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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 在独自彷惶之中,1

[db:作者] 2025-08-06 23:52 5hhhhh 2710 ℃

[chapter:文:钠鸽

——致那些深藏于幻境中的梦者]

一·葡萄酒

  这真是一座富饶的大城市!

  从驻扎在半山腰的救济帐篷区下来,早早除了屁股还有些疼以外已经恢复了大半元气。这片繁荣的沿海城邦有着大片大片的西式建筑,铺着棕色瓦片的斜顶在橙黄的暮光中如同天边的金色云彩。山路上没有栏杆,潮湿的路旁长着的只有大片大片的莎草,早早脚上只有舒恩牧师赠送的一双半旧的草鞋,只能尽量躲开藏在这片翠绿中的爬山虎。

  在半山腰上几乎看不见海,但是一走到社区,便能在商贩的吆喝声中嗅到最新鲜的食材香气,如果走过香辛料贸易市场,就能从海上吹往陆地的凉风中辨别出细细的海盐味。早早像初来乍到的旅游者一样对这儿的一切都倍感好奇,而这里的人们也对这个身穿半透明纱衣的黑发少女很感兴趣——

  她会慢慢凑近摊贩以观察商人展出的货品,但在商人招呼她看货时又慌张走掉,虽然能从天真灿漫的面容以及身上那件薄如轻笼在白皙皮肤上的彩云般的纱衣看出其身份的尊贵,但结合她怕和人搭话的表现来猜,很难令人不把她想作一位家教森严而偷溜出门的贪玩小姐。

  虽然他们基本都猜错了,早早不搭话的原因是她害怕无法推辞他人的热情,况且,作为还要被教会接济草鞋的孤单旅者,她身上没有能用于贸易的一分钱。

  不过早早过去十八年里从来没有赚过钱,也没有要赚钱的概念,肚子里装满甜粥的她就这样在异国的商业街上逛啊逛,一直体验着令她浑身惬意的晚风直到商贩们开始收摊。

  “肚子又……饿了……”早早从旅人的兴奋喜悦中回过神来时,雪白的镰月已经高高悬在了夜空中。

  “你可别想着就这样逛一下午打着腿疼的名号回帐篷里再躺一天。”龙祸的声音在早早构思怎么向龙祸请求明天再收集精液时响起,顺带搅乱了早早正欲辩驳的本心。

  “可是我……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学会……而且我现在还饿着肚子……”早早站在逐渐冷清的大街上扭捏着自言自语,一边心虚一边祈求龙祸能够宽限她。

  然后,一股缠绕着脊柱攀升的寒意激流涌上了她的天灵感,瞬间把早早冰得心跳都仿佛漏了半拍。

  “可是,我也很饿……”龙祸这次的声音宛如粗重的冰冷呼吸般令人发怵,早早突然意识到这个与自己签订契约的脑内声音确有实体。

  “去出卖身体吧,去这里最热闹的酒馆,你的出现是新闻,只要你端得住,你在这镇上的初夜一定能在那些酒客中拍卖个好价钱。你我都能拿到自己需要的东西。”龙祸的声音故意放得很缓慢,同时早早小腹处的淫纹也在夜色中悄然亮起,一股热流从子宫内部涌向五体,同样的陆风吹过,配合龙祸那半透明的膜衣如同一双双饥渴的手掌来回抚摸女孩发烫的胴体。

  “咿啊……”早早耳根红的吓人,莲花形状的淫纹还在不断散发着热量,她并拢着大腿却控制不住地摩擦发痒的阴部,屁眼也突然感到万分空虚。她的注意力被龙祸直接挑起的旺盛性欲冲散,现在仿佛一个痴女般当街轻声娇喘起来,尽管小穴被诅咒封印,但并不妨碍它持续不断的产出粘稠透明的淫水。

  “我……我没有和男人交往过……我没有征服男人的魅力啊……”早早喘着粗气,极力控制着自己当街跪倒自慰的可怕冲动,她平日里可是看见人就会想躲的社恐,现在要她以这样的丑态主动示人,单就信心这关她就怎么也过不了……

