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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姐的“工作”,1

[db:作者] 2025-08-06 23:53 5hhhhh 5280 ℃

燕姐的“工作” ——《春节特辑:小店 后续》

春节春节,普通人的佳节,饭馆人的死结。

骑在前轮打滑个没完没了的电动车上撇着嘴的我如是想着。

这是北方冬日的午后,亮度正好的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无聊的用自己的神力散发出些许的热量把玩着脚下的大地。大概是昨天午夜降下的积雪,被太阳玩闹般的化成了雪水之后又在那搞的太阳扫兴的厚厚云层保护下重新结成了光洁的冰面,报复心强烈的太阳在不识趣的云层离开之后又开始骚扰起了路面的结冰,在光滑的表面上铺上额一小层半融化的水。

于是,就得到了这雪后路滑的极致。

已有数年车龄的陈旧电动车的电机依旧在发出稳定的嗡嗡声,但是车轮却没能善待这忠实的老伙计所提供的动力,时不时的空转两圈轮子,破坏着脆弱的平衡。

溅上些许雪水的车梁踏板上,一个洗衣盆子被夹在一双有力的玉腿中间,盆子里的内容物随着车子的左摇右晃偶尔发出“咕叽”的奇怪声响。

同时也在左摇右晃的还有那对挂在我胸前的巨大白兔,被寒风冻得有些僵硬的皮肤不断的泛起鸡皮疙瘩,它们下意识的绷紧附属的肌肉来提供热量,粉嫩的乳头也不甘示弱,坚强的耸立了起来,挺立在寒风中,却不时被夹在风中的细碎冰粒弄得给我带来一丝奇怪的快感。

按理说,作为经验丰富的北方居民,在这种天气骑车出行自然有大把的应对办法,比如穿上厚厚的棉服啦,高超的打呲溜滑技巧啦,总而言之就是办法总比困难多。

【注释:打呲溜滑:北方方言,意为在冰面上滑行,一般是淘气小孩子的娱乐活动,但也是结冰路面行走的必备技巧。】

但是这些经验却对我不怎么好用。

这只在寒风里一丝不挂,体态丰满的少妇撇着嘴用自己极其丰富的飙车经验努力的控制着漂移且严重重心失衡的电动车——用一只手。

“真就想不明白。”

我的另一只手正拢在自己的腹部,原本平坦丰满的肚子上现在是一道长长的切口,其中的内容物们不说不翼而飞,至少也是空空如也——内脏们正在胯下的洗衣盆中一边散发着热量的蒸汽,一般随着平衡的改变自行搅拌着,五脏六腑混在一起像是打了平安县城的晋西北。

“为啥我会答应这个单子?还要把自己宰的半拉卡机的再骑车跑到街(gai 一声)那头去?那老头子晚个半个钟头吃上席也饿不死不是?”

速度带来的不止有激情,还有空气动力学。

干燥的冷风迎面拍在挺直的女体上,理论上,流线型的完美肉体可以轻松的分开左右的空气,但是,理论的前提是她的腹部还是鼓着且完整的。

已经被干净利索的划开且掏空了所有下水的女体,腹部已经由优美的气动模型变成了一面塑性完美的风帆,空气不断的从长长的裂口灌进腹部,在腹腔之中堆积,让柔嫩的两片肚皮像迎风招展的旗帜一样发出噗噗声。

用我自己的话来说就是

“肚子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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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燕,是这个北方小镇上一家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小家常菜馆老板家的大女儿,体态丰满,肉质精良,固然不是什么S级的极品,不过也算的上鲜嫩多汁。

家里有个当餐馆的烟鬼老爹和四个性格算得上天差地别的妹妹,生活倒也是像电视里的太平洋,平静异常。直到今天这个冷的出奇的大年初五,本来应该人满为患的集市毫无征兆的一哄而散,连卖棉鞋的都开着他的小面包车钻回了小院,更别提那些会赤裸着出来遛弯顺便找宰的女畜们。

目光从来只会盯着烟卷儿的老爹根本就没在集市之前准备储备的材料,最后一只隔壁家跑来玩的小黛儿在昨天就被锯开炖了汤,直到今天早上他披着军大衣骑着电动车睡眼惺忪的到了主干道才对空荡荡的集市场地傻了眼。

