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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梦月,1

[db:作者] 2025-08-06 23:53 5hhhhh 2870 ℃

(本文纯属虚构)

金秋九月,叶落草枯。夜晚的凉风中,我和延晓梅站在这一片荒山的草丛里。耳边传来阵阵蝉鸣,在这寂静的秋夜显得孤寂而空灵。这片地方说是荒山,其实也不过只是个长满草丛的小土坡,放眼望去,一片郁郁葱葱。

此时虽已入秋,但草木依然葱郁,蝉鸣阵阵,凉风习习,好不惬意。

当然,我和延晓梅来这里,可不是趁着初秋的凉风来乘凉的。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不远处的某块墓碑下,埋葬着的病逝的少女。

我和延晓梅是初中同学,高中毕业后,我又十分幸运的和她分到了一个班。后来,一番事情过后,她成了我的女朋友。

高考过后,他们的成绩都不太理想,两人双双落榜。

为了生存,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二人,开始做起了一些危险的生意。

这其中,就包括挖坟偷尸,把尸体卖给山区那些迷信的封建村民配阴婚。这其中的利润大的惊人,可以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这些年,这两人也确实干了不少这种事情,两人早已成为一条船上的人,关系非常紧密。

前几天,他们突然收到一条消息。原来,初中同班的的一个女同学不知为何,突然患上了一种怪病,怎么都治不好,人进去医院还没撑过一个月,就死了。

两人听说了这件事,就以同学的名义参加了那女孩的葬礼,一番纠结和商量之后,两人决定,下一单的“生意”就用这位病逝的女同学做“货物”,卖给邻县的一户人家做“冥妇”。

所谓“冥妇”,是指和以“阴婚”的方式嫁入南方家里,成为南方在阴间的“儿媳妇”的女尸。(纯属虚构)

那个病逝的女孩,叫郭梦月。关于这个女孩,我对她印象很深。

郭梦月,我,延晓梅是三个人初中的时候都是同班同学。郭梦月个延晓梅没什么交集,两人根本不是一类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自然延晓梅也就不会去搭理郭梦月,郭梦月也懒得理延晓梅。

郭梦月是个很文静的女孩,在班上几乎不参与到学生们之间的追逐打闹之中。总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角落里,和书本上的那些题目较劲。

我依稀记得,郭梦月这个女孩属于那种学习成绩不太好,但是学习依然很努力的那种。初中的时候,女孩穿的衣服很朴素,平时也都是一身的校服衣裤,偶尔穿其他的衣服,也都基本是长裤外套,像什么丝袜啥的我从来没见她穿过。

我记得,那时候郭梦月长得其实不太好看,头发总是乱糟糟的,甚至连袜子都是一只高一只低,邋遢的不像话。长相也只能算普普通通,并没有多么惊艳。以我看来,这个女孩唯一可圈可点的就是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不管题目做错了多少次,她都会再一次提笔重来,甚至不惜下课追着老师问。

可惜,这个女孩的天赋实在不怎么样。最终也没考上她想去的高中。无奈之下,她还是进了我和延晓梅的高中,不过并没有和我们一个班,而是在隔壁的另一个班级。

高二那年,我听说她和同寝室的女生打架了,是延晓梅告诉我的。虽然同在一个学校,但是见到的次数并不多,偶尔几次见到她,也都是在中午外出打水的时候。

我和她不是很熟,因此也就没有上去搭话,倒是延晓梅见了她会问候上两句。高中三年,我和她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我和她更像是处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也就延晓梅能和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共同语言。

高三毕业的那天,学校举办毕业活动,高三各个班级的毕业生都穿上了各自班级的班服。

那天我记得我在操场上遇见过她,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腿上好像是穿着肉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短筒棉袜和一双铮亮的黑色小皮鞋。

看到她的那一眼,我直接被惊艳到了。她脸上化着精美的妆容,唇红齿白面容娇媚的样子直接给我惊到了。当时我就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女大十八变啊!

