,高跟鞋敲地发出哒哒的声响。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幸运的。”小鹰怀里抱着一包硅胶制品,有点缩头缩脑地跟在后面。

“就,因为钱到位,已经免去挺多折腾了呀,再加上时间上又来得及。”对方按了下电梯按键,“上次那位是带着伤来的,感觉像是刚玩完没几天。当然咯,这个也是因为那几位的喜好问题,不然把伤养好了再来也行的吧。”

电梯的数字跳到1后发出叮的一声鸣音,随后梯门敞开。

“所以说呀,一个晚上能解决就是最好的情况了不是吗?”她按下楼层按键,两人一起看着梯门再关上。

“我觉得还是只用钱不用这样更好些。”小鹰的声音细若蚊蝇。

“哈哈,那你不如说一分钱不花、一点时间不费,直接办成才最好了不是吗?”

“那倒也是。”

“所以说,梦里啥都有。”对方笑道,“鹰小姐你做的那些东西不就是让人花钱做梦用的嘛。”

“不是……”她原本想争辩点什么,电梯忽然叮地一声打断了她,这个声音如同一种宣判。梯门又一次滑开,装潢雅致灯光昏暗的走廊向她敞开怀抱。

“这边。”这一层没几扇门,服务员把她引到靠里的一间,“进去后要机灵一些,要记得自己才是有求于人的那一方。”

小鹰原本以为会见到满脸猥琐谢顶发福的,或者西装革履手握酒杯的中年男子,但房间里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只有顶灯、刑架和一些机械。房间实际上比较狭小,看起来宽敞是因为对面的墙壁是一整面镜子。

服务员在她身后关门离开,一台扩音器里传出一个清朗的女声:“鹰小姐,可以开始了。”

“啊?这……”她懵了一下,“开始……脱衣服吗?”

“可以。”

“好……”她看了下没地方可以挂东西,只能把包扔在地上,然后解开裙子放在旁边,想到刚才服务员的话,便把上衣也脱掉了。

镜子里映出她赤身裸体的模样,映像有点暗。她忽然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单面玻璃,她服务的对象就在那后面,年龄、面貌、甚至人数,她都不知道。

——那这不就是现场直播SP题材A片吗?

“可以继续了。”扩音器里的声音说。

“呃?”继续是指趴到刑架上还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都不说清楚?小鹰开口欲问,又想起刚才服务员说的“机灵一些”,于是咽回问话,咬咬指关节仔细想了想,这刑架看起来是自动固定的,可能往上一趴就下不来了,那之前让她买的玩具就没意义了,所以……“继续”是指给自己下面塞东西?

不管了,多做总比少做好,她取出包里的玩意,简单润滑一下后,跪在地砖上,咬紧牙关,把它们捅进阴道和菊穴,没入到最深的极限。

“请阅读机械说明。”扩音器里终于给了一句明确的指令。

“好的好的。”她赶紧站起来,下面那两个小东西还没启动,只是单纯地用清晰的异物感宣示自己的存在。

屋里没有像说明书的东西,应该是在这块屏幕上读吧……她正找开关的时候屏幕自己亮了,竟然还是远程控制的吗。

说明很冗长,八九成都是没屁用的废话,大概意思是:机器基本全自动,只能提前设置挨揍的等级,趴好之后就不能有动作了,跟破釜沉舟跑步机一样。

“读完后请进行下一步操作。”扩音器仍然给出模糊的指示。她按照说明写的方法把跳蛋和肛塞的遥控接入机器的电路,将启动和调控的权力交给它。然后在惩罚等级“初、中、重、超”前犹豫着:这个怎么是让我自己选啊?她试着点了几下,发现也不能查看每个等级的内容,这怎么判断选哪个?

那要不就“重”吧,“超”的话可能也受不了,但光标落到上面的时候又犹豫了:万一玻璃后面的人不满意,我再来受一趟罪还算是好的,要是直接失去这个机会,事办不成,那就太可怕了。所以,那还是选最高等级的“超”吧。

她点下确定键,然后跪在刑架上俯下身子,用腰边的皮带把自己箍起来,最后把双手分别搭在两旁的指定位置。机器感应到后,各处铐环便啪的一声扣死了。身后的机械运转起来,几台黑洞洞的摄像镜头对准了她的前后和侧面,一面高清的屏幕在她面前展开,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夹着肛塞和跳蛋的屁股。

屋里并不冷,但她有点发抖,头上树枝一样的黑色犄角在空气里微微颤动着。

身后的机器扬起了第一件刑具,是皮拍子,当它落下来的时候小鹰“咿!”地惊叫了一声。她身材本来就有点微胖,发育情况又好,屁股是相当丰腴的。皮拍招呼上去后,无论是肉体的知觉还是面前的屏幕都告诉她,自己的臀肉被打得抖动,粉红开始在雪色的肌肤上蔓延。

