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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了一条小金鱼(纯生篇纯编造),3

[db:作者] 2025-08-06 23:52 5hhhhh 2370 ℃

鱼印虽然没有实体,却有无比真实的感觉,像一条巴掌大的鱼扎在她的幽谷,一次又一次的挪动身体,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那里最开始涨涨的,慢慢的适应了涨感后,是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和满足感。鱼印感受到她的情动,开始扩大活动范围,这一次它的范围甚至增加了不止一倍,小金鱼优长的脖颈,身前的那两朵蜜浮酥酪花,还有琼脂堆砌的美背,不用说她剧烈起伏挺拔的玉肚,最后到雪白的大腿根,全部都被徘徊了无数遍。

“呃······啊~痛,我肚子疼。”它不断的在她圆润的肚子上旋转跳舞,场景极美,可是金鱼儿断断续续的尖叫。“不要动,不要动了。”她腹中那个巨大的胎儿已经足够她受得,怎么还受的了这鱼印的缴拨。

小金鱼用手去摸那块红鱼印,“怎么会,应该消失的。”她说着,本来已经消失的金鱼印此刻狰狞凶狠的在她身上游,它带来的痛变化无常,在幽谷里的时候,摩擦她的敏感,一次次的带来高潮快感。在肚子里的时候像是一只横冲直撞的凶兽,在里面乱撞,她的莲房本就被一个大手大脚的胎儿挤占着,鱼印更是在里面骚动连连。她体内的液体本就饱和,在这鱼印的催动下,几乎要破裂一般。

鱼印一次次的将她推倒浪尖,下身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小金鱼什么都顾不得,宫缩、膀胱、坠肚。她挺着腰腹在水池里扭动,那种快感简单而粗暴,频频来袭,根本控制不住,单刀直入,不间断的快感和高潮接连不断,她累的气喘吁吁可是依旧无法停下。渐渐的急风骤雨的快感之下隐藏的痛苦也如海浪滔天,欢愉像是钓钩上的诱饵,一旦咬住就是漫慢长的痛楚。她美丽的身躯欢愉或痛苦的颤抖,姣好的容颜有些扭曲。那中冲刺般的快感带来的是体力的不济,她拖着临产的身子开始还可以挺腰撑肚,现在她几乎来者不拒,痛极发出几声闷哼。她一次次被抛到海浪尖头,这样的频率几乎是普通人都难以忍受的,可是金鱼印就是要提前榨干她所有的力气,让她虚弱无力,再也无法继续分娩。很快她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腰肢酸软,身子也瘫软下来,任凭欢愉和痛楚的吞噬。

“疼,不要,不要动了。不要!呼~哈~”最开始还可以听见她在说话

“呼~哈~嗯~呼,呼,呼~”到后面她只有力气喘息了。再到后面欢愉已经是痛苦了,冗杂在一起,席卷她的身体。

那腹痛和憋涨感已经超出了快感,浪头退去后直接将她浸入苦海中。每一次欢愉背后的疼痛越来越强,层层递进,小金鱼捂着肚子呼哈呻吟,连词不成句,痛呼声倾泻而出,充斥着整个房子。金鱼印图穷匕见,欢愉背后的剧痛露出锋利的獠牙,每一次巢穴里的摩擦都伴随着脬部的憋涨,从触发点开始推波助澜,漫溢至全身。像是涟漪一般,膀胱和子宫相互推挤压迫,一触即发的痛在一次次的欢愉里折磨着小金鱼。

她谷口上方的堤坝还在蓄水,明明感觉已经到了极致,那里却还可以更上一层楼。她像是一只盈润的玉葫芦,坚匏无窍,无论是欢愉的甘露还是苦酿全都满满当当的蓄在体内,最可怕的是她幽谷明明泛滥成那样,可是那蜜液却在金鱼印的控制下一滴都出不来,全都在幽谷里动荡,越来越多。这一次陈子游不在,她无助的抚摸着硬如磐石的肚子,里面还有着胎儿不断的踢蹬。下身的液体和玉樽内的脬浆已经开始阻止胎儿下坠了,她下身的口子像是被闭塞了,体内的液体无处可去。巨大的胎儿停留在盆骨上方因为液体的饱和,坠无可坠。

憋,好憋。

金鱼儿仰着脖子,连身体都不敢动一下,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她微微扭动身子,她玉肚和玉脬内的液体就要撑裂她的娇躯一般。蝴蝶效应一般,腹内任何一个微小的痛楚,都会因为积赞的液体被无限放大,传至各处。

