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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剛普朗克的復仇

[db:作者] 2025-08-06 23:52 5hhhhh 7020 ℃

冥淵號沉沒了,那曾經壟罩在比爾吉沃特的厚重烏雲已然散去,曾經能被稱為船的東西,如今只剩下無數的碎片散落在茫茫大海,剛普朗克那些逞凶鬥狠的船員們如果不是死於那場大爆炸,就是成了海獸們的一頓美餐。不論是哪一種結局,都足以讓葛雷夫開懷大笑,親手促成這一切讓他心情大好,就連周遭那些邋遢水手們粗俗的吆喝喧囂都沒能破壞他的好心情,他甚至沒打算拿起擱在一旁的老夥伴——一把大口徑的霰彈槍,讓那些無可救藥的混蛋永遠閉嘴。

「啊哈哈哈,那老不死的船長也有今天!所以說啊,既然不幸生在這破爛海港,就該懂得及時行樂。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會不會就成了鯊魚口中的一團爛肉,你說是吧,老闆?」

鬍渣濃密的法外之徒悠哉地坐在吧檯前,搖晃著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要求酒館老闆端出更多酒水。體格壯碩的酒館老闆微微皺起眉頭,面色流露出一抹不悅,卻還是端了一大杯啤酒放到葛雷夫面前,木製酒杯敲在桌上放出沉悶的警告。

「要是再敢賒帳,你就等著去海底見你最愛的鯊魚吧。還有,你喝太多了。只有不想活的白癡才會在大白天喝得爛醉。」

「偶爾當一回白癡也沒什麼不好,尤其在幹掉那該死的大鬍子之後……」葛雷夫興致盎然地接過酒杯,將裡頭的液體一飲而盡,隨即發出酣暢的嘆息繼續說道:「我們也算老交情了吧,還怕我賴帳不成?要不我把這身衣服留下來吧,嗝,別一臉不高興嘛,這可是我的幸運裝。說來可巧了,每次遇到大事情的時候我剛好都穿這一套,瞧,這披風上的彈孔多得我都懶得補了,我能活到現在搞不好還真是托它的福。」

直到葛雷夫開始坦率地脫出衣服,老闆才意識到這豪邁的醉漢是認真的。葛雷夫的體格彪炳壯碩,寬闊隆起的胸膛簇擁著茂密細毛,發達堅挺的腹肌宛如武器庫中整齊排列的砲彈,粗壯的雙臂甚至比那些長年勞動的水手們更加有力,結著厚繭的寬大手掌彷彿能輕易掐碎核桃。這副雄渾陽剛的肉體上滿是陳年傷疤,訴說著這老練男人歷經的種種磨難,幾處不尋常的疤痕還能讓人看出刑求的端倪。

不過這在比爾吉沃特也並非什麼稀奇大事,這座海港向來嗜血成癮,沒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存活。那些皮膚白淨、嬌生慣養的傢伙一旦誤闖這裡,多半只會被橫行的強盜和流氓生吞活剝,連座像樣的墳墓也不配得到。

對這種事情已經感到麻木的酒館老闆根本無心理會葛雷夫扔在桌上的衣服,他是個實際的人,對那些奇怪的迷信向來是嗤之以鼻,在他看來,這匹滿是彈孔跟補丁的爛皮革根本賣不了幾個錢。

不過幾個禮拜後,當酒館老闆重新回憶起那一天,便不由覺得葛雷夫顯然不該這麼輕率地拋下自己的幸運不顧,如此一來,或許他所仰仗的好運就不會讓他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呼嘯的海風刮得老舊門窗窸窣作響,宛如雀鳥對來意不善的訪客發出尖鳴。水手們的叫囂聲不知不覺停下了,不祥的寂靜如烏雲籠罩了整個酒館,就連酒館老闆都震驚地停止了擦拭酒瓶的動作,眼睜睜看著那本該葬身海底的亡靈,那惡名昭彰的災難走進酒館。眾人的眼中滿是恐懼,只有背對著大門的葛雷夫依然傻笑著,根本沒能注意到一步步走向他的滂沱災害,直到冰冷的金屬架住他的喉嚨,鋒利的刀面抵著他的下顎,將他的頭微微往上挑起之前,他還正想拿起桌上的啤酒暢飲一番。

「--!?」

「真是安逸啊,法外之徒……你和死亡相伴太久了。」

熟悉的低沉嗓音讓葛雷夫渾身緊繃,宛如被死神關顧般不可置信地瞠目結舌。葛雷夫只能戰戰兢兢地用眼角確認架住自己脖子上的彎刀所展露的顫慄寒光,他試著調整越發急促的呼吸,卻被柑橘類水果特有的氣味嗆得眉頭緊皺。

碰--!