不过好在我的延晓梅姿色不比她差,这也让我心里好受了一些。毕竟我以前挺看不起那个女孩的。学习虽然努力,可别的方面是一塌糊涂,我对她没什么好的印象,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除了疯狂做题以为啥都不会的人,我甚至曾经恶意的揣测她每个星期是不是连袜子都不自己洗。

毕业那天的惊鸿一瞥也就这样留在了我的心底,从那天以后我和延晓梅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而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几天前她的葬礼上……我们见到的,是她的遗像。

她的家里人没有透露这丫头得到什么病,我们也没有去问。

延晓梅在葬礼上帮忙,参与她的入殓过程。

我们这些男生则都被赶到了外面。

葬礼的全过程泛善可陈,最后我们跟着队伍把她埋在了这片草丛里。

当下,我和延晓梅在一番争论过后,决定来这里把郭小姐带出来,好让她帮忙解决一下我们下半年的生计问题。

“到了吗?”我手里提着铁铲,对走在前面的延晓梅问道。

“等下,就快到了。”延晓梅打着手电筒,在前面说道。“应该就在前面了。”

借着月光和手电筒的光芒,我依稀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小土包。

初秋的夜还不太冷,我穿的依然是夏日的短袖短裤,不过此时我倒是有些后悔穿短裤了。这短短几十米的路,我的腿已经被各种杂草的叶子划了好几道痕迹,甚至还有一些苍耳扎在了我的小腿上,简直疼的欲仙欲死。

也不知道延晓梅是怕冷还是早有预料,她穿的是一身秋冬装,上身穿着红色的漆皮棉服,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棕黄色的平底皮靴。

自我认识延晓梅起,我就记得她经常穿靴子。她似乎很喜欢穿着靴子,有时就是炎热的夏天也会穿,听和她同寝室的女生说,她夏天穿靴子的时候,在寝室里一脱鞋,整个宿舍都能闻到她的脚汗味。

后来我和她在一起了,才慢慢发现她原来是个靴足控,喜欢穿靴子,也经常购买各种样式的女生皮靴。我甚至还见过她像一个女生买那个女生穿过的皮靴,说实话,确实够变态。

不过我喜欢。老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这种女孩谈恋爱,我自然也不太正常……

“到了!”就在我边走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前边忽然传来延晓梅的声音。

顺着手电筒的光芒,我看到前边耸立着一块低矮的石碑,上面刻着“爱女郭梦月之墓”。

“应该就是这了。”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小声道。

“晓梅,你不是进灵堂里帮忙给她入殓了么,她穿的什么衣服?”我笑了笑,问延晓梅。

“不知道……”延晓梅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她家里人给她捂得严严实实的,隔着个厚蚊帐我啥也没看见,就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轮廓……”

“啊这……”我嘴角抽了抽。“那你进去半个多小时都干嘛了?”

“打下手啊,帮忙拿递东西!”

“没了?”我问道。

“没了!”延晓梅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想知道她穿什么衣服,把她接出来不就好了?问我有个毛线用!”

“额……”

“好了,别废话了。”延晓梅拿着手电筒四下里晃了晃。“赶快办正事吧!我给你望风!”

“好!”我点点头,拿着铁锹走过去,绕到了墓碑的后面。

延晓梅帮我用手电照着,同时四面张望,随时警惕有人出现。

不过这荒山野岭鸟不拉屎的地方,大半夜除了我们两个心怀鬼胎的人以外,谁特么还会来这种看上去就阴森森的地方?

所以这四周除了我两人以外,自然没有半个人影。

不过各种小虫子倒是颇多,刚刚入秋,蚊子也还没有消沉下去,在人眼前飞来飞去,惹人心烦。

我拿着铁锹,一下一下的铲着墓地的封土,单调而无聊。

秋夜寂寥的寒风中,延晓梅在上面另一边瑟瑟发抖。

看着那道瘦弱的倩影,我莫名的有些庆幸我自己还有个人陪伴我,不然这荒山野岭的,一个人还真够呛。

墓地的封土堆不高,也才半米不到。

这四周除了草就是草,我虽然不懂风水,但也知道这块地方绝对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也不知道她家里人怎么想的,给小姑娘埋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五十多分钟后,我气喘如牛,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扔掉铲子,一屁股坐在挖出来的土堆上,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裤子。