“憋~好憋啊~呼~我,我要被憋死了!胀。额啊~”

“太满了,呼~真的好疼,嗯~”

她不敢动,忍的幸苦,可是体内的胎儿是要动的,在狭小的匏房里翻动连连,趵动不止。“呼~啊~呼~我,额~我的肚子疼,要裂开了。”她的肚皮起伏,随着粗重的呼吸,轮廓变得高挺而生硬,一顶一凸让里面的液体和盈囊相互挤压,霎时间汗水四溢,金鱼儿觉得自己生生要被胎动折磨致死。她的花穴肿胀隆起,不是因为胎儿的下坠,而是苦酿和甘露四溢充斥,盈肠漫肚,如果不是外面那细软柔韧的皮囊包裹,体内充盈的液体几乎暴出,皮囊下的四个球体几乎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疼,肚子疼,宫缩一阵阵的发作,可是胎儿太大,根本不往下走,况且金鱼儿根本不敢用力推挤,一推挤那体内的液体几乎要冲出她这个容器了。她奔溃的哭喊出声,“肚子!我的肚子!太满了,呃~不可以,那里不可以再满了!要裂开了!好疼!出来,出来,好憋!”

要裂开了·····

她的肚子渐渐硬的连摸也摸不得,最可怕的是鱼印不肯放过她,还在她泛滥的谷口摩擦,她忍不住的欢愉可是蜜液每多一点,她就战栗一下,那里的花瓣被撑的开裂。而且每次的欢愉渐渐变成折磨,所有若有似无的摩擦之后都是滔天的剧痛和憋胀。她像是一颗过于饱和的花骨朵,承受不了任何一滴雨水的重量,下一刻就要在绽放前坠在地上。

在剧烈的痛苦中,在鱼印的惩罚下,她的身体如琼楼玉宇将倾,而身前唯二的两颗完卵也未能幸免,碎裂于她的娇躯之上。鱼印刺激完她的谷口,转而攻向她的两团柔软,雪白的酥胸上的红色鱼印看上去十分妩媚。胸口的两团因为那些人胡乱下的药她本就涨奶的乳房开始更加轮廓挺拔。因为药和鱼印的刺激,本来垂坠在玉肚上休息的白兔,竟然傲立在胸前。她的峰顶硬胀难耐,那里快要裂开了,即便没有人揉动,也像是有股力量催动着那团荷包由内到外的绽开,她的乳房形似两颗云滴,坠坠摇摇,如即将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雨滴。她手不敢摸那里,“好疼,好硬~嘶~唔~哼哼,疼,陈七秒,我疼,我说我疼,你听见了没有?你这个骗子,疼死了,你说好要陪我的。”她痛苦,乳房的胀痛让她眼泪决堤,对陈子游的思念和担心更甚。

疼!哪里都疼!金鱼儿晕不过去,硬生生的承受着所有的痛。她的宫口已经开了十指,就等着胎儿入盆了,可是金鱼印却生生的将胎儿封印在苞宫里,一有坠势就将胎儿向上顶推,让金鱼儿体会到了生不出来又憋涨之极的感觉,她从来不知道憋涨感可以有这么多种而且一时齐发,毫无间隔。她还没正式开始分娩就已经痛的几乎死去,这就是她改变命运的代价。

