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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 103

[db:作者] 2025-06-16 10:49 5hhhhh 6750 ℃

  十日谈(二届)参依夜。重罪

 

           作者:西门春雪(XMCX)

              一、扑朔迷离

  深夜、月圆。

  月光下,一个瘦弱的年轻人骑着一匹快马,正朝着紫云庄驰来。

  紫云庄的主人是名满天下的何义,江湖上很多人称他为何二爷。

  此刻的何义正在饮酒,躺在精致的锦塌上,一个花信年华的美艳少女正骑在他的身上,两手揽住何义的脖子,用口把酒哺入何义的口中。

  何义好酒,也好色。他身上的女人是朋友李镖的女儿,上次在他家里看到何义后,就缠着他回来了。

  诱人的美人,香醇的好酒,哪个男儿不醉?

  何义就快醉了,大手抓揉着女人的乳房,喘息道:“再快点……我……”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老爷,破布回来了。”

  “快……快请!”

  破布是一个人的名字,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一想到这个人,何义的心里就充满了踏实。

  信任,是经过考验后才能得到的。

  一个人可能有不少朋友,但真正信任的有几个?

  破布是一个孤儿,在征讨雪山淫魔的路途中,何义在一个小店里发现了他,当时的他正畏缩在小店的角落里,等着店伙的使唤,为的是能让饿了几天的肚子吃上些东西。

  他无疑是饿坏了,但当何义叫他过去同吃时,他的回答是──“我不能吃你的东西。”

  “为什么?”何义的心里有一股怒火。

  “因为我没有理由。”

  “我请你。”

  年轻人站起身,却朝门外走去,道:“只有我的朋友才能请我做什么。”

  “那你的朋友呢?他们在哪?”这个倔强的年轻人让人生气又好笑。

  “我还没有朋友。”年轻人转过身,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坚定的神情,好像在说:我将来一定会有朋友的。

  何义站起身,伸出大手,道:“我能做你的朋友吗?”

  年轻人细细的打量何义,笑着道:“我不喜欢我的朋友太阔。”

  “你以为我很阔吗?我的这件袍子都穿了两年了。”

  年轻人终于坐了下来,何义给他倒了一怀酒,问道:“朋友怎么称呼?”

  “他们都叫我破布。”

           ************

  破布没有让何义失望。

  在半杀完雪山淫魔后,突遇雪崩,破布背着精疲力竭的何义跑了一夜,把何义放到床上时,他自己却累倒了。

  另外一次是在东海第一杀手行刺何义时,当时的何义正躺在床上,比较身边两个少女乳晕的大小,他已无还手的时间。

  就在那时,破布从窗外穿入,那也是何义第一次看到他出手。

  只一刀,东海第一杀手的头就被削到了地上。

  破布低着头,拖着东海第一杀手的尸体,只是说了一句话──“老爷,没事了。”

  自那以后,何义对他又多了份尊重。所以何义把他当成朋友一样对他,尽管他还是叫老爷。

  身上的女人仍在娇吟着,雪白的胴体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何义搓住酥白的奶子,房里的春意更浓了。

  破布拎着木箱,挑起珠帘走了进去:“老爷,我回来了。”

  何义用托住女孩的屁股,女孩的身体因害怕窥视而轻轻的发抖。

  “都办好了?”

  “是的。”破布看着何义,对他身上的女人却不看一眼。

  何义感到很满意:“你先下去休息,明天再细谈。”

  身上的女孩发出愉悦的娇吟,何义粗暴地捏住她的臀肉,很快就到达顶峰。

  “老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破布在椅子上坐下来,神情透着不安。

  何义拍了拍身上的女人:“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女孩似乎还意犹未尽,但看到何义一脸庄重的神情,拽过一件透明的纱衣,小手拍打在肉棒上,娇语道:“一会儿我还要!”

  破布掩上门,坐在床上,何义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关锦,关大老爷被人杀死了。”

  “在哪儿?”

  “在去云海山庄的半路上。”

  “什么时候?”

  “昨夜。”

  “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

  何义开始穿衣服,看着满面灰尘的破布问道:“你累不累?”