“妈的,累死我了!”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抬手擦拭着额头流下来的汗滴。

“渴了吧,喝点水吧~”延晓梅见我坐在地上,从背包里取出水瓶走过来递给我。

我接过水瓶,仰头直接喝了一大口,不停的喘着粗气。

因为喝水喝的太急,还被呛了一下,咳嗽了老半天。

休息了一会儿后,趁着月光,我又继续挥舞着铁板锹,如同莫得感情的挖掘机一般,疯狂的铲着墓地的封土堆。

很快,铁锹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铛”地一声。

尘土下,露出一片白色的东西。

“是棺材!”延晓梅看到那点露出来的白色,惊呼道。“太好了,文,你加把劲儿~”

“好嘞!”看到棺材了,我也更加起劲,不知疲倦的挖掘着。

“终于……”我喘着气,看着土坑里的白色棺材,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文,先歇一会吧~”延晓梅走到我身边,轻轻摸着我的后背,小声说道。

“嗯~好……”

我和她一起坐在棺材旁边歇息了一会儿,顺便还一人吃了一罐午餐肉罐头,又喝了一些水。

“休息好了吗?”延晓梅问我。

“嗯,差不多了。”我点点头。

“好,那我们继续!”延晓梅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我也站起来,走到墓坑边上蹲下来,两手扶住棺盖,试图把棺材盖子打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推,棺盖却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喵的!打不开!”我翻了下白眼,转头对着站在一边的延晓梅说道。

“你再试试,她的棺材不是滑盖的……”

“啊这……”我楞了一下,然后手往棺材的下面摸去,试图找到棺盖和棺材之间的缝隙。

我摸索了半天,棺材表面一片光滑,根本找不到缝隙。

无奈之下,我只好用点暴力的手段了。

我让延晓梅退后一点,然后拿起铁锹,对着棺材狠狠地劈了下去。

一阵巨响过后,溅起一阵尘土,木质的棺材被劈开一道口子,不过口子的直径还不够我把手放进去。

“你轻点,别把里面的尸体弄坏了!”延晓梅在后面拿着手电提醒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我摆了摆手,说道。

接着,我举起铁锹,朝着洞口处继续砸去,接连几下疯狂的砸击后,棺材上出现了一个直径十几厘米左右的黑洞,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

我扔下铁锹,蹲下身子。内心紧张的要命,心脏狂跳着。我把手从那个黑洞里伸进去,四下里摸索着。

突然,我似乎摸到什么东西。手指头上传来的触感告诉我,那是皮革的感觉。

我捏了捏那个东西,形状有点像是……人的小腿?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心跳的更快了。我顺着摸到的腿向下摸去,一路都是皮革的触感,再往下,我摸到了里面女人的脚。

她下葬的时候似乎穿的是皮靴类型的鞋子。

“怎么样?”延晓梅走过来蹲在我旁边,问我。

“我摸到她的脚了。”我沉声道。“你还是往后一点吧,我要把她拖出来了。”

“不用,我又不怕!”延晓梅笑道。“这种事情咱也干了不少次了,你看我那次害怕过?”

“我是怕你被尸体的臭味熏着……”我手一边在棺材里摸索着女人的小腿和脚,一边和延晓梅说着。

“你出来的时候没带口罩?”延晓梅楞声道。

“啊这,我好像给忘了……”我突然想起来我没带口罩。

“你怎么这么粗心啊!”延晓梅撇了撇嘴,无奈道。“给,我这刚好还有一个。”

说完,延晓梅从她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口罩递给我。

我接过口罩戴在脸上,然后就准备往出拖尸体了。

延晓梅就在旁边看着,她也不害怕,也不往后退一点。

我两只手都伸进棺材里,抓着里面的女人的两个脚腕,把尸体往出拖。

两条纤细瘦长曲线优美的女人腿被我从棺材上的洞里拖了出来。腿上穿着黑色的紧身裤,脚上居然是一双红色的皮靴!