“额啊啊~~”一丝殷红的鲜血流入水中,在她的裙底慢慢散开,她的谷口被撑破了,可是比起她肚子里和下体的憋涨感,谷口的痛微不可查。命运还在捉弄她,就在她自暴自弃想要不再挣扎的时候,金鱼印有规律的在她的腹底和谷口冲撞,她长长的闷哼几乎变了调,再也没法躺在浴池里,她的玉樽真的已经很满了,肚子也不能在收缩了,她真的已经崩溃了。可是冲击带来新的痛还是刷新了她的底线,痛的她从浴池里陡然而起,胯部和腹部酸涩感更甚,她哭叫着,几乎是摸到马桶上,刚坐下去,她就掐住雪白的大腿。“出来了,出来了·······”随着她的声音,那个小小的堤坝开始溢出水来。“呼~呼~”她喘息着感受着那里被释放的舒适。只是金鱼印还是老样子,她才挤出没几滴来,就闭塞了那里的水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再一次感受了那种酸胀和痛楚,抱着肚子哭泣。“陈子游,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快要痛死了。”她最开始还在嘴硬,到后面几乎是恳求,“陈子游,求求你,回来救救我。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陈子游不知道在哪里,她哭诉无门,只能抱着肚子颤抖“嗯~憋,出来,出来······”她闭着眼睛疲惫的呢喃。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被转移回家,后脚陈子游就到了。他收到视频看着他们欺辱她,急火攻心、怒火中烧。现在见到这群无耻下作的人脸色阴沉的可怕,还没等对面的人说话,他二话不说就开始打架。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他单方面揍人,有的人已经躺在地上求饶,他还是一脚一脚踢在他们身上。解决完这些小喽喽,他终于去找陆哥,他揪着陆哥的领子,将他提起来,异常平静的问他,“我问你,小金鱼在哪?”陆哥害怕起来,虽然陈子游语气平静,可是他知道这个人越是生气就越是平静。他颤颤巍巍的说,“她,她刚刚还在这,忽然就不见了。”陈子游自然不相信他说的话,“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理智荡然无存。“我,我没骗你,她刚刚真的在这里,突然就不见了。”陆哥说的是实话,金鱼儿确实是用法力转移了自己,不过这是被动技能,是因为被折磨的绝望所以她无意识的开始了保护模式。

虽然陆哥剩下的人不多,可是毕竟他只有一个人,脸上和手上还是受了伤,不过他丝毫不在意,也感受不到疼痛,几乎扔下陆哥,踢了两脚就去找人。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他更加焦躁,回去就要逼问那些人。这时候角落里一个黑影窜出,还没等他回头,就拿铁棍撬在他肩膀和背上,他虽然疼,可是将那人两下解决。天旋地转,倒在地上,他脑子里全是她尖叫痛哭的样子,可是无论怎么都爬不起来,嘴里是熟悉的血腥味,让他想起了上次那濒临死亡的感觉。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里,他的肩膀被刀刺穿了,好几处都是淤青,还有肩膀上的骨头可能有裂缝,那个医生还在叮嘱,让他去拍个片子。他充耳不闻,拔了手上的点滴,抓起外套立马就往家跑。

小金鱼腹内的压强越来越大,鱼印似乎深谙折磨之道,她脬内积赞的苦酿和花谷里的蜜液一点点的往外出。出来一小部分就戛然而止,平日她还可以在腹底按压,可是现在她肚子太大连佝偻身子都做不到,甚至还要挺起腰给身前的圆肚留出空间。太折磨人了,一樽液体全出,用了一个多小时,她的腿都在打颤,洁白的脚丫踩在地上,微微踮起,好让胯部的压力不那么大,嘴里咬住撩起来的衣角,丝丝缕缕的吟叫,带着些痛苦又带着舒适。最后一点液体流出时,她欣喜若狂,很可惜因为憋的太久,最后的一点液体无论她怎么换姿势,都滴滴嗒嗒出来几滴,之后仿佛被吸收了一般,她如坠冰窟,寒毛直竖,憋的她下半身狠狠颤抖了几下,才长出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这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慢慢的从马桶上滑下,瘫软在地上喘息,雪白挺拔的肚子终于往下坠了,“咝~嗯。”她松弛的小腹隐隐有了弧度,身上红色的鱼印再一次消失了。她抚摸着垂坠的肚子,调整身体将大腿打开坐在等身镜前。身上的裙子实在碍事,她笨拙的摸到腰部,轻轻的将裙子解开,拉下来扔在一边,想看看自己的宫口打开没有。看到镜子才发觉自己的底裤没有脱下,还湿漉漉的包裹着她的桃臀和沟谷。可是她穿的是低腰内裤,几乎是绑在她的胯间,她几次想去够,都只能够到绑带但是没法向下拖拽。她折起玉体,玉肚被夹在中间,腹底的弧度越来越大,绷的紧紧的,她疼的喘着粗气,可是还是拽不下那最后一层薄纱。

还想再来一次,她慢慢的抱住自己的腿,将小腿收起一起抱住,身子绷折的曼妙而浑圆,几乎是团成一团,腰背几乎断裂,浑身颤抖不停,再次摸到底裤的绑带,“嗯哼······呼”汗水慢慢流下来,腹底再一次绷紧,垂坠。因为身体弯折成这样,她几乎下意识的用腰腹发力。始终就差一点,她不遗余力的想要拽下,可是就是差那么一点,那里还被紧紧包裹。她没有注意到腹底的紧绷,注意力全在那白色的棉纱上。忽然她肚子一阵尖锐的闷痛,她小声尖叫,热流从那包裹处流出,带着丝丝血色。