屋漏偏逢连夜雨,且不说还有四张卷子没写完的五妹早上就被揪着耳朵起来补作业,今天来我们这小饭馆吃早饭的人还格外的多,还没到中午饭点就来了三四拨儿。

颇为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后颈以示烦恼,我叹着气拔下老爹的烟嘴,接过了处理这突发情况的任务。

抓着衣领子,将活蹦乱跳,精力过剩的四妹逮来派去几里地外的屠宰场查看那里有没有应急的肉源作为今天的食材。

才刚刚做完了这第一步,一般都在吧台作为厨师接待客人的二妹小璃已经系着围裙挑起了厨房厚重的门帘。这前凸后翘的厨娘身体上只有薄薄的围裙覆盖着,丰满的凸起好像随时都会挣脱束缚,大片的乳肉和肥臀在单薄的围裙聊胜于无的遮挡下颤颤巍巍。

“老姐,最后一点小肉做完了,现在还欠三份铁板烤肉,两份足汤,红烧肥臀一盘。怎么样?肉找到了没。”

我钻在冰箱里环顾着或许比我的脸庞还要干净的这个冰冷空间,无奈的向二妹摇了摇头。

“没有,连肉渣都没。我让小四去厂子那边了。”

“那欠的这些菜要做呀,小四打个来回少说要个把钟头,总不能让人家在我们饭店大堂里饿着吧。”

“用自家肉吧。”

“行,小五作业还没写完,那是宰我还是阿瑞?”

“都得宰,不过我暂时腾不出手,老爸还迷迷糊糊的,吧台那边还得你暂时撑着,先把你砍半只顶上,我把阿瑞收拾好用来顶饭点。”

“好。”

姐妹之间简单的对话确定了解决方案,小璃解开系在玉颈后面的围裙系带,流着些许汗液的丰满肉体赤裸在了厨房中,叼着一根头绳,开始把自己的头发梳理成不碍事的马尾。

与此同时,扭的眉头发红的我正和三妹阿瑞准备着剩余的原料,阿瑞熟练的用两根棉绳系在自己的双脚上,系紧的绳结让少女的嫩足被勒得微微发红。见自己已经是被绑的结实,阿瑞抡圆了绳头,将这一端甩上了那足有近四米高的房梁,团成一团用以配重的绳子头飞过木梁又落了下来,重重的打在那丰满的乳房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

然而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留给阿瑞揉弄痛处,她下意识的搓了搓巨乳之后,就把这落下的绳头穿过了捆死双脚的绳圈中间,打了个结实的死结,随着农家少女那纤细却有力的手腕迸劲一个猛拉,“刷拉”一声摩擦声过后,阿瑞上下颠倒,成功的将自己倒吊了起来,摆成了女畜的屠宰姿势。

扭动了一下双腿,却只是随着摆动了两下的阿瑞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有些费力的转过视角望向厨房另一边的大姐——却发现我还在浑身香汗的忙着临阵磨刀。

阿瑞取回了视线,已经处于完美待宰模式的她突然有些无所事事,这对于本性勤劳的她来说有些不太适应,左顾右盼之下,她伸长手臂,勾过了不远处的铁盆摆在面前,又扬起了脖子模拟自己被割喉之后的角度——看看这血会不会洒出盆外。

——盆子并不是空的,里面塞着三四捆散发着浓香的香菜。

——顺手把这些菜洗了吧。

——待宰的肉畜开始认真的清洗起了这香气四溢的佐料。

呵,且不说这些香菜多半会拿来点缀红烧过后的阿瑞自己,恐怕今天点卤制玉女手的人是用不着额外加香菜了。

且让我们暂时扔下双脚朝天的阿瑞,小璃麻利的绑好了头发,从房间的角落里拖来了那张已经被女肉们的鲜血浸泡成紫红色的长条凳子,稍微比划了一下就仰躺在了上面。

“老姐,我好了。”

“嗯。”

我对着昏暗的黄色白炽灯光,草草的观察了一下磨好的刀具,确认这可靠的老伙计并没有在刚刚的暴力打磨下崩口。

习惯性的将刀子咬在银牙中间,用手掌稍微测量了一下小璃及其富有弹性的腹部,我有点含糊的说道。

“得砍两半,这里行不。”

手指划过盆骨边缘的小腹。

同时作为接下来厨师和食材的小璃沉吟了一下。

“再往上点吧,姐,这样能多捋两条里脊。”

顺着凹陷的精致肚脐,我在妹妹的小腹上用锋利的刀子剖开了一条浅浅的伤口,作为接下来腰斩的参照物。

“啵。”

清脆而富有弹性感的声音,是刀子插进小腹的反馈。被破坏的快感让二妹的腿下意识的抽动了一下,小璃于是用胳膊抱住了颤动个不停的巨乳,似乎是想要在姐姐面前掩饰自己的欢愉。

我倒是没能注意到小璃的小心思,利落的刀法在妹妹身上雕琢,平坦的小腹,厚实的背部肌肉,蠕动的肠管迅速的分为了上下两半。不过几个呼吸,小璃的上下半身就只剩下了脊柱相连。

“铛!铛!”