“卧槽,下葬穿皮靴,有个性!”延晓梅看着我手里的两条被拖出来的女人腿,笑道。

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延晓梅的吐槽。我继续抓着女人的脚往外拽,可惜腰部卡在洞口处了,我没敢继续用力,害怕对尸体造成二次伤害。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拖出来的两条腿再塞回去。

我再次举起铁锹,又是一顿狂砸,洞口扩大了一倍有余。

这一次,我把手伸进棺材里抓住两条女人腿,往后用力一拽,一整具完整的女尸就被拖了出来。

我扔下女尸的两条腿,延晓梅也走了过来。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我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孩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棉绒外套,腿上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裤,裤子非常紧,她的裤子几乎紧贴在腿上。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长筒皮靴,靴筒紧紧的箍在主人的小腿上,不留一丝缝隙,此刻被我随意丢弃在地上,穿着皮靴的小腿却是杂乱的摆放着。

她的头发挺长,乱糟糟地覆盖住面庞,看不清她的脸,两只手无力的瘫在身体外侧,干净整洁的衣服也被我拖她的时候弄得乱七八糟。

回想起我印象中她邋邋遢遢的样子,莫名地觉得现在她这幅样子都要比她活着的时候那副邋遢样整洁干练上不少。

“这身衣服好怪!”延晓梅用手电筒晃着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女尸,说道。

“嗯?你们女孩子平时不就是这么穿的么,哪里怪了?”我楞了一下,说道。

“平时这么穿没问题。”延晓梅幽幽地说道。“可问题她已经死了啊,咱们干了这么多次事了,你见过下葬穿皮靴的女的么?”

“嗯……好像……还真没见过……”我挠了挠头,笑道。“我倒是见过葬礼上穿皮靴的女死者,但那也是葬礼过后皮靴就被扒掉了,最后还是穿着寿衣下葬的。”

“所以么,确实挺奇怪。”延晓梅说道。“你看看她还有没有气,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顿时无语。“你电视剧电影看多了吧……”

“她都下葬一整天了,咋滴,她还能活过来不成?”

“少废话,快去看看!”延晓梅瞪了我一眼。

“行,我的姑奶奶~”我撇撇嘴,无奈道。

我走到尸体的头旁边,蹲下来扒拉开覆盖在她脸上的头发,露出一张苍白但精致的脸庞,我直接当场被惊艳到了。

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她的上眼睑,眼皮上涂着橘黄色的眼影,眼影还有着那种亮闪闪的晶点,眼睛紧闭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她的脸上抹着粉,白色的脂粉配合着死亡后的苍白,使得女孩的脸更加白皙,白的简直就像漂白剂漂过一样。

小巧挺翘的鼻梁在月光下有着宛如玉质的剔透感,颇为秀气可爱。她的嘴唇紧闭着,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女孩的嘴唇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色泽。

我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孔下,一点气息也没有了,她确实已经是一具任人摆弄的女尸了。

“可以确定她已经死透了。”我看向延晓梅,说道。

“行吧,那咱们快点收拾好,我们好离开这里。”延晓梅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说道。“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冻一晚上!”

“好。”我点了点头。“你先把她弄到一边去,我想再看看她棺材里有什么陪葬品。”

“好的,不过你这是打算把她的整个棺材全打烂吗?”延晓梅歪着脑袋愣神道。“咱们做的事情已经很缺德了.......”

“放心,我没那么疯狂······”我嘴角抽了抽,说道。

“好吧,那你快点!”延晓梅点了点头。手电筒的冷光下,站在土坡上的延晓梅长发飘飘,脸上精致的妆容配合上手电的冷光,在这大半夜的荒土堆上乍一看去简直就像是一个身材纤瘦的女鬼。

要是穿上白色的长裙就更像了。

延晓梅走到瘫在地上四仰八叉的郭梦月身前,她蹲下身子来,扶着郭梦月的肩膀把这具失去了意识的躯体扶起来,然后她拉着女尸的两只胳膊,将这具女尸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土堆的下面,一直拖到墓碑的旁边。

女尸就那么四仰八叉的任由延晓梅拖走,软绵绵的身体随着地形的起伏而微微颤动着。她脚上的红色靴子真不错,虽然靴子没有拉链,但也没被延晓梅折腾的甩脱,这双靴子看样子真的挺紧,也不知道她死了以后她家里人是怎么给她穿上去的。