  “无需担心,在你漂在海面上的时候,有一箱贵重的香料恰好也漂到了你跟前。我受了那些香料的启发,特地为你留住了那份难得一见的味道。你就尽管去和那些酒客喝酒取乐吧,现在有淫纹加持的你完全不需要担心你的身体不够征服那些雄性。”龙祸变换了声音,像老虔婆一样用言语引诱着早早向最近的一家酒馆走去。

  核桃木质地的沙龙门被推开,一时间喧闹与碰杯声都停了下来,刚钻入酒杯中的啤酒泡沫未消,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甜。一个年迈的水手用饱尝过无数风情的舌头推开挂在唇边的苦涩卷烟,这样不亲民的香味让他仿佛置入了自己那被酒精和纵欲戳得千疮百孔的记忆,热情而高贵,能在这里闻到给他的感受不亚于目睹圣女莅临凡间。

  终于,当这股甜香弥漫满整间酒馆,那香味的主人也走到他旁边的吧台处落座时,他记起来了这股高贵的香氛自己曾在哪里有幸闻过。

  是番红花,是产自那遥远北国绝品上好的番红花,可即使是这样纯度的香气,也应该出现在那些贵族才能享受的珍馐美馔里,那些被番红花着色过的烤肉,金黄色的佳肴如同被魔法保存的初阳——这种让人落泪的奢华甜香,怎么会出现在人的身上呢!?

  老水手泪眼朦胧,在极度震愕中扭过脸来,看清了趴在橡木吧台前的黑发女孩,毫无疑问,这股番红花的奇异芬芳,正是这位异国少女的体香。

  “老板,请给我上一杯你们这里最好的……最好喝的葡萄酒。”

  那位少女红着脸,迷离的眼神好似已经偷喝过了酒神的醇醪,趁着众人这异口同声的肃穆感还未消退,她又扶着脸环顾了一下四周被她所惊艳的男人们,如同诱人堕落的魅魔般发出摄人心魂的轻语:

  “然后,你们中的谁——想要跟我共度良宵呢?”

  

二·灌满我

  原来,被人追捧如同女神的感觉,这么好啊。已经喝下数杯含铅葡萄酒的早早淫荡地在一众水手的簇拥下开怀大笑,完全不在意这些让酒馆温度上升三度的发情雄性们揩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那些男人还在自己耳边不停地展示自己的风趣幽默,甚至刚才还有两个抢着向自己敬酒的男人因为厮打起来而被其他人一齐丢到了门口,早早宽容地向一个靠近她向她示好的男人报以上流名媛轻浮好听的咯咯笑,她在这种纯粹以她为中心展开的游戏里无师自通了技巧,并且此刻深深地沉迷。

  过去的十八年与之相比,太黯淡太悲伤了,早早在这些男人越来越嘈杂的声浪中越来越迷糊,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已经彻底成了醉鬼。男人们把她抬到了吧台上,为她买的的葡萄酒淋洒在她洁白光滑的大腿上,男人们伸出舌头舔着这些裸露着的馥郁肌肤,腿根处不断传来的酥痒令早早淫叫起来。

  女人的娇喘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或清醒或已醉的男人都开始越发放肆起来,他们逐渐从争夺早早对自己的关注与夸奖转变成了一齐向早早索取播种的机会。

  龙祸的膜衣所做成的粉白色内衣内裤在谁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消失不见,那些轻飘飘的纱衣也如同活物般懂得主动避开男人伸来的手掌。早早的全身都在被男人们痴狂地抚摸,不间断的微妙刺激让意识不清的早早一边呻吟一边祈求更多。

  终于,在不知道哪位机灵鬼的撺掇下,早早在众人的搀扶下被抱到了一个临时清理出来的圆矮桌上。酒馆里人声鼎沸,酒保屡次试图清理那些被水手们扫下桌面摔碎的酒杯都因挤不进人群中去而以失败告终。

  那些上了头的男人们自顾自问着早早一些淫秽下流的问题,而早早还在这些潮热的爱抚中迷失着自我,只会像只母畜那样哼唧哼唧地回应那些主动凑过来的询问。

  来自不同航船的水手们组成的海浪托举着魂飞万里的早早在啤酒和葡萄酒的海洋中遨游,而这些有着同样欲望的男人逐渐在这种氛围中学会了在暴风雨里确保船货安全那样成为联动齿轮般默契合作。