破水了,她抿着唇,开始害怕起来,她的孩子要出来了,他在哪里?她的眼泪几乎止不住,苦涩的无声无息的流下。夏天的夜晚到来的很晚,她破水的时候天还亮着,却已经是晚上。

慢慢抬起胯部,肚子是真的坠如云滴,胎儿的头还没有入盆,硬硬的压在她的腹底的位置,随着她的用力开始挣扎,因为之前的折磨,她用几次力就要喘息一下。腰部软的发不得力气,她几乎是有一点力气就慢慢往下推。房间里是安静痛苦的呻吟。小金鱼一次次看着镜子里用力的自己,她粉扑扑的脸现在变得苍白,浑身汗津津的,每一次用力腹底都会硬硬的鼓出一块,等到卸力后消失,羊水一汩一汩的外冒,不过因为金鱼印的折磨太痛苦,现在的产痛让她稍微精神了一些,不过破水后腹部的痛几乎攀升,腹内胎儿的胎动也更加频繁,看来孩子是真的等不及要出来了。

天慢慢黑了下来,她看着镜子里还没有什么变化的肚子有些不安起来,因为胎儿太大了加上她的力气不够,所以胎儿到现在都还没有入盆,她被折腾的有些疲惫。天黑了下来,她安静的用力,痛极时才闷哼几声,乖巧的抱着肚子一次次安抚推动,使劲向下,令人心痛。她没有力气去开灯,只能抹黑继续分娩。

生不出来,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生不出来,那个家伙太大了,她不行的。她情绪激动,几乎放弃的软下身体。可是坠痛再一次席卷而来,她慢慢的挺住腰胯,再一次将胎儿向下送。“呼,呼,呼,呃呃呃~啊啊啊。。”低吟转而尖叫后,那个沉甸甸的巨胎总算是往下沉了一点。“陈子游,陈七秒,我的肚子要被他撑坏了!”她有些疲惫又委屈的和不知道在哪的他说话,听上去很是可怜。

她疲惫的自言自语,之后又开始推动胎儿向下,疼的直哼哼。

“你的孩子要出生了,陈七秒,你怎么还不回来?”

“呃~啊~呼,呼,呼~额嗯。。呜~哼~”

“陈七秒,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宝宝一个人生出来了。”

“嗯······额······呼~呼~啊啊啊啊啊!哈~呼~呼~出不来,出不来。”

“陈七秒,你不会有事吧?你,你们怎么都这么折磨人。啊!肚子好痛,陈子游,你的宝宝好大。”

“呜·······出不来,呼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啊!下来,下来啊。”

她休息两下就使劲用力,后面痛的模糊,呜呜的捂着肚子喊疼,哭也不敢哭,害怕一哭就没有力气生下孩子。

她打定决心,继续将衣服咬在嘴里,挺起腰向下推动,谷口的羊水哗啦一声,涌出一片,她汗流浃背,碎发粘在脸上,慢慢的用了一个长劲。终于,胎儿慢慢的挤进她的产道。她吐出上衣衣角,痛的战栗,怎么会这么痛?他太大了,太大了。可是没有办法,那里的憋涨感已经将她吞没了,那种涨感和膀胱的憋涨不同,膀胱的憋涨是一阵阵的酸涩感像是坠入冰凉的水中,现在的憋涨感是持续不断的,甚至带着锋芒的痛,还有腹中那团巨大的硬物有着要冲出桎梏的不择手段在里面搅攘着,用力不用力都涨着,胎儿似乎因为头部进入产道,手脚尚在胞宫内,激烈的在肚子里挣扎。

小金鱼没有力气尖叫,仰头用力,白嫩的手掌推动自己硬大的肚子,好让那里的胎儿向下走。她的椒房内有一个发育极好的胎儿在里面轧辊,除了想让他出来,她几乎想不到别的事情。慢慢的推挤下,胎儿将她的产道填充的极慢,再也一寸都挪不下去。她眼角含泪,摇摇头手撑住后腰,因为胎儿太大,动荡激烈,她在后腰处都可以感受到腹内传来的阵阵胎动,勉强挺直上半身,胎儿巨大的头部慢慢往前挪挤,痛的她汗水簌簌,白嫩的后腰被她掐托的红了一片。可是还是出不来,从胎头完整进入产道后,无论她如何用力,都寸步难进。