机器左右开弓地挥舞皮拍,两个拍子交替扇击着她的屁股,其实每一下都兼顾了左右两边,那个几乎完全钻在直肠里的肛塞并不妨碍皮拍,却能够妨碍她本能地缩紧肌肉抵御拍打。

“十七、十八……”她小声地计数,但其实没啥意义,毕竟她又不知道会被打多少下。

只有在知道终点的前提下,已经跑过的路程才是有意义的。

红色随着拍打迅速地扩散着,一开始能看出皮拍的形状,后来很快填满整个屁股,像笔刷涂满画布,臀尖被照顾到的时候最多,颜色也就最浓,遍布着星星般的痧点,鲜红到快洇出血来。

她数到五十的时候,皮拍停了。

下一个刑具看来是藤鞭,它发出咻咻的破空声,然后啪地击中已经红热的屁股。“哇啊!”超出想象的痛觉把小鹰逼出惨叫,然后她立刻想起自己的处境,第二下藤条画下血痕时她只从紧咬的牙缝里漏出一个“唔呃”的声音。

我到底能不能叫出声?小鹰不知道,她一点也不知道玻璃后面的人喜好如何,也就不知道怎么才能讨到这位(或者这些?)观众的欢心。她只有把看官伺候满意了事才能办成,可是到底要怎么样,玻璃后面的人才能满意?

皮拍不过是渲染下底色罢了,现在才是好戏的开始。

藤条细细的鞭稍深深地砍进皮肉,留下一笔漂亮的痕迹,然后迅速肿起变成一道道棱子。每一次鞭挞之后都是一声压抑的呻吟,鞭花一条条盛开着,交叠处自然皮开肉绽,血从裂口里渗出,顺着纵横的沟壑蜿蜒而下。屁股越来越伤疤交错,身上越来越汗湿如洗,脸上越来越涕泪交流。

现在小鹰腾不出精神去计数了,她只能全神贯注地忍受藤条的狠抽。下唇咬破了,咸滋滋的血嘬进嘴里,两手紧紧地攥着,用力到指关节微微泛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让额外的细小疼痛轻微分散点注意力,脚趾也一样,紧紧抠挖着刑架光滑的表面。

约摸着有个五六十下后,下面那两个小玩意终于启动了。时机上真是恰到好处,与接连不断的藤条形成合力,使得痛觉与快感交织着从敏感的末梢冲入神经中枢,击溃了她自持的最后防线。

现在她无法再压住声音了,每一次响亮的啪声后都会跟一声“呃啊!”的惨叫——当然,说是淫叫貌似也行。

实际上,她原本的担忧也是有点太看得起自己,对于玻璃后面的人,她可能就是个打击乐器加背景画纸而已。

天啊,到底还有多久……她想,但这显然是才开始吧,硅胶玩具都还刚刚启动,而且我记得那个跳蛋是有弱电击功能的。

果然!这项功能很快就启动了,细小的电流像小针扎着阴道内壁,和屁股上的疼痛一起刺激着肌肉收缩,使那两颗硬质糖果被吮吸得更紧,它们强烈的震颤被清晰地刻印在感知里,猛烈地轰击着大脑。

急雨般的藤条仍然无情地抽落,机器不会疲劳和心软,甚至力道似乎还加强了,也可能是她皮开肉绽的屁股变得比之前更脆弱了,就像她游戏里的破防状态。她在每一次的间隙里换一口气,然后被屁股上新炸开的锐利痛觉逼成一声哭喊,鼻涕眼泪在刑架的台面上糊成一滩。

太难受了,原来有这么疼的吗?米游姬她们,也都闯过这一关吗?藤条停了,但是铐环没打开,那就是还没结束。下身的电击停止了,震动还在继续。

她从精神到肉体都松懈下来,抓紧时间大口大口地喘粗气,汗水轻微地蛰着屁股上的伤口,银色的头发拧成一绺一绺。

屏幕上的屁股姹紫嫣红,黏糊糊的液体从穴里滴出来,其实刚才在电击的时候,她小小地高潮过,只是她没意识到。

她想回头看看,还有能不能请求一下把面前的鼻涕眼泪擦了,没想到身后传来机器运转声,刚换上的皮带划破空气,落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这个休息时间也太短了吧,比闪断更新还短!这有什么意义吗?!

这个新的刑具又厚重又柔韧,打在屁股上滋味更加难熬,她刚歇下气的喉咙又开始了不自抑地哭叫,这次声音变得很嘶哑,嗓子被撕扯着,在声带剧烈的震动下又干又疼。

人总是需要用一种痛苦来宣泄另一种更煎熬的痛苦。

屁股继续接受着蹂躏,皮带饥渴而疯狂地舔吻肌肤,臀肉随着它们的甩落不停地翻滚。即使是已经肿得排满一条条平行线、撕得烂纷纷的屁股,也可以继续盖上宽阔的矩形印痕,伤套伤、疤叠疤,这幅狰狞鲜艳的画布上,继续叠落着密密匝匝的皮带印。

小鹰鼻涕眼泪几乎流尽,她哭得有点脱水也有点缺氧,手指发麻伸不开,脑袋也晕乎乎,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地金星乱冒。但一片恍惚里只有屁股上的疼痛是最清晰的。