斩骨刀的脆响,小璃柔软的腰身彻底的分为两半,两行兴奋的乳流从这位二妹的巨乳上流下。

将刀具放在灶台上,我抱起那小穴还在兴奋蠕动的下半身,将一个铁钩穿进两股之间挂起,用滑轮吊到了吧台边的天花板上。

只剩下上半身,满面潮红的小璃从长凳上做了起来,她伸长胳膊,从杂乱的灶台上扯出了一张卫生纸,正在擦拭着不断溢出奶水的乳房,防止弄湿自己刚刚穿回去的围裙。而被腰斩的小璃的巨大断口中,内脏正一泻千里,蠕动的一点肠管差点就垂到了地面上。

擦干甘甜的奶水,系好了围裙系带,想要返回吧台的厨娘工作岗位的小璃这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姐,抱我回去。”

我正扶着仍旧专注洗菜的的三妹阿瑞的身体,摸索着她腹部柔嫩顺滑的线条准备着她的开膛宰杀。一回头才看见了红着脸的二妹朝我伸出双手,明显的“要抱抱”的动作。

“噗嗤。”

看着羞涩的二妹,我发出轻笑的同时,用一只手穿过小璃的腋下,另一只手简单的归拢了下她倾泻而出的内脏,新鲜的血液染红了我那件洁白的羊绒毛衣。小璃光滑的脊背和后颈还挤压着我胸前的乳房,带来别样的感受。

“上一次这么抱你还是小时候,给你洗澡的那会儿。”

不知是被摆弄内脏的瘙痒,还是被提起了小时候黑历史,小璃的脸更红了。

抱着半只小璃,我用脚勾过一只高脚凳,将它摆在吧台后厨娘的工作位子。刚刚想要摆上轻微挣扎的妹妹,却发现这高脚凳的座椅面似乎并没有小璃的切口直径大,如若直接放上去,或许这椅子会像巨大的肉棒一样捅进小璃的半个身体。

办法总比困难多,松开搂着小璃泄出内脏的手,从墙上取下一块有些陈旧的铁树案板,稳稳的放在高脚凳上。

草草的卷卷内脏,把二妹立在了案板上。

“小心别摔下来。”

小璃面庞上的潮红消退了,重新变回了手脚麻利的厨娘,她认真的点了点头,抄起了厨刀,拉过挂在一旁的另一半自己,如往常一样,朝着大堂喊道:

“谁要的红烧肥臀?”

转身挑起门帘,回到了已经满溢着女肉气味的厨房,阿瑞依旧是倒吊着的被屠宰姿态,不过她似乎已经完成了刚刚手头边的工作,在我忙于处理小璃的时候,阿瑞不仅用放血盆当做洗菜盆洗好了两大袋多半是用来给自己当配菜的香菜,还用顺手我摆在一旁的开膛刀在自己的肚皮上画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线——肉畜自己规划的开膛线当然是最准确的。

小手捏着刀背把开膛刀递给了我。

伸手接住已经被磨得光滑无比的刀柄。

“开咯?”

“开吧,老姐。”

“噗嗤......呲呲呲呲.....”

浅红色的开膛线完美的贴合着肌肉,刀子顺滑的分开小霞的肚皮,手感像是劈开一块丝绸,长驱直入。

在没有空调的厨房里,涌出的内脏们冒出了白色的蒸汽,重力和腹压将它们争先恐后的从腔体里挤出来,倒挂在了女体前面,遮住了阿瑞的面孔。

顺滑切口的毫无保留的推进到了颈窝,我们姐妹一脉相承的巨乳歪向了两侧,阿瑞的蜜穴开始不断的抽动,蜜臀也在时不时的夹紧。

并未被束缚的两只小手为了不打扰进行的屠宰工作,正紧紧的扒住自己柔嫩弹动的臀肉,被快感弄得不断的把那肥臀捏出千奇百怪的形状。

正当我顺滑的从锁骨伸出拔出刀子,准备完成给阿瑞屠宰的最后一道工序——抹掉她纤长的脖颈的时候。里屋传来了却小妹有些绝望的呼救。

“大姐~~~快来教我,我真的不会啊...........”