近距離迸發的槍響讓葛雷夫渾身一顫,彷彿要撐破耳膜的巨大噪音讓他一陣耳鳴,他聽見身後有重物頹然倒地的沉悶聲響……這麼說有點太過含蓄了,葛雷夫很清楚那是被子彈貫穿的人猝然倒地的聲音,也很清楚耳邊那沙啞低沉的嗓音來自於冥淵號的船長,那本應死在他手裡,以殘忍聞名的剛普朗克。

「通通不准動!否則的話,我也不介意用屍體把門堵起來。」

剛普朗克厲聲威嚇,堅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瘋狂,沒有人會質疑一個瘋子,尤其是敢於殺人的瘋子。

見原本想趁亂逃出門外的水手們紛紛卻步,剛普朗克才放下舉槍的手臂,重新將注意力放回被自己挾持的葛雷夫身上。銳利的刀鋒稍稍湊近脆弱的脖頸,伴隨著鮮明的刺痛,葛雷夫隆起的喉結下緣頓時浮現一抹血痕,淌出的鮮血化為涓涓細流淌向胸膛。

「放心,我現在心情正好,只要你們不要壞了我的好心情,我可以饒你們一命。因為今天,我只為復仇而來……」

大概只有葛雷夫聽出了剛普朗克的弦外之音,這性情暴戾的船長渴望觀眾,他所追求的復仇絕非在人煙罕至的暗巷中悄然無聲的處決,而是更加引人矚目的,足以讓人重新爭相傳頌他的恐怖與殘忍的浩蕩處刑。光是想到自己正成為這場鬧劇的主角,就讓葛雷夫感到噁心作嘔。即使不慎落入此等窘境,老練的槍手仍未放棄希望,他的眼角擊。餘光瞥向擱在一旁的霰彈槍,確信只要能爭取到些許破綻,他就能重拾武器展開反擊。

「哼,你這老傢伙竟然沒被海水泡爛,真是太可惜了!」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你可不會有像樣的墓碑能讓你刻上這段話。」

「該死在這裡的是你!」

葛雷夫一個跺地,讓身體乘著反作用力往後猛撞,滿意地聽見身後的剛普朗克傳來一陣驚訝的悶哼,隨即重新將身子前傾,伸得老直的右臂眼看就要成功勾到老夥伴的板機,他的腦海中已經能描繪出剛普朗克的頭顱被近距離射擊轟成稀爛的畫面。

「這嘗試還不算差。」

希望的火苗被徒手捻熄,船長冰冷的語氣中帶有暴雨般的慍怒,粗魯的手掌如拔草般一把抓住葛雷夫的頭髮,曾染上無數鮮血的刀刃率性地往自己胸口的方向一劃,將葛雷夫的脖頸埋進鋒利的絕望中。

血腥的鹹味從男人的喉頭噴湧出來,灑得健碩的胸膛都被鮮紅的血花覆蓋,嗆進氣管的黏稠血沫讓葛雷夫痛苦地發出驚呼,雄壯的軀體如同擱淺的魚激動地抽顫,壯碩的手臂無助地甩晃著,最後宛如遇難漂流的水手緊抱住浮木般,緊緊抓著身後船長的大腿不放,整個人幾乎已經仰躺在船長的懷裡,即便他一點也沒有放棄的打算,那虛弱的窘態看在人們眼底仍像是敗犬在縮尾求饒。

「咕……嗚嘎……!」

葛雷夫狼狽乞憐的模樣當然無法激起船長的一絲憐憫,相較於大刀的削鐵如泥,剛普朗克割開葛雷夫脖頸的速度慢得不可思議,這名殘忍的船長正在享受整個過程,如同享受一瓶美酒前,就連下酒菜也必須好好講究一番。

鋒利的大刀反覆劃過葛雷夫綻開的脖頸,一次,又一次,像是孩童率性的塗鴉般將這男人的氣管和皮肉劃得血肉模糊。葛雷夫的頭顱與脖頸連結的皮肉隨著每一次的切入逐漸減少,以至於頭顱甚至能仰向非常詭異的角度,深陷窒息苦痛的葛雷夫只能絕望地感受到刀刃在體內反覆撥弄、割鋸,恐怖的惡寒不斷開鑿著他、侵占著他,綻開的裂口越來越大、噴湧的血泉灌溉著他健壯的身軀,頭髮被粗暴拉扯的力度深及背脊,顫慄的酥癢感彷彿能將藕斷絲連的頭顱連根拔起。