  有人唱起了海上抗击风浪时的号子,在这迷乱的甜香云雾里,一张张年轻的,粗糙的,宽厚的,纤薄的嘴唇如波浪般吻向早早的肌肤与嘴唇。早早那盈盈一握的乳房被水手那粗糙的手掌来回搓揉,早早的喘息声被男人们的欢呼嗟叹所淹没,充当支力点的矮桌已经被早早分泌的淫水所打湿,有些男人嫌嗦早早的手指还不够过瘾,甚至蘸着早早的淫水以求沉醉。

  这样一来,早早的全身几乎都被男人们的口水涂满,龙祸观察着一切的进展,在所有人都已了解并接受早早的小穴不可侵犯的前提下,早早小腹上的淫纹最中间的粉色交叉闪电开始蜕变成亮红色。

  “啊……早早受不了了,快插进来,早早的屁眼好空虚……”

  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变化呢,早早当时神智已经迷乱,已经彻底沉湎在男人的亲吻与爱抚中无法自拔,这句话也是龙祸操控着早早说的,在龙祸的抑制魔法解除的瞬间,所有男人都纷纷掏出了自己的阳具。

  早早被男人胳膊组成的海浪托举回吧台上翻倒,柔滑饱满的臀部上坐出来的两个红印也显得非常可爱。男人们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把流出的前列腺液不约而同地抹向早早的屁股沟。

  店主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担心早早出事特地回房拿了丝绒枕头塞到了她的身下,以免她被吧台边角硌断肋骨。

  “这妮子的屁眼被玩过啊。”一个下手没轻没重的水手一个趔趄,食指和中指便插进了早早的屁眼里,而早早似乎完全不痛,反而还娇喘了一声。

  “这屄一看就是处女,这么骚肯定是专门玩后门的啊。”经另一个水手这么一品鉴,其他人便更兴奋了。

  “操了,老子见过可多会玩的女人,还没见过只玩后门的呢。”

  “你怎么把拳头塞进去了啊,见血了我们还玩不玩啊!”

  “卧槽,我也不知道这么松啊,不过我咋感觉塞我两个拳头都不成问题啊。”

  “快快快,她叫了她叫了,操她真在享受啊,老子硬到不行了!”

  ……

  水手硕大的拳头一进一出,趴在枕头上的早早一声声地浪叫着,过去她受限于家庭与学校的桎梏,始终没敢为自己置办一台自动炮机,关于自慰,最多也只是插个电动玩具。像当下这种自己只需要躺着一动不动,纯粹被动的被人拳交,还是第一次。

  “我操,我感觉我拳头还能往里面伸,这淫娃啥来头,我他妈还没见过屁眼里能塞半个胳膊的人呐。”水手那青筋暴起的粗壮胳膊上面全是早早分泌的肠液,坚韧卷曲的汗毛刮擦肠壁的刺激感让早早无意识地手指乱抓。

  这样的刺激是多么纯粹,早早过去在骑乘硕大的假阳具时意淫的轮奸画面在此刻实现,这种既羞耻又激烈的拳交体验更是让圆梦的早早大脑融化般除了感受快感以外一片空白。

  至少此刻,早早已经彻底沦为了肉欲的奴隶,完全丧失了作为一个“谁家贵族千金”的外在形象。

  “妈的你快抽出来吧,再掏你把她肠子掏出来了我们插着都没感觉了。”一个暴怒的水手拉开了意犹未尽的同伴,同时把自己那尺寸傲人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塞进了早早柔软松弛的屁眼里开始扶着早早的屁股抽插。

  不同于拳交,只有亲自用自己的那话儿体验早早久经沙场的肠壁,才能懂得什么叫做极乐。龙祸的一部分早已与早早的消化系统融合,在未来,早早的肠子也会在龙祸的改造中变成专属榨精的存在。

  现在,第一支肉棒终于插入了这个寂寞的窗口,龙祸细若游丝的触须从早早的肠壁褶皱中伸出,沿着水手的马眼一路上行钻入男人的体内,这是非常有效的催淫魔法,对着雄性的睾丸以及前列腺直接施放——