“......”

握在手里的刀犹豫了一下,现在屠宰正是关键阶段......

一只小手捏了一下我的小腿,又将我向里屋的门方向推了推。

————待会宰我来得及,学业要紧,先去辅导小五的卷子。

这个无声的动作如是说。

叹了口气,还是学业至上。我捏了捏拳头,习惯性把刀子插在了阿瑞的右乳根部——这里不怎么容易掉落。

我赶紧跑向里屋,去拯救我最小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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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我无法理解给初中生留微积分作业的老师是什么神仙,宫崎英俊么?

-------------------------------十五分钟后--------------------------------------------

结束了头脑风暴,灰头土脸脑筋发僵的我丢下趴在床桌上,一脸被弄坏的表情的小五,将身上被染红的毛衣脱下丢到茶几上,从内屋回到了厨房。冷爽的空气漫上我赤裸的身躯,乳头似乎变得坚硬了起来。

揉了揉头发,我还是没能从知识的海洋中缓过神来,但是那部放在灶台边上,被熏满了油烟的外卖电话却响起了铃声。

“喂,我阿燕?”

“...............................”

十分钟后。我紧蹙着眉头放下了电话,这老糊涂的电话打了蛮久,但是总结一下就是镇子西边的老李头儿家发了迹,博士毕业光宗耀祖的孙儿除了金灿灿的文凭外还从省城带了只老师送的S级别的肉畜回来。一群老大爷围着女孩儿捧在手心里像欣赏精美首饰一样欣赏了半天后觉得。“这女娃娃这么好,这要是咱们自己上手去做,做糟蹋了谁也担不起这责任。”讨论了半天老李头拍了板,电话打到了我们家,无论如何也要指名道姓在我们家餐馆这个老伙计这儿定一桌席,十几年的交情还是觉得老馆子最放心。

然后吧琢磨了一下之后又觉得虽然S级的女孩质量没的说却估计“菜不够硬”喂不饱这些乡下的糙老汉们,得从我们家这里再补大概一整只肉畜的菜。

我苦着脸,揉着脑袋走回阿瑞身边。厨房里弥散着阿瑞下水发出的新鲜女肉味,热气腾腾的内脏还是挂在三妹的身前,甚至那把开膛刀也还插在右乳下,温热的鲜血从切口中流出但是却又淌回了大敞四开的腹腔。

灶台上的烟盒和装火柴的陈旧笔筒不翼而飞了。厨房的后门甚至没有关严,犀利的穿堂风灌进了小小的室内,怕是暖气费都要高上几块钱。

——这烟鬼老爹又跑去偷懒抽烟了,我看早晚有一天,我上了桌之后这老家伙上哪偷懒去。

烦恼纠缠着我的脑海,被沉重的乳房压迫的胸前似乎更加的呼吸不畅。一只有点冰凉但是沾满了不少温热液体的手捏了捏我的小腿。

“老姐,后门帮忙关下,待会儿我下水冻上了,肉做出来容易柴。”

被内脏糊住脸的小霞说话有点含糊,被大开膛了的她已经倒吊在这里十几分钟了,如若不是视野受限,害怕弄坏食材不敢自行完成宰杀,她早就自己搞定这些简单的工作。

就不应该贪图割喉方便倒吊小霞的,多费事不说还多费人手。

“嗯。”

只是简单的回应了已经快要成为肉的三妹,心不在焉的推上后门,觉得胸闷的我拍了拍胸前的大兔子,波涛汹涌之下却只带来了些许的轻松。低头看看深不见底的沟壑,我这两坨估计够炖两大海碗的。

“咋了老姐?”