氣力盡失的葛雷夫恨不得對方給他一個痛快,然而剛普朗克不急著一次割斷,此刻的他是勇闖寶窟的探險家,他的大刀便是掠奪寶藏的巨鏟。每一次的深掘、每一次的探鑿,都能讓他感受到葛雷夫倔強的身體蕩起不甘的猛顫,絕望的踢蹬發洩著過剩的精力,賁張的肌肉緊繃得像是快要迸裂,每一根腳趾都因竭盡全力而向內蜷縮,原始、野蠻且豪放不羈,一如這男人毫無保留的本質。

此時的葛雷夫幾乎是憑著求生本能在頑強掙扎著,但起初的憤慨怒吼很快就被唐突的漏氣聲取代,沙啞無力的呻吟也無法阻止混濁的血沫從脖頸不斷湧出,淌落在他那堅實健碩的胸膛上,再勇猛不屈的鬥志也難以抗拒大量失血的瀕死昏厥,他整個人都被掏空了,意識逐漸遠去,無力癱軟的雙臂鬆垮下來,迷離的雙瞳已經看不清眼前的酒杯,就是生殖器官被活活摘下,大概也無法讓他露出這般頹態。

然後,伴隨著一陣粗暴的拉扯和骨頭斷裂的低悶脆響,噁心的晃動感如席捲大腦的波濤吞沒了葛雷夫的意識,完全斷裂的頭顱從笨重的身軀中抽離,成了剛普朗克手裡絕佳的戰利品。

「咕……噗嗚……」

無力的呻吟歸於寂寥,最後的咳嗽將滿溢口腔的鮮血濺出嘴角,雙眼翻成茫然的魚肚白,葛雷夫孔武有力的雄軀沿著剛普朗克的大腿往下滑落,垮倒在地的時候仍止不住痙攣。殘忍的船長頓時會心一笑,此刻的他能瞥見無所不在的恐懼,從圍觀的眾人驚愕慌亂的神情中、從葛雷夫猙獰癡愣的表情中、從這魁梧男人失去頭顱的無用皮囊中不斷洩漏出來。

熾熱的鮮血仍在洶湧四濺,彪形大漢的屍體很快就泡在黏稠暗沉的血泊之中,再也無法舉起自豪的大槍掃蕩一切。溫熱黃澄的尿液混著失控的精液,隨著身體虛弱的抖動流淌而出,在葛雷夫那緊繃隆起的褲襠前染上大片羞恥的濕漉,悶在褲檔中雄渾騷味彷彿都快要瀰漫出來,他或許該慶幸自己沒有蠢到連褲子都拿來當抵押品送給老闆,否則那在瀕死體驗中偉然勃挺的雄物肯定會赤裸裸地呈在眾人眼前,將他僅剩無幾的自尊摧毀殆盡。

這性情粗獷的鬍渣大漢或許很樂意為了幾杯酒脫光一身衣物,在眾目睽睽下袒露壯碩的體魄,掛著豪爽的笑容任憑眾人睽違自己粗挺的下體,然而在熟悉的酒館中,被船長當眾處決肯定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葛雷夫的頭顱宛如慘遭絞刑的囚徒在船長手中無助地搖晃著,猙獰的視線掃視著圍觀的眾人,昭告著惹怒剛普朗克的愚蠢莽夫遲早會迎來的慘烈下場。被割斷的頭顱潺潺淌著鮮血,咬牙切齒的表情因肌肉鬆弛而顯得越發癡傻,濃密的絡腮鬍都被熱血浸透而濕漉糾結,微微探出的舌頭更讓他的神態變得滑稽無比。

「呵,死掉之後反而更有幽默感了嘛,法外之徒,讓其他人也見識見識如何?」

剛普朗克愉快地收刀入鞘,轉而掏出匕首在葛雷夫裸露的額頭上毫不留情刻畫起來,,好一會兒之後,才將葛雷夫的頭顱擱在吧檯前,讓人們清楚地看到醜陋的刀痕如何將男人的額前清楚烙下了船長的大名,涓涓鮮血從額頭流進瞪大的雙瞳中,徹底死透的葛雷夫甚至無法閉起眼睛阻止這一切。

這褻瀆屍體的行徑固然叫人髮指,才剛目睹了那場血腥處決的眾人也只能佇在原地,根本沒有人敢站出來制止這暴戾的化身,然而剛普朗克接下來的命令更加兇殘無道,遠遠超越他們的想像。

「還傻愣在原地幹什麼?這可是慶典,應該歡慶高歌!快上前來吧,愚蠢之徒們,用你們的精液灌飽這可笑的東西,好好娛樂我一番!否則的話……我的心情可能會變糟,糟到需要更多鮮血才能撫平……」