  效果就是,施法对象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性快感,同时,精液的分泌量也会高出平常的至少一倍,诚然,一切都有代价,代价就是这些格外浓郁的精液中混含着不至于伤到雄性的生命能量。龙祸的终极目标便是收集到足够多的生命能量后再度感染龙族,在此之前,它会认真遵循早早选择的求精者道路借由雄性的精液积累力量。

  “哦哦哦哦——”人类男性鲜少有人能敌得过这么强烈的性快感,屌粗如手腕的那位水手刚抽插了不到一分钟就哆嗦着双腿开始猛烈的喷精。

  在其他围观男性的一片嘘声中,这名过早缴械的水手不可思议的从早早身上退下,他的鸡巴从来没有这么软过,同样,他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爽到希望当场猝死过。

  那个拳交马早早的高大水手掰开早早的泛红的括约肌,希望能倒出同伴射进去的精液,但就着灯光,人们无不惊奇的发现这女孩的肠壁正不断往回收缩,把那些滚烫浓稠的精液运回结肠深处了。

  “妈的,太他妈牛逼了,兄弟们,我他妈想灌满她!”水手拍了早早屁股一掌,打得早早大叫起来,他的想法也挑动着在场所有男性的好奇心,于是大家都默认了这一“伟大”的游戏目标。

  于是,一根尺寸不出众但长度惊人的黑屌不经任何润滑就塞进了早早扩张着的屁眼里,同样的,在龙祸深入体内的魔法催动下,这个体力过人的结实汉子也没有逃过哆嗦着大腿嗷嗷直叫的命运。

  “妈的妈的妈的,太他妈刺激了,这女的是海妖眷族吗?老子从来没被榨得这么彻底过啊!”

  于是,越是有人试图延长交媾时间,就越是有人爽到谗言妄语;越是看他人尴尬出丑,就越是跃跃欲试。

  就这样,这场酒与肉的狂欢持续了一整夜,单次交媾的最长记录为五分钟,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伙子创造的。

  至于早早,她的肚子滚圆,但人类的射精量本就不多,即使这一屋子的水手每人都射了四五回,早早的肚子也就相当于她过去灌入四五升水的样子。

  性欲消退的男人们在天快亮时慢慢散开,他们都承认了早早屁眼有她的牛逼之处。尽管一夜的快活其实对这些有心无力的禽兽们完全不够,但他们也都肯承认面前这个酒醉不醒的异邦女郎给了他们生命中绝无仅有的激爽。

  他们轮流给瘫倒在吧台上的早早敬酒,与她亲吻,和她拥抱,而早早即使是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也会对他人的拥抱有所反应。每次水手抱她时,她都会扭动身体试图抬起疲软的上肢,同时,她写满疲倦和满足的脸上也会再次勾起一个纯真的开心笑容。

  “我真服了这个小女孩了,我都有点担心我后天出航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那个率先用拳头侵犯早早的水手掩面叹息,他在外漂泊欠下无数风流债,唯独在今日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悲戚与不舍。

  “兄弟,我也是啊,上次让我这样想的,还是在欧埃里奇半岛上的半狼人女祭司,她身上的紫色皮毛柔滑地像水,也是这样对我们船上的弟兄们……”

  太阳彻底升起时,放纵了一夜的水手们纷纷走出了酒馆,他们在付清昨夜的酒钱后,又象征性的一人留给了早早一枚面值最小的硬币,而这些加起来刚好够早早咬坏的那只丝绒枕头。不过,作为店主对这位陌生女孩昨晚带动的酒水消费的感谢,店主把满肚子精液的马早早安置在了酒馆的空闲床上。

  当店主在临近中午做好免费的午饭准备叫醒早早时,掀开被子才发现这个昨夜淫乱至极的女孩把床单尿了个湿透。

  “对不起小姐……这是需要单独付费的……”

  

三·蜥蜴人

  其实这次尿床并不怪早早,因为人类精液中绝大部分成分都是水,就像吸食血液的蚊子会把水分滤出体外一样,龙祸也将收了一晚上的精液进行了缩水。只是由于精力全放在了分解精液获取少得可怜的生命能量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早早根本没有起床的想法。

  所以当膀胱积累至极限后便失禁一次,一晚失禁了三回,不过万幸那些都是大量的水分,尿骚味还是很轻微的。但店老板没有因此就放过早早,早早没有多余的钱,只好在他的酒馆里打工还债。