  破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随时都可以出发。”

  “好,那我们这就走。”

           ************

  朋友。

  两个平凡的字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江湖人最感动的词。

  为了朋友,可以不惜性命,可以抛弃所有的东西。

  关锦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也有很多好朋友。

  午夜,灯火通明。

  关锦的尸体已被抬回了关家堡。

  素幕的大厅里坐满了人,一个贴身的马童跪在地上,述说着当时的情形。

  “五个,不对,是六个白衣人把老爷围在当中。”他的两眼大睁,露出一种奇怪的恐怖神情。

  “说下去!”发话的是武当的黄长老,与关锦有十年的交情了。

  “这样的场面老爷经过很多次了,很快就能结束,没想到……”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说下去!”开封府的秦问挺身而起,声色俱历的喝问。

  “老爷忽然……”

  “你先下去吧。”关夫人王似花在侍女的搀扶下从内室里出来,丧夫之痛对她的打击太重,倾城的俏脸上挂满了泪痕。

  “大嫂,节哀!”

  “弟妹,你……还是先到内室休息吧。”

  关夫人玉手掩面,泣声而道:“老爷突遭变故,承蒙各位援手,妾身……妾身……”说着,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关锦夫妇情深义重、夫妻恩爱,尽人皆知,如今阴阳两隔,看的人也跟着心痛。

  秦问抢出一步,抱拳行了个礼:“大嫂!关大爷此去何事?”

  “是……”关夫人俏脸一抬,迎着秦问的目光,转着向云海山庄的王景道:“是赴王大侠的要约。”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王景。

  “关大爷喜爱兰花,两日前友人送了我一株雪峰,特地请关大爷过去观赏,谁料……”王景长身而起,甩手叹了口气。

  “这件事有没有他人知晓?”

  “想来没有。”

  “贵庄的人在何处?”

  “已与关爷共去了。”

  “大嫂,堡里有没有别人知道?”

  “老爷他连妾身都未告诉,只带了两个家童。”

  秦问环视大厅,那个马童依旧跪在地上,两腿不停的颤抖,秦问圆睁双目,喝道:“你说下去!”

  “当时……当时……”他好像着魔一般,只是重复着一句话。

  “秦大爷,看来云儿受得惊吓过多。”关夫人挥了挥手,道:“云儿,你先下去。”

  “是……”马童如遭大赦,爬起来走向后园。

  黄长老起身问道:“秦爷,关爷行侠仗义,莫非是仇家寻上门来?”

  秦问挺起胸,大声道:“不管是什么人做的,秦某都有办法让其现形。”

  黄长老道:“可有线索?”

  秦问道:“没有。”

  黄长老叹了口气,道:“这……从何查起?”

  秦问在大厅里踱着方步,回道:“就从关家堡,线索就在堡内。”

           ************

  入秋的天气沁人心脾,深夜更是如此。

  从关家堡到云海山庄只有一条路可走,这条路的中间有一段树林。

  树林的空旷地带已被人清理过了,再也看不出那一战的惨烈。

  但何义依旧让破布高举火把,在林中仔细的搜寻。

  不论是多么精巧的掩盖,一定有破绽留下来。这就如再绝妙的武功,也一定有弱点可以发现。

  破布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一面持着火把,一面听何义的假设。

  “这里应该是最初的围攻。”何义点着地上的一丛小草,细小的叶上有一丝轻微的擦痕。

  “嗯。”

  “可是,接下来呢?”

  草痕的附近再也没有冲撞的迹像,这一战好像一经开始,就已结束。

  何义凝视着破布,道:“在江湖上能一式胜关大爷的人有几个?”

  破布道:“据小人所知,没有。”

  何义拍了拍破布的肩膀,道:“我也知道,所以,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

  “对!特别的足已让关大哥动作迟缓,特别的足已致命。”

  “那会是什么?”

  “猜的话可能永远也猜不到,所以我们还要找下去。”

  “是的,老爷。”

           ************

  “薛耻一出手,阎王也罢手。”

  薛耻是江南最好的名医,据说,他曾把一个死去两天的人救了回来。

  江湖上传说他的医术已经通神,而且是见危必救,唯一的要求是得把病人送到他府上。

  有资历的人岂非都有些条件?

  关家堡的管家已用了八抬大轿去抬他,薛神医还是那个条件:请把病人抬过来。

  在他的口中,是没有“死人”这个词的,是病人。

  管家跪求在门外一夜,也不能破了这个规矩。

  好在第二天他的家仆告诉了一个方法,也是薛耻的唯一的喜好:让丈夫在旁边看着奸淫妻子。

  这种事与禽兽何异?又有哪位丈夫肯把妻子送上,在旁边看着与人淫乱?