剛普朗克那詭譎的笑容讓眾人不寒而慄,這詭計多端的船長早就打定主意要讓在場所有人參與他的復仇,要讓這些愚蠢之輩深深銘記他的回歸。起初震驚的眾人還不敢動彈,直到船長不耐煩地重新舉起槍來,逼得其中一個粗壯的大漢倉促走向前來,下定決心似地吞嚥口水,當著圍觀群眾的面脫下褲子,戰戰兢兢地捧起葛雷夫的頭顱,將這名勇猛槍手微微張開的口當作發洩慾望的工具,徐徐擺動臀部將生殖器官往深處挺進。

這比他預期的還要舒服,葛雷夫厚實柔軟的舌頭來回磨蹭敏感的龜頭,簡直像是熟稔的吮舐叫他無比陶醉,眾人都清楚聽見這彪形大漢那越發急促的呼吸,以及最後那再也無法忍耐的銷魂吼聲。

一旦起了個頭,事情就會變得容易許多。簇擁過來的人們從戰戰兢兢逐漸變得爭先恐後,臣服於慾望和恐怖的漢子們開始享受起褻瀆葛雷夫頭顱的快感,有些精力旺盛的年輕夥子甚至意猶未竟地試了兩、三次,淫靡的、瘋狂的氣氛如同混入毒藥的烈酒,船長的號召力在此刻達到巔峰,不容質疑、不容背叛,恐怖的命令迫使眾人服從,糜爛的水聲、興奮的低吼和腥鹹的氣味此起彼落,卻都有著同樣的目標,恣意玷汙著曾經無比威風的粗獷男人,不容他葛雷夫那依然充滿雄渾氣概的頭顱保有一絲完好。

當夜幕遮蔽天空時,酒館內已經空無一人。剛普朗克帶著滿意的笑容揚長而出,水手們也在恢復理智後紛紛倉皇離開。就在靠近門口的桌子旁,彪形大漢的無頭屍體被吊在屋子的梁柱上,粗壯而沉重的雄軀隨著灌入室內的強風茫然搖擺,徐徐滴落的血珠不斷在底下的血泊中盪起漣漪。

今晚的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吧檯上只剩下葛雷夫的頭顱,孤零零地與酒館老闆四目相接,讓老闆遲遲無法移開視線,最後乾脆抓了張椅子在吧檯前坐下,望著葛雷夫的頭顱發呆。那模樣真的只能用慘不忍睹形容,昔日豪爽自信的形象早已不復存在,被眾人的精液灌得滿滿當當的頭顱如同剛遭到猛獸瓜分似地狼藉不堪。

濁白濃郁的精液幾乎灌滿了葛雷夫頭顱上所有的孔洞,從嘴角、鼻孔、耳朵和食道的切口不斷淌出,那扭曲糾結的表情凝結在深切的絕望,彷彿下一刻就要徹底崩潰、痛哭流涕。老實說,那群完全失去理智的瘋子沒有挖掉葛雷夫的眼球,用上那僅存的兩個孔洞還挺讓老闆吃驚的。

「呼,看來你是還不了債了,是吧?或許你說得沒錯,我們也算是老交情了,要是將來看不到你那狂妄自大的臉,還真是有點遺憾……所以啊,不妨就讓我充分利用一下吧,就當作是補償你欠的酒錢。」

老闆靜靜轉身,開始收拾起滿桌的髒亂。自那一天之後,酒館的門口多了一件風格特殊的掛飾,葛雷夫那經過防腐處理的頭顱被掛在酒館的門框旁,陽剛粗獷的氣質依然栩栩如生,然而那猙獰頹喪的表情與深深刻畫在額頭上的歪曲字跡,再再提醒著人們再明確不過的訊息,哪怕是驍勇善戰的法外之徒,也不可能戰勝那壟罩在比爾吉沃特上空的厚重陰霾。

從那一天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對酒館老闆要求賒帳。健忘的人們也逐漸走出了剛普朗克的恐懼陰影,開始習慣了酒館的嶄新特色,有時甚至還能看到來客一派輕鬆地對葛雷夫打起不會獲得回應的招呼。至於有些時候,那滿是陽剛氣概的頭顱莫名從門前消失的情況,惜錢如命的老闆從來不會明白解釋,但經歷過那一天的顧客們心知肚明,每每談論起這粗獷而勇猛的葛雷夫在那之後又吞了多少男人的精華,都會令再三嘗試過的水手們津津樂道,整座酒館不知不覺都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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