嗯嗯嗯嗯呃呃!喉咙里爆发出闷叫。汗水进入她的眼睛,沾湿她的睫毛,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知道用力。

在她弓背用力的时候,忽然她听见一声猫叫,几乎立马就静止了动作,不敢出声,疼的直颤还不敢乱动。猫的声音也消失了,她松了口气,捂着肚子继续用力,“嗯呃!”她感觉到就快了,胎儿就快着冠了,好像就差一点点。她立马将猫忘到九霄云外,直到猫叫在门口响起,离她更近了!她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转头望去,那只猫的眼睛像是铜铃一般瞪着她看,在晚上令人毛骨悚然,更何况是受尽摧残分娩中的小金鱼。

“走开,呼~走开。呃~疼,呼,呃~不要过来。”她害怕的颤抖,却因为胎儿在那里动不了身体。那只猫虽然没有靠近,可是目光灼灼的恫吓着她,她现在光着身子,根本没有一点安全感,那个圆润滚滑的肚子暴露在那里,她护也护不住,可是身体里的憋涨感已经很极致,她只能挢首咬牙,顶着它的注视往下推动,可是根本不行!那只猫只要动一下她就不敢用力,好几次用力都被打断,身体快要受不住了。

她撑起上半身,呼哧的粗喘了几下,颤抖的支棱起两条僵硬麻木的玉腿站起身子。她一站起来,那个在产道里的胎儿有了下滑的趋势。“呃~咝”羊水和血水几乎剧烈涌出,顺着玉腿蜿蜒而下,聚集在地上。本来胎儿巨大的身子卡在盆骨的三角区,如今站起身,几乎一下子胎身有了空间。那只猫似乎是因为产娩中的她太虚弱,所以也不怕她,坐在原地看着她。她大腿内侧湿滑一片,她扶着洗手池,曲折了腰背,抬起沉重的大腿,一步步往洗手间外挪。

疼,她子宫中的痛早就不间断了,却还是不知疲惫的宫缩。还有那个胎儿因为空间被压缩了,几乎一刻也等不得,急吼吼的就要出来,她硬大的玉肚里面硬滚滚的胎儿沉甸甸,慢悠悠的夹在产道里。她的大腿一动,胎儿的大脑袋圆滚滚的在产道里若有似无的摩擦,疼的她天旋地转,晕头转向。生不出来,退不回去,她的子宫像是一个手风琴,每次宫缩都将里面的空间挤压到极致,从她的长颈中吐出低压悠扬的痛吟和沉吟。她声声吟叫,圆臀微抬,圆润雪白的手托腰揉腹,一步一吟的往外走,几乎走不动。

小腹早就已经圆隆的不成样子,“哼~呃,要出来了,呼~哈~啊!不行,现在不行。”她眼泪婆娑,方才怎么用力都不出来的小家伙,现在好像只要她再多迈一步,就要直直坠出腹部了。为什么这么时运不济?她颤颤巍巍的走,在黑暗的夜里,独自生产的小金鱼孤立无援。她终于走到衣柜门口,几乎打开门,就撑住身体扶着衣柜下部分的抽屉,又一阵胎动,下身又是一次血红,她感受到了,胎儿好像着冠了。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她嘴唇干裂,费力的将腿抬起,爬上衣柜上面挂衬衣和大衣的地方,半躺下身体,将柜门合起来。虽然这里比外面还要黑,可是有陈子游衣服上的香味,她疲惫的蜷缩在里面。陈子游,我好幸苦,她心里想着。这里空间狭小,空气不太流通,可是因为安心了很多,她似乎有了些力气。