  一切倒也算平和,临近傍晚的时候也有昨夜的酒客回来吹嘘,早早尴尬地应付着他们,对她而言昨夜很多地方都无从记起。不过,让她再来一晚那样的狂欢……也不是不行。

  就在太阳下山后,那些慕名而来的酒友们再次开始调戏早早时,沙龙门被人砰地一脚踢开,随即,一队守卫便走了进来,吓住了不少站起身正欲寻事的酒客。

  “这个味道……唔……”为首的女守卫正是早早醒来时递给早早热水的女人,不过现在的她有比接受早早寒暄更要紧的工作:

  “我们接到举报,要依法缉拿一个涉嫌私自打捞沉船货物的嫌疑犯,无关人等就地等待,我们取证之后就走。”

  声如洪钟的指令下达,守卫们分散开走向了酒馆各个角落。

  “梅格·杨,您大驾光临不会真的信了那些酒鬼的蠢话了吧?”店主双手抱胸,虽然嘴上强硬,但并未阻止守卫钻进后厨。

  “我只是在例行公事,确保船只货物不会落到投机者的手中。”名叫梅格的女守卫礼貌一笑,转头看向了一旁端着盘子的早早,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让早早心底直发怵。

  “她现在是我的雇员,如果她被无罪释放,记得要赔付给我全额的误工费。”店主再度出声,彻底把早早吓傻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了吗?”早早陷入了被莫名指控的嫌疑,自幼从不主动惹事的她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慌得六神无主,“店长,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好了,马早早小姐,我们相信您并没有参与万宁号沉船的非法分赃,尤其是在您还没有被确认身份之前——我们要带走您的另一个原因是,您涉嫌无证卖淫敛财,而且您甚至没有参与我们镇上免费的体检,我们愿意相信您是洁身自好的那类淑女,但我们也要为每一个在港口消费的客人身体健康安全负责。”梅格扶着没有拔出来的宝剑,慢慢陈述早早背负的违法条例,最后,她扬起手中的剑,套着的剑鞘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夜色般深沉:

  “所以,马早早小姐,劳您跟我们走一趟了。”

  “不要反抗,早早,有我在。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比只会袖手旁观的家伙靠谱得多。”脑海里传来龙祸的声音,暂时安抚住了这个紧张的小姑娘。

  

  路上,早早经受了最煎熬的一段心理历程,好在梅格对她寸步不离,而且缠在她手腕上的绳结也不勒人。

  “我没有收钱,他们给我的钱甚至不够我尿床要赔的床单钱……”早早委屈地嘟囔道。

  “呵呵,马早早小姐,您多虑了,我们只是要带您去魔法顾问那里检查一下您的魔法印记,对于您的身份,我们有了最新的猜测。”梅格生得高大威猛,脚程长得需要早早是不是小跑两下才能追得上。

  “哦?什么猜测?我能听听吗?”早早好奇的问。

  “嗯……只是猜测,但如果能确定您小腹上的魔法印记的性质,也许会让这个新猜想真实很多——”梅格似乎心中有数,专门卖了个关子,“您有可能是某个大魔法师的特殊性奴,经过昨晚的轶事,您听到这种结果应该不很抗拒吧?”

  早早沉默地点了点头,乖乖的跟着梅格走到了一座挂着魔药招牌的长屋前。

  “对了,你们说的那个什么万宁号的分赃是什么?能告诉我吗?”在等人应门时,早早轻轻发问。

  “您很有礼貌,事实上来说,我们相信万宁号上最值钱的那箱番红花香料已经因为密封箱破损而被海鱼吃干净了。不过根据昨晚水手们的描述,以及我刚进门闻到的,甚至现在还能在您身上嗅到的奇异甜香,可以肯定,这来自于您的气味和番红花的香味一模一样。但这样并不足以让您蒙受猜忌,您就放心好了。”

  “可是酒馆老板那样说……”

  “呵呵,他和我是老相识了,况且按他的行事风格,您的误工费大概是清洗一条新床单。”