安顿好了那个死女人,延晓梅把手电给我,我拿着手电照进棺材上的洞口中。借着手电的灯光,我看到棺材里铺了一层蓝色的软垫,上面居然还铺着一层印有卡通人物的黄色床单。只是由于先前我拖尸体的缘故,床单和床垫也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铺被她的尸体带动的都到了洞口扶近了,一些陪葬的物品也被蹭了过来。

一个长方形的物体反射着手电的光,我把手伸进洞口,将那个东西拿出来。那是一部OPPO牌子的智能手机,看样子可能是她生前用过的。

我试着把手机开机,手机却没什么反应,看样子应该是没电了。

我摇了摇头,把手机装到我的裤口袋里,然后继续看棺材里的物品。

棺材里面还有的东西就是一些衣服,还有几双鞋子和袜子。我也不管它是什么,只要我能够得着的,通通给它拿出来。

最后,棺材里只剩下一件吊带背心和一只白球鞋在棺材的另一端,我够不着。其余的东西全被我搜刮出来了。

她生前就不是什么富裕的人,死后的陪葬品自然也不多。都是些衣服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名贵的东西,唯一价值高的陪葬品恐怕就是她那部手机了。

她的陪葬品里还有一些首饰,不过都是些商场里买的假首饰,不值什么钱,所以那些首饰我就没拿,不小心被衣服带出来的首饰,我也全部扔了回去。

“真惨,连陪葬的首饰都是样子货。”我啧啧叹道。

我从她的棺材里弄出来的陪葬品有:一双白色的舞蹈连裤袜,因为拿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沾了点尘土,使得裤袜的裆部变黄了;一件紫色的紧身舞蹈体操服,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是她高中毕业那天穿的那件;几双船袜,几双黑色和肉色的短丝袜,一双练习舞蹈用的舞鞋,几件短袖和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裤,一双黑色的中筒皮靴。

“你生前还学过跳舞?”我看着手里的舞蹈白裤袜和体操服,微笑道。“还真没看出来你这身材是学过舞蹈的。”

我把这些衣服都丢给延晓梅,然后把棺材的碎片全部从那个洞里丢进去,用铁锹铲起坟土,开始掩盖这口原本样式很漂亮的白色木质棺材。

棺材里的香尸已经不翼而飞,只留下香尸生前穿过的黑色的吊带背心和白球鞋,寄托着她家人的哀思。

又是累的像狗一样的四十多分钟,我才终于把女孩的墓穴填上。还注意掩盖了一下我们来过的踪迹,总之这种事情现在已经轻车熟路了。

“弄好了吧!”延晓梅走过来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回道。“几点了?”

“十二点零五分,刚过了十二点。”延晓梅抬手看了一下自己袖口上小巧的女式手表,回答道。

“好,我们准备走吧!”我点点头,把铁锹拿好,和延晓梅一起来到墓碑前女尸四仰八叉的软瘫着的地方。

“来,你抬肩膀我抬脚!”延晓梅指着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郭梦月说道。“我们把她抬回到车上去。”

“嗯。”

我蹲了下来,扶着女尸的后背把她扶起来,因为她自从被我们拖出来以后,就一直躺在土地上,所以她棉服的后背上全是脏兮兮的黄土。

延晓梅抓住女尸被皮靴包裹着的脚腕,我们一起用力把软绵绵的女尸抬起来。

“诶,她死了多久了?”女孩的尸体软绵绵的倚靠在我的胸前,随着我们走动的颠簸,她的脑袋还一晃一晃的。

“好像快一个星期了吧……”延晓梅愣了一下,回答道。

“这么久!”我惊呼道。“居然没腐烂,太奇怪了,而且尸体还这么软……”

我用鼻子在女孩的头发上稍微嗅了嗅。

“也没有臭味!这不合常理啊!”

“也许是防腐做的好吧。”延晓梅无所谓地说道。“没臭味难道不好吗?非要臭气熏天你就高兴了?”