察觉到了什么的小霞拨开了吊垂在胸脯和面前的大团内脏,向我发出了疑问。稍微感受了下情况,她伸手从自己的颈窝拔下了摇摇欲坠的开膛刀,随手插在更方便取用的地方——自己肥厚的小穴中。

小霞从小跟我形影不离,在了解不过她这个老姐,就算是倒吊着,还被屠宰了一半,也还是能发觉出我的烦恼表情。

有点烦恼的扯下头绳,原本干练的束成马尾的长发披散下来,披在肩头。我把额头贴在了三妹系着棉绳的小腿上,因为倒吊的血液倒流,这条腿已经变得白皙如玉,并且冰冰凉凉,柔顺的皮肤也格外细嫩,触感非凡。

“刚刚来的单子,老李头家有个席,指名道姓咱家接,还是个评级很高的小女娃,这要是砸手里完蛋不说,还要点一只新的肉去补餐。”

抱着小霞这块准食材,女体的鲜味和刚刚给她开膛时小穴溢出的汁液气味飘入了鼻腔,让我稍微平静了焦虑。

“姐你的手艺肯定没问题的,怕啥,小女娃还能比淘气妹妹的我的肉还难搞?小时候你可天天说我皮紧~”

面对这个温柔又调皮的回答,我翻翻白眼,一把拍在小瑞雪白的屁股上,激起诱人食欲的美味涟漪,挂着的内脏也抖动几下。

“都成肉了还嘴贫,这小嘴专门留着把,做晚饭!我看看是不是那么劲道!”

拍击和内脏的晃动激起了小霞的快感,动听的呻吟传出。

“嘤咛~”

听到动听的呻吟,只剩半个身体却依然锅铲翻飞的二妹忙里偷闲的回头看了一眼日常拌嘴的一人一肉。

这么一折腾,烦恼烟消云散,这订单难题的解决方案也在心中成型。

我把手指插入刚刚散开的秀发当中,将细碎的鬓发拢到耳后,信手拔出小霞蜜穴里插着的开膛刀,重新咬在两排银牙中间,一丝涎水顺着刀背滴到了高耸的乳房上。

“哎?姐,你把刀拿走干嘛?那待会儿宰我用啥啊?”

“哼,待会叫老爹用那把旧刀子完事你,这把我拿着自己用了,当好你的肉吧。”

倒吊着的阿瑞挣扎起来,乖巧的她此时却试图弓起身子抢回那把刀子,涌出体外的内脏把各种体液甩得到处都是。

“自己用.....?不行!还给我,这把刀我挨宰才舒服呜呜呜呜呜!”

我随手把阿瑞的内脏按回她的脸前,让她闭上小嘴,哼起乡间了的小曲儿,向着里屋走去。

推开密封良好的钢门,里屋里的空气要比充满下水,鲜肉,油烟,调料各种气味的厨房清新的多,更多的是堆满床铺的各种教材,练习册,图例之类散发出的油墨味——所谓知识的气味。

茶几上是一个打开的书包,里面装着半溢出来的练习本和草稿纸,旁边则扔着我刚刚脱下的那件染上不少女体血液的羊绒毛衣,刚刚我还在思索如何清洗这件衣服,不过现在似乎不需要它了。

从嘴巴里吐出开膛刀,我把它丢在那件毛衣上,晶莹的丝线从我的嘴巴连到了刀背上,反射着屋里苍白的灯光。

“哼哼~哼哼哼哼~”

哼着小调儿,我解开紧身牛仔裤的拉链,褪下这结实耐磨却也修身的服装,肥厚的屁股迫不及待的挤了出来,窄小的内裤早就被搓成了一条绳子夹在股沟中间,让我不得不仔细的把它从菊门之上摘下。

光滑肥嫩的少妇裸体裸露在了空气中,轻微的风流淌在我的身体上,让我感觉到一丝别样的顺滑。

“......姐?”

头发被自己抓的乱糟糟的小妹从本子里抬起头,却看到了一丝不挂,还正在从衣服堆里捡起开膛刀的我。

“咋了,还有不会的赶紧问姐姐,待会就费劲了。”

我把刀柄夹进乳沟,解放双手去重新拢起头发绑上马尾。

“要干啥呀,姐要宰自己嘛?”

“老李头家的单子,要个厨子和一条肉畜,你四姐姐还没回来,二姐和三姐一个还剩半截一个宰了一半,只能姐姐我去二合一了呗。”

五妹盯着我,用牙齿咬着笔杆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眼神中透着一点羡慕的感觉。不过只有一瞬,她就把绝望的视线转回了还留着一大片空白的厚厚卷子上。

“你四姐待会回来,再有不会的问她哈,我去厨房开膛收拾自己的下水,收拾完之前你拿着卷子去厨房找老姐也成。”

我一边这么交代着,一边弯下腰,试图像刚刚的阿瑞一样,在光滑的肚皮上划上一道浅浅的伤口来为接下来的开膛定位。之所以冒着剖太深泄一地毯内脏的风险也要在里屋这么干,只是因为这里的光线更加明亮....