  关夫人的吩咐是:“请不来薛神医,你就不必再回关家堡了。”所以管家就只有找,凭着白花花的银子找。

  不知是谁说过:“只要有钱,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长江边上有一对摆渡的夫妻,妻子刚刚二十岁,恰好是个喜欢偷情的女人;他的丈夫王二,却也恰好喜欢戴绿帽。

  管家用了一百两白银,这对夫妇就随着他坐上了轿子,当家仆把这个消息禀报薛耻时,薛大神医终于破了规矩。

  八抬大轿里很宽敞,宽敞得可以让两对夫妇在里面做一些喜欢的事情。

  轿里竟然还摆了张床,雕着龙凤的软床,看着就能让人想到那件事。

  此刻的薛耻就坐在里面,光着身子倚在床上,他的下面,那个风流的俏妇同样光溜溜的,她的皮肤雪白,身子柔软,就好像初生的婴儿。

  只是这样的婴儿看起来要诱人得多,更何况她抹着红红的小嘴正在向那里吹着气,吹得薛神医那条肉虫抬起了头,膨胀的肉冠已经发紫。

  女人的手握住肉棒,纤美的手指围成一圈,轻轻的在上面滑动,每滑一下,她的嘴里就轻轻的吐一个字:“粗……”有种女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刺激男人,这就像有人天生就是练武的架子一样。

  她无疑就是那一类人,而且是那一类人中最出色的一类。

  不仅用身体,还用声音。

  她的声音好似具有魔力,说完了“粗”,薛神医的肉棒果真粗大了一些。

  她的手指洁白,柔软,依附在肉棒上缠斗:“壮……”肉棒又听话的长大。

  第三个字还未出口,薛神医拍手笑道:“夫人果然妙手,老夫阅人多矣,像夫人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说完,拿过一条金链套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眼波流动,媚语道:“老爷,妾身翠仙儿。”

  薛耻抚弄女人秀发,道:“好个仙儿,弄得老夫真如在仙界。”

  女人迎着薛耻,展露出胸前的一双美乳,道:“老爷,妾身不止是妙手,”她的舌头勾扫着唇边,眼儿更媚,“妾身的舌头也……”说着,她那粉嫩的香舌已缠上了肉棒。

  王二应该叫王八才恰当些,他也脱光了身子,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妻子和人调情,他的手竟也在胯上摸索。

  妻子的舌头在男人的肉棒上吮咂,口中呀呀的蜜语,王二忽然道:“老爷,翠仙儿的舌头在我们那里是最有名的。”

  薛耻目注王二,道:“你也快乐么?”

  王二搓得更急,回道:“是的,小人也很快乐。”

  薛耻撩起翠仙儿的秀发,从王二的位置看过去,她的舌尖与肉棒已成一体。

  “看着妻子为别的男人吸吮阳具,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王二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薛耻道:“你为什么不生气?”

  王二松开手,指着粗如手臂的肉棒,道:“这样老爷快乐,翠仙儿快乐,小人也快乐,我为什么要生气?”

  丈夫的回答说到了自己的心里,妻子的舌头动得更快了。

  薛耻笑道:“你怎么称呼?”

  王二的手又放在下身,喘着气:“小人……王二。”

  “老爷,他还叫傻二,”妻子扭过头,不屑的扫了丈夫一眼:“很多人都这么叫他。”

  薛耻又拍起手来,笑道:“傻二这个名字更好一些。翠仙儿配傻二,妙!”

  王二也跟着笑,妻子却又回过头:“傻二,还不谢谢老爷夸奖?”

  王二急忙近前,向薛耻拱了拱手,道:“小人谢老爷正名,从今后小人就叫傻二了。”

  “哈哈……好!”薛神医爽朗的笑声传至轿外,随手拿了枚元宝放在王二的手里:“傻二,老爷今天能遇夫妇二人,真是开了眼界。”

  翠仙儿斜睨着薛耻,道:“老爷只说开了眼界,但仙儿还有个地方要老爷开呢!”

  “哦?夫人哪里需要老夫帮忙,请不要客气。”

  翠仙儿蜷身上爬,白嫩的双峰擦撩着薛耻的小腹,娇声道:“仙儿下面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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