她白纱包裹下的产穴已经露出了青涩的一点头皮,这可能对于其他产妇要容易一些,可是对于小金鱼尚且稚嫩的莲宫以及不怎么开化的产道而言,这个青涩的头皮已经是极致,她尽力了。那块头皮不再往外冒,死死镶嵌在她的柔软中,不肯凸出。痛的汹涌,她干脆闭着眼睛,只要有一丝的力气就往下推挤,没力气的时候就闭着眼睛,她没有力气去思考别的,脑袋一片空白。下身的异物感超越了一切,吞噬着她的力气。她开始绝望,生不出来,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在她的无数次推动下,在外面天快亮了的时候,产穴凸起,胎儿巨大的头挤了出来,因为太大即便出来了不到四分之一,她的花瓣开裂,白纱后面已经可以看见包裹着青黑的胎头。她在衣柜里连呼带喘,几乎没了半条命一般,下面的花朵简直要裂开,本来以为胎头露出会舒服一些,没想到只有更加强烈的坠胀和憋闷,还有无休止的宫缩和胎动。“出来了,好憋!哼~呜,啊。”她轻微的嘶吼,可是问题随之而来,她之前未能脱下的内裤,紧紧的勒着花瓣,现在出来的胎头更是被裹挡阻拦在产道内,根本出不来。她滚烫的眼泪掉下来,并不知道下面内裤的阻拦,以为是胎儿又卡住了,拼命推动坠肚,几次抬起胯部,嘶吼着用力,随着她的用力,那里鼓起了更大的弧度,胎儿往出冒了一点。“呼~呼~呼~”她粗喘着,还没等她放松,她紧致的内裤就将探出的尚未稳固的胎头推了回去。

“呃~疼!”她汗如泉涌,只冒出一句压抑的痛吟,羊水血水一下子涌出许多,她痛的身体一颤,眼前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陈子游几乎狂奔回家,出了医院门才想起家离得有些远,他得打车回去。他眼睛通红,身上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开始出血了,他不在乎的穿上外衣遮挡。回去的路上他才看了时间,居然已经凌晨了,他心急如焚,催促司机快点开车,终于到了家门口,他等不及找钱,将钱包扔给司机就往家跑,打开门的时候,心凉了半截,没看见人影,也没有声音。可是他看见地上的血迹和羊水,惨烈无比。他心疼的走到洗手间看着里面的血,慢慢的顺着轨迹来到衣柜前,他将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他终于找到他的小金鱼了,不过她已经昏迷了。她的肚子因为羊水流失的有些多,已经小了一些,可是还是十分硕大的垂坠在小腹上。陈子游的心停跳了一瞬间,浑身冰凉,颤抖的用手去探她的鼻息,还好她没有死,恐怕是疼的晕了过去。

他用手抚摸她小腹的瞬间,她幽幽醒来,见到他差点以为自己死了,可是腹中的痛依旧搅扰着她,她想说些什么,嘴唇颤抖了一下,只有呻吟冒出来。他有些无奈的看看这里的生产条件实在算不上好,可是她已经动弹不得,恐怕他们的孩子真的要出生在衣柜里了。他不知道她的情况,只能将衣柜里软一些的衣服全都拽下来,团成一团。将她的身体调整角度,好让他可以看见她的穴口,再将那团衣服垫在她的腰部,她娇小的身体蜷缩后更加的娇小,坐在狭窄的衣柜里,居然还可以将洁白的脚踩在边缘。

她哭喊着就要用力,被陈子游一把拦住,抓住她的腿将那紧致的纱裤褪下,那里被勒的红了一道,里面青涩的头皮和鼓起让他看的红了眼睛。两个人离得很近,几乎只有横梗在中间的肚子,那里虽然已经流失了很多羊水可是依旧一滚一滚的圆润可爱。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往下推动,胎儿没有了内裤的阻隔,总算是一蹿一蹿的往外出。

“陈七秒,你,你回来了?”她有些虚弱,还想看看他受伤没有,可是肚子再也忍受不了,使劲收缩着。“帮我,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她仰头尖叫,手还抓着他的手,哀嚎用力。

似乎是因为他回来了,她有了安全感,闷哼着将大腿动了动打的更开了一点,不间断的用力。

“呼~呼~,呼~呼~哼~呃~”房间内是痛苦的喘息。

“呜~呃,额~嘶~呋呼~额,疼!”