但是随即我就发现了这只不过是徒劳无功并且优良的光线也并不能帮上什么忙,因为当我俯低身体低下头,平坦的腹部就被巨大的乳房给挡了个严严实实,视野中又白又软的大馒头让我根本看不见肚子。

“......”

只有这时候一向以巨乳自傲的我才会羡慕阿瑞那挺翘坚挺的水滴乳。

陷入片刻沉思,我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捏住锋利刀具的刀背,让它更容易被我掌控的同时,左手费力的托举起硕大的奶子,有些茫然的去摸索肚腹的中线。

拨开两座大山,终于在山沟沟里找到了胸骨的底部,灵巧的刀尖顺着左手千辛万苦开辟的道路,尽可能的凭着感觉,沿着胸椎的指向,朝下腹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轻微的疼痛让腹部反馈到我的脑海中一个大致的感觉,但是这个感觉却给我的答案却是并不十分理想。

“小五,帮老姐看一眼,这开膛线歪没?”

我挺直身子,把这做了标记的肚子展示给愤恨的咬着笔帽的小妹。

“我不用尺子画的椭圆都比老姐你这条线直。”

小丫头吐出笔帽,挑了挑跟我一样好看的眉毛,如是说。

算是某种不出意料的答案,我皱了皱眉头,虽然并不想打扰小妹的学习时间,不过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我小心翼翼的捏住刀背,把被摩挲的光滑无比的刀柄朝向了小妹的方向。

“噗,麻烦的老姐。”

小妹翻了翻白眼,露出了嫌麻烦但是似乎又有些窃喜的表情。她纤长的小腿划拉了两下,将床铺上的床桌和一大堆散落的乱七八糟的卷子扫到枕头边上之后,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卷纸发出清脆的揉搓声音,我清楚的看到某张数学卷子被粗暴的卷在枕头和板砖一样厚的单词本中间,折出了惨烈的折痕。

刀子被从手中抽走,微微疼痛的腹部感受到了一丝火热的鼻息,小妹柔顺的头发似乎拂过了我的小穴,柔软细腻的被触摸感觉传来——或许这就是少女吧,小手的皮肤比我这老肉畜的肚皮还要嫩。

小舌舔过皮肤,细小的味蕾摩擦着之前的那浅浅的伤口,神奇的少女唾液让这错误的标记很神奇的快速消失掉了。

或许是头顶着我的巨乳有些压力山大,小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姐你现在就要掏下水?”

一把铁质的直尺被塞进了我的乳房下面,冰凉的文具摩挲着捂出微汗的皮肤,是有些新奇的体验。

“在家里就把自己下水掏好呗,不然到了那边,我要是还得收拾自己时间多半不够。”

充满理性的直尺贴上我的肚皮,在灵活的小手下左挪挪,右摆摆,犹豫了许久,待到这金属已经快被我的体温焐热同化,才终于被按牢在了皮肤上。

锐利的刀尖贴合着直尺,在五妹的小手下向下划去,虽然说有着“先进”的工具辅助,但是毕竟经验不算丰富的小妹手法始终还是有些限制,刀刃在滑嫩的皮肤里上上下下时深时浅,有些位置似乎深的可以将我直接开膛,有些位置却似乎只是划出浅浅的红痕。

“姐,待会我去阿星家那边。”

声音从乳下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但是小妹生涩手法造成的时高时低的宰杀快感却让我有点心不在焉。

“嗯,去吧,早点回来。”

现在的我还并没能意识到这漫不经心的回答会给我接下来足足一个下午的工作造成什么样的苦恼。

“嗤。”

尖锐的刀尖终于划过了小腹最下面,虽然体感依旧觉得这条线短了些许,但是总比被巨乳遮蔽了双眼的我画的要强上许多。

小妹费力的把被乳下的闷热环境闷出一点香汗的小脑袋瓜拔了出来,一把将开膛刀塞进我的乳沟,险些将我就地正法的同时,还用那晶莹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两座山峦。

“笨蛋大姐,那么大,蒸出来肯定腻乎乎的。”