  吱嘎一声,大门打开一道缝,开门的仆人看过梅格递来的信笺之后,才又把大门彻底打开。

  “萨卡斯总是这样,很不希望下班后还被人打搅呢。”梅格吐槽了一句,便跟在仆人后面把早早带进了大门。

  在西式建筑群中,这座维京风格的屋子显得异常违和,穿过溪水长廊又走了一段路,才算到了真正的会客厅。一大两小三把石凳,分别摆在篝火两旁,在早早跟梅格坐定之后,屋主才不紧不慢地从里屋中踱出来。

  早早看到他的时候,一股难言的恐慌感涌现出来——

  漆黑镶白纹的罩袍之下,是一个有着明显爬行动物特征的半兽人,他的面颊狭长,眼睛在袍子的阴影中散发着幽幽蓝光。一阵冷风从早早身后掠过,这位所谓的“魔法顾问”拖着长长的蜥蜴尾巴走到了旺盛起来的篝火另一侧。

  “梅格,我托你寻找的材料收集到了吗?”蜥蜴人粗重阴郁的声音也真的跟动画中的反派相像。

  “在路上了,萨卡斯大师,您再等几天。我今晚来叨扰您,是想请您为这位女孩做个魔法印记鉴定。”梅格拿出了她最上手的假笑,说完,蜥蜴人从大号石凳上起身,背着手绕到了马早早身后。

  “我闻到了,是上好的番红花香,错不了。”一只冰凉的爪子搭在了早早白嫩的右肩上,紧接着便是蜥蜴人那冷如卵石的长吻贴在自己背部一顿不合礼节的嗅闻,凉气喷涌在背,让早早不禁轻哼出声。

  “是香水吗?”梅格没有理会早早的羞赧,双手抱胸发问。

  “不是,这是一种高级魔法,而且,”蜥蜴人撩起早早的长发伸出湿漉漉的长舌头细致地舔了一遍女孩尚有黏汗的后颈,完全不理会身下的少女的惊恐,“这香只作用于嗅觉,骗不过味觉,或者,它本就没想过要欺骗人类的知觉。”

  “您吓到她了,大师。”

  蜥蜴人嗅闻过早早的长发后,用爪子轻轻搓了搓早早的脑袋,见对方没有闪躲或抬起胳膊防备的动作倾向,蜥蜴人猜测面前的人类女孩并没有受虐史。

  “让我看看你的淫纹,请转过身来面对我。”

  眼前这个既像鳄鱼又像蛇的家伙身高将近三米,半跪下来也要比坐在石凳上的自己高出大半个头,自己转过身来背对着篝火,但是好像还能从对方那窄细的蓝色瞳孔中看到火焰的反光——对方很认真,并不是在捉弄她。

  早早羞涩地撩起肚皮上本就十分情趣的半透明纱衣,岔开双腿以便这个大块头能看清楚小腹前魔法纹路的全部细节——但是对方还是伸出了爪子,轻轻把早早刚能盖住私处的低腰丁字裤松开,红色螺锥纹路一直蔓延到了阴蒂正上方,是不折不扣的催淫法术纹章。

  早早剃毛的习惯是从半年前开始的,她的阴毛生长速度很快,阴阜只要一星期就会像大叔胡子拉碴的脸一般剌手。现在她要面临清醒着被一个连人类都算不上的雄性用硬邦邦的爪子来回抚摸小腹和三角地带,羞涩和暗戳戳的兴奋让她感觉异常煎熬。

  “怎样,大师?”见半兽人大师居然这么专注地抚摸一个人类女孩,梅格也忍不住想要凑热闹的心情。

  “的确,舒恩牧师的想法是对的,这女孩儿是个有主的性奴,我一开始注视到她的生殖器时就不自觉地接受了一个警告。”

  “试图性侵这女孩阴道者,无异于接受最悲惨的诅咒。”梅格替蜥蜴人补充说明,引得蜥蜴人投来一个严肃的目光:

  “女性也一样会得到这个警示?”