虽然她不间断的用力,可是毕竟已经挣扎了一天一夜,这种不间断的用力也只是将胎头的三分之一送出体外,她就累的没了力气,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不断的涌出。

“太大了,太大了,呼~呼~我的,我的肚子要裂了,呃~”陈子游在这,她积蓄的眼泪几乎一下子涌出,“陈七秒,你的孩子弄疼我了,我好疼,呼~呃~呋呼~太疼了!”她虚弱的说话,语气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痛吟和呼吸声此起彼伏,弄的陈子游毫无办法。

她推着她硬到极致的坠肚,粗喘着让他帮着压肚子,“帮我,呼~帮我压,呃~啊啊啊啊啊!”她的尖叫声一次比一次短促虚弱。肚子里面的羊水被胎头阻塞住,根本就流不出来,伴随她的推动羊水一下一下的簇拥着里面焦躁乱动的胎儿。出不来,出不来,她睁大眼睛,汗水簌簌往下掉,她的产穴虽然已经扩大到十指,可是还是太小了,这三分之一的胎头已经牢牢的蹩在她的产穴处。

他看着她的鼓起,柔软的两片肉瓣紧紧包裹着青黑色毛茸茸的脑袋,随着她用力,那里一次次的往外蹿动,几次下来那片软嫩被蹭的通红肿胀,几道小小的口子流出血来。

她的肚子因为失去了许多羊水走形的厉害,肚皮松弛之后胎儿的翻动显得更加张牙舞爪,宫缩已经是固定的旋律,毫无间隙的收缩压迫她的下坠的肚子,伴随着穴口的撑裂,胎儿慢慢的滑出了一点,很快就慢慢的缩回,疼的她深吸了好几口气,不敢再用力,一用力下面的花苞就像是要裂开似的。可是才出来三分之一,还有胎头最宽的部分依旧摩擦着她娇软的穴道。

虽然出不来,可是她的身体几乎是紧绷的,嘴唇颤抖着将大腿摆的更开,血水顺着她粉色的花苞溢出,渐渐的围绕着青涩的头皮,如同一颗奇艺成熟的果实慢慢的流淌出浆液,顺着胎儿裸露出的头皮,慢慢淌出,流到衣柜里。他不敢动她的肚子,那里起伏已经很厉害,只能去洗手间拿棉签,小心翼翼的将她紧合的花瓣撩起,他几乎屏住呼吸,生怕伤到她的娇嫩。之后,他慢慢的将花瓣外拨,花瓣间那一层软肉已经撑的很薄,紧紧的裹着胎头,他用棉签慢慢的在那里滑动,那层薄肉一点点松弛。她挺起腰臀再一次用力,胎儿顺利的冒出一小截,从她的产门里伸出,花谷虽然被撑的外翻,可是终于不再包着那巨大的圆润,她明显喘口气,暂时松软了身体。

他轻轻抚摸她尚且圆润的小腹,那个小小的玉箧里动静大的惊人,硬的像是石头。胎儿太大了,他看看那里的胎头,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她圆润的小手轻轻的扯了扯他的手,他将她的手握住,帮她顺顺肚子,把后面刚刚因为挣扎散乱的衣服又胡乱的堆起来,好给她的腰做支撑。

她短暂的休息两下,就又开始用力,哪怕用力两下就要休息,她还是紧紧的掐着自己白皙的大腿用力向下。肚子里的痛终于让她崩溃了,她积压的所有情绪几乎都爆发出来,可是没有力气发泄,只能用力的推动发硬下坠的肚子,大喊,“出不来!出不来!我真的好疼,啊啊啊啊······求求你,你让他出来,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没有力气了·······”她有气无力的又推又压肚子的高点,上半身没力气动,只能一边深呼吸一边绝望的轻轻摇头,摇两下她就仰着头,粗喘着用力,之后再绝望,如此徘徊好多回。她的肚子已经没有间断的痛了多久她已经感受不到,只有痛,各种各样的痛,没有间断的袭击她脆弱的身体。只有她感觉得到胎儿不仅仅卡在她的玉户,也卡在她脆弱的盆骨处,那里陈子游看不见,也没法帮她。

“帮······帮我,陈七秒,你帮我,帮我,压·······”她闭着眼睛恳求他。

陈子游手捂上她雪白的肚子的时候,浑身颤抖,揉还是不揉简直是他截至目前做过最难的决定。揉,她会更疼,更难受;不揉,孩子下不来,她也会疼。他看见过、经历过许多痛苦,他对谁都可以下狠手,哪怕是他自己,可是他面对的是她,一个连猫都害怕的女孩,身体娇柔的磕碰一下他都舍不得。还有她的肚子,他是陪着她看着那里慢慢变大的,虽然里面的胎儿说不上乖巧,但是也安静可爱的在里面待了十个多月,可是如今他像是变了一副面孔像是困兽一样,像是再也没法在这个养育他的娇房里待下去了,急切的要摆脱这一切,急切的切断和她的联系,陈子游不明白,不明白这个小家伙到底怎么舍得让她痛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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