看着把卷子胡乱塞进小包,撅着小屁股跑出去的小妹,我轻轻摇了一下头,似乎只是小孩子的倔强呢——————

“当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

过时的流行音乐唐突的从茶几上堆满的少女衣物下传来。

——我的手机铃声,这个分组多半是镇上哪家的订餐。

我奋力的从乱糟糟的堆叠中发掘着手机,不知觉的汗滴淌进了裸露的小穴。内心祈祷着“但愿别是新的宴席单子...否则我只能半只身子去老李头那边。”

片刻,我从一只湿了一半,多半属于阿瑞的内裤里倒出了我老旧的智能手机,草率的擦擦被残留蜜汁弄花的手机屏幕,来电的标识让我暂时松了一口气

“来电==村东老李头 两勺盐 留阴排 ”

把乳沟里的刀子夹到腋下,我划动屏幕,接起了电话,同时也迈开步伐,朝着里屋的浴室房间走去。

“哎,老李头。”

“嗯~是燕子哈~?”

老迈的男声充满了那种经历过沧桑打磨的抑扬顿挫。

“你打的我电话,还能是谁,你的晚饭?”

我拉开浴室的门,稍微打量了下墙上的热水器,如是的回答着老人。

“人老了总是喜欢糊涂,还喜欢说些没啥用的客套话,年轻人理解一下咯~”

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得出老头捋着自己那没剩几根的山羊胡,笑眯眯的回答我的场景。

“怎么说,这桌席你家有办法接不?”

我一只脚踏进浴室,浑身的汗毛似乎都舒适了一下。

“你家那个席啊,那么好的料子,你要是真给咱们家这只会弄点小土菜谱儿的饭馆儿做,给你那能做满汉全席的金皮儿肉畜就烀俩肘子,烤个炭烤,煎个阴排就完事儿,你不得把我老爹那宝贝裤腰带都毛了去。”

我如是的回答着,但是伸向莲蓬头开关的手却停了下来。

“哎呀,咱们这几个老裤兜裆的家伙,从小时候就吃你爷爷做的饭,气盛的时候吃你爸烤的肉,现在不吃你的手艺,说不过去的,哪有什么糟践不糟践的说法哈。”

“别,老李头你再捧燕儿我要被捧锅里去了,你这单子我接了行吧。”

我拉开刚刚关上的浴室门,迈步走出了温暖的小空间。

“哎,我就知道,燕儿靠谱吧,你们几个这回服了吧,还不是我老李看人准!”

听起来老人正在朝旁边人吹嘘着自己的手段。

掂起夹着开膛刀的左肩,我把薄薄的手机用面颊夹住在了肩膀上,解放出了自己的双手,虽然左半边的身体变得僵硬,但是终归是解放了双手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了麦克风里。

“燕儿啊,还是之前的那个事儿,你看看能不能带半片儿肉过来,咱家小子带回来这位虽然质量咱都没见过的高.....但说实话.....”

电话一段的老人似乎在打量什么。而我则打开里屋的门,夹着手机和刀子,走过忙碌的厨房朝后院走去。

拧开虚挂着的铁链,走进寒风呼啸的后院,刚刚还挂在我挺翘乳头上的汗液瞬间结成了细小的冰凌。

“哆嗦..”

虽然我知道这老头儿需要什么,但是我还是假装糊涂,强忍着冷的打架的牙齿朝沉默的电话问道。

“嘶.....咋...咋了李叔...”

我赤脚踩着融化又冻结的滑溜溜积雪,向角落的水泥水池走去——这是洗畜池。

“就是说实话我觉得这小姑娘细皮儿嫩肉的顶不住我这一屋子大老爷们儿造的,之前咱孙儿下单子的时候你们的情况他也跟我说了”

我把温热的小腿迈进漂浮着薄冰的清水里,寒冷顺着皮肤,尤其明显的经过那深浅不一的开膛标识伤口,一溜烟的直冲脑门。

“其实也知道今天你家真的没肉,但是算是咱老李头儿真的拉下这张老脸求下燕儿哈,能不能分半只小瑞或者小璃出来顶顶?不然老头子真抹不开这个面子啊。”

从腋下抽出开膛刀,小心翼翼的找个干爽的边沿放好——防止冻住在这,我弯下身子,用丰满的肉体压碎洗畜池表面这薄薄的冰层,用这大概是零度的冰水浸泡起这只肉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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