  “对,只要注视到她的私处,都会在不经意间了解这个提醒,无关男女,甚至应该与物种都无关。”

  “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丢掉你那精神底裤似的处女,如果真有想不开的要强奸你的屄,他会死在用任何物品侵犯你的阴道之前。”龙祸那独一份的声音再度响起,虽然仍然带着一点不悦,但经过昨晚大获成功的精液收集,它也默许了这条被那个存在特地介入设置的规则。

  “真神奇,但它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纹,而且还是用罕见的远古魔法逻辑铭刻的。”蜥蜴人覆盖着青鳞的爪心凝聚出一个幽蓝的光团,早早小腹上的淫纹随即被这道充沛的魔法能量所激活。早早红着脸不禁呻吟起来,夜晚的空气里迅速涌现出更加甜蜜的芳香。

  “这些香味是催淫的吧?”梅格撩了撩耳边的棕色长发,想要以凉风给发烫的耳朵降降温,她本是一个处处节制自我的守道者,此刻心底却燃起一股性欲来。

  “这显而易见不单单是用于催淫的,”蜥蜴人说到一半停下了话头,早早清楚的看到他胯部的罩袍被什么东西向外推动了一下,“当淫纹被催动时,从这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花香就会提升所有生物的心率,我能解读出这种治愈魔法还有提升体力的功能,性欲亢进只是体力涌现导致的其他效果。”

  由于这是魔法催动淫纹,早早并没有觉得这和物理刺激自己有何不一样,当她看到两个平日里本该保持肃穆的男女现在都变得拘谨尴尬,反倒看乐子的心态大过了渴望性交。

  “好了好了,够了够了。”萨卡斯大师率先清醒,终止了催动淫纹的魔法,又马上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青绿色的镇定法术,在卸下重担般大出一口气后,他又将同样的法术施加给了满脸通红的梅格。

  “得救了,这太令人尴尬了。”梅格撩拨着被汗水濡湿的棕发,都不太好意思看着萨卡斯大师的眼睛答谢了。

  “总的来说,这位女孩身上的淫纹不具备危害性,倘若一个雄性执意要侵犯这位女孩并导致他背负了诅咒,那我想他应该算是活该。”萨卡斯大师理了理自己结实的罩袍,漆黑如夜的披风上,道道白纹亮如流星。

  “这是您的最终判定吗?”呼吸频率变得正常的女守卫向他确认。

  “对,这位女孩不需要接受魔法工会的监视,她身上的淫纹甚至对人们的健康有益处。”萨卡斯大师背着手慢慢踱回了自己的大石凳,他的这番判决将直接影响早早在人类社会中的漂泊历程。

  “辛苦您了,大师。”梅格站起身来走到仍然岔着双腿的早早面前,“能听到您身上的魔法符文不需要管制真是太好了,那么请您现在跟我再去到社区体检处办理一个身份证明,这样您就可以长期在痴情港居留了——能为您铭刻下如此符文的魔法师一定异常强大,您可以在这座城市中等待您那位了不起的主人找到您,有需要的话,我们也会帮您向其他城市请求援助。”

  慢慢合拢双腿系好内裤的早早没有听太懂,但基本可以确定的是,她马上就会从一个身份不明的旅人变成常驻的屁眼婊子……

  “那么大师,我们就先告辞了。”梅格牵起早早的右手,向屋主作别。

  “不送。”萨卡斯大师摇晃着粗尾巴又从容不迫地起身离开了石凳,在他们都踏出会客厅的一刹,原先旺盛温暖的篝火倏然熄灭,仿佛先前从未被点燃。

  “快,早早,去问问有证明之后能不能跟那个蜥蜴人做一次,他体内的生命能量可比普通人类高太多了。”龙祸在早早脑海中嚣叫着,这算是它第一个盯上的目标。

  “对了,梅格长官……”被龙祸折腾到投降的早早顿了顿,鼓起勇气继续问,“萨卡斯大师他刚才似乎在隐忍欲望……”

  “哈哈哈哈,早早小姐,萨卡斯大师不接受与人类肌肤之亲的。”梅格看穿了早早的打算,略显无奈地向早早澄清事实。

  “哦……谢谢您。”早早低下头轻声谢过,龙祸叹息中的失望清晰可辨,不过早早还没有接受那些亚人生物的肉棒的心理准备,对此,她虽然也略有点遗憾,但仍是庆幸居多——毕竟就单是看到罩袍被推动的那一下,估摸着的尺寸应该不会比成年男人的大腿逊色多少……

  

四·风俗娘

  “年龄。”

  “十八周岁……”

  “姓名。”

  “马早早……”

  “嗯?姓氏。”被迫加班的管理员抬头瞟了一眼面前个子不算高的女孩,语速很快,而且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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