现在的哭喊声颤抖而嘶哑,还很微弱,因为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可惜就算这样,两条皮带的每一次破空而至,都能很有效地继续榨出她肺里的空气。

皮带停的时候她嗓子完全哑掉,因为一直大口喘气,喉舌也完全干涸,屁股像面团发酵一样充分肿起,从臀峰到臀腿交接处染满紫红,浓稠的血顺着双腿汩汩而下,如回南天玻璃上的水。

但是铐环仍然没开,那就是还有。

接下来扬起的东西是长竹板,扁平接触屁股的一端缠了什么东西。它们落在肉上的时候,更加剧烈过分的疼痛把小鹰最后的力气也给逼了出来——那应该是某种带毒素的草!刺激性的汁液随着拍打淋在伤口上,叫醒了所有因为疲累和伤肿而麻木的神经。

她奋力而徒劳地挣扎着,像滩涂上濒死的鱼,铐环再次深深陷进手腕和脚腕上被卡出的血痕里。草汁渗进伤口,毒素猛烈地蛰咬着每一寸皮肉,火烧般的辣痛配合着雨点般的板子,无微不至地折磨着她伤痕累累的屁股。

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她想,现在的自己要是放在色图里,是不是已经到翻白眼的阶段了。到底还有多少打要挨,竹板该不会也不是最后一个吧!我什么也不要了,让我下来吧……但她张着嘴,什么话也没法说出来 。

事后她无比庆幸过自己当时已经没了力气哑了嗓子,否则求饶的话一出,她能不能脱离苦海不知道,但前功尽弃的风险绝对不小。花了那么多钱受了这么多罪,要是在这里放弃了,真是把字典翻完也形容不出的遗憾。

屁股上到处都在刀割火燎,竹板每一次落下都是彻心彻骨的痛。她表情仍然扭曲着,但实在是一声都叫不出来了。她只觉得内脏都要呕出来,从这干枯嘶哑的喉咙里。

我该不会被打残打死吧。她昏乱的神智里想着,我以为打屁股是安全的,但古代可是有杖杀的极刑,何况对玻璃后面的人来讲,我的健全是不太重要……

机器不会体谅她的感受,两支竹板子在空中画着一道又一道长长的半圆弧线,演奏着无止无歇的竹板碰肉声,伴随着跳蛋嗡嗡的底噪,小鹰间或发出一种快断气一样的呻吟,明确一下正在挨打的不是个死物。有两次机器以为她昏迷了,往她脸上浇了些冰水。

另外程序设定上这就是安全的,脱水缺氧又不是打出来的,那是她自己哭的。

竹板停的时候,铐环和腰上的皮带终于弹开了,或许是因为玻璃后面的欢会也到了尾声。没了这些拘束具的拖拽,小鹰像泡了水的纸雁一样软塌塌地滑落下来。

现在不是昏迷过去的时候,至少得赶紧把下面那俩玩意抠出来,这混蛋机器管开不管关。

但她连手也抬不起来,挣扎了几下至多只能做到借着重力从刑架上下来。

脑子里浆糊一团,手指不听使唤,屁股黑紫肿胀,血肉模糊,草汁还涂挂在上面。

这样子无意义地胡乱蠕动了几下,她听到扩音器里传出“可以离开了”的指令。

你瞎吗,我这样能离开才有鬼吧。但不管咋说服从不了都算是我的错,她想请求一下宽恕,口舌缓慢地动了半天,也没能吐出一句有声音的对不起。

快起来啊,不能睡在这里,冰凉的地砖贪婪地吸收着体温,那两个道具还没弄出来,草汁也得洗掉,衣服也没穿。这些简简单单的事情,现在已是难如登天。

房门打开了,两个高个子女性走进来,一个是刚才引路的服务员,另一个应该是扩音器里发指令的那位。

“……终于伺候走了,”扩音器里发指令的那位说,“这姑娘看样子是虚脱了。”她开口的时候吐出浓浓的酒气。

“能说话吗?”引路的服务员问,见她没啥回应又问,“那能听清我说话吗?我帮你把下面的东西弄出来吧?”

小鹰仍然发不出声音,她们看口型觉得像是在说“谢谢”,一个走到机器跟前把遥控关了,另一个拿了条床单子过来。她们把那两个涂满蜜汁的黏糊糊的东西抠出来扔到一边,然后用床单把她裹了裹,抱起来。衣服什么的塞进包里拎着。

“她当初留的紧急联系人是……”

“喂?您好?是鹰小姐的家里人吗?她现在站不起来,麻烦把她接回去吧,或者在这里照顾她一下也行,酒店有房间,得赶紧给她洗洗。哎,那好,我们先给给她喝点温盐水……”

(完)

板子缠草这个灵感来自P站一篇叫«金玉阁»的文底下的评论,说荨麻缠在板子上打屁股更疼。

[[rb:整体的想法有参考电视剧 > 扫黑风暴]]。

最后让谁接走她的部分我犹豫了一下,总觉得要是海猫或者博士的话会有点ntr的意味,想写米游姬,又觉得不是谁都能接受她俩的cp,所以就不写是谁了,是谁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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