“额……”

说话间,我们已经抬着女尸来到了我们停车的地方。车子是一辆老旧的银白色小货车,车厢里可以坐下四个人,后面是加长的车斗。

这辆车是从一个二手市场淘来的,虽然是二手车,但质量却没得说,十分的坚挺。修了再补补了再修,修修补补愣是一直坚持到了现在还没彻底报废。

延晓梅和我抬着尸体来到车子的后门旁边,延晓梅放下死人的双腿,把车门打开,然后和我一起一人一条胳膊架着毫无知觉的女孩进了车里,把她塞到车子后排的座位上。

女孩软软的斜靠在车座的靠背上,两只穿着皮靴的玉足还斜挂在车外。

延晓梅蹲下身子抱着郭梦月的脚,轻轻的把她的双脚放进车子里。

女孩的头发在之前的一系列折腾中已经散开了,乱糟糟的披散在肩膀上。她斜靠在车座上,姿势颇为狼狈。

“你先上车吧,我去把工具拿回来。”我对延晓梅说道。

“嗯,好,那你快点。”延晓梅点了点头,笑道。

我回到墓地,看着那孤零零的土包,心底莫名的涌起一阵凄凉的感觉。

摇了摇头,我甩开心中的杂念,拿起地上的铁锹和工具包,离开了这荒芜人烟的鬼地方。

我把铁锹和工具包都扔到车斗里,然后打开车门,坐到了主驾驶的位置。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延晓梅坐在后排,她给郭梦月的尸体也戴上了口罩,还给她戴了一个黑色的墨镜,尸体软软的瘫在延晓梅的怀里,两人看上去就像是互相依偎在一起的好闺蜜一般。

“坐好了吗?”我问道。

“嗯,我们走吧~”延晓梅抱着死去的郭梦月,在后排柔柔地说道。

我发动车子,调了个头以后,脚踩油门,车子便扬长而去,离开了这座荒凉的小土坡。

我开着这破车走上了国道,一路往东走,避开另一边的违规抓拍摄像头。

“几点了现在?”我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点燃的一根烟,问道。

“一点整!”延晓梅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后回答。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车厢里的气氛沉闷了起来,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从国道走下立交桥,进入城区的低速路我小心翼翼地在导航的提醒下避开那些有摄像头的路段。毕竟车上还载着一具尸体,我们也不敢托大。

再次绕道走偏僻的水泥小路,我绕了个远路,尽量的避开了有红绿灯的路口,七拐八拐之下,才终于回到了我们在郊外自己出钱盖的小院子。

我把车停在大门前,这一带住户比较少,我们这边的周围几乎没什么住户,最近的邻居都在百米开外,倒是不用太担心。

下了车,我打开了后排的车门,延晓梅松开抱着郭梦月的胳膊,她扶着郭梦月的尸体,把她往外推。

我连忙接过女孩柔软的身子,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从车厢里拖出来。女孩的两条被皮靴包裹的小腿也从车上被拉出来,轻轻的摔在了地上。

延晓梅把车门关好,拾起地上郭梦月的双脚,和我抬着尸体来到大门前。

延晓梅从她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放下女尸的脚以后就去开门,然后我们把这具软绵绵的女性尸体抬进了屋子里,把她扔在了床上,女孩的尸首在摔在床上滚了一圈,面朝下趴在那里,屁股上的肉颤动了几下后,就不动了。

我出去把大门关紧,然后回到屋子里。

“我们什么时候把她出手了?”延晓梅坐在床边,看着趴在床上的女尸问道。

“明天我去联系买家。”我沉声道。“早的话,后天就能出手。”

“好。”延晓梅点了点头。“文,你饿不?”

“不饿。”我摇了摇头。“我们可以先为那位美女清洗一下,毕竟刚从土里出来,身子难免有点脏~”

“切!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延晓梅翻了个白眼,撇嘴道。“你那是因为人家身子脏才给人家清洗吗?你根本就是想看她的裸体!”

“嘿嘿……”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好啦,那就开始吧,像以前那样!”延晓梅朝我抛了个媚眼,语带诱惑地说道。看样子她心里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延晓梅把郭梦月的尸体翻过来,让她面朝上躺在宽大的床上。她拨开乱糟糟覆盖在她脸上的头发,抚摸着那张苍白但十分精致的脸。

“我是真没想到,那么邋遢的一个女的,居然也能变得这么漂亮!”延晓梅仔细端详着郭梦月的脸庞,柔声说道。

“应该是化妆师的手法高超吧。”我笑了笑,坐在床边隔着裤子抚摸的郭梦月的腿。“她活着的时候又不怎么会打扮。”

“嗯,跟你说件有趣的事~”延晓梅突然对我笑道。

“嗯?什么事?”

“关于她的,你知道吗,咱们初二时第二

学期,我和她就在同一个寝室里。”延晓梅笑着说道,一边说一边往开拉女孩身上黑色棉绒外套的拉链。

“嗷?这怎么没听你和我说过?”

“那时候你又不喜欢她,和你说干嘛!”延晓梅白了我一眼,说道。

“额……”

“你知道吗,她算是我们寝室最邋遢的一个了。”延晓梅继续说道。她已经拉开了女孩外套的拉链,里面米黄色的毛线衣已经露了出来。“她穿过的袜子基本都会变黑,哪怕洗了也洗不干净。她的床铺也是乱七八糟的,上面内裤袜子衣服啥的堆的乱糟糟的。她的头发也不是经常洗,有时候也很油,几乎能用头油来炒菜的那种。”

“她穿衣服也很邋遢,不管什么衣服穿上去都是那种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就像个二流子似的。我还记得有一次她穿的橘黄色的棉袜,袜腰居然一个高一个低,我们寝室的人笑了半天,她都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

“一个女生真能邋遢到这种地步吗?”我哭笑不得。“这比我那时候还邋遢啊。”

“你别把女的想的有多仙女~”延晓梅笑道。“就好比我,我一脱鞋不也脚臭么?”

“是,你说的有道理!”我苦笑道。

“嗯,差不多了,你快点给她脱衣服吧。”延晓梅对我说道。“我还想早点睡觉呢!”

“我脱她上半身,她的下半身就交给你了!你们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么,把下半身让你脱很合理吧!”

“好。”我拍了一下额头,讪笑道。

女尸的靴子紧紧的裹在她的小腿上,虽然她的靴子没有拉链,但是靴子并不松,反而紧的厉害,真不知道她死的时候她家里人是怎么给她穿的靴子。

红色的皮靴在灯光下反着柔和的光泽,为这个从普通邋遢变成高冷女神的女孩带来一丝性感和妩媚。

我抓着她一只靴子,用力的往下拽,靴子虽然紧,但也抵挡不住我往下拉的力气,没多久就被我脱了下来,一只被白色袜子包裹的脚就露了出来。

“卧槽,这是白丝袜!”延晓梅看到女尸的脚,惊呼道。“她居然穿了裤里丝,还是白色的丝袜!”

“好闷骚啊!”

这个认识也让我很惊讶,毕竟她活着的时候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示人的,像丝袜这种性感的装束在她生前我是从没见过的。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摸了摸那只刚从靴子里脱出来的白丝脚。

冰凉柔软又丝滑的触感传入我的大脑,一种怪异的快感冲击着我。我隔着丝袜感受着她脚趾的形状,下体不由得稍稍抬起了头。隔着袜子,我还看到了她脚踝处隐隐约约有一片纹身。

她的丝袜不像是新的,脚背上有一道淡黄色的痕迹,就好像有人把什么东西用手指抹在上面了似的,脚底也不怎么干净,袜子底部全是尘土,脚后跟的地方都变黄了。

“真骚!我都没穿过白丝袜!”延晓梅撇了撇嘴,轻轻用手抚摸着女孩光滑苍白的脸,从她的脸上搓下一层粉来。

“那你也可以穿啊~”我对延晓梅做了个滑稽的表情。“我又没拦着你不让你穿~”

“切!”延晓梅白了我一眼。“快继续脱你的皮靴吧!”

我把手中还拎着的靴子放到地上,开始脱女孩的另一只靴子。

延晓梅则扶起死亡的少女,把她的胳膊从袖筒里取出来,如同在拆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

我小心翼翼的捧着女尸的脚,把它从红色的女式皮靴里拉出来。女孩的靴子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也被尸体的脚一并